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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嫡女的重生复仇云瑶云裳》废物嫡女的重生复仇全文免费阅读【完整章节】

发表时间:2025-06-24 10:20:53
废物嫡女的重生复仇

第一章:寒狱毒酒,血色嫁衣残冬腊月,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在破旧的柴房顶上,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木板缝隙,卷着雪沫子扑在云瑶脸上。她蜷缩在冰冷的稻草堆里,身上仅盖着一...

作者:潇洒的妞妞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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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嫡女的重生复仇》 小说介绍

《废物嫡女的重生复仇》是潇洒的妞妞写的一本逻辑性很强的书,故事张节条理清楚,比较完美。主角是云瑶云裳主要讲述的是:正笑盈盈地与前来道贺的夫人们寒暄,只是那笑容未达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废物嫡女的重生复仇》 废物嫡女的重生复仇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第一章:寒狱毒酒,血色嫁衣残冬腊月,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在破旧的柴房顶上,

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木板缝隙,卷着雪沫子扑在云瑶脸上。她蜷缩在冰冷的稻草堆里,

身上仅盖着一床看不出原色的破棉被,腹中绞痛如刀割,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五脏六腑的剧痛。“咳咳……”她猛地咳出一口血沫,

染红了枯瘦的手背。柴房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刺骨的冷风灌了进来,

伴随着一道尖酸刻薄的女声:“哟,还没死呢?真是个贱命,喝了鹤顶红都这么能扛。

”来人是她的婆婆,张屠户的老婆,一张横肉脸此刻堆满了嫌恶。

她身后跟着一个病恹恹的男人,正是云瑶名义上的丈夫,张强。张强缩着脖子,眼神躲闪,

不敢看云瑶濒死的模样。“娘……要不,再给她灌点?”张强的声音细若蚊蝇。“灌什么灌?

浪费毒药!”张屠户老婆啐了一口,“这丧门星,当初相府把她塞给咱们,说是冲喜,

结果我儿的病没好,反倒被她克得越来越重!如今死到临头,也算她命该如此。

”云瑶费力地抬起眼皮,浑浊的视线落在这对母子身上,心中涌起滔天的恨意。是啊,冲喜,

多么可笑的借口。当初她被相府赶出门,走投无路,这对母子花了五两银子,

就把她这个相府嫡女买回去给病重的儿子当媳妇。美其名曰冲喜,实则是找个免费的丫鬟,

顺带试试能不能用她的“福气”救活儿子。可她哪里有什么福气?她的福气,

早在继母柳氏和庶妹云裳的算计下,被碾得粉碎。思绪如同破碎的琉璃,

猛地扎回三年前——她本是大周朝丞相云振邦的嫡长女,母亲早逝后,父亲续弦娶了柳氏。

柳氏表面贤良淑德,背地里却对她百般刁难。而柳氏所生的庶妹云裳,更是被宠得无法无天,

视她这个嫡姐如眼中钉肉中刺。及笄那年,她与吏部尚书家的公子周明轩早有婚约,

那是母亲在世时定下的良缘。云裳却看上了周明轩,便联合柳氏设计陷害她。

那是一个桃花盛开的春日,云裳假意邀她去后花园赏花,却在她的茶里下了**。

待她醒来时,竟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地躺在一个陌生男子的床上!紧接着,

柳氏带着府中上下和闻讯赶来的周家人“撞破”了这“丑事”。“孽女!不知廉耻!

”父亲云振邦气得浑身发抖,手中的拐杖狠狠砸在她面前,

“我云家怎会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柳氏假惺惺地跪在地上哭泣:“老爷息怒,

许是瑶儿一时糊涂……只是这等丑事传出去,不仅毁了瑶儿的名声,

更会连累相府和周家啊……”云裳则躲在柳氏身后,嘴角勾起一抹隐秘的得意,

眼中满是恶毒的光芒:“姐姐,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让周郎如何自处?

