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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昭璃萧砚辞在旧居烧信的玛嘉烈小说全章节最新阅读

发表时间:2025-06-21 10:25:52
重生后,我成了摄政王的白月光

前世,她贵为皇后却葬身火海,才知枕边人虚伪凉薄,满朝皆为豺狼虎豹。重生归来,她褪去天真,手握前世记忆,决心改写命运。而朝堂之上,那位权倾天下的摄政王萧砚辞,看似冷情狠厉,却在她步步为营时悄然靠近。“皇后娘娘这副模样,倒比凤冠霞帔时更让人心动。”萧砚辞垂眸轻笑,眼底藏着不为人知的情愫。她本欲借他之手复...

作者:在旧居烧信的玛嘉烈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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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摄政王的白月光》 小说介绍

以豪门为叙事背景的小说《重生后,我成了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您居家旅行必看好文,顾昭璃萧砚辞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在旧居烧信的玛嘉烈”,概述为:顾采女侍寝"声刺破夜幕,顾芸踩着金线绣鞋迎接萧砚辞时,发间的东珠流苏撞出细碎声响,……

《重生后,我成了摄政王的白月光》 重生后,我成了摄政王的白月光第16章 免费试读

暮春的长春宫后园,碧桃开得正盛。

顾昭璃只着一袭月白劲装,青丝用羊脂玉簪松松挽起,手中长剑挽出银亮剑花。

翡翠抱着顾昭璃的披风立在廊下,忽见转角处明黄龙袍一闪,刚要出声提醒,却被萧砚辞抬手止住。

皇帝示意宫人退下,自己则隐在花树后,目光追着那抹轻盈的身影。

她的剑尖挑落一片桃花,裙裾扫过满地落英,步法灵动如穿花蝴蝶——与记忆中那个在将军府后园舞剑的少女重叠。

那时她总把桃花别在他发间,笑说"砚辞哥哥要做最俊的剑童"。

剑光忽然一顿,顾昭璃收势转身,剑尖正抵上萧砚辞喉间,他不知何时已欺近三步,眼中映着她微喘的面容,唇角扬起惯有的轻笑,"昭璃的剑锋,更利了。"

她挑眉撤剑,桃花落在他肩头,"砚辞竟有闲心看我舞剑?"萧砚辞伸手拨落她鬓边花瓣,指腹擦过她泛红的耳尖:"我若说,是来讨教剑法的呢?"话音未落,腰间佩剑已出鞘,银芒与她的剑交相辉映。

翡翠躲在假山后,只见两道剑光在桃林中穿梭。

顾昭璃的剑势如流水,萧砚辞则带着北疆战场上的狠辣,却在每次剑尖相碰时,刻意泄去五成力道。

有次她险险踩空,他竟弃了剑去扶她腰肢,两人跌进碧桃丛中,惹得落英纷纷扬扬落了满身。

"皇上若是在战场上这般分神可不行。"顾昭璃埋在他颈窝笑,发丝扫过他下巴。

萧砚辞攥住她握剑的手,"若对手是你,朕甘愿束手就擒。"

翡翠看着阳光下交叠的身影,忽然想起前几日替娘娘给皇上送点心去御书房,曾见皇上对着一幅《春剑图》出神。

画中少女执剑而立,裙角扬起的弧度,竟与眼前的娘娘分毫不差。

此刻两人并肩坐在桃树下,他替她摘去发间花瓣,她为他拂去衣上落英,相视一笑时,连剑光都染上了暖意。

深宫里的铜漏昼夜不歇,萧砚辞每月三次翻绿头牌的时刻,成了六宫心照不宣的谜。

被选中的妃嫔精心梳妆,在寝殿悬起红纱、备下暖香,可皇帝的身影往往只停留片刻,留下一句“朕乏了”便让妃嫔宿在偏殿不得踏入内殿一步。

为了不沦为笑柄,妃嫔们对外只说圣眷优渥,却无人知晓那紧闭的寝殿门后,空留一屋冷寂。

而长春宫的夜,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光景,每当萧砚辞踏入,殿内便忙碌起来。小太监们一趟趟抬着热气腾腾的木桶,宫女们捧着花瓣、香胰子来回穿梭。

“再换一桶水,水温要适中。”

“取新的巾子来。”

传唤声此起彼伏,一夜之间,叫水七八次是常事。

蝉鸣撕开盛夏的帷幕时,顾昭璃捏着太医令颤抖递来的脉案,望着宣纸上"喜脉"二字发怔,廊下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明黄龙袍裹挟着龙涎香扑来,萧砚辞攥住她手腕的力道大得惊人:"当真?"

