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是王府最卑微的妾室,却以一己之力翻动朝堂风云。一场旧案牵出先帝秘辛,一段深情却终成江湖远别。梅花落尽,她站在权力之巅,却再无归处。古言权谋大女主之作,讲述一...
侧妃逆袭,翻案朝堂沈玉瑶白临苏婉这本书,无论是剧情,构思角度都比较新颖,有理有据,逻辑清晰。小说精彩节选又怎能指望旁人?”“可府里的规矩……”秋荷欲言又止。我望向窗外飘落的雪,语气平静:“规矩是用来束缚弱者的。我不是。我要让……
她曾是王府最卑微的妾室,却以一己之力翻动朝堂风云。一场旧案牵出先帝秘辛,
一段深情却终成江湖远别。梅花落尽,她站在权力之巅,却再无归处。古言权谋大女主之作,
讲述一个女人如何在血雨腥风中夺回属于自己的名字——苏婉1我醒来的时候,
膝盖已经冻麻了。雪落在脸上,像刀子在割。两个时辰……我在王府后院跪了整整两个时辰。
沈玉瑶就坐在屋里,隔着帘子听我说话。她说:“克夫的女人,不配站着说话。
”屋子里暖烘烘的,我却快要死了。我记得上辈子,我也快死了。那年我十七岁,
被娘家人卖给一个比爹还老的老头。老头笑得口水都流下来了,说我是“命硬”,能旺子嗣。
新婚夜他激动得喘不上气,倒在床上再没起来。第二天我就成了克夫女,
村里人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扫把星。我受不了,跳了河。我以为我会死。
结果被一个男人捞了起来,他披着斗篷,手指冰冷。他说:“你是苏家的闺女,跟我走。
”我跟着他进了王府,可我还是怕,怕沈玉瑶的眼神,怕其他妾室的笑声。我低着头,
不敢看人,只求平安生下孩子。可那一世,我生了个男孩。沈玉瑶说我身子弱,
抱去她屋里养,说会给我儿子最好的。三个月后,孩子没了,说是发烧烧坏了脑子。
我哭干了眼泪,郁郁而终。、再睁眼,我又回到了那个冬天。膝盖还在痛,雪还在落。
但我心里清楚了,我不再是那个只会低头的人。我要活下去,我要救回我的孩子,
我要让沈玉瑶也尝尝,那种看着至亲死去的滋味。我咳嗽着,装作虚弱。有人路过,
低声议论:“听说她又惹王妃生气了。”“活该,克夫女还想翻身?”我没抬头,
我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我必须装下去,装柔弱,装顺从,直到我能找到机会。
直到我能扳倒她们。我摸着肚子,那里有个小生命。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他离开我。
我不会让任何人夺走他。哪怕他是妾室的孩子。哪怕我只是个“克夫女”。我慢慢爬起来,
扶着墙往屋里走。身后积雪留下两道深痕,像两条血路。我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但我笑了。因为我看见了希望。王爷今天早上来看过我,他说:“你身子不好,别太辛苦。
”那是我唯一的靠山,我必须好好利用,我不能重蹈覆辙。我要在王府里活下去,
我要在王府里翻盘。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不是克夫女,我是来索命的。屋子里黑漆漆的,
只有蜡烛晃动。我坐下来,捂住手炉。耳边响起沈玉瑶的声音。她说:“苏婉啊,
你记住你的身份。你说的话,没人信。你说的苦,没人听。”但这一世……我会让你相信。
我会让你听见。我会让你跪着求我放过你,就像我曾经那样。我闭上眼,
