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焱发现双胞胎身上总有莫名淤青,追问下才知儿子被按头喝拖把水,女儿被扒光衣服拍视频。他调出监控冷笑:“爸爸教你们什么是真正的狠。”校长跪着求饶时,秦焱当着他的面将百年校训碑碾成粉末。富二代家长破产后沦为乞丐,却在讨饭时被自己儿子嫌恶踢开。体育老师被绑在操场,眼睁睁看着毒蛇钻进裤管。“爽吗?”秦焱擦掉...
主人公是秦焱秦知的小说叫什么?该书名为《孩子,对敌人要抽筋扒皮!》,是一本以言情为背景的佳作,超人气大神番茄小卡拉米文笔不俗,创作的剧情让人看后流连忘返:体育老师王强被剥得只剩下一条肮脏的**,像一头待宰的肥猪,被粗大的麻绳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捆绑在两张并排的体操凳上。他的……
秦焱发现双胞胎身上总有莫名淤青,追问下才知儿子被按头喝拖把水,
女儿被扒光衣服拍视频。他调出监控冷笑:“爸爸教你们什么是真正的狠。
”校长跪着求饶时,秦焱当着他的面将百年校训碑碾成粉末。富二代家长破产后沦为乞丐,
却在讨饭时被自己儿子嫌恶踢开。体育老师被绑在操场,眼睁睁看着毒蛇钻进裤管。“爽吗?
”秦焱擦掉女儿眼泪,“记住,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全家晚餐时,
电视正播报连环离奇惨案。儿子忽然问:“爸爸,下一个是谁?”第一章秦焱推开门,
家里那股昂贵的、冷冽的雪松香氛味道,一如既往地包裹上来,
像一层看不见的、冰冷的丝绸。水晶吊灯折射出无数细碎的光,
打在光可鉴人的意大利黑金花大理石地面上,空旷得能听见自己皮鞋落下的回音。
这栋坐落在半山、俯瞰整座城市璀璨灯火的豪宅,是他秦焱商业帝国的勋章,
冰冷、坚硬、完美无瑕。“爸爸!”两道小小的身影炮弹一样从旋转楼梯上冲下来,
带着一股奶香和汗味混合的、独属于孩子的气息,瞬间撞破了那份冰冷的完美。
秦焱冷峻的嘴角几乎是在瞬间就软化,弯起一个真实而柔软的弧度。他蹲下身,张开手臂,
精准地接住了扑过来的两个小炮弹。儿子秦知遇像只精力旺盛的小豹子,
撞得他胸口微微一震;女儿秦知微则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把小脸埋在他昂贵的定制西装肩头。“哎哟,我的小狮子和小公主,
”秦焱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大手熟练地揉了揉儿子刺猬般硬硬的短发,
又轻轻拍了拍女儿单薄的背脊,“今天在学校有没有称王称霸?”“才没有!
”秦知遇抢着回答,声音脆生生的,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我们可乖了!
”秦知微只是在他颈窝里蹭了蹭,闷闷地“嗯”了一声,搂着他脖子的手臂收得更紧了。
秦焱眼底的笑意淡了一瞬。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儿子语气里那点不自然的强调,
还有女儿过于用力的拥抱和沉默。那是一种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异常,
像完美瓷器上极其细微的冰裂纹,
但落在秦焱这种习惯了掌控一切、对任何风吹草动都异常警觉的人眼里,却无比刺目。
他不动声色地抱起女儿,另一只手牵起儿子,往餐厅走去。“乖就好。饿了吧?
