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觉得有些解脱。眼前最后闪过的,是萧远琛,那个我爱了一辈子,也为此赔上一辈子的男人,此刻他搂着他的“真爱”苏清荷,眼神冷得像腊月的冰。“左倾颜,你这种毒妇,死不足惜。”毒妇?我笑了,血沫从嘴角涌出。为了他,我左家满门忠烈,父亲兄长战死沙场,母亲郁郁而终。我为他出谋划策,为他挡下明枪暗箭,为他背负...
由作者逆玄变写的小说穿书女配,重生后我只想搞事业,主角是萧远琛倾颜苏清荷,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倾颜今日,似乎与往日不同。”“哦?有何不同?”我故作不解。“往日里,你见到本王,……
1重生之血债血偿刀锋没入胸口的刹那,我竟然觉得有些解脱。眼前最后闪过的,
是萧远琛,那个我爱了一辈子,也为此赔上一辈子的男人,此刻他搂着他的“真爱”苏清荷,
眼神冷得像腊月的冰。“左倾颜,你这种毒妇,死不足惜。”毒妇?我笑了,
血沫从嘴角涌出。为了他,我左家满门忠烈,父亲兄长战死沙场,母亲郁郁而终。
我为他出谋划策,为他挡下明枪暗箭,为他背负所有恶名,双手沾满血腥,
从天真烂漫的将军府嫡女,变成京中人人唾弃的毒妇。可笑的是,他从未正眼看过我,
他的眼里,只有苏清荷,那个看起来柔弱无辜,实则心机深沉的“白莲花”。
她说我推她落水,萧远琛便罚我跪在雪地三天三夜。她说我偷了她的玉佩,
萧远琛便下令禁我的足,日日派人搜查我的院子。如今,
她说我意图谋害皇嗣——她腹中那不知真假的孽种——萧远琛连查都不查,
直接赐了我一杯鸩酒。我不肯喝,他便亲手将匕首送入我心口。好,真好。若有来生,
萧远琛,苏清荷,我左倾颜,定要你们血债血偿!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
我听见苏清荷娇弱的声音:“陛下,姐姐她……也是一时糊涂,您别太怪罪她了……”我呸!
这惺惺作态的**!“**!**您醒醒啊!您再不醒,就要错过宫里的百花宴了!
”耳边传来丫鬟画春焦急的声音,熟悉得让我心头一颤。我猛地睁开眼。雕花描金的拔步床,
轻纱幔帐,鼻尖是清幽的安神香,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我……我不是死了吗?“**,
您可算醒了!”画春见我睁眼,喜极而泣,“您都睡了一天一夜了,太医说您是忧思过甚,
奴婢看啊,您就是太想三殿下了!”三殿下?萧远琛?我下意识地摸了**口,
那里平滑一片,没有半分伤痕。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此刻,是我十五岁那年,
父亲和兄长还在西北镇守边疆,母亲尚在,我还是那个名满京城、活泼骄傲的左家嫡女。
而今天,是宫中举办百花宴的日子。上一世,就是在这百花宴上,我为了引起萧远琛的注意,
不惜跳下荷花池,假装失足落水,结果不仅没能博得他的怜惜,反而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也让他更加厌恶我。也是从那之后,苏清荷开始不动声色地接近萧远琛,
一步步将我推入深渊。我竟然……重生了?回到了悲剧开始之前?老天有眼!
2拒绝花宴“**,时辰不早了,快起来梳妆吧!”画春催促道。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中的狂喜与恨意,眼神却坚定无比。这一世,我左倾颜,绝不会再重蹈覆辙!萧远琛,
苏清荷,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画春,”我缓缓开口,
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百花宴……我们不去了。”“啊?”画春愣住了,“**,
您说什么胡话呢!这可是您盼了好久的……”“我说,不去了。”我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
“我有些不舒服,向宫里递个帖子,就说我抱恙在身,不能出席了。
”与其去参加那无聊的宴会,去跟那对狗男女虚与委蛇,我不如好好想想,
如何改变左家的命运,如何让我那些惨死的亲人,都好好地活下来。萧远琛?他算个屁!