轻轻说了句:“这一次,我不会再输”2我躺在榻上,盖着厚重锦被,脸色苍白如纸。
秋荷端来一碗药,小心翼翼递到我手中:“**,王妃又派人来问了。”我轻轻嗯了一声,
低头吹凉药汁,声音虚弱:“就说身子不适,还在静养……让王妃费心了。”她退下后,
我望着窗外飘落的雪,眼神却清亮如镜。沈玉瑶不是关心我,是在试探。
她想看我是不是还像从前那样软弱可欺。而我,必须让她相信,
我还是那个只会低头、不敢抬头的苏婉。不多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是林氏来了。
她是府里另一个妾室,性子温和,不得宠,最怕惹事。见我病卧在床,
她忙不迭地劝我多休息,别去招惹王妃。“你如今怀着身孕,万不可再受罚。”她压低声音,
“前些日子李侧妃不过说了句错话,就被罚抄佛经三天。”我笑了笑,
语气柔顺:“我知道分寸,不会给王妃添麻烦。”她这才安心点头,
临走前塞给我一包红枣茶,说是从娘家带来的补品。我收下了,心里却明白,
林氏是来探我的态度。前世,她因一句无心之言被毒哑,从此再不能言语。
那一幕我记得太清楚。所以这一次,我会先一步保护自己。夜深人静,秋荷悄悄进来,
低声禀报:“奴婢查过,红枣茶没问题,但厨房送来的汤里被人加了当归。”我冷笑一声。
当归活血,几钱无妨,每日服用却可能引发小产。沈玉瑶还是老样子,不动声色杀人于无形。
“把汤倒掉。”我淡淡道,“再换一碗参汤送去厨房。”秋荷一愣,
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是想嫁祸?”“不错。”我轻声道,“就说是王妃赏的,
让厨房的人也尝尝这份‘恩典’。”这一碗参汤,我会亲手调配——加一味黄连,苦得明显,
却无害;再添一点滑石粉,使汤色浑浊,让人怀疑品质。若沈玉瑶发现是我送的,
定会以为我在讨好她。但若有人喝了之后不适,那锅就会悄悄扣在她头上——毕竟,
是她“赏”的汤。我不急于动手,但我也绝不会再被动挨打。**在枕上,闭上眼。明日,
我还要去给王妃请安。我要让她放松警惕,等着我慢慢布局,等她落入我早已设好的圈套。
忽然,我想起那个人。那个把我从河里捞起来的男人。那时我浑身湿透,满脸泪痕,
以为自己活不下去了。他披着斗篷,手指冰冷,
却说了一句让我至今都记得的话:“命是你自己的,谁都不能替你活。”当时我不懂,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他不是随便救了我,他是有意为之。否则,为什么偏偏是我?
为什么他说“你是苏家的闺女”?为什么他好像知道我会死,也知道我会回来?
我缓缓睁开眼,指尖轻轻摩挲着手炉边缘。也许有一天,我会知道真相。3夜深,
王府西角门在月光下投下斑驳影子。我裹紧斗篷,脚步轻如猫行,
秋荷在我身后低声提醒:“**,他在。”我点头,心跳却稳。墙根下站着的人,
背影熟悉又陌生。我走近,唤一声:“白临。”他转身,风霜刻在他眉间,目光落在我脸上,
淡淡道:“你变了。”我心头一震,压住翻涌的情绪,问:“你怎么会在这?”他向前一步,
语气沉稳:“我在等你回来。”我屏息:“你知道我重生了?”他点头,
目光深不见底:“我一直看着你,等时机。”“为什么?”我直视他。他沉默片刻,
开口:“你不是普通女子,你是苏家遗孤。”我瞳孔微缩,这名字陌生又似曾相识。
“你父是前朝忠臣,因谋逆罪被灭门。你母带你逃出,最终还是被人发现。”他声音低缓,
“我救了你,却没能护你到底。”我呼吸一滞,五指不自觉收紧。“那为何送我进王府?
