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红烛摇曳,锦被翻覆。我原是盛京风头无两的富贾千金,却在一场宴会上,被一个最低贱的马夫睡了。一夕间,这事便传满盛京。父亲为保我声誉,特让那马...
《抄家后,我成了马夫的帐中奴》这部小说看得很舒适,有一种越看越想看的感觉,筱月半妆笔下这部小说有一种神秘色彩,还有小说还有很多笑点令人看得不乏味.非常不错的一部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本来我与秦烨先相识,算得上情投意合,而后秦烨却被杜艳婉耍手段抢了去。那会我的确憎恨杜艳婉,甚至因此而迁怒于他这个奴隶身上……
“**……乖一点……”红烛摇曳,锦被翻覆。我原是盛京风头无两的富贾千金,
却在一场宴会上,被一个最低贱的马夫睡了。一夕间,这事便传满盛京。父亲为保我声誉,
特让那马夫入赘我家,成为我的赘婿。因为心中怨恨,我对我这便宜夫婿非打即骂,
处处羞辱。可他从来都不生气,对我永远一副温柔周全的模样。然而就在我慢慢喜欢上他时,
他却朝我递来了和离书……第一章争锋夺奴箫恒是我从死对头杜艳婉手里抢过来的奴隶。
那日,杜艳婉在奴隶市场上看中了一个俊美绝伦的奴隶。我闻讯匆匆赶至,
花重金从她的手里把那奴隶抢了过来。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箫恒。男子双手双脚锁着铁链,
破旧衣衫半敞着,露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朱砂痣。乌发随意用木簪松松挽起,
几缕碎发垂落在如玉般的面颊旁,竟比春日里的海棠还要柔美几分。他抬眸看向我的瞬间,
眼尾微翘的丹凤眼似一汪秋水,长捷轻颤,楚楚动人。我心下暗想,这世间竟还有这等妖孽,
难怪能被杜艳婉一眼看中。但因为杜艳婉用手段抢了我心仪的男子。
于是我便将怨气全都撒在了她看中的这个奴隶身上。将箫恒买回去后,
我让他当了府中最低贱的马夫。不仅如此,我还处处刁难他,任由府中小厮欺辱他,打骂他。
尤其是在跟杜艳婉较量的时候,我都会带上他,当着杜艳婉的面欺负他。
杜艳婉是出了名的菩萨心肠,看见我欺负箫恒。她便一副心疼悲悯的模样,
劝说我对待下人要良善。还恳求我将箫恒让与她,说她把箫恒带回去后,一定会好好对待。
而她越是这般可怜箫恒,我越是欺负箫恒上瘾。那日,寒冬腊月,雪花飘飘。
我与杜艳婉在小楼里对弈,因杜艳婉维护了箫恒几句,我便让箫恒在雪地里跪着。
这可把杜艳婉心疼坏了,赶紧撑着伞过去,不仅将自己身上的狐裘大衣披在箫恒身上,
还苦苦求我要善待这奴隶。世人都说杜艳婉菩萨心肠,可我看着她那一脸的心疼怜悯,
怎么就觉得假呢。那日,我让箫恒在风雪里跪了三个时辰。他面上未表现出半点反抗,
然那狭长的丹凤眼里却似闪过一抹如野兽般的冷光,因为转瞬即逝,
让我一度以为那是我的错觉。就这样,我与杜艳婉斗了两年,便狠狠地欺负了那箫恒两年。
这日,盛京的名媛聚会,杜艳婉携着我心仪的男子去了。我心中颇怨,也把箫恒带去了。
然而酒过几巡,我不知不觉喝多了,迷糊间,感觉箫恒在我耳边哝哝耳语。翌日醒来,
我竟与箫恒衣冠不整地躺在一起。此事如三月柳絮,转瞬飘满盛京。父亲不堪流言蜚语,
只好将我嫁给箫恒。但又怕我吃苦,最后强令箫恒入赘我家,做了我的赘婿。成亲后,
我心中怨恨更甚,不许他碰我分毫,还处处刁难他。晨起命他捧来早膳,然后故意打翻羹汤,
冷眼看着他跪在满地狼藉中收拾。家宴上,兄长当众嘲讽他出生卑微,手段下作。
母亲嫌他礼数不周,命他跪于祠堂。然而面对我和我家人的羞辱和刁难,他竟始终低眉敛目,
一言不发,仿佛那些羞辱都化作了过眼云烟。可一想到我心仪的男子被杜艳婉抢了去,
我却不得不嫁给这个低贱的奴隶,我心里的怒火便如燎原之势,难以遏制。深夜里,
我越想越气,辗转难眠。见他在地上睡得正酣,我一气之下,爬下床一脚踹醒他。
第二章雪中虐奴我说我口渴了。他倒是麻利地起身去给我倒了杯水过来。
然而我心中怨气难消,本就存了心欺辱他,便一把将杯中的水泼到他脸上,
冲他低吼:“这倒的是什么水,难喝死了,连个水都不会倒,我要你何用,给我滚出去!
