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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执镇远侯陆景然《新寡后,我成了皇叔的笼中雀》全文(陆执镇远侯陆景然)章节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6-16 11:01:10
新寡后,我成了皇叔的笼中雀

佛堂里,青烟缭绕,檀香的气味像是无形的藤蔓,将我密密地包裹起来,沉重得几乎令人窒息。我跪在冰冷的蒲团上,手里的狼毫笔蘸饱了墨,一笔一划地抄写着《地藏经》。墨汁在宣纸上晕开,像一滴化不开的浓愁。我是沈甄

作者:面筋泡泡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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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寡后,我成了皇叔的笼中雀》 小说介绍

长篇连载小说《新寡后,我成了皇叔的笼中雀》让人看后爱不释手,出自实力派大神“面筋泡泡”之手,陆执镇远侯陆景然之间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详情:陆执来了。他是带着宫里最好的太医来的。我躺在床上,浑身无力,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我能感觉到房间里的人进进出出,能听到……

《新寡后,我成了皇叔的笼中雀》 新寡后,我成了皇叔的笼中雀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第1章佛堂里,青烟缭绕,檀香的气味像是无形的藤蔓,将我密密地包裹起来,

沉重得几乎令人窒息。我跪在冰冷的蒲团上,手里的狼毫笔蘸饱了墨,

一笔一划地抄写着《地藏经》。墨汁在宣纸上晕开,像一滴化不开的浓愁。我是沈甄,

镇远侯府的少夫人。也是这望京城里,最年轻,或许也是最不祥的寡妇。嫁入侯府不过三月,

我的夫君,镇远侯世子陆景然,便在一场春日宴后,离奇暴毙。太医查不出缘由,

只说是旧疾复发,天命难违。这侯府里,人人都说我是个克夫的灾星。我的婆母,

镇远侯夫人,自那日起便再没给过我一个好脸色。她将我安置在这座偏僻的院落里,

日日令我对着青灯古佛,为亡夫祈福。名为祈福,实为圈禁。这座雕梁画栋的镇远侯府,

成了我的金丝笼,我的活人墓。府里的下人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敬畏,

变成了如今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怜悯。“少夫人,该用午膳了。

”贴身侍女晚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我放下笔,揉了揉发麻的膝盖,

应了一声:“进来吧。”饭菜依旧是那几样素淡的菜式,摆在桌上,连一丝热气都没有。

这是厨房里的婆子们故意的。在这侯府,我这个失了势的少夫人,连个得脸的下人都不如。

晚晴看着我,眼圈泛红:“少夫人,您就别跟自个儿过不去了。

您都瘦脱了相了……”我夹了一筷子青菜,慢慢地咀嚼着,味同嚼蜡。“晚晴,慎言。

”在这深宅大院里,多说一句话,都可能招来无妄之灾。我如今能做的,唯有忍。

忍到这侯府的人都忘了我,忍到世人都忘了曾有过我这么一号人物。或许到那时,

我才能求得婆母开恩,放我归家,或是寻一处家庙,了此残生。只是,我才十七岁。

我的人生,就像这佛堂里的香,还未等烧尽,就已经冷了。第2章亡夫陆景然的百日祭,

是侯府的一件大事。这一日,我终于被允许走出那座小院,换上了一身素白孝服,

以未亡人的身份,出现在灵堂前。宾客往来不绝,大多是朝中官员。他们看我的眼神各异,

有同情,有好奇,也有审视。我一概不理,只低垂着眉眼,行着麻木的礼节。直到,

一声通报,让整个灵堂都瞬间安静了下来。“摄政王殿下到——”我浑身一僵。摄政王,

陆执。他是当今圣上的亲叔叔,因圣上年幼,他以皇叔之尊摄政,权倾朝野,说一不二。

朝野上下,无人不惧,私下里都敬畏地称他一声“九千岁”。他也是我亡夫陆景然,

需恭恭敬敬、执晚辈礼相称的“皇叔”。我从未见过这位传说中的人物,只听闻他冷面铁腕,

杀伐果断,手段狠戾,是个不近人情、更不好女色的禁欲者。这样的人物,

怎么会亲临一个侄子的百日祭?我不敢抬头,只能从眼角的余光里,

瞥见一角玄色暗金的蟒袍衣摆,从我面前缓缓走过。一股强大的、令人心悸的气场随之而来,

比这灵堂的冷意更甚,仿佛能将人的骨血都冻住。“侄媳,见过皇叔。

”我随着婆母等人一同跪下,声音细若蚊蚋。“起吧。”那声音,低沉、磁性,

像上好的古琴在我耳边最深沉的那根弦上,轻轻拨动了一下,激起一阵莫名的震颤。

婆母命我奉茶。我端着茶盘,垂着头,小心翼翼地走到他面前。他坐在一张太师椅上,

即便坐着,那股威压也未减分毫。我不敢看他的脸,视线只敢落在他腰间的墨玉带钩上。

我将茶盏奉上。他伸出手来接。那是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指甲修剪得极为干净。

就在他接过茶盏的那一瞬,他冰凉的指腹,“无意”地,擦过了我的手背。我浑身一颤,

像是被一颗灼热的火星猛地烫了一下。那触感,清晰得可怕,激起一阵细密的电流,

从手背瞬间窜遍我的四肢百骸。茶水在我手里剧烈地晃动了一下,险些洒了出来。

我急忙稳住心神,飞快地缩回手,仿佛那是什么会噬人的猛兽。我不敢抬头,

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道沉沉的、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像两根无形的针,