看张姨今天给你们准备了什么好吃的。”晚餐的氛围本该是温馨的。
长条餐桌上铺着浆洗得笔挺的亚麻桌布,精致的骨瓷餐具在暖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张姨端上来的都是孩子们爱吃的菜:香煎小羊排,金黄酥脆的天妇罗虾,
还有蒸得嫩滑的鸡蛋羹。佣人安静地穿梭布菜,动作轻得像猫。
秦焱亲自给儿子夹了块最大的羊排,又细心地替女儿把虾剥好,放在她的小碟子里。
“谢谢爸爸。”秦知微小声道谢,拿起筷子,动作却有点迟疑。秦知遇倒是吃得很快,
狼吞虎咽的,只是那眼神总有点飘忽,不太敢和秦焱对视。
当秦焱的视线不经意扫过儿子握着筷子的手背时,他的动作猛地顿住了。那白皙的手背上,
靠近腕骨的地方,有一小块硬币大小的淤青。颜色不深,边缘泛着黄,像是几天前的旧伤,
但形状很清晰,像被什么东西用力摁压过留下的印记。秦焱的眼神骤然冷了下去。
那点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深邃的眼眸里瞬间结满了冰。他没有立刻发作,
只是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银筷,发出极轻微却足以让整个餐厅瞬间安静下来的“咔哒”声。
正在上汤的佣人动作僵住,连张姨也停下了脚步,不安地看向这边。“知遇,
”秦焱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平静得可怕,他的目光牢牢锁在儿子的小手上,“手伸过来。
”秦知遇猛地一颤,筷子“啪嗒”一声掉在碟子上。他下意识地把那只受伤的手往身后藏,
小脸瞬间变得煞白,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闪躲。“爸爸……”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细若蚊蚋。
秦焱没说话,只是伸出手,眼神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那是一种久居上位、掌控生杀予夺多年形成的绝对威压,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秦知遇被那眼神慑住,小小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求救般看向旁边的妹妹。
秦知微早已把头埋得低低的,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伸过来。
”秦焱重复了一遍,语气没有丝毫加重,却更添了十分的冰冷。巨大的恐惧终于压垮了孩子。
秦知遇“哇”地一声大哭出来,一边哭一边颤巍巍地把那只受伤的手伸到父亲面前。
那只小手因为害怕和哭泣,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秦焱没有去碰那伤处,他只是盯着那片淤青,
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仿佛要透过皮肉看到骨头里隐藏的真相。
餐厅里只剩下秦知遇压抑不住的抽泣声,和秦知微越来越明显的啜泣。秦焱抬起眼,
目光沉沉地落在脸色同样苍白的女儿脸上。“知微,”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告诉爸爸,哥哥的手,还有你,你们在学校,
到底发生了什么?”秦知微被父亲点名,小小的身体剧烈地一抖,猛地抬起头。
她漂亮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恐惧像冰冷的潮水淹没了她。
她看着父亲那双深不见底、此刻却仿佛燃烧着幽暗火焰的眼睛,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
却又被巨大的恐惧堵住喉咙,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她猛地摇头,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秦知遇也哭得更凶了,他扑过去抓住妹妹的手,
两个孩子哭作一团,小小的身体因为恐惧和委屈而剧烈颤抖。看着抱在一起痛哭失声的儿女,
秦焱脸上的最后一丝温情彻底消失了。那张英俊得近乎完美的面孔,
此刻只剩下一种令人胆寒的冰冷。他缓缓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拉出长长的、极具压迫感的阴影,
笼罩着餐桌旁那两个瑟瑟发抖的小小身影。餐厅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寂静,
只有孩子们压抑的哭声在冰冷的空气里回荡。秦焱没有再看他们,
他的视线投向窗外浓重的夜色,那里面翻涌的,是足以焚毁一切的黑色风暴。“好,
”他轻轻开口,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钢针,穿透哭声,钉入每个人的耳膜,“都不肯说。
”他微微侧过头,对着垂手侍立在一旁、同样吓得大气不敢出的管家陈伯,语气平静地吩咐,
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的重量:“备车。去圣辉。”第二章圣辉国际双语学校,
坐落在城市最昂贵的滨江新区,号称精英摇篮。夜晚的校园褪去了白天的喧嚣与浮华,
高大的梧桐树影幢幢,在惨白的月光和零星路灯的映照下,像一只只沉默的怪兽。
空旷的校园寂静得可怕,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以及一辆纯黑色、线条冷硬如刀的劳斯莱斯幻影碾压过路面时发出的低沉嗡鸣。
车子无声地滑到主教学楼前,精准地停下。车门打开,秦焱率先迈步下车。他没有穿外套,
昂贵的黑色衬衫领口解开一颗扣子,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他身后跟着的是陈伯,
以及两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眼神锐利如鹰隼的保镖。
保镖手里提着一个沉重的银色金属箱。保安室的值班老刘正打着盹,
被骤然亮起的车灯和沉稳的脚步声惊醒。他揉着惺忪睡眼,刚想喝问“什么人”,
待看清车旁那个如同黑夜化身般的男人时,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他认得那张脸——财经杂志的常客,本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顶级富豪,秦焱。
老刘慌忙起身,手忙脚乱地按开电动门禁的开关,声音都有些发颤:“秦先生?
这么晚了……”秦焱根本没看他,径直大步流星地穿过自动打开的玻璃门,
走向通往监控中心的那条幽深走廊。陈伯和保镖紧随其后,脚步落地无声,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老刘张了张嘴,最终没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只是缩在保安亭里,心脏砰砰直跳。监控中心厚重的防火门紧闭着。秦焱在门前停下,
微微偏头。一个保镖立刻上前,没有敲门,也没有询问,
而是直接拿出一个巴掌大小、闪烁着幽蓝灯光的电子设备,贴在门锁感应区。
只听“嘀”一声极其轻微的电子音,门锁内部的指示灯由红转绿。
保镖握住冰冷的金属门把手,轻轻一推。门开了。里面值夜班的年轻技术员小王正戴着耳机,
翘着二郎腿在看手机视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他一把扯下耳机,
惊怒交加地吼道:“谁?谁让你们进来的!这里是监控重地!
