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心跳恢复!」——这是我本月第七台成功的心脏移植手术。三十岁,全国最年轻的心外科主任,却只能对着无影灯庆生。父母早亡,没有恋人,没有蛋糕。没有祝福。节假日都被手术填满,连续二十四小时的手术,
萧景珩小满林婉儿作为主角的言情小说《穿成反派我天天洗白白》,目前正在抖音火热推广中,知名作者“一欧元”的最新原创作品,讲述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内容梗概:显然没料到我这一手。门外脚步声逼近。「快!就在里面!」我翻身下榻,却被他一把拽回。「解了药就想跑?」他冷笑,「谁教你的针……
1.「病人心跳恢复!」——这是我本月第七台成功的心脏移植手术。三十岁,
全国最年轻的心外科主任,却只能对着无影灯庆生。父母早亡,没有恋人,没有蛋糕。
没有祝福。节假日都被手术填满,连续二十四小时的手术,
身体终发**眼前忽然一黑——「啪!」左脸**辣的疼。睁眼时我正跨坐在一个男人腰上,
指尖还勾着他玄色腰带的玉扣。他眼尾泛红,呼吸灼热,喉结滚动时,
锁骨下方一道刀疤若隐若现。门外传来尖细的笑声:「快来看啊,
大理寺卿家的**又发疯了!」我脑子里轰然炸开——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原主,姜眠,
大理寺卿的嫡女,因娘亲难产而死,自幼被放养在乡下,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子。
及笄后被恶毒闺蜜带上花船,遭人下药,未婚生子。父兄为保她名声,
硬是将孩子认作兄长之子。可她非但不悔改,
反而变本加厉——败光家产、殴打幼子、沉迷花楼小倌……如今,竟胆大包天,
给当朝靖王下药,想生米煮成熟饭!……我穿成了史上最恶名昭著的贵女!
眼前的男人——靖王萧景珩,当朝最年轻的战神,也是未来会抄姜家满门的活阎罗。此刻,
他修长的手指扣住我的手腕,声音低哑:「姜**,玩够了吗?」我头皮发麻。必须自救!
我猛地抽回手,指尖银光一闪——三针连下,封住他的药性。萧景珩瞳孔骤缩,
显然没料到我这一手。门外脚步声逼近。「快!就在里面!」我翻身下榻,
却被他一把拽回。「解了药就想跑?」他冷笑,「谁教你的针法?」
我咬牙:「殿下若不想被人撞见衣衫不整,最好松手。」他眯眼,竟真的放开了我。「滚。
」我头也不回地翻窗逃走。身后,恶毒闺蜜的尖叫声响起:「人呢?!不可能!」
——第一关,险过。夜色如墨,冷风刺骨。我跌跌撞撞跑进巷子,心脏狂跳。
原主这身体太弱,才跑几步就喘得厉害。忽然,一道人影拦在面前。「姜眠,你竟敢逃?
」是林婉儿,那个带原主逛花楼、教她下药的「好闺蜜」。居然追到这里,当真是阴魂不散。
她冷笑:「你以为解了药就能当没事发生?靖王殿下最恨被人算计,你死定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怒意。「林婉儿,药是你给我的,计划是你定的,若靖王查起来,
你说他会先找谁算账?」她脸色一变。就在此时,巷口传来脚步声。「姜**。」
低沉冷冽的嗓音,让我浑身一僵。萧景珩缓步走来,玄色衣袍融在夜色里,唯有那双眼睛,
如刀锋般锐利。林婉儿吓得腿软:「殿、殿下……」他却看都没看她,
只盯着我:「你倒是会躲。」我强作镇定:「殿下是来杀我的?」他忽然笑了。「不,
是来谢你的。」我一愣。「那三针,很有意思。」他丢来一块玉佩,「三日后,赏梅宴,
带上它。」说完,转身离去。林婉儿面如死灰:「你、你和他……」我握紧玉佩,心跳如雷。
——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2.我站在姜府门前,
抬头望着那块摇摇欲坠的匾额——「大理寺卿府」五个字,金漆剥落,边角开裂。
……这就是原主的家?吱呀——门开了。一个五岁的小男孩躲在门后,怯生生地探出半张脸。
「姑、姑姑……」他声音发抖,小手紧紧抓着门框,像是随时准备逃跑。我心头一刺。
