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峰最后一次见到柳如烟，是在那家她最爱的法式餐厅。落地窗外，霓虹灯闪烁，照在她精致的脸庞上，美得像个瓷娃娃。她正在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说笑，笑容比以前和自己在一起时还要灿烂。那个男人，周峰认识。赵子豪，本市有名的富二代，开着玛莎拉蒂，住着江景别墅。"峰哥，别看了。"身边的林浩拍了拍他的肩膀，
白月光回来时，我已不是当年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软绵无力的尤尼萨是把人物场景写活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周峰苏婉柳如烟，讲述了他就拒绝了。现在想想，真是可笑。"走吧，继续喝下去你明天又要请假了。"林浩拉着他起身。周峰点点头，刚要走，手机突然响了。……
第一章周峰最后一次见到柳如烟，是在那家她最爱的法式餐厅。落地窗外，霓虹灯闪烁，
照在她精致的脸庞上，美得像个瓷娃娃。她正在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说笑，
笑容比以前和自己在一起时还要灿烂。那个男人，周峰认识。赵子豪，本市有名的富二代，
开着玛莎拉蒂，住着江景别墅。"峰哥，别看了。"身边的林浩拍了拍他的肩膀，
"都一个月了，该放下了。"周峰苦笑着收回视线，端起啤酒一饮而尽。一个月前，
柳如烟在他们交往五周年纪念日那天，提出了分手。理由很简单——她说她们不合适。
可明明前一天晚上，她还在他怀里说着要和他一辈子在一起的情话。
明明他已经准备好了戒指，打算在纪念日那天求婚。明明他为了她，
拒绝了公司里所有的加班机会，就为了陪她看她爱看的偶像剧。明明他为了她，
连续三年没有回老家过年，就因为她说一个人在这个城市会害怕。"你说，
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周峰问道，声音有些沙哑。林浩叹了口气："峰哥，
你已经够好了。真的。"是啊，周峰想，自己确实已经够好了。五年来，
他把自己能给的都给了柳如烟。工资卡上交，生活费用他出，
连她妈妈生病住院的费用都是他垫付的。他甚至为了她，放弃了去一线城市发展的机会。
那时候上海一家知名广告公司想挖他过去，待遇比现在翻倍，但柳如烟哭着说不想分开，
他就拒绝了。现在想想，真是可笑。"走吧，继续喝下去你明天又要请假了。
"林浩拉着他起身。周峰点点头，刚要走，手机突然响了。是苏婉。他们的设计师朋友，
一个独立自强的女孩子，开着自己的小工作室。"喂，婉婉。""周峰，你现在在哪？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焦急。"在外面喝酒，怎么了？""柳如烟在网上发了一条动态，
你最好看看。"周峰心里一紧，挂断电话打开微信朋友圈。
柳如烟的最新动态：【谢谢你给我的五年，让我知道什么叫做不合适。
现在我找到了真正的幸福，希望你也能找到属于你的人。】配图是她和赵子豪的合照，
两人十指紧扣，柳如烟脸上的笑容甜腻得让人恶心。评论区里一片祝福声，
仿佛她才是那个被辜负的人。有人问：【小烟，是那个周峰对你不好吗？
】柳如烟回复：【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这话说得漂亮，
但周峰知道她的潜台词——是周峰配不上她，是周峰让她不幸福。林浩看了一眼他的手机，
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这女人，真够可以的。"周峰没说话，
只是默默地删除了柳如烟的微信。五年的感情，就这样被她轻描淡写地划掉了。回到家，
周峰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些柳如烟留下的东西。护肤品、衣服、书籍，
还有那个他送给她的项链。项链不贵，是他第一个月工资买的，但柳如烟说她很喜欢，
戴了整整五年。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手机又响了，是苏婉。"你还好吗？""挺好的。
"周峰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骗谁呢，我都能听出你在强撑。"苏婉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开门，我在你楼下。"周峰愣了一下，走到窗边往下看，果然看到了苏婉的身影。