”他的吼声在看清门口为首那个男人的瞬间戛然而止。嚣张的气焰像被戳破的气球,
“噗”地一下泄了个干净,只剩下满眼的惊惧和难以置信。“秦董?
”小王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秦焱的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
扫过这个面积不大、布满屏幕的房间。
墙上数十块大大小小的屏幕分割着校园各个角落的实时画面,大多漆黑或显示着空旷的走廊。
他没有理会小王,径直走到主控台前,那里摆放着连接着庞大存储服务器的几台电脑。
“三周前,”秦焱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冻结空气的寒意,清晰地穿透小王的耳膜,
“小学部四年级A班教室,以及……”他顿了一下,似乎回忆着女儿颤抖的描述,
“女卫生间。所有监控录像,调出来。”小王的脸瞬间变得比监控屏幕的冷光还要惨白,
冷汗“唰”地从额头冒了出来。他当然知道秦焱的孩子在四年级A班。
他也隐约听说过一些不好的传闻,但从未深究,
更不敢想象这位阎王会亲自在深夜杀上门来索要监控!调取监控录像,
尤其是涉及学生隐私区域(哪怕是卫生间外走廊),都需要极其严格的审批流程,
校长签字是底线。“秦、秦董,”小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感觉舌头都打了结,
“这不符合规定,需要校领导的批……”他的话没能说完。站在秦焱身后的另一名保镖,
面无表情地踏前一步。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将手中那个沉甸甸的银色金属箱“咚”地一声放在了主控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箱盖弹开,露出里面复杂精密的电子仪器,指示灯幽幽闪烁。
保镖的手指在其中一个仪器上快速敲击了几下,然后,将一根数据线,
直接插入了主控电脑主机的USB接口。小王的眼睛瞬间瞪圆了,惊恐地看着屏幕。
只见主控电脑的屏幕猛地一黑,随即,无数绿色的、瀑布般的代码疯狂地向下滚动,
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屏幕右下角代表防火墙和权限控制的图标,
一个接一个地熄灭、变灰。“你们这是非法入侵!”小王失声尖叫,想去拔线,
但保镖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来,他的手僵在半空,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秦焱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保镖做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座随时可能喷发的活火山,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不到一分钟,疯狂滚动的代码停了下来。主控电脑的桌面图标重新出现,
但那些象征权限的锁头标志,已经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简洁的文件管理界面,
里面清晰地罗列着所有监控录像的存储路径,按照日期和区域分门别类。
保镖利落地操作着鼠标键盘,
精准地找到了三周前、小学部四年级A班教室和对应楼层女卫生间外走廊的监控文件夹。
双击打开,里面是按小时分割的视频文件。“找到了,秦先生。”保镖的声音毫无波澜。
秦焱微微颔首。陈伯立刻上前,拉过一把椅子放在主控台前。秦焱坐下,身体微微前倾,
深邃锐利的眼睛紧紧锁定了那块最大的主屏幕。保镖点开了第一个视频文件。屏幕亮起,
显示的是下午三点左右的四年级A班教室。大部分孩子都安静地坐在座位上写作业,
老师不在。画面似乎很平常。秦焱的眉头却微微蹙起,目光像精准的扫描仪,
掠过每一个角落。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教室最后排靠窗的位置。那是秦知遇的座位。画面里,
秦知遇正埋头写字,他旁边隔着一个空位,坐着另一个穿着名牌运动服的胖男孩。
那胖男孩正百无聊赖地转着笔,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秦知遇。突然,
那胖男孩像是发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他故意把胳膊肘猛地往后一顶!
动作幅度很大,带着明显的恶意。监控摄像头清晰地捕捉到,
秦知遇放在桌沿的铅笔盒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撞,“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里面的文具散落一地。秦知遇明显被吓了一跳,身体一抖,下意识地弯腰想去捡。就在这时,
那胖男孩猛地站起身,动作快得像只捕食的癞蛤蟆。他抬起穿着昂贵运动鞋的脚,
不是去帮忙,而是带着一种戏谑和残忍,
狠狠一脚踩在了秦知遇刚刚伸出去、想要捡起一支铅笔的手背上!
