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雪谏言秋雨如银针般砸在青石板上,楚昭宁倚着鎏金螭龙纹榻,指尖捏着半块玫瑰酥。她抬眼望着阶下跪着的三品御史,猩红甲胄上还沾着边疆带回的霜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御史大人这是要以死谏言?”她漫不经心地将糕点送入口中,朱唇微动,“说本宫豢养七位侍君,祸乱宫闱?”御史脖颈青筋暴起,手中谏书被雨水浸透:“长...
今天给你们带来烟初冷的小说《公主掌兵权:病娇驸马诱她入局小说》,叙述萧烬楚昭宁的故事。精彩片段:反手扣住萧烬的命门。却见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音道:“公主杀了我...就能证明与幽冥阁无关...”沈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1霜雪谏言秋雨如银针般砸在青石板上,楚昭宁倚着鎏金螭龙纹榻,指尖捏着半块玫瑰酥。
她抬眼望着阶下跪着的三品御史,猩红甲胄上还沾着边疆带回的霜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御史大人这是要以死谏言?”她漫不经心地将糕点送入口中,朱唇微动,
“说本宫豢养七位侍君,祸乱宫闱?”御史脖颈青筋暴起,
手中谏书被雨水浸透:“长公主手握三十万玄甲军,又纳男宠惑乱朝纲!
此乃大胤之耻——”“叮!”青玉茶盏碎裂的声响打断谏言。楚昭宁足蹬金线绣靴,
缓步踏过满地瓷片,
玄铁软鞭如灵蛇般缠住御史咽喉:“本宫的玄甲军在漠北杀退二十万敌军时,你在做什么?
在府上搂着美妾,喝着江南贡茶?”她手腕微抖,软鞭骤然收紧。御史面色涨紫,
喉间发出咯咯声响。就在众人屏息之际,
一道尖细嗓音刺破雨幕:“圣旨到——”楚昭宁松开软鞭,任由御史瘫倒在地。
她跪接圣旨时,目光扫过明黄色卷轴上的字迹,瞳孔微缩。
皇帝竟将镇北王府那中了天下奇毒、命不久矣的小儿子,赐婚给她当驸马?“皇姐大喜啊。
”二公主楚明玥不知何时撑着油纸伞走来,脸上挂着柔美的笑,“听闻萧世子生得俊朗无双,
只是......”她顿了顿,眼尾泛起怜悯,“听说那噬心蛊每月发作时,痛不欲生呢。
”楚昭宁起身,指尖轻抚过圣旨上的朱砂印。七日前她刚收到密报,镇北王府满门英烈,
却因功高震主遭奸臣构陷。皇帝这道赐婚旨意,看似羞辱,
实则是要她护镇北王府最后血脉周全?“备马。”她转身望向雨幕,
玄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本宫倒要看看,这位将死的驸马,能掀起什么风浪。
”2噬心驸马雕花马车碾过积水,在镇北王府朱漆门前停下。楚昭宁掀开金丝绣帘,
目光扫过门楣上斑驳的战痕——数月前那场惨烈的护城之战,镇北军正是从这里倾巢而出,
以血肉之躯挡住叛军攻势。“长公主殿下。”老管家佝偻着背迎上来,眼中含泪,
“世子在西厢房。”穿过九曲回廊,药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楚昭宁推开雕花木门,
只见纱帐内躺着一抹苍白身影。萧烬倚在软垫上,月白中衣半敞,露出胸口狰狞的蛊纹,
如蛛网般蔓延至脖颈。他手持一卷兵书,听到声响抬眸,眼底闪过一丝锋芒,
转瞬又化作虚弱笑意:“公主来得不巧,今日毒发,怕是没法行大礼了。”楚昭宁缓步上前,
玄铁软鞭挑起他下颌:“听说噬心蛊发作时痛如剜心,萧世子还有闲心读《孙子兵法》?