”我问。“王府最安全。”他说,“你身份特殊,若暴露,必招杀身之祸。王爷手握兵权,
能护你周全。且……你的仇人,很可能就在王府。”我心中一凛,终于明白一切并非偶然。
“这一世,我不会再输。”我抬头,目光坚定。他嘴角微扬,
眼里难得有了暖意:“我相信你,婉儿。这一世,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轻轻吸气,
眼眶发热,却没让它溢出。“谢谢你,白临。”他摇头,语气平静却沉重:“不必谢我,
这是我的责任。你父曾说,命是你自己的,谁都不能替你活。”我心头一震。这句话,
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通往新命运的大门。4天刚亮,王府后院还笼着一层薄雾。
我坐在镜前,任由秋荷为我梳头。镜中倒影平静,眼神却冷得像刀。“**,
今天要去给王妃请安吗?”她低声问。我点头,语气淡然:“去。该走的过场,
一步都不能少。”沈玉瑶最近动作频繁,像是嗅到了什么味道,却又抓不住蛛丝马迹。
我要她放松警惕,就必须继续扮演那个柔弱可怜、无依无靠的侧妃。
“那位先生送来的情报呢?”秋荷压低声音。我拿起一枚玉佩把玩,
嘴角轻扬:“先从厨房入手。”厨房是王府最不起眼的地方,也是最容易藏污纳垢之所。
白临的情报显示,沈玉瑶最近在找一个太医——目的再明显不过。“你去厨房一趟,
找那个新来的厨娘。”我吩咐,“就说我想尝她的手艺,顺便探探底。”秋荷领命而去。
我望着窗外晨光,心中已有盘算。沈玉瑶,你的每一步,都在我眼里。午后,正厅。
我缓步走入,行礼如仪:“王妃。”沈玉瑶抬眸,目光挑剔:“听说你身子不适,
竟还有心思来请安?难得。”我低头浅笑,语气温柔:“多谢王妃关心,只是不敢失了规矩。
”她冷笑一声:“你这身子,能不能生个健康的儿子都难说。
要是再出点岔子……可就可惜了。”我心头一震,面上却不动声色:“有王妃庇佑,
孩子定会平安。”她眼神微变,似有试探,又像是被我这句话打了个措手不及。我知道,
她在防我了。傍晚,秋荷回来,神色兴奋:“那厨娘有问题。
她说最近有人让她在您的汤里加当归,说是对您好。”我点头,心中已有数:“知道了。
”等她退下后,我摩挲着手中的玉佩,那是白临留给我的信物,
也是我这场棋局中最稳的一枚子。夜深人静,我悄然潜入厨房。暗处,
那个厨娘熟练地往汤里添了一勺东西。我站在阴影里,看着她动作娴熟,心知这不是第一次。
我缓缓走出,声音不大,却足够她听清:“你在汤里加了什么?”她猛地回头,
脸色瞬间惨白:“苏、苏婉姑娘……我……我不知道……”我蹲下身,
逼近她:“你知道这是给谁喝的吗?”她瑟缩着摇头,眼中满是恐惧。我站起身,
淡淡道:“那你继续不知道吧。”转身离开时,她仍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回到房中,
秋荷已在等候。我把厨娘的话复述一遍,她眼中闪着光:“**,这是大把柄。”我点头,
语气冷静:“明天,你去告诉王爷——厨房有人在汤里加了不该加的东西。”她睁大眼,
随即露出敬佩之色:“**高明。”我笑了笑,指尖轻轻敲着桌案。这一局,我已经布好,
只等沈玉瑶自己走进来。5王府正厅,晨光微冷。我缓步走入,低眉行礼:“王爷。
”王爷端坐主位,目光深沉:“听说你身子不适,还来请安,难得。”我抬起头,嘴角带笑,
声音轻柔:“王爷关心,婉儿感激不尽。只是不敢失了规矩。”他点了点头,似有赞许,
随即话锋一转:“你这身子……不知道能不能生出个健康的儿子。若出岔子——”他顿了顿,
“可就可惜了。”我心头一震,面上却不露分毫:“有王爷庇佑,孩子定会平安。
”王爷眼神微动,似在揣度我的话中之意。片刻后,他挥了挥手:“去吧。”午后,
王爷亲自召我去书房。我步入其中,见他正把玩一枚玉佩——正是白临留给我的信物。
“苏婉,这玉佩是从哪儿来的?”他问得随意,语气却沉稳有力。我垂眸:“回王爷,
是秋荷在市集上买的。”“秋荷?”他挑眉,目光微眯,“她一个侍女,怎会买这样的玉佩?