落在了我的头顶发旋上。那目光太有侵略性,几乎要将我整个人洞穿。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只能将头埋得更低,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端起茶,

轻轻用杯盖撇了撇浮沫。那细微的、瓷器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灵堂里,被放大了无数倍,

一声声,都敲在我的心上。第3章祭奠仪式一直持续到深夜。宾客散尽,

侯府又恢复了往日的寂静。我以为陆执早已离去,便寻了个借口,说是思念亡夫,

想到园子里走走,透透气。其实,我只是想逃离那令人窒息的佛堂,哪怕只有片刻也好。

夜凉如水,月色皎洁。我独自一人走在侯府的花园里,晚风拂面,带着花草的湿润气息,

让我紧绷了一天的心弦,稍稍松弛了一些。当我走到一处假山旁时,脚步却猛地顿住了。

月光下,假山之侧,赫然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他背对着我,一身玄衣,

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若不是那清冷的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

我几乎要以为自己是眼花了。是陆执。他竟然还没有走。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下意识地便想转身离开。“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他没有回头,

声音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我进退两难,只能硬着生头皮,福了福身子,

低声道:“不知王爷在此,臣妇……臣妇惊扰了。”他缓缓转过身来。这一次,

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传闻不虚。他生得极好,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轮廓分明得像是刀刻出来的一般。那双眼睛,深邃如寒潭,里面没有一丝温度,

仿佛能看透人心底最深处的秘密。他一步步朝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跳上。

我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那是一种极淡、却极具侵略性的味道,

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是权力的味道,是常年立于万人之上,

生杀予夺间才能淬炼出的气息。我紧张得攥紧了藏在袖中的手帕,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他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停下,目光落在我的脸上,淡淡地问:“侯府的夜,很长?

”他的声音低沉,像上好的古琴在我耳边震颤,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垂着眼帘,轻声回答:“心静,夜便不长。”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

最得体,也最疏离的回答。他听后,竟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却像羽毛一样,

拂过我的耳廓,激起一阵酥麻的痒意。“是吗?”他语带讥诮,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在月色下闪着幽光,“本王看,你的心,未必静。”我的心猛地一跳。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又朝我逼近了一步。这一次,

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得可怕。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属于男性的强大热意,

将我周身微凉的空气都驱散了。我被迫微微仰起头,才能避开他投下的阴影。

“一个十七岁的新寡,”他缓缓开口,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日日对着青灯古佛,抄着那些连自己都不信的经文。沈甄,你告诉本王,你的心,

如何能静?”他竟然直呼我的闺名!我浑身巨震,猛地抬起头,惊骇地看着他。

在这注重礼教的时代,一个男人,尤其还是我亡夫的皇叔,直呼一个侄媳的闺名,

是何等大逆不道,何等轻浮无礼!我的脸“刷”地一下全白了,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那弧度里没有笑意,只有掌控一切的漠然。“看来,本王说中了。”他伸出手,

似乎想碰我的脸。我吓得魂飞魄散,猛地后退一步,脚下被一块石头绊到,惊呼一声,

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一只铁臂及时地揽住了我的腰,

将我稳稳地带回。我整个人都撞进了一个坚硬而滚烫的怀抱里,

鼻尖瞬间被那股浓郁的龙涎香气味彻底淹没。我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站稳了。

”陆执的声音就在我的头顶响起,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发顶。他揽在我腰间的手,

像烙铁一样烫人,透过薄薄的孝服,那股热度仿佛要将我的皮肉都灼伤。

我触电般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王……王爷,请自重!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因为惊惧和羞愤而不住地颤抖。他看着我狼狈的样子,

眼神幽暗难辨。他没有再逼近,只是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

仿佛刚刚那个失态的人不是他。“自重?”他玩味地咀嚼着这两个字,“在本王面前,

你最好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你丈夫的死,你以为真的那么简单吗?”我猛地一愣,

抬眼看他:“王爷此话何意?”他却没有回答我,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惊。然后,他转身,留给我一个冷硬的背影,融入了浓稠的夜色之中。

我独自站在原地,许久都无法动弹。晚风吹来,我才发觉,我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

陆执最后那句话,像一颗石子,在我死水般的心湖里,激起了惊涛骇浪。景然的死,

另有内情?第4章自那夜之后,陆执竟开始频繁地出入镇远侯府。

他每次来的名义都冠冕堂皇——“探望侄媳,关心故人之妻的生活”。婆母虽心中不悦,

但面对这位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她不敢有丝毫怠慢,只能将我从佛堂里叫出来,恭敬作陪。

