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个官宦人家的**,却命好嫁进了定远侯府。夫君憨厚常年领兵在外,长公主婆母虽不满我出身但从不故意折腾我。有天,公公的寡妇表妹来到了侯府,婆母被这个老绿茶疯狂恶心。然后,我出手了。
小说《侯府来了个老绿茶,婆母气疯了》,本书中的代表人物是沈知意陆凉柳如烟。故事内容凄美而曲折,是作者大神闻意苏所写,文章梗概:“表姑怎么眼睛红了?可是谁给您委屈受了?”这一嗓子,顿时引来周围命妇侧目。柳如烟进退两难,只得捏着帕子拭泪:“没、没有.……
我只是一个官宦人家的**,却命好嫁进了定远侯府。夫君憨厚常年领兵在外,
长公主婆母虽不满我出身但从不故意折腾我。有天,公公的寡妇表妹来到了侯府,
婆母被这个老绿茶疯狂恶心。然后,我出手了。1.我,沈知意,京城五品小官家的嫡女,
今年二十有三,婚龄三年。您可能要问:五品官的女儿怎么攀上侯府高枝的?
这事儿说来话长,得从我爹那满院子的莺莺燕燕说起。我爹沈明堂,国子监司业,官不大,
风流债倒是一箩筐。打我记事起,家里就从来没断过姨娘们争风吃醋的戏码。
今儿个张姨娘在汤里下泻药,明儿个李通房在胭脂里掺辣椒粉,后宅天天上演全武行。
作为嫡女,我六岁就学会了如何从哭嚎声中辨认是哪个姨娘在作妖。
八岁就能一眼看穿那些‘妹妹只是关心姐姐’的绿茶套路。
十二岁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在父亲面前拆穿白莲花的表演。“知意啊,
为父就喜欢你这份眼力见儿。”我爹常摸着胡子感慨,“以后嫁了人,定不会吃亏。
”这话倒是让他说中了。三年前那场赏花宴,长公主本来是想给自己儿子相看贵女的。
谁知道我那憨憨夫君陆凉,一眼就相中了躲在角落里嗑瓜子看戏的我。“这姑娘实在。
”陆凉当时是这么评价的,“别人都在装模作样,就她专心吃东西。”听听,
这是什么直男审美!婚后生活比我想象中轻松。陆凉常年驻守边关,一年回不来几个月。
长公主虽然嫌弃我出身低,但碍于身份,顶多让我每日晨昏定省时多跪一会儿,
倒也不会像那些恶婆婆一样往儿子房里塞人。“母亲是长公主,要脸的。
”我的陪嫁丫鬟春桃分析得头头是道。“那些下作手段,她拉不下脸来做。”我深以为然。
直到那个阴雨绵绵的下午,侯府来了位不速之客。“表姑太太到!”这一声通报,
彻底打破了我平静的侯府生活。我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素白衣裙的妇人款款而来,
看着三十出头的年纪,走路像弱柳扶风,说话似黄莺出谷。好家伙!这扑面而来的茶香,
熏得我差点打喷嚏!我差点笑出声。好嘛,这就开始了?
看来我沈知意沉寂三年的撕绿茶手艺,终于要派上用场了!2.柳如烟是贵客,
公公还特地为她办了一场接风宴。接风宴设在侯府正厅,长公主婆母难得盛装出席。
我坐在席间,慢悠悠地剥着葡萄,目光却一直落在主座旁那位新来的表姑身。
她今日穿了一身素白纱裙,腰间系着一条淡青丝绦,衬得肌肤如雪,唇若点朱。
明明三十有五的年纪,却保养得极好,眼角连一丝细纹都没有,
举手投足间自带一股弱柳扶风的娇柔。啧,这哪是来投奔的?这分明是来砸场子的!“表哥,
多年不见,您还是这般英武。”柳如烟端起酒杯,眼波盈盈,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
“如烟敬您一杯,多谢您收留。”公爹陆老侯爷是个粗人。
被她这一声“表哥”叫得浑身不自在,干笑两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都是一家人,
不必客气。”柳如烟掩唇轻笑,又转向长公主婆母,柔声道:“表嫂,
这些年多亏您操持侯府,如烟初来乍到,若有不懂规矩的地方,还望您多担待。”听听!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侯府主母呢!长公主婆母脸色微沉,但碍于场面,
只得僵硬扯出一抹笑:“表妹客气了,既然来了,安心住下便是。”柳如烟满意地笑了笑,
目光一转,落在我身上。“这位就是凉儿的媳妇吧?”她笑意温柔,眼底却带着几分审视,
“听说出身书香门第,果然气质不俗。”呵,夸我气质不俗,
却故意不提我爹只是个五品小官,这阴阳怪气的功夫,比我爹后院那些姨娘还炉火纯青!
