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崩时,老公和他的干妹妹在雪下玩肉身相扑。我为了找到他,徒手在雪地里刨了十几个小时,弄得浑身青紫。而他和干妹妹生死相依的事迹被报社记者写成了感人故事,他们成了全...
《渣夫为干妹妹假离婚,我不惯着了》是作者“叶落白”倾心创作的言情小说,故事中的关键人物是顾迟恒沈瑶文芷,精彩内容介绍:眸子里满是不耐。“你不去院子帮瑶瑶看着敬酒的托盘,拎着这破箱子去哪?”我抬眼看他。……
雪崩时,老公和他的干妹妹在雪下玩肉身相扑。我为了找到他,
徒手在雪地里刨了十几个小时,弄得浑身青紫。
而他和干妹妹生死相依的事迹被报社记者写成了感人故事,他们成了全厂模范。“阿芷,
我和瑶瑶的英雄事迹对厂里争取扶持资金很有利,我们先去办假离婚,等这阵风头过去,
我再跟你把证领回来。”我和顾迟恒结婚五年,他说为了在厂里晋升,需要维持未婚的形象。
“你把房里的东西理一理,搬回职工宿舍去,瑶瑶一个女同志,住那边不安全。”“你放心,
我会跟后勤说,给你留个单间。”我一言不发地收拾好行李。他不会料到,
这一次我是真要和他断了。在他们摆酒席那天,我上了另一个男人的黑色红旗车。
1、“一会工人日报的记者要来。”顾迟恒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瑶瑶刚来厂里,
对招待不熟,你就以老职工的身份,在她身边照应着点。”沈瑶立即朝我露出一个甜软的笑。
“真是麻烦文芷姐了,不过姐你这身的确良衬衫可真板正,不像下车间的工人啊。
”顾迟恒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随即冷了下来。“换掉。”“还有手上的表,摘下来给瑶瑶用。
”手腕上的手表,是我进厂时师傅送我的,他说这块表就当是送给我们小两口的结婚礼物。
我从小是个孤儿,是师傅把我带进厂,手把手教我纺织技术,让我有了安身立命的本事。
“文芷,别让我再说一遍。”顾迟恒见我不动,脸色沉了下来。同样的语气,
我在厂里的劳模表彰大会上也听过。那天,沈瑶说我脖子上的项链好看,
顾迟恒便让我摘下来。我不肯,他便当着全车间人的面,将项链直接扯走,递给了沈瑶。
我为救他而被织机压伤的右手,就那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视线中。他只是侧过身,
对沈瑶轻声说。“这表的款式太老旧,你拿去随便戴戴吧。”我将手表摘下,递给沈瑶。
“这是师傅留下的念想,你想要就拿去吧。”顾迟恒对我的顺从很受用,
脸色缓和了些:“文芷,等采访结束,这块表就还给你。”手表刚递到沈瑶手里,
她就故意装作手抖的样子,把表摔在了水泥地上。顾迟恒一把将碎了手表踢开,眼神冰冷。
“文芷,你不想给就直说,为什么要故意这样整人呢?”我望着那摔坏的表盘,
心也跟着冷了下去。喉咙像是堵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顾迟恒的脸彻底黑了下去。
“又是这副样子,文芷,你的思想觉悟能不能高一点?不要总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从前,
我不是这样的。可自从沈瑶来了之后,我渐渐闭上了嘴。他通宵陪沈瑶攻克技术难题,
我提醒他注意身体,他嫌我婆婆妈妈,不如沈瑶有拼劲。我设计的花样得了奖,
他会说这是小聪明,不如沈瑶懂得团结群众,更有领导才能。哪怕是夜里,
他也会突然推开我。“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正事?别总想着这些情情爱爱。
”“瑶瑶今天又跟我说了一个关于技术革新的好想法。”我躺在床上,羞耻感涌上心头。
“行了,把这里收拾了,去厂办准备一下,记者马上到。”我捡起那块被踩烂的手表,
站到了沈瑶的身后。2、沈瑶和顾迟恒并肩坐着,在镜头前就像两口一样。
问了一些关于雪山救援的常规问题后,记者话锋一转。“沈瑶同志,能谈谈是什么契机,
让你对顾厂长产生敬佩之情的吗?”“在领导面前,我不好意思说这个。
”沈瑶故作害羞地垂下头。顾迟恒立马贴心地鼓励她。“瑶瑶,你就放心说,我也想听听。
”沈瑶笑了笑,眼里泛起回忆。“应该是那次技术攻关的时候吧,为了一个纺纱机的难题,
我一个人在车间琢磨到半夜,天特别冷。”“我给厂长打了个电话,只是想汇报下进度,
没想到十分钟后,他就立马赶来了。”“他把自己的军大衣披在我身上,
还从怀里掏出一个热乎乎的烤红薯,那一刻我就想,这个人心里是装着我们一线工人的。
