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位置: 首页 > 最新小说 >

《每天等夫君造反》萧景玄白芊芊小说完整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6-14 16:37:27
每天等夫君造反

我每天都在等夫君造反我嫁给了权倾朝野的大奸臣萧景玄。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摸摸脖子上的脑袋还在不在。听说他书房暗格里藏了龙袍,我连夜把凤冠塞进狗洞。他召集群臣密谋,我裹着被子蹲墙角偷听。“下月初七行动。”我哭得直打嗝:完了,我马上要成前朝余孽了!

作者:存存甜 类型:言情
立即阅读

《每天等夫君造反》 小说介绍

主人公是萧景玄白芊芊的小说叫什么?该书名为《每天等夫君造反》,是一本以言情为背景的佳作,超人气大神存存甜文笔不俗,创作的剧情让人看后流连忘返:进书房时步履匆匆,神色肃杀,出来时更是眉头紧锁,仿佛在密谋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我还撞见更惊悚的一幕!那天在回廊,远远看见……

《每天等夫君造反》 每天等夫君造反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每天都在等夫君造反我嫁给了权倾朝野的大奸臣萧景玄。

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摸摸脖子上的脑袋还在不在。听说他书房暗格里藏了龙袍,

我连夜把凤冠塞进狗洞。他召集群臣密谋,我裹着被子蹲墙角偷听。“下月初七行动。

”我哭得直打嗝:完了,我马上要成前朝余孽了!

收拾包袱时却被他拎着后领提起来:“跑什么?本相是在筹备夫人的生辰宴。”什么?

筹备生辰宴?难道不是造反吗?他轻笑把玉玺塞我手里:“夫人,现在该你造我的反了。

”01我,沈妙妙,一个胸无大志只求安稳度日的咸鱼。此刻正面临余生最大的危机。

如何在权倾朝野,据说手上沾满鲜血的大奸臣夫君萧景玄的府邸里。

保住脖子上这颗不算绝顶聪明但绝对不想挪窝的脑袋。事情还得从三个月前说起。

我那芝麻绿豆大的小官爹,不知是走了什么背运还是拜错了菩萨。

居然被这位远近闻名的大奸臣萧景玄亲自点中,硬是把我塞进了花轿,

抬进了这间能止小儿夜啼的相府。红烛高烧,满室锦绣,空气里熏香甜得发腻。

我却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冻得我牙齿都在打架。外面丝竹喧嚣,

宾客的恭维声隔着厚重的门板模模糊糊地传进来。什么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听得我只想翻白眼。天作之合?我看是天要亡我沈家才对!门被推开,

带进来一股更浓的酒气。我的身体瞬间绷得像块棺材板,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几乎要破膛而出。脚步声沉稳地靠近停在床前,红盖头下的光线暗了暗。我死死闭着眼,

连呼吸都屏住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完了,萧大奸臣要摘我脑袋了!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降临。一只微凉的手,带着薄茧,轻轻掀开了盖头。我猛地睁开眼,

正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萧景玄生得极好,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烛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他穿着大红喜服,本该是人间最喜庆的颜色,

却硬生生被他穿出了一股子肃杀之气,活像刚从血海尸山里踏出来的修罗。他垂着眼看我,

眼神里没什么温度,那目光沉甸甸的,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夫…夫君。

”我抖着嗓子挤出两个字,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他似乎没什么反应,

只淡淡地“嗯”了一声,声音低沉,没什么波澜。然后,他俯身下来。我吓得魂飞魄散,

猛地闭上眼,身体抖得快要散架。预料中的冰冷刀刃没有落下,

额头上却传来一点微凉的、柔软的触感,快得像幻觉。我愕然睁开眼,只看到他直起身,

依旧是那副深不可测的表情。“累了就歇着。”他说完,转身便走,

大红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等等!我眼尖地瞥见他刚刚俯身时,大红袖口内侧,

似乎沾了一小点不起眼的暗红色污渍!像干涸的血迹?!轰!我脑子炸了!新婚之夜,

袖口染血?他是刚杀了人回来洞房吗?这钝刀子割肉,先礼后兵玩得也太溜了吧?

