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意外坠马瘫痪在床,我习遍医术为他医治五年。他醒后失去记忆,看向我的眸中再无情意,还嫌我貌丑。却对侍奉他的侍女一见钟情,执意娶她做了平妻。甚至只因为侍女说:“...
由作者白梨写的小说念醒爱意尽,此生再无缘,主角是李渊秦时安叶怜儿,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把你的儿子丢进池塘溺死!”我死死咬住嘴里的嫩肉,跪在了叶怜儿门前。跪了三天,期间昏死过去数次。又被冰水泼醒!侯府里的人都……
侯爷意外坠马瘫痪在床,我习遍医术为他医治五年。他醒后失去记忆,
看向我的眸中再无情意,还嫌我貌丑。却对侍奉他的侍女一见钟情,执意娶她做了平妻。
甚至只因为侍女说:“怜儿腹中的孩儿,才是侯爷的孩子”便任由她将我年仅六岁的儿子,
推入池塘溺死。我悲痛欲绝,发疯嘶吼扑向侍女。侯爷却将她护在身后,
又一次把和离书砸在我脸上。这次,我再无留念,离开了侯府。次月,
我坐着喜轿前往靖安王府。路遇发疯的侯爷拦轿。“我记起来了!阿清!”“晚了!
阿清如今是本王的王妃。”1.冰窟誓言得知李渊要娶叶怜儿那天。我冲进书房,质问他。
为什么要背弃当初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他冷着脸,声音发冷。“我不记得了。
而且你也说了,那是之前。”我如坠冰窟,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开口。“你若执意娶她,
我们便和离!”“求之不得!”说罢,他就将和离书砸在我脸上。我一怔,从未想过,
他竟早就准备好了和离书。我攥紧了和离书,心里苦涩万分。跟来的言儿紧紧抓着我的衣襟,
哽咽哀求。“阿母不要,言儿不想没有母亲。”我回过神来,言儿还小,父亲没了记忆,
对他冷漠如铁。要是再没了母亲。恐怕今后没人能在这吃人的后宅护住他。我咬烂了唇,
跪在了地上。“是清儿错了,看在我医治了侯爷五年的份上,恳请侯爷收回和离书。
”李渊冷笑一声。“还不是舍不得侯府的荣华富贵,离开我,谁还能要你。”我低着头,
忍着屈辱点头。“娶怜儿的事,你去办。办得风风光光的,我不许任何人看不起我的怜儿。
”他的话刺痛我的耳膜。六年前,他娶我时,也说了同样的话。只是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
他和叶怜儿大婚当日。我喝得烂醉。宾客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怜悯、带着嘲讽。
“侯爷这次失忆,眼睛倒是好了,终于知道自己的夫人丑了。”“可不,新娶的那个,
虽说是个侍女,但那容貌真是清秀艳丽,可比她美多了。”“这丑女倒是痴情,
侯爷坠马昏迷了五年,她四处寻觅医书。可惜啊,侯爷醒了,就是再也看不上她了!
”……宾客们的话语像刺一根根扎在我身上。“都给本王闭嘴!
她也是你们这群上不得台面的鼠辈,能侮辱议论的?”靖安王爷声音冰冷,不怒而威。突然,
厅堂寂静不已。众人面面相觑,惶恐离开。他眸色一暗,盯着我心疼地轻叹。“阿清,
当初你若选我,怎么会落得如此境遇。”2.风中的背影大婚后的第四天。
李渊受邀参加围猎。同时被邀的,还有我这个明面上的侯府夫人。皇帝感念我医治侯爷有功,
入宫赐赏。而李渊却丝毫不顾及他人异样眼光,带上了叶怜儿。二人在我眼前,卿卿我我,
彼此依偎。我只别过眼,面无表情。见我不为所动,李渊眉头轻皱一瞬后,
更卖力地和叶怜儿亲近。围猎时。皇贵妃从小在草原上长大,酷爱骑马射猎。一时兴起,
让诸位女眷参与骑马围猎。我本就不畏马,幼时还习过骑术。而叶怜儿不同,她从未上过马,
只躲在李渊怀里惶恐哽咽。在他低声诱哄下,怯生生地上了马。一旁的李渊骑着马,
小心翼翼地跟在叶怜儿旁边。我不作理会,只骑着马从他们身边驰骋而过。风扬起我的裙摆,
我挺直脊背向前看。自然没注意到,身后的李渊望着我的背影恍惚。
他记起了一些模糊的画面。幼时,一群国子监的学生在一起学习马术。他多次摔下马,
再也不敢上马。周围的孩童不断讥笑他。只有一个面带红色胎记的女孩上前握住他的手。
教他骑马的技巧,告诉他不要害怕。学会了骑马的那一刻,他欢喜不已。
面前的女孩是他见过最勇敢,最聪慧的女孩。回忆画面里的女孩逐渐与我的背影重合。
在他的视线里,我的马突然失控了。马失控的瞬间。我突然明白,
叶怜儿之前为何非要和我换马。我死死拽着缰绳,俯下身子试图平衡。可惜无济于事。
半边身子甩出马身。我瞥见满目紧张的李渊,夹紧马背向我奔来。
“何以清!”“侯爷!”叶怜儿一声惊呼。李渊迟疑着勒马回头,赶向叶怜儿。那一刻,
我彻底心寒。身体甩出马背的瞬间,我被拽进一个厚实的怀里。是靖安王。
腰上温热的手掌让我怔愣。前来传召的太监轻咳。我猛地反应过来,挣脱出他的怀抱。
他望着我欲言又止后,跟着传召的太监离开。一道炙热的目光似要将我烧穿。是李渊。
“本侯以前怎么没看出你喜欢攀附权贵?”“想来你当年也是这么勾搭本侯的!
