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出炉的言情小说《哥哥以为我害他走丢,恨我入骨》近期备受关注,很多网友在品鉴过后对作者“黔君鸭”的文笔赞不绝口,文里主人公白珊白昭的形象被刻画得栩栩如生,精妙绝伦的故事主要讲述的是:白爷说他一心回家只是因为你,可是你却阻拦他父母寻找他,以至于受了这样多折磨。他恨你。”男人说完话的时候我已经泪流满面,心……
我哥哥白昭恨我入骨,因为他原本是白家太子爷,却以为我害他走丢,恨不得我去死,
疯狂折磨我......01__他不让海市任何一家公司收留我,
在暴雨夜羞辱我将我关入地下室,连同我的学位,一并作废。却不知,
我的世界早已布满泥潭。我是白家养女白珊,八岁那年,我被抱回白家。白家待我还算宽和,
尤其是我哥白昭。毕竟我不是白家的真**,爸妈冷落我些,我想也是应该的。
曾经在孤儿院的时候,
我看着身边其他的小朋友一个个被养父母领走......这在我小小的心灵留下一颗种子,
那就是渴望有一个家。不需要有多好,我只是也想要有一个能够给予我温暖爱我的爸爸妈妈。
过生日的时候能有一只红气球。就好。因为爸爸妈妈抛弃我的时候,
我的手里就攥着一个红气球。我记得我爸妈,却有些记不清他们的模样。我原名,叫李盼娣,
就像大家想的一样。盼娣,是重男轻女的代表。而我的出生,终究是没人期待的。我在家里,
爸爸喝醉了酒,对我动辄打骂。而妈妈,害怕地捂起耳朵。她承诺她一定会生下儿子。
有些时候,我只是坐在那里用铅笔写着作业。爸爸看着不爽,走过来一掌将我推倒在地,
连带着掀翻的,还有我已经破碎的自尊和我自己。我不懂,为什么他们这么恨我,
只是因为我是一个女儿吗?那全国数亿都是女儿,为什么其他父母会对孩子好,而我却不是?
后来,有一天,我以为他们回心转意了。他们开始对我好,给我买新裙子,
我从未见过对我笑得这么灿烂的爸爸。也没见过这么柔情似水的妈妈。他们带我去了游乐园,
一人拉着一只我的手。他们的手很温暖,可能是我没感受过温暖,
所以哪怕只有一点点我都会小心保管。我望着卖气球老人手中那些彩色的气球,
爸爸妈妈则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盼娣,你想要吗?爸爸给你买!”我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都不敢直视他的双眼。我爸双手一挥,掏出裤腰包的钱,而我的喜悦难掩,
根本无法相信有一天会有这样的待遇。爸爸拿下一只红气球,递到我手中。“喏,拿着吧。
”他边说话还很用力地摸了摸我的头。我以为那是爱的表现,接过气球后,眼眶都湿润了。
妈妈刻意不去看我的伤心,她说:“那边人多我们去那儿玩吧。”我点点头。
攒邮票换娃娃的人真多,爸爸妈妈说:“你还小,在这里等等我们,爸妈帮你买币!
”我咧着嘴笑说:“好。”我站在原地,看着那些小朋友玩。而他们的父母,
一脸宠溺地看着孩子,更有甚者,双手把在孩子的肩上,目光认真地看着他们,
仿佛他们是他们的荣耀。那样充满爱意的目光,我没见过。至少在爸妈眼中,
我从未看到过那样的情绪。我站了许久,腿脚都麻了,
还是紧紧攥着那只爸爸妈妈给我买的红气球。我回头望去,人群黑压压的,我一望无际。
我试图踮起脚尖,奈何我的个子太矮,什么也看不见。我几乎大哭,
越来越清晰的一个想法充斥在脑海:他们,不要我了。于是在我只有五岁的那年,
我住进了孤儿院。在我八岁那年,我住进了白家。那是一个午后,阳光暖洋洋的。
一对夫妻走进来,他们穿着光亮,女人身上珠光宝气,毫不奢华。
所有的孩子的目光都紧紧地吸附在他们身上,久久不能移动半分。我也只是看了看,
就继续蹲在角落。这样的夫妻太多了,我知道,被领养的人不会是我,也不配是我。
很多这样的夫妻会挑选漂亮或者聪慧的孩子回家,而能回家的人,绝非是我。我不算漂亮,
也不算聪慧,只带着耻辱的名字:李盼娣。在孤儿院,我并不爱讲话。
不过孤儿院还算是温馨,我有了人生中第一个朋友,张湘。她跟我说她爸妈都死了,
没人要她,只能来这。我想那她倒是比我还惨。阿湘乖巧懂事,从不自轻自贱。与我不同,
我是被抛弃的,带着重重的敏感和多疑。她在我之前被领养了,而她的养父母没有孩子,
看她的眼神很是热烈温柔。我想,阿湘会幸福吧。那对年轻夫妻没有看其他的孩子,
反而是绕过他们走向了我。我瞪大眼睛,以为是上天给予的错觉,亦或者我的幻想。
他们说:“就这个吧。”没错,就是这句话,就这个吧。我被他们接上车,养母还算是温柔,
她轻轻捻起我的发丝,轻声问我:“你叫什么?”“李盼娣。“我的声音很小,
小到我自己都有些听不清。下了车,我的身子都是紧绷的,生怕自己做错事,
会招惹他们厌烦。我从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房子,与童年住的土坯房不同。富丽堂皇的楼宇,
门前一个花池子,连瓦片都在阳光下散发着耀眼的白光。门口两座石狮子,看起来庄严肃穆。
我不敢往里走了,没想到养母,哦不对,我应该说,妈妈。妈妈把我带进去了。
每一块瓷砖都像是精雕细琢,我想说这样的地方,是公主才能住的吧!