上一世我眼瞎心盲,错把鱼目当珍珠。这一世,我可清醒得很。不去百花宴的决定,
在我院里掀起了轩然**。画春她们想不通,
为何平日里为了见三殿下一面能赴汤蹈火的**,突然转了性子。我懒得解释。打发了她们,
我坐在窗边,开始梳理前世的记忆。萧远琛是当今皇后嫡子,排行第三,看似温润如玉,
实则心狠手辣,野心勃勃。他上面有两个哥哥,太子萧远德,二皇子萧远启。太子仁厚,
但能力平平,二皇子勇武,但过于鲁莽。前世,萧远琛便是踩着这两位哥哥的尸骨,
登上了太子之位,最终成了皇帝。而我左家,便是他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父亲左骁,
大齐的镇国将军,手握重兵,威名赫赫。兄长左倾风,少年成名,骁勇善战。
他们都是忠君爱国之人,却因为我的愚蠢,被萧远琛利用,最终落得个马革裹尸的下场。
不行,我必须阻止这一切。首先,便是要断了萧远琛想利用左家军权的念头。如何断?联姻,
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不能是我。我这辈子,宁可青灯古佛,也绝不再踏入皇家半步。
那么……我看向镜中的自己,唇边泛起一丝冷笑。我记得,百花宴后不久,
一直与左家交好的定国公府,会派人来为他们家的嫡长子求娶我。前世,我为了萧远琛,
当众拒婚,让定国公府颜面扫地,也使得左家与定国公府的关系降至冰点。
定国公是朝中元老,门生故旧遍布朝野,在文官集团中极有影响力。若能与定国公府联姻,
对左家来说,无疑是多了一重保障。可是,嫁给那个纨绔子弟周扒皮?哦不,周子玉?算了,
我再想想。眼下更重要的是,提醒父亲和兄长,小心萧远琛。可是他们远在西北,
书信往来不易,且容易被人截获。我正思索着,画春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不好了!
三殿下……三殿下来了!”萧远琛?他来做什么?我眉头一皱。前世,他不请自来的次数,
屈指可数。而且,大多是为了利用我,或者敲打我。这一世,我没去百花宴,
他反而主动上门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让他进来。”我淡淡道。正好,我也想看看,
这个如今还披着温润外衣的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3萧远琛的试探萧远琛一袭月白色锦袍,身姿挺拔,面如冠玉,
依旧是那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若非经历过前世的剜心之痛,我恐怕还会像从前那样,
被他这副皮囊所迷惑。“倾颜,听说你身体不适,未能参加百花宴,本王特来看看。
”他开口,声音温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我心中冷笑。若真是关心,为何现在才来?
百花宴早已结束多时了。“劳三殿下挂心,倾颜只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
”我屈膝行了一礼,语气疏离。萧远琛似乎有些意外。他挑了挑眉,目光在我脸上逡巡片刻。
“倾颜今日,似乎与往日不同。”“哦?有何不同?”我故作不解。“往日里,你见到本王,
总是……热情许多。”他说这话时,眼神有些玩味,仿佛在看一只跳梁小丑。
我心中一阵恶寒。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思,却从未点破,只是冷眼旁观,
甚至乐在其中。“三殿下说笑了。”我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讥讽,“倾颜以往年少无知,
言行多有孟浪之处,还望殿下莫怪。如今倾颜已然及笄,当知礼数,不敢再如从前般放肆了。
”这番话,说得不卑不亢,却也明确地划清了界限。萧远琛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
“倾颜能如此想,甚好。”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本王今日前来,除了探望你,
还有一事相求。”来了。我就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殿下请讲。”“本王听说,
令尊左将军不日即将回京述职?”我心中一凛。父亲要回京了?前世,
我似乎并没有这段记忆。难道,因为我的重生,某些事情已经开始发生改变了?
