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红妆染朔雪,侯府归京华京城腊月,一场鹅毛大雪覆盖了朱雀街。苏记绸缎庄的嫡女苏锦璃,此刻正端坐于八抬大轿中,身披赤金蹙银嫁衣,嫁向镇国侯府。镇国侯府,魏家。...
以前看过很多类似的言情小说,但《商贾世子妃:我帮婆婆撕绿茶》这部真的让我停不下来,剧情不俗套,人设也很新颖。小说内容节选:见到她雪中伫立的模样,不由得心头一软:“若薇?你怎么来了?这天寒地冻的,快进来。……
第一章红妆染朔雪,侯府归京华京城腊月,一场鹅毛大雪覆盖了朱雀街。
苏记绸缎庄的嫡女苏锦璃,此刻正端坐于八抬大轿中,身披赤金蹙银嫁衣,嫁向镇国侯府。
镇国侯府,魏家。这门亲事在外人看来是商贾之女高攀军功世家,唯有苏锦璃自己清楚,
这侯府内院的水,远比表面看上去更深。她的婆母,侯夫人柳氏,出身朔北猎户之家。
二十年前在漠北战场救下重伤的老侯爷魏宏渊,二人于烽烟中一见钟情,
随侯爷戍守边疆二十载,育有一子魏明轩。因世子魏明轩大婚,这才举家迁回京城老宅。
拜堂之时,苏锦璃抬眸,第一次看清婆母柳氏的模样。柳氏年近四十,
面容因常年风沙显得有些粗糙,却透着一股武将家眷的英气,眼神锐利如鹰,
打量她时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锦璃心中了然——这位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侯夫人,怕是打心眼里瞧不上她这商贾之女。
果然,新婚第二日请安,柳氏便开门见山:“苏丫头,你既入了我魏家的门,便是明轩的妻。
但丑话说在前头,我魏家世代军功,不屑与商贾为伍。若不是明轩执意,这门亲事实难有成。
你好自为之。”苏锦璃敛衽一福,声音不卑不亢:“婆母放心,儿媳虽出身商贾,
却也知礼明义。既嫁入侯府,自当恪守妇道,辅佐夫君,孝敬公婆。”她抬眼,
迎上柳氏的目光,“只是儿媳有一事不明,不知婆母口中‘不屑与商贾为伍’,
是指儿媳的家世,还是指儿媳本人?”柳氏一怔,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女子竟如此伶牙俐齿。
她本想给新儿媳一个下马威,却被堵得一时语塞。一旁的侯爷魏宏渊咳嗽一声,
打圆场道:“好了,你这当婆母的多教导便是。”魏宏渊,镇国侯,年近五十,面容刚毅,
眼神中带着沙场老将的威严。他对柳氏的感情极深,当年若不是柳氏舍命相救,
便没有今日的魏宏渊。只是这份深情,在京城这繁华温柔乡里,似乎也悄然滋生了变数。
回房后,世子魏明轩有些担忧:“锦璃,我母亲她……性子直,你别往心里去。
”苏锦璃淡淡一笑:“夫君放心,我懂。婆母常年在边疆,性子率真,看不上商贾也属常情。
日久见人心,我会让她看到我的好。”她顿了顿,“只是我观父亲神色,似乎有心事?
”魏明轩叹了口气:“不瞒你说,我父亲回京后,偶然遇见了他年轻时的……旧识。
”苏锦璃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哦?是何许人也?”“姓白,名若薇,
”魏明轩语气有些复杂,“当年是吏部侍郎家的千金,与父亲曾有过一段……咳咳,
后来因侍郎获罪,白家败落,她便不知所踪。如今父亲偶然得知她在京城,
似乎……”苏锦璃眸光微闪。白若薇?这个名字,她在嫁入侯府前便有所耳闻。
当年魏宏渊与白若薇曾是京城有名的才子佳人,后因白家获罪而被迫分离。
柳氏能在魏宏渊心中占据一席之地,靠的是救命之恩与二十载的相伴,但这旧日青梅的分量,
怕是不容小觑。“原来如此,”苏锦璃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精光。“既是父亲的旧识,
理应多加照拂。只是内宅之事,夫君还是多留些心为好。”魏明轩虽为武将,却不愚钝,
自然明白妻子话中之意,重重点头:“我知道,有你在,我放心。”第二章青梅踏雪至,
暗波初涌动元宵刚过,白若薇便“恰巧”出现在侯府门前。她一身月白貂裘,面容清减,
眉宇间带着三分哀愁七分温婉,站在雪地里,宛如一幅仕女图。“听闻侯爷回了京城,
若薇特来拜访,”白若薇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魏宏渊听闻白若薇来访,竟亲自迎了出去。
见到她雪中伫立的模样,不由得心头一软:“若薇?你怎么来了?这天寒地冻的,快进来。
”柳氏闻讯赶来,看到魏宏渊对白若薇那副关切的模样,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出身猎户,
最不喜扭捏作态,见白若薇一身贵气却面带愁容,直觉此人来意不善。“这位是?
