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砚是我的心理医生,他说等我好了就娶我。我信了,他却在我病的最严重的时候临阵脱逃。“你要学会自己成长,我不可能陪你一辈子。”后来我在医院看见他,他挽着一个靓丽的女孩儿,承诺着一辈子。我发了疯的纠缠宋时砚,他却说不会和神经病在一起。可他为什么要在摩天轮上吻我?为什么把我推向深渊之后,
《戒断失控,木槿花开》是一部言情小说,小说作者是“木三又”大大,书中主角分别是宋时砚陈雪凝,精彩情节概述:”他是心理医生知道电疗有多么痛苦,也知道束缚带勒出的红痕要半年才能恢复。可他根本不在意。我指尖碰触到他微凉的手,却被他轻……
导语宋时砚是我的心理医生,他说等我好了就娶我。我信了,
他却在我病的最严重的时候临阵脱逃。“你要学会自己成长,我不可能陪你一辈子。
”后来我在医院看见他,他挽着一个靓丽的女孩儿,承诺着一辈子。我发了疯的纠缠宋时砚,
他却说不会和神经病在一起。可他为什么要在摩天轮上吻我?为什么把我推向深渊之后,
又跳进深渊陪我?1我是祝家独女,原本应该拥有最绚丽的人生,却得了精神病,
我控制不住自虐的欲望,暴躁自闭缺爱……直到我遇到了宋时砚,他教会了我爱自己,
却又无情的把我抛弃……宋时砚离开的三年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他,我想告诉他,
我坚持下来了,我现在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他是不是也要履行当初给我的承诺了?
中心医院顶楼的阳光刺眼,经过院长反复教诲洗礼,我终于出了院长办公室。
这个医院是祝家赞助的,我在这里治病最保险。长长的走廊空无一人,
阳光折射到地板上又映入我的眼帘,视线模糊之间我看到了宋时砚。只是他不再是独自一人,
挽着一个女人,一袭纯白色长裙,优雅恬静。高跟鞋落地的声音像是电钻一样刺进我的脑子。
“欣然,你的病不严重,就算你一直这样我也会一直陪着你。”宋时砚的声音清冽温润,
这种话他也对我说过。手上的检查单被我捏破了,我控制不住自己冲过去,猛地分开两人。
“你干什么!”我还未站稳的身子被眼前的男人狠狠一推。“**什么?
我只是想问问你三年前为什么不告而别!又为什么和她在一起?你们结婚了吗?
”我从小跋扈,眼睛里揉不进沙子,病了十几年更是变本加厉。那女人躲在宋时砚身后,
“时砚哥,她是谁?”“我以前的一个病人,你先去休息,我一会儿就去找你。
”宋时砚眼眸温润,似乎望着自己的光。那女孩儿很听话,
只是在离开的时候看我的眼神冰冷,我知道她和我是同类人。“祝如愿,
三年前你的治疗已经结束了,你父亲请了我七年,在治疗期间我没有任何私心,
这样说你懂吗?”没有私心?“你说你会娶我。”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想要看出一丝真情,可我失败了。“那只是治疗手段,只有那样说你才能好。
段?少女微红的脸颊是手段?还是男人拿着木槿花单膝下跪的样子是手段?“你离开的三年,
我过得一点也不好,我使用了物理治疗才能恢复到现在这样。
”他是心理医生知道电疗有多么痛苦,也知道束缚带勒出的红痕要半年才能恢复。
可他根本不在意。我指尖碰触到他微凉的手,却被他轻轻躲开。“我已经不是你的医生了,
也没有兴趣听你的心路历程,以后见到我就当不认识吧。”这次我没有拦他,
“她是你的病人吗?”“不,她是我的爱人。”他也曾这样向人介绍过我吗?
