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明放下手中的茶杯,不满地看着妻子柳如烟。"又是红烧肉?你就不能换个花样?"他皱眉道,"隔壁王家的媳妇天天给王大哥做不同的菜,你看看人家多贤惠。"柳如烟低着头,声音很轻:"相公,家里银钱不多,这红烧肉已经是...""别找借口!"张华明拍桌而起,"女人就是事多,做个饭都要讲条件。我在外面读书写字多辛...
言情小说《梦中为妇,书生疯了》由作家一见卿卿误终生创作,主角是张华明柳如烟,我们为您提供梦中为妇,书生疯了首发最新章节及章节列表。讲述的是"张父不解,"她们生来就是为了伺候男人的,这是天理。""如果天理是错的呢?"张华明问道。张父被这话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第一章张华明放下手中的茶杯,不满地看着妻子柳如烟。"又是红烧肉?你就不能换个花样?
"他皱眉道,"隔壁王家的媳妇天天给王大哥做不同的菜,你看看人家多贤惠。
"柳如烟低着头,声音很轻:"相公,家里银钱不多,这红烧肉已经是...""别找借口!
"张华明拍桌而起,"女人就是事多,做个饭都要讲条件。我在外面读书写字多辛苦,
回到家连口热饭都吃不好。"柳如烟怀着三个月的身孕,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收拾碗筷。
张华明瞥见她动作缓慢,更加不耐烦。"你看你这样子,笨手笨脚的,
怀个孩子就矫情成这样。我娘当年怀我的时候还下地干活呢,哪像你这般娇气。""相公,
我只是有些不舒服..."柳如烟刚想解释,就被张华明打断。"不舒服?
女人怀孩子天经地义,有什么好不舒服的?"张华明不屑道,"依我看,
就是你们女人天生爱作,找借口偷懒罢了。"柳如烟眼中含泪,却不敢反驳。她收拾完碗筷,
又要去院子里洗衣服。张华明看着妻子的背影,心中得意。男人就该有男人的威严,
女人就该安分守己地伺候丈夫。这才是天伦之道。他回到书房,取出今日刚写完的文章,
题目是《论女子之德》。文中他洋洋洒洒写了三千字,论述女子就应该三从四德,在家从父,
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女子若是不守妇道,就是有违天理。"写得真是太好了。
"张华明自我欣赏着,"等明日拿到县里,定能让那些老学究们刮目相看。"夜深了,
柳如烟洗完衣服才回到房中。她轻手轻脚地上床,生怕吵醒丈夫。张华明早已躺下,
背对着她,嘴里还在嘟囔:"明日记得早点起来做饭,别又让我饿着肚子。女人就是麻烦,
连个饭都做不好。"柳如烟默默流泪,轻抚着肚子里的孩子。她多希望丈夫能理解她的辛苦,
哪怕一句温暖的话也好。可她不知道的是,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既然你认为女人生来就该受苦,那就让你好好体验一番吧。
"张华明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完全没有察觉到房间里闪过的一道微光。
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他变成了一个女子,名叫张娇娇,正在厨房里忙碌。肚子很大,
应该是怀了孩子。"娇娇,饭做好了没有?饿死我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语气很不耐烦。梦中的张华明想要回应,却发现自己只能按照"张娇娇"的身份行动。
他感受到腰部的酸痛,肚子里孩子的蠕动,还有那种说不出的不适感。"马上就好,相公。
"他听到自己用细嫩的声音回答。手上端着热腾腾的饭菜,可是肚子太大,走路很不方便。
张华明在梦中体验到了女人怀孕时的种种不便,心中暗想:不过如此嘛,
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辛苦。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改变了想法。男人看到饭菜,
第一句话就是:"怎么又是这几样菜?天天吃腻了!""相公,
家里就这些菜..."梦中的张华明想要解释。"别找借口!隔壁李家的媳妇多贤惠,
天天给老李做不同的菜。你看看你,笨手笨脚的,连个饭都做不好。"这些话怎么这么熟悉?