萧大奸臣这是什么路数?这就是传说中的新婚夜?没有血溅当场,没有威逼恐吓,

只有一个意味不明的吻?额头上那一点微凉的触感,像个烙印,烫得我整夜无眠。

接下来的日子,就在我这颗脑袋随时可能搬家的恐惧中,晃晃悠悠地开始了。02相府很大,

大得能跑马。仆役众多,但个个走路都踮着脚尖,说话小心翼翼,低眉顺眼,

安静得像一群游魂。整个府邸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肃穆,连鸟雀飞过都不敢大声叫唤。

只有我那陪嫁过来的小丫鬟翠花,是个没心没肺的乐天派。“**,您瞧姑爷今儿下朝回来,

那身紫色官服衬得他多俊啊!比戏文里的状元郎还俊上几分呢!”翠花一边给我梳头,

一边叽叽喳喳,眼睛亮得像发现了金矿。我对着铜镜,

看着镜中自己那张因为长期失眠而略显憔悴的脸,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俊?

那是阎罗王披了张人皮!你没见他看人的眼神?冷飕飕的,跟刀子似的,

多看两眼我晚上都做噩梦!”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确认它还好端端地连在肩膀上。

“翠花,你长点心吧,咱们现在是在虎穴狼窝里!脑袋随时可能不是自己的!”翠花撇撇嘴,

显然不以为然:“姑爷对**您挺好的呀。昨儿您说想吃城东王婆家的蜜饯果子,

姑爷今儿下朝不就特意绕路给您带回来了?那么大一包呢!”我噎了一下。

这事儿是没法反驳。那包蜜饯果子此刻正放在桌上,油纸包着,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可这甜香非但不能缓解我的焦虑,反而让我更毛骨悚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萧大奸臣这糖衣炮弹,里面裹的怕不是砒霜?“你懂什么!”我压低声音,

带着一种洞悉阴谋的紧张。“这叫麻痹敌人!让你放松警惕!

等他觉得时机成熟了……”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悲壮。“咔嚓!

”翠花被我吓得一哆嗦,梳子差点掉地上。但很快又恢复了没心没肺的样子:“**,

您就是想太多啦!”想太多?不!我这是居安思危!尤其是在那天午后,

我借口消食在花园乱逛,鬼使神差溜到萧景玄书房外的回廊下。窗户开着缝,

里面刻意压低的交谈声飘出来:“大人,那件东西,已放进暗格,极其稳妥。”“嗯,

务必在初七前确保万无一失,万不可走漏半点风声!”什么东西?极其稳妥?

初七前万无一失?暗格?走漏风声?这几个词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神经上。

电光火石间,坊间所有关于萧景玄的恐怖传闻一股脑涌了上来。私藏龙袍!意图谋反!

九族连坐!我腿一软,手脚并用地往回爬。路过假山时,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低头一看,

一小片触感细腻的明黄色丝绸碎片,边缘隐约可见繁复的金线云纹,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暗格密谈加明黄碎片,行动就在初七!后背的冷汗把里衣都浸透了。我瘫在软榻上,

面无人色,嘴里只会机械地重复这两个字。“完了完了完了!”“**?您怎么了?

”翠花被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吓坏了。“龙……龙袍。”我牙齿打颤,语无伦次。“书房,

暗格,他……他要造反了!我们……我们都要被砍头了!九族!诛九族啊翠花!

”翠花的脸也唰地白了,手里的绣绷啪嗒掉在地上。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心脏。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就算死,也得挣扎一下!万一……万一查抄的时候,

发现我也藏着类似的东西,那我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同谋的罪名妥妥的!我的目光,

猛地钉在了梳妆台上那顶华丽沉重的赤金点翠嵌宝凤冠上。我出嫁时戴的。凤!

这玩意儿可是犯大忌讳的东西!放在我这儿,就是现成的催命符!“快!翠花!

”我像被针扎了**一样弹起来,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而扭曲变形。“快!

