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被赵德宇推下天台的前一夜,高梓萱捏紧了手中的京大录取通知书。前世她为这男人掏心掏肺,却落得家族破产、身败名裂;这一世,她站在樱花纷飞的校道上,望着那个捧着玫瑰走来的‘温柔男友’,眼底只剩冷刃——“赵德宇,你欠我的,我要连本带利讨回来。”直到那个总抱着数学公式本的男生挡住她的路,指节叩了叩她怀里...
《高冷校花重生后狂虐白眼狼渣男》是柳江山人精心编写的一部言情风格小说,推荐给大家阅读,本文内容精彩,刻画的高梓萱叶凌风赵德宇等人物形象完美,《高冷校花重生后狂虐白眼狼渣男》内容如下:高梓萱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传来:“小雨——”“我在免税区。”林小雨打断她,故意提高音量,“刚才看中一款丝巾,你说配我新做的……
沈婉如走后,叶凌风从阳台回来。
他的西装领口沾着晨露,手里提着台银色笔记本——那是他从不离身的“瑞士军刀”。
“酒店安保系统有漏洞。”他推了推眼镜,屏幕蓝光在他脸上跳动,“他们的防火墙是十年前的老版本,我能......”
“需要多久?”高梓萱打断他。
叶凌风的指尖在键盘上轻叩,像在弹一首无声的曲子。
“天亮前。”他说,“确保明天十点,整个会场的镜头都对准你。”
高梓萱望向窗外。
晨雾正在消散,湖对岸的教堂尖顶刺破云层,像把即将出鞘的剑。
她摸了摸颈间的翡翠耳钉——那是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裂痕在晨光里泛着血色。
明天,该让那些躲在阴影里的人,见见光了。
当晨光穿透日内瓦湖的薄雾时,叶凌风已换上深灰色工装服,混入听证会场馆的技术维护队伍中。
他的工作证挂在胸前晃荡,而指尖却在工装裤口袋里摩挲着微型起子——
那是高氏集团安保部特制的,能拆解市面上90%的电子设备。
后台音响区的空调开得太足,他后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七台黑色调音台排成弧形,显示屏上跳动的绿色波纹宛如某种活着的生物。
叶凌风弯腰检查最左侧的麦克风接口时,指尖突然停住——
接口边缘有细微的划痕,像是被尖锐工具撬动过的痕迹。
“小刘,发什么呆呢?”负责带他的老技术员拍了拍他的肩膀,“赶紧把12号麦的反馈调一下,半小时后要走台。”
叶凌风应了一声,余光扫过调音台底部。
那里贴着一张指甲盖大小的银色贴纸,在阴影里泛着冷光——那是军用级信号干扰器的标志。
他的喉结动了动,想起昨夜高梓萱说的“他们不会让我顺利开口”。
指尖装作调整线路,实则用起子挑开贴纸,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芯片。
干扰器的电源灯正在闪烁,频率与麦克风输入的电流波完全吻合。
叶凌风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这是要让高梓萱的声音在扩音时出现持续蜂鸣,把她的演讲变成噪音。
他低头调整工具包的拉链,金属齿摩擦声掩盖了拆解干扰器的轻微声响。
当最后一颗螺丝落地时,老技术员的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
“弄好了?”
“嗯,反馈抑制器参数调过了。”
叶凌风直起腰,掌心的干扰器芯片硌得生疼,“不过12号麦的线材有点老化,建议换根新的。”
他指了指角落的备用箱,“我去拿根线。”
穿过走廊时,他摸出藏在袖口的监听器。
这是他用“普罗米修斯”算法改良过的,能同时接收二十米内所有频段的对话。
后台储物间的通风管道有处缝隙,他踮脚将监听器贴在管道内壁,胶痕与灰尘完美融合——
就像他此刻的呼吸,轻得几乎听不见。
同一时间,听证会主会场的媒体区。
李振邦摘下金丝眼镜,用领带角擦拭镜片。
他的位置在第三排最右侧,既避开了官方观察员席的摄像头,又能看清台上的每一个细节。
耳机里传来电流杂音,他压低声音问道:“确认高氏的人带了存储设备吗?”