”记者同志听得连连点头,拍手叫好。顾迟恒在间隙也补充了几个他们并肩作战的细节。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指甲死死掐进掌心。那天,是师父的忌日。
我跟顾迟恒约好去师父的坟前看看。公共汽车上,他的传呼机响了,
看完消息就在半路下了车,把我一个人扔在了荒郊野外的站牌下。身无分文,天寒地冻。
我走了三个多小时,才走回工厂。深夜推开家门,顾迟恒正在厨房给沈瑶煮姜汤。
他递给我一片药,压低声音警告:“瑶瑶在车间累倒了,我让她在主卧歇下了。
”“你动静轻点,她好不容易才睡着。”我脱掉被雪浸透的鞋,
冻得青紫的脚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每一步都疼得钻心。脚上的疼,终究盖不住心里的冷,
我躲在洗漱间,用哗哗的水声盖住了所有的声音。结束后,
来访的记者提出想去沈瑶的宿舍拍几张生活素材。顾迟恒立刻出声。“文芷,
你陪着记者同志和瑶瑶过去。”旁边一位同行的南方采购办主任,不怀好意得打量着我。
“没想到顾厂长厂里的老工人都这么有气质,这位同志,回头有没有兴趣,
来我们南方特区做技术指导?”王主任色眯眯地一直盯着我。我下意识退后一步,
想躲到顾迟恒身后。沈瑶笑着替我回答。“王主任真是太看得起我们文芷姐了。迟恒哥,
王主任他们为了咱们厂的订单辛苦了,不如晚上让文芷姐陪几位领导喝几杯,
也算我们替全厂工人感谢人家了。”顾迟恒无视了我眼中的恳求,权衡片刻后,点了头。
我急忙哀求。“顾迟恒,我不想去。”他眉宇间全是压不住的烦躁。“文芷,就是吃顿饭,
这是工作。”“你没看到那个王主任的眼神?”“文芷,只要你自己思想端正,作风正派,
谁也动不了你。”顾迟恒丢下一句。“瑶瑶已经替厂里答应了,
你如果让她在客户面前下不来台,你知道后果。”我想起了厂办托儿所的事。
那次托儿所的孩子们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上吐下泻,沈瑶暗示是我采购的环节出了问题。
顾迟恒就停了托儿所所有职工的工资,逼着我当着全厂人的面做检讨,他才肯罢休。
我哑着嗓子。“顾迟恒,我们现在就去把离婚手续办了吧。”他不屑地扯了扯嘴角。“文芷,
别跟我闹这种情绪。”我被后勤处的两个职工,半推半就地带上了去国营饭店的车。包间里,
一杯杯辛辣的白酒灌进喉咙,直到我彻底失去意识。我醒来时,胃里烧得厉害。
挣扎着坐起身,顾迟恒就带着满身的酒气冲了进来。看到我的脸色,他动作顿了一下。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我冷笑一声:“这不都是拜你所赐?
”顾迟恒眼中的一丝关切迅速消逝。“呵,是我多虑了,毕竟你昨晚跟王主任谈得很投机。
”我反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将一张照片甩在我脸上。“文芷,
是不是看到个南方来的老板,就忘了自己的身份?”我拿起照片,是我醉倒后,
被那个王主任扶着胳膊的画面,角度拍得极其暧昧。想起昨天沈瑶和王主任的对话,
我瞬间明白了所有。“这张照片怎么来的,你应该去问沈瑶。”顾迟恒一把扼住我的下颚。
“文芷,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套推卸责任的把戏了?”我从他手里挣开。“顾迟恒,
你明知道我胃不好,一滴酒都不能沾。”“既然知道自己不能喝,那你为什么还要喝。
”我凄然一笑,眼泪终于滚落。“那你又为什么要逼我去呢?”顾迟恒伸向我的手,
在半空中停住,又猛地收了回去。“你要是多求我几句,我或许就心软了。”我翻过身,
不再理他。“你走吧,我累了。”顾迟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文芷,
明天我们就去办事处签字,瑶瑶这段时间为了厂里受了不少委屈,我问她想要什么,
那傻姑娘说只想名正言顺地和我在一起。”“这是她应得的,我不能不给。”我死死咬住唇。
我当年央求了那么久,他都不肯公开的关系,如今他轻而易举就给了别人。
听见顾迟恒离开的脚步声后,我颤抖着跑到公共电话亭,打给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
“我想回来了。”3、去民政办事处的路上,顾迟恒先带我去了市里的红星服装厂。
他一进门,厂里的老师傅就迎了上来。“顾厂长,您为沈瑶同志订做的旗袍,
已经按您的图纸赶出来了。”老师傅看见我,眼睛一亮。“这位女同志气质真好,