我不敢相信我眼前的一切,或许此时此刻,我还在孤儿院做着梦,因为梦里才有这样的场景。
爸爸妈妈说:“阿昭,过来呀。”我瞧见一个小男孩儿眉眼清秀,白白净净的。
他看见我的眼神没有厌恶,没有惊讶,仿佛在他意料之中。“你一直说想要个妹妹,
爸爸妈妈给你带回来了,以后她就是你的妹妹。”小男孩儿很认真地看着我,带着思考,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咧开嘴笑:“你好,我叫白昭。”他已经冲我伸出手,
稚嫩的声音很是可爱。我怯生生地说:“我叫李盼娣。”然后迅速低下头,
却不曾想他一把拉住我。爸爸妈妈听见我的名字忍不住捂着嘴笑,让我更是羞赧。
“你以后叫白珊,珊瑚的珊。”爸爸冷冷地开口。从那之后,我过上了有家的生活。
有保姆接送上下学,还有对我很好的哥哥。可是爸爸一直都不太喜欢我。我跪在雨夜滂沱,
痛哭涕零。身上刚买的格子衬衫已经被打湿,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白昭的皮鞋锃亮,
在黑夜中仿佛放出异样的光芒。他已经和曾经小的时候那个可爱天真的人不是一个了,
脖子上有着狰狞邪恶的纹身。他一双大手就死死扼住我的脖颈,我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
双脚也悬空。他的呼吸每一下都喷在我的脸上,是清冷的带着一点烟草的味道。“好妹妹,
你可让我好找啊。享受了这么多年白家的荣华富贵,阻止爸妈找我,
就以为自己真的成大**了?李,盼,娣。”他露出一抹邪笑,我的呼吸越来越薄弱了。
可是他的那些话一个字一个字都砸在我心里,让我体无完肤。
几乎是求生的本能令我不断挣扎,可是他却越收越紧,我感觉自己就快死了。
眼前的镜像变得模糊,唯一不变的仍是大雨滂沱。就在我快窒息时,他松开了手,
我狠狠摔在地上,连同我本就不剩的自尊。剧烈的咳嗽伴随着喉管的疼痛,
我顾不得刚才摔下去膝盖和地面之间的触感,不断地大口吸气,仿佛这样我才能重生一般。
有人给他打着伞,我已经如落汤鸡一般狼狈,可是他却半点未沾到这雨水。
白昭拿出方巾细细地擦拭碰过我的手指,仿佛碰了什么很脏的东西一样。
我几乎绝望地看向他。颤抖的嘴唇终于吐出一句话:“哥,我没有,我从未阻止他们找你。
你放过我,放过我吧。”而我的眼泪也夹杂着雨水流淌着,让我一时分不清哪一滴是泪,
哪一滴是雨水。因为我的泪早就和雨水一样冰了。他讥讽地瞧着我,却抬起手,
狠狠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我被打懵了,嘴角好像有一股热流流淌下来,
落在我的格子衬衫外,在这雨天,竟然晕染出一朵朵暗红色的血花。“白珊,
别以为你狡辩就可以改变什么你知道我这些年都是怎么活过来的吗?”他面目狰狞,
每一个字似乎都咬紧牙关,眼睛里迸发的是那我未曾见过的强大的恨意。还未等我多说半句,
白昭便说:“你们把她给我带上车,我要带我的好妹妹好好去玩玩。
”他的声音犹如地狱的鬼魅,我吓得心脏似乎都停止了跳动。我不断地往后退,
顾不得半分体面了。却被他的手下直接抓住了肩膀,一共两个人,他们硬拉扯着我,
仿佛要把我的手都拽断。我吃痛呼出声,可是并没有半分改变,我被扔到副驾驶。而白昭,
狠狠地给我系上安全带,任凭我如何吵闹挣扎,都如同徒劳一般。白昭面色疯狂,
快速驾驶着,我几乎不断的流眼泪,突然感觉十四岁的时候的眼泪,好像还没有现在的多。
这一路上颠沛流离,白昭的车飞速张扬。如若不是安全带,
我便以为我随时会因为这离心力被甩出去。他就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没有半分怜惜,
拉起我的手就往一幢别墅的地下室带去。我使劲扯,努力地掰他的手,没想到更加惹怒了他。
他狠狠向前一摔,我摔下最后几阶楼梯,感觉好痛,膝盖的骨头直杵地面。我说:“哥,
你信我,我真的没有。”我的声音支离破碎。他扭了扭脖子,骨骼的嘎吱声传来,
让我不由得一颤。他不顾我的疼痛,捏着我的下巴,而那力气,似乎要把我的下巴捏碎一般,
我痛呼出声可是他却说:“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当初你阻止爸妈找我的时候可会想到有今天?”我看着他无论怎么样都不信我的样子,
心也逐渐沉到了谷底。“你已经取消了我的学位,海市没有一家公司收留我,这些不够吗?
