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一个月,我的刹车失灵了。意识涣散前,我拨通历廷深的电话,最后向他表达爱意。听筒里却传来他刺耳的笑声:“哈!爱我就去死啊!你的钱,够我和晓晓一家三口快活下半辈...
以陆晓晓历廷深傅砚礼作为主角的言情小说《重生后,我让渣男和小姨子锁死》,讲述一段非常有趣的故事,是作者桃夭七七的一部人气佳作,主要讲述的是:我觉得他不会罢休,还会再来的。”“再来就再赶!保安是干什么吃的?这点事都办不好吗?……
闪婚一个月,我的刹车失灵了。意识涣散前,我拨通历廷深的电话,最后向他表达爱意。
听筒里却传来他刺耳的笑声:“哈!爱我就去死啊!你的钱,
够我和晓晓一家三口快活下半辈子了!”是他动的手脚。我和他没签婚前协议。我死后,
他会继承我的一切财产。海水咸腥灌入肺腑,冰冷刺骨。再睁眼,
我竟回到了和历廷深相识之前。这一次,他又带着深情面孔,扑了过来。1从咖啡馆出来,
停车场保安告诉我,车被追尾了。刚重生回来,我脑子还是懵的。这才想起来,
今天正是我和历廷深相识的日子。撞我车的人,就是他。
此刻他正在停车场四处搜寻我的身影。我赶忙把车钥匙递给保安,
又交给他一张我助理的名片。“这个人会替我处理这起事故。
”几乎是厉廷深的身影闯入视野的前一秒,我近乎仓皇地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拉开车门便将自己塞了进去,声音急促地报出目的地。“师傅,快走!
”车轮碾过潮湿的路面,飞速驶离这片是非之地。
直到后视镜里再也看不见那个令人心悸的身影,我才稍微松一口气。。“没看到人?
不可能啊!”好不容易回到家,我还惊魂未定,就听见陆晓晓在打电话。看到我,
她直接切断连线,面上很不自然。“姐,相亲对象怎么样?他条件那么好,
你们一定相处得很愉快吧?”实际上我被放鸽子了。因为她散播谣言,说我私生活不检点,
和小区多名物业有染。几天前,确有物业因为和陆姓女士的多角恋情发生纠纷,
引发了警情通报,只是那个人是她不是我。她不让我顺心,我自然也不会让她如意。
“还不错,我们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什么?”陆晓晓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连呼吸都止住了。握着手机的手一松,只听“啪擦”一声。手机落到地上,
屏幕瞬间炸开蛛网般的裂痕。我心头一跳,蹙眉看向她。“怎么?我难得遇到个合心意的,
你不替我高兴?”她这才清醒,勉强挤出来一个夸张到扭曲的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
“高、高兴!当然高兴!”她声音尖利,带着欲盖弥彰的急切。
“我就是想到你可能马上就要嫁人了,心里空落落的,有点舍不得……”呵,演得可真投入,
可是眼底的惊慌和怨毒却出卖了她。上辈子,
我就是被这副楚楚可怜又姐妹情深的面具耍得团团转,像个傻子一样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冷眼瞥向她的小腹,此刻那里正悄无声息地孕育着她和历廷深那个畜生的孽种。
前世我婚礼上,她不就是捂着那里,在我面前矫揉造作地干呕,哭得梨花带雨,
说什么酒后乱性、父不祥吗?其实她不过就是不甘心罢了。不甘心历廷深娶的是我,
不甘心她陆晓晓永远只能活在我的光环和施舍之下,仰我鼻息。可她凭什么不甘心?
她现在身上穿的、嘴里吃的、住的这栋房子……她所拥有的一切,哪一样不是我给的?
没有我,她早就不知道烂在哪个犄角旮旯了。2而讽刺的是,
这个如今靠我供养才能光鲜亮丽的人,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母亲病逝不到半年,
父亲就迫不及待地迎娶了她的母亲。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带走了那对苦命鸳鸯,
只留下我和陆晓晓相依为命。实际上不过是我单方面被吸血罢了。
父亲和继母留下的那点微薄遗产,早就被她挥霍一空。她甚至胆大包天,
偷偷把我们唯一的栖身之所,这栋承载着母亲最后记忆的老宅也卖了。
房款被她花的一分不剩。是**母亲悄悄留给我的傍身钱,挣到了第一桶金,
创办了昭通集团。不惜代价把这栋老宅重新买了回来。我像父亲在世时一样,
毫无底线地供养着她的奢靡贪婪,从未奢求过一丝感恩。
结果却养出了一条恨不得将我吞噬殆尽的毒蛇。手机震动打断了我翻涌的恨意。
林溪发信息说车子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但是肇事者非要见我,向我当面道歉。
【不见】我简短做了回复,抬眼就看到陆晓晓正踮起脚往我手机上瞄。
“是相亲对象发来的信息?姐,你今天没有发生其他特别的事情吗?”“是的,
问我有没有安全到家。”我轻轻点头,平静地看着她。“没有啊,除了相亲,
其他都和往常一样,没什么特别。”听到我的回答,她脱口而出:“这怎么可能?
