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你三年,守了三年活寡。」「你府里养着那个‘日久生情’的‘真爱’,把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将军夫人,衬托得像个笑话!」我指着他带回来的女人,字字泣血。他却只是一脸冷漠。「清儿,别闹。」
东篱长生写的《和离后,将军日日求复合》的情节跌荡起伏,扣人心弦,人物生动鲜活,让人过目不忘!是一本不可多得的言情作品了!主要讲述的是:院子里的丫鬟小厮们见我脸色苍白,都战战兢兢的,不敢出声。我让他们都退下,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床榻上。这三年来,我与宋禺同床异……
「我嫁给你三年,守了三年活寡。」「你府里养着那个‘日久生情’的‘真爱’,
把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将军夫人,衬托得像个笑话!」我指着他带回来的女人,字字泣血。
他却只是一脸冷漠。「清儿,别闹。」1冰窖年我嫁入将军府三年,如同活在冰窖里。
宋禺待我,始终是淡淡的,没有夫妻之实,只有相敬如宾的表面。直到他带回一个女子,
打破了这虚假的平静。她叫沈冬冬,是他出征在外时,「日久生情」的女子。「清儿,
我已经禀明圣上,要纳冬冬为平妻。」他坐在书房里,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今日天气不错。
我手中的茶盏“砰”的一声摔在地上,碎瓷片割破了我的指尖,血珠渗出。「平妻?宋禺,
你我成婚时,你亲口向我承诺,此生只我一人,绝不纳妾,更不许平妻!」我死死盯着他,
试图从他眼中找到一丝悔意。他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甚至还带着一丝不耐烦。「清儿,
冬冬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我不能不管。」他轻描淡写地把沈冬冬的“无助”摆在我面前。
可笑,我陈清何曾不如她?我父兄为大梁镇守边关,我陈家满门忠烈,为他宋家鞍前马后,
换来的就是这句轻飘飘的「不能不管」?「宋禺,当年你身中剧毒,
是谁衣不解带守了你七天七夜?是谁用自己的血引出你体内的蛊毒?宋禺,
你忘了是谁救了你吗?」我声音都在颤抖,那些日日夜夜,我煎熬度过,差点把命搭进去,
才从鬼门关拉回他。他竟然一句不提。宋禺的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清儿,过去的事,
何必再提。」他回避了。他心虚了。我冷笑一声。「好一个“何必再提”!宋禺,你既如此,
我陈清也不稀罕你这将军夫人的位子!」我的心,像被生生撕裂开来,痛到麻木。我陈清,
绝不会与人共享一夫。我决绝地转身,走出书房,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些刺骨的冷意和绝望,
甩在身后。2心冷如冰从书房出来,我径直回了清风院。
院子里的丫鬟小厮们见我脸色苍白,都战战兢兢的,不敢出声。我让他们都退下,
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床榻上。这三年来,我与宋禺同床异梦,他宁愿宿在书房,
也不踏足清风院一步。我原以为是军务繁忙,现在看来,不过是有了“新人”。入夜,
寒风呼啸。我枯坐到深夜,听见外面传来阵阵喧哗。是宋禺回来了。不,
是宋禺带着沈冬冬回来了。隐约间,我听见沈冬冬娇滴滴的声音。「将军,夜深了,
清风院的灯还亮着,夫人她……是不是不高兴了?」接着是宋禺低沉的嗓音,
「不高兴便不高兴吧。她一向任性,无需理会。」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凉透了。
这就是我爱了三年的男人,这就是我付出了所有去救回来的男人。他把我所有的付出,
都当成了任性。我起身,推开房门。夜色下,两人依偎的身影清晰可见。
沈冬冬披着宋禺的披风,小鸟依人地靠在他怀里。见我出来,沈冬冬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随即又换上泫然欲泣的表情。「夫人……您别误会,我只是有些冷,将军他……」
她欲言又止,把锅甩得一干二净。宋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清儿,深夜不睡,出来作甚?
」他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悦,仿佛我打扰了他和沈冬冬的“二人世界”。「作甚?宋禺,
你把这个女人带回将军府,是何居心?!」我指着沈冬冬,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宋禺上前一步,将沈冬冬护在身后,动作自然而然。「清儿,她是我带回来的客人,
注意你的言辞。」客人?好一个“客人”!她住进府中正院,占了女主人的屋子,
如今又公然与他亲昵,这算哪门子客人?「客人?宋禺,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
你把她当客人吗?这将军府里,你是打算让她当夫人,还是我当婢女?」我步步紧逼,
泪水模糊了视线。宋禺脸色铁青,他看向沈冬冬,眼神里是安抚和心疼。「冬冬身体不适,
早些回去休息。」他根本不屑于回应我的质问,反而先顾及沈冬冬的情绪。他眼中的温柔,
是我从未奢望过的。沈冬冬娇弱地应了一声,临走前,还特意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挑衅与**。宋禺目送沈冬冬离开,才转过头来,冷冷地看着我。「清儿,
你够了。」他声音里带着警告。「我够了?宋禺,你对我如此,还不够吗?!」我心如刀绞,
他所谓的“够了”,是指我为他所受的苦,还是指我为他所流的泪?