”我语气平稳:“不过是寻常饰物,她喜欢便买了。”王爷沉默片刻,
缓缓开口:“王府之中,最忌藏私。”我低头应声:“婉儿明白,王爷放心。”他忽然起身,
走近一步,目光如炬:“你是个聪明人。”我心头微紧。“聪明人要学会藏拙。
”他语气淡然,却带着几分试探,“在这王府里,人人都有野心。你想站稳脚跟,
就要学会自保。”我轻轻点头,声音低而坚定:“婉儿明白。”他看了我一眼,
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终是摆手:“去吧,好好养胎,别让自己受委屈。”我行礼退下,
走出书房时,掌心已微微沁汗。傍晚回到房中,秋荷早已等候多时,眼中满是担忧:“**,
王爷问那玉佩的事,您怎么回答的?”我笑了笑,神色从容:“我说是你在市集上买的。
”她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所以……那封信是……”“不错。”我点头,
“你送去的那封信,是我给王爷的投石问路。”信中写着:“厨房有人在汤中加当归,
意图不明,请王爷明察。”王爷果然立刻派人彻查。不到半日,厨娘被带走审问,
很快招供——幕后之人,果然是沈玉瑶。王爷震怒,当场召她对质。沈玉瑶跪在堂前,
脸色惨白,百般抵赖,却敌不过证据确凿。“你竟敢做出这种事。”王爷冷冷道,
“实在令人失望。”她张口欲辩,却被打断:“从今日起,厨房事务交由苏婉接管。
若有下次,休怪我不念旧情。”她猛地抬头,眼中怒火与恐惧交织。我站在一侧,
静静看着她,眼神淡漠,却藏着冷笑。沈玉瑶,这一局,我赢了。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6孩子即将出生,王府里弥漫着一种紧张而期待的氛围。我坐在房中,
手轻轻搭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秋荷在一旁整理衣物。“**,您看起来有些心事。
”她轻声问,眼中带着关切。我笑了笑,语气平静:“只是在想他的名字。”她点点头,
眼底闪过一丝期待:“**一定希望是个男孩吧?”我轻轻摇头:“不论男女,
只要平安就好。”窗外月色清冷,夜深人静。忽然,一道黑影落在窗前,轻轻叩响窗纸。
我起身推开窗,白临闪身而入,斗篷未脱,目光沉稳。“婉儿。”他低声开口,
“孩子快出生了,你必须格外小心。”我点头,声音冷静:“我已经安排好了。
计划一一说给他听:心腹奶娘、产婆人选、孩子出生后即刻转移——每一环都经过反复推敲。
他听完,神色微动,眼中浮现出少有的欣慰:“你比我想的还要周全。”我淡笑:“这一世,
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夺走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孩子。”次日清晨,
王府传出喜讯:“苏侧妃诞下嫡子!”王爷亲自前来探望,脸上难得露出笑意。
宫人们低声议论,府中上下气氛微妙。唯有沈玉瑶站在角落,脸色阴沉得像要滴出水来。
她咬紧牙关,眼中燃着怒火与不甘。三日后,我正靠在榻上休息,忽听得门外一阵喧哗。
沈玉瑶闯了进来,一身华服凌乱,眼神却炽烈得可怕。“苏婉!”她盯着我怀中的襁褓,
声音发颤,“你竟敢抢我的孩子!”我静静地看着她,没有慌乱,也没有惊讶。“你的?
”我淡淡一笑,“你倒是认得很快。”她走近几步,伸手欲抱孩子,却被我冷冷制止。
“别碰他。”我语气不重,却透着不容置疑,“他是我的孩子,谁也夺不走。
”沈玉瑶咬紧嘴唇,眼中泛红,却掩饰不住那份贪婪:“你以为你能护他一辈子?