张华明在梦中困惑着,这不是他白天对柳如烟说的话吗?男人吃着饭,
还在不停地挑剔:"这肉炖老了,这菜咸了,这汤淡了。你说你一个女人,连饭都做不好,
还能干什么?"张华明感受到一阵委屈涌上心头,这种感觉很陌生,他从来没有体验过。
在梦中,他想要反驳,想要解释,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男人吃完饭拍拍肚子就走了,
留下满桌的碗筷等着收拾。张华明挺着大肚子开始洗碗,腰痛得厉害,
肚子里的孩子好像也在**,踢得他肋骨生疼。这时他才发现,原来怀孕真的这么辛苦。
天亮了,张华明从梦中醒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是平坦的。"真是个奇怪的梦。
"他摇摇头,很快就忘记了梦中的感受。第二章第二天一早,张华明照常起床,
柳如烟已经在厨房忙碌了。他看着妻子笨拙的动作,昨夜梦中的感受已经完全忘记,
又开始不满:"动作这么慢,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吃上饭?"柳如烟歉疚地说:"相公,
我今早起来有些不舒服,动作慢了些。""又不舒服?"张华明冷笑,"女人就是矫情,
怀个孩子能有多难?我看你就是想偷懒。"柳如烟默默承受着丈夫的指责,心中苦涩。
张华明吃完早饭就出门了,今天要去县里参加文会,展示自己的《论女子之德》。文会上,
几个老学究对他的文章赞不绝口。"华明兄这篇文章写得真是精辟啊,
把女子之道论述得透彻明了。""是啊,现在的女人越来越不守规矩,就该好好管教。
""华明兄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见解,前途无量啊。"张华明听着众人的夸赞,心中得意万分。
看来自己对女子的认知是正确的,连这些饱学之士都认同。回到家时已经是傍晚,
柳如烟正在院子里晾衣服。她挺着肚子,够不着高处的绳子,正吃力地踮着脚尖。
张华明看了一眼,没有上前帮忙,反而说道:"就这点活都做不好,真是没用。"当夜,
张华明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这次梦中的场景更加清晰。他变成了张娇娇,
肚子比上次更大了,应该有七八个月了。正在院子里晾衣服,肚子大得几乎看不到自己的脚。
够高处的绳子时,肚子拉扯得很痛,腰也支撑不住这个重量,酸得要命。这时,
"丈夫"走了过来,不是来帮忙,而是指责:"就这点活都做不好,真是没用。
"张华明在梦中感受到一阵深深的委屈和愤怒。他想要反驳,想要解释自己的困难,
可是话语被困在喉咙里。夜里,孩子在肚子里踢得厉害,张华明一夜未眠。
他感受到肋骨被踢得生疼,膀胱被压迫得难受,翻身都困难。最难受的是,
"丈夫"在一旁酣睡,对他的痛苦毫无察觉。"相公,
我睡不着..."梦中的张华明想要寻求安慰。"别吵,明天还要干活呢。女人就是事多,
睡个觉都不安分。"男人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张华明在梦中流下了眼泪,
这种被忽视、被误解的感觉太痛苦了。他开始理解柳如烟为什么总是默默流泪,
开始明白怀孕的女人为什么会那么"矫情"。可是梦醒时分,这些感受又变得模糊起来。
张华明起床后,看到柳如烟红肿的眼睛,心中闪过一丝不安。"怎么了?"他难得关心一句。
"没事,相公。"柳如烟勉强笑笑,"可能是没睡好。"张华明想起梦中的情景,
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可能只是巧合吧,女人本来就爱哭。
但是他的内心深处,开始有了一丝动摇。午后,张华明在书房里写字,总是心不在焉。
昨夜梦中的痛苦感受时不时地涌上心头,让他无法专心。"难道真的是我想错了?
"他暗自思考,"女人怀孕真的这么辛苦吗?"可是很快,他就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肯定是自己想多了,女人天生就是要生孩子的,怎么可能那么痛苦?傍晚时分,
柳如烟在厨房做饭,突然"哎呀"一声,捂着肚子蹲了下去。张华明听到声音跑过来,
看到妻子脸色苍白,冷汗直冒。"怎么了?"他紧张地问。
"肚子突然很痛..."柳如烟虚弱地说,"孩子好像在踢我的肋骨。
"张华明看着妻子痛苦的样子,想起梦中的感受,心中一震。难道,梦中的痛苦是真的?
第三章当夜,张华明格外清醒,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一边担心妻子的身体,
一边回想着那两个奇异的梦境。梦中的痛苦感受太真实了,那种肋骨被踢的疼痛,
腰部的酸胀,还有深深的委屈感,都深深印在他的记忆里。"不可能的,只是梦而已。
"他自我安慰道。可是当他再次进入梦乡时,梦境又出现了。这次更加可怕。
梦中的张娇娇已经到了临产的时候。肚子大得吓人,行动极其困难。突然,
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像是有人用刀子在肚子里搅动。"相公,我要生了!
"梦中的张华明痛得大叫。可是"丈夫"却不以为然:"女人生孩子天经地义,叫什么叫?