他身姿挺拔宽肩窄腰,西装插花眼的地方是一朵盛开的木槿花,阳光拂过他的脸颊,
留下淡淡的柔光,和从前一样,只是再也没把目光落在我身上。2十年前,
我还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孩。他一袭白衣出现,成为了我生命的一道光。
练舞室的设施被我毁的差不多了,镜子碎片反射出我残破的身躯。我不停起舞,
只有身体上的疼痛才能抚平心中的狂躁,空气中弥漫着燥热与蝉鸣,
宋时砚就是在这个时候映入眼帘的。“如愿,我以后就是你的心理医生了。”我没理他,
从我生病开始,家里来的医生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我知道我的病,没救!脚下生疼,
鲜血描绘了一幅残破的画卷。“生病不可怕,如愿能把自己还给自己的对吗?
”我看着面前的男人从内侧西装上拿出一朵木槿花,小心翼翼举到我面前。“温柔的坚持,
如愿终能如愿。”“什么?”我抬眸看他,声音带着不自觉的颤抖。“木槿花的花语,
我会让你好好的。”他说的那么坚定,眼睛里满是纯粹的心愿。我心脏似乎停滞了一瞬。
我信了……我接过了那朵木槿花……镜子反射的阳光落在他眼眉之间,
我看到了这世界上最漂亮的画,我想要亲吻我的救赎。后面的六年,他徒手夺过我手中匕首,
一声声温柔喊我愿愿,他把我拥进怀抱,那么温暖。我不信他会不要我。
就像是他留下的谜题,浩瀚星空,余晖落日,海浪与沙。他离开的三年我常常梦见他,
即使醒着也是。3家里有钱的好处大概就是能让我再一次成为他的病人。
医院是我最讨厌的地方没有之一,空气中弥漫的消毒水味儿让人作呕。
穿过长长的走廊就能看到宋时砚的办公室,特聘医师的待遇在这个医院是极好的。
走廊里没有什么人,我站在门前敲响了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道柔弱的女声。“宋医生不在,
请您一会儿再过来吧。”一股怒火瞬间点燃,指尖止不住颤抖。
我用力推开门就看到了昨天那个女人。她画着精致的妆容,身材纤细,
此时正坐在宋时砚的办公椅上,看见我进来之后下意识后仰一下,宣示女主人地位。
“陈**是吧,轻度抑郁,治了三年毫无进展,
是你的问题还是宋时砚的问题?”祝家的势力足够我在一夜之间把她查的干干净净。
“你是时砚以前的病人啊?你好。”女人声音软软的,含着几分柔弱。“这里只有两个人,
说吧,你缠着宋时砚是为了什么?”“我喜欢他啊!
”陈雪凝突然站起来顺手把手边的照片扣在桌上。“呵,十一月三号香格酒店,
一月三号景辉酒店,前天罗司克酒店,需要我说的更清楚点吗?”我声音冷漠,
一边说一边靠近陈雪凝,由于身高优势我轻而易举占据上风。“你……!”她脸色狰狞,
似乎没想到我会知道那么多。可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咬牙切齿道:“那又怎样,只要我想,
宋时砚就会是我最干净的伴侣。”“啪!”没有人可以诋毁我心中的神明。
“你敢打我!”陈雪凝拿起一旁的笔就朝我插过来,我抬手挡住。同时又是一巴掌。
陈雪凝的脸狠狠偏向一边,我夺过她手中的钢笔,把笔帽摘掉之后刺向她的眼珠。
却在毫厘之间停住。“陈**,忘记告诉你了,我是疯子,疯子可是会杀人的。
”“咔嚓!”开门声响起,我收回钢笔在自己白皙的手腕上狠狠一划,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啪嗒!”钢笔掉落,脚步声在身后传来。
“怎么回事儿?”我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
宋时砚进门之后先是把目光放在桌上的照片上,一触即分,紧接着看了看我手腕上的伤口。
“祝如愿,为什么不预约。”“滴答滴答。”鲜血染红了我白色的裙子,像一张瑰丽的画卷。
“我没有宋医生的电话啊!”我抬头望向他,眼睛里闪烁着渴望。
可他只是看了一眼我的手臂,声音冷漠:“这就是你治疗三年的成果?
