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第五年我被兄弟咬死,再睁眼回到丧尸爆发前。第一通电话:“阿强,信我,明天就是地狱!”他沉默三秒:“兄弟你说,**!”我们建起据点,火烧丧尸脑壳,刀劈出生路。...
最近很多网友对小说《重生之末世提灯者》的后续非常感兴趣,本文是一本玄幻文,主角林逸阿强演绎的剧情中涵盖了多种元素,大神“侠客行881354”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方便面就这点,抢光了!水……”他喘了口大气,“老头子那破三轮都让我征用了,十桶桶装水!在楼道,一会儿搬!”他嘴皮子像机关…………
末世第五年我被兄弟咬死,再睁眼回到丧尸爆发前。第一通电话:“阿强,信我,
明天就是地狱!”他沉默三秒:“兄弟你说,**!”我们建起据点,火烧丧尸脑壳,
刀劈出生路。直到救下的女人突然扑向我:“你也尝尝绝望的滋味!”利爪划破手臂,
所有目光瞬间冰寒。生死时刻,阿强挡在我身前:“谁敢动我兄弟!”实验室深处,
病毒怪物嘶吼。我举起**——这一世的结局,老子亲手炸开!脑袋沉得像灌满了混凝土,
粘稠,冰冷,塞在耳朵里的全是破碎的惨叫、骨头被嚼碎的嘎嘣脆响,
还有……阿强那张在我怀里急速腐烂、瞳孔彻底被浑浊吞噬的脸,
最后是他猛地啃向我脖子的剧痛!五年!整整五年跟阎王老子打游击,最后给我盖棺定论的,
居然是拜把子兄弟的牙口?操!“啊!”林逸像个被扔到岸上的鱼,诈尸般从床上弹起来,
肺管子差点从喉咙里直接飙出去。狂跳的心脏捶着肋骨,咚咚咚,
感觉马上要在胸口开个天窗。冷汗糊了一身,睡衣黏糊糊地贴在皮上,嗖嗖冒凉气。
眼珠子木愣愣地扫过房间。
不是那个到处溅着黑红血点子、墙上全是爪痕、窗户用烂木板钉死的阴冷角落。
光线特娘的打哪儿来的这么温柔?擦得发亮的旧家具,
空气里甚至还飘着泡面那股子廉价油味。床头柜那个破电子闹钟,
绿幽幽的光贼刺眼:【6月25日,07:30AM】指甲狠狠掐进床单里,粗喇喇的,
磨得指肚生疼。脖子像是生了锈的轴承,嘎吱嘎吱转向墙角那个落灰的穿衣镜。
镜子里那张脸,年轻得刺眼。没有末世五年刻下的刀疤深沟,
没有那种被生活艹翻在地的疲惫麻木。只有熬夜过度熬出来的青眼圈和一片惨白。
年轻得不像话。一股子巨大的失重感猛地攫住了林逸,胃里翻江倒海。
避难所被撕碎的嘎吱声,同伴被拖进尸潮分食的哭嚎……还有最清晰、滚烫的,
阿强喉咙里最后那句“林逸……跑……”,接着就是牙齿撕裂脖子皮肉的冰冷剧痛!真!
都他妈是真的!可林逸伸手摸着脖子,光滑溜溜,除了他自个儿喘得像破风箱带起来的抖动,
啥疤都没有。重生了……真活了?这个念头跟核弹一样在脑子里炸开。五年!
地狱里滚了五年,喘气的资格全靠舔血抢来,最后让好兄弟啃死了!现在倒好,
外面阳光明媚,楼下张大妈跟李大爷隔空吆喝着唠嗑,一片该死的岁月静好。这假象,
最多撑二十四个钟头!时间!操他大爷的时间!一股子冻进骨髓的急迫感窜遍全身,
林逸差点原地冻成冰棍。他炮弹似的从床上蹦起来,赤脚冲进客厅,
冰凉的地板激得他一个激灵。没半点犹豫,一把抄起餐桌上那个破手机。手机屏幕亮起,
解锁。手有点抖。激动?还是那口被咬断脖子的寒气没散干净?他不管了,
手指在少得可怜的联系人列表里疯狂往下扒拉。同事王胖子?亲戚张三?酒肉朋友李四?滚!
滚!末世里这帮人比丧尸心还狠!抢粮?卖友?背刺?家常便饭!
最后他手指头差点戳碎屏幕,狠狠砸在那个在无数噩梦血水里浮沉的名字上——【阿强】!
嘟嘟嘟……每一声忙音都跟锤子似的凿在林逸心口窝。避难所垮塌的轰响,
阿强最后那嗓子“跑”,还有牙齿咬进皮肉那会儿……冷汗唰地又下来了。“喂?
”电话通了,那边传来个睡意黏糊、还没醒透的声音,听着就懒骨头,“林逸?
大清早催命啊?昨晚又通宵练肝呢?”是阿强!活的!声音利索着,没半点漏风的嘶哑!
林逸嗓子眼儿像是猛地被人堵死,千言万语卡在喉咙里。他闭上眼,
强行压住差点冲顶的情绪,指甲在塑料手机壳上硬抠出几道白印子。再开口,
声音嘶哑得像是磨砂纸在刮玻璃,每个字都透着一股子扎地生根的狠劲:“阿强!