”她注意到床边案几上,半干的墨迹写着边疆布防图,与三日前自己收到的密报如出一辙。
萧烬轻咳两声,鲜血溅在楚昭宁手背:“久病无聊,不过纸上谈兵罢了。”他伸手去擦,
却被楚昭宁反手扣住腕脉。内力探入,她瞳孔骤缩——这人体内的寒毒竟在经脉中有序游走,
绝非无药可救之人该有的乱象。“公主这是在验我死活?”萧烬忽然贴近,
温热呼吸扫过她耳畔,“若我死了,陛下苦心安排的‘联姻’,可就白费了。
”窗外惊雷炸响,楚昭宁猛地推开他。纱帐晃动间,她瞥见萧烬藏在袖中的半截密信,
落款处“幽冥阁”三字刺得她心头一跳。七日前,正是这个组织策划了对镇北军粮草的截杀。
“明日辰时,入府。”楚昭宁甩下这句话,转身欲走。却听身后传来布料撕裂声,
萧烬扯下衣襟一角,蘸着血在墙上画了个古怪符号:“公主可知,
这噬心蛊的母蛊......”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
二公主楚明玥捧着食盒闯入,看到墙上血痕时捂住嘴:“皇姐这是做什么?
萧世子身子本就虚弱......”楚昭宁冷笑一声,甩袖扫落食盒。糕点滚落满地,
露出夹层中淬毒的银针:“妹妹倒是好心,只是这‘安神糕’,怕是给将死之人的送行礼吧?
”她看向萧烬,后者倚在床头,苍白脸上竟带着几分看好戏的笑意。惊雷再响,
照亮楚昭宁眼底翻涌的杀意。这场赐婚背后,果然藏着更大的阴谋。而这个看似病弱的驸马,
或许正是解开谜团的关键......3血染谜局楚昭宁抬脚碾碎地上糕点,
银针在雷光下泛着幽蓝。她屈指弹向二公主腕间,暗藏的袖箭擦着楚明玥耳畔钉入木柱,
吓得对方花容失色瘫倒在地。“皇姐!”楚明玥泪珠滚落,
“妹妹只是担心萧世子......”“担心?”楚昭宁俯身揪住她衣领,
“镇北王府满门忠烈,如今只剩这一根独苗,你倒比我还上心?
”余光瞥见萧烬垂眸掩住嘴角笑意,她心中警铃大作——这两人分明在唱双簧试探自己。
老管家突然重重磕头:“长公主明鉴!世子今早还念叨着,说若能为朝廷效力,
便是死也甘心......”话音未落,萧烬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黑血,
顺着月白中衣晕染开来。楚昭宁猛地转身,
玄铁软鞭卷起案上兵书甩向老管家:“把这册子送到军机处!告诉他们,
镇北王世子对漠北防线的见解,比那些尸位素餐的老东西强百倍!”她又瞥向萧烬,
“明日辰时,本公主要看到你穿戴整齐出现在公主府。”回程马车上,
沈墨掀开帘子探进头:“殿下,那二公主的食盒......”“查。
”楚昭宁摩挲着袖中半截密信,“还有,派人盯着萧烬身边的老管家。他方才磕头时,
袖口露出的暗纹,与三日前在黑市追查的幽冥阁令牌如出一辙。”夜色深沉,
镇北王府西厢房烛火忽明忽暗。萧烬倚在窗边,望着远去的马车轻笑出声。
老管家恭敬呈上解药,却见少主人将药碗掷碎在地:“告诉阁主,楚昭宁果然上钩了。
”他抚过胸口蛊纹,眼中闪过阴鸷,“这噬心蛊的母蛊,
该让它发挥更大的作用了......”与此同时,公主府书房内,
苏清欢怀抱箜篌倚在门框:“殿下为个病秧子大动干戈,倒让我们几个好没趣。
”他指尖轻拨琴弦,悠扬曲调中暗藏探查之意。楚昭宁将密信凑近烛火,
看着“幽冥阁”三字化作灰烬:“他不是病秧子,是藏在暗处的刀。”她转头看向苏清欢,
“明日萧烬入府,你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若发现异常......”话音未落,
窗外传来暗器破空声。楚昭宁旋身挥鞭,软鞭缠住一支刻着幽冥阁徽记的毒箭。
箭尾绑着字条,朱砂字迹刺目:“长公主护得了镇北王府,可护得住这满城百姓?
