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胎八月,被灌下堕胎药,血染红了王府的喜被。夫君夜凛绝冷眼旁观,只为他心中的白月光、我的庶妹云清菡出气。弥留之际,我却听见一向温润如玉的闲王夜凛风对他心爱的云清菡说:「她终于死了,大哥很快就是你的了」。原来我只是他们爱情故事里,用来垫脚的尸骨。他们不知道
言情题材小说《被灌堕胎药惨死,我让全京城陪葬》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夜凛风云清菡夜凛绝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主要讲述的内容有:战王府的赏赐就流水般地送了进来。南海珍珠、东海珊瑚、天山雪莲,俗不可耐。「全部退回去。」我对墨尘吩咐。「姐姐,战王殿下何……
我怀胎八月,被灌下堕胎药,血染红了王府的喜被。夫君夜凛绝冷眼旁观,
只为他心中的白月光、我的庶妹云清菡出气。弥留之际,
我却听见一向温润如玉的闲王夜凛风对他心爱的云清菡说:「她终于死了,
大哥很快就是你的了」。原来我只是他们爱情故事里,用来垫脚的尸骨。他们不知道,
当他们举杯庆祝时,我又睁开了眼。回到了他们向我提亲的这一天。这一次,我选谁?抱歉,
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只想送他们上西天。1触手可及的脉搏,温热的,规律的跳动。
我还活着。我猛地睁开眼,入目的是熟悉的闺房陈设。不是地府,不是奈何桥,
而是皇家狩猎宴的前一天。我迅速冷静,开始盘点已知信息。前世,
我是恋爱养成游戏的女主角,结局是被清空血条,强制下线。这一世,我选择策略战棋模式。
反派已知,剧本已读,如何从地狱难度开局打出进化?第一步,掀了他们的棋盘。
庶妹云清菡端着一碗燕窝走了进来,开始她影后级别的表演。「姐姐,明日医术比试,
你可要加油,别丢了我们云家的脸。」我接过燕窝,捏住她纤细的手腕,笑了。
「妹妹的手真巧。」我看着她瞬间僵硬的脸,一字一顿。「就是不知道,是配药的手巧,
还是换药的手,更巧?」云清菡的脸,瞬间煞白。皇家狩猎宴,医术比试如期开始。我知道,
云清菡已经将我用作药引的珍稀药材「凤尾草」,换成了剧毒的「断肠花」。
她等着我身败名裂。轮到我上前展示药材时,我脚下一个踉跄,「不慎」打翻了整个药篓。
药材散落一地,那株紫黑色的断肠花,突兀地躺在中间。众人哗然。我无视那些议论,
反而对着云清菡的方向,感激地福了福身。「多谢妹妹为我准备此药,若非此物,
我还真救不了接下来要出事的人。」
云清菡和不远处的闲王夜凛风交换了一个惊疑不定的眼神。他们的剧本,第一页就被我撕了。
有些人总以为自己是执棋者,殊不知在我的世界里,棋子也是有准入门槛的。剧情如我所料,
宴席正酣,一位镇守边关的藩王突然面色青紫,心痛如绞,倒地不起,口中涌出黑沫。
几位太医轮番上阵,束手无策。我提着药箱,穿过人群。「诸位大人,藩王的病症,
是一种罕见的血热之毒,需用至寒至毒之物强行中和,这叫靶向治疗。普通药材,
不过是隔靴搔痒。」我的话让太医们面面相觑。我不再解释,捡起地上的断肠花,取其毒汁,
配以几种随处可见的解毒草药,手法行云流水,片刻便制成一粒药丸。
在所有人惊疑的注视下,我将药丸喂入藩王口中。不过几息,藩王悠悠转醒,面色恢复红润。
全场震惊。高坐之上的太后,第一次正眼看我。在绝对的专业壁垒面前,一切阴谋诡计,
都显得那么朴实无华。太后龙颜大悦,欲赏赐我一套御赐金针。云清菡的脸都绿了,
她不甘心地跳出来。「姐姐!你怎会如此凑巧,知道藩王会发病,还提前备好了毒药?
