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雨,是当朝丞相府千金岚凤媛的贴身婢女。岚凤媛从小被骄纵惯了,性子也变得乖张暴戾,时常打骂下人。房中侍女一茬接一茬地换,唯独我一成不变地在她身边。因为我够贱,还能忍!此时,岚凤媛因为不满皇帝将她赐婚给南阳王阮钧善,正拿我出气。但这也是我翻身的绝佳机会。
廷远的《怜雨录》这本书可谓用心良苦,内容很吸引人,人物描写精致,高潮迭起,让人流连忘返,阮钧善岚凤媛阮郎泽是该书的主角。主要讲述的是:眼里满是被欺骗的愤怒。阮钧善朝着皇帝露出不羁的笑容:“皇兄你听错了,臣弟求的就是丞相府三**。”皇帝则看着他摇了摇头,然……
1我叫阿雨,是当朝丞相府千金岚凤媛的贴身婢女。岚凤媛从小被骄纵惯了,
性子也变得乖张暴戾,时常打骂下人。房中侍女一茬接一茬地换,
唯独我一成不变地在她身边。因为我够贱,还能忍!此时,
岚凤媛因为不满皇帝将她赐婚给南阳王阮钧善,正拿我出气。但这也是我翻身的绝佳机会。
我忍够了,决定不再坐以待毙,为自己争一条活路。“二**,奴婢愿意替您嫁给南阳王。
”我拖着残躯爬向她,卑微地说道。眼前的女人蹲下身来,捏了捏我的下巴,
随后给了我一巴掌。一时间,右脸传来**辣的疼,口中充斥着血的腥甜。“你个贱胚子,
还想顶替我的身份嫁给王爷,痴心妄想。”站在她旁边的男人,
冲着她安慰道:“媛媛别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她愿意替嫁,也未尝不可,
难道你当真想嫁给他吗?”男人说完便转头用邪佞的眼神望着我,看得人直犯恶心。
岚凤媛一脸娇嗔地看着他:“你当真舍得这狐媚子?”说着便用淬了毒的眼神望着我。
他们还真是般配,一样的恶毒。这个男人是岚凤媛的相好,也是当今圣上的亲叔叔,
永安王阮郎泽,比当今圣上仅大了几岁。被拐卖进府的那一年,岚凤媛也不过十四岁,
就和阮郎泽暗中苟且在一起。起初她对我还不错,给我吃穿,也甚少打骂。
她和阮郎泽苟且时,喜欢让我在门外看着。每次他们在屋里弄出的动静都让人面红耳赤。
有次不巧让小娘屋里的嬷嬷听见告发了主君。在大堂内,面对嬷嬷的指认,
她哭得梨花带雨把罪责推到我身上。“阿雨,你太不知廉耻了,
怎么能在我屋里和野男人苟且。”就这样我被主君打得快死的时候,她却求情将我保下。
后来她和阮郎泽总会换着地方苟且,但不变的是依旧让我守在门外。
随着慢慢地我身体发育起来,原本干瘪的身材也变得丰满,
阮郎泽的眼神总会有意无意地瞥向我。那天,
我像往常一样守在门外听着屋内不耻的声音直到停止。良久后,阮郎泽披着里衣出来,
用手抚摸我的脸颊,戏谑道:“阿雨,你在门外听着一定也饥*渴难耐吧!
让本王来帮你浇浇火。”他不顾我的反抗,把强抱我进屋内粗暴地要了我。
而岚凤媛就躺在我们的身边。这种事有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直到岚凤媛发现了我身上被阮郎泽种下的各种印记。对!阮郎泽有怪癖。房事时,
喜欢给对方留下印记。本以为她会将我打死,可没想到她让我从门口进入屋内,
看她跟阮郎泽上演活春宫。她额间冒着香汗,娇嗔着,也不忘给我一个挑衅的眼神。结束后,
她还得意地抖着脖子下的那两团雪白,俯到我耳边说:“王爷,跟我*的时候比跟你要久吧!