秦焱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猛地收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森森的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屏幕的光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那里面仿佛有黑色的岩浆在翻涌、沸腾。画面中,
秦知遇的身体瞬间僵直,小脸因为剧痛而扭曲变形,嘴巴大张着,似乎在发出无声的惨叫。
胖男孩的脚还碾在秦知遇的手背上,脸上带着得意洋洋、近乎享受的笑容,
甚至故意用力又碾了一下,才慢悠悠地抬起脚,还嫌弃似的在地上蹭了蹭鞋底。
周围的几个学生看到了这一幕,有的低下头装作没看见,有的脸上露出害怕的神色,
还有一个梳着油亮分头的男孩,对着胖男孩竖起了大拇指,无声地咧嘴笑着。
秦知遇蜷缩在地上,捂着自己被踩得通红、甚至能看到鞋印的手背,
小小的身体因为疼痛和屈辱而剧烈颤抖着,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却死死咬着嘴唇,
不敢哭出声。秦焱的呼吸,在那一瞬间,似乎停滞了。监控室里静得可怕,
只能听到电脑风扇低沉的嗡鸣,以及小王因为极度恐惧而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空气像是凝固的冰,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保镖的手指有些僵硬地移动鼠标,
点开了下一个视频文件。这次画面切换到了女卫生间外的走廊。时间显示是下午四点十分,
临近放学。画面里,秦知微背着书包,独自一人从卫生间走出来,小脸上带着点轻松。
就在这时,旁边楼梯间的门突然打开,
三个穿着同样精致校服、个子却明显比秦知微高一些的女孩子嘻嘻哈哈地走了出来,
正好挡在了秦知微面前。为首的是一个梳着高高马尾、下巴微抬、眼神倨傲的女孩。
秦知微明显瑟缩了一下,想低头绕开她们。那高马尾女孩却故意横跨一步,再次挡住她,
脸上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笑容。她说了句什么(监控没有声音),
旁边的两个女孩立刻跟着哄笑起来,眼神里充满了恶意。秦知微低着头,想从另一边走。
高马尾女孩猛地伸手,一把揪住了秦知微的头发!动作粗暴凶狠!“啊!
”秦焱身后的陈伯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老脸煞白。秦焱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眼神死死盯着屏幕,那里面翻滚的已经不是岩浆,而是地狱的业火。画面中,
秦知微痛得眼泪瞬间飙出,被迫仰起头。高马尾女孩揪着她的头发,
粗暴地把她往旁边一个堆放清洁工具的杂物间里拖拽!另外两个女孩则嬉笑着,
一个推搡着秦知微的后背,另一个则伸手去拉扯秦知微的校服外套!秦知微拼命挣扎,
小脸上写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绝望,嘴巴一张一合,显然是在哭喊求救。但她的力气太小了,
根本无法抵抗三个比她高大女孩的拖拽和撕扯。校服外套的拉链被猛地拉开,
里面的白色衬衫领口也被粗暴地扯歪了。
就在她被拖进杂物间门口、半个身子已经隐没在昏暗中的刹那,
其中一个女孩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手机!她脸上带着兴奋而扭曲的笑容,高高举起手机,
摄像头正对着被揪住头发、衣衫凌乱、满脸泪痕、惊恐欲绝的秦知微!“咔嚓!
”监控画面没有声音,但秦焱的脑海里,清晰地响起了那一声象征着屈辱和毁灭的快门声。
屏幕的光,定格在秦知微那双盈满泪水、充满无尽恐惧和绝望的大眼睛上。“啪!
”监控室里响起一声脆响。是秦焱身下那张坚固的实木椅子扶手,硬生生被他捏碎了一角!
木屑簌簌落下。他缓缓地、缓缓地站起身。动作并不快,却带着一种山岳倾塌前的死寂。
他转过身,看向早已瘫软在椅子上、抖如筛糠、裤裆处洇湿一片的技术员小王。
秦焱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暴怒,没有狰狞,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绝对的冰冷。
那冰冷仿佛能冻结人的灵魂。他一步步走向小王,皮鞋踩在冰冷的地砖上,
发出的声音像是催命的鼓点。小王吓得魂飞魄散,想往后缩,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如同从地狱走来的男人逼近。秦焱走到小王面前,微微俯身。
巨大的阴影完全笼罩了小王。他伸出手,没有碰小王,
只是用那刚刚捏碎了木头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布满冷汗的冰冷主控台上,轻轻敲了两下。
