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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帐春:嫡女逆袭新帝爹》宋修文萧逸洛儿无广告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6-23 10:55:43
锦帐春:嫡女逆袭新帝爹

浊浪登门【时间:大靖王朝,永安七年,秋】【地点:京城,将军府门前】永安七年的秋阳,带着几分肃杀的暖意,泼洒在京城朱雀大街上。青石板路被往来车马磨得发亮,街边百姓踮着脚尖,翘首以盼那位戍守北境七年的镇国大将军——宋修文的凯旋。我叫宋思洛,此刻正站在将军府朱漆大门的阴影里,攥着母亲苏岚萱的衣袖。

作者:墨染青竹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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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帐春:嫡女逆袭新帝爹》 小说介绍

以前看过很多类似的言情小说,但《锦帐春:嫡女逆袭新帝爹》这部真的让我停不下来,剧情不俗套,人设也很新颖。小说内容节选:嫁了个武将求安稳?”母亲苦笑,“宋修文当年在江南偶遇我,说能护我周全,我走投无路,又听说你已……

《锦帐春:嫡女逆袭新帝爹》 锦帐春:嫡女逆袭新帝爹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1将门风雨,旧梦惊尘卷一:将门风雨,旧梦惊尘——第一章烽烟归戟,

浊浪登门【时间:大靖王朝,永安七年,秋】【地点:京城,

将军府门前】永安七年的秋阳,带着几分肃杀的暖意,泼洒在京城朱雀大街上。

青石板路被往来车马磨得发亮,街边百姓踮着脚尖,

翘首以盼那位戍守北境七年的镇国大将军——宋修文的凯旋。我叫宋思洛,

此刻正站在将军府朱漆大门的阴影里,攥着母亲苏岚萱的衣袖。

她今日穿了身月白色暗纹锦袍,外罩藕荷色披风,乌发松松挽了个髻,只簪一支和田白玉簪,

素净得像一轴淡墨山水画。可我知道,她袖口下的指尖,正微微发凉。“洛儿,

”母亲低头看我,眼角眉梢是惯常的温和,“一会儿见到你爹爹,莫要怕生。

”我用力点头,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爹爹宋修文,在我模糊的记忆里,

是挂在祖母口中的“大英雄”,是仆役们私下议论里“威风凛凛”的存在。七年来,

他的画像挂在正厅,接受着香火供奉,也接受着我和母亲的眺望。忽然,

街尾传来震天的欢呼与锣鼓声。一队玄甲骑兵开道,铁蹄踏得地面咚咚作响,

旌旗上“宋”字大旗猎猎翻飞,边缘的金线在阳光下刺得人眼疼。

紧随其后的是一辆装饰古朴的马车,车轮碾过落叶,发出沙沙的轻响。马车停在府门前。

率先下马的是宋修文。他一身玄色征袍尚未卸去,肩甲上还沾着未洗尽的尘土,

面容棱角分明,只是眉眼间多了几分沧桑,眼神锐利如鹰。他身姿挺拔,

确有万夫不当之勇的气度,引得百姓们又是一阵喝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正要挣脱母亲的手跑过去,却见他转身,极其自然地掀开了马车帘。

一只纤秾合度、戴着赤金镶红宝石护甲的手伸了出来,搭在宋修文的掌心。紧接着,

一个身着石榴红蹙金绣罗裙的女子探出身来。她约莫二十出头,容貌艳丽夺目,眉如远黛,

眼波流转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媚意,鬓边一朵新鲜的红牡丹,衬得她肌肤胜雪。

“这……是谁?”我听见身后仆妇们倒抽冷气的低语。母亲的手猛地收紧,

月白色的衣料被我攥出褶皱。她没说话,只是眸光微沉,落在那女子身上,像结了层薄冰。

宋修文小心翼翼地扶着那女子下车,动作里的珍视,是我从未在他画像上见过的温柔。

随后,他又从车里抱下一个男孩,六七岁的模样,穿着锦缎小马甲,

眉眼间竟有几分像宋修文,只是眼神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倨傲。最后,

他抱下一个被锦被裹着的女娃,约莫两岁,正揉着眼睛打哈欠。“这是楚灵儿,

”宋修文终于开口,声音带着沙场磨砺出的沙哑,却对那女子极尽温和,

“还有浩儿、敏儿,以后便是府里的人了。”“楚灵儿”——这名字像一根细针,

猛地刺破了我对“英雄爹爹”的幻想。祖母曾说,“十月怀胎”是常理,

可这男孩的年纪……分明是宋修文刚离京便有的!母亲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嘴角那抹维持了七年的、迎接夫君归来的微笑,悄无声息地垮了下去,