”我觉得她好像病了,神经病。后来,岚凤媛高兴了就叫我看她和阮郎泽的房事,
不高兴就会拿我撒气。兔子急了也咬人,我要逃,我更要报仇。也就在这时,
皇帝赐婚的圣旨到了。据说阮钧善左脸毁容了,丑陋不堪,性格暴戾嗜血,
之前娶的几任王妃都离奇身亡了。岚凤媛吵闹着不肯嫁给他。更何况她喜欢的是阮郎泽,
而她是要做未来皇后的,自是不愿嫁他。她不愿意,正合我意,这是我逃出魔爪最好的机会。
在阮郎泽的极力劝说下,她同意了。我顺利地以丞相府寄养在乡下的嫡三**的身份,
坐上了迎亲的轿子。和我想象的一样,她并没打算这么轻易地让我过上好日子。
坐上迎亲轿子前,岚凤媛命人将我按在地上,逼迫我喝下最后一碗避子药。
她掐着我下巴轻蔑道:“你个贱蹄子,别想嫁得嫁高门变作凤凰,不过是只不会生蛋的鸡。
”她真的很可笑!难怪会和阮郎泽搞在一起,原就是一丘之貉。大婚当天,我身着凤冠霞帔,
坐在轿子里,一路摇晃着进了南阳王府。其实我还挺庆幸,有生之年婚嫁还能有这场面,
知足了。我戴着沉重的凤冠,经历了一系列婚仪,最后在疲倦中被送入洞房。
2婚房内安静得出奇,只有烛火在空中跳跃。不久,门外响起一阵喧闹,随后房门开了。
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至眼前出现一双黑靴,紧接着盖头被修长的细手掀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带着半边墨色面具的脸,尽管如此,他的另外半张脸依然不俗。
他压了压那双如漆的眼睛,看着我说:“你不是岚凤媛。”他之前去过丞相府,那时,
丞相府正在办春日宴,但我并不知他就是阮钧善。岚凤媛因为宴会被抢了风头,回屋折磨我。
那是我第一次逃。正巧碰到途经花园的他,我死死抓住他,跟他求救。
可我最终还是在他冷漠的眼神里被追来的其他下人们拉走。“我的确不是。
”我坦然地点了点头,随后就坐到铜镜前边拆凤冠边说,
“可我现在是丞相府嫡三**岚凤雨。”“我见过你,岚凤媛身边的婢女。”他说。听罢,
正拆着凤冠的手顿了顿。他又接着说:“岚相,可真大胆,竟敢公然欺君!
”我转头对上他那双正在试探的眼:“只是赐婚,并未指名道姓,何来的欺君之说。
”他勾了勾嘴角,没有说话。随后,他在我的注视下解开了面具,
面具之下的半张脸有一道狰狞可怖的疤痕。看我没给一点反应,他有些惊讶:“你不怕吗?
”“有何可惧!”在丞相府,这样的伤疤对于我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
可这样的伤疤明明可以医治,为何他要留着!
他俯身带着戾气盯着我的眼睛:“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就像之前那几位王妃一样。”“不会,
你要是想杀我,何必多费口舌。”他的眼角终于有了笑意,那双漆目泛起星光,
他温声夸了一句:“你很聪明!”弯腰将我横抱到床榻上,放下红色床幔。
用修长又带着厚茧的手挑开我的衣襟,衣物也随之一件件剥开,
直到能感觉到空气中的丝丝凉意。就在他冰凉温润的双唇触碰到我的脖颈时,
我的身体本能地一震,将他推开。“对不起,我有些害怕。”阮郎泽每次强迫我,
都会发狠将我弄得全身青紫,也因此落下了心理阴影。他轻摸我的头,柔声说:“别怕,
放轻松,跟着我的节奏来。”“还疼吗?”他轻抚着我身上早已经干结的疤温声问。
他真的好温柔。“可我的贞节没有了。”我红着眼眶小声地说着。“贞节有何用处?
”他说完,便俯身吻我的双唇,酥酥麻麻的。和阮郎泽的暴虐不同,他的动作很轻很柔。
电流般的触感传遍全身各处,让我不受控制地娇嗔。我下意识地捂住嘴巴,却被他拿开。
他在我耳边厮磨:“不要忍,喊出来。”恍惚间,我好像被他带到了云端,
原来我也不是很抗拒这种事。.......阮钧善原是武将,体力很好。
这一夜来来**折腾了好几次,他才沉沉地睡去。可我当下人惯了,还没有困意。
想起来临行前,阮郎泽找过我。他逼迫我吃下毒药,还给我下达了一个任务。这个任务,
就是帮他毒杀掉阮钧善,他就会把解药给我。可他不知道我会医术,他对我下的毒,我能解。
在丞相府的日子无趣,唯一感兴趣的就是医术。
岚凤媛开心时打赏的银子都被我拿去买药材和医书了。也好在我会些医术,
在被岚凤媛折磨得半死时全靠这点医术活下来。我自是不会杀阮钧善的。
我还需要利用他为我完成报复。岚凤媛也是个有目不识人的,偏看上了阮郎泽这般无能的。
3阮钧善睡眠不好,一直在挣扎,嘴里还呢喃着什么。是梦魇,他应该是梦到那场败仗了吧!