把这玩意儿给我处理掉!藏起来!埋了!扔了!越远越好!绝对不能让人找到!”“啊?

**,这……这是御赐的啊!很贵重的!”翠花心疼得直抽气。“命都没了还要凤冠干嘛!

当陪葬品吗?!”我急得直跺脚,压着嗓子低吼:“赶紧的!趁现在没人!

”主仆二人做贼一样,趁着黄昏光线昏暗,

抱着那顶象征着无上尊荣此刻却成了烫手山芋的凤冠,在偌大的相府后院里乱窜。“狗洞!

**!那边有个狗洞!”翠花眼尖,指着墙角一处被杂草半掩着黑黢黢的洞口。

声音里带着绝处逢生的激动。也顾不上脏不脏、雅不雅了。我趴在地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把那顶价值连城的凤冠硬生生从那个狭小的洞口塞了出去。听着外面传来一声闷响,

我长长吁出一口气,感觉像是暂时卸下了脖子上悬着的一把刀。虽然狼狈,虽然心在滴血!

那玩意儿是真金白银啊!但至少,这要命的罪证暂时离开了相府的地界。处理完心头大患,

我并未轻松多久。萧景玄的行踪在我眼中愈发可疑,处处透着谋反的征兆。

03他回府的时间越来越晚,书房里的灯常常亮到后半夜。有时我半夜惊醒,从窗缝望出去,

还能看到他挺拔的身影映在窗纸上,或是踱步,或是伏案疾书,侧影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他在写什么?檄文?讨伐皇帝的诏书?我越想越心惊肉跳。更可怕的是,

他频繁地在书房召见一些武将打扮的人。那些人个个身材魁梧,面容冷硬,

进书房时步履匆匆,神色肃杀,出来时更是眉头紧锁,仿佛在密谋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我还撞见更惊悚的一幕!那天在回廊,远远看见管家福伯引着一个全身裹在黑色斗篷里的人,

步履匆匆穿过月洞门,直奔书房!那人身形矫健,斗篷翻飞,带着生人勿近的冷硬。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反贼同党!密谋!第二天一早,更绝了!我在自己院子的秋海棠花盆下,

发现了一个皱巴巴的小纸团。展开一看,一行潦草的字:“初七,子时,西角门,备马。

”没有称呼,没有落款,冰冷得像道催命符!初七!子时!西角门!备马!

书房密谋+龙袍碎片+神秘斗篷人+行动指令!所有线索在我脑子里疯狂串联!

结论:萧景玄要在他的生辰夜,子时,从西角门潜出,带人骑马逼宫造反!证据链完整了!

我手脚冰凉,又控制不住地颤抖。每一次书房的门关上,我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我整日里疑神疑鬼,看谁都像即将来抄家的御林军。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稳。短短几天,

下巴都尖了,眼底挂着浓重的青黑。活脱脱一个被吸干了精气的小可怜。04这天,

我那手帕交姐妹林婉儿过府来看我。她爹是个五品京官,性子泼辣爽利,跟我臭味相投。

她一进门,看到我憔悴的模样,就夸张地哎哟一声。“我的妙妙哟!这才嫁过来几天?

怎么就被萧相……咳,被你家那位磋磨成这副小可怜样了?”她挤眉弄眼,

眼神暧昧地在我身上溜了一圈。我哪有心思理会她的调侃,一把抓住她的手,

力气大得吓了她一跳。我凑到她耳边,带着哭腔说:“婉儿!救命!萧景玄他要造反了!

”“啥?”林婉儿杏眼圆睁,声音陡然拔高,被我死死捂住嘴才没喊出来。她掰开我的手,

压低声音,脸上写满了你疯了吧!“你胡说什么呢?!这种话也能乱说?要掉脑袋的!

”“是真的!

”我激动地把铁证一股脑倒出来:暗格密谈、明黄碎片、神秘斗篷人、行动纸条!

“他新婚夜袖口上……还有血!肯定杀人了!