于是,我与他见面的地方,从灵堂,到了花厅,再到了书房。他似乎很喜欢邀我对弈。

侯府的书房里,紫檀木的棋盘上,黑白二子错落。我执白子,他执黑子。棋盘,

成了我们无声的战场。我的棋艺尚可,但在他面前,却显得捉襟见肘。

他的棋风与他的人一样,霸道、凌厉,充满了侵略性,步步为营,杀伐果断,

不给我留一丝喘息的机会。我节节败退,额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你的心思,乱了。

”他落下一子,截断了我的白龙,声音平淡无波。我咬着唇,正欲再想对策,

他却忽然开口:“这一步,走错了。”说着,他竟伸出手来。那只修长有力的手,越过棋盘,

覆盖在了我正捏着棋子的手背上。我的心,漏跳了一拍。他的掌心滚烫,

与他冰冷的外表截然相反。那惊人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袖,透过我的手背,

像一股霸道的电流,一路烧灼,直抵我的心底。我浑身僵硬,下意识地便想抽回手。

可他的手像铁钳一样,看似只是轻轻覆盖,却让我动弹不得。他握着我的手,

将那枚白子从我原来的位置拿起,移到了棋盘的另一处,

一个我从未想过的、看似死地的地方。“下棋和做人一样,”他低沉的声音,

就在我的耳边响起,“一步错,满盘皆输。你可要,想清楚了。”他的身子微微前倾,

强大的、属于他的气息,瞬间将我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我甚至能闻到他衣领上,

那龙涎香里夹杂着的、极淡的墨香。我的呼吸都乱了。我不敢看他,只能死死地盯着棋盘,

可眼前的黑白棋子,却都化作了一团团模糊的影子。他似乎很享受我的无措和紧张,

握着我的手,迟迟没有松开。那滚烫的温度,成了这世上最甜蜜的酷刑。

直到婆母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他才若无其事地松开手,坐直了身子,

恢复了那个冷漠疏离的摄政王模样。我仓皇地收回手,藏在宽大的衣袖下,手心里一片湿滑。

婆母端着参茶进来,看到我们对坐弈棋的和谐画面,

脸上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王爷真是抬爱,甄儿棋艺不精,怕是污了王爷的眼。

”陆执端起茶,淡淡道:“无妨。侄媳聪慧,稍加点拨,便能成大器。”我低着头,

脸颊烫得厉害。我不知道他口中的“成大器”,究竟指的是棋局,还是别的什么。自那以后,

每次对弈,他都会寻各种由头,与我进行类似的肢体触碰。有时是替我整理被风吹乱的鬓发,

有时是指点我棋路时“无意”搭在我肩上的手,有时是递茶给我时,

那必然会擦过我指尖的温度。每一次,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我知道这是不对的,

是悖于伦理的,我应该严词拒绝。可我的身体,却像被施了魔咒,每一次都僵硬得无法动弹,

只能任由那份禁忌的、危险的、却又带着致命吸引力的感觉,将我一点点吞噬。我开始害怕,

却又隐隐地……期待着他的到来。我疯了。我一定是被这侯府逼疯了。

第5章一场突如其来的风寒,将我彻底击垮了。我病倒在床,高烧不退,整日里昏昏沉沉。

府里请了太医,开了药方,却总也不见好。婆母来看过我一次,留下几句不痛不痒的关心,

便再也没出现过。在我烧得最厉害的那个午后,在我意识模糊,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

陆执来了。他是带着宫里最好的太医来的。我躺在床上,浑身无力,

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我能感觉到房间里的人进进出出,能听到太医恭敬回话的声音,

最后,所有人都退下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他。一股熟悉的龙涎香气味,

萦绕在我的鼻尖。我挣扎着睁开眼,视线里一片模糊,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

坐在我的床边。“把药喝了。”他的声音,比平时多了一丝沙哑。晚晴端着药碗进来,

却被他一个眼神制止了。他亲自接过那碗黑漆漆的药汁,用勺子舀了一勺,递到我的唇边。

我偏过头,想躲开。“我……我自己来。”他没有理会我的挣扎。他放下药碗,伸出手,

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了嘴。然后,他端起碗,

将那苦涩的药汁,一勺一勺地,亲自灌了进来。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鲁。

可离得这样近,我能清晰地看到他深邃眼眸中,那个病弱、苍白、狼狈的自己。

我能闻到他呼吸间清冽的香气,那香气和苦涩的药味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怪的味道,

让我头晕目眩。一滴黑色的药汁,不小心从我的嘴角滑落,顺着下颌线,流向我的脖颈。

我下意识地想去擦,他却比我更快。他伸出手指,用他带着薄茧的指腹,

顺着那滴药汁的痕迹,缓缓地、一寸一寸地,为我拭去。那触感,粗糙又滚烫,

像一簇小小的火苗,在我冰冷的皮肤上,点燃了一片燎原的火。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心跳却快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他做完这一切,收回手,

看着我惊惧交加的眼神,眼底闪过一抹幽暗的光。他俯下身,靠得更近了,

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良药苦口,但能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