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大赛前,我变成美男宴最后一道压轴菜。几十个人围着我,嬉笑着品尝。我获救时,姐姐流着眼泪,用衣服将我裹住抱上马车。皇太女将整座草楼封锁,抓了所有人。马车里,昏迷的我听见她们的谈话。“苏念安,孤可以两个一起娶,你又何必将云舟卖到万草楼!”
正在连载中的言情文《美男宴》,故事中的代表人物有薛云、林若雪,是网络作者书清风倾力所打造的,文章无删减版本简述:“你想逼死我?我偏不如你愿。”他被我戳中心思,气急败坏地说,“你这样的破烂,活在世上就是丢人!”“是你姐亲手卖了你,她收……
才子大赛前,我变成美男宴最后一道压轴菜。几十个人围着我,嬉笑着品尝。我获救时,
姐姐流着眼泪,用衣服将我裹住抱上马车。皇太女将整座草楼封锁,抓了所有人。马车里,
昏迷的我听见她们的谈话。“苏念安,孤可以两个一起娶,你又何必将云舟卖到万草楼!
”“太女殿下,我堂弟苏筱已经失去母亲,他不能失去你。”“有云舟在,
他就不可能得第一名变成皇太夫。”“往后有国女府在,没人敢欺负云舟。”我清白已毁,
双腿残废,哪还有以后?爱人与家人一起背叛,她们我都不要了。“女儿,
真不给你弟弟请个大夫吗?”“他两条腿都断了,不及时接骨,会变成残废的。
”娘看见我的惨状,有些迟疑。姐姐却坚定地摇头,“娘,不能请。”“我是为云舟好,
他现在名声已经毁了。”“残废我们国女府能养着,要是大夫再将细节传出去,
只会让他生不如死。”我娘叹口气,“你们婶娘是救云舟而死,
他就该将皇太夫之位让给筱筱。”“可他性子太犟了,就是不肯退出才艺大赛,
才会有这一劫。”“我们也是没法子,往后你弟弟会懂的。”姐姐帮我盖了盖被子,擦擦脸,
声音里都是疼惜。“云舟年轻气盛,只知道争,也是我这个姐姐没教好。
”“等筱筱得了第一名当了皇太夫后,他就能彻底死心。”我娘看着我苍白的脸,
“让小厮给你弟弟洗干净,再熬点麻沸散。”“多昏睡几天,这样他既不会挡筱筱的路,
也不会疼。”她们出去叫小厮,我双手抓着被子,泪水滑落。心痛到就好似同时被千针刺入,
每一根都带血。怪不得我能在国女府马车上被人掳走,竟是我的好姐姐一手安排。
就因为我挡了堂弟当皇太夫的路。我娘也提前知道这件事,她默许了。
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太女殿下,现在说要娶两个。那我这件事,她又知道多少?
我在万草楼被灌了两遍麻沸散,现在她们再灌,身体有了抗药性。所以我能听,能落泪,
手脚不受控,就是睁不开眼。我的灵魂被封印在身体内,怎么冲,都出不去。
我娘看我满头大汗,身体扭曲,她心疼地哭起来,“云舟乖,熬过去就好了。”“苏念安,
你真是铁石心肠,你弟弟痛成这样,你还将大夫赶走。”我姐既生气又难过,
将小厮踹了好几脚。“我一定要杀了那些浑蛋。”“娘,弟弟这是梦魇,
估计还以为身处万草楼。”“他的断腿,其实不严重,再过两天接上是一样。
”“弟弟你不要怕,我跟娘一起守着你。”她趴在我耳边,唱着小时候哄我的歌谣。
爹去世得早,我害怕,受伤时,她就代替爹唱这首歌。我听着歌,灵魂有了出口,
睁开眼盯着她的眼睛。“姐,我还能参加才艺大赛吗?”她眼神闪躲,
证明我听到的所有话都是真相,不是我的幻觉。“参加明年的,今年你就在家好好养伤。
”“以我弟弟的能力,明年一定是第一。”我姐用手怜爱地摸着我的头,满脸心疼与悔恨。
我娘也是哭红眼,“云舟,有娘在,往后谁也不能欺负你。”“你是娘的心肝宝贝,
娘拼了命也要给你一个公道。”她们明知道,只有今年第一名才能当上皇太夫。爹死的时候,
她们两个人都发誓要好好保护我,不让我受一点伤害。可现在,
我每一次的伤害都是她们给我的。八岁那年,婶娘救我而死后,堂弟住在我们家。从那时起,
她们说最多的话,就是让我要感恩,让着苏筱。可那段记忆,我一点点都没有。
现在看她们的样子,我趴在床边直接就吐了。为了苏筱,她们用虚假的关心与疼爱当刀子。
一刀又一刀地捅入我的身体,让我鲜血淋漓,还要说爱我。我已经千疮百孔,