让我们相府的脸面往哪里搁?”百口莫辩。她被下了药,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只能看着父亲眼中的失望变成厌恶,看着周明轩眼中的情意变成鄙夷和决绝。“云瑶,

”周明轩的声音冰冷如霜,“你我婚约,就此作罢。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那一天,

她从云端跌入泥沼。相府将她视为耻辱,将她禁足在偏僻的小院,每日只给残羹冷炙。

柳氏和云裳更是变本加厉地折磨她,不仅克扣她的用度,还时常派下人对她拳打脚踢。

父亲对这一切视而不见,仿佛她这个嫡女,早已不是他的骨肉。后来,

京城传出她“水性杨花”、“败坏门风”的流言,人人对她避之不及。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在那个小院里默默死去时,

柳氏却“好心”地为她寻了一门“亲事”——嫁给城外张屠户家那个病入膏肓的儿子张强。

“瑶儿啊,不是继母狠心,”柳氏当时拉着她的手,笑得虚伪,“只是你如今这名声,

留在相府也是惹人非议。张屠户家虽出身低微,但张强那孩子老实,你嫁过去好歹有口饭吃,

也算是有个归宿。”归宿?这分明是把她推进另一个地狱!嫁入张家后,

她过的是猪狗不如的日子。白天要干繁重的农活,伺候卧病在床的张强和苛刻的婆婆,

晚上只能睡在冰冷的柴房。稍有不慎,便是一顿打骂。张强的病越来越重,

婆婆便将所有怨气都撒在她身上,骂她是“丧门星”、“克夫命”。如今,他们嫌她碍事,

便给她灌了毒药,想让她悄无声息地死去。“为什么……”云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声音嘶哑如破锣,“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们……”张屠户老婆冷笑一声:“对不起?

你这贱命活在世上,就是最大的错!要怪,就怪你命不好,投错了胎,

还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云瑶的脑海中,

清晰地浮现出柳氏和云裳那张伪善又恶毒的脸。是了,一定是她们!就算她被赶出相府,

她们也不肯放过她,恐怕这碗毒酒,也是她们暗中授意的吧!

还有父亲……那个她曾经渴望得到一丝关爱的父亲,从头到尾,都只是她们的帮凶。

恨意如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痛得她几乎要魂飞魄散。她不甘心!她好不甘心!她云瑶,

身为相府嫡女,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为何要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柳氏、云裳、父亲……还有那个背弃婚约的周明轩,他们都该遭报应!

“我好恨……”血泪从眼角滑落,云瑶的视线渐渐模糊,

“若有来生……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最后一口气咽下,身体彻底失去了温度。

然而,就在她意识沉入黑暗的瞬间,一股强烈的拉扯感传来,眼前猛地闪过一片刺目的白光!

“**!**您醒醒啊!”焦急的呼唤声在耳边响起,伴随着轻轻的摇晃。

云瑶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冰冷的柴房,而是熟悉的雕花床顶,

绣着精致的缠枝莲纹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兰花香气,温暖而舒适。

一个穿着翠绿比甲的小丫鬟正担忧地看着她,见她醒来,喜极而泣:“太好了**,

您终于醒了!您都睡了大半天了,可吓死奴婢了!”云瑶怔怔地看着小丫鬟,

这是她母亲留下的陪嫁丫鬟,名叫春桃,在她被禁足后不久,就被柳氏找借口发卖了。

怎么会……春桃怎么会在这里?她挣扎着坐起身,环顾四周。

这是她在相府的闺房“瑶光苑”,一切都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窗明几净,陈设雅致。

梳妆台上放着她常用的螺钿梳妆盒,墙上挂着她亲手绘制的《寒梅图》。这不是梦!

云瑶猛地抓住春桃的手,声音因激动而颤抖:“春桃……现在是什么时候?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春桃被她抓得一愣,随即有些奇怪地回答:“**,您忘了吗?

今天是您及笄礼的前一天啊。昨天您去后花园赏花,不小心被石头绊了一下,撞到了头,

就晕过去了,一直睡到现在呢。”及笄礼的前一天?!云瑶如遭雷击,浑身剧震。

她不是应该死在冰冷的柴房里,饮下了那碗毒酒吗?怎么会回到及笄礼的前一天?

她颤抖着伸出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光滑细腻,没有丝毫病容和伤痕。再看看自己的手,

虽然纤细,却充满了生机,不是那双在张家干粗活而磨出老茧的手。这不是幻觉!

她真的……回来了!回到了一切悲剧发生之前!巨大的狂喜之后,是更深沉、更刺骨的恨意。

老天有眼,竟然真的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柳氏!云裳!还有所有伤害过她的人!这一世,

她云瑶回来了!她不会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软弱嫡女,她要擦亮眼睛,看清人心,

她要拿起武器,保护自己,更要让那些曾经践踏她、伤害她的人,付出血的代价!及笄礼吗?