“家父是否回京,倾颜并不知晓。殿下何不亲自去问家父?”我面不改色地说道。军国大事,
岂容我一个闺阁女子置喙。萧远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判断我话中的真伪。片刻后,
他轻笑一声:“也是,本王唐突了。”他转而提起另一件事:“听闻苏太傅家的清荷**,
前几日在街上受了惊吓,至今卧床不起。倾颜与清荷**素来交好,
不若改日一同去探望探望?”苏清荷?我差点忘了这条毒蛇。前世,
她总是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在我面前装姐妹情深,背地里却没少给我下绊子。
“多谢殿下提醒。只是倾颜近日身子不爽利,恐怕不便出门。待好些了,自会去看望苏妹妹。
”我婉拒道。笑话,我去看她?不给她添堵就不错了!萧远琛似乎还想说什么,
但我已经没了耐心。“殿下若是没有其他事,倾颜便不远送了。倾颜还需静养。
”我直接下了逐客令。萧远琛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他盯着我,眼神锐利如刀,
仿佛要将我刺穿。良久,他才冷哼一声,拂袖而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第一步,算是稳住了。接下来,便是要想法子联系上父亲和兄长。
送走萧远琛后,我立刻叫来我的心腹嬷嬷,她是母亲的陪嫁,对我忠心耿耿。“张嬷嬷,
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告诉我爹和我哥,你有没有可靠的渠道,能把信悄无声息地送到西北?
”张嬷嬷见我神色凝重,知道事情不简单,便点头道:“**放心,老奴年轻时,
也曾随老爷在军中待过,有些门路。只是……**要送什么信?”我将早已写好的信交给她。
信中,我并未提及重生之事,只说近日察觉京中暗流涌动,恐有人对左家不利,
让他们务必小心谨慎,切勿轻信他人,尤其要提防三皇子萧远琛。我还隐晦地提醒他们,
若有机会,可与定国公府多多走动。这些话,对于深谙官场之道的父亲和兄长来说,
已经足够了。“嬷嬷,此事事关重大,万万不可泄露。”我叮嘱道。“老奴明白。
”张嬷嬷郑重地接过信,藏入怀中。送走张嬷嬷,我才稍稍松了口气。接下来几日,
我称病不出,倒是落得个清净。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这日,
画春一脸古怪地来报:“**,苏……苏清荷**来看您了。”4苏清荷的假面哦?
这条美女蛇,居然主动送上门来了?我唇角微勾:“请她进来。”很快,一身素白衣裙,
显得楚楚可怜的苏清荷,便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她脸色苍白,眉宇间带着一丝病气,
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倾颜姐姐……”她一开口,声音便带着哭腔,“妹妹听说姐姐病了,
心中担忧不已,特来看看姐姐。”说着,她便掏出帕子,拭了拭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好一朵盛世白莲!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挤出一丝担忧:“苏妹妹这是怎么了?怎的这般憔悴?
可是前几日受惊落下的病根?”苏清荷顺势咳了几声,柔声道:“多谢姐姐关心,
妹妹已无大碍。只是……只是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妹妹但说无妨。
”她故作为难地看了看左右,画春等人立刻会意地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我们两人。
苏清荷这才幽幽开口:“倾颜姐姐,你可是还在生三殿下的气?”我挑眉:“此话怎讲?
”“妹妹知道,姐姐对三殿下一片痴心,可是……三殿下他……他对姐姐并无男女之情。
那日百花宴,姐姐未能出席,三殿下虽也派人问候,但席间……席间他与旁的贵女谈笑风生,
似乎并未将姐姐放在心上。”她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脸色,
仿佛生怕**到我。这茶艺,真是炉火纯青。若是以往的我,听到这些话,定会醋意大发,
怒不可遏。但现在嘛……我轻笑一声:“苏妹妹多虑了。三殿下乃天潢贵胄,心系天下,
岂会拘泥于儿女私情?倾颜以往不懂事,多有叨扰,如今想明白了,
自然不会再做那等痴缠之事。倒是妹妹,与三殿下走得颇近,
莫不是……”我故意拉长了尾音,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苏清荷的脸色果然一白,
连忙摆手:“姐姐误会了!妹妹与三殿下清清白白,绝无私情!