这未免太巧合了!」她想将脏水泼到我身上。我转向她,
语气冰冷:「妹妹这是在质疑我的医术,还是在暗示,藩王发病,与你有关?」不等她辩解,
我话锋一转,对着太后行礼。「太后容禀,断肠花之毒,还有一个特性。
它会与一种名为『玉屑香』的熏香产生反应,长期接触,会使人肌肤溃烂。很不巧,
我妹妹今日,用的就是这款香。」我抽出袖中的银针,在她惊恐的表情中,刺破了她的手腕。
一滴血珠渗出,竟是黑色的。云清菡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背,
上面开始快速浮现出细密的红疹。当晚,凛王夜凛绝和闲王夜凛风,如前世一般,
同时登门提亲。一个带着战神的倨傲,一个挂着温润的假面。我爹娘不知所措,
让我自己选择。云清菡站在一旁,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她笃定我还会为了权势和爱情,
再选夜凛绝,然后她就可以按部就班地抢走我的一切。我提着裙摆,走到大厅中央。
对着两位高高在上的王爷,我标准地福了福身。然后,我抬起头,清晰地开口。
「多谢两位王爷厚爱。只是,小女自知福薄,配不上皇家富贵。更何况……」我停顿了一下,
看着他们错愕的脸,绽开一个微笑。「我嫌脏。」2我当着全京城的面,拒了两大王爷的婚。
一句「我嫌脏」,让我一夜之间成了「不知好歹」的代名词。
茶馆的说书先生把我编排成嫌贫爱富,攀不上高枝就毁人名声的疯女人。
夜凛绝的征服欲被彻底激起,派人送来的赏赐堆满了半个库房。夜凛风的计划则被打乱,
我能想象他那张温润假面下,是何等扭曲的表情。他们想跟我玩舆论战?我笑了。
在信息茧房和公关手段这块,我领先了他们一千多年。这不叫降维打击,
这叫创世神吊打原始人。我转手就将藩王酬谢的黄金和太后的赏赐,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
开了一家药庐——「济世堂」。我不治伤风感冒,只接疑难杂症。开业当天,
藩王亲手送上牌匾,太后也遣了心腹宫人送来贺礼。风向,瞬间就变了。
我把药庐的日常运营,全权交给了墨尘。我对他只有一个要求:「我要整个京城的达官贵人,
都以能用上济世堂的药为荣。」墨尘垂首:「是。」他办事,我放心。我的事业顺风顺水,
云清菡的日子却跌入谷底。她手上的红疹和溃烂时好时坏,全靠昂贵的药材吊着,
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昔日众星捧月的庶**,如今门可罗雀。我猜,
她和夜凛风快要坐不住了。果不其然,这天下午,药庐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嚎。
一对夫妇抬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庸医杀人!还我儿命来!」
人群迅速聚集,京兆尹也闻讯赶到。夜凛风「恰好」路过,他拨开人群,走到我面前,
一脸痛心疾首。「云**,人命关天,还是认了吧。本王或许能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
为你向圣上求情。」他这副悲天悯人的伪善模样,真让人作呕。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径直走到那具尸体前。我没理会家属的阻拦,一把掀开白布。「诸位请看。」我指着尸体,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死者舌苔发白,指甲发绀,但毫无外部伤痕,
符合急性中毒症状。」我顿了顿,看向那对夫妇。「但我给他开的药方,
是温和滋补的『四君子汤』加减,调理脾胃,绝无可能致死。」我没给他们反驳的机会,
示意墨尘。墨尘立刻呈上一份病案:「这是三日前,另一位症状相似的病人,
服用同样的药方后,已痊愈出院。」我的视线再次锁定那对夫妇,冰冷刺骨。「你们说,
他昨晚只吃了我的药,然后就死了。」「那他晚饭,究竟吃了什么?」男人的眼神开始躲闪,
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我不慌不忙,在那具已经僵硬的尸体袖中摸索。很快,
我指尖触到一个小小的纸包。我当着众人的面,将纸包打开,里面是些许白色粉末。
「这是『牵机引』的变种,无色无味,平日服用,只会让人略感乏力,可一旦与海鲜同食,
毒性便会骤然激发,半个时辰内,必暴毙而亡。」我捏着那包粉末,转向脸色煞白的夜凛风。
「真巧,今天城西的『海仙楼』,招牌菜海鲜烩,半价酬宾。」别跟我玩栽赃嫁祸,
我的专业是化学和生物学。你构造一个犯罪现场,
我能给你分析出犯罪分子的DNA、作案时间和夜宵菜单。京兆尹脸色一变,
立刻就要派人去查。夜凛风的额角,渗出了冷汗。「不必了。」墨尘的声音适时响起。
他手里拿着一叠纸,递给京兆尹。「大人,
这是这对夫妇昨日从闲王府管家处支取五百两银票的凭证。另外,海仙楼的伙计可以作证,
他们昨晚确实打包了一份海鲜烩。」人赃并获。那对夫妇瞬间瘫软在地,抖如筛糠。
夜凛风的脸色,比那具尸体还要难看。我走到他面前,将那包毒药,连同纸包一起,
呈给京兆尹。「此毒手法罕见,**工艺复杂,绝非普通人所能为。请大人务必彻查其来源,
以免再有无辜之人受害。」我的话,像一把刀,直直插向夜凛风的心口。整个长街,
鸦雀无声。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这位温文尔雅的闲王。3京兆尹的锁链带走了那对夫妇,
也带走了闲王府的管家。夜凛风站在原地,脸色铁青,却不得不挤出一个笑容向京兆尹道谢,
感谢他「明察秋毫」。断尾求生,真是果断。他为了自保,
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心腹推出去当了替罪羊。但这出闹剧,还是让他元气大伤。不出半日,
宫里就传出消息,圣上龙颜大怒,斥责闲王「治下不严,识人不明」,罚俸一年,闭门思过。
他对我,已是恨之入骨。我不在乎。我只在乎另一个人的反应。战王,夜凛绝。
夜凛风那位战功赫赫,却自恋到骨子里的兄长。他果然对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刚回府,
战王府的赏赐就流水般地送了进来。南海珍珠、东海珊瑚、天山雪莲,俗不可耐。
「全部退回去。」我对墨尘吩咐。「姐姐,战王殿下何等尊贵,你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