我笑眯眯地端起酒杯:“表姑谬赞了,我不过是沾了侯府的光。倒是表姑,保养得真好,
瞧着比我还年轻呢。”柳如烟笑容一僵,显然没料到我这么直白。
长公主婆母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翘,公爹则一脸茫然,显然没听懂话里的机锋。
柳如烟很快调整好表情,柔柔一笑:“侄媳妇真会说话。”说罢,她竟直接起身,
走到公爹身旁,亲自替他斟酒,语气亲昵:“表哥,您最爱喝的梨花白,
如烟特意从江南带来的,您尝尝?”好家伙!当着长公主的面献殷勤,这是要上天啊!
长公主的脸色彻底黑了。我低头抿了口酒,心里冷笑,行啊,老绿茶,这才第一天,
就敢骑到正室头上蹦跶?看来,这场宅斗大戏,才刚刚开始!3.宴会散后,
我慢悠悠地回到了小院。“春桃,去把周嬷嬷请来。”周嬷嬷是侯府老人,伺候过老侯爷,
对府里那些陈年旧事门儿清。不一会儿,春桃领着周嬷嬷来了。老太太头发花白,
但精神矍铄,见了我便笑:“少夫人可是想问表姑太太的事?”啧,人精啊!
我笑眯眯地递上一包松子糖:“嬷嬷慧眼,我就是好奇,这位表姑和咱们侯府,
到底有什么渊源?”周嬷嬷接过糖,叹了口气:“这事儿说来话长……”原来,
柳如烟的母亲是老侯爷的亲妹妹,当年随夫出征,为救兄长挡箭身亡。老侯爷愧疚至极,
便将年幼的柳如烟接回侯府抚养。“表姑太太打小就聪明,嘴甜,会哄人。
”周嬷嬷压低声音,“老侯爷疼她,比对亲儿子还上心。”我挑眉:“那公爹呢?
”周嬷嬷神色微妙:“表姑太太刚来时,少爷才十岁,两人青梅竹马……”懂了!
柳如烟在侯府长大,深知公爹脾性,便处处讨好。公爹性子直,被她哄得团团转,
甚至……动了心思。“后来呢?”我追问。周嬷嬷摇头:“后来老侯爷做主,
给少爷定了长公主的亲事,表姑太太便嫁去了江南。”我眯了眯眼。原来如此!