”箫恒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垂首默默地走了出去。
我看着他清瘦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心里是有一点点愧疚的。可一想到宴会那日,
他趁人之危,再加之我与他成亲之日,那杜艳婉脸上的得意和嘲讽,
我心里那点愧疚就荡然无存。我原以为我会这么厌恶箫恒一辈子,直到有一次,我上山祈福,
被山匪劫持。是他拼死救了我,为此他还受了很重的伤,险些丧命。从那时起,
我心里对他就有些不一样了。再加之,日子久了,我见他每日清晨都为我备好参汤,
雨夜撑伞立于廊下等我归来。我生辰时,他亲手绘制丹青相赠,画中女子巧笑倩兮,
正是我不经意的模样。那时候,箫恒看我,眸中的深情像是要将我溺毙其中,不知不觉间,
我的心竟慢慢为他所动。然而就在我打算跟他表明心意,好好地过日子时,
他却朝我递来了和离书。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他一直都在恨我,
恨我将他从杜艳婉的手里抢了过来,不然他就可以陪在杜艳婉的身边了。从小的骄傲,
让我潇洒地在和离书上写下了名字。我甚至笑着祝他跟杜艳婉有情人终成眷属。
只是转身的瞬间,我的眼泪早已经模糊了视线。我原以为只是感情失败罢了,
却不想世事难料,恰逢我父亲被奸人陷害,铃铛入狱,家产尽被抄没。
我与母亲还有兄长只能流落街头。母亲用仅剩的首饰换了一点银钱,购置了一间破旧的宅子。
虽然住的地方暂时解决了,但吃饭又成问题。兄长去找昔日玩得好的公子哥借银子,
却碰了一鼻子灰。母亲想起还在狱中的父亲,日日抹泪,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我看在眼里,
急在心里,于是打算出去找份工做,至少可以赚点银子,解决全家人的温饱。这日,
我正在街上看各大府邸张贴出来的招工启事,忽见旁边有一堆没人要的菜叶。
想着母亲的病还要去抓药,我篡了篡手中的几个铜板,咬牙蹲下身,去捡那些烂掉的菜叶子。
“哎哎,听说没有,德福楼正在举行拍卖会,那位谢侯爷正带着杜**在里面呢。
”我捡菜叶的动作一顿。谢侯爷指的就是箫恒吧。和离后,我才得知,
那箫恒就是朝堂上呼风唤雨的谢侯爷谢青玄。之所以流落在奴隶市场,只是因为受伤失忆了。
而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从未见过传说中的那位谢侯爷,于是便也没有一个人认出他来。“哎哟,
我也听说了,好像凡是杜**看中的东西,那位谢侯爷都会一掷千金地买下来。
”一掷千金么?我垂眸看了看手中的菜叶,心中不自觉地泛起一抹刺痛。
不知不觉来到德福楼门口,门口的小厮认出我来,竟允许我进去。
我本不想去看箫恒和那杜艳婉恩爱的模样,但脚却不听使唤,还是忍不住走了进去。
上了二楼,吆喝声和众人的唏嘘声一波一波地传来。原来是杜艳婉看中了一个夜明珠,
当时竞价很高,箫恒见她喜欢,直接十倍价格拿下了那枚夜明珠送给她。
惹得周围的人连连唏嘘,纷纷羡慕杜艳婉。此刻的杜艳婉含羞带怯地倚在箫恒的怀里,
好一副得意又幸福的模样。我自嘲地扯了扯唇,本打算离开。
不想一道灼热的视线忽然朝我飘来。第三章夜宴惊变我抬眸迎上去,
瞬间对上了那人黑沉的眸子。箫恒一双丹凤眼玩味地盯着我,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那目光落在我怀里捧着的烂菜叶上时,我瞬间感觉无地自容,转身就跑了。跑出德福楼时,
我已经泪流满面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怨的,我曾经那样对他,他没砍了我就算好的了。
只是我心里很难过,说不出的难过。夜晚,母亲的病加重了,可眼下连抓药的钱都没有了。