云瑶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厉芒。那就从明天开始吧。这场复仇的戏码,

该由她来亲自导演了。第二章:寒潭映骨,

毒计初破铜镜里的少女面色尚带着一丝病后的苍白,可那双曾盛满怯懦与迷茫的杏眼,

此刻却淬着寒潭般的冷光,映着窗外沉沉的暮色,竟透出几分与年龄不符的锐利。云瑶抬手,

指尖抚过镜中自己光洁的额头——那里确实有处淡淡的红痕,是昨日“意外”摔倒留下的。

前世她只当是自己不小心,如今想来,恐怕从那时起,某些人的算计就已悄然展开。“**,

您都对着镜子看了快一个时辰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春桃端着一碗温热的莲子羹进来,

见她神情冷凝,不由担心地问。这半日里,自家**醒来后就有些不对劲,

虽不像先前那般柔弱,可眉宇间的沉静却透着股说不出的疏离。云瑶回过神,

接过莲子羹却未动,只是看着春桃:“春桃,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自奴婢记事起,

就跟着夫人,后来夫人去了,奴婢便一直伺候**。”春桃愣了愣,老实地回答,

“**怎么突然问这个?”“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了。”云瑶垂下眼帘,

掩去眸中的复杂。前世春桃被发卖时,曾哭着求她,可那时她自身难保,

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唯一真心待她的人被赶走。这一世,她定要护好身边人。

她舀了一勺莲子羹,入口微甜,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涩味。云瑶舌尖微动,

不动声色地将羹放在一旁:“今日柳氏可曾派人来过?”“夫人下午差了贴身的刘妈妈来,

问**醒了没,还说若不舒服,就让厨房炖些补品来。”春桃说着,撇了撇嘴,

“不过刘妈妈看奴婢的眼神,总像是在打量什么似的,怪不舒服的。”柳氏?

云瑶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果然来了。前世及笄礼前,她也是“意外”摔伤了头,

柳氏同样派人送来了“补品”,那时她只当是继母关怀,如今想来,那碗所谓的补品里,

恐怕才藏着真正的“问候”。“春桃,”云瑶声音陡然转冷,“去把那碗莲子羹倒了,

以后柳氏送来的任何东西,不经我允许,一概不准入口,记住了吗?”春桃虽不解,

但见**神情严肃,连忙点头:“奴婢记下了!”看着春桃端着莲子羹出去的背影,

云瑶缓缓起身,走到窗边。暮色四合,瑶光苑外的回廊上,

隐约有个鬼鬼祟祟的影子一闪而过,像是柳氏派来监视的人。她非但不慌,

眼中反而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冷光。前世及笄礼的“重头戏”,

是云裳在赏花时引她去偏僻的水榭,然后让早已埋伏好的登徒子玷污她的清白。

那个登徒子是谁,她前世到死都没查清,但她清楚地记得,事发前,

云裳曾递给她一杯“安神茶”,那茶里必定下了药。而现在,距离及笄礼只剩不到一天。

“想让我重蹈覆辙?”云瑶低声自语,指尖轻轻划过窗棂上的雕花,“柳氏,云裳,

你们的算盘,打错了。”她转身走到妆台旁,打开那个螺钿梳妆盒,里面除了些首饰,

还有一枚母亲留下的暖玉。她将暖玉贴身藏好,又从妆台最底层的暗格里,

取出一支小巧的银簪。簪子样式普通,却是母亲当年特意找匠人打造的,簪头空心,

可藏细小粉末。前世她不懂母亲为何留这样一支簪子,只当是普通饰品,如今想来,

母亲或许早有预感柳氏非善类,才留下这防身之物。“春桃,”云瑶扬声唤道,

“去把我那件月白色的襦裙找出来,再取些熏香来,要清淡些的。

”“**明日不是要穿正红色的及笄礼服吗?”春桃疑惑地问。及笄礼乃女子大事,

按规矩要穿正红色以示吉庆。“我自有安排。”云瑶淡淡道,“另外,去库房一趟,

就说我头疼需要静养,明日及笄礼前,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扰,包括……夫人和二**。