我起身去药房,给他配了些安神的药草,放进香炉。后半夜,香起效了,他呼吸平稳了下来。
他的嘴唇微微发紫,看着有些不对劲,探脉后果然和猜测的一样。这是中毒的征兆,
他自己知道吗?不知不觉,困意袭来。直到门外的清落在唤,才发觉已是日上三竿。
身边的阮钧善还睡得香甜,我将他推醒后,他很是惊讶。“我竟睡到日上三竿?”“是。
”我点头,“昨晚你睡得不好,我给你配了安神的药草。”“你还真是处处令我惊喜。
”他嘴角勾笑着,用手刮了刮我的鼻子,伸手将我搂在怀里。阮钧善的胸膛特别暖,
还有一股淡淡的熏香,闻着让人心安。“对了,你本名叫什么?”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没有姓名,到相府时,二**给我取名阿雨。”“阿雨,好听。”他轻捏我的脸,
“阿雨,你以后冠我姓阮可好?”“为何?”阮钧善冷哼一声,
语气满是不屑:“岚家不配让你冠姓。”他说完便俯身亲吻我,
眼里噙着笑说:“你以后就叫阮雨了。和你很配。”阿雨只不过是岚凤媛随便取的贱名,
她弃之如履。只有阮钧善夸好听,可见谣言都是空穴来风,做不得真。这么好这么好的人,
怎么会暴戾嗜血。等我们梳洗穿戴完毕,他便带着我进宫面见今上。
阮钧善和当今皇帝之间微妙的关系,我多少知道点内情。因为岚凤媛和阮郎泽谈话时,
从不避讳我。皇帝是阮钧善胞兄,当年阮钧善要不是战败导致脸部毁容,
那如今的坐在皇位上的人定是他的。君心多疑,他既需要阮钧善帮他稳坐帝位,
但又忌惮阮钧善手握大权。所以阮均善表面并无实权,却在私底下为皇帝办事。
永安王杀阮钧善也不过想断下圣人的臂膀,好把握朝堂。马车一路向皇宫驶去,
阮钧善坐在我旁边含笑注视着我。他依旧戴着半边面具,他的皮肤算不上白皙,剑眉漆目,
比其他男子都多了些许的英气,就是面具下的嘴唇微微发紫。看来是积毒已深。
这大约是永安王派去阮钧善府的卧底干的。几个月前,岚凤媛和阮郎泽谈话时,提了一嘴,
说派去南阳王府的卧底死了,也不知那南阳王有没有中毒。就在这时,
我听见阮钧善在问我:“阿雨,你在想什么,有心事吗?”我盯着他嘴唇良久,
开口问他:“你中毒了?”“阿雨,是如何得知的?”他有些错愕地望着我,
“整个王府只有几个人才知道。”“我会医术。”他抿了抿嘴,随后说“几个月前,
王府内抓到了一名卧底,毒便是他下的,但发现时中毒已深,想痊愈怕难了。
”我望着他认真说道:“卧底是永安王的人。”说完,他眼神柔了下来,轻轻摩挲着我的手,
戏谑地说:“你不怕说了,永安王会派人灭你的口吗?”“以前怕,现在不怕了,
因为我现在有你。”这是真话,我的直觉告诉我阮钧善可信。他对我的话很受用,笑得灿烂,
眼中的阴霾一瞬间烟消云散,伸手将我揽在怀里。“阿雨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性感沉哑的声音从喉间传来,随后额头羽毛般的轻触,让心里痒痒的。
我迎头轻抚上他的半边面具,试探地问:“我可以帮你去掉这疤。”他抓住我的手,
将脸撇开,良久他才说:“就这样吧!能省却不少不必要的麻烦。”是了,
面容有瑕当不了皇帝。马车很快地到达了宫内,我们一起进了大殿,
我一眼便见到了坐在龙椅上的皇帝。他走下台阶,瞧了片刻,
转头疑惑地问阮钧善:“她是丞相嫡女岚凤媛?
