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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赶出豪门,我反手赚了五十亿》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BY余浅生完结版阅读

发表时间:2025-06-25 10:45:10
被赶出豪门,我反手赚了五十亿

我蹲在地上,指尖捻起最后一片泛着廉价光泽的碎玉镯时,头顶传来苏晚意甜腻又带着刻薄的声音:“哎呀,姐姐,真是不好意思呢!这可是爸爸特意从拍卖会上给我拍回来的‘传家...

作者:余浅生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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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赶出豪门,我反手赚了五十亿》 小说介绍

《被赶出豪门,我反手赚了五十亿》小说由作者余浅生所写,情节波澜起伏,细节描写的惟妙惟肖,小说的主人公是苏晚意周慕辰,讲述了:只留了一小部分作为流动资金。安顿下来的日子,我像一块贪婪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妈妈笔记里的一切。白天泡在图书馆查阅最新的玉……

《被赶出豪门,我反手赚了五十亿》 被赶出豪门,我反手赚了五十亿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蹲在地上,指尖捻起最后一片泛着廉价光泽的碎玉镯时,

头顶传来苏晚意甜腻又带着刻薄的声音:“哎呀,姐姐,真是不好意思呢!

这可是爸爸特意从拍卖会上给我拍回来的‘传家宝’,值好几百万呢!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

”几百万?这玩意儿摔开的内里,透着塑料似的浑浊,连地摊上二十块钱的都比它水灵。

我捏着那片碎玉,没吭声。餐厅水晶吊灯的光打下来,

照得她脖子上那条新得的钻石项链闪闪发亮,晃得人眼睛疼。“晚意,算了。

”继母周敏优雅地用丝帕擦了擦嘴角,声音温温柔柔,眼神却像淬了冰的针,

“见微也不是故意的。毕竟……从小地方接回来,没见过什么好东西,手脚笨拙些也正常。

回头让你爸再给你买条更好的。”我那便宜爹苏宏远,端坐在主位,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厌烦和不耐,仿佛地上这堆垃圾是我故意摔碎的,

而不是他那个宝贝继女“不小心”撞到我胳膊肘的杰作。他清了清嗓子,

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威严开口:“林见微,给**妹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以后做事稳重点,别毛手毛脚的,丢苏家的脸。

”一股熟悉的、冰冷的窒息感瞬间攫住了我的喉咙。这种感觉,从三年前我妈病逝,

我被这个所谓的亲生父亲从乡下外婆家“接”回来认祖归宗开始,就如影随形。豪华的别墅,

精致的食物,昂贵的衣物……都像是罩在玻璃罩子里的展览品,冰冷,隔阂,

永远带着施舍的意味和我融不进去的标签。他们看我的眼神,

永远像在看一个不小心闯入上流宴会的乞丐。我慢慢站起身,掌心被碎玉硌得生疼。

我看着苏宏远那张保养得宜、此刻写满不耐的脸,看着周敏眼底那抹掩饰不住的得意,

看着苏晚意嘴角快要压不下去的胜利微笑。“道歉?”我的声音很平静,甚至有点干涩,

却奇异地穿透了餐厅里虚伪的宁静。“为了这个,”我摊开手,

让那片劣质的碎玉暴露在灯光下,

“还是为了你们硬要把一个野丫头塞进‘苏家大**’这个壳子里,

结果发现怎么装都装不像的……失望?”苏宏远的脸色瞬间铁青:“林见微!你怎么说话的!

”周敏也变了脸色,那层温柔假面裂开缝隙:“见微,我们知道你心里有怨气,

但也不能这样污蔑长辈和妹妹的心意啊!”“心意?”我扯了扯嘴角,

目光扫过苏晚意脖子上的钻石,扫过这间奢华却冰冷的餐厅,最后落回苏宏远脸上,

“苏先生,周女士,还有苏晚意**,你们的心意,我承受不起。

”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又沉又重,每一次搏动都带着一种决绝的痛感。我深吸一口气,

那口憋了三年的浊气,终于冲破了所有顾忌和那可笑的、对“亲情”的微弱幻想。

“既然我在这里,从头到尾都是个错误,是你们苏家的污点,

是你们高贵生活里一个碍眼的瑕疵……”我把手里那片碎玉,

轻轻放在光可鉴人的红木餐桌上,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弱的磕碰声。“那这个错误,

到此为止。”我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苏宏远,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不是你们苏家赶我走。”“是我林见微,今天,把你们苏家,给踹了。”说完,

我转身就走。没有再看他们任何一个人脸上是什么表情。愤怒?惊愕?还是如释重负?