“备份。”他的声音响起,低沉、平缓,没有丝毫起伏,却像是从九幽之下传来,
带着冻彻骨髓的寒意,“所有。原始文件,删除。”保镖立刻应声:“是,秦先生。
”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操作。秦焱直起身,
最后看了一眼屏幕上定格的、女儿那双充满绝望泪水的眼睛,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
走向门口。黑色大衣的下摆划出一道冷硬的弧线。“明天太阳升起之前,
”他的声音在空旷寂静的监控中心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冰锥砸在地上,
“我不想在这座城市里,再看到任何一张出现在这些视频里的脸。
”陈伯和两名保镖立刻跟上,留下身后一片狼藉和几乎要被恐惧溺毙的技术员。
那扇沉重的防火门在他们身后无声地关闭,隔绝了外面惨淡的月光,
也隔绝了所有侥幸的希望。第三章黑色幻影如同幽灵般撕裂夜色,疾驰在空旷的环城高速上。
车厢内死寂无声,只有引擎低沉的咆哮在密闭空间里隐隐回荡。后座,
秦焱靠在冰冷的真皮座椅里,闭着眼。
车窗外飞速掠过的霓虹灯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让他看起来像一尊没有生命的、冷硬的石雕。陈伯坐在副驾,双手紧紧交握放在膝上,
指尖冰凉。他透过后视镜,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老板的脸色。那张脸此刻平静得可怕,
没有任何暴怒的迹象,甚至连刚才在监控室那种外溢的冰冷煞气都收敛了。
但陈伯跟随秦焱近二十年,深知这份平静之下蕴藏着怎样毁天灭地的风暴。
他连大气都不敢喘。突然,秦焱放在西装内袋里的私人手机震动起来。
那震动声在死寂的车厢里显得格外突兀。秦焱缓缓睁开眼,眼底一片深寒,没有任何情绪。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李国栋。圣辉的校长。
秦焱的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下撇了一下,露出一丝冰冷到极致的嘲弄。他没有立刻接听,
而是任由那嗡嗡的震动声在寂静中持续,像垂死者最后的挣扎。直到震动快要自动停止时,
他才慢条斯理地划开了接听键。他没有说话,只是将手机贴在耳边。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李国栋校长那刻意放得极为谦卑、甚至带着点谄媚和惶恐的声音,
在寂静的车厢里清晰可闻:“秦董?秦董!哎哟,真是抱歉这么晚打扰您!我是李国栋啊,
圣辉的李国栋!我刚接到值班室的报告,说您……您刚才去了趟学校监控中心?
”李国栋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努力组织着措辞,小心翼翼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惊慌:“秦董,
您看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圣辉对学生的安全绝对是放在首位的!
安保制度非常完善!值班人员不懂事,可能冲撞了您,我明天一定严厉处分!
您要是需要了解什么情况,随时吩咐我,我亲自给您调阅资料,保证让您满意!
您看……”秦焱依旧沉默。只有均匀而冰冷的呼吸声通过话筒传过去。
这沉默比任何质问都更具压迫力。电话那头的李国栋明显慌了,语速加快,
声音里的惶恐几乎要溢出来:“秦董?秦董您还在听吗?您千万别生气!
都是我们的工作失误!这样,我明天一早,不,我现在就亲自去府上,向您当面汇报!
向您和夫人、还有两位小公子**赔罪!您……”“李校长。”秦焱终于开口了。声音不高,
甚至算得上平静,却像淬了冰的刀锋,瞬间割断了李国栋喋喋不休的讨好。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粗重的、紧张的喘息声。“明天早上九点,
”秦焱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平铺直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命令,
“带着所有涉事学生及其家长的详细档案,
包括家庭背景、住址、联系方式、直系亲属社会关系、主要资产构成。还有,”他顿了顿,
每个字都清晰无比,“那个体育老师,王强。他的一切。到我办公室。
迟到一秒……”秦焱没有说下去,但那冰冷的、未尽的话语所蕴含的威胁,
比任何具体的惩罚都更让人毛骨悚然。电话那头死寂了几秒,
随即传来李国栋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带着破音的颤抖:“明白!秦董!您放心!九点!