”阮钧善嗓音轻淡:“她是丞相的嫡三**岚凤雨,不过现在她跟我姓阮,叫阮雨。
”“阿善,丞相府何时有两个嫡女?你当初请求赐婚的不是嫡女岚凤媛吗?
”“丞相好大的胆子,现在敢欺君,以后便能坐上朕的位置。”皇帝压了压眉毛,脸色骤变,
眼里满是被欺骗的愤怒。阮钧善朝着皇帝露出不羁的笑容:“皇兄你听错了,
臣弟求的就是丞相府三**。”皇帝则看着他摇了摇头,然后轻哼一声就笑了。我有点懵!
所以是阮钧善瞧上的岚凤媛?还有不是说皇帝与南阳王关系不好的吗?
看来谣传都是为了迷惑对方。“臣弟此次来是为了跟皇兄求个赏赐的。
”皇帝挑眉看向他:“说吧,这次又想跟我讨何赏赐?”阮钧善转头望向我,
嘴角轻轻一撇:“臣弟想给我的王妃讨个丹书铁券,万一哪天我死了,
王妃也不至于让人欺负了去,皇兄会答应的吧?”我没想到阮钧善是来给我讨赏的。他说完,
皇帝的眼神往我身上打量了会儿,随后提笔写下圣旨,赐我丹书铁券一封。阮钧善微微躬身,
行礼谢恩。还没等起身,他就痛苦地捂胸,嘴角也慢慢地渗出血了。“快去宣太医。
”皇帝说完,焦急地望着阮钧善:“阿善,你还好吗?”他的毒又入骨一分,
太医瞧过也不知是何毒。必须尽快找到解药,不然毒入骨髓就难办了。回府的时候,
阮钧善虚弱地靠在我身上,他扣住我的手腕低声问我:“阿雨,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我沉默了会儿,说:“你喜欢岚凤媛?”“不喜欢。
”“那为何……”我还未说完就被他打断。“我求娶她,是因为我知道她喜欢皇叔,
她定然会推人顶替,而我相信你一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他凝视我的眼睛:“对不起,
那次我不方便出手救你……”鼻子突然一酸,原来他不是见死不救。4回府后,
我就开始翻阅各种医书。试图能找到阮钧善所中毒的有关记载,可翻阅了大半的书籍,
依旧没有头绪。阮钧善抢过我手中的书籍放到一边,将我拉到桌子边坐下。“阿雨,
过来歇息会儿,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看着丰盛的饭菜,还真有点饿了。
等我嘴里塞满了吃食,才想起来旁边的人还未动筷。抬头看去,他正宠溺地看着我,
我快速地吞咽着嘴里的东西。“慢点吃,又没有人跟你抢。”“王爷,你可吃了?”我问。
他看着我有些情动,慢慢地靠近我,他的呼吸打在我脸上,勾得我心里发颤。“你先吃,
等会我吃~你”耳边响起他充满魅惑的嗓音。脸颊瞬间发烫得厉害,
我害羞地低下头说:“我吃饱了。”“那该轮到我了。”他勾了勾嘴角,将我抱到床榻上。
我并不是第一次,但阮钧善给我的感觉不一样,我甚至有些期待。主动攀上他的脖子,
青涩地亲吻他的双唇,他反客为主,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他攻城略地地“唔——”霸占着我口腔内的全部气息。意乱情迷之时,他抬起身,
用蛊惑的嗓音唤我:“好阿雨,快唤我阿善。”“阿善~”我娇嗔地回应着他。
他满意地俯下身来,跟着他的节奏,任由自己沉沦。阮钧善的体力是真的好,都中毒了,
还能折腾到半夜。这让我更加想不明白,岚凤媛到底看上了阮郎泽什么?无能还爱折磨人吗?