都不重要了。身后传来苏宏远暴怒的吼声和杯盘摔碎的声音,周敏假惺惺的劝阻,

苏晚意尖利的“爸爸你看她!”……这些声音迅速被厚重的雕花木门隔绝在外。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冰冷的雨点砸在脸上,生疼。

我身上还穿着苏家准备的、价值不菲但款式老气的连衣裙,脚上是磨脚的高跟鞋。没有手机,

没有钱包,只有口袋里一张皱巴巴的、我妈留给我的旧照片。雨水很快打湿了头发和衣服,

黏腻冰冷。我脱下那双折磨人的高跟鞋,赤脚踩在湿漉漉、粗糙的水泥地上,

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路灯昏黄的光晕在雨幕中晕开,像一个个模糊而遥远的梦。去哪?

不知道。但我知道,绝不能回头。身后那座金碧辉煌的牢笼,多待一秒都是窒息。

漫无目的地在雨夜里走了很久,直到双脚被碎石硌得麻木,冷得几乎失去知觉。最终,

我停在一栋破旧的老式居民楼下。这是我妈林晚生前租住过的小房子,

也是她最后离开的地方。钥匙一直藏在我贴身项链的吊坠里——一个不起眼的银色小圆筒,

苏家人大概以为是廉价的地摊货,从未在意过。拧开锈迹斑斑的防盗门锁,

一股陈年的灰尘和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屋子很小,一室一厅,家具蒙着厚厚的白布,

空气凝滞。这里承载着我童年最温暖的记忆,此刻却只剩下物是人非的荒凉。

我摸索着打开灯,昏黄的灯光勉强照亮房间。目光落在墙角那个笨重的老式保险柜上。

那是妈妈留下的,她曾半开玩笑地说,里面锁着她留给我的“嫁妆”,

等我真正长大独立了才能打开。以前回来打扫,只觉得是个念想,从未想过真去开启。

鬼使神差地,我走过去。密码?我试着输入妈妈的生日,错误。我的生日,错误。

外婆的生日……还是错误。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金属柜门,心里一片茫然。

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在地板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视线落在柜门角落一个不起眼的、刻得歪歪扭扭的图案上——像一朵简笔画的小花,

花瓣是五个点。五个点……电光火石间,我想起小时候,妈妈教我认玉。她总说,

天然的东西,哪怕是最微小的瑕疵或特征,都是独一无二的印记。

她喜欢收集各种小石子和碎玉料,其中有一块小小的、形状奇特的岫玉边角料,

上面就有五个天然的、排列如花瓣的小斑点。她曾把那块小石头嵌在一个旧钥匙扣上,

后来……我猛地低头,扯出脖子上的项链。那个银色的吊坠……我用力拧开,

里面不是什么少女的祈愿纸条,而是一枚小小的、温润的岫玉片!

上面赫然是五个排列如花瓣的天然斑点!密码是……位置!我颤抖着手,

回忆着那块小石头在钥匙扣上的方向,对应保险柜密码转盘的数字位置。左3,右7,左1,

右9……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得如同惊雷。我屏住呼吸,

用力拉开了沉重的柜门。没有预想中的金银珠宝。

里面只有几样东西:一个深紫色的丝绒小布袋,一本厚厚的、皮质封面的旧笔记本,

还有一个……用油纸包了好几层的、巴掌大的扁平盒子。先打开丝绒布袋,

倒出来的东西让我愣住了。不是金银,是石头。大大小小,形状颜色各异的……石头?