我一定准时!资料一定带全!一个都不少!保证让您满意!”他似乎还想再表忠心,
但秦焱已经干脆利落地切断了通话。手机屏幕暗了下去。车厢内重新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车轮摩擦路面的声音。秦焱将手机随意丢在旁边的座椅上,
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再次闭上眼,但这一次,陈伯敏锐地察觉到,
老板那冰冷的平静下,似乎有某种极其危险的东西在酝酿。
车子驶入灯火通明的秦氏集团总部地下车库。电梯直达顶层。
当秦焱迈步走进他那间足以俯瞰大半个城市的、冷色调的庞大办公室时,
保镖已经将那个从监控中心带出来的、存储着所有关键录像备份的加密硬盘,
恭敬地放在了那张宽大得有些过分的黑檀木办公桌上。秦焱没有开主灯,
只打开了办公桌上一盏光线冷冽的阅读灯。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沉默地俯瞰着脚下那片璀璨而冰冷的城市森林。万家灯火如同散落的星辰,
却丝毫无法温暖他眼底的寒冰。不知过了多久,他转过身,走到办公桌前坐下。
冷白的光线只照亮了桌面和他上半身,他的脸隐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他拿起桌上一个内线电话的听筒,按下一个快捷键。“是我。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响起,带着一种金属的质感,
“通知‘鹰眼’和‘暗流’的负责人,立刻待命。最高优先级。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同样冷静无波的声音:“是,老板。”放下电话,
秦焱的目光落在了那个静静躺在桌面上的银色加密硬盘上。他伸出修长的手指,
指尖在冰冷的金属外壳上缓缓划过,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专注和冰冷。猎物名单,
在他心中已然清晰。那个踩踏知遇手背的胖子——陶鑫,父亲陶大勇,经营着几家连锁餐饮,
暴发户。那个揪着知微头发拖拽、指使拍照的高马尾女孩——林薇薇,母亲林美娟,
本地一个颇有名气的珠宝设计师,父亲是某银行支行行长。
旁边推搡、拉扯知微校服的两个帮凶女孩——刘蕊蕊,父亲是某局小科长;张雅婷,
家里开了个不大不小的建材公司。那个竖大拇指的油头分头男孩——周小宇,父亲周大海,
做的是物流运输生意。还有那个体育老师,王强。李国栋的远房亲戚,
一个靠着校长关系混进来的、风评早就有些问题的家伙。秦焱的指尖在硬盘上停顿,最终,
轻轻敲了一下。那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办公室里,仿佛敲响了命运的丧钟。
第四章清晨九点整。秦氏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外,
那扇厚重的、象征着绝对权力与财富的实木大门紧闭着。门外的走廊宽敞明亮,
铺着吸音效果极好的地毯,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氛和中央空调送出的冷风混合的味道,
冰冷、干净,带着一种无机质的压迫感。李国栋校长就站在这扇门外。
他穿着熨烫得一丝不苟的深灰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亮,但此刻,
那精心打理的发丝被冷汗浸湿了几缕,黏在微微发青的额角。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像一片在寒风中即将凋零的枯叶。他身边,
站着那个体育老师王强。王强身材粗壮,穿着一件紧绷的POLO衫,
平时在操场上耀武扬威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脸色灰败,眼神躲闪,嘴唇哆嗦着,
不时紧张地舔一下。走廊尽头,陈伯的身影如同一个沉默的幽灵,静静地站在那里。
他没有看他们,目光平视着前方光洁的墙壁,但李国栋和王强都清晰地感觉到,
那无形的视线如同冰冷的蛛丝,缠绕着他们,让他们动弹不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走廊里只有中央空调系统低沉的送风声,
以及两人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无法控制的喘息和心跳。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李国栋感觉后背的衬衫已经完全被冷汗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他无数次想抬手敲门,
或者问问陈伯,但每一次鼓起勇气,都被那死寂的、无形的压力碾得粉碎。
他只能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仿佛那是地狱的入口。九点零一分。“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的、锁舌弹开的声音响起。那扇沉重的实木大门,
无声地向内滑开了一道缝隙。李国栋和王强的心脏同时提到了嗓子眼。门内没有开灯,
巨大的落地窗被深色的遮光窗帘严严实实地挡住,
只有门缝里透出一点里面冷色调的氛围灯光,将门口的地毯切割出一块幽暗的光斑。
办公室深处一片昏暗,像一个择人而噬的巨兽之口。
陈伯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门边。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侧身,
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眼神平静无波,却让李国栋和王强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李国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感觉喉咙干得像砂纸摩擦。他看了一眼身边抖得更厉害的王强,
咬了咬牙,努力挺直早已僵硬酸痛的脊背,用尽全身力气迈开脚步,踏进了那片昏暗之中。
王强踉跄了一下,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跟了进去。身后的门,无声地合拢,
隔绝了外面走廊的光线。办公室内彻底陷入了幽暗。只有办公桌区域亮着几盏冷白的氛围灯,
勾勒出巨大黑檀木办公桌冷硬的轮廓,以及桌后端坐着的那个身影。
秦焱坐在宽大的办公椅里,背对着门口,面朝着那片被遮光窗帘挡住的落地窗方向。
只能看到他一丝不苟的黑发,宽阔而冷漠的肩膀线条,
以及搭在椅子扶手上那只骨节分明、仿佛蕴含着可怕力量的手。
李国栋和王强站在门口那片相对明亮的区域边缘,像两个误闯入魔王禁地的可怜虫,
被那巨大的阴影和冰冷的死寂压得几乎窒息。李国栋感觉自己的腿软得快要支撑不住身体,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意义不明的气音。
时间在令人发疯的沉默中流逝。“东西。”秦焱的声音终于响起。不高,甚至有些低沉,
却像一道冰冷的电流,瞬间穿透了凝固的空气,狠狠击打在李国栋的神经上。
李国栋猛地一个激灵,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向前冲了两步,
双手将那沉重的牛皮纸文件袋高高举起,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在这里!秦董!