”果然是这样,我和历廷深从认识到结婚,全部都是他们算计好的。虽然早已心知肚明,
我的心还是不可控制的凉到了谷底,连指尖都在发颤。“不可能?那你说说,
我今天还应该发生什么事?”意识到自己失言,她脸色唰地一白,连忙捂住嘴,
声音都带了点哆嗦。“我是觉得,你们第一次约会嘛,就光喝咖啡,
会不会太简单了点……”这干巴巴的解释还没落音,地上的手机**骤然响起,
她瞬间如蒙大赦。没给我开口的机会,她捡起手机,语速飞快的扔下一句。“那个,姐,
我还有事!”话音未落,人已经噔噔噔地跑上了楼。我看着她紧闭的房门,僵直了身体,
久久不能动弹。直到林溪再一次发来信息:【陆总,这人不依不饶,非要见您。
】我的满腔怒火,顷刻爆发,直接拨通林溪的电话:“让他滚!”3一上午,
林溪都举止怪异。直到会议结束,她拿来一份文件给我签字,还是欲言又止。“你有话就说!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扭捏。”我正烦闷公司最近刚有进展的项目,
合作方正是放我鸽子的相亲对象。不久后对方就会毁约,上辈子我也因为恼怒直接放弃了,
损失了一大笔钱。现如今知道是陆晓晓和历廷深在其中搞鬼,我不想放弃,
却又拉不下脸去求合作。“是历先生,就是在停车场撞车的那个人,
今天一大早就等在公司门外,现在还没走。”我早就料到他不会轻易罢休,
却还是被他的死皮赖脸刷新了下限。上辈子,他在停车场刻意营造的偶遇,
让我鬼迷心窍般一见钟情。所以,并没有上演他杵在公司门口的这场戏。
“他是对事故处理有什么不满吗?我车停的好好的,不是他全责?”林溪摇头,
表情有些扭曲。“那倒不是,他说要当面跟您道歉,
可居然捧着大束红玫瑰守在门口……这算哪门子道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追求您呢!
”我拨开百叶窗往楼下看了一眼,
西装笔挺的历廷深正抱着花靠在他那辆掉了漆的二手路虎上。油头粉面,眉目藏奸。
就是这么个道貌岸然的小人,上辈子我爱得要死,搭上了我的命,还损失了我所有的钱。
“让他走,不然就报警。”林溪站着没动,试探着说:“要不……陆总您屈就见他一次,
我觉得他不会罢休,还会再来的。”“再来就再赶!保安是干什么吃的?这点事都办不好吗?
”我猛地拔高音量,近乎低吼的声音在办公室里炸开,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的戾气。
突如其来的爆发,让林溪吓了一跳,她赶忙应道:“我这就去!陆总,您没事吧?”“没事。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心绪,“去吧。”见她仍像根木头似的杵在原地,
我最后的耐心终于被彻底磨光。“还有什么事?”我蹙紧眉头,指节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发出沉闷的声响。“就不能一次把话倒干净?非要像挤牙膏一样?
”林溪被我愤懑的语调吓得一颤,手指绞紧了衣角,声音细若蚊呐。
“是傅氏那边刚来的电话,说合合同有点问题,让您……”竟然来得这样快。
上辈子好歹还给了三天缓冲,这次竟是连口气都不让人喘。“说吧,他们主动毁约,
按合同条款,能赔我们多少钱?够不够填上项目启动的窟窿?”“毁约?”林溪猛地抬起头,
脸上写满了错愕,音调都变了。“没有!陆总,傅氏没说要毁约啊!
”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儿,隐隐有了一丝期待,又害怕希望落空。“不是毁约,
那是……”4“只是需要重新敲定合同细节,”林溪连忙解释,声音也轻快了很多,
“傅氏的项目负责人想约您中午在楼下餐厅边吃边谈,您看……”“见!”不等她说完,
我斩钉截铁地打断。“当然要见!”峰回路转,即将失而复得的狂喜足以冲刷掉所有阴霾。
为了避开历廷深,我特意绕了远路,走了侧门。行至餐厅入口处看到他还在和保安僵持着。
“知道我是谁吗?你们就敢这么对我?”花不知被扔去了哪里,
此刻他正对着保安指手画脚扯着嗓子说话。那副模样,活像是天王老子驾到。“管你是谁!
