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谋划,一朝功成。谁知枕边人竟别有用心,只是将她当做棋子。楚潇不甘心,含恨而终。再次重生时,她发誓要让负心人血债血偿。被欺辱?不怕,我身边有最强嘴替。被暗杀?不怕,我有高手保驾护航。只是刚躺下,身边就多了个冷艳美男,“女人,你忘记把本世子算进去了”楚潇微微皱眉,得,这位爷又吃醋了。
文章名字叫做《嫡女难逃,世子请自重》,是一本十分耐读的言情 作品,围绕着主角 楚潇楚子怡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不爱吃桃酥,简介是:“快,还愣着干什么,把老爷我扶起来,一起去楚家。要是慢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群家伙。”……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街道两旁的露水还未消散,传旨太监叶公公叶瑾便带着一行人到了城门口。
前方是一小队铁甲骑兵开道,骑着枣红色大马,明眼人一眼便认出来这些都是战场上退下来的战马,嘶鸣声不绝于耳。马上的人一股肃杀之气,手持长矛,腰配短刀,前四骑背后还配有玄色大弓,好不威风。
看得守城的士兵一时不免有些呆愣住,这座小城何时有过这般气派人物。一些胆子小的人更是腿软到走不动道。
为首的校尉从怀中掏出了描金令牌。霎时间,守城的士兵发疯似的摇起城门楼角的青铜铃铛,惊得宿在檐下的乌鸦扑棱棱窜向天际。
“宫中贵人到——”
随着城门尉变了调的传唤,数丈高的包铁木门在此刻缓缓洞开。叶瑾靠在八人抬得绿轿子里,听着外头匆忙的脚步声,指尖慢慢捻动着手里的佛珠。
约莫等了半刻钟,外面不再嘈杂,叶瑾用手撩了撩帘子,正看见跪在街道旁的城门官的后颈滚落的冷汗,滴答在跪着的青石板上。
“大监,前头仪仗已经齐了,可要入城?”身旁的小内侍隔着轿帘细声的询问着。叶瑾抬了抬眼皮,轻轻地嗯了一声。
随即轿门外响起了三声轰鸣的铁鞭声。十二位小太监依次拿起牌子在前开路,珐琅刻画的号角也在此刻吹响,惊得路旁的野猫四处逃窜。
早已跪在州府门口的县令柳河此刻还在焦急地等待着,约莫是腿脚有些麻了,于是召来手底下的小厮。
“你去看看,叶公公他们走到哪了,怎么还不见踪影。莫要声张,速去速回”
“是,小的这就去。”
小厮脚底下一溜烟的就跑开了。
不多时,只见满头大汗的小厮皱着一张脸就回来了。
“老爷,叶公公没来府衙,直接就够奔着楚大夫的家去了。”
柳河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虽然他这官是买来的,但是也懂天子的威严。无论宫中的人见不见他,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去见宫里的人。混迹官场许久的柳河深谙这个道理,别人送没送礼我不太清楚,但是你要说谁没送礼,那我可是一清二楚。
“哎呦,嘶。”
挣扎着起身的柳河,因为跪的时间有点久,一时有些腿脚发软,不自主的向后倒去,肥胖的身躯显得更加圆润了。
“快,还愣着干什么,把老爷我扶起来,一起去楚家。要是慢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群家伙。”
旁边的小厮闻言,努力的憋住笑,将肥猪一样的柳河搀扶起来,就往楚家狂奔而去。
与此同时的楚家门口,早已跪满了人。
叶瑾坐在轿子中,等着轿子缓缓落地,随即伸出手,将翡翠拂尘往帘子外一搭,外头顿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磕头声。
“奴婢们给祖宗磕头!”
叶瑾不慌不忙的拿出盖有龙凤双印的圣旨,待四周没有了言语,清了清嗓子,从帘子里出来。旁边眼尖的小厮立刻伏地充当脚凳。
楚家门前众人跪在原地,不敢抬头直视天子威仪。直到叶瑾摊开卷起的圣旨,才不紧不慢的出了声。
“咳咳。何人是楚家**,抬起头来。”
随即楚潇不卑不亢的抬起头来,面露微笑的看向叶瑾。她深深地知道眼前之人不仅是皇上在潜邸的奴才,更是舍身为皇上挡过刀,算是皇上身边最信任的人之一,是万万不可得罪的。
“哦?倒是有几分楚相国的影子,呵,有意思。圣旨到——楚家**上前接旨。”
“民女楚潇,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丞相有女,未及满月,遭奸人所害,致使骨肉分离。今上天庇佑,寻回至亲,特赐楚家女进京面圣。赐楚氏二人金银各百两,以酬谢二人养育之恩,由此,布告天下,咸使闻知。钦此——”
“楚大**,接旨吧”叶瑾收起圣旨,看向楚潇。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潇连忙跪行至圣旨旁,双手接过圣旨。
叶瑾不由得高看了一眼楚潇,就连一般的世家女子也不知道,接圣旨时需要跪着接,由此才不算冒犯天子威仪。叶瑾不慌不忙的扶起跪着的楚潇,轻声说道:“受苦了,楚大**,咱家已经准备好了,速速随咱家进宫面圣吧。”
楚潇闻言,不敢怠慢,手里捏着早已准备好昨晚母亲吩咐的的金瓜子,巧妙地递了上去。
“公公稍等片刻,小女还有几句话要跟家里人说,还望公公通融通融。”
叶瑾低头看了那抹黄色,不由得眯了下眼,嘴上却是说道:“既然大**有话要讲,那我们就先行一步在城外等候,最多一刻钟便要动身,大**莫要误了时辰,让奴才们难办。”
随即不等楚潇答话,便转过身,踩在小厮的背上上了轿子。
一行人又轰轰荡荡的离开了楚家,四周围观的人顿时松了一口冷气,又四下开始交谈起来。
“真的吓死了,你看没看到那身盔甲,寒气逼人啊,这炎炎夏日都感觉寒意森森的”
“哎呦可不是么,吓得我腿肚子直打哆嗦。那圣旨读了个啥,也没仔细听,唉,二牛,你离得近,你给咱说说刚那个宫里来的公公念了个啥?”
“好像是说这楚家**其实是当朝丞相的女儿,不知道咋的就被拐了好像,然后给赔了好多金子银子,他们说的百两是多大的数目啊,俺媳妇儿告诉俺最大的就是十两银钱啊。”
众人用心疼的目光看了一眼二牛,但是都默契的没有讲话。
“是么,那看来楚大夫这么多年就是为别人养的女儿啊,那也太可怜了。”
嘈杂声伴随着一只大皮球的滚动戛然而止。
“老爷,传旨的公公好像已经走了。”一旁的小厮带着柳河着急忙慌得跑过来就看到了如今的景象。一路上,因为柳河吃的太胖,平时又不运动,几乎是连滚带爬滚过来的,远远看就像一只在滚动的皮球。
“歇,歇一会,再,再追,去给老子拿点水喝。”柳河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四周众人闻言纷纷选择闭门谢客,一旁的小摊贩也把最后一碗豆浆悄悄地倒在了一旁的狗碗里,给狗喝都不给你个大皮球喝。没办法,小厮只能回府衙打水喝。
此时的楚家,众人早已说完了分别的话,纵是有千般不舍,此刻也得咽到肚子里。
“好了,阿爹阿娘,就送到这吧,剩下的路就让大哥二哥来吧。女儿有机会一定回家看你们。”楚潇说完便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向门外走去。
此刻太阳有些耀眼,楚潇不由得眯了眯眼,复仇的怒火在此刻点燃。
盛京!楚子怡!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