只剩下一片苍白的平静。她没哭,没闹,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那力道轻得像一片羽毛,

却让我莫名心安。就在这时,一阵“嗒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宫中的李公公捧着明黄的圣旨,在一众侍卫簇拥下赶来。他那双常年含笑的眼睛,

此刻看向我和母亲时,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镇国大将军宋修文接旨——”圣旨展开,金色的字迹落在素白的绢帛上,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我心上:“……楚氏灵儿,温婉贤淑,随军伴驾,劳苦功高,

特封为宋修文平妻,赐居将军府正院……钦此。”平妻?正院?

我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母亲嫁入宋家七年,操持内外,生养我一人,

如今却要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外室分走“妻”的名分,甚至要让出象征正室地位的主院?

“爹爹!”我忍不住想冲上去,却被母亲死死拉住。她看着宋修文,眼神里没有怨怼,

只有一种近乎冷漠的疏离:“将军劳苦,既得圣恩,自当遵命。”她的平静,

让宋修文有些意外,也让那名叫楚灵儿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她柔柔地靠在宋修文臂弯里,声音甜得发腻:“姐姐莫怪,

夫君也是念及我与孩子们……”“不必多言。”母亲打断她,语气平淡无波,

“李公公远来辛苦,府中已备下茶点。”她的从容,像一面镜子,照出了宋修文的尴尬,

也照出了楚灵儿那点小家子气的炫耀。我忽然觉得,眼前的母亲,比任何时候都要高大。

第二章慈颜冷面,毒针初显【时间:将军府,

松鹤堂】宋修文带着楚灵儿和孩子去给祖母请安时,

母亲拉着我回了我们住的“汀兰院”。院中的几株金桂开得正盛,甜香满园,

却驱不散空气中的沉闷。“娘亲,”我终于忍不住,“那女人……”“洛儿,

”母亲坐在窗前,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记住,任何时候,

动怒都是最无用的武器。”她拿起桌上的茶盏,指尖划过微凉的瓷壁,“你看这茶,

沸水煮过,方得甘醇。人心也是如此,总要经些事,才看得清楚。”我似懂非懂。

母亲素来聪慧,教我读《论语》,讲《孙子兵法》,却从不教我“三从四德”。

她总说:“女子若只知依附,便如菟丝花,风一吹就倒。”正说着,

祖母身边的张嬷嬷来了,说是老太太请母亲过去。母亲整理了一下衣襟,

对我道:“在院里待着,别乱跑。”我哪里坐得住?悄悄跟在后面,

躲在松鹤堂的月洞门外偷听。“岚萱啊,”祖母的声音带着惯常的威严,

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为难,“修文这次回来,带了灵儿和孩子,也是……情理之中。

”母亲淡淡应道:“母亲有话便直说。”“你这孩子,就是太直。”祖母叹了口气,

“你嫁进来七年,只给修文生了洛儿一个女儿。宋家偌大的家业,总要有个男丁继承。

灵儿从修文出征就跟着,吃了不少苦,还为宋家添了香火,这平妻的位置,她担得起。

”“所以,他用军功换了她的平妻旨意,”母亲的声音冷了几分,“现在,

是不是连我这正室住的院子,也要让给他们?”祖母脸色一沉:“你这是什么话!

浩儿和敏儿年幼,修文又是武将,杀戮太重,高僧说他们得住在‘正气最旺’的地方,

才能平安长大。府里除了正院,哪里还有更合适的?”“正气最旺?”母亲低笑一声,

那笑声里带着嘲讽,“母亲是想说,正室的气运,能镇住他们身上的‘杀煞气’吧?