”柳氏开门见山,语气带着边疆女子的直率。魏宏渊有些尴尬,介绍道:“这是白若薇,
我……我的旧识。若薇,这是你柳氏嫂嫂。”白若薇立刻敛衽行礼,姿态恭敬:“见过嫂嫂。
若薇冒昧来访,还望嫂嫂海涵。”她抬眼,看向柳氏,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打量,
随即是满满的“善意”。“早就听闻嫂嫂与侯爷情深义重,在边疆吃了不少苦,
若薇心中敬佩不已。”这话听似恭维,实则暗戳戳地提醒柳氏出身低微,与魏宏渊并不匹配。
柳氏何等精明,岂会听不出,当下便冷了脸:“比起白**这官宦千金,
我这山野村妇自然比不得。不知白**今日来,所为何事?”白若薇眼圈一红,
泫然欲泣:“嫂嫂误会了。若薇如今孤苦无依,只是听闻侯爷回京,想来……想来讨杯热茶,
叙叙旧情罢了。”魏宏渊见她如此,心中更是不忍,连忙道:“好了好了,外面冷,
先进屋说话。”苏锦璃恰在此时带着丫鬟走来,见状连忙行礼。她看向白若薇,
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白**远道而来,快请内堂用茶。母亲,
儿媳已让厨房备好了暖炉和热茶,不如就在花厅接待白**吧?
”她巧妙地将“叙旧”的地点定在公开的花厅,又抬出“母亲”来主导局面,
既给了魏宏渊面子,又不动声色地维护了柳氏的主母地位。柳氏看了苏锦璃一眼,
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点头:“嗯,锦璃说得是。白**,请吧。”花厅内,
白若薇开始诉说这些年的苦楚,如何家道中落,如何辗转流离,说得声泪俱下。
魏宏渊听得眉头紧锁,连连叹息。柳氏则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表演。
苏锦璃亲手为白若薇斟了杯热茶,笑道:“白**真是不易。只是如今京城安稳,
白**可有什么打算?”白若薇擦了擦眼泪,看向魏宏渊:“若薇孤身一人,
也不知能做什么。只是……只是若能在侯爷身边做个使唤的丫头,
也好报答当年的……”“啪!”柳氏猛地将茶盏放在桌上,茶水溅出。
“白**这话说得奇怪!”她直视白若薇,“我魏家虽不是什么高门大户,
但也容不下不明不白的人。你与侯爷当年之事,早已是过眼云烟。如今侯爷有妻有子,
白**还是自重些好!”白若薇被她吓了一跳,
随即委屈地看向魏宏渊:“侯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魏宏渊被夹在中间,
左右为难,只得道:“好了夫人,若薇也只是说说。若薇,你先回去吧,
改日我让管家给你送些银两过去。”白若薇见目的未达,却也不好再纠缠,只得告退。
第三章步步设圈套,初露锋芒白若薇虽暂时退去,却并未死心。她知道,要想进侯府,
魏宏渊的旧情,便是她最大的筹码。几日后,魏宏渊去兵部办事,
白若薇竟“恰巧”出现在他必经的茶楼。魏宏渊本就对她心怀愧疚,又见她独自一人喝茶,
便上前寒暄。白若薇趁机诉说自己租住的院子如何简陋,如何被房东刁难,
说得魏宏渊心头一热,竟开口道:“既然如此,你若不嫌弃,便先搬到侯府外院暂住吧,
也好有个照应。”白若薇心中狂喜,面上却故作惶恐:“这……这怎么好意思,
岂不是给侯爷和嫂嫂添麻烦?”“无妨,”魏宏渊摆摆手,“外院本就空着,你先住着,
等找到合适的地方再搬也不迟。”此事传到柳氏耳中,她气得浑身发抖:“这个老东西!
竟然敢把人往家里带!”苏锦璃连忙安抚:“婆母息怒。父亲念及旧情,一时心软也是有的。
如今白**还未进内院,我们尚有转圜的余地。”“余地?”柳氏怒道,“等她进了门,
还不是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看她就是冲着我这个位置来的!”“婆母说得是,
”苏锦璃眼中寒光一闪,“白若薇想进门,必先过您这关。我们就借她进门之机,让她知道,
这侯府的内宅,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撒野的。”她附在柳氏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
柳氏听着,脸色渐渐缓和,眼中露出一丝精光:“好!就按你说的办!
”白若薇搬进侯府外院后,果然开始频繁地向内院渗透。她先是以“感谢侯爷收留”为名,
给魏宏渊送亲手做的点心,又以“请教管家”为由,试图接近柳氏。一日,
白若薇拿着一块绣帕找到柳氏:“嫂嫂,听闻您在边疆时绣工极好,若薇这帕子绣坏了,
想请嫂嫂指点一二。”柳氏接过绣帕,只见上面绣着一对戏水鸳鸯,针脚细密,色彩明艳,
哪里有半分绣坏的样子?她正要发作,苏锦璃却抢先一步,拿起绣帕仔细看了看,
笑道:“白**这鸳鸯绣得真是活灵活现,比市面上卖的还要好。只是这水波纹的针法,
似乎有些眼熟……哦,对了,我母亲当年教过我一种‘潇湘水云’针法,
与白**这手法倒是有几分相似。”白若薇脸色微变。苏锦璃的母亲是江南绣娘出身,
这“潇湘水云”针法正是苏家的不传之秘。她这绣帕,分明是想炫耀技艺,
顺便暗示自己与魏宏渊当年的“鸳鸯”情分,却被苏锦璃轻飘飘地认了出来,还点明了出处,
暗指她模仿苏家针法,顿时落了下乘。柳氏何等聪明,立刻接话:“哦?是吗?
我可不懂这些细巧玩意儿。锦璃你既然懂,就替我指点白**吧。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她说着,起身就走,将白若薇晾在原地。白若薇看着柳氏和苏锦璃离去的背影,
手中的绣帕被攥得紧紧的。她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世子妃,竟然如此伶牙俐齿,
还懂刺绣?第四章账本藏玄机,借力打力白若薇见讨好柳氏不成,
便将目标转向了侯府的中馈。她知道柳氏出身猎户,不擅内务,便暗中联络侯府的老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