她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手里拎着一个袋子，在路灯下显得格外温暖。开门时，
苏婉没有问他任何关于柳如烟的事，只是把袋子递给他："给你买了宵夜，多吃点。
"袋子里是他爱吃的小笼包和豆浆。"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饭？""因为我了解你。
"苏婉走进屋子，自然地开始收拾那些散落的东西，"失恋的时候，你就不爱吃饭。
"这话让周峰心里一暖。确实，苏婉很了解他。他们是大学同学，毕业后一直保持着联系。
苏婉知道他的所有习惯，知道他开心时会哼歌，难过时会发呆，生气时会去跑步。
反倒是交往了五年的柳如烟，从来不记得他的这些小细节。"别收拾了，坐下来陪我聊聊。
"周峰说。苏婉停下手里的动作，在他对面坐下："想聊什么？""聊聊这五年，
我是不是傻得很可笑？"苏婉看着他，表情很认真："不可笑，只是用错了人。""你说，
如果我当初没有拒绝上海的工作，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那你会后悔吗？
"周峰想了想："现在已经在后悔了。""那就对了。"苏婉笑了笑，"后悔证明你在成长，
证明你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了。"这句话，让周峰沉默了很久。是啊，他在成长。
这五年来，他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什么叫做值得，什么叫做不值得。
第二章周峰回到公司的第一天，就听到了关于柳如烟的八卦。"听说了吗？
那个周峰的前女友，现在跟赵家的公子在一起了。""我早就猜到了，那种女人，
怎么可能看得上周峰这种穷小子。""人家现在可得意了，听说赵公子给她买了个包，
八万块呢。"周峰装作没听见，埋头处理手头的工作。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不是因为柳如烟，而是因为这些人的嘴脸。以前柳如烟经常来公司找他，
这些同事个个都对她客客气气，夸她漂亮夸她温柔。现在她一走，就开始说风凉话。"周峰，
开会了。"经理黄总敲了敲他的桌子。会议室里，
黄总宣布了一个消息："公司接了个大项目，客户是恒达地产，负责人是赵子豪。
这个项目很重要，我需要最强的团队来做。"周峰的手一顿。赵子豪。
那个现在和柳如烟在一起的男人。"周峰，这个项目你来做主创。"黄总继续说道，
"虽然客户年轻，但恒达地产是大客户，不能出任何差错。"周峰点头应下。工作就是工作，
私人感情不能影响专业态度。这是他的原则。下午，赵子豪来公司洽谈方案细节。西装笔挺，
谈吐得体，确实是个优秀的商务人士。"周先生，这个方案很不错。"赵子豪看完初稿，
满意地点头，"不过我有个建议，能不能加入一些年轻元素？
毕竟我们的目标客户是年轻人群体。""没问题。"周峰回答得很专业。整个会议过程中，
两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有提及私人话题。但周峰还是忍不住观察这个男人。确实很优秀，
比自己优秀。长得帅，有钱，有地位，难怪柳如烟会选择他。会议结束后，
赵子豪主动走到周峰身边："周先生，我想我们应该谈谈。""谈什么？""关于柳如烟。
"周峰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我觉得没什么好谈的。""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
但我希望你明白，感情的事情强求不来。"赵子豪的语气很诚恳，"如烟她现在很快乐，
我希望你能祝福她。""我会的。"周峰淡淡地说，"她的快乐与否，与我无关。
"赵子豪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周峰会这么冷淡。"那就好。"他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纯粹谈工作。"送走赵子豪后，周峰回到座位上，林浩凑了过来。"怎么样？
见到情敌什么感觉？""没什么感觉。"周峰说的是实话。确实没什么感觉，
既不愤怒也不嫉妒，就像面对一个普通的客户。可能是因为他已经彻底死心了。晚上，