有的灰扑扑毫不起眼,有的带着点温润的色泽。混杂在其中的,

还有几个小小的、雕工异常古朴甚至有些笨拙的挂件,材质像是玉,但颜色浑浊,

雕的也是些花鸟虫鱼,透着一股子“土”气。苏晚意要是看到,大概会嗤笑出声,

觉得是垃圾。但我蹲在地上,指尖拂过那些石头和小挂件,心脏却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了。

这些……是妈妈留下的。

经无比痴迷、却总被苏宏远鄙夷为“玩物丧志”、“上不得台面”的石头和“破烂玩意儿”。

我记得她每次偷偷从古玩市场或者玉石边角料堆里淘换回来这些小东西时,眼里闪动的光,

比苏晚意得到钻石项链时还要亮。压下翻涌的情绪,我拿起那本厚厚的笔记本。

深棕色的皮质封面已经磨损,边缘泛白。翻开扉页,

是妈妈娟秀又带着点力道的字迹:“见微知著,慧眼识珍。给我的微微。

——晚”泪水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我用力抹了一把脸,深吸一口气,

开始一页页翻看。这不是日记,更像是一本……工作手札?或者说,

是一个玉石痴迷者的研究笔记和心得宝藏。前半部分,

是大量关于各种玉石的基础知识:翡翠的种水色地,和田玉的油性细度,玛瑙的纹路,

琥珀的包裹体……图文并茂,极其详尽。妈妈用她自己的理解,

把枯燥的专业术语变成了生动的描述,还配上了她亲手绘制的示意图。哪里是“莽带”,

怎么看“松花”,什么是“雾”,不同场口原石皮壳的特征……密密麻麻,倾注了无数心血。

笔记的中后段,画风突变。记录的不再是知识,而是一次次具体的实践,

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孤注一掷。“宏远断了我的卡。可笑,

我只是想买下老张摊子上那块黑乌沙,皮壳表现太好了,擦窗看到一丝阳绿,种老得发亮!

他竟说我疯了,拿钱打水漂……那是他不懂!我用陪嫁的那对金镯子换下来了!微微,

妈妈相信自己的眼光!”“开窗了!冰种!阳绿!虽然裂多了点,取不了手镯,

但做几个大牌子和戒面绝对大涨!可惜……被宏远知道了,他大骂我一顿,说我败家,

把镯子‘贱卖’换石头,转头就把料子拿走,说是替我保管,怕我再‘发疯’。我知道,

他是想拿去讨好周家那个做珠宝的……”“今天在腾冲夜市角落,看到一块莫西沙的小料子,

巴掌大,皮壳像水泥,摊主当垃圾扔在角落。但我感觉不对,太沉了。花五十块买回来,

自己在家偷偷擦……玻璃种!天空蓝!纯净得没有一丝棉絮!微微,妈妈赌对了!这块料子,

妈妈谁也不告诉,这是留给你真正的嫁妆!藏好,藏好!”……一页页翻过,触目惊心。

字里行间充满了发现珍宝的狂喜,被误解和剥夺的愤怒、委屈,以及一种近乎偏执的信念。

原来妈妈那些年被斥责的“不务正业”、“乱花钱”,背后是这样的惊心动魄。

她像一个孤独的猎人,凭借着自己磨砺出的“慧眼”,在沙砾中寻找着真正的明珠,

却一次次被最亲近的人当作疯子,成果也被轻易掠夺。最后几页,字迹变得有些虚浮,

是妈妈病重时写的。“……微微,妈妈时间不多了。苏家不是你的归宿,

宏远他……心里只有他的体面和周家母女。妈妈没用,没能给你留下什么。只有这本笔记,

还有保险柜里那点‘破烂’。别小看它们,

那是妈妈这些年唯一能藏住、没被他们发现的‘家底’。那块天空蓝的玻璃种,

我托信得过的老师傅切磨好了,藏在……”我立刻抓过那个用油纸层层包裹的扁平盒子,

心脏狂跳。小心翼翼地拆开油纸,里面是一个朴实无华的木盒。

打开盒盖——没有炫目的光芒。

一块比火柴盒略大些的、近乎透明的玉石静静躺在黑色绒布上。它不像钻石那样璀璨,

却像凝固的、最纯净的天空,带着一丝清冷的蓝意,质地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

毫无瑕疵。光线穿过它,在绒布上投下柔和而深邃的光晕。玻璃种天空蓝翡翠。我屏住呼吸,

指尖轻轻触碰。冰凉,润泽,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静而磅礴的美感顺着指尖流淌进心里。