难怪貌若无盐,都能迷惑本侯娶了你。怎会有你这般不知廉耻的女子!”我平静地垂下眼眸。
跟来的叶怜儿讥诮开口。“是啊,姐姐怎么光天化日,同别的男子这般亲昵。
别人瞧见该怎么看咱们侯爷?”她话一出,李渊愈发生气。“又丑又**。
”3跪求生机此后,李渊待我更是冷漠无视。直到叶怜儿怀了孩子,身子虚弱。
李渊强逼我为她诊脉保胎。为了言儿,我无奈答应。可就在保胎的第二天,
叶怜儿眼底闪过一抹暗意后。突然小产大出血,危在旦夕。我还没来得及医治,
就被赶来的李渊踹到在地。“**!你人丑,还恶毒善妒!”“何以清,
就算孩子和怜儿都保不住,我都不会再爱上你!”我强撑着爬起来,嘴里涌起血腥味。
“所有的药材都是药房嬷嬷经手熬的,每副药,都提前留了药渣,再端去给她喝。
”“只要你去查,就知道不是我做的。”李渊脸色变得铁青,再次一脚踹在我胸口。
“还狡辩!药房里本就都是你的人!”“从现在起,你就跪在怜儿门前!为她们祈祷!
”“若是她母子二人有任何意外,你也别想活!”“你要是敢起来,我立马让人,
把你的儿子丢进池塘溺死!”我死死咬住嘴里的嫩肉,跪在了叶怜儿门前。跪了三天,
期间昏死过去数次。又被冰水泼醒!侯府里的人都绕道而行。唯有我的言儿,
哭着跪在我脚边。“阿母你走吧,言儿不想阿母再受苦了,言儿可以没有阿母的。
”我心疼地抚摸他的发髻。我真的走了,叶怜儿根本不会放过他。
她连自己腹中的胎儿都能算计。更不会放过未来掌家的小侯爷。
“阿母怎么会不要…”话还没说完,我再次失去意识。
“阿母!”旁边的丫鬟拉开李言儿,又向我泼来一盆冰水。言儿撕心裂肺地叫喊!“不要泼!
不要泼我阿母!”可几盆冰水还是泼在我身上,我却依旧未醒。丫鬟轻喃。“不会死了吧?
”她慌张地大喊。“快来人!侯夫人她……”4记忆的碎片听到何以清昏死,李渊微怔,
正想起身出去查看。“侯爷。”床榻上的叶怜儿却醒了。被威胁九族性命的大夫松了口气,
抖着声音说。她的胎保住了。李渊眉宇间的愁思,顿时烟消云散。更忘了,
在门外昏死的侯府夫人。直到言儿在屋外把头磕得头破血流。
他才大发慈悲地让人把我拖回我的别院。他终于放过了我。春去秋来,李渊突然找到我。
我抬眸对上的,是他探寻的眼神。“昨日,我梦见你幼时救过我的命,
是不是真的?”“侯爷指哪次?”自小到大,我救过李渊的次数数不胜数。他喜好捕猎,
总一人骑马入山射猎,然后带着一身伤回来。而我自幼习医,天赋异禀,
他的病都是我救治的。婚后李渊为我建了药房。只为我能研习医书,
也方便了我随时救治他的伤。“我的命,都在夫人手里。”最致命的一次,他禁区捕猎,
坠马昏迷在山下。我找了一天一夜,才把濒死的他拖回侯府。可我不分昼夜地医治他五年。
他却忘了我!“够了!”他打断我,眼里的探寻,瞬时化作鄙夷。“你救过我很多次?