3决绝和离宋禺的“够了”像一把利刃,将我最后一点希望也斩断了。我笑了,
笑得眼泪直流。「是啊,我够了。宋禺,和离吧。」这句话,我说得平静,
却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宋禺愣住了,他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似乎没想到我会真的提出和离。
「清儿,别说气话。」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气话?宋禺,你觉得我是在说气话吗?
在你带她回来的那一刻,在你说出“平妻”二字的那一刻,我陈清就已经死了心。」
我直视着他,眼神冰冷而坚定。「你可知,当年我嫁你,是圣上赐婚,我陈家世代忠良,
绝不容许我陈清给人做平妻,更不容许我陈清被人如此羞辱!」我提起了陈家,
提起了我的骄傲。宋禺的脸色有些难看,显然,他没想到我会用家族的荣誉来压他。「陈清,
别把家族荣誉搬出来。此事,我会向圣上请示,冬冬她……」「不必了。」我打断他的话。
「我不会让你为难。明日一早,我便去祠堂跪请祖宗,然后写下和离书,呈报圣上。」
我不想再听他为沈冬冬找任何借口。我的态度坚决,宋禺的脸色愈发难看,
但他终究没有再阻拦。或许他认为我不过是耍性子,等我冷静下来,便会回心转意。
但他错了。我陈清,绝不会回头。次日清晨,我顶着一夜未眠的倦意,来到将军府的祠堂。
祠堂里供奉着宋家的列祖列宗,牌位森严。我跪在蒲团上,心中一片平静。我闭上眼,
仿佛看见了三年前,我穿着凤冠霞帔,嫁入将军府的场景。那时,我满心欢喜,
以为觅得良人,此生相守。可如今,一切都成了笑话。我跪了整整一个上午,直到双腿发麻,
膝盖红肿。管家派人来请我用膳,我只是摇头。「不必了,备笔墨纸砚,我要写和离书。」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管家叹了口气,知道我心意已决,便去准备了。
当和离书写好,呈现在宋禺面前时,他眼底闪过一丝震惊,但很快又被冷漠取代。「陈清,
你当真如此绝情?」他问。「绝情?」我轻笑一声,「宋禺,这三年来,我的情,
你何时曾看在眼里?你只顾着你的日久生情,却忘了我的情深义重。今日,
我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我看着他,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我也不再看他,转身离开,背影决绝。4圣上震怒和离书呈上,
圣上震怒。陈家世代忠良,岂容如此羞辱?圣上召宋禺进宫训斥,责其不仁不义。
宋禺跪在殿前,脸色苍白。可他回来后,却丝毫没有悔改之意。反而,
他把所有的怒火都撒在了我身上。「陈清,你为了和离,不惜惊动圣上,你当真如此恨我?」
他冲进清风院,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是,我恨你。」
我抬眼看他,眼中没有一丝波澜。「我恨你辜负我,恨你背叛,恨你将我三年真心,
弃如敝屣。」他被我的话激怒了,眼中迸发出怒火。「好,好一个恨!陈清,你别后悔!」
他甩开我的手,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清风院。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一片荒凉。后悔?
我只会后悔当年爱上他,嫁给他。几日后,圣旨下来。圣上允我和离,
但考虑到陈宋两家在朝中的地位,为了维护朝廷和两大家族的体面。圣旨上写明,
我陈清因“性情不合,自愿和离”。宋禺被罚俸一年,并被勒令沈冬冬不得踏入将军府。
我拿到圣旨的那一刻,心中没有一丝喜悦,只有无尽的疲惫。和离了,一切都结束了。
离开将军府的那天,我只带了一个包袱,里面装着几件换洗的衣裳,
和娘亲留给我的一对玉镯。府中的仆人们都远远地看着我,没有人敢上前送别。
沈冬冬也没有出现,她大概正躲在哪个角落里偷笑吧。我走出将军府的大门,
最后看了一眼这座困了我三年的牢笼。大红的灯笼,朱漆的门槛,一切都显得那么讽刺。
从此以后,再无瓜葛。我去了城郊的清安寺,那里是我的外祖家留下的产业。
我打算在那里住上一段时间,清修一番,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清安寺风景清幽,远离尘嚣。
我每日打坐,诵经,仿佛置身事外。然而,宋禺却没有放过我。没过多久,宋禺便找来了。
他站在寺庙外,求见。我让人传话,不见。他便在寺庙外一跪就是一天一夜。
寺庙里的香客和僧人都议论纷纷,指责我太过绝情。「将军为了见您,不惜跪在寺外,夫人,
您就见他一面吧。」寺里的住持大师也来劝我。「大师,他不是来求我原谅的,
他只是在做样子。」我淡淡地说。他想做戏给谁看,我心知肚明。果然,他跪了一夜,
见我真的没有出去见他,便扬长而去了。他不是来求我原谅的,他只是想让天下人都知道,
他宋禺为了挽回我,已经做到了这个份上。可惜,我陈清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傻傻的女子了。
5清安寺外清安寺的日子,平静而无波。我以为宋禺会就此作罢,可他却变本加厉。
他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清安寺附近,有时是骑马路过,有时是站在寺庙外远远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