不想再回应这虚假的爱。她们见我浑身颤抖,加大量麻沸散灌入我口中。昏迷之前,
我的眼神涣散,好像看见了血盆大口。她们变成了魔鬼,将我生吞活剥。再次醒来时,
我不知道什么时辰。外间传来娘与姐姐的声音。“逆女,你让那些与云舟有过节的同窗过来,
是要他的命吗?”“那些人回去大肆宣扬,往后你弟弟怎么做人?”我姐一点迟疑都没有,
她坚定地说,“娘,必须让他们来!”“弟弟上美男宴的消息封不住,他清白已毁,
趁这个机会断了所有妄念。”“这样筱筱入东宫才能安心,他只有皇太女,弟弟还有我们。
”我娘想想也是,直接就同意了。我的眼睛流不出眼泪,绝望地装睡,
不想睁开眼看她们虚伪的脸。为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并且在书院岁考中取得第一名。
我每天只睡三个时辰,就想让家人与天上的父亲为我骄傲。也为了自己能够配得上太女殿下。
可现在她们毁了这一切,还怪我心生妄念。早知如此,我就该跟姨母离开京城,
远离她们每一个人。一盏茶后,十多个明媚艳丽的少年们欢声笑语地跑过来。
与躺在床上破碎的我形成对比,我再也不能跑了。我吓得抓紧被褥,死死地盯住他们,
这些人都很坏。“傅大才子,原来你最喜欢草楼,喜欢跟那些女人玩。
”“你堂弟现在是京城第一才子,你是京城第一浪子。”“听闻,你身上有一幅画,
让我们欣赏一下。”突然有人用力拉扯我的被子。有人带头,其他人胆子也大起来。
他们扯开我的被子,衣服。我锁骨被纹了一朵兰草,这是入过草楼的标志,一辈子都洗不掉。
“滚开,滚开,全部都滚开。”我慌乱地将破碎的衣服抱住。双腿断裂的我,
根本没能力逃出困境。我没有求救,因为没人会来帮我。“真的有画,就是看起来好贱哦。
”“苏云舟,你这样子就像一只蛆,好恶心啊。”“你不会染了花柳病吧,哎呀我的手,
都跟着脏了。”“平时装得冰清玉洁,私下玩得那么野。”“与你这样的人在一个书院,
真是我们的耻辱。”这一刻,我又变成了桌上的菜。他们啃咬我的血肉,嘴里还在骂脏。
我麻木地躺着,不再反抗,等着这一场**的结束。“请你们马上离开国女府,
不准欺负我弟弟。”姐姐来了,她表现得很愤怒。我娘帮我将被子盖上,嘴里唤奴才赶人。
她们装得太假了。万念俱灰的我,都懒得去揭穿。“弟弟,我以为他们是来安慰你的。
”“你们平时都是好朋友,我没想到他们是落井下石。”“对不起,是姐姐的错。
”我的姐姐呀,他们明明是苏筱的好朋友。你请她们吃过几次飘香楼最贵的席面。
我在书院里,早就没有了朋友。我跟你哭诉过的,你训斥我性格古怪,要跟苏筱学学可爱。
我看着她,眼里再无一丝光,眼光呆滞。我娘再也顾不上名声,执意请大夫来了。
大夫给我检查完,连连摇头,“苏公子这断骨在一个时辰内接上,还能正常行走。
”“现在已经过去两天,往后怕是要当瘸子。”“他的外伤也很严重,清洗不到位,
多处溃烂。”“要用刀挖除腐肉,估计会留很多疤。”我姐失控地大骂,“那些狗奴才,
洗个伤口都洗不好。”“要他们何用,全部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卖出去。”然后,
她抱着我的手哭,“弟弟,姐养你一辈子。”“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姐最爱的弟弟。
”我娘更是拿出皇上赏给他的各种药材,“大夫,求你一定要治好我儿子。”“他才十六岁,
人生那么长。”我努力地转过头,抽回手。这不就是她们想要的吗?哭成这样,
难道还想要我的安慰!大夫给我挖腐肉时,才发现麻沸散对我没效果。最后只能生挖,清洗,
缝合,接骨。全程我没有哭,大夫都哭了,他同情地落泪。我请他给我带了一封信出去。
我身边的人,已经被姐姐全部替换。大夫的眼泪看起来都比我家人要真。我休养了三天,
身体上的痛开始缓解。外面关于我在美男宴上的画作,诗作,话本子满天飞。
娘往我房中堆满了衣服,首饰,古董。“云舟,你想吃什么,我现在就让厨房去做。
”“京城贵男们喜欢的东西,爹都给你买。”“等你好了,打扮得俊美,
爹再给你找个好人家。”我舔着干裂的嘴唇,“苏筱当皇太夫的圣旨下来了?