”“你……”祖母被噎得说不出话,“总之,你是正室,身份摆在那儿,

将来洛儿也是嫡女,不会亏了你们。你且退让一步,全了宋家的脸面,也全了修文的孝心。

”母亲沉默了片刻,我看见她攥紧了袖口,指节泛白。良久,她才缓缓开口:“好,我让。

”祖母似乎松了口气:“这就对了,你一向是懂事的……”“但我有个条件,

”母亲打断她,目光清冷如霜,“我和洛儿搬出正院可以,但我的嫁妆,

是苏家给我的底气,谁也动不得。另外,从今往后,将军府的中馈,我不会再管。

”祖母脸色变了变,终究还是点了头。母亲转身离开,路过月洞门时,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赶紧跟上,心里又气又急:“娘亲,为什么要让?那是我们的地方!”“不让,

又能如何?”母亲看着我,眼神深邃,“现在硬碰硬,吃亏的只会是我们。洛儿,

你看那棋盘,有时候退一步,是为了更好地将军。”她的话我没全懂,

但我看到了她眼中的坚定。回到汀兰院,母亲立刻让贴身侍女晚晴收拾细软。

“把我那箱银针取来。”她吩咐道。晚晴取出一个紫檀木匣,

里面整齐排列着数十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其中一根,针尖泛着诡异的幽黑。

“这是‘牵机引’,”母亲拿起那根黑针,语气平静,“见血封喉,无药可解。

但我改良过,只会让中针者血脉凝滞,剧痛三日,不会伤及性命。”我瞪大了眼睛,

看着平日里温婉的母亲,手里拿着如此阴毒的暗器,只觉得陌生又敬畏。“明日入宫,

怕是有场硬仗要打。”母亲将银针藏入袖中,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有些人,

以为我苏岚萱还是七年前那个任人拿捏的女子,那就大错特错了。”她的眼神,

像淬了冰的刀锋,让我忽然明白,母亲的平静之下,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

第三章宫墙深几许,玉佩惊龙颜【时间:永安七年,秋,翌日】【地点:京城,

皇宫,宣政殿外】翌日清晨,母亲带着我乘上一辆普通的青布马车,直奔皇宫。

她没穿华贵的命妇朝服,只着一身素雅的素色衣裙,头上也仅用一支碧玉簪固定发髻,

唯有腰间系着的一枚羊脂白玉佩,触手温润,上面刻着繁复的云纹,似有流光溢彩。

马车在宫门前停下,守卫的禁军见了母亲腰间的玉佩,竟齐齐躬身行礼,态度恭敬异常。

我心中疑惑,这玉佩难道有什么来历?刚进午门,就遇上了匆匆赶来的宋修文。

他昨日想必在祖母那里受了气,此刻脸色铁青,见了母亲便厉声喝道:“苏岚萱!

你要带洛儿去哪儿?母亲昨夜气病了,你就是这样为人儿媳的?

”他的语气带着久居上位的颐指气使,全然没有半分夫妻情分。

我忍不住怼了回去:“你是谁啊?见了我娘就大呼小叫!”宋修文猛地看向我,

眼神凌厉如刀:“你就是宋思洛?谁给你的胆子教训老子!”说罢,扬起巴掌就朝我扇来。

我吓得闭上眼,却迟迟没有感受到疼痛。只听“叮”的一声轻响,我睁开眼,

只见母亲不知何时挡在我身前,手中那枚白玉佩竟挡住了宋修文的手腕!更诡异的是,

宋修文的手腕上,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圈乌青。“不想手废了,就滚开。

”母亲的声音冰冷刺骨,手中玉佩隐隐散发出一丝寒气。宋修文惊怒交加,他征战七年,

身手何等矫健,却被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轻易制住,还中了不明毒素。

“你……你敢对我用毒?”这时,楚灵儿抱着小女儿敏儿,牵着宋浩赶了过来,

见此情景,立刻泫然欲泣:“姐姐,夫君不过是教训孩子,你怎能下此毒手?