”她特意加重了“夫人”和“二**”的语气,春桃虽迟钝,也听出了不对,

连忙应声:“奴婢这就去!”待春桃走后,云瑶走到书案前,铺开宣纸,提笔蘸墨。

她的字迹本有些娟秀柔弱,此刻却笔锋凌厉,透着一股决绝。她要做的,

不仅仅是避开明日的陷阱,更是要在所有人面前,撕开柳氏和云裳伪善的面具。前世她记得,

柳氏当年为了顺利嫁入相府,曾隐瞒自己婚前与外男有染的丑事,还买通了媒婆和喜娘。

这件事极为隐秘,柳氏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但云瑶曾在母亲的旧物中,

无意间见过一封未寄出的信,里面隐约提及此事,只是当时她年纪小,并未放在心上。

如今想来,那封信或许就是关键!她努力回忆着信中的细节,母亲似乎是在某个山寺祈福时,

从一位旧友口中得知了此事,本想告知父亲,却因身体不适耽搁了,那封信便一直压在箱底。

那箱子……应该还在母亲生前居住的揽月阁偏房里!

揽月阁在她母亲去世后就被柳氏以“触景伤情”为由封了,除了每年忌日,无人敢去。

但云瑶知道,柳氏只是怕里面藏着对她不利的东西。今夜,她必须去一趟揽月阁!

窗外的天色彻底黑了下来,乌云遮住了月亮,只有几盏昏黄的宫灯散着微光。

云瑶换上一身便于行动的素色劲装,将银簪藏在袖中,又用一块黑布蒙住了半张脸。

瑶光苑地处偏僻,守卫松散,她轻易便避开了巡逻的家丁,

悄无声息地朝着揽月阁的方向摸去。揽月阁果然如记忆中般寂静,

院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铜锁,蛛网遍布。云瑶从怀中取出一枚细针,这是她平日做女红用的,

此刻却成了开锁的工具。她前世在张家为了生存,曾偷偷学过些杂七杂八的手艺,

没想到如今派上了用场。“咔哒”一声,锁开了。她闪身进入院中,院内杂草丛生,

充满了腐朽的气息。主屋的门也上了锁,她如法炮制打开,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

摸索着来到偏房。偏房里堆放着不少旧物,她凭着记忆,

在角落里找到了那个落满灰尘的檀木箱子。箱子没有上锁,她轻轻打开,

里面果然放着一些母亲的旧衣物和首饰,还有一叠用丝帕包好的信件。她快速翻找着,

终于在最底层找到了那封未寄出的信。信封上没有落款,信纸已经泛黄,

上面的字迹是母亲的亲笔,虽有些模糊,但内容却让云瑶的心脏猛地一缩。

信中果然提到了柳氏婚前与一名姓王的书生私通,甚至有了身孕,后来那书生意外身亡,

柳氏才花钱买通关系,隐瞒了此事嫁入相府。信的末尾,母亲写道:“……此事关系重大,

若有一日我身遭不测,望老爷能看清此人真面目,勿要让瑶儿受其迫害……”身遭不测?

云瑶握着信纸的手剧烈颤抖起来。母亲的死,真的不是意外吗?!

巨大的悲痛和愤怒几乎要将她吞噬,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沉溺于悲伤的时候,

她将信小心翼翼地收好,贴身藏在暖玉下方,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箱子,

确认没有遗漏其他重要物品后,才将箱子恢复原状,悄悄退出了揽月阁。回到瑶光苑时,

已是三更天。春桃早已等得心急如焚,见她平安归来,才松了口气。“**,您去哪了?

可吓死奴婢了!”“别问了,”云瑶取下黑布,眼中闪烁着冰冷的火焰,“春桃,从现在起,

打起精神来,明日及笄礼,有一场大戏,等着我们去唱呢。”她走到妆台前,

看着镜中那个眼神锐利的自己,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柳氏,云裳,你们准备好,

迎接我的“回礼”了吗?这场复仇的序幕,将在明日的及笄礼上,正式拉开!