穿上这身红旗袍,一定好看。”顾迟恒声音冷淡。“不是她穿。”他看着我。
“瑶瑶前阵子在雪山受了寒,身子还虚着,你和她身形差不多,替她试一下。
”我穿着那身旗袍走出来。这旗袍的样式,曾是我在婚礼上无数次梦寐以求的。原来,
我的梦是要穿在别人身上。老裁缝抚着胡子,不住点头。“正合身,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不愧是顾厂长亲自选的,配上这位同志的身段,绝了。”顾迟恒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他走到我面前,盯着我锁骨处的盘扣。“领口的盘扣针脚太粗了。”“瑶瑶的皮肤细,
我怕硌着她,拆掉,用丝线重缝。”这时,几个扛着摄像机的人走了进来。“顾厂长,
听说今天您和沈瑶同志的好事将近,我们特地来拍个先导片!”老裁缝还来不及使眼色,
那人便举起摄像机拍了起来。“两位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我们拍过这么多时代先锋里,
最登对的。”顾迟恒摆了摆手。“搞错了,她就是个试衣服的工人。”我沉默不语。
直到办完手续,捏着那张绿色的纸坐在回程路上,我依旧没有开口。顾迟恒侧头看了我一眼。
“别往心里去。”我喉咙发紧。“没。”他轻笑一声。“你我在一起这么多年,
你应该明白大局为重。瑶瑶是第一次,我自然要多上心。再说了,等厂子稳定了,
我会补偿你的。”他或许忘了,我们结婚时,只有一张在办事处拍的合照。“迟恒,
我没想到你能为我做到这个地步。”“我只是想要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他宠溺地点了点沈瑶的鼻尖。“傻丫头,说好了给你一个完整的仪式,
自然不能少了这一步。”沈瑶嘟着嘴看向我。“文芷姐,真不好意思,为了我和迟恒,
还麻烦你跑一趟。”她突然眼睛一亮。“不如结婚那天,你来给我当喜娘吧?
”“我听迟恒说过,你办事最稳重。有你在旁边帮我端茶敬酒,我也能安心些。
”我直接回绝。她立刻垂下头,满脸失落。“我也只是想让你也参与进来。
”顾迟恒直接拍板。“好了文芷,瑶瑶是好意,明天你就跟着她,别出岔子。
”我想起收到的那封信。反正明天我就要走了,也无需和他们再多费口舌。“好,我答应你。
”4、我提着箱子准备从后门离开时,顾迟恒出现在我面前。他穿着一身崭新的中山装,
眸子里满是不耐。“你不去院子帮瑶瑶看着敬酒的托盘,拎着这破箱子去哪?”我抬眼看他。
“回娘家,我们已经办了手续了。”他揉了揉眉心,压着火气。“文芷,别闹。
”“今天是什么日子,全厂的领导都在,你别给我添乱,瑶瑶让你当喜娘,也是给你脸面。
”前院传来催促的声音,他匆匆丢下一句。“一会机灵点,去给市里来的几位领导把酒倒上,
瑶瑶跟他们不熟。”今天的酒席办得很气派。我坐上车时,
顾迟恒正当着大家的面和沈瑶接吻。我让一个相熟的老工友给他带了一句话。“告诉顾厂长,
祝他前程似锦。”也祝我,重获新生。5、我刚走到后门的槐树下,
一辆黑色的红旗车便停到了我的面前。车窗摇下,一张沉周正的面孔映入眼帘。
“是文芷同志吗?”我点了点头,坐了进去。“我是陆峥。”他从后视镜里看着我,
缓缓开口。“我的父亲,是陆海山。”是师父。我的眼眶一热,死死捏住衣角。师父临终前,
一直拉着我的手,念叨着他那个失散的独子,说那是他这辈子唯一的牵挂。陆峥顿了顿,
接着说。“我回来得太晚了。”“父亲的后事,多谢你费心操持。
”“他在信里把一切都告诉了我,文芷,这些年,你受的委屈太多了。”车子一路向北,
最终停在了一座四合院前。陆峥带我走进院子。“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工作室。”“父亲说,
你有一双全厂最会画花样的手,不应该被埋没在织机上。”我画了整整一夜,
陆峥端着早餐走进来时,看到满屋的图纸,毫不掩饰的赞赏。“你的才华,
远在我父亲的描述之上。”他将一杯牛奶递到我手里,郑重地说。“文芷,欢迎回家。
”而顾迟恒在酒席散尽后,才终于发现我走了。沈瑶依偎在他怀里,假惺惺地开口。
“迟恒哥,文芷姐是不是生我的气了?都怪我,不该让她来当喜娘,惹她伤心了。
”顾迟恒眸子里满是轻蔑。“由她去。”“一个小地方来的孤女,离了我,
她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不出三天,她自己就会哭着跑回来求我。”他笃定地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