夫君是我们女人的天,你……”“闭嘴。”母亲冷冷瞥了她一眼,

“我教训我的夫君和他的私生子,何时轮到你插嘴?”“你……”楚灵儿脸色煞白,

躲到宋修文身后,“浩儿,快帮娘说话!”宋浩大概是被母亲的气势吓到,

却还是仗着父亲在,梗着脖子冲过来,想推开母亲:“你放开我爹!”母亲侧身一避,

宋浩收不住力,径直撞向旁边的石狮子,“咚”的一声,额头顿时血流如注,

吓得他哇哇大哭。楚灵儿尖叫着扑过去,抱着宋浩哭喊:“我的儿啊!苏岚萱,

你好狠的心!连个孩子都不放过!”恰在此时,祖母带着一群仆妇赶来,

见状更是勃然大怒:“苏岚萱!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竟敢伤了我的乖孙!

我看你是不想在宋家待了!”母亲看着眼前这闹剧,眼神淡漠得像在看一群跳梁小丑。

她不再理会他们,拉起我的手,径直朝宣政殿走去。“洛儿,记住,有些人,

不值得你浪费口舌。”殿外的侍卫见了母亲腰间的玉佩,再次恭敬行礼,

为我们打开了殿门。宣政殿内,龙椅之上坐着一位身着明黄常服的男子。

他约莫三十岁左右,面容俊美无俦,眉如墨画,目若朗星,鼻梁高挺,唇色偏淡,

周身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帝王之气。但当他看到母亲时,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竟瞬间涌起惊涛骇浪般的情绪——是震惊,是狂喜,更是失而复得的痛楚。

“岚……岚萱?”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猛地从龙椅上站起,快步走下台阶。

母亲看着他,眼圈微微泛红,却还是福了一礼:“民女苏岚萱,参见皇上。”“快起来!

”皇上急忙扶住她,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仿佛要将她刻进骨子里,

“这些年……你受苦了。”我站在一旁,彻底懵了。这情景,哪里像是君臣?

分明是……久别重逢的恋人!皇上这才注意到我,他蹲下身,眼神瞬间变得温和,

小心翼翼地问:“这是……洛儿?”我点点头,看着他,又看看母亲,

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昨天母亲说要“换个爹爹”,难道……“皇上,

”我鼓起勇气,小声问道,“您是我新爹爹吗?”皇上闻言,先是一怔,随即朗声大笑,

眼中泪光闪烁。他一把将我抱起,声音里满是宠溺:“是!朕是你的新爹爹!从今往后,

朕会护着你和你娘亲,再也不让任何人欺负你们!”母亲看着我们,

脸上终于露出了这两天来第一个真正的笑容,眼角却也湿润了。

殿外的阳光透过巨大的琉璃窗,洒在我们三人身上,温暖而耀眼。**在皇上怀里,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忽然觉得,这个“新爹爹”,

好像真的能给我和母亲带来不一样的人生。而宋修文和楚灵儿等人,还在殿外吵吵嚷嚷,

却被禁军拦在远处,像一群无关紧要的蝼蚁。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属于我和母亲的逆袭之路,才刚刚开始。而关于母亲的过去,关于这枚神秘的玉佩,

关于皇上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情意,还有太多太多的谜团,等着我去解开。

——卷二:凤隐龙潜,宫墙秘辛——第四章琉璃碎影,前尘旧梦【时间:永安七年,

秋,宣政殿偏殿】暖阁内,鎏金香炉中焚着龙涎香,青烟袅袅。皇上屏退左右,

只留贴身内侍李德全在外守着。他亲自为苏岚萱斟了杯热茶,指尖触碰到她微凉的手背时,

微微一颤。“岚萱,”皇上声音低沉,“这七年,你究竟去了何处?

为何从不派人与朕联系?”母亲垂眸,看着杯中沉浮的碧螺春,

良久才轻声道:“当年太子府变故,我以为……你我早已是殊途人。”“变故?

”皇上猛地抬眼,眸中闪过痛楚,“你以为那场大火……是朕默许的?”我坐在一旁,

捧着小巧的描金茶杯,竖起耳朵听着。太子府?大火?这些词像破碎的琉璃,

拼凑出一段惊心动魄的过往。母亲抬眸,眼中水光潋滟:“不然呢?太子薨逝,

太子妃殉情,我一个孤女,拿着这块‘潜龙佩’,走到哪里不是催命符?

