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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命皇贵妃大结局阅读 萧与延宁如霜小说在线章节

发表时间:2025-06-07 16:14:08
逆命皇贵妃

我是虞清瑶,大梁王朝的贵妃娘娘。此刻我正蜷缩在一辆破旧的驴车里,身上裹着粗布衣裳,发间没有半点珠翠。车轮每颠簸一下,我的心就跟着颤一颤——这与我过去五年乘坐凤辇的感觉截然不同。驴车外传来集市嘈杂的叫卖声,我悄悄掀开车帘一角。京城西市的景象映入眼帘,这是我入宫五年来第一次看到宫墙外的世界。

作者:海星心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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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命皇贵妃》 小说介绍

本站最新上架的优质新书,言情小说《逆命皇贵妃》,目前正在更新连载中,萧与延宁如霜是书中出场较多的关键人物,作者“海星心 ”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我颤抖着放下茶盏,让泪水恰到好处地滑落,“皇上...他还愿见我吗?”禁军统领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或许在他想象中,我……

《逆命皇贵妃》 逆命皇贵妃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是虞清瑶,大梁王朝的贵妃娘娘。此刻我正蜷缩在一辆破旧的驴车里,身上裹着粗布衣裳,

发间没有半点珠翠。车轮每颠簸一下,

我的心就跟着颤一颤——这与我过去五年乘坐凤辇的感觉截然不同。

驴车外传来集市嘈杂的叫卖声,我悄悄掀开车帘一角。京城西市的景象映入眼帘,

这是我入宫五年来第一次看到宫墙外的世界。

卖糖人的老汉、挑着菜担的妇人、追逐打闹的孩童……这些平凡的画面让我眼眶发热。

“姑娘,前面就是城门了。”赶车的老汉低声道,“您确定要这么做?”我深吸一口气,

摸了摸藏在袖中的银票和路引:“走吧,赵伯。”赵伯是进宫前我娘留给我的忠仆。

两日前那个雨夜,我穿着宫女的衣裳,从御花园偏角的狗洞爬出了皇宫。

雨水混合着泥土沾满我的裙摆,我却在雨中无声大笑。那一刻,我终于逃出了那座金丝牢笼。

驴车缓缓驶出城门时,我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我的心跳骤然停滞——难道被发现了?“全城**!皇上有旨,搜查所有出城车辆!

”禁卫军的声音如惊雷炸响。赵伯的手开始发抖,我迅速从怀中取出一把剪刀,

毫不犹豫地剪断了一头青丝。“姑娘!”赵伯惊呼。我来不及解释,

将剪下的头发塞进准备好的包袱。又从车板下摸出一只半死的鸡,将一缕头发缠在鸡爪上,

把一只金钗夹在鸡翅膀底下,用力将它抛向路旁的草丛。“继续走,别停。

”我压低声音命令,同时早前准备的药汁把脸抹得蜡黄。禁卫军很快追了上来。

领头的将领厉声喝问:“可曾见过一个年轻女子?贵妃娘娘失踪了!”赵伯战战兢兢地摇头。

那将领狐疑地打量着我,我垂下头,故意咳嗽几声,装作病弱村姑的模样。“大人!

那边草丛有动静!”一个士兵突然喊道。禁卫军立刻奔向草丛,

很快有人发现了那只缠着头发还在扑腾的鸡。“是贵妃的发钗!她往那边跑了!

”马蹄声渐远,我紧绷的身体终于松懈下来,这才发现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赵伯长舒一口气:“姑娘好计谋。”我苦笑不语。在宫中五年,

我早已学会如何在刀尖上行走。只是没想到,逃出来了还要用上这些本事。驴车继续前行,

我望着渐行渐远的京城城墙,思绪飘回了那座我刚刚逃离的华丽牢笼。人人都说,

皇上待我情深义重。皇后曾酸溜溜地对我说:“妹妹可知,

皇上从未为任何人亲自挑选过首饰,唯独对你。

”太后在寿宴上也阴阳怪气:“哀家这儿子从小冷情,没想到遇到你后,竟也懂得疼人了,

莫不是贵妃懂得什么密法?”就连本家官位最高的丽妃也曾红着眼圈说:"姐姐好福气,

皇上看你的眼神,与我们都不一样。"可只有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

我记得入宫第二年的冬至宫宴后,萧景珩命人送来一盒南海珍珠。那珍珠颗颗圆润,

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粉色,是难得的珍品。“贵妃娘娘,皇上说您在宴席上受了皇后的委屈,