夜里阮钧善还是睡得不安稳,额间的汗冒了又冒。早晨,天光乍破,我起身穿戴好,
便去了药房。再回房的时候,阮钧善已经醒了,他睡眼惺忪地看着我说:“阿雨,
那么早你去哪了?”我将做好的香囊递给他:“这个你拿着,可以安神助眠。”“阿雨,
你真好。”他眼里噙着笑接过香囊,顺势将我抱坐在他的怀里,
俯身给了我一记奖励的“吻”。随后,上下打量着我这身并不怎么合身的衣服说:“阿雨,
为何你穿得那么素?”我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这些都是在出嫁前岚凤媛赏的,
她喜欢各种鲜艳的衣服,还不许别人抢她风头,自然赏给我的衣服都是些素到不能再素的。
阮钧善这个人不仅温柔,还细致入微。他穿戴好衣服后,便拎着我出门,说要给我添置衣物,
还有女儿家用的胭脂水粉。虽是些寻常闺阁家**用的,但我未曾拥有过的。
他好像很喜欢我穿艳色的衣服,只要是艳色的,我穿他都说好看。
还将我之前在丞相府带出的衣物都丢了,他说“晦气”。确实晦气!
我也不想穿岚凤媛给的东西。他几乎将成衣店和胭脂铺的东西都扫荡一空了,
店家眼睛都快笑没了。随后,他又带我来到了京城最华贵的饰品店,
我一眼就相中了一套头饰。墨绿色的玉石点翠,没有繁琐的工艺,简约贵气。
阮钧善相中了一条玉带,正在里屋试。我刚想将钗子簪上试试,被一只嫩白的细手抓着,
将钗子抢了去。“掌柜的,这套头面,我要了。”是岚凤媛的声音,转头望去,果然是她。
“这套头面是我先看上的。”我说。她扭头看着,先是一愣,随后就嘲讽起来:“哟,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多日不见的贱蹄子。”阮郎泽站在她身边,
眼神带着一丝淫邪地盯着我,令人作呕。我朝他俯了俯身。
随后在他的注视下甩了岚凤媛一巴掌,手掌还有些发麻:“我现在是南阳王妃,
请注意你的言辞。”岚凤媛被我打蒙了,捂着被打的脸瞪着我,随后抄起手朝着我拍过来。
我正要还手,岚凤媛的手就被一只大手擒住。阮钧善用力将岚凤媛的手一甩,
她踉跄了好几步,被阮郎泽接住。阮钧善转头关切地问:“阿雨,你没事吧?
”我冲他摇了摇头。“皇叔,还真是巧!”“是啊,还真是巧!”简单的对话,
却充满着火药味。岚凤媛则是一脸仇视地看着我,一直示意阮郎泽帮她主持公道。
阮郎泽眯了眯眼,瞪向我,目光中流露出几分狠意,开口说:“侄媳妇,
公然殴打自己的姐姐,于理不合吧!”真的想笑,她就会搬救兵吗?她搞得谁不会一样!
掩面一哭就倒在阮钧善怀里哭泣:“阿善,是姐姐刚刚一直辱骂我是贱蹄子,
我才失手打了姐姐。”这一副天可怜见还是跟岚凤媛学的呢?“阿雨,不哭了,这确实该打,
太恶毒了。”岚凤媛被我们一唱一和气得脸发绿,冷笑着对阮钧善说:“南阳王,
你可别被她狐媚子样给骗了。”“我这个『妹妹』自小就是个不检点的,
以至于以后都不能生了。”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毒。“皇叔,你再不把她带走,
我可不介意当众打女人。”阮钧善清亮的嗓音中压抑着怒火。阮郎泽和阮钧善虽不合,
但也不会当众闹不愉快,他只得带着一脸愤恨的岚凤媛转身离开。看着岚凤媛离开的背影,
我报复她的心更加强烈了。“那这套头面……”掌柜的拿着手里的发簪问。
阮钧善甩了一袋银锭给掌柜:“除了这套,店里的精品都包起来送王府。”说完,
便拉着我往门口走。门外是京城最繁华的街道,街道两旁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在耳边喧嚣。
可我却提不起兴致来,只是跟阮钧善走着。我在想应该怎么报复岚凤媛。
便听到阮钧善问我:“阿雨还在想刚才的事吗?”我下意识地回了句:“嗯……”“阿雨,
不必在意外人说什么。”他说。“可她说得是真的,我不能生养了。
”自从岚凤媛发现阮郎泽宠幸我后,每天都会灌我喝避子汤。拿我撒气时,
目标对象也多是肚子,次数多到我自己都数不清。他看着我的眼神暗了暗,
随后将我抱在怀里:“你知道我不会在意的。”阮钧善怎么会那么好,
他是上天派来的天使吗?鼻尖一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谢谢你。”“好啦,
咱们难得出来开开心心地玩嘛!”他用指尖拭去我眼角的泪水。我点了点头,
