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出殡前的那晚,我在灵堂守夜,被几个蒙面歹人强行掳走。他们砸毁了父亲的灵位,掀开未封的棺木,用这个威胁我,逼我顺从三个男人。整整一夜,他们让画师画下了许多不堪入目的图卷。第二天,那些画就被制成春宫图,临摹无数份,散布在大街小巷,也成了茶馆说书人嘴里的腌臜故事。早已定亲的未婚夫家,立刻送来退婚书,斩...
《噬骨的温柔》这书还算可以,喵不可盐描述故事情节还行,裴雪舟云岫不失品德的描写令人心生向往,主要讲的是:“你们听说了吗?裴夫人现在整日疯疯癫癫的,不是打就是骂,裴家主真是苦命呀......“……
2
次日清晨,我刚梳洗完毕,
就听见裴雪舟在门外低声吩咐我的丫鬟小玉,
“今日是靳家老爷的寿宴,务必让夫人盛装出席。“
“可夫人近日身子不适,街上那些闲言碎语也未曾停歇,寿宴上人多口杂,只怕夫人......“
“别忘了你娘还在乡下养病!“
裴雪舟的冷言让小玉瞬间噤声,
片刻后,房门被轻轻推开,
一双温暖的手搭上我的肩,
“云岫,今日靳家设宴,我需去应酬一番。你近日劳累,就不必去了,在家好好休息......“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点头应允。
裴雪舟前脚刚走,
小玉便端着茶盏,小心翼翼地说道,
“夫人,靳家**昨日来送寿宴请帖,特意问起您,说许久未见,甚是挂念,盼您今天能过府一叙......“
“走吧,吩咐阿斌备车。“
当我踏入靳府大门时,靳鸢那抹讥讽的笑容便印证了我的猜测,
宴席间,宾客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靳蝶突然站起来,朝大家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
“今日家父寿辰,小女特意请了说书先生,为诸位助兴。“
说着,她轻轻拍了拍手,
屏风后走出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
"啪"地,惊堂木一拍,沙哑的嗓音立刻在戏台上响起,
“话说那陈氏女,表面如烈妇,实则夜里就变成万人踏的**——“
那老头“唰“地抖开一幅发黄的画卷,
上面竟然是我被绑在床上的那幅图!
四周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那夜三名壮汉持鞭而入......“
说书人绘声绘色的描述,混着画轴上下翻动,
每一句都像尖刀般再次剖开我的伤口,
还未等我缓过神,
一杯滚烫的茶水便泼在了我胸前,
一阵刺痛传来,脖颈顿时红肿一片。
邻桌的妇人指着我尖声骂道,
“**!这种场合也配露面?瞧瞧你那下作模样,简直脏了靳府的门楣!“
接着发髻被人狠狠揪住,脸上也传来阵阵热辣。
我整个人被拖拽到戏台中央,
无数咒骂声如天雷般在我头顶响起,更有人用筷子使劲戳我的背:
"听说你那晚叫得可欢了?陈将军要是知道,棺材板都得气炸了吧!"
“陈将军一世英名,怎生出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真是孽障呀,你爹娘都是因为你才撒手人寰吧,你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世上?!
“人尽可夫的**!你就是我们县里的耻辱!你就该被男人活活折磨死!”
我蜷缩在戏台角落,任凭数不清的拳脚落在身上,
与那日的折磨相比这真的不算什么。
“云岫姐姐!"
靳蝶提着裙子,踉跄着扑到我身前,
"我本来让他说《木兰从军》的...谁想他…."
她假装用身子挡住飞来的果核,泪眼婆娑,
可那颤抖的睫毛下,分明跳动着得逞的欢愉。
靳家掌控着全县的漕运,
宾客们见靳**“护“着我,
骂骂咧咧地散开了。
此时裴雪舟才从后堂匆匆赶来,
"胡闹!"他一脚踹翻说书人的凳子,
解下披风把我裹得严严实实。
“云岫!不是让你在家好好休息吗?你怎的......别怕,为夫这就带你回家......“
他擦我额头血迹的手指还是那么温柔。
要不是亲耳听见那番话,
谁能想到就是这双手把我推下了万丈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