怕您难受,您之前提过想要一串珍珠项链,皇上特意命人寻来的。

”太监总管李德全满脸堆笑。我谢了恩,等宫人退下后,却将那盒珍珠随手放在了妆台上。

同样的戏码上演太多次了——萧与延从不真正关心我想要什么。

他只是习惯用赏赐来填补那些他本该亲自到场的时间。那夜风雪交加,我突发高热。

贴身宫女青杏急得直哭,却不敢去请太医——按宫规,嫔妃请太医需皇后批准,

而皇后与我素有嫌隙。“去请皇上。”我烧得迷迷糊糊地说。青杏去了,

却带回李德全:“皇上正在批阅奏折,说明日再来看娘娘。皇上赐了人参,

命太医明早来诊脉。”我蜷缩在锦被中,浑身发冷。窗外风雪呼啸,

像极了我心中凄凉的呜咽。第二天,萧与延果然来了。他坐在我床边,

温柔地抚摸着我的额头:“怎么这么不小心?朕听说你病了,一夜未眠。

”我看着他眼下并不存在的青黑,轻轻“嗯”了一声。“朕知道你受委屈了。”他叹了口气,

“但皇后统领六宫,朕不能为了你破坏规矩。这串翡翠项链是西域进贡的,你戴着玩吧。

”又是这样。每次我受委屈,他从不真正为我主持公道,只是用珠宝来搪塞我。最可笑的是,

整个皇宫都认为他爱我至深。腊月祭天大典,按礼制应由皇后陪同皇帝主持。

萧与延却破例带上了我,引得朝野哗然。那日我穿着繁复的礼服站在他身侧,

承受着百官探究的目光和皇后怨毒的眼神。回宫后,皇后命人将我宫中的炭火减半。

那个冬天格外寒冷,我的手指生了冻疮,写字时疼得直掉眼泪。萧与延知道后,

赐了我一件白狐裘,却对皇后的行为只字不提。“清瑶,你要体谅朕。

”他在床笫之间柔声解释,“朝堂不稳,朕需要皇后父家的支持。你是朕最贴心的人,

再忍忍好吗?”我背对着他,无声流泪。他永远有这样那样的理由,

永远要我“体谅”、“忍耐”。可若真爱一个人,怎会忍心看她一次次受委屈?渐渐地,

我明白了——萧与延对我的“宠爱”,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表演。

他需要一个人来扮演“最受宠的妃子”这个角色,而我恰好合适。

我父亲是礼部一个小小的郎中,兄长在兵部做个主事,家世不显赫却也不卑微。

我没有强大的外戚背景,不会威胁皇权;又读过些诗书,能与他吟诗作对,充当解语花。

多么完美的工具。意识到这一点后,我开始计划逃离。五年时间,

足够我摸清宫中守卫的规律,也足够我偷偷攒下一笔银子。出逃那夜,

我故意在晚膳时与萧与延起了争执。“皇上答应过今年带臣妾去行宫避暑,为何又变卦?

”我佯装委屈地质问。他皱眉:“江南水患,朕要亲自去巡视。”“每次都这样!

在皇上心里,臣妾永远排在最后!”我摔了筷子,这在平时是绝不敢做的。

萧与延果然震怒:“虞清瑶!你太放肆了!”我哭着跑回寝宫,做足了失宠的戏码。半夜,

趁守卫松懈,我换上早已准备好的宫女服饰,从狗洞逃了出去。驴车行至符灵山脚下时,

已是五日后。我给了赵伯丰厚的报酬,独自踏上山路。符灵山是道教圣地,

山中有位高人叫玄真子,据说能看透人的前世今生。我此行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见他。

山路崎岖,我走了整整一天才到达山顶道观。观前一个小道童拦住了我:“女施主,

师父今日不见客。”我摘下帷帽,露出憔悴的面容:“请告诉真人,

就说十五年前送花人求见。”我在未入宫前,在一次外出时意外救了玄真子的徒弟一命,

玄真子当时答应帮我一次。小道童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进去了。不多时,

他回来引我入内。玄真子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盘坐在蒲团上,双眼却明亮如少年。

他见到我第一句话就让我浑身一震:“贵妃娘娘不远千里而来,可是为了解惑?

”我大惊:“真人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玄真子示意我坐下:“娘娘身上龙气缠绕,

却又带着挣脱之意,老道自然看得出。”我深吸一口气,将五年来的困惑和盘托出:“真人,

所有人都说皇上爱我,可我却感受不到。他对我的'好'如同隔靴搔痒,

从不肯真正为我做什么。更奇怪的是,我离宫后,他竟大张旗鼓地搜寻——若真在意我,

何必如此?”玄真子闭目掐指,半晌后突然睁眼,

目光如电:“娘娘可否让老道看看你的手相?”我伸出手,他仔细端详后,

脸色骤变:“果然如此!”“真人看出什么了?”我心跳加速。

玄真子沉声道:“娘娘本是大富大贵之命,命格贵重,气运昌隆。

可如今气运却被人生生截去大半,只剩一线生机。”我如坠冰窟:“什么意思?