”戳破她这份伪装,是不愿意再接受假惺惺的关心。她们撕碎我的身体与灵魂,给苏筱铺路。
现在做到了,能不能离我远点?我娘不敢看我,胡乱地点头,“下来了!
”“我已经去让人寻鬼医,他能治好你的腿,修复你身上的疤痕。”“云舟,
咱们国女府要出一个皇太夫,你理解一下。”她着急解释,又恐我生气的小心翼翼。
看着她鬓角白发,疲倦的脸,我的心情很沉重。“好,我理解,我想休息,你出去吧!
”小时候,她会给我当马,让我坐在她肩膀上摘花。我生病时,
她连夜让全城的名医给我治疗,守着我哄着我。姐姐也是一样,有人骂我是没爹的孩子,
她就冲过去打。挂着一脸伤,还冲着我傻笑。我嫌药苦,她陪着我一起喝,
将糖都塞到我嘴中。后来,她们的爱都要分一半给苏筱。慢慢地,这一半越来越多,
多到没有我的位置。趁没人时,苏筱如同一只开屏骄傲的孔雀踏入我房间。“哥哥,
瞧瞧你这模样,真可怜。”他的手故意摁在我断腿处,用力!剧痛席卷我全身,我想打回去,
可又怎会是他的对手。他擦擦手上血,将手帕扔在我脸上。“苏云舟,现在你拿什么跟我抢?
”“国女府大少爷是个浪子,你那些**的画像,被人装订成册,卖一两银子一本。
”“足足卖了三千本,你这个千金少男就值一两银子。”我冷眼看他,心在滴血,
“你想逼死我?我偏不如你愿。”他被我戳中心思,气急败坏地说,“你这样的破烂,
活在世上就是丢人!”“是你姐亲手卖了你,她收了五千两银子,
又让人印了几千本你的画册。”“大伯母什么都知道,她却没有阻止。太女殿下也知道,
所有人都不要你。”我知道这一切,可被苏筱说出来时,千疮百孔的心还是会痛。
外面传来脚步声,苏筱对着自己的脸,狠狠来了两巴掌。泪眼婆娑的他迎上我姐关切的眼神。
这是他惯用的手法,都是为了陷害我。“苏云舟,你受了伤害,也不能拿筱筱撒气。
”“他现在身份是未来皇太夫,我跟娘都要敬着。”苏筱擦着眼泪,“姐,你别怪哥哥。
”“是我没有第一时间来看哥哥,他生气应该的。”“就算我当了皇太夫,
国女府也是我爹家,你们永远都是我家人。”姐姐很满意苏筱的态度,又开始教育我,
“云舟,你要跟筱筱学一学。”“做人要懂得感恩,要大度。”我冷眼看他们,
抓着床边的药瓶砸过去,歇斯底里地大喊着,“滚,全部给我滚。
”“你这个全天下最大的傻瓜,滚开!”姐姐替苏筱挡了一下,药瓶砸在她的额头。
血流下来,她痛心地看着我,“云舟,你怎么变成这样?”苏筱拿着手帕帮她擦伤口,“姐,
哥哥心情差,你别跟他计较。”看他们姐弟情深,我用匕首对着脖子。“苏念安,
你要是再不滚,我就死给你看。”姐姐怒火上来,“疯子,你现在就是个疯子。”“我们走,
谁也不要管他,让他自生自灭。”门关上那一刻,我失去了全身力气。这里早就不是我的家。
我死也不会死在这里,让他们恶心我。一个月后,皇太女与苏筱大婚。
我被打扮得像一个吉祥物,推到婚礼现场。用他们的话说,我跟皇太女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