“是的,她的胸针里有微型U盘。”对方的声音经过变声处理,像砂纸摩擦玻璃一般,“但技术组说信号干扰器被拆了。”
李振邦的手指在膝盖上敲了三下——这是他焦虑时的习惯性动作。
他望着台上正在调试灯光的工作人员,喉结滚动着说:
“启动B计划,不管她说什么,半小时内让全球主流媒体出现至少二十个负面热搜。我已经和《金融时报》那边打过招呼了,重点突出‘高氏垄断阴谋论’。”
“明白。”
李振邦重新戴上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恰好与走上台的高梓萱相撞。
她穿着墨色西装裙,颈间的翡翠耳钉在追光灯下泛着幽光。
有那么一瞬间,他看见她的瞳孔微微收缩——那是猎人发现猎物的眼神。
高梓萱的高跟鞋叩在台阶上,每一步都像敲在自己的神经上。
她能听见叶凌风昨夜说的“所有镜头都会对准你”,此刻扫过观众席,果然看见二十多个摄像头的红灯正对着她。
沈婉如的话在耳边回响:“他们能让魏思远死,就能让你……”
她摸了**针,里面存着母亲的笔记扫描件、叶凌风恢复的科研站视频,还有魏思远最后的录像。
“各位代表,”她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扩散到整个会场,比想象中更沉稳。
“我今天站在这里,不是作为高氏集团的继承人,而是作为一个女儿——一个被‘曙光计划’阴影笼罩了二十年的女儿。”
后台监控室里,叶凌风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
他调出所有媒体的实时转播信号,确认每一路都在正常传输。
突然,监听器传来模糊的对话:“……高梓萱的U盘内容已经备份,等她说到第三部分就切断……”
他的手指猛地攥紧鼠标。
抬头看向主会场的监控画面,高梓萱正在播放视频——
科研站的实验室里,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将“曙光计划”的金融模型输入电脑,屏幕上跳动的数字与三年前美股熔断时的K线图完全重合。
“这不是单纯的科研项目,”高梓萱的声音在大厅回荡。
“它是资本的手术刀,精准切割着全球经济命脉。赵德宇先生的跨境转账记录,澳门**的资金洗白链条,还有在座各位都收到过的‘咨询费’——”
她的目光扫过第一排的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这些都在我身后的大屏幕上。”
会场顿时炸开了锅。
记者们的闪光灯连成一片,像夏日的雷暴。
李振邦的耳机里传来急促的指令:“立即启动B计划!”
他摸出手机,正要点开预先编辑好的通稿链接,却看见高梓萱突然转身,目光如刀般刺向媒体区。
“还有一位观察员,”她的声音里带着寒意。
“我想问问李振邦先生,您作为**调查员,为什么会出现在媒体席?您耳机里的通话内容,是否和我即将公布的‘咨询费’名单有关?”
叶凌风的手指在键盘上按下回车。
监听器的录音被实时同步到所有媒体的直播信号里,李振邦的声音突然在会场响起:“……重点突出‘高氏垄断阴谋论’……”
惊呼声此起彼伏。
李振邦的脸瞬间变得煞白,手机“啪”地掉在地上。
高梓萱望着他,翡翠耳钉的裂痕在灯光下像一道血色的疤——那是母亲留下的,也是她刺向黑暗的刀。
散场时,日内瓦的风卷着残阳灌进会场。
高梓萱整理着演讲稿,听见叶凌风在耳麦里说:“后台监控拍到两个黑衣人在侧门徘徊,戴着医用口罩,眼神不对。”
她的指尖顿了顿。
窗外的梧桐叶被风卷起,掠过玻璃时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极了前世坠楼前耳边的风声。
但这一次,她没有闭眼。
“记录他们的特征。”她轻声说,将U盘拔下塞进包里,“告诉沈姨,今晚的茶叙改到湖景餐厅。”
叶凌风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收到。”
高梓萱走出会场时,夕阳正落在她的肩头。
她不知道,侧门阴影里,两个黑衣人正将手伸进外套——那里,藏着消音手枪的冷硬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