这就是妈妈赌上一切,为我藏下的“嫁妆”。它的价值,此刻的我甚至无法估量。

笔记本的最后一页,只有一行力透纸背的字:“微微,记住:石头不会骗人,人心才会。

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别信他们嘴里说的。妈妈永远爱你。”合上笔记本,

紧紧握着那块冰凉纯净的翡翠,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泣不成声。妈妈用她的方式,

在她离开后,给我留下了最宝贵的遗产——不是金钱,而是识珠的“慧眼”,

孤注一掷的勇气,和对她女儿最深沉的信任与爱。雨还在下,敲打着窗户。

但心里的冰冷和茫然,被一股滚烫的力量驱散了。苏家?豪门?去他妈的!三天后,

我用身上仅剩的几十块钱零钱,在街边小店买了最便宜的白T恤和牛仔裤,

换下了那身苏家的“华服”。当掉了一对妈妈留下的、成色普通的银耳环,

换来了三百块启动资金。目标明确——本城最大的古玩玉石市场。

揣着那三百块“巨款”和妈妈沉甸甸的笔记,我像个真正的拾荒者,

一头扎进了那个喧嚣嘈杂、鱼龙混杂的世界。

空气里弥漫着尘土、汗味、劣质香水和若有似无的、属于石头的特殊气息。地摊连绵不绝,

各种真真假假的“古董”、瓷器、铜钱、木雕、以及堆成小山似的各种原石毛料,

看得人眼花缭乱。我的目光像探照灯,快速扫过一个个卖原石的摊位。

大部分都是新场口的公斤料,皮壳粗糙松散,要么就是一眼假的“做皮”料子。

妈妈笔记里强调过:多看,少动,尤其新手,别被摊主的花言巧语和灯光效果忽悠。

要相信皮壳的自然表现。在一个角落不起眼的小摊前,我停住了脚步。摊主是个干瘦的老头,

正眯着眼打盹。他摊子上的石头不多,看起来灰头土脸,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吸引我的,

是角落里一块拳头大小、黑黢黢的石头。皮壳是典型的莫湾基场口的黑乌沙,紧实,

砂砾感均匀细腻,像裹了一层上等的黑绒布。我蹲下身,装作随意翻看其他石头,

目光却牢牢锁定了那块黑乌砂。

强光手电(用剩下的几十块买的简易版)小心地抵在皮壳上打灯。光晕艰难地透入一丝,

不是那种刺眼的亮,而是一种极其沉稳、内敛的黄味,隐隐透出一点绿意,

而且光晕扩散均匀,没有明显的断层或暗影。种老!我心头一跳。妈妈笔记里说过,

莫湾基的黑乌砂,风险大,但一旦出好种,往往惊喜。这块料子皮壳老辣,打灯表现沉稳,

透出的色虽然不多,但很正。“老板,这块怎么卖?”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随意。

老头掀开眼皮瞥了一眼,懒洋洋地伸出三根手指:“三百。”三百?

刚好是我口袋里的全部家当!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赌石行当里,一刀穷一刀富,

三百块可能买块砖头,也可能……但我没有退路,也没有更多选择。这块料子给我的感觉,

太像妈妈笔记里描述的那种“有戏”的石头了。“能便宜点吗?老板,我就随便玩玩。

”我努力讨价还价。老头不耐烦地摆摆手:“就这个价,爱要不要。蒙头料,

看你自己眼力。”一咬牙,我把那三张带着体温的百元大钞拍在摊子上:“我要了!

”抱着那块沉甸甸、其貌不扬的黑石头,我手心全是汗。市场里有公用的解石区,按刀收费。

我找了个最便宜的角落,把石头递给一个胡子拉碴、看起来经验老到的解石师傅。“怎么切?

”师傅叼着烟,眯眼看了看石头。我深吸一口气,回忆着笔记里关于莫湾基料子特点的描述,

又仔细看了看皮壳上一条不起眼的、微微凸起的“莽带”走向。强光手电再次打上去,

那条莽带下透光似乎更强一些。“师傅,麻烦您,从这里,

”我用手指在莽带旁边一点的位置划了条线,“先薄薄地擦个窗。”师傅点点头,没多问,

把石头固定好。砂轮刺耳的声音响起,石粉飞扬。周围几个闲逛看热闹的人也被吸引了过来。

“哟,小姑娘玩蒙头料啊?胆子不小。”“黑乌砂,十切九垮,三百块打水漂咯。

”“看那皮壳,死沉死沉的,没戏。”议论声不大,却像针一样扎在耳朵里。

我紧紧盯着砂轮落下的位置,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砂轮声停了。师傅关掉机器,

拿起旁边的水壶,哗啦一下浇在切面上,冲掉石粉。一片寂静。

原本等着看笑话的议论声消失了。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被水冲洗干净的切面上,

露出一抹浓艳、纯正、仿佛要滴出来的绿色!虽然只有指甲盖大小,但种水极好,冰底!