”末了还心有余悸地补充:“我连凤冠都塞狗洞里了!”林婉儿听完,脸上的震惊慢慢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难以形容的表情。她盯着我看了半晌,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只在泥坑里打滚还自以为发现了宝藏的傻狍子。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却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带着一种没救了的怜悯:“妙妙啊!

你……唉,自求多福吧。不过……”她话锋一转,眼神里又燃起八卦的火焰:“我倒是觉得,

萧相他未必是那个意思?你瞧他看你的眼神……”“什么眼神?砍头的眼神吗?

”我悲愤地打断她,觉得这闺蜜简直是被萧景玄的美色蒙蔽了双眼,毫无立场可言!

林婉儿被我噎得直翻白眼,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我的脑门。“朽木!不可雕也!你就等着吧,

有你哭都找不着调的时候!”她气呼呼地丢下这句话,甩着帕子走了。送走了叛徒闺蜜,

我的恐慌非但没有缓解,反而因为无人理解而更加深重。这还不算完。没过两天,

我去参加一个依附萧家的官员夫人办的茶会。一个穿金戴银、容貌娇艳的女子,

扭着腰肢凑到我面前,是工部侍郎之女白芊芊。“哟,这不是相爷夫人吗?

”她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人听见,语气酸溜溜的。“真是好福气呢!

能嫁给相爷这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连陛下都倚重万分的大人物!不过啊?”她话锋一转,

带着刻薄:“相爷操劳的可都是动摇国本的大事!夫人您这性子,

怕是连相爷在忙些什么都看不懂吧?可千万别给相爷添乱才好哦!”说完用手帕掩着嘴,

发出做作的笑声。动摇国本四个字像惊雷劈在我头上!她怎么知道?警告?试探?

我脸色煞白,茶盏差点脱手。后来一次我鼓起勇气想出门探路,

又在府门口巧遇坐马车路过的白芊芊。“相爷夫人出门散心?”她掀开车帘,

故作惊讶:“相爷最近不是忙得很吗?听说连手握重兵的将军都天天往相府跑呢!

相爷操劳的都是顶顶重要的大事!夫人您还有心思闲逛?心可真大!”眼神轻蔑幸灾乐祸。

手握重兵!顶顶重要的大事!她果然知道内情!嘲讽我死到临头!我吓得彻底没了出门的胆,

灰溜溜缩回府里。更绝的是有一次,林婉儿来访,白芊芊也恰好来送她爹的公文,

实则想见萧景玄。在回廊相遇,白芊芊对我冷嘲热讽。

林婉儿看不过去开怼:“白**醉翁之意不在酒吧?”白芊芊恼羞成怒:“你!

我是仰慕相爷的雄才大略!相爷才是真正立于万人之上的真龙!

岂是你们这些庸脂俗粉能懂的!”真龙二字一出,我和林婉儿都石化了。

林婉儿夸张大笑:“噗!真龙?白芊芊,你这话传出去,你爹的乌纱帽还要不要了?

”白芊芊意识到失言,脸色煞白:“你……胡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慌乱地瞪我一眼,

跺脚跑了。真龙?她竟然敢说真龙!这绝不是口误!她知道内情!

萧景玄的势力已经恐怖如斯!连下属的女儿都敢这么明目张胆!完了,反造定了!

05白芊芊的神助攻成功把我推向恐惧巅峰。我还注意到萧景玄身边那个叫墨砚的贴身小厮,

十七八岁,清秀机灵,总是一身利落青衣。他绝对是萧景玄的心腹爪牙!我常路过书房,

总看到墨砚一脸严肃地接过萧景玄递来的密封信件,或低声领命后迅速离开。我心想:【看!

又在传递密令了!调兵遣将!】有天在花园,

远远看见墨砚小心翼翼捧着一个锦缎严密包裹的四四方方盒子,脚步匆匆走向书房!

那大小形状像极了装玉玺的盒子!【玉玺!绝对是私刻的玉玺!墨砚在运送罪证!

】初六傍晚,我紧张观察库房动静时,无意瞥见库房阴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