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年代+大佬+打脸+1v1]身负金属异能大佬柳婉婷在末世的一场救援中,意外身亡,再一睁眼发现自己竟然穿越到1967年的江城,还成为红色资本家柳政廷的外孙女。穿越后,她面临两个选择:—要么将家产全部转给继姐,然后去海岛寻娃娃亲对象,要么留在这儿,替全家接受批斗柳婉婷:就这样的渣爹,我一拳就能解决...
《资本家小姐捐光家产后入岛寻夫了》是咸鱼已翻身的作品,被不少网友追捧,在言情风格小说中算得上优秀的。咸鱼已翻身能够主人公柳婉婷顾卫东描绘的如此栩栩如生,由此可见功底不一般,《资本家小姐捐光家产后入岛寻夫了》主要描述了:平日里,他们没少干调皮捣蛋的事,今天扎了这家的车胎,明日又打碎了那家的玻璃,整日在别墅区里瞎胡闹,肆意挥霍着青春。……
柳婉婷倚在雕花黄杨木门框上,听到王妈说的话,她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丹凤眼微微眯起,像是只盘算着猎物的小狐狸。
那个杨宝军原主记忆中确实有印象。
去年腊月二十三祭灶日,还曾在邮局撞见过此人。
当时他裹着件藏青列宁装,领口别着金星钢笔,正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指翻阅《参考消息》。
最惹眼的是他鼻梁上那副金丝眼镜,镜腿缠着医院胶布,倒显出几分不合时宜的寒酸。这般斯文书生模样,谁能想到竟是革委会的二把手?
片刻后,柳婉婷忽然绽开明媚笑意,她拉着王妈藏的胳膊撒娇一般的晃悠
“诶呀,王妈。”
“管那些腌臜事作甚?”她刻意学着戏文里的腔调,尾音拖得九曲十八弯,葱白手指却已利落地闩上三道铜锁。
“再说了,董文轩能攀上杨宝军,咱们就不能请尊真佛?咱们柳家京城大会堂都是说的上话的!”
“我的小祖宗,这节骨眼上哪寻真佛去?”王妈宠溺的点了点柳婉婷的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浑浊的眼珠猛地瞪大,眼尾皱纹挤作一团。
“莫不是......“话音未落又摇头,银丝绞的发髻跟着晃动,“那位贵人远在四九城,怕是鞭长......”
“顾家霍夫人,可是**妈,再说了琼州岛上不是还有位师长舅舅呢,你怕啥”。
柳婉婷随手拈起块桂花糕放进嘴里,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妈跟我说了,十七年前我妈难产,霍姨连夜调来军区医院的救护车,您还记得那车头插的小红旗么?”
她忽然压低声音,“她告诉我当时产房外头还站着两个持枪警卫呢。”
王妈被她这耍宝的模样逗的哈哈大笑“说的好像你亲眼见到了似的”
霍宁这个名字,在原主的记忆深处如同褪色的老照片。
五岁那年跟着母亲进京,绿皮火车在华北平原上颠簸三天三夜。
记得月台上接站的吉普车漆成军绿色,车门把手缠着红绸带。
什刹海畔的四合院里,西厢房总飘着檀香味,穿将校呢大衣的女人会把她扛在肩头,牛皮武装带硌得她咯咯直笑。
那株百年海棠开得正艳时,霍姨曾折下花枝别在她鬓角:“等婷婷出嫁,霍姨给你打十二床锦被,都要用这花瓣染的丝绸。
“如今忆起,那爽朗笑声似乎还萦绕在梁间,与檐角青铜风铃的叮当声混作一处。
这位传奇的霍家大**,人生比话本子还精彩。
十八岁裹着貂皮大氅冲出铁门,鹿皮靴碾过定亲的龙凤帖,碎金箔在雪地里闪着冷光。
十九岁参军跟着南下剿匪的队伍,在湘西密林里给战士们缝补军装时,针线篓里总备着止血草药和干净的止血棉。
最险那次怀胎七月还在转移伤员,马匹受惊跌进山涧,她硬是护着肚子在冰河里漂了半里地,羊皮袄吸饱了水重得像铅块。
这些故事,都是母亲倚在藤萝架下,就着绣绷上一对戏水鸳鸯,一针一线讲给女儿听的。
柳夫人说这些时,眸子里映着紫藤花影,比待字闺中时还要明亮。
柳婉婷悄悄摸了摸贴身藏着的电报收据,她特意选了加急密电,在“董杨勾结侵吞家产,母亡,救命!”