我娘当年生我的时候都没你这么大声。"接下来的痛苦超出了张华明的想象。
一波接一波的宫缩痛得他几乎昏厥,汗水湿透了衣裳。那种痛苦无法用语言形容,
就像是有人在用铁钳撕裂他的身体。"相公,我受不了了..."他在梦中哭喊。"忍着点,
别丢人现眼。"男人依然冷漠,"隔壁王家的媳妇生孩子都没哭,你怎么这么没用?
"最痛苦的时候,张华明在梦中几乎失去意识。当孩子终于出生时,他已经精疲力尽,
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可是更令他寒心的是,"丈夫"第一句话不是关心他,
而是:"生了个什么?""是个儿子。"产婆说道。"丈夫"这才露出笑容:"好,
总算没白费功夫。"然后他就抱着孩子出去报喜了,留下虚弱的张华明独自躺在床上。
没有人问他疼不疼,没有人关心他的感受,仿佛他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张华明在梦中哭得撕心裂肺,那种被忽视、被当作工具的绝望感,
比身体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醒来时,他发现自己真的在哭,枕头都湿了。这次,
梦中的感受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清晰。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那种被忽视的绝望,
都深深烙印在他的心里。他看着身边熟睡的柳如烟,心中涌起一阵愧疚。
原来女人生孩子真的这么痛苦,原来自己一直都错了。"如烟..."他轻轻叫了一声。
柳如烟醒来,关切地看着他:"相公,怎么了?你怎么哭了?"张华明想要道歉,想要解释,
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男人的尊严让他无法承认自己的错误。"没事,做了个噩梦。
"他敷衍道,"你继续睡吧。"可是从这天开始,张华明开始观察妻子的一举一动。
他看到柳如烟做饭时不时地捂着腰,看到她上楼时气喘吁吁,
看到她夜里因为孩子踢肚子而睡不好觉。这些细节以前他从不在意,现在却看得清清楚楚。
"如烟,你累吗?"有一天他忍不住问道。柳如烟惊讶地看着他,
这还是丈夫第一次主动关心她。"有一点,不过没关系的。"她温柔地说,
"女人怀孩子本来就该受些苦。"听到这话,张华明心中一阵刺痛。
这是他以前经常对妻子说的话,现在听来却如此刺耳。"要不,今天我来做饭吧。
"张华明突然说道。柳如烟更加惊讶了:"相公,你怎么了?男人怎么能下厨房呢?
""我..."张华明想要解释,可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不能说自己做了梦,
梦见自己变成女人体验了怀孕生子的痛苦。这听起来太荒唐了。"没什么,就是想试试。
"他勉强解释。可是当他真的走进厨房时,才发现做饭比想象中难多了。切菜的时候切到手,
炒菜的时候油溅到身上,做出来的饭菜要么咸了要么淡了。忙活了一个时辰,
张华明累得腰酸背痛,这才体会到妻子每天的辛苦。"相公做的饭真香。
"柳如烟品尝着丈夫做的菜,虽然味道一般,但她的眼中满含感动。张华明看着妻子的笑容,
心中五味杂陈。这些年来,他一直认为女人做饭天经地义,从来没有想过这其中的辛苦。
夜里,他又梦见了张娇娇。这次是产后的生活。身体虚弱,伤口疼痛,
可是"丈夫"依然要求她承担所有的家务。"孩子饿了,快去喂奶。""饭做好了没有?
""衣服怎么还没洗?"产后的身体本来就虚弱,还要承担这么多工作,
张华明在梦中感受到了深深的绝望。醒来后,他开始认真反思自己的行为。
第四章连续几夜的梦境让张华明开始怀疑人生。他白天尽量对柳如烟好一些,主动分担家务,
关心她的身体状况。可是这些改变来得太突然,反而让柳如烟感到不安。"相公,
你是不是生病了?"柳如烟担心地摸着他的额头,"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张华明哭笑不得,他想说自己没病,只是良心发现了。可是这话说出来太奇怪了。
"我没事,就是觉得以前对你不够好。"他实话实说。
柳如烟眼中闪烁着泪花:"相公能这么想,我就很满足了。"看着妻子感激的眼神,
张华明心中更加愧疚。原来妻子的要求这么简单,只是希望他能理解她的辛苦。
可是他的改变并没有得到其他人的认同。当张华明的母亲来看儿媳时,看到儿子在厨房忙碌,
顿时不高兴了。"华明,你怎么能做这些女人的活?"老太太生气地说,
"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怎么能下厨房呢?""娘,如烟怀着孩子,
我帮帮她没什么不对吧。"张华明试图解释。"怀孩子怎么了?