周峰加班到很晚。公司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安静得只能听到键盘敲击声。
他在修改赵子豪提出的方案建议，虽然不想承认，但对方的建议确实很中肯。"还在加班呢？
"身后传来苏婉的声音。周峰回头，看到她端着两杯咖啡走过来。"你怎么来了？""路过，
看到你们公司还亮着灯，就上来看看。"苏婉把咖啡放在他桌上，"知道你肯定在加班。
"这种体贴，让周峰心里暖暖的。"今天见到赵子豪了。"他忽然说道。"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一个人，难怪柳如烟会选择他。"苏婉没接话，只是静静地陪他坐着。
"我是不是很失败？"周峰突然问道。"为什么这么说？""五年的感情，说没就没了。
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苏婉转过身面对他："周峰，你知道吗？
五年前你刚和柳如烟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们不合适。
"这话让周峰有些意外："为什么？""因为她从来不关心你。"苏婉的声音很轻，
但很坚定，"她只关心你能为她做什么，从来不关心你需要什么。
""你记得大三那年你生病住院吗？她说有事不能来看你，
但我看到她在朋友圈晒和室友逛街的照片。"周峰愣住了。那件事他确实记得，
当时还为柳如烟找了借口，说她可能真的有急事。"还有大四找工作的时候，
你为了陪她看什么演唱会，错过了那家4A公司的面试。她知道吗？"周峰摇头。
他从来没跟柳如烟说过这些，因为觉得没必要。"她不知道，因为她从来不问。
"苏婉继续说道，"一个真正爱你的人，会在意你的感受，会记得你的重要时刻，
会为你的梦想加油。""而不是只会享受你的付出，
然后在找到更好的选择时毫不犹豫地离开。"这些话像针一样刺痛着周峰的心，
但也让他彻底清醒了。苏婉说得对。柳如烟从来没有真正爱过他。她爱的，
只是他的付出和照顾，而不是他这个人。"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周峰真诚地说道。
"不用谢。"苏婉笑了笑，"朋友就是要互相提醒的。"朋友。
周峰忽然觉得这个词有些刺眼。他第一次发现，苏婉对他来说，好像不仅仅是朋友那么简单。
第三章恒达地产的项目进展得很顺利。周峰带着团队做了三版方案，赵子豪都很满意，
夸他们专业高效。但私底下，关于柳如烟的流言却越来越多。
"听说赵公子给她在市中心买了套房。""还买了辆宝马mini，粉色的，可漂亮了。
""真是命好，傍上了金主。"每次听到这些话，周峰都觉得很荒谬。不是因为嫉妒，
而是因为他想起了柳如烟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峰哥，我不要什么名牌包包，
只要你真心对我就够了。""我不喜欢那些虚荣的东西，简简单单就好。""钱不重要，
感情最重要。"现在看来，这些话就像个笑话。"周峰，有空吗？"正想着，苏婉发来微信。
"刚下班，怎么了？""我的工作室要搬家，需要个苦力。"周峰笑了，苏婉总是这样直接。
"地址发给我，马上过去。"苏婉的工作室在一个创意园区里，面积不大但很温馨。
她做室内设计，虽然客户不多，但每个案子都做得很精致。"东西不多，
就是这些设计稿和电脑。"苏婉指着几个纸箱说道。"新工作室在哪？""市北区，
那边房租便宜点。"周峰知道苏婉最近生意不太好做，毕竟现在经济不景气，
很多人都在压缩装修预算。"需要帮忙吗？我认识几个做地产的朋友。""不用。
"苏婉摇头，"我想靠自己的能力。"这就是苏婉的性格，独立自强，从不依赖别人。
搬东西的时候，周峰在一个文件夹里看到了一些熟悉的图纸。"这不是我们大学宿舍吗？
"苏婉有些不好意思："毕业设计，舍不得扔。"那是一套完整的室内设计方案，
把他们四人间的宿舍改造成了一个温馨的小家。设计很精美，细节很用心，
连他书桌的位置都考虑到了。"我记得你当时说，毕业后要给我设计一个家。
"周峰忽然说道。"你还记得呀。"苏婉脸红了，"那时候年轻，说话不过脑子。
""我觉得挺好的。"这话说出口，两人都愣了一下。空气中有些微妙的氛围。"走吧，
天快黑了。"苏婉率先打破了沉默。新工作室在六楼，没有电梯。两人一趟趟地搬东西，
累得气喘吁吁。"要不叫个搬家公司吧。"周峰建议。"不用，就剩最后一箱了。
"但那一箱是电脑，很重。周峰坚持自己来搬，苏婉在前面带路。到了五楼，