等他长大了,他会知道谁才是他真正的母亲!”我看着她,心中忽然生出几分怜悯。她疯了。
为了权势,连底线都可以不要。“你可以试试。”我缓缓道,“但我劝你,别再踏错一步。
”她狠狠瞪我一眼,转身离去,背影狼狈。我低头看着怀中的孩子,心跳平稳,眼神坚定。
从今往后,我会用尽一切手段护他周全。哪怕这王府暗流涌动,哪怕敌人步步紧逼。
我也不会让他受半分伤害。7王府后院,喜鹊在枝头啼鸣,阳光洒在窗棂上,
却照不进我的心。我坐在榻前,望着窗外,心思沉沉。孩子平安出生,可我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片刻宁静。沈玉瑶不会善罢甘休。“**,王爷来了。”秋荷低声提醒。
我整理衣襟,起身迎门。王爷亲自来探望,必有深意。“王爷。”我行礼如仪,
语气温柔中带着几分虚弱。他点头,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孩子如何?”“托王爷福,
一切安好。”我答得恭敬,随即抬头,“只是婉儿有一事相求。”他微微挑眉,示意我继续。
“婉儿斗胆,请王爷允我亲自抚养孩儿。”我语气平静,却藏着不容退让的坚定,
“王府规矩森严,婉儿不敢奢望逾越,只愿能亲手将他养大。母子之情,若自小分离,
恐难亲近。”王爷沉默了片刻,眉头微皱:“按理,第一个男孩应由王妃抚养。
”“婉儿明白。”我低头,声音柔和却透着恳切,“只是孩子尚幼,离了亲娘,怕难以安康。
婉儿愿倾尽心力,只为不负王爷恩宠。”他看着我,神色复杂。良久,
他轻叹一声:“你倒是……和她们都不一样。”“王爷?”我抬眸。他没有多说,
只淡淡道:“好,我会安排下去。但你也小心些,王府里的人心难测。”我心中一暖,
面上却不露分毫:“婉儿明白,定会谨言慎行。”王爷走后,秋荷走进来,
眼中满是担忧:“**,您真要亲自带孩子?王妃那边恐怕不会答应。”我点头,
目光沉静而坚定:“这是我唯一能做的。”指尖轻轻抚过襁褓,
仿佛能感受到他的心跳:“这孩子是我十月怀胎的骨血。若连我都不能护他周全,
又怎能指望旁人?”“可府里的规矩……”秋荷欲言又止。我望向窗外飘落的雪,
语气平静:“规矩是用来束缚弱者的。我不是。我要让他们知道,我苏婉,
不是任人摆布的女人。”她沉默片刻,终是低声道:“**,秋荷一定会全力协助您。
”夜深人静,我独自坐在窗前,月光洒在孩子脸上,温柔而清冷。我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心头一片柔软。、沈玉瑶的心思我再清楚不过。她不会容下我们母子。与其被动防备,
不如主动掌控。我闭上眼,心中默念:这一世,我不会再输。8王府的清晨依旧安静,
却已暗流涌动。自王爷下令由我掌管府中事务以来,沈玉瑶虽表面镇定,实则如困兽般焦躁。
她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意操控一切的王妃,而我也不再是任人欺辱的妾室。我知道,
她一定会找机会反击。而我,也在等她出手。秋荷神色凝重地走进来:“**,
王妃昨日去了宗正寺。”我心中一凛。宗正寺——皇族家事之裁决所在,非同小可。
“她去那儿做什么?”我问。“据说是为‘嫡庶之分’。”她压低声音,“想借礼法之名,
夺走孩子的抚养权,甚至……剥夺您在王府的地位。”话音未落,窗外传来一声轻响。
白临站在那里,目光沉静:“她要告你‘僭越’,以‘侧妃不可独养准嫡子’为由,
请求宗正寺介入,让王爷废除你的特权。”我缓缓站起身,
眼神冷冽:“她终于开始动真格的了。”其实早在孩子出生前,
王爷便曾私下对我说过一句话:“若你能诞下男嗣,本王便许你暂享准嫡待遇,
以慰你辛苦怀胎之功。”那句话虽未正式颁旨,但在王府早已传开。
更重要的是——老王妃也对我母子心生怜爱,亲自召我去慈安堂,抱起孩子逗弄良久,
还对身边嬷嬷说:“这孩子眉眼端正,将来必成大器。既是苏氏所出,便由我来照拂一二吧。
”有了老王妃的认可,加上王爷的口头恩准,我在名义上已是“准嫡之母”,
孩子也被视为“准嫡长子”。沈玉瑶正是借此题发挥,试图逼迫王爷收回成命。几日后,
王府设宴,宗正寺使者亲临。沈玉瑶端坐主位,神情庄重:“苏婉身为侧妃,
妄图独占准嫡长子抚养权,此乃大逆不道之举。依祖制,妾母无权独养嫡系血脉,
应由王妃代为教养,以免失礼于外。”她说得义正辞严,仿佛我真的犯了天条。
我却只是微微一笑,从容起身,向使者行礼:“奴婢苏婉,见过大人。
”我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文书:“这是前年修订的《宗亲典仪》,请大人查阅。
”使者翻阅片刻,脸色微变。沈玉瑶的笑容僵在脸上。我继续说道:“此外,王爷已有明旨,
允奴婢亲自抚养孩子。老王妃亦亲自认其为养孙,赐予‘承恩’之名。此事并非奴婢僭越,
而是王爷与老王妃共同认可。”王爷坐在上首,目光在我与沈玉瑶之间来回扫视,
终是缓缓点头:“不错,本王确实允过。”沈玉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没有停手。
“不过,奴婢倒是好奇,王妃为何急于插手此事?”我转向使者,
语气郑重:“王妃曾私下对奴婢说,‘这孩子命硬,不宜久居内宅’,
又说‘不如送入佛堂祈福’。如今听来,似有不安好心之意。”使者皱眉:“此话当真?