女人不就是为了怀孩子才娶进门的吗?"老太太理所当然地说,
"我当年怀你的时候还下地干活呢,她这算什么辛苦?"听到这话,张华明想起梦中的痛苦,
忍不住反驳:"娘,女人怀孩子真的很辛苦,我们应该多体谅她们。
"老太太瞪大眼睛:"你这孩子怎么了?是不是被那狐狸精迷了心窍?女人就是要管教,
不能惯着。"柳如烟在一旁默默听着,心中既感动又担心。感动的是丈夫终于理解她了,
担心的是这样会让婆婆更加不喜欢她。张华明看到母亲对妻子的态度,心中很不是滋味。
以前他也是这样想的,现在却觉得这种观念太可怕了。夜里,梦境再次出现。
这次张华明梦见张娇娇遇到了恶毒的婆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吃这么多做这么少,
我儿子怎么娶了你这么个累赘?""大着肚子就了不起了?
我当年怀孩子的时候还要伺候一大家子人呢。""你看看人家王家的媳妇,
人家怀孕的时候还能绣花赚钱,你除了吃就是睡。"梦中的张华明被婆婆骂得狗血淋头,
想要反驳却不敢,只能默默忍受。那种憋屈和无助的感觉比身体的痛苦更难熬。
"丈夫"在一旁不但不帮忙,反而附和母亲:"娘说得对,你确实该勤快一些。
"张华明在梦中彻底绝望了,原来女人在这个家庭里的地位这么低,
除了生孩子就没有任何价值。醒来后,他看着身边的柳如烟,心中满是愧疚和心疼。
他开始明白,为什么柳如烟总是小心翼翼,为什么她从不敢反抗,
为什么她总是默默承受一切。因为在这个社会里,女人就是这样被定义的。第二天,
张华明的朋友李秀才来访,看到张华明在院子里晾衣服,顿时惊讶不已。"华明兄,
你这是在做什么?"李秀才不敢置信地问。"晾衣服啊。"张华明平静地回答。
"可这是女人的活啊!"李秀才提高了声音,"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为什么不能?
"张华明反问,"只是晾个衣服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李秀才看着张华明,
就像看着一个怪物:"华明兄,你不会是被什么妖精迷了心窍吧?男人就该读书写字,
料理家务是女人的本分。""凭什么?"张华明突然生气了,"谁规定男人就不能做家务?
谁规定女人就该伺候男人?"李秀才被他的话震住了:"这...这是天经地义的啊,
从古至今都是这样。""天经地义?"张华明冷笑,"如果让你怀胎十月,
让你承受生产的痛苦,你还会觉得天经地义吗?""你这话太荒唐了!"李秀才摇头,
"男人怎么可能怀孩子?华明兄,你真的病了,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张华明看着朋友震惊的表情,知道自己说得太多了。在这个时代,他的观念太超前了,
没人会理解。可是他已经回不去了,那些梦境改变了他的想法,
让他看到了女性的痛苦和无助。从这天开始,张华明和朋友们渐行渐远。
他们认为他被妻子迷了心窍,变得不像个男人。而张华明则认为这些朋友太愚昧,
看不到女性的价值和尊严。夜晚,他继续做着那些奇异的梦,
每一次都让他更加理解女性的处境。第五章张华明的改变在村里传开了,
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听说张秀才被老婆管得死死的,连洗衣服都要自己做。
""真是丢男人的脸,居然让女人骑在头上。""我看他是中了邪,正常男人哪有这样的?
"这些闲言碎语传到张华明耳中,让他很不是滋味。可是经历了那些梦境后,
他已经无法回到从前的想法。更让他难过的是,就连父亲也对他的行为表示不满。"华明,
你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张父严厉地说,"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你这样像什么话?
""爹,我只是想对如烟好一些。"张华明解释道。"对她好没错,但也要有个度。
"张父摇头,"女人不能惯着,惯坏了就翻天了。"张华明想起梦中张娇娇的遭遇,
心中一阵苦涩:"爹,女人也是人,为什么就不能得到尊重呢?""什么尊重不尊重的?
"张父不解,"她们生来就是为了伺候男人的,这是天理。""如果天理是错的呢?
"张华明问道。张父被这话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逆子,你这是要造反吗?
"父子俩越说越僵,最后不欢而散。张华明坐在书房里,看着桌上那篇《论女子之德》,
心中五味杂陈。几个月前,他还为这篇文章沾沾自喜,
现在却觉得每个字都在嘲笑自己的无知。他拿起毛笔,
在纸上写下了一个新的题目:《论女子之苦》。可是刚写了几行,
就听到院子里传来柳如烟的惊呼声。他连忙跑出去,看到妻子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如烟,
怎么了?"他紧张地问。"肚子突然很痛,好像...好像要生了。"柳如烟虚弱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