”“控制不住自己就不要出来,免得还会伤害到别人。
”他这么说着却没有把目光落在陈雪凝身上分毫。
“宋医生怎么不怀疑是这位**伤害的我?”我把病例单随意按在伤口上,可血根本止不住。
“雪凝不是那种人。”呵!他还真是料事如神。“好啊,宋医生,
我有精神病所以才会需要你,知道吗?”带血的病例单被我拍在桌子上,转身离开,
“宋医生选病人的眼光还真真是一如既往的差劲。”“想让我治疗你就老实一点,
不要再伤害雪凝。”冰冷的话从背后传来,手腕的痛意正一点点腐蚀我最后的理智。
“宋时砚,你如果还想留在这个城市就没有别的选择。”我丢下一句狠话离开,
我明明知道他最不喜欢别人威胁他,可我看着他决绝的目光,却没有任何办法。
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重逢,我却感觉他在一点点远离我,我怕只要稍微放手,
他就会消失。4我封杀了陈雪凝,这对我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儿。
娱乐圈的新闻铺天盖地传来,我知道她这种人一定不会坐以待毙。果不其然,
被封杀第三天的早晨宋时砚就找来了。他穿着一身休闲西装,修长的身影与初见时完全重合。
阳光为他镀上一层光晕,我放下手中的咖啡第一时间和他打招呼。“宋医生早上好。
”“你疯了吧!你知道陈雪凝差点自杀了吗?”上来就是铺天盖地的质问。我撩了撩头发,
声音更加冷漠:“不是差点吗?”我的手还没放下就被他一把抓住,
手腕刚刚恢复一点的伤口被他扯开,很快染红了纱布,隐藏在我黑色外套之下。
“我对你很失望,治疗你的七年是我最失败的七年。”“要是知道你会长成这个样子,
我一定不会来祝家。”他手上用力,我后背开始冒冷汗。“宋医生,别这么说好吗?
”不要玷污我的宝石好吗?那七年是我这短短二十五年光阴里仅存的光芒。
“去给陈雪凝道歉,让她重新回到大众视野。”他对我失去了耐心,
习惯性的命令和以往截然相反,我们之间似乎产生了一道不可割裂的鸿沟。“我不愿意。
”我倔强的回答。“宋医生,**手上还有伤。”佣人上前劝阻宋时砚。他的手猛然松开,
淡淡血迹染红了指尖。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看到他手指颤抖了一瞬然后藏到了身后。
“你陪我去游乐园吧,我玩好了就放过她。”他从前的誓言,还没有兑现……他眼神躲闪,
时间被无限拉长,长到就在我以为得不到回答的时候,他声音沙哑道:“好。
”5游乐园我没有去过,小时候有暴力倾向,父亲不允许我出门。
“祝家的**不应该是这个样子。”“你母亲要是知道你这样,也不会拼命保你。
”父亲是我唯一惧怕的人……“走吧。”他重新给我包扎了伤口,神情又恢复了以往的冷峻。
“宋时砚,你知道有个治疗叫快乐效应吗?”我小心翼翼牵起他的手,他没有反抗。
“让病人在有限的时间内体会极致的快乐,通常用于重度抑郁症患者。
”宋时砚问什么答什么。“我曾经这样治疗过,我睡着了,梦里都是你。”我扬起脸,
对着他露出一抹甜美的笑。拉着他去坐过山车排队。“这个不太适合你,太危险了。
”“不会,有你在。”话是这样说的,可真当过山车来到最高点的时候我腿都软了,
手指紧紧扣在宋时砚的手心,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痕迹。狂风在耳边呼啸而过,
目光做所及之处都在摇晃。一阵恶心从胃里涌出,我脸色苍白,整个人像是在冷水中泡过。
突然一张带着凉意的手放在我眼上,黑暗笼罩了周围,我却只能闻到淡淡的木槿花香。
“别怕,只是在下坡。”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像是之前无数次一样向他靠近,
可这次他却及时收回了手。原来是过山车已经停下了。周围的人陆陆续续下来,
我听到后面一对小情侣在打闹:“一起经历了起起伏伏就要嫁给我哦!
”女生声音娇俏:“我等你的鲜花和戒指。”“宋时砚,能告诉我你离开的三年去哪里了吗?
”我把整个城市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他,他为了躲我甚至放弃了生活了多年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