周峰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倒去。苏婉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
但她的力气毕竟小，两人一起摔在了楼梯上。电脑箱子掉在地上，发出沉重的撞击声。
周峰下意识地护住了苏婉，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两人离得很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苏婉的脸通红，想要起身，但周峰的胳膊还环着她的腰。"你没事吧？"周峰关切地问。
"没、没事。"苏婉结结巴巴地回答。这个姿势维持了几秒钟，直到楼下传来脚步声。
两人这才慌忙分开。"电脑没坏吧？"周峰检查着箱子。"应该没事，质量很好。
"苏婉的声音还有些颤抖。搬完东西，天已经完全黑了。两人坐在空荡荡的新工作室里，
吃着路边买的盒饭。"你说，我是不是该换个行业？"苏婉忽然说道。"为什么？
""做设计师太难了，客户越来越挑剔，钱越来越难赚。""但你喜欢这个工作。
""喜欢能当饭吃吗？"苏婉苦笑道，"有时候我也想找个有钱人嫁了，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这话让周峰心里一紧。"别说傻话，你不是那种人。""怎么不是？我也是女人，
也会羡慕别人过得好。"苏婉的语气有些自嘲，"就像柳如烟，现在多幸福啊。
"周峰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她："苏婉，如果你真的想要那种生活，
我可以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但我希望你想清楚，那样的生活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苏婉愣住了。"我想要的是什么？"她反问道。"你告诉我。"苏婉沉默了很久，
最后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周峰送苏婉回家。在她家楼下，
苏婉忽然说："周峰，你觉得我是不是很失败？""为什么这么说？""**十了，
还一个人，事业也不怎么样。""你很优秀，只是还没遇到对的人。""那什么是对的人？
"周峰想了想："会心疼你的辛苦，支持你的梦想，陪你一起努力的人。"这话说出口，
他自己都愣了。因为他发现，这个描述，很像他对苏婉的感情。苏婉也愣住了，
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复杂。"如果，我是说如果，有这样一个人出现在你面前，你会怎么办？
"她小声问道。周峰的心跳开始加速。他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不敢说出来。
因为他刚刚失恋，因为他不想苏婉觉得自己是在反弹，因为他害怕失去这个朋友。
"我会好好珍惜。"他最终说道。苏婉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但在转身上楼的时候，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个眼神，让周峰整夜都睡不着。第四章项目进入最后阶段，
周峰每天都要和赵子豪沟通细节。接触多了，他发现赵子豪确实是个不错的人，做事认真，
待人诚恳。这让他更加确信，柳如烟的选择是对的。至少从世俗的角度来说。"周先生，
这个方案我很满意。"赵子豪看完最终版，满意地点头，"什么时候能正式投放？
""下周就可以开始。""太好了。"赵子豪很开心，"对了，周末我要办个派对，
庆祝我和如烟交往一周年，你有空的话也来吧。"一周年？周峰算了算时间，
赵子豪说的没错。他和柳如烟分手一个月，而柳如烟和赵子豪在一起也快一个月了。
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谢谢，但我周末有事。"周峰礼貌地拒绝了。"那真遗憾。
"赵子豪似乎真的觉得遗憾，"其实如烟她挺想见见你的。
"这话让周峰有些意外："她想见我？""是的，她说有些话想跟你说清楚。"周峰想了想，
最终还是摇了头："我觉得没必要。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也对。
"赵子豪点头表示理解，"那就不勉强了。"晚上，周峰把这件事告诉了苏婉。