柳如烟当年没能嫁进侯府,如今丧夫归来,怕是存了别的心思!正琢磨着,
春桃匆匆跑来:“少夫人,表姑太太去了公爹书房!”呵,动作挺快啊!4.我猫着腰,
蹑手蹑脚地摸到书房窗根下,刚把耳朵贴上去。“啪!”一只手猛地拍在我肩上,
吓得我差点叫出声!一转头,长公主婆母那张冷艳的脸近在咫尺,凤眸微眯,正死死盯着我。
完蛋!被抓现行了!我头皮发麻,正想跪下认错,婆母却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前,
眼神往窗内一瞟。咦?她也来听墙角?我瞬间悟了,赶紧往旁边挪了挪,
给婆母腾出最佳偷听位。书房里,
柳如烟的啜泣声断断续续传出来:“表哥……大夫说我这身子,
怕是熬不过今年冬天了……”公爹的声音明显慌了:“胡说!你年纪轻轻,
怎会……”“我这些年过得生不如死啊!”柳如烟哭得梨花带雨,“当年我嫁去江南,
那姓赵的整日花天酒地,稍不顺心就对我拳脚相加……”窗根下,
婆母的指甲狠狠掐进了窗棂。我撇撇嘴。好一招以退为进!先说自己要死了,再卖惨博同情,
最后暗示当年是被拆散的苦命鸳鸯……高,实在是高!柳如烟还在哭诉:“如今回来,
见表哥儿孙满堂,如烟心里……心里欢喜得很……”呸!这话里话外,
分明是在戳婆母心窝子!果然,婆母脸色铁青,转身就要踹门。我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袖子,
用口型道:“母亲,我有法子治她!”婆母狐疑地瞪我。我眨眨眼,指了指自己,
又指了指柳如烟,最后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婆母:“……?”好吧,手势没表达清楚。
我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这老绿茶交给我,保准让她原形毕露!”婆母盯着我看了半晌,
突然勾唇冷笑:“好,本宫倒要看看,你能有什么手段。”成了!我咧嘴一笑。
撕绿茶这事儿,我可是专业的!5.半月后,长公主寿辰,侯府张灯结彩。
我特意换上一身得体装扮,早早就在正厅候着。“侄媳妇今日好生端庄。
”柳如烟不知何时飘到我身侧,一袭素白纱衣,发间只簪了支银钗,活像个守孝的。
我抿唇浅笑:“表姑谬赞了。今日是母亲寿辰,您穿得这般素净,知道的说是您守寡,
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侯府在办丧事呢。”柳如烟脸色一僵,
手中帕子绞得死紧:“如烟只是想着...”“哎呀!”我突然提高声量,
“表姑怎么眼睛红了?可是谁给您委屈受了?”这一嗓子,顿时引来周围命妇侧目。
柳如烟进退两难,只得捏着帕子拭泪:“没、没有...”“那就好。”我亲热地挽住她,
“表姑快别哭了,叫人瞧见还以为咱们侯府待客不周呢。”宴席过半,柳如烟果然按捺不住,
端着茶盏往主座走去:“表嫂,如烟敬您...”话未说完,她突然‘哎呀’一声,
整个人往长公主身上倒。我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扶住:“表姑当心!
”柳如烟被我这一扶,非但没倒下,反而被迫站得笔直。她眼中闪过一丝恼意,
随即又换上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多谢侄媳妇...如烟只是...”说着就要往地上跪。
我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表姑这是做什么?今日是母亲寿辰,您这一跪,
知道的说是您身子不适,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定远侯府苛待亲戚呢!
”满堂命妇顿时窃窃私语。柳如烟跪也不是,站也不是,一张脸涨得通红。
长公主凤目微眯:“如烟,你这是...”我抢在前头开口:“母亲,表姑怕是旧疾犯了。
儿媳这就送她回去歇息。”不等柳如烟反应,
我直接唤来两个嬷嬷:“还不快扶表姑太太回房?记得请太医来瞧瞧。
”柳如烟被架着往外走,还想挣扎:“表嫂,我...”“表姑放心,”我笑吟吟道,
“母亲最是宽厚,定不会怪罪您失礼的。”这一句话,
直接把柳如烟从‘表妹’降格成了‘不懂规矩的亲戚’。她气得浑身发抖,
却只能被嬷嬷们半拖半拽地带走。长公主看着我,唇角微扬:“知意很懂事。
”我恭敬地福身:“儿媳只是不想让外人看了笑话。”公爹在不远处捋须点头,
眼中满是赞许。我知道,这一仗,赢得漂亮。6.寿宴后的第三日,
长公主破天荒地召我去她院里用早膳。我刚踏进内室,就被满桌的珠光宝气晃花了眼。
长公主倚在贵妃榻上,指着案几上的红木匣子:“打开看看。”匣子里躺着一对翡翠镯子,
水头极好,在晨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赏你的。”长公主抿了口茶,“前儿的事,
办得不错。”我强压住上扬的嘴角,规规矩矩地行礼:“谢母亲赏赐。”“起来吧。
”长公主放下茶盏,突然叹了口气,“这些年,本宫碍于身份,倒让那起子人蹬鼻子上脸了。
”我心头一跳。这可是长公主第一次在我面前示弱!“母亲...”我斟酌着词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