”我跌坐在地上,望着他。白昭瞪大双眼,大喊:“不够!远远不够!哪怕是把你千刀万剐,
都不足以弥补我这些年!”他拿出一支药水,让我发懵。“这是什么?
”“我们组织研究出的药水,可以让你生不如死,放大你身上每一处痛苦,要不要试试?
”他勾起唇,摆弄着那支装满不明液体的针剂,用食指和中指不断推拉着,
排放着针管里的气体。“不要,我求求你,哥,你去查查好不好,
只要你愿......”我不断的哀求,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够了!”他忍不住低吼,
喊他身边的黑衣人递给他一份报纸,上面采访的大字赫然醒目。“白家父母采访,
白家千金阻止其寻子,失散多年,痛不欲生。”报纸上白纸黑字,我不是看不清。
白家父母的照片,痛苦涕零的样子,我也不是看不见。“若不是爸妈觉得你其心可诛,
你怎么会被赶出白家?”他字字珠玑,还要在我本就受伤的心上再划上一刀。“其心可诛?
赶出白家?”我笑着流泪,一时间觉得真是可笑极了。白昭直接把报纸甩在我脸上,
白家父母那般嘴脸令我恶心。“你笑什么?”他不禁狐疑,看着铁证如山,我不再辩驳,
失去了所有力气。他直直地盯着我的脸,不肯放过我脸上任何一丝的变化。良久,
我开口带着支离破碎的泪珠说:“对,哥,是我害了你。”他顿时怒气冲天,
我瞧见他先是身子发抖,然后他用力钳住我的肩:“这么久,你终于肯承认了,假千金。
”我缓缓闭上双目,任凭他撕开我的衣袖,将针管的药剂注射进去。
可他却在要动手的时候停滞在原处。原来我的长袖下,赫然醒目的,
是无数道用壁纸刀割破再愈合的伤痕。还有我的手腕上,那些疤痕如同爬山虎一般,
蜿蜒曲折,又丑陋不堪。如果只是普通的割伤,治好了定是不会留下这样的疤。这样的疤,
定然是,割的很深,而且又没有及时处理留下的。当然,
他还看见了我胳膊上被烟头烫伤的痕迹。那一瞬间,他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针管落在地上破碎的一瞬间,我的一滴泪滑落在唇间,那么咸。
“怎么弄的?”白昭颤抖地用双手抚摸我的伤疤,却被我躲开。我垂眸:“没什么。
”“谁做的?!”他的声音很大,仿佛要震破我的耳膜一般。我不吱声,张开眼看着他,
血丝漫布在他的双眸,如同沁了玫瑰花的汁液。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最终还是没能咽下去。
“谁做的?”这一次他的声音明显小了许多,他怜惜一般地用他另一只手抚摸我的脸庞。
他的指尖轻柔划过他在我脸上打下的巴掌印。任凭我的泪砸在他手上。“哥,惩罚我吧,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看着饱含痛苦的他。却没想到他一把紧紧地抱住我:“不,
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告诉哥哥,谁做的?是不是他们?
”最后几个字仿佛用尽了他的力气,因为我们的心目中都有人选。“哥,不要再追查,
不要回白家,答应我。我离开那个家,也用了很久。”我任凭他抱着我,几乎哀求地说。
白昭走了,他把我带出了地下室,命人好好地给我做检查,包扎伤口。而他,
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也许是调查事情的真相,也许是,
我不知道......因为他无视了我的哀求。我问他手下的人。
“我哥......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为我包扎伤口的男人动作一顿。
缓缓开口:“**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白爷吩咐的。”我苍白着脸说:“你说吧,
我权当不知道就是了。”男人似乎想了很久,揣度了很久,才开口:“白爷那年为了保护您,
被血煞营带走。血煞营,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方。万人同训,一人可活。
白爷身上都是被他们折磨的伤。白爷很痛苦,他双手沾满了鲜血才活下来的,而这其中,
杀死了多少人?他曾在活下来后出逃,却因为传言您阻止他回家。
白爷说他一心回家只是因为你,可是你却阻拦他父母寻找他,以至于受了这样多折磨。
他恨你。”男人说完话的时候我已经泪流满面,心痛得无法自抑。我不断地用手捶着心口,
一下又一下,似乎这样才能抑制自己的痛苦。“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该走丢的是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