”雷声轰鸣,楚昭宁捏碎字条。她望着窗外雨幕,嘴角勾起森冷弧度——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这幽冥阁,该清算了。而萧烬......究竟是她手中的剑,还是刺向她的刀?
4连环计中计翌日辰时,金红喜轿碾过青石板路,停在公主府门前。楚昭宁斜倚在主位,
看着萧烬被搀扶着踏入厅堂。他今日身着月白织金喜服,腰间系着块暗纹玉佩,
苍白脸色竟因喜庆衣料衬得几分病弱风流。“拜见长公主。”萧烬行礼时身形微晃,
楚昭宁冷眼瞧着他刻意踉跄的步伐,
余光瞥见随嫁小厮怀中锦盒——盒角露出半截玄铁机关匣,
与幽冥阁用于传递密信的器具如出一辙。“听说萧世子擅兵法?”楚昭宁突然开口,
抬手示意婢女端上沙盘,“昨日你批注的漠北布防图,军机处那群老东西吵翻了天。
不如现场推演,让本公主瞧瞧真假。”厅内气氛骤然紧绷。萧烬垂眸掩住眼底锋芒,
指尖抚过沙盘上的微型城池:“公主可知,漠北防线看似固若金汤,实则暗藏死穴。
”他指尖划过一处峡谷,“此处若被敌军截断水源,三十万玄甲军不出七日便会不战自溃。
”沈墨突然抽出佩剑,剑锋直指萧烬咽喉:“信口雌黄!那处峡谷地势险要,
敌军根本无法靠近!”萧烬不闪不避,反倒凑近剑锋:“沈侍卫可知,
三日前有人在黑市高价收购西域冰蚕丝?”他转头看向楚昭宁,“此丝遇水即化,
若混在水源上游......”楚昭宁瞳孔骤缩。三日前确实收到密报,黑市出现异常交易,
她却因萧烬赐婚一事分神,未细究此事。“好个伶牙俐齿。”她挥退沈墨,
目光扫过萧烬身后小厮,“来人,带驸马去歇息。至于这随嫁之物......”话音未落,
突然甩动软鞭,锦盒应声而开,机关匣滚落出来。小厮脸色骤变,猛地抽出匕首扑向楚昭宁。
却见萧烬疾步上前,袖中银针精准刺入小厮穴位。他踉跄着扶住桌案,
咳出一口黑血:“公主恕罪,此人......是王府新来的......”“新来的?
”楚昭宁冷笑,软鞭卷起机关匣,“这匣子上的幽冥阁印记,也是新刻的?”她逼近萧烬,
压低声音,“萧世子,你究竟是想借我之手铲除幽冥阁,还是想把我也拖进这浑水?
”萧烬突然握住她手腕,指尖滚烫:“公主若信我......”“皇姐!
”二公主的声音突兀响起。楚明玥捧着食盒盈盈而入,目光扫过地上小厮和机关匣,
“这是怎么了?妹妹特意准备了醒酒汤......”楚昭宁甩开萧烬,
夺过食盒重重摔在地上。瓷碗碎裂,露出夹层中一张字条,
赫然写着:“噬心蛊母蛊在幽冥阁主手中”。雷鸣炸响,楚昭宁盯着字条上的字迹,
与昨夜密信如出一辙。她猛然抬头,却见萧烬倚在墙边,
苍白面容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这场赐婚,分明是他与幽冥阁设下的连环局,而她,
已经踏入了第一步。5逆命真相楚昭宁的玄铁软鞭“啪”地一声抽在案几上,木屑纷飞。
她居高临下地盯着萧烬,眼中寒芒闪烁:“解释一下,这字条为何会在二公主送来的食盒里?
”萧烬用帕子擦去唇边的血迹,微微一笑,
弱不禁风的模样下藏着几分从容:“公主不妨想想,若我真是幽冥阁的人,
何必故意暴露机关匣,引您怀疑?”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面色发白的楚明玥,
“有人想借我之手,挑起您与幽冥阁的死斗。”楚明玥捏着帕子的手微微发抖:“皇姐,
妹妹不知这字条从何而来......”“不知?”楚昭宁突然逼近,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三日前黑市的异常交易,还有今早你故意选在此时出现,真当本宫是傻子?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苏清欢抱着箜篌施施然走进来,指尖拨出几个音符,
悠扬的乐声中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殿下何必动怒,依我看,这倒是个好机会。
”他朝萧烬瞥了一眼,“既然有人想让我们和幽冥阁斗个两败俱伤,我们何不将计就计?