”“有人用邪法窃取娘娘的气运。”玄真子解释道,“老道观娘娘手相,

发现情缘线上有异物缠绕,应是被人下了'情锁'。对方通过获取爱意,一点点抽取气运。

”我猛然想起萧与延每次赏赐我后,总会温柔地问:“清瑶可爱朕?”而我为了讨好他,

总是乖巧地回答:“臣妾深爱皇上。”“是...皇上?”我声音发抖。

玄真子点头:“若老道所料不差,皇上的魂魄应该不是原来的魂了,且身上带了一件邪物。

老道在祖师留下的手札中看过,此物名为'帝王攻略系统',乃异界邪器,

能助宿主通过获取他人爱意来掠夺气运。皇上对娘娘的'宠爱',实则是为了获取爱意值。

”我脑中轰然作响。

五年来的种种疑惑突然有了答案——为什么萧与延从不为我主持公道却不断赏赐珍宝?

为什么他总在赏赐后问我是否爱他?为什么我明明受尽委屈,宫中却人人以为我备受宠爱?

一切都是为了那个该死的“爱意值”!“还有一事。”玄真子面色凝重,“娘娘命格贵重,

本可福泽子孙。但老道观之,有人正试图将娘娘命格整个剥离,似是想要...移花接木。

”“移花接木?”我浑身发冷。“将娘娘的命格转移到他人身上。”玄真子叹息,

“娘娘可知皇上有特别在意的人?”我猛然想起一事:“前两年有传闻说,

皇上在宫外养了一位女子,那女子体弱多病...”不过没传两天就被皇上截停了。

玄真子了然:“这便是了。皇上应是想用娘娘的命格救那女子。”我如遭雷击,

五年来的一幕幕在眼前闪回——那些虚情假意的赏赐,那些故作深情的眼神,

那些要我忍耐的劝说...全都是为了榨干我的价值,最后连命格都要夺走!

愤怒如火山般在我胸中爆发,我死死攥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真人,

可有破解之法?”我声音嘶哑。玄真子沉思良久,

从袖中取出一个青铜罗盘:“失了命格之人会因各种意外惨死,此物名'逆命盘',

可暂时抵挡那邪物对命格的抽取。但若要彻底破解,需找到邪物本体,将其摧毁。

”他教我使用之法后,又郑重告诫:“娘娘气运已损,此行凶险万分。

老道建议娘娘远走高飞,保全性命为上。”我摇头,眼中燃起决绝的火焰:“不,我要回去。

既然他要我的命格,我便让他尝尝被反噬的滋味!”下山前,

玄真子最后看了我一眼:“娘娘眉间已现煞气,此去恐造杀孽。但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望娘娘切记。”我向他深深一拜,转身下山。山风猎猎,吹起我粗糙的衣袍,

却吹不灭我心中熊熊燃烧的复仇之火。萧与延,你要演戏,我便陪你演到底。

你要我的爱意值,我便给你个够。只是这一次,戏该怎么唱,得由我说了算。回京的路上,

我故意露出行踪。禁卫军将我团团围住时,我正坐在客栈窗边,慢条斯理地品着一盏粗茶。

“贵妃娘娘,请随属下回宫。”禁军统领单膝跪地,声音里带着如释重负的颤抖,

“皇上已经三日未眠了。”我垂下眼帘,长睫掩住眸中冷光。三日未眠?

怕是担心他的“爱意值”供应中断吧。“本宫...本宫只是一时糊涂。

”我颤抖着放下茶盏,让泪水恰到好处地滑落,“皇上...他还愿见我吗?

”禁军统领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或许在他想象中,我该是歇斯底里地反抗才对。

回宫的马车比出逃时的驴车舒适百倍,却让我感到更加窒息。车帘外,京城街景飞速后退,

仿佛在嘲笑我短暂的自由。宫门开启的沉闷声响让我胃部绞痛。五年前,

我就是从这里被抬入宫中,开始了金丝雀般的生活。如今,我又主动回到了这个牢笼。

养心殿前,李德全早已候着,见我下车,立刻小跑着迎上来:“娘娘可算回来了!

皇上急得嘴角都起了燎泡……”我抿唇不语,跟着他踏入殿内。熟悉的龙涎香扑面而来,

混合着墨香与权力的气息,让我本能地绷紧了后背。“清瑶!”萧与延从御案后猛地站起,

墨笔在奏折上划出长长一道污痕。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面前,双手抓住我的肩膀,

力道大得让我吃痛。“你知不知道朕有多担心?”他声音嘶哑,眼中血丝密布,

“朕派出了所有禁军,连暗卫都动用了!”我抬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