光线一照,那抹绿灵动得像是活了过来,晶莹剔透!“我……靠!

”旁边一个中年男人爆了句粗口,“冰种阳绿?这窗口……暴涨啊!”“这水头!这色!

我的天!”“小姑娘,你这运气逆天了啊!三百块擦出冰阳绿?卖不卖?我出五千!不,

八千!现在就给钱!”瞬间,人群炸开了锅。刚才还唱衰的人,此刻眼睛都红了,

纷纷围上来报价,价格像坐了火箭一样往上蹿。一万,两万,五万……我的心跳得像擂鼓,

血液冲上头顶。成了!妈妈教给我的东西,是真的!我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但声音还是有点发颤:“师傅,麻烦……再顺着这个窗口,往下磨一磨,看看色进去多少。

”师傅也来了精神,小心翼翼地操作起来。砂轮声再次响起,这次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随着石皮被一层层磨开,那抹醉人的阳绿不仅没有消失,反而逐渐扩大、加深,

像一条绿色的河流在晶莹的冰底流淌!种老,水足,色阳!虽然料子不大,

但取一个饱满的戒面或者一个小吊坠,绝对价值不菲!“冰种满色阳绿!大涨!绝对的大涨!

”解石师傅的声音都激动了。最终,这块三百块买来的石头,

被一个眼疾手快的玉器店老板以十二万的价格当场拿下!现金交易,

厚厚一沓红票子塞进我手里时,沉甸甸的,带着油墨和石头粉末混合的味道。

我的手一直在抖。十二万!对我这个刚被扫地出门、身无分文的人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

但更重要的是,它验证了妈妈笔记的价值,验证了我这双眼睛的潜力!

我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财富冲昏头脑。妈妈笔记里血的教训太深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我深知自己现在还是只弱小的雏鸟,经不起任何风浪。拿到钱的第一件事,是换地方。

那个老旧的出租屋虽然承载着回忆,但位置和安全性都太差。

我在市区边缘一个管理相对规范的老小区租了个一室一厅,付了半年房租,

又添置了必要的生活用品和一台二手笔记本电脑。剩下的钱,大部分存进银行,

只留了一小部分作为流动资金。安顿下来的日子,我像一块贪婪的海绵,

疯狂地吸收着妈妈笔记里的一切。白天泡在图书馆查阅最新的玉石资料、市场行情,

晚上就对着网上能找到的各种原石图片和视频反复比对练习。市场更是成了我的第二个家,

几乎天天去“练摊”——只看,不买,

用那三百块赌石练出的“实战经验”去验证笔记里的理论。

眼光在一次次的观察和“虚拟实战”中飞速提升。

我开始能更敏锐地捕捉到皮壳上细微的沙粒排列、松花颜色的深浅走向、莽带的形态暗示。

更重要的是,我学会了控制情绪。赌石场上,最忌头脑发热。看准了,稳、准、狠;看不准,

给再多诱惑也绝不出手。两个月后,我觉得自己准备好了。这一次的目标,

不再是市场地摊上的公斤料,

而是规模更大、门槛更高、但也更容易出好货的原石公盘和私人小拍卖会。

我需要更优质的“弹药”。机会很快来了。

本地一个信誉不错的玉石商组织了一场小型原石交流会,有几块来自帕敢老场口的蒙头料。

其中一块大约两三公斤重的黄沙皮料子吸引了我的注意。皮壳是老象皮,翻砂均匀、紧实,

砂砾像成熟的荔枝壳,摸上去有刺手感。皮壳上分布着几条清晰的、凸起的莽带,

莽带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鲜活的“松花”,像撒了一把绿色的芝麻粒。最关键的,

在皮壳一处凹陷处,打灯观察,光晕扩散柔和,黄味浓郁,隐隐带着一股“胶感”。

帕敢老象皮,莽带送松花,灯下胶感足……妈妈笔记里对这种表现评价极高,

认为是出高种水、甚至色料的顶级表现!但风险也极大,因为老象皮往往意味着皮厚,

色进不去。标价:八万。这是我手上能动用的几乎全部资金。心脏再次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周围看这块料子的人不少,议论纷纷,但真正敢下手的不多。八万块赌一块蒙头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