后头,学着母亲笔迹添了句暗号:“海棠花开堪折直须折“。这是当年两位母亲约定的求救信号。
倒不是她怕了杨宝军,只是若想彻底按死渣爹继母,她就只能借力打力。
更深露重,柳婉婷在翻来覆去了一阵后忽地翻身坐起,她突然想起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
这渣爹就算没有拿到她名下的所有财产,凭借着这么多年他在柳家的搜刮,也可以带着小三母子活的风生水起啊!可是凭什么呢!
她蹑足来到一楼地下室,软底拖鞋踩在柚木楼梯上寂然无声。
手上金色的异能如金属般流动指尖触碰的刹那,门上的金属锁头竟如蜡油般融化。
柳婉婷对着掌心轻笑,突然想起之前出任务时和队里一个年轻的小同事的对话“你看过x战警没”
她摇了摇头
“柳姐,老米拍的x战警里面有个角色叫万磁王,跟你的异能特像,如果那时候找你去,都省特效钱了。”
回忆到此戛然而止~
推开沉重的铁门,军用手电筒的冷白光束如同利剑刺破尘埃,照见墙角错落叠放的十二个樟木箱。
掀开最上层的《红旗》杂志1960年特刊,整整齐齐码着的大黄鱼金条在光线下折射出蜜糖般的光芒——整整二十根。
柳婉婷拾起一根掂了掂,沉甸甸的触感让她手腕微微下坠。
这些民国时期的十两金条每根净重312.5克,在七十年代的黑市能换十五套四合院。
她摩挲着金条表面浅浅的运输磨损痕迹,这应该是原主外公为女儿外孙女留的后路,结果被渣男占为己有。
“小三是真爱,原配是意外,还真是讽刺。”
她冷笑着用战术匕首挑开第二个箱子,明代和田玉镯在月光下泛着羊脂般莹润的光泽。
三十八只镯子整整齐齐码在红木雕花盒里,下面压着瑞士银行1965年版的鎏金存单——户头名杨蓉,存款数额栏的“200,000“单位竟是英镑。
她的量子折叠空间泛起幽蓝波纹,这是末世后中科院西北分院研发的第9代军用收纳装置,根据自身能量自由伸缩大小。
当年带领特战团袭击变异兽老巢时,她整整往里面装了三个军的装备。
此刻随着意念流转,面前的樟木箱连同箱底暗格里藏的袁世凯像背嘉禾银元都悄然消失。
转向酒柜时,柳婉婷的战术靴碾碎了满地碎玻璃。
整面墙的恒温酒柜里,1945年产的木桐酒庄红酒与1961年的拉菲并列,角落里还藏着两瓶印着**徽的台湾省造金门高粱。
最上层玻璃匣内的路易十三黑珍珠水晶瓶,瓶身编号显示这是戴高乐访问上海时的国礼。
“轰“的一声闷响,整柜价值连城的藏酒连带着嵌在柜体暗格里的微型保险箱,全部被空间吞噬得滴水不漏。
柳婉婷转身时战术腰带刮倒了博古架,露出背后隐藏的液压升降梯——
地下室内最里面的屋子传来扑面的药香里,足球大小的天然牛黄裹着青藏高原的苔藓,长白山野山参的芦碗密如北斗七星,更惊人的是冰玉匣里封存的那只东北虎前爪,黄金般的条纹间还似乎凝结着五十年代最后的虎啸。
当战术手电扫过密室角落最大的箱子,柳婉婷瞳孔骤缩。
掀开垫在底层的《申报》民国二十二年刊,里面散落的敦煌写经、西周鼎彝乃至顾恺之绢本残卷。
还有许多国家博物馆都没有的文物,这全是柳家太爷当年从外国人手中抢救的国之重器。
战术手电下的少女眼珠子一转,立刻计上心头“狗东西,看我明天不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