兄长急得在屋子里踱步。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冲我着急地道:“小妹,
要不你还是去求那箫恒吧,听说他白天为杜艳婉一掷千金。你们夫妻一场,你去求他,
他少说会施舍点给你吧。而且还有父亲,他权势通天,你若是能求得他的帮助,
父亲肯定能得救。”我自然知道若是能求得箫恒的帮助,我家眼下的一切困境都能解决。
可一想到箫恒那嘲讽的眸子,还有我之前对他的种种,我就没有那脸面去求他。
母亲在床上连连咳嗽,眼看快撑不住。兄长急得以拳捶墙,暗恼自己无用。我看着他们这般,
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辗转一整晚,我最终还是决定,试着去求求那箫恒吧。除了他,
没有人能救得了父亲。我家曾经的府邸,已经被箫恒买了去,沈府更名为箫府。
箫恒并不常住在这闹市里,所以这府邸,他是买来给杜艳婉的吧?翌日一早,
我将自己收拾了一番,便硬着头皮来到箫府。府中下人窃窃私语,异样的目光如芒在背。
我强装镇定,在小厮的带领下,踏入他的书房。门在身后合上,我缓缓抬眸,
便见箫恒斜倚在檀木椅上,周身贵气天成。他笑看着我,像是猜到我会来一般。
我篡紧手中的锦帕,不知如何开口。脑海中回荡的,皆是我曾经羞辱他的画面。许久,
倒是他先开口,声音里裹着嗤嘲:“沈大**若是无话可说,那便请回吧,
本侯还有公事要办。”我看着他。昔日被我踩在脚底下的男人,如今变得高不可攀。
我抿了抿唇,艰涩地说出了来意。“您,能不能……救救我父亲?”箫恒笑了一声,
起身朝我走来:“沈大**这是在求我么?”求他……是啊,我是在求他,
求这个我曾经疯狂作践的赘婿。我敛下眉眼,卑微道:“求侯爷救救我父亲和母亲。
”话刚说完,下颌便被他的大手扣住。他忽然轻笑,
滚烫的呼吸拂过我的耳畔:“那沈大**,打算拿什么来求本侯呢?
”我一下子被他给问住了。拿什么求他?可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箫恒的指尖顺着我的脖颈滑向了锁骨,粗布衣领被他的手指轻轻勾住。就在我羞恼之际,
他低沉的声音和着滚烫的气息在我的耳边响起。“救你们沈家人,那倒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不知,沈大**是否愿意卸去那身傲骨,褪下华裳,做本侯的帐中奴呢。
”第四章街头屈辱我震惊地看着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曾经,这个男人在我面前,
总是低眉顺眼,连说话都不敢大声。如今却用‘暖床奴’来羞辱我。他到底是恨透了我。
“侯爷不必羞辱我。”我别开脸,喉间泛起腥甜,“您若不愿相救,我自会另想办法。
”箫恒冲我幽幽地笑:“另想办法?是去求秦烨么?”秦烨就是我之前心仪的男子,
尚书之子。那秦烨清风明月,面若玉冠,文采斐然,当真配得上‘陌上人如玉,
公子世无双’。放眼整个盛京,许多姑娘都爱慕他。那时候的我也不例外。
本来我与秦烨先相识,算得上情投意合,而后秦烨却被杜艳婉耍手段抢了去。
那会我的确憎恨杜艳婉,甚至因此而迁怒于他这个奴隶身上。但后来,
我对秦烨根本就没有任何想法,我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求秦烨。正想着,
箫恒忽然用力扯开我的衣襟,粗布下的肌肤瞬间暴露在冷风中。我一惊,下意识挣扎,
却被他反手按在冰冷的墙壁上。“放开我!”我声音发颤,指甲在他的手臂上划出几道血痕。
箫恒却笑得越发肆意,血腥味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他咬着我的耳垂,笑得有些冷:“怎么,
想起秦烨,伤心了?暗恼自己当初怎么嫁给了我这么个低贱的奴隶,对么?”“我没有!