他指尖还沾着朱砂墨,显然是从御书房匆匆赶来。

当太医令再度确认时,"传旨!"萧砚辞声音发颤,却字字如雷,"即日起,停翻绿头牌!朕要宿在长春宫,各宫若无要事,不得踏入长春宫十丈之内!"

萧砚辞将顾昭璃圈在怀中,滚烫的泪落在她后颈,"昭璃,对不起,上次是朕没护住..."话音被喉间的呜咽截断。

此后的每个黄昏,长春宫都会飘出药香,萧砚辞褪了龙袍,挽着袖口蹲在廊下熬安胎药,明黄衣角时常沾着药渍。

他将太医院珍藏的《产经》《胎育要览》铺满长案,朱砂批注密密麻麻,连"孕妇宜食鲤鱼汤"都用红笔圈了七遍。

"砚辞,你该休息会儿了,批了四个时辰的奏折还要亲自熬药,身体怎么受得住。"顾昭璃望着他眼下浓重的青黑,伸手去够案头奏章。

萧砚辞却将她的手按在隆起的小腹上,感受着微弱的胎动,"旁人照顾,我不放心。"说罢捧起药碗,亲自试温后才喂到她唇边,"这碗加了红枣,不苦。"

消息传到慈宁宫时,太后握着佛珠的手顿了顿,最终只命人送去两匣东阿阿胶,"毕竟是龙脉"。

深夜的长春宫,萧砚辞仍在翻阅《产后护理事宜》。

顾昭璃倚着软垫看他,见烛火将他侧脸的轮廓镀成金色,忽然想起初见时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如今他小心翼翼托着她的腿替她揉脚,连指甲都剪得圆润,生怕不小心刮伤她。

"砚辞,"她抚上他的鬓角,"你这样,倒像个..."话未说完,已被他覆上唇。

萧砚辞吻去她唇角的笑意,声音闷在她颈间,"我要做这世上最周全的丈夫和父亲,再不让任何人伤你们分毫。"

窗外的蝉鸣不知何时歇了,唯有帐幔轻摇,将两人的身影融成一片温柔的剪影。

整整八个月,萧砚辞总在黄昏时挽起月白中衣的袖口,亲自搅动药炉里翻滚的药汁,当药汁熬成琥珀色,他又仔细滤去药渣,吹凉后才小心翼翼地端给倚在软垫上的顾昭璃。

“小心烫。”他半跪着将药碗递到她唇边,另一只手轻轻托着她的后脑勺。看着她蹙起眉头,他忙掏出藏在袖中的蜜饯,“喝完就给你吃这个,甜着呢。”待她喝完药,又拿帕子细细擦拭她的嘴角。

暮色渐浓时,萧砚辞总遣退宫女,亲自打来温水,要给顾昭璃洗脚。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脚:“砚辞,使不得。”

他却不由分说握住她的脚踝,声音低沉而坚定:“有何使不得?你怀着我们的孩子,便是要天上的星星,作为你的丈夫也摘给你。”温水漫过脚踝的刹那,顾昭璃望着他认真擦拭每一处的模样,眼眶不由得微微发烫。

孕晚期的长夜总是格外难熬,每当顾昭璃因腰酸背痛辗转难眠,身旁的萧砚辞总会立刻惊醒。

他半撑起身子,将她轻轻揽入怀中,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发紧的后腰上,一下又一下地揉捏着。

“还难受吗?”他在她耳边轻声询问,气息带着淡淡的沉香。若她实在不适,他便披衣起身,命人取来温热的艾草包,或是亲自给她读话本子,直到她重新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