何以清,不要以为我记起点你的事,你就可以添油加醋地邀功。”“既然不信,何必来问我?
”他冷哼一声。“可笑,你当我愿意来见你个丑女?”“我警告你,怜儿临盆在即,
你最好安分点!”只是我不去招惹叶怜儿,她却上赶着来招惹我。
挺着大肚子的叶怜儿进了我的院门。“姐姐,怜儿马上就有孩儿了。
你说我该给他起个什么名呢?宴儿?还是言儿呢?”“言儿的名字挺不错,
可惜了府里已经有了一个言儿。”“你想做什么?”我瞬时警觉,目露凶狠。“说笑而已,
你还当真了?无趣!”她走后,我总觉得不安。明枪易躲,可暗箭难防!我清点好包袱,
找到正在书院读书的言儿。“你想跟母亲离开侯府吗?”“言儿只想同阿母在一起。
阿母去哪,言儿便去哪。”言儿年幼,从未离开过侯府。但这里,
已没有我和他生存的余地了。我必须带他离开。5.言儿之殇收拾好行李,北墙狗洞,
明日夜里。我带他离开。可还没等到夜里,就听到了言儿的噩耗。叶怜儿一句。
“怜儿腹中的孩儿,才是侯爷的孩子。”李渊便任由她,将我年仅六岁的孩子推入池塘溺死。
我近乎癫狂般奔向后院。瞧见的却是被打捞上来的言儿,面色惨白,毫无气息。
我疯狂挤压他的胸腔,渡气。可我钻研了二十几年的医术,却救不回我的孩子。
我走进厨房夺了刀,直直冲进叶怜儿屋内。却见李渊惊慌地将叶怜儿护在身后。只一下,
他便打落了我的刀。“发什么疯!”我怨恨地吼道。
“李渊!我只当你是失忆!可你怎么狠心至此!言儿是我们的孩子啊!”“何以清,
他当真是我的孩子吗?我早就听说了。你嫁进侯府前,就跟那个靖安王走得近。
谁知道他是谁的野种。”“我从前竟不知,你如此愚蠢!论地位,论权力,论容貌,
靖安王哪点都比你强!若是他的孩子,我又怎么会选你!”“姐姐,
莫不是人家王爷看不上你。你这等样貌,如何高攀得起皇戚?”我瞧见她从李渊身后探出头。
瞬时捡起刀,刺向叶怜儿。纵使李渊反应迅速,将其拉入怀里。她的脸也被我划出血痕。
“啊!”叶怜儿尖叫。我只恨这刀没刺中要害。
“何以清!你个毒妇!侯府留你不得!”李渊心疼地抱着她,把我关入柴房,
不许任何人给吃食。我饿得两眼发晕。他再次将和离书甩我身上时,我除了恨意,再无其他。
“念在你救过我,我不给你休书。你拿了和离书自行离去。”他高高在上的样子,
似是在给我施舍。我攥紧了和离书。牙骨近乎咬碎,发狠了说道。“李渊,此生我只愿与你,
再无瓜葛!”听到此话,他眼里竟涌起一股恐慌。他强压着不安,大发慈悲地开口。
“若你日后能安分守己,我可以让你留下来做妾。”见我不说话,他又开口嘲讽。“怎么?
还真以为靖安王看得上你啊?多照照镜子,自己什么样貌也敢肖想王爷。”我冷笑。
“如今的叶怜儿怕也是脸上留疤,好看不到哪里去。侯爷是打算再休她吗?”李渊有些迟疑。
“我爱的是她的人,又不是她的容貌。”还真跟当年一样。可笑,若爱的不是她的貌美,
那就是爱她这样心思歹毒的人。一个愚蠢冷漠,一个心机狠毒。真是绝配。我不再多说,
越过李渊离开了侯府。次月,我坐着喜轿嫁往靖安王府。娶亲的长队,浩浩荡荡。京城传闻,
靖安王秦时安苦等了六年,终于娶到了心上人。我知道,那不是传言。幼时,我,李渊,
秦时安,是交好的玩伴。自年少时,秦时安同我表明心意。可那时我已与李渊定情。
此次我落难,父亲日日嫌我令太医府蒙羞。可秦时安却再次求娶我,对我许下承诺。
望着眼前的男人,我有些恍惚。身后的父亲急迫地把我推进秦时安的怀里。我走投无路,
只好应了下来。可不想,成亲路上竟遇上发疯的宁远侯李渊拦轿。他直直逼停了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