这是我们公司的地盘,识相的就赶紧走,别在这儿挡道!”保安也急了,梗着脖子吼道。
我本已无心听下去,可历廷深接下来的话,却像一记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耳膜。“你别太嚣张!
我可是昭通集团未来的老板,只要陆总见了我,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能让你滚蛋!
”历廷深的皮相生的极好,精心为我打磨的剧本哄得我上辈子对他痴情一片,
心甘情愿奉上所有。此刻,他语气里不容置疑的笃定,让我有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他,
该不会和我一样,也是重生回来的吧?“陆**,怎么不进去?
”一道温和低沉的男声自身后响起,瞬间打断了我纷乱的思绪。我猛地回神,循声望去,
视线交汇的刹那,我认出他是傅砚礼。傅氏集团的掌权人,他怎么会在这里?
和傅氏合作的这个项目,对我来说是块肥肉。但对傅氏而言,
远远没到需要他亲自出马的地步。困惑和意外攫住了我,一时间竟忘了反应,
只愣愣地看着他。“傅总,”喉头有些发紧,我听到自己声音发颤,“你怎么会亲自过来?
”他唇角微扬,笑容温煦,与他身上天然的压迫感形成微妙反差。“叫我砚礼吧,
不介意的话,我可不可以叫你昭昭?”这亲昵的称呼让我指尖微微一蜷,还没来得及消化,
他又接着说:“原本我们昨天就该见面,因为一点小事耽搁了,今天特意过来,
其实是想向你赔罪。”最后两个字,他刻意放慢了语速,目光沉静地落在我的脸上。5是的,
我的相亲对象,就是傅砚礼。为了拿下傅氏的大单,我特意去巴结了他的副总姑奶奶。
老人家和我聊得投缘,非要给我介绍对象,这才有了这场相亲。我深知彼此差距太大,
并没有当真,纯粹就是为五斗米折腰罢了。所以,当傅砚礼因为听信流言爽约放了我鸽子时,
我心里倒是也没什么波澜。真正剜肉剔骨的疼,是后来单子黄了,
赔进去的那一大笔真金白银。我此行的目的就是保住项目。
但是“赔罪”两个字就像两颗子弹,炸得我脑瓜子嗡嗡的。什么意思?难道傅砚礼他,
看上我了?这个念头荒谬得让我差点笑出声,怎么可能。“还不赶紧叫你们陆总出来见我?
”厉廷深的声音愈发高亢刺耳。“或者你们这帮废物放我进去找她也行!
”这场闹剧的动静太大,傅砚礼注意到了,侧目看了过去。
他深邃的目光扫过厉廷深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眼神骤冷,声音低沉。“这人,你认识?
”他微微侧头,视线落回我脸上。“昭通,我记得是你白手起家、独自打拼的产业。
怎么和这种疯子扯上了关系?”我心头一颤。他果然对我的底细一清二楚。不过,
说起厉廷深,我倒是底气十足。这辈子,我与他确确实实是两条平行线,从未有过交集。
“不认识。”我回答得斩钉截铁,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困惑和被冒犯的不悦。
“昨天他在停车场刮了我的车,没想到今天更离谱,直接跑来公司发疯了。
”或许是我撇清关系的态度取悦了他,傅砚礼紧抿的唇角勾勒出一个赏心悦目的弧度。
“既然不认识,”他语气平淡,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点几下,
直接拨通了号码,“那何必浪费口舌?”电话接通,他的声音清晰而冷漠。“喂,110吗?
XX路XX大厦正门,有人持续骚扰寻衅滋事,严重影响公共秩序和他人安全,请尽快处理。
”警笛声由远及近,效率惊人。厉廷深嚣张的气焰在警察面前迅速萎靡,
很快便被带离了现场。然而,麻烦总是接踵而至。6厉廷深刚被押走,
一个娇俏的身影便从那盆巨大美人蕉的浓密枝叶后闪了出来。“姐!好巧呀!
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陆晓晓脸上堆满惊喜的笑容,远远地便对我热情挥手,
仿佛刚才的闹剧她全然不曾看见。“是**妹?”傅砚礼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他已由侍者引导至包厢门口,脚步未停,只淡淡抛下一句。“不介意的话,可以叫她一起。
”没容我斟酌婉拒,陆晓晓已经贴了过来,亲昵地挽住了我的胳膊。“姐,”她压低了声音,
目光探究的追随着傅砚礼的背影,“他就是传闻中的傅砚礼?”“啧!看着就冷冰冰的,
你跟他相处会不会很辛苦啊?”呵!我心底无声地冷笑。是啊,厉廷深多“好相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