"她想见你干什么？"苏婉的语气有些不高兴。"不知道，可能是想道歉吧。""道歉？
"苏婉冷笑一声，"她有什么好道歉的？人家找到了更好的，有什么错？"这种语气很少见，
苏婉平时说话都很温和。"你怎么了？听起来很生气。""我是替你生气。
"苏婉的声音有些激动，"周峰，你太善良了，总是为别人考虑。但有没有人为你考虑过？
""你不就在为我考虑吗？"这话一出，两人都沉默了。过了一会，苏婉才说："是啊，
我在为你考虑。""为什么？"周峰忍不住问道。"因为..."苏婉停顿了一下，
"因为我们是朋友。"朋友。又是这个词。周峰忽然觉得这个词很刺耳。"苏婉，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什么？""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现在追你，你会同意吗？
"电话那头安静了很久。久到周峰以为她挂断了。"你是认真的吗？"苏婉的声音很轻。
"我..."周峰犹豫了。他自己也不确定这是不是认真的。他对苏婉有好感，这是肯定的。
但这种好感是因为她的好，还是因为她的陪伴，还是因为失恋后的寂寞？"算了，当我没问。
"他苦笑着说道。"周峰。"苏婉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认真，
"你还没有从上一段感情中走出来，现在的你不适合开始新的感情。""我知道。
""等你真正走出来了，如果还是这样想，再来问我。""那你的答案会是什么？
"苏婉沉默了一会："到时候再说吧。"挂断电话后，周峰躺在床上想了很久。苏婉说得对，
他确实还没有完全走出来。虽然对柳如烟已经没有了爱情，但那种被背叛的伤害感还在。
他需要时间来愈合这个伤口，也需要时间来确认自己对苏婉的感情。但有一点他很确定，
苏婉对他来说很重要。重要到他不想失去，重要到他愿意等待。周末，
周峰没有参加赵子豪的派对，而是一个人去了郊外的山里。爬山是他排解压力的方式，
一个人走在山路上，什么都不想，只是纯粹地走着。山顶有个小亭子，他在那里坐了很久。
俯瞰山下的城市，车水马龙，灯火辉煌。somewhereinthatcity，
柳如烟正在和赵子豪庆祝他们的一周年。somewhereinthatcity，
苏婉可能正在工作室里加班。而他在这里，一个人看着这一切。忽然不觉得孤独了。
因为他知道，等他下山之后，还有人在等他。那个人会关心他有没有吃饭，
会提醒他天冷了要加衣服，会在他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他身边。那个人就是苏婉。
也许苏婉说得对，现在的他确实不适合开始新的感情。但他可以等，等自己完全好起来，
等自己能够给苏婉一个完整的自己。第五章恒达地产的广告开始投放了，效果很好。
赵子豪很满意，特意请周峰他们团队吃饭庆祝。饭桌上，赵子豪提到了一件事。
"如烟最近在准备考研，想要读个MBA。"他一脸骄傲地说道，"她说想要提升自己，
以后帮我管理公司。"柳如烟考研？周峰有些意外。他们在一起五年，
柳如烟从来没提过要考研。大学毕业后她就在一家培训机构当老师，工作很轻松，
她也很满意。"她一直有这个想法吗？"周峰忍不住问道。"最近才有的。"赵子豪笑道，
"她说想要配得上我，不想让别人觉得她只是个花瓶。"这话让周峰心里有些复杂。
为什么柳如烟要为赵子豪改变自己，却从来没想过为他改变？"女人有上进心是好事。
"林浩在一旁附和道。"是啊，我就喜欢她这种上进的劲头。"赵子豪的眼里满是宠溺，
"为了支持她，我专门给她请了最好的老师，还买了**的复习资料。"周峰默默地听着，
心里五味杂陈。不是嫉妒，而是一种说不出的荒谬感。同样是一个人，
为什么在不同的关系里会表现得如此不同？饭后，赵子豪送他们回公司。"周先生，
这次合作很愉快，希望以后还有机会。""一定会有的。"周峰客套地回答。"对了，
如烟让我转告你一句话。"赵子豪忽然说道。"什么话？""她说，谢谢你这五年的照顾，
希望你能找到真正合适的人。"周峰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替我谢谢她，也祝她学业顺利。
"这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通过别人传话了。从此以后，他们就是真正的陌路人。回到公司，
苏婉发来微信："忙完了吗？陪我去买个东西。""什么东西？""你到了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