这是「我」的儿子。却被父兄硬生生认作「侄子」,连叫我一声「娘亲」的资格都没有。
我蹲下身,尽量放柔声音:「你叫什么名字?」他愣住了,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全是茫然。
「……姜小满。」小满。我忽然想起,前世医院走廊里挂着的二十四节气图。
小满未满,人生最好时。可眼前的孩子,连靠近我都不敢。「小满。」我伸手想摸他的头,
他却猛地一缩。「姑姑别打我!」他闭着眼喊,「我、我这就去背《千字文》!」
我的手僵在半空。——原主连孩子都打?!「眠眠?」一道沙哑的声音从院内传来。我抬头,
看见一个两鬓斑白的男人站在廊下,手里还捏着一卷案宗。他身上的官服洗得发白,
袖口打着补丁。这是我爹。大理寺卿,姜临。他快步走过来,
一把拉住我:「你跑去哪儿了?爹派人找了你一整夜!」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算了,回来就好。」他叹了口气,转头对小满道,「去告诉你爹爹,姑姑回来了。」
小满如蒙大赦,一溜烟跑了。姜临拉着我往屋里走,低声道:「昨晚的事,
爹会想办法压下去,你别怕。」我鼻尖一酸。——他以为我是害怕才躲了一夜。
——却不知道,他的女儿早已换了芯子。正厅里,
一张瘸腿的方桌上摆着早饭——半碗稀粥,一碟咸菜。姜临有些尴尬:「你先凑合吃,
爹这个月俸禄还没发……」我喉咙发紧。大理寺卿,正三品官员,
竟穷到连顿像样的早饭都吃不起?「爹。」我按住他的手,「从今天起,我来养家。」
他愣住了。「你……?」我没解释,径直走向厨房。——前世拿手术刀的手,
如今要拿菜刀了。厨房里,米缸见底,灶台冷清。唯一新鲜的,是角落里一小筐鸡蛋,
和半袋面粉。我挽起袖子。半个时辰后,热腾腾的鸡蛋糕出炉。金黄油润,甜香四溢。
小满扒在门边,偷偷咽口水。「尝尝?」我切下一块递给他。他不敢接,
只小声问:「……是泻火药吗?」我手一抖,差点把盘子摔了。——原主到底有多恶毒?!
「是甜的。」我蹲下来,当着他的面咬了一口,「你看,没毒。」小满犹豫好久,
终于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好、好吃!」
我揉揉他的脑袋:「以后姑姑天天给你做。」他忽然僵住,眼圈慢慢红了。「怎么了?」
我慌了。「姑姑……和以前不一样了。」他低着头,声音细如蚊呐,「以前只会打我,
骂我是野种……」我一把将他搂进怀里。「对不起。」我哑着嗓子说,「以后不会了。」
正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我抬头,看见一个清瘦的年轻男子扶着门框,
咳得直不起腰。这是我兄长,姜砚。当年的状元郎,如今却因「未婚有子」,
只能在翰林院做个闲职。「眠眠回来了?」他勉强止住咳,苍白的脸上挤出笑,「正好,
兄长有话和你说。」他递来一本账册。我翻开一看,
——花月楼·头牌小倌赎身费:三千两赌坊欠款:五百两胭脂铺赊账:八十两最后一页,
朱笔批注:「已变卖祖田,尚欠七百两。」姜砚苦笑:「三日后债主上门,
你……暂且去庄子上避一避吧。」我猛地合上账本。「不还。」他们齐齐愣住。「我的债,
我自己还。」我盯着账本上那个花月楼的印章,冷笑,「顺便,会会那位『好闺蜜』。」
突然,小满扯了扯我的袖子。「姑姑……」他指着窗外,「有人找你。」
我转头看去——靖王府的侍卫立在院中,抱拳一礼:「姜**,殿下让我来取回玉佩。」
姜临脸色骤变:「眠眠,你怎么会和靖王府的人——」「爹,别担心。」我拍拍他的手,
转头对侍卫道,「告诉你们殿下,三日后,我亲自去还。」侍卫迟疑:「这……」「顺便,」
我勾起嘴角,「问他有没有兴趣做笔生意。」3.侍卫盯着我看了三秒,突然笑了。
「姜**果然和传闻不同。」他递来一块木牌,「殿下说,若您真想谈生意,明日午时,
济世堂见。」木牌上刻着一个「萧」字,边缘还沾着一点药渍。——济世堂?
靖王要和我谈医药生意?我收下木牌,侍卫转身离开。身后,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眠眠!