”我强忍着眼泪,颤声开口。他冷笑了一声,忽然松开手。我顿时踉跄着跌坐在地上。
箫恒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深不见底的墨色瞳孔里,翻涌着让我心颤的暗潮。
他弯腰捏着我的下巴,拇指摩挲过我颤抖的唇瓣,
轻笑:“看来沈大**还是没学会求人该有的态度,既是如此,那滚吧。
”我裹紧身上的粗布麻衣,几乎是逃着跑出箫府的,眼泪早已模糊了视线。
兄长还在家等我的‘好消息’。我回去的时候,兄长急忙迎上来:“怎么样小妹,
他愿意帮我们吗?”我摇摇头,没有说别的。兄长似是看出几分,
气愤道:“他是不是羞辱你了,我这就去找他算账!”“不要!”我连忙拉住他,叹道,
“他如今今非昔比,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任由我们欺压的箫恒了。”兄长一拳头砸在墙壁上,
怒斥自己没用。他冲我愧疚道:“对不起小妹,哥哥不该劝你去求他。
早就听闻他这个人冷血无情,阴狠毒辣。以前我们那样欺辱他,
他肯定无时无刻不想报复我们。哥哥是真傻,居然还劝你去求他,真是害你白白受他的羞辱。
”顿了顿,他握着我的肩膀,笑道:“你也不要太担心,哥哥已经找到工做了,
那人还预支了一两银子给哥哥。你待会先拿着那一两银子去给母亲抓药,哥哥去上工。
只要我们一家人齐心协力,日子总会过好,就是父亲……”提起父亲,
我与兄长的眸色皆黯淡下来。半晌,兄长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道:“会好的,
一切都会好的。”父亲不日将会发配到苦寒之地,那样的苦日子,父亲不一定能捱过去。
想到箫恒今日的话,我的内心不免有几分松动。午后,我收拾好屋子,便出去给母亲抓药。
却没想到在街上碰到兄长昔日的死对头朱翔正带着人将兄长踩在脚下欺辱。我气疯了,
冲上去就跟他们理论。推搡间,我倒霉地撞上了箫恒的马车。第五章侯府求援车帘撩起。
箫恒斜倚在马车里,居高临下地瞥了我一眼,狭长的丹凤眼溢出一抹玩味。杜艳婉也在车里,
她还是那般菩萨心肠,冲我担忧地问:“瑶妹妹,你没事吧。”不等我开口,
朱翔便谄媚地迎了过来,冲箫恒道:“谢侯爷,是您啊。
”箫恒漫不经心地笑问:“怎么回事?”朱翔看了我一眼,
邀功般地冲箫恒道:“回禀谢侯爷,这沈家兄妹冲撞了我,我正在教训他们呢。
谢侯爷您放心,这沈玉瑶当初那般欺辱您,我这就把她收回去做我的小妾,狠狠羞辱,
给箫侯爷出口恶气。”“小妾?”箫恒冲朱翔笑得意味不明,“那你可知,
我谢青玄用过的东西,就算不要了,也容不得他人践踏。”朱翔愣了一下,
小心翼翼地冲箫恒道:“可她当初对您……”“滚!”一声冷喝,朱翔再也不敢多说什么,
连忙带着自己的小厮屁滚尿流地跑了。我怔怔地看着箫恒,心头涌起一抹触动。他不是恨我,
想要羞辱我么?为什么这一刻又在帮我解围?这时,杜艳婉柔柔弱弱地开口:“青玄哥哥,
瑶妹妹看着好可怜啊,要不我把你刚刚送给我的珠宝首饰分一点给她,毕竟大家相识一场,
看她这般落魄,我心里真的好难受。”箫恒淡淡地笑:“你随意。”说罢他就放下了车帘,
看都没有多看我一眼。杜艳婉从马车上下来,走到我面前时,柔弱善良的假面瞬间撕破。
她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笑:“瑶妹妹,你还真是可怜啊,喏,这是青玄哥哥送给我的玉佩,
就施舍给你了。”看着她那满脸的得意,我恨不得撕烂她这副嘴脸。马车缓缓离开。