挽着他的手走向熙熙攘攘的人群。好幸运,我人生的空缺,因为阮钧善一点点地被填补回来。
在丞相府时,婢子是不允许私自出府的。就算是出府,大多时候也是跟着岚凤媛去找阮郎泽。
我要守门,不管白天还是晚上。因此,街上的种种新鲜事物都显得格外新奇。
逛到一家兵器店时,阮钧善要进去为我挑一件称手的兵器。
额……我看着店内各式锋利的兵器犯了难。这让我做些针线活还是可以,但这兵器,
我拿着都费劲。店家看我挑得认真,便主动上前给我推荐:“这位娘子,
这是小店新品玄铁鞭,轻巧灵活,用起来也不费力。”“可我不会用……”“没关系,
我会亲自教你。”阮钧善说完,接过玄铁鞭递到我面前,“阿雨,你试试用得称不称手。
”这玄铁鞭确实轻巧,我试着挥舞了一下,转头看向阮钧善。阮钧善看出来我喜欢,
付钱让店家包起来递给我:“我们阿雨,有了这鞭子以后也能保护自己了。”我望向他,
他如谪仙般沐浴在阳光下。这一刻,我不仅想自保,更想保护他。
我们牵手享受着街上的喧嚣,继续向前走去。5阮钧善给我买了那么多东西,
我理应为他做点事情,投桃报李嘛!回府后,我又翻阅了其他书籍,可是依旧毫无进展。
寻根溯源,想解毒还得从阮郎泽身上找突破口。阮钧善原本在看公文,
这会儿便放下公文坐过来,抬头望向我:“阿雨,别急,皇兄已经为我遍寻名医了。
”怎么能不急,毒入骨三分便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我摇头:“我再找找,兴许能有线索。
”“别看了,我来教你使鞭子吧!”说完,他就强制拉着我去院里。还别说,
这鞭子我练得还挺顺手。比每天擦地板好玩多了。“我家阿雨,真有天分,
一炷香时间就能掌握基本要领。”阮钧善在旁边看着,一直都对着我使劲夸。
一会夸我力气大,甩鞭特别有劲。一会夸我身段灵活轻巧,是个练武奇才。他以前带兵时,
对下属也是这般夸夸的吗?不过,确实这些话对我很受用。小傲娇地笑了笑,
对着他说:“假以时日,是不是能将你打败。”“不用等以后,等会儿我就会被你打败。
”他帮我擦掉额间的汗水,勾了勾嘴角邪魅一笑:“我们一起沐浴净身吧。”一起?
应该不是我想的那样吧!我羞涩地低下头,声音微颤地说:“我们……一起吗?
”在他的坚持下,我假装半推半就地跟他出现在浴室中。雾气缭绕的浴室里,
阮钧善健壮的胸膛看得人血脉偾张。“阿雨,喜欢吗?”他凑近耳边,
用极其诱惑的声音说道,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让我的脸颊更加滚烫。喜欢,
以至于身体的每个器官都在喧嚣。我好歹也是跟着岚凤媛和阮郎泽见过些世面的,
这也不过是他们的开胃菜。有次阮郎泽跟岚凤媛说想当一回野鸳鸯,起初她死活不答应。
毕竟都是**家的,在外的声誉是很重要的。也不知阮郎泽使了些什么手段,
岚凤媛居然也答应了。于是便租了艘花船,往湖中去了。朦胧中我被阮钧善揽过抵在胸膛,
他的吻铺天盖地而来。我闭上眼睛,任由他引领着我,步入那未知的领域。旖旎过后,
我与阮钧善相拥入眠。但我还没有睡着,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他的梦魇好了不少,
夜里也不见他说胡话了。轻抚着他有人血盆大口疤痕,他当时一定很痛苦吧!天微微亮,
清洛在门外汇报说皇上有要事召阮钧善进宫召见。他起身穿戴好,
在我额间落下一个吻:“阿雨,在王府等我回来,岚相派人请也不必理会。”“好。
”阮钧善不提我都忘了,今日是回门的日子。他进宫后,丞相府派人来请了好几次,
但都被我以身体不适的理由拒绝了。最后,派了一个婢女威胁我:“王妃,
我家主人让我带话,要是你还想要解药的话,就乖乖地回府。”是岚凤媛和阮郎泽想见我。
我捏了捏腰间的玄铁鞭,然后坐上了回丞相府的马车。到丞相府后,
我被引着来到了岚凤媛的屋里。一进屋,便见到她一副小鸟依人的依偎在阮郎泽身上,
卿卿我我。岚凤媛见我进来,瞬间换了一副吃人面孔,走向我:“你这个贱蹄子,
飞上枝头翅膀硬了,都请不动你了是吧。”随后猝不及防地挨了她一巴掌。
脸上传来**辣的痛感,我愤怒地望向她。她得意的还想再继续打我,
可我比之前那个任人打骂的奴婢了。在她的手掌落下前,抽出腰间的玄铁鞭甩向她的手。
“啊——”鞭子下去的瞬间,她白皙的手臂上出现了深可见骨的鞭痕。
阮郎泽显然没想到我会反抗,呆愣了会儿才在岚凤媛的呼喊中反应过来。
他上前抢夺我的鞭子,却被我反手打伤了手臂。“来人,都是死人吗?