你何时与靖王有往来?他可是——」「活阎罗?」我拍拍他的手,「爹,放心,
阎罗也要讲道理。」姜砚咳嗽着走过来,脸色苍白如纸:「眠眠,靖王不是好相与的人……」
「兄长。」我打断他,伸手搭上他的脉搏,「你咳血多久了?」他猛地缩回手:「小毛病,
不碍事。」脉象沉细无力,肺经淤堵——这哪是小毛病?分明是积劳成疾,已伤根本!
我深吸一口气:「从今天起,家里的债我来还,你的病我来治。」姜砚还想说什么,
小满突然从厨房冲出来,举着一块鸡蛋糕:「爹爹!姑姑做的,可甜了!」姜砚愣住,
看看蛋糕,又看看我。「你……会下厨了?」我笑着掰了一块塞进他嘴里:「还会治病呢,
信不信?」甜香在舌尖化开,姜砚的眼圈突然红了。——这块蛋糕,比任何解释都有力。
次日,京城最繁华的西街上,我摆了个简易医摊。白布横幅上四个大字:「疑难杂症,
十文起诊。」路人指指点点:「这不是姜家那个败家女吗?」「她会医术?
别是又来骗钱的吧!」我充耳不闻,专心研磨药粉。突然,一阵骚动传来。「让开!
我家小公子噎住了!」一个华服妇人抱着五六岁的男孩冲过来,孩子面色青紫,已经翻白眼。
围观群众惊呼:「是刘侍郎家的小公子!」「快送医馆啊!」妇人哭喊:「来不及了!
济世堂还要过三条街!」我腾地站起来:「给我!」不等她反应,我一把接过孩子,
从背后环抱住他——海姆立克急救法!一下、两下、三下!「哇!」
一块枣核从孩子嘴里喷出。全场寂静。孩子「哇」地哭出声,
妇人腿一软跪在地上:「神、神医啊!」我扶起她:「孩子气管可能划伤了,再喝三天这个。
」递上刚配好的润喉散。妇人颤抖着掏钱袋:「多少银子?您尽管说!」
我指指标语:「十文。」「十文?!」她瞪大眼睛,「这、这怎么够……」「诊金十文。」
我微微一笑,「润喉散一两,童叟无欺。」妇人二话不说付了钱。——第一单生意,成了。
人群正要散去,一道尖细嗓音突然响起:「哟,姜眠,改行当骗子了?」
林婉儿扭着腰走过来,身后跟着两个丫鬟,手里还捏着块绣帕。我头也不抬:「看病十文,
找茬滚蛋。」她一把拍在我桌上:「大家别信她!这女人连《本草纲目》都背不全,
哪会治病?」我慢悠悠擦着手:「林**肝火旺盛,眼白发黄,建议少逛花楼,多喝菊花茶。
」围观群众哄笑。林婉儿涨红了脸:「你胡说什么!」「还有。」我凑近她耳边,
「你给靖王下的药,是从西域买的吧?药性太猛伤肾,你最近是不是……」「住口!」
她尖叫着后退,「你、你血口喷人!」我耸耸肩:「不信?那你摸一摸右侧肋骨下三寸,
是不是剧痛?」她下意识按去,顿时疼得倒抽冷气。「这叫肝郁气滞。」我高声宣布,
「再不治,脸会更黄哦~」人群爆发出更大的笑声。林婉儿气得发抖,
突然指着我横幅:「大家看!她连『症』字都写错了!」我低头一看——艹!简体字!
正当我尴尬时,一道玄色身影出现在街角。靖王萧景珩负手而立,不知看了多久。
林婉儿如见救星:「殿下!这女人当街行骗——」萧景珩冷眼扫过,她立刻闭嘴。「姜**。
」他走到我摊前,屈指敲了敲写错的「症」字,「本王来谈生意了。」4.我下意识想挡,
却见他唇角微勾:「姜**的字,很有特色。」——他在嘲笑我!
我一把抽回横幅:「殿下若是来看笑话的,门票十文。」围观群众倒吸一口凉气。
敢这么跟活阎罗说话?找死吗?萧景珩却笑了。「本王是来谈生意的。」他轻叩桌面,
「现在,立刻。」我跟着他来到了济世堂的后院。院里比想象中奢华。
紫檀木架上摆满珍稀药材,连熏香都是上等的沉水香。萧景珩坐在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