我扶起满身是伤的兄长,心里闪过一抹纠结复杂。夜晚,母亲又哭了半宿才睡着。
兄长白日受了伤,却一直忍着,舍不得看大夫,这会疼得在床上低哼。
我沉沉地盯着那枚玉佩,脑海里萦绕的皆是眼下的困境,还有那杜艳婉得意的笑。许久,
我轻叹了口气,悄悄出了门。再次来到箫恒的书房,他看到我,一点都不意外。
男人慵懒地斜倚在椅子里,墨色锦袍衬托得男人矜贵无双。他胸前的衣衫半敞,
露出锁骨处的朱砂痣,一如我第一次看到他时那般邪魅。只是初见时,他的眼眸盈盈如波,
楚楚可怜。而此刻,那双狭长的眸子里尽是冷沉和压迫。他合上手中的书,
冲我轻笑:“怎么?沈大**忽然想通了?”我微微吸了口气,
艰涩道:“只要你肯救我父亲,解决我沈家如今的困境,那我……我便随你怎么羞辱。
”说罢,我解开衣带,褪下长衫。箫恒的眼眸一下子深了。他喉结滚动,良久,
薄唇溢出两个字:“过来。”我紧了紧身侧的手,提步朝他走去。刚走过去,
我便被他压在书案上。我吓得惊叫了一声,身子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箫恒的指尖划过我锁骨凹陷处,带着某种令人战栗的亲昵。他低笑道:“怕成这样?
沈大**当初欺辱我的那股狠劲呢?”“对……对不起……”我冲他道歉。
最初欺辱他的那两年,是因为杜艳婉的牵连,他的确无辜。可面对我的道歉,
男人只是轻笑了一声,但那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他的笑,反而裹着一丝凉意。
“跟我道歉做什么呢?我想要的,可不是道歉。”他说罢,猛地扯开我仅剩的里衣,
冰凉指尖划过我的心口。第六章帐中柔情我害怕地捉住他的手:“侯爷……”箫恒低笑,
眸子里除了情欲,还有一抹我看不懂的暗色。他咬着我的耳垂,哑声道:“不要叫我侯爷,
我喜欢听你唤我……箫恒。”“箫……箫恒……”“真乖……”桌上的烛火突然剧烈摇晃,
窗外寒风作响。箫恒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我敏感的皮肤,像是在驯服一只受惊的幼兽。
我被按在冰凉的紫檀木桌上,发间银簪滑落,清脆的撞击声被风声吞没。意识渐渐涣散时,
我听见他在我耳边呢喃:“早就想对你这样了。”翌日我醒来时,箫恒已经穿好了衣服,
正准备出门。见我醒来,他忽然凑过来,将我圈在身下。昨晚的欢愉历历在目,
我竟不敢与他对视。箫恒的心情似是很愉悦。他忽然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说:“我要出去办事,你乖乖在府里,不要乱跑。”我低眉顺眼地应道:“是,侯爷。
”“嗯?”箫恒不高兴地蹙眉。我慌忙改口:“我知道了,箫恒。”“乖。
”箫恒又在我唇上亲了一下,如情人那般亲昵,让我有些看不懂。他不是恨我,
要羞辱我报复我嘛?可他突然这般柔情,一点都不像是报复我的样子。
我把昨日杜艳婉施舍给我的玉佩跟箫恒换了银票。然后又给我兄长写了一封信解释了一下,
便让小厮将信和银票一并送去给我兄长。箫恒离开不过两个时辰,
我就收到了我父亲被放出来的消息。欣喜之余,我对箫恒不免又生出了几抹感激之情。
其实这么看来,箫恒对我也不算羞辱。既救了我父亲,又给我银子解决家里的困境,
还好吃好喝地将我养着。这不是纯纯享福嘛。人真的好奇怪。受辱和享福,全凭自己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