所有您要的资料,都在这里了!一个不少!请您过目!”他举着文件袋,僵在原地,
不敢再上前一步。王强更是吓得缩在后面,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毯里。秦焱没有回头。
他放在扶手上的手,只是随意地抬了一下食指。
一直如同影子般侍立在办公桌侧后方阴影里的陈伯,无声地走上前,接过了那个文件袋。
他的动作轻巧而专业,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走到办公桌前,将文件袋放在桌面上,
然后垂手退回到阴影里,整个过程如同演练了千百遍。秦焱依旧没有转身。
办公室里只剩下文件袋放在桌面上的轻微摩擦声,
以及李国栋和王强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又过了漫长的几秒,
秦焱才缓缓地、如同转动一座冰山般,将那张宽大的皮椅转了过来。灯光勾勒出他的脸。
英俊,冰冷,没有任何表情。深邃的眼窝里,那双眼睛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
目光平静地扫过门口站着的两人。那目光里没有愤怒,没有鄙夷,
只有一种纯粹的、审视物品般的漠然。李国栋感觉那目光像冰冷的刀子刮过自己的皮肤,
他下意识地避开了视线,双腿抖得如同筛糠。王强更是“噗通”一声,直接瘫软在地毯上,
裤裆处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水渍,浓重的骚臭味瞬间在冰冷的空气里弥漫开来。
秦焱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厌恶。
他甚至懒得去看地上那滩烂泥般的王强,目光重新落回李国栋身上。“解释。”他开口,
依旧是那冰冷的、毫无起伏的语调,两个字,重若千钧。李国栋的冷汗瞬间如瀑布般淌下。
他扑通一声也跪了下来,膝盖砸在地毯上发出闷响,再也顾不得什么校长的体面,
声音带着哭腔和绝望的哀求:“秦董!我错了!我该死!是我管理失职!是我瞎了眼!
我对不起您!对不起秦少爷和秦**!我……”“我要听的,
”秦焱打断了他语无伦次的忏悔,声音依旧平静,却像冰锥一样刺穿了李国栋的耳膜,
“不是这些废话。”李国栋浑身一僵,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几乎让他无法思考。
他猛地抬起头,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开始交代:“是体育课!对!体育课!
那天王强他跟我说,就是小孩子之间闹着玩,磕磕碰碰难免的,
他说秦少爷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秦**那边,他说是女孩子之间的小矛盾,
他已经批评教育过了,我信了他的鬼话啊秦董!我糊涂啊!
我要是早知道……”他猛地指向瘫在地上、面无人色的王强,声音尖利:“是他!都是他!
他收了那些家长的好处!他瞒着我!他包庇那些小畜生!秦董!您明察啊!
我最多就是就是失察!我愿意补偿!倾家荡产我也愿意!”“哦?”秦焱微微挑眉,
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单音节。他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冰冷的桌面上,十指交叉,
下巴搁在指关节上,那姿态带着一种近乎优雅的审视。他看着涕泪交流、丑态百出的李国栋,
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补偿?”秦焱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无尽的嘲弄和残酷,
“好啊。”他抬起一只手,随意地指了指办公室一侧墙壁上悬挂着的一幅巨大的液晶屏幕。
屏幕一直黑着。“那就先看看,”秦焱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冰冷滑腻,
“你口中那些‘闹着玩’和‘小矛盾’。”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直站在阴影里的陈伯,
手中一个微型遥控器轻轻按下。嗡——巨大的液晶屏幕瞬间亮起!
刺目的白光让跪在地上的李国栋下意识地闭了下眼。当他再次睁开眼时,
屏幕上清晰地开始播放的画面,正是昨晚监控中心里那些令人发指的场景!没有声音,
但无声的画面比任何控诉都更有冲击力!画面一:陶鑫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
穿着运动鞋的脚狠狠碾在秦知遇手背上的特写!秦知遇痛苦扭曲的小脸!
画面二:林薇薇揪着秦知微的头发,粗暴地拖向杂物间!秦知微脸上极致的恐惧和绝望!
画面三:张雅婷拉扯着秦知微的校服,刘蕊蕊在一旁推搡!画面四:那个手机高高举起,
摄像头正对着秦知微泪流满面、衣衫凌乱的脸!定格!高清的画面纤毫毕现,
每一个施暴者的表情,每一个受害者绝望的眼神,都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李国栋和王强的视网膜上,烙印进他们的灵魂深处!“不是这样的,秦董!