妹妹只是……只是不忍心看姐姐伤心难过。”“哦?是吗?”我似笑非笑,
“那妹妹可真是菩萨心肠。”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老奴回来了。
”是张嬷嬷的声音。我心中一喜,知道事情办妥了。“苏妹妹,今日多谢你来看我。
我有些乏了,改日再叙。”我起身,毫不客气地送客。苏清荷还想说什么,但见我态度坚决,
只得讪讪地告辞。她走后,我立刻问张嬷嬷:“信送到了吗?”“**放心,
老奴亲自看着信使出发的,万无一失。”我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苏清荷在我这里碰了个软钉子,回去后消停了好几日。萧远琛也没再来烦我。我乐得清闲,
每日除了看看书,练练字,便是研究些前世忽略了的账本和庶务。既然决定了要改变命运,
就不能只靠男人。我左倾颜,也要有自己的底气。这日,母亲派人来叫我。“颜儿,
你过来看看,这是定国公府送来的帖子。”母亲将一张烫金请柬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
是定国公老夫人的寿宴。前世,我也收到了这张请柬,但我当时满心都是萧远琛,
对这种应酬毫无兴趣,便推脱了。如今想来,真是愚蠢至极。定国公府在朝中地位举足轻重,
与他们交好,百利而无一害。“母亲,女儿自然是要去的。”我微笑道。
母亲有些惊讶:“你这孩子,前几日还病恹恹的,怎么一听定国公府的宴会,就来精神了?
”我撒娇道:“女儿这不是病好了嘛!再说,女儿也想去给老夫人贺寿,沾沾喜气。
”母亲嗔怪地看了我一眼,也没多想。5定国公府的棋局寿宴那日,
我特意打扮得端庄得体,既不张扬,也不失礼数。到了定国公府,宾客云集,热闹非凡。
我随着母亲向老夫人贺了寿,便找了个角落坐下,冷眼观察着席间的众人。果然,没过多久,
便看到了萧远琛和苏清荷的身影。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萧远琛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而苏清荷则是一身浅粉色衣裙,娇俏可人,
引得不少年轻公子侧目。她一进来,目光便在我身上逡巡,见我正看着她,
还朝我露出一抹“友好”的笑容。我回以一个假笑,便不再理会。宴席过半,
各家**开始表演才艺助兴。有弹琴的,有跳舞的,有作画的,好不热闹。
苏清荷也上去献了一曲古筝,琴声婉转动听,引来一片叫好声。
她得意地朝萧远琛的方向看了一眼,却见萧远琛的目光,正若有所思地落在我身上。
苏清荷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这时,一位夫人笑道:“听闻左将军家的倾颜**,不仅貌美,
才情也是一等一的。不知今日可否让我们开开眼界?”我心中一动。前世,
我为了在萧远琛面前表现,也曾上台献艺,结果却是画虎不成反类犬,闹了大笑话。这一世,
我可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我起身,落落大方地说道:“诸位夫人谬赞了。倾颜才疏学浅,
不敢在诸位面前献丑。不过,倾颜倒是听闻,定国公府的小公子周子玉,文采斐然,
一手丹青更是出神入化。不知今日是否有幸,一睹周公子的佳作?”我这话一出,全场皆惊。
周子玉?那个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整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什么时候文采斐然,
丹青出神入化了?所有人的目光,
都齐刷刷地投向了角落里一个正埋头苦吃的胖乎乎的年轻人。那年轻人正是周子玉。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关注吓了一跳,嘴里的鸡腿都掉在了地上。他茫然地抬起头,
看到众人异样的目光,脸顿时涨得通红。“我……我不会画画……”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众人顿时发出一阵哄笑。我却不慌不忙,微笑道:“周公子过谦了。倾颜可是听闻,
您曾以一手《百鸟朝凤图》,赢得过兰亭雅集魁首呢!”此言一出,哄笑声戛然而止。
兰亭雅集?那可是文人墨客的盛会,能夺得魁首,绝非等闲之辈。难道……这个周子玉,
真的是真人不露相?所有人的目光,都再次聚焦在周子玉身上,充满了探究和怀疑。
周子玉的脸更红了,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还是低下了头,声音细若蚊蚋:“那……那是侥幸……”我心中暗笑。看来,
这周子玉,果然不简单。前世,我只当他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却不知,他竟有如此才华。
想来,也是为了藏拙吧。毕竟,定国公府树大招风,若是子孙太过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