第三章:及笄惊变,毒茶反噬晨曦微露,金色的光缕穿透薄雾,洒在相府朱红的门楣上。

今日的相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只因今日是丞相嫡女云瑶的及笄之礼。正厅内,

云振邦身着紫色官袍,端坐主位,面上虽带着几分官威,眼底却难掩对女儿的一丝期待。

下首坐着柳氏,她今日穿了身锦绣团花的褙子,头上珠翠环绕,

正笑盈盈地与前来道贺的夫人们寒暄,只是那笑容未达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云裳则依偎在柳氏身侧,一身粉色罗裙衬得她娇俏可人,只是看向通往内院的回廊时,

眼神里掠过一丝急切与算计。按照计划,再过半个时辰,她就该“邀请”姐姐去后花园赏花,

然后……“来了来了!”随着喜娘的高声唱喏,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门口。

只见云瑶在春桃的搀扶下,缓缓步入正厅。她今日并未穿传统的正红色及笄礼服,

而是一袭月白色的留仙裙,裙摆上用银线绣着细密的寒梅纹样,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

宛如月下谪仙。她未戴过多首饰,只在发间斜插一支白玉梅花簪,

清丽的容颜在晨光下显得格外素净,唯有一双眸子,亮得惊人,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冷冽。

“咦?瑶儿怎么穿了白色?”有宾客低声议论起来。按礼制,及笄当穿正色,白色虽素雅,

却未免有些不合时宜。柳氏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面上却立刻堆起笑容,起身迎上去:“瑶儿,

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怎么穿了这身素净衣裳?可是还头疼着?

母亲让人给你备了正红的礼服,快些去换上吧。”云瑶淡淡瞥了她一眼,

声音清冽如玉石相击:“有劳母亲挂心,女儿只是觉得,素衣更合心境。

至于礼制……心正则行正,衣裳不过是外物罢了。”这话不软不硬,既拒了柳氏的“好意”,

又暗指某些人虽穿华服,心却未必端正。柳氏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周围的宾客也听出了几分意味,看向柳氏的眼神多了些探究。云振邦皱了皱眉,想说什么,

却见云瑶已走到厅中,对着他盈盈一拜:“女儿云瑶,见过父亲,见过各位长辈。

”她的举止从容得体,言语清晰,与往日那个怯懦畏缩的嫡女判若两人。云振邦心中微惊,

竟一时忘了责备她衣着的事。喜娘见状,连忙打起圆场:“哎呀,大**这一身月白,

更显得出尘脱俗呢!吉时快到了,咱们这就开始吧!”按照礼制,

及笄礼需依次行加笄、取字等礼。云瑶全程神色淡然,动作标准,挑不出半分错处。

柳氏和云裳坐在一旁,越看越是心惊。这云瑶,怎么好像变了个人?终于到了“命字”环节,

云振邦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云裳却突然站了起来,娇声道:“父亲,姐姐今日大病初愈,

想必有些劳累了。不如先让姐姐去后花园歇歇脚,喝杯女儿亲手泡的安神茶,也好缓一缓?

”来了!云瑶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犹豫:“这……今日是我的及笄礼,

怎好扫了大家的兴?”“哎呀,妹妹也是心疼你嘛!”柳氏立刻帮腔,“不过是片刻功夫,

快去快回,别累着了。”周围的宾客也纷纷附和,只当是姐妹情深。云振邦不疑有他,

便点了点头:“也好,**妹一番心意,你就去歇歇吧。”云裳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上前挽住云瑶的手臂,语气亲昵:“姐姐,咱们走这边。

”她刻意引着云瑶往偏僻的水榭方向走去,春桃想跟上去,却被柳氏使了个眼色,

让身边的婆子拦住了。“春桃姑娘,夫人让您在这儿等着,别扰了大**和二**说体己话。

”婆子皮笑肉不笑地说。春桃急得不行,却不敢违抗,只能眼睁睁看着云瑶被云裳带走。

水榭周围种满了桃树,此刻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粉色的花瓣随风飘落,美不胜收。

云裳松开云瑶的手,走到石桌旁,桌上果然放着一壶茶和两个茶杯。“姐姐,快坐下歇歇,

尝尝我给你泡的碧螺春。”云裳提起茶壶,就要往杯中倒茶。云瑶却没有坐下,

反而走到栏杆边,望着远处的湖面,淡淡道:“妹妹今日倒是格外殷勤,不知这茶里,

可加了什么‘好东西’?”云裳倒茶的动作猛地一顿,

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云瑶转过身,目光如刀,

直直看向云裳,“前世你就是在这里,给我喝了一杯‘安神茶’,然后引来了那个登徒子,

让我身败名裂。怎么,这一世,你还想故技重施?”“你……你胡说什么!”云裳脸色煞白,

眼中满是惊恐,“你是不是撞坏了头,说胡话呢!”“是不是胡话,你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