”她取下腰间的羊脂白玉佩,放在掌心,“我以为你为了皇位,早已……”“糊涂!

”皇上握住她的手,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当年太子府走水,

是镇国公府与外戚联手构陷,朕那时羽翼未丰,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喉结滚动,

“我派了暗卫寻你三年,却只查到你嫁入了将军府,以为你……”“以为我贪慕虚荣,

嫁了个武将求安稳?”母亲苦笑,“宋修文当年在江南偶遇我,说能护我周全,

我走投无路,又听说你已登基为帝,后宫充盈……便信了他。”原来,

母亲本是前太子的养女,出身江南望族苏家,

与年少时的皇上(当时还是皇子)在江南书院相识,

这块“潜龙佩”是皇上送她的定情信物,也是太子府的秘宝。当年太子遭陷害,

太子府被焚,母亲带着玉佩侥幸逃生,却与皇上失散。宋修文趁虚而入,

用花言巧语骗娶了她,实则是为了苏家的丰厚嫁妆和她手中可能掌握的太子府秘辛。

“那楚灵儿……”皇上眼神一冷。“她是镇国公府安插在宋修文身边的棋子。

”母亲语气平静,“当年宋修文出征前,便与她有了首尾,这次凯旋求娶平妻,

既是向镇国公府表忠心,也是想彻底掌控将军府,甚至……打探我的底细。

”我恍然大悟,难怪宋修文对楚灵儿那般维护,原来背后有这么深的阴谋!

“爹……皇上,”我忍不住插嘴,“那现在怎么办?宋修文和楚灵儿还在外面闹呢!

”皇上看着我,眼中满是宠溺:“洛儿,以后叫朕父皇。”他转向母亲,“岚萱,

你放心,欺辱过你的人,朕一个都不会放过。只是……你愿不愿意,再回到朕身边?

”母亲看着他眼中的恳切,又看了看我,犹豫了。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女,

七年的隐忍和算计,让她习惯了独立。就在这时,殿外传来李德全的通报:“启禀皇上,

镇国公府来人求见,说……说将军府宋夫人在宫门前闹事,惊动了文武百官。

”皇上脸色一沉:“镇国公府倒是沉不住气了。”母亲却忽然站起身,

将玉佩重新系在腰间,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既然他们送上门来,那便让我亲自会会吧。

”第五章金殿舌战,毒计初显【时间:永安七年,秋,宣政殿】宣政殿内,

文武百官分列两侧,气氛凝重。宋修文、楚灵儿和祖母跪在殿中,

旁边还跪着哭哭啼啼的宋浩。镇国公拄着拐杖,站在一旁,眼神阴鸷地看着母亲。“皇上,

”镇国公率先开口,声音苍老却带着威压,“臣妹夫宋修文之妻苏岚萱,

在宫门前行凶伤人,无视皇家威仪,还请皇上做主!”楚灵儿立刻哭诉:“皇上明鉴!

姐姐不仅用毒针伤了夫君的手,还故意推搡浩儿,让他撞在石狮子上,如此心肠歹毒,

不配为宋府主母!”宋修文也叩首道:“臣妻苏岚萱,性情乖戾,不敬婆母,

还望皇上准臣……准臣休妻!”我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反驳,母亲却轻轻按住我的肩,

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说道:“启禀皇上,臣妾有话要说。

”她转向镇国公:“镇国公说臣妾行凶伤人,可有证据?宋将军的手,是他自己要打臣妾,

不慎碰到了臣妾防身的银针。至于宋公子,是他自己冲撞,臣妾躲避不及,才撞到石狮子上,

怎成了臣妾的过错?”“你狡辩!”楚灵儿尖叫,“那银针分明是剧毒!”“哦?

”母亲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白玉瓶,“楚氏既说这是剧毒,不妨闻闻看?