”“若有不信,可传当日听到之人作证。”我淡淡道,“另外,
奴婢还留有一封王妃赠予的信,其中提及‘嫡庶之别’,字里行间皆暗示欲夺孩儿抚养权。
”我拿出那封信,递上去。沈玉瑶猛地站起:“那是你伪造的!”“王妃激动了。”我微笑,
“我只是如实呈交,至于真假,自有宗正裁断。”她咬牙切齿,却无法反驳。使者看完信,
脸色沉重:“此事需上报宗正寺备案,王妃还需解释清楚。”王爷沉声道:“沈玉瑶,
你太过了。”宴会散后,沈玉瑶被责令闭门思过。她的影响力开始动摇,
连带她在府中的势力也纷纷避嫌。而我,则因“守礼守节、护子有方”,赢得老王妃的赞赏,
也被王爷视为“识大体、知进退”的女子。我站在窗前,看着远处飘落的雪花,
心中一片清明。这不是结束,而是刚刚开始。9那天我去厨房查看膳食安排,
一眼就看见了她。一个年近五十的女人,正在井边搓洗衣服,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
但那双眼睛——我认得。是当年把我卖给老头的那个女人。、我装作没看见,
继续和厨娘说话,心里却已警铃大作。白临在我身后一步之遥,察觉到我的异样,微微颔首。
他知道,我见到不该出现的人了。当晚,我在书房问秋荷:“那个洗衣妇,是谁安排进府的?
”“是王妃那边调过来的,说是府里人手不够,临时从外头雇的。”我心中冷笑。
沈玉瑶果然还没死心。、但她这次不是想害我性命,而是另有目的。“她来做什么?”我问。
“她一直打听您的事,问您平时吃什么、穿什么、孩子由谁照顾……还曾悄悄翻过您的衣物。
”我心头一震。她不是来杀我的。她是来确认——我是不是苏家的人。白临连夜行动,
将她引至柴房控制住。我亲自去见她。她一开始还想装傻,
直到我轻声说了一句:“你还记得我跳河那天吗?”她脸色骤变。我知道,她认出我来了。
“你是谁派来的?”我问。她咬牙不语。白临站在门口,淡淡开口:“不说实话,
你就永远别想走出这扇门。”她终于崩溃,
颤声道:“是……是一个姓李的大人……他说只要让我查清楚你的身份,
就能给我银子……还说……你是苏家的人。”我心头一震。原来如此。
他们并不知道我重生归来,只是怀疑我是苏家漏网之鱼。而这一次,他们是来“确认”的。
我没有立刻揭穿她背后的李大人,
而是做了两件事:放风出去:“有个洗衣妇偷了我的贴身衣物,疑似有歹意。”很快,
这件事传到了王爷耳中。他不动声色地命人彻查,发现这个女人竟是前朝某位官员的远亲。
而那位官员,正是当年构陷苏家的帮凶之一。王爷没有声张,
但在第二天便下令:“王府不得私用外来仆役,所有外聘之人,即日起全部遣散。
”这是他对我的保护,也是对某些人的警告。沈玉瑶听说此事后,脸色难看至极。
她本想借洗衣妇之手探清我的底细,没想到反而暴露了自己的意图。而我,
则借机清除了一批潜伏在王府中的可疑人员。我不再只是被动防御。
我已经学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一夜,我抱着孩子坐在窗前,轻轻抚摸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