”他狠狠吸了口气,像要把肺管子也吸出来,“明天……明天这操蛋世界,
就是他妈的人间地狱!”电话那头,彻底没声了。一片死寂。一秒,
两秒……听筒里只剩下阿强越来越重、越来越慢的喘气声。那沉默压得林逸心直往下掉沉。
他知道这话多疯。天光正好,谁信明天就是末日?时间滴答滴答,
每一秒都像小刀子在剜神经。就在林逸手指头都按上挂断键,
准备抄起钥匙玩命往外冲的时候——“好。”阿强的声音毫无征兆地炸出来,
睡意死得透透的,就剩下一口死心塌地的钢钉劲。“我信你。”就这三个字,
滚烫得像烧红的烙铁,哐当一声烙在林逸那颗拔凉拔凉的心尖上。烫得他鼻子猛地一酸。
临死前阿强眼里最后那点挣扎,和电话里这斩钉截铁的仨字,哐当一声撞在一起。
时间不等人!命他妈快没了!“操!带上撬棍!你家那几根旧柴火还在吧?
没有立马去五金店,抢也得抢一根!还有家里劈柴的斧头!赶紧磨快见血!汽油!
有多少扫多少!超市那小铁罐装的!有多少收多少!烧酒!越烈的越好!买空!打火机!
压缩饼干!水!所有!所有能吃喝烧砸的!全给我搬我家来!现在!马上!老子等你!
天黑前东西不齐,咱俩就他妈准备尸变吧!”林逸吼出来,
带着末世五年里淬炼出来、能砍人脊梁骨的决绝。电话那头“哐当”一声闷响,
听着像阿强那头撞翻了桌子,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似的脚步和“砰”的一声门板砸墙巨响。
“收到!马上到!”电话挂了。林逸慢慢放下手机,手心湿乎乎的汗凉得硌人。窗外,
楼下喇叭声混着暴躁的对骂。阳光热烘烘地糊进来,照着他光脚丫子,一点暖意没有,
假的让人脊背发寒。地狱的大门就在明天黎明那会儿敞开。这次,他必须把那破烂大门焊死!
豁出命也得焊死!……哐!哐!哐!闷钝的撞击声一下又一下。林逸光着膀子,
汗珠子顺着年轻结实的脊梁沟往下滑,糊在裤腰带上。他攥着那柄家里压箱底的破消防斧,
对着横搁在板凳上的一截厚树墩子,跟劈杀父仇人一样抡圆了砍。
汗水和这单纯暴力的动作倒是压住了那点疯劲儿。每一斧子劈下去,木屑炸开乱飞,
震得虎口发麻,感觉把憋了五年的那股子憋屈、狂怒全顺着膀子倒进了木头里。
脑子里那些扯淡回忆也被劈碎,踢出去。咔嚓!铁皮门钥匙被粗暴拧开,
门被一股蛮力“哐”地撞开!阿强那壮得跟坦克似的个子,
扛着俩鼓鼓囊囊的大蛇皮袋轰隆隆冲进来,热风裹着他一身汗臭涌进门。
他脖子上挂的汗能浇死蚂蚁,头发湿漉漉一绺绺糊在脑门上,便宜T恤被汗水泡透了,
深一块浅一块贴在肌肉疙瘩上。噗!噗!蛇皮袋重重砸在客厅地板上,死沉死沉,
布料都绷直了。阿强利索地解下斜跨在身上的两个巨大帆布工具包,哐当甩地上。
金属撬棍砸一起,闷响。“操!累死爹了!”阿强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汗,
喘得跟刚拉完磨的老驴,胸脯起伏得吓人。
他瞅了眼林逸脚边那堆劈得整整齐齐的木柴(暂时还不知道这玩意儿能干点啥顶用的),
反手指了指地上的蛇皮山。“撬棍三根!老家翻出来的破斧头一把!他妈钝得连狗都劈不死!
汽油!跑了七个加油站才抢到四桶!小罐的……”阿强抬脚踢了踢另一个袋子,“全在这儿!
二十多瓶!烧酒!把小区超市的二锅头扫了,三箱!压缩饼干,各种口味,各十盒!
方便面就这点,抢光了!水……”他喘了口大气,“老头子那破三轮都让我征用了,
十桶桶装水!在楼道,一会儿搬!”他嘴皮子像机关枪,秃噜完一堆物资清单,
最后补了句:“钱干光了!还倒欠超市老张一百多!”他抬起头,眼睛像俩烧红的碳球,
死死戳住林逸,里面一丝怀疑都没有,全是豁出去赌命押宝的狠光,“林逸,几点?
明天啥时候变天?”他压低嗓门,“咋个变法?”林逸停下,斧头墩在地上。汗淌进眼角,
辣得他眯了下眼,抹把脸掏出手机。【6月26日,
06:05AM】离血肉横飞的末日倒计时,不到二十四个钟头。
手机屏幕惨白的光映着他汗涔涔的下巴,也映着那双沉得像冰封死湖的眼睛。“病毒爆了。
”林逸声音跟砂纸磨冰坨子似的,“打哪儿来的不知道。
第一批感染的全是街边走着走着突然兽化的疯子……传染快得要命,
几分钟就能再拉一窝陪葬。”他甩开手机,蹲下来,哗啦扯开一个汽油袋子,
抄起一瓶呛鼻子的汽油,另一手捞过几张旧报纸唰唰揉成团。“丧尸怕火。
”他晃了晃蘸满油的纸团,“怕日头晒。”他指了指窗外刚爬起来的金红太阳,“死穴,
就一个——砸烂脑子!”林逸眼珠钉进阿强那双陡然杀气腾腾的眼睛里,
字字砸坑:“记住了,要害只有头!彻底干碎脑浆子!钝的砸爆!尖的捅穿!脖子往下,
砍成蜂窝煤也没屁用!”他攥着油浸的纸团,眼神冷得像块深埋地下的古冰,“明天开始,
外面那些……”他顿了下,声音冷得冒白气,“全是披着人皮的行尸走肉!
”阿强喉结狠狠地上下滚了滚,像吞下去个烧红的秤砣。早上六点,
楼下学生早操喇叭震天响,上班族按喇叭按得暴躁,老大爷扯着嗓门唠家常。活生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