”他吃痛地捂着手臂呼喊。被他们的人控制后,岚凤媛骂骂咧咧地扇了我几个巴掌,
才被带下去治疗。阮郎泽随意包扎了伤口,随后掐住了我的下巴,
恶狠狠地说:“你还真不怕死,连解药都不想要了是吧!”说完还拿出药瓶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啐了一口血喷到他脸上,他不怒反倒是更兴奋了。“才几天时间,就变辣了,
不过我更喜欢了。”说完便像条疯狗扑向我。突然他停了下来,盯着昨晚阮钧善留下的红晕,
嫌恶地说:“你还真是个贱蹄子,是他让你舒服了,所以舍不得杀他?
”“难道我还不能满足你吗?”他真的有病,总是明知故问。我挑衅地看着他说:“对,
跟他比跟你舒服一万倍。”“没想到,阿雨还挺重口,我侄儿那不堪入目的脸,
你也下得去嘴。”我朝他翻了翻白眼,他平时都不照镜子吗?“要不你跟我吧,
等我做了皇帝,你就是贵妃。”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我挣开束缚,将他推开,
但又被他抓了回来甩在床上。就在阮朗泽快要将我身上的衣裳全部褪去时,
他被人一脚从我身上踹开。身上也被来人用外袍盖得严严实实的,看到来人,
泪水终于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对不起,我来晚了。”阮钧善眼眶微红地望着我。
“呜——”委屈心酸顿时涌上心头,一把抱住阮钧善放声哭了起来。他将我抱起,
往门外走去,瘫坐在地上的阮郎泽想过来阻拦,却被阮钧善的眼神吓退。
阮钧善用阴森可怖的眼神望着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阮郎泽,别逼我现在就杀了你。
”阮钧善虽多年未带兵打仗,但身上的狠厉劲依旧不减。阮郎泽被他的眼神吓得踉跄了几步,
他也只能一脸愤恨地看着阮钧善抱着我离开。就这样,我窝在阮钧善的怀里被抱回了王府。
王府内,阮钧善正给我上药,他轻柔地擦拭伤口,还给我呼气,
他看向我一脸心疼地说道:“阿雨,是不是很疼?”我摇头,勉强地扯出一抹笑:“不疼。
”“以后,不要一个人独自外出,好吗?”看着他眼神里流露的心疼,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他看到我被阮郎泽欺辱,应该猜到了也能猜到些,
但他始终没有开口问我。“我和阮郎泽……”我想跟他解释,却被他打断。“阿雨,
不必解释,我都知道。”他说着,眼睛越发猩红,“我迟早会让他付出代价。
”“你不必为了我得罪他。”阮钧善轻哼一声,满是不屑:“就他,得罪了又如何?
也不过是只纸老虎。”他的语气满是不屑。虽然阮郎泽平日里不是个东西,
但岚凤媛却说他把持着半数朝堂势力,还曾扬言会让她成为未来皇后,
这才让岚凤媛死心塌地地跟着。我按住了心中疑惑。阮钧善却嗤笑出了声。“他还真是自负,
要说当年父皇还在时,他暗中勾结的势力确实不小。但他早已错失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