”她拔开瓶塞,一股清淡的药香飘出,而非想象中的毒气。

“这不过是臣妾自制的‘麻沸散’银针,只让人麻痹片刻,并无大碍。宋将军的手,

三日后自会痊愈。”众人哗然。楚灵儿脸色煞白,没想到母亲竟如此镇定,

还拿出了“证据”。镇国公冷哼一声:“就算如此,你以下犯上,顶撞婆母,

已是失了妇德!”“顶撞?”母亲看向祖母,“敢问祖母,昨日在松鹤堂,

是谁先让臣妾让出正院,还言明‘夫君是天,做什么都没错’?臣妾不过是据理力争,

如何成了顶撞?”祖母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母亲环视众人,

声音清朗:“臣妾嫁入宋府七年,操持中馈,侍奉婆母,从未有过差错。宋将军出征七年,

府中开销用度,哪一样不是臣妾的嫁妆在支撑?如今他凯旋归来,带着外室和私生子,

逼臣妾让平妻之位,夺臣妾正院居所,还要休弃臣妾。敢问各位大人,这世间可有此等道理?

”她的话掷地有声,不少正直的官员都露出了赞同之色。镇国公见势不妙,

立刻转移话题:“皇上,苏岚萱来历不明,当年突然嫁入将军府,恐有不轨之心!

”这话正中下怀。皇上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正要开口,

母亲却抢先说道:“镇国公说臣妾来历不明?那便请皇上看看这个。

”她从怀中取出一卷泛黄的文书,递给李德全。李德全呈给皇上。皇上展开一看,

眼中闪过震惊,随即递给身旁的丞相。文书上赫然是前太子府的印鉴和手记,

证明母亲确是前太子养女,苏家嫡女的身份。“你……你是前太子府的人?

”镇国公脸色大变,他当年参与了构陷太子之事,如今母亲身份曝光,

对他来说是灭顶之灾。楚灵儿更是吓得瘫软在地,她没想到自己伺候的“将军夫人”,

竟然有如此显赫的背景。皇上站起身,目光如电扫过众人:“苏岚萱乃前太子养女,

朕之故友,身份尊贵。宋修文欺瞒朕躬,亏待故友,革去一切官职,贬为庶人,永禁府中!

楚灵儿蛊惑主君,离间家庭,打入浣衣局,永世不得出!镇国公……”他顿了顿,

声音冰冷:“镇国公年事已高,即日起,免其一切职务,回家颐养天年吧。

”这已是最仁慈的处置,镇国公明白皇上是念及旧情,不敢再言,颤巍巍地退了下去。

宋修文和楚灵儿等人被侍卫拖了出去,祖母也失魂落魄地跟着离开。殿内终于恢复了平静。

母亲走到皇上身边,低声道:“多谢皇上。”皇上握住她的手,

眼中是化不开的柔情:“我说过,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从今往后,有朕在。

”我看着他们相握的手,心里暖暖的。阳光透过殿顶的藻井,洒在我们身上,

仿佛预示着一个全新的开始。但我知道,这只是第一步,更深的阴谋和挑战,还在等着我们。

第六章兰因絮果,毒术初传【时间:永安七年,秋,后宫,

揽月轩】皇上将我和母亲安置在揽月轩,这是后宫中一处僻静雅致的院落,亭台楼阁,

小桥流水,比将军府的汀兰院不知华美多少倍。入住次日,母亲便将晚晴叫来,

让她取来一个沉重的木箱。箱子打开,里面不是金银珠宝,而是一排排整齐的瓶瓶罐罐,

散发着各种奇异的气味。“洛儿,过来。”母亲招手让我过去,

拿起一个刻着“断肠草”的青瓷瓶,“从今日起,娘教你认毒、用毒。

”我好奇地看着那些瓶瓶罐罐:“娘亲,你不是说女子要温婉贤淑吗?

怎么教我这些‘旁门左道’?”母亲刮了刮我的鼻子,笑道:“温婉贤淑是给外人看的,

真本事要藏在心里。在这皇宫里,人心叵测,多一分本事,就多一分自保之力。

”她拿起一枚银针,蘸了些瓶中的粉末,“看好了,这是‘牵机引’,刚才在殿上,

我给宋修文用的就是改良版,真正的‘牵机引’,能让人身如弓弦,寸寸断裂而死。

”她的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寻常事,但我却打了个寒颤。原来母亲温婉的外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