”楚昭宁松开楚明玥,若有所思地看着苏清欢。萧烬见状,也跟着说道:“苏公子所言极是。
只要公主愿意暂时留我一命,我可以帮您找到幽冥阁主的藏身之处。”“凭什么相信你?
”楚昭宁挑眉。“就凭......”萧烬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鲜血染红了雪白的帕子,
“我体内的噬心蛊。这蛊每月发作一次,而发作前七日,我能隐隐感知到母蛊的方向。
”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只要公主能提供缓解蛊毒的药材,我愿意做您的眼线。
”楚昭宁沉默片刻,转身走向书房:“沈墨,去太医院取三株千年雪参来。苏清欢,
盯着二公主,别让她离开府中半步。”她回头看了萧烬一眼,“至于你,好好养着,
别死在计划开始之前。”夜幕降临,公主府内灯火通明。萧烬躺在新安排的厢房里,
听着窗外的更鼓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老管家悄然潜入,低声道:“世子,
幽冥阁传来消息,问下一步计划是否继续。”萧烬把玩着手中的玉佩,
目光幽深:“告诉阁主,一切尽在掌握。楚昭宁已经开始信任我了。
”他想到白天楚昭宁凌厉的眼神,心中竟泛起一丝异样的情绪,“不过,
计划需要稍作调整......”与此同时,楚昭宁在书房展开边疆地图,
沈墨站在一旁汇报:“殿下,据暗卫来报,二公主确实与朝中几位大臣有来往,
不过尚未查出是否与幽冥阁有关。”“继续查。”楚昭宁用朱砂笔在地图上圈出几个地点,
“萧烬的话半真半假,不可全信。但他体内的噬心蛊,
或许真能成为我们找到幽冥阁主的关键。”她握紧拳头,“无论如何,这场局,
本宫要反客为主!”窗外,乌云密布,
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6断崖决断三更梆子响过,楚昭宁屏退侍卫,
独自提灯走向萧烬的院落。廊下积水映着摇曳的灯影,她刚到月洞门,
便听见屋内传来压抑的闷哼。推门而入,只见萧烬蜷缩在榻上,冷汗浸透单衣,
蛊纹如活物般在胸口扭曲蠕动。“把药喝了。”她将千年雪参熬制的汤药递过去,
却见萧烬一把抓住她手腕。滚烫的掌心下,脉搏剧烈跳动,他艰难抬眼,
瞳孔因痛苦而涣散:“公主可知...这雪参...会让蛊毒发作时...更痛?
”楚昭宁手腕微僵。太医院确实提过,千年雪参虽能压制蛊毒,却会加剧反噬,
可她以为萧烬只是故作虚弱。正思忖间,萧烬突然拽着她跌坐在榻边,
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畔:“解药...在我贴身香囊里...”香囊落地散开,
露出半块刻着镇北王府徽记的玉佩。楚昭宁拾起玉佩,发现夹层里藏着张泛黄的纸条,
上面用朱砂写着:“幽冥阁总坛,藏在终南山断龙崖。”与此同时,
萧烬的蛊毒似到发作顶点,猛然将她压倒,
喉间溢出破碎的**:“抱紧我...求你...”院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楚昭宁心下一惊,
反手扣住萧烬的命门。却见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音道:“公主杀了我...就能证明与幽冥阁无关...”沈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殿下!
二公主的贴身婢女试图翻墙逃走!”“去追!”楚昭宁仓促起身,却被萧烬抓住袖口。
他指腹抚过她腕间红痕,低声呢喃:“明日...我带你去断龙崖...”次日破晓,
楚昭宁带着萧烬和玄甲军精锐潜入终南山。山道上枯叶簌簌作响,
萧烬咳着血指点方向:“穿过这片松林...就是断崖...”话音未落,
林中突然射出无数淬毒箭矢。楚昭宁挥鞭挡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