”李国栋瘫在地上,像被抽掉了骨头,眼神涣散,语无伦次地喃喃着,
巨大的恐惧和负罪感几乎将他撕裂。他看到了自己引以为傲的“精英摇篮”,
那层光鲜亮丽的表皮被彻底撕开,露出了底下最肮脏、最丑陋的脓疮!而这一切,
就发生在他的眼皮底下!瘫在地上的王强,
在看到自己出现在画面里(他曾在走廊上对林薇薇等人视而不见,
甚至露出过纵容的笑容)时,更是发出一声短促的、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鸡般的哀嚎,头一歪,
彻底晕死了过去。浓重的尿骚味混合着他身上散发的绝望气息,弥漫在冰冷的空气里。
秦焱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平静地落在巨大的屏幕上,看着那循环播放的、无声的暴行。
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有那冰冷的嘴角,似乎又向上勾起了一分,
像是在欣赏一出精彩的默剧。办公室内,只剩下屏幕播放的微弱电流声,
以及李国栋压抑不住的、濒死野兽般的呜咽。秦焱缓缓靠回椅背,目光终于从屏幕上移开,
落在了那个晕厥的、散发着恶臭的王强身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
如同在看一件亟待处理的垃圾。然后,他的视线转向瘫在地上、如同烂泥的李国栋,
声音平静地响起,带着一种决定命运般的冰冷:“李校长,你的‘补偿’,就从见证开始吧。
”第五章圣辉小学部的室内体育馆,即使在白天也显得有些空旷阴森。
高高的穹顶投下大片阴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塑胶和灰尘的味道。此刻,
本该是喧闹的课间,这里却死寂一片。
只有几个穿着黑色西装、如同石像般伫立在角落阴影里的保镖,
以及场地中央传来的、压抑到极致的粗重喘息和呜咽声。
体育老师王强被剥得只剩下一条肮脏的**,像一头待宰的肥猪,
被粗大的麻绳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捆绑在两张并排的体操凳上。他的手脚被牢牢捆住,
身体悬空,肚腩上的肥肉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他的嘴被厚厚的胶带封死,
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鼻涕眼泪糊了满脸,眼睛因为极致的惊恐而瞪得几乎要裂开,
布满血丝的眼球死死盯着前方。在他面前几步远的地方,
秦焱正悠闲地坐在一张舒适的扶手椅上。他甚至还换了一身休闲的米白色羊绒衫,姿态放松,
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轻轻啜饮着,仿佛置身于某个高雅的咖啡馆。他旁边,
站着两个小身影——秦知遇和秦知微。两个孩子的小脸都绷得紧紧的,有些苍白,
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尚未完全褪去的恐惧和委屈,
有看到仇人被如此对待的惊愕,
还有一丝茫然和被父亲强大力量所激起的、连他们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悸动。秦焱放下咖啡杯,
发出一声轻响。他微微侧头,看向儿子,声音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知遇,
告诉爸爸,那天在洗手池边,他让你喝什么?”秦知遇的身体微微一颤,
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被绑在凳子上、疯狂扭动挣扎的王强,小脸上闪过一丝后怕和愤怒。
他咬了咬嘴唇,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响起:“拖把水……爸爸。
他用拖厕所的脏拖把往我嘴里塞!”秦焱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他目光转向场地边缘,那里,
一个保镖正提着一个崭新的、散发着消毒水味道的红色塑料桶走过来。
桶里装满了浑浊的、漂浮着泡沫和可疑杂物的脏水,
水面上还搭着一把同样崭新的、湿漉漉的拖把。保镖将水桶“咚”地一声放在王强脑袋旁边。
浑浊的脏水溅出几滴,落在王强油腻的脸颊上。他猛地一颤,如同被烙铁烫到,
喉咙里发出更加凄厉绝望的“呜呜”声,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
试图远离那个散发着恶臭的水桶,捆绑他的麻绳深深勒进皮肉。
秦焱的目光平静地扫过那桶水,然后看向儿子,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循循善诱:“看清楚,
儿子。那天他强迫你喝的,是不是这样的东西?”秦知遇看着那桶污浊的水,小脸白了白,
但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是!比这个好像还脏!”“很好。
”秦焱的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目光却转向旁边脸色同样发白的女儿,“知微,你也看着。看仔细。”他微微抬了抬下巴。
站在水桶旁的保镖立刻会意。他面无表情地拿起桶里的拖把,
那湿漉漉、脏兮兮的拖布头还在滴滴答答地淌着脏水。保镖没有丝毫犹豫,动作稳定而有力,
一手捏住王强因为恐惧而拼命后仰的下巴,另一只手,抓着那肮脏的拖布头,
狠狠地、粗暴地怼进了王强被胶带封住的嘴里!“呜!!!”王强的眼珠瞬间暴凸出来,
几乎要冲破眼眶!
巨大的窒息感和那无法形容的、令人作呕的肮脏味道瞬间涌入他的口腔、鼻腔,
冲进他的喉咙深处!他的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疯狂地、剧烈地弹跳挣扎!
被堵住的嘴巴发出沉闷到极致的、濒死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