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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5-06-24 09:49:46
寒门女先生:她扇的侯府绿茶脸肿

村口算盘响,前世债今朝还暴雨如注,桃花村的土路早已泥泞不堪。村口传来一声怒吼:“你他娘的就是想吞我爹留下的地!”紧接着是拳脚相加的闷响,小赵头和邻居扭作一...

作者:雪碧配可乐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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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女先生:她扇的侯府绿茶脸肿》 小说介绍

寒门女先生:她扇的侯府绿茶脸肿林晚顾昭这本书,无论是剧情,构思角度都比较新颖,有理有据,逻辑清晰。小说精彩节选若非如此,又怎会在死后连个体面葬礼都没有?”顾昭目光一闪:“所以她掌握的,不只是账目,还有命案。”林晚点头,将那张夹在书……

《寒门女先生:她扇的侯府绿茶脸肿》 寒门女先生:她扇的侯府绿茶脸肿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第1章村口算盘响,前世债今朝还暴雨如注,桃花村的土路早已泥泞不堪。

村口传来一声怒吼:“你他娘的就是想吞我爹留下的地!”紧接着是拳脚相加的闷响,

小赵头和邻居扭作一团,围观人群议论纷纷,谁也不敢上前劝架。这时,

一道纤细身影从雨幕中走来,手中算盘一晃,清脆的“噼啪”声压住了所有嘈杂。“都住手。

”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众人转头,只见林晚一身青布衣裙,发髻简单,

眉眼低垂,却自有一股子清冷气场。她撑着伞,脚踩在泥水里,竟不染尘埃。“吵了半夜,

不嫌累?”小赵头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讪讪松开手,“林先生,您来得正好,

这王老六……”“闭嘴。”林晚轻声道,语气平淡,却让所有人下意识噤声。她蹲下身,

铺开一张破旧田契图,又掏出纸笔,在油灯下快速计算起来。片刻后,她抬头,

目光如炬:“原界线在此处,偏移四尺,是你家动了手脚。”王老六脸色一变:“胡说!

我爹临终前……”“令尊当年丈量用的是七寸步弓,而非八寸官尺。若按旧法换算,

误差自然浮现。”林晚将纸推到众人面前,字迹工整,逻辑清晰,无人能驳。

王老六哑口无言,低头认错。小赵头也红了脸,拱手道谢。

围观人群中传出窃语——这林先生,真是活算盘。”林晚收起算盘,

淡淡一笑:“不是我算得准,是你们忘了规矩。”夜深雨停,风歇星现。林晚独自回到屋中,

望着窗外那轮明月,心头涌上一阵刺骨寒意。前世记忆如潮水般袭来。镇北侯府,嫡女苏晚,

精通刑名,却被庶妹苏湄污蔑通奸,逐出门墙;母亲含冤病逝,自己流落边陲,

最终死于一场阴谋。而今,她重生为桃花村女先生林晚,魂穿一个孤女之身。

“苏湄……这一世,轮到你了。”她低声呢喃,眼神却如刀锋般冷冽。翌日清晨,

林婶送来一封信,封皮上赫然盖着一枚金纹印章——镇北侯府管家印信。

京城那边托人捎来的,说是请你当西席。”林晚接过,指尖微微用力。机会来了。

她故作惶恐地摇头:“我不过一介寒门女子,怎敢教侯府**?”林婶叹口气,

拍拍她的肩:“这是你的命,躲不掉的。”林晚垂眸一笑,将信折起,轻轻放入袖中。

第2章入侯府初露锋芒,账房暗藏玄机镇北侯府朱门高墙,晨曦微照下金碧辉煌。

林晚乘着一顶小轿缓缓而至,掀帘时目光掠过那巍峨正门,心头微微一颤。

她不是第一次踏进这里,却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苏晚。大门前早有丫鬟候着,

引领她入内。还未行至厅堂,便见一道素衣倩影迎面而来。女子身姿纤弱,眉目如画,

唇角含笑,仿佛春风拂面。“这位便是新来的西席先生吧?我是庶出的苏湄,

听说先生擅长算学,心中仰慕已久。”她语气温柔,眼神真挚,像是真心欢喜。林晚低眸,

掩去眼中冷意,轻轻福了一礼,声音柔弱:“多谢妹妹照拂。”苏湄连忙上前扶她,

“姐姐言重了,你可是父亲亲自请来的先生,我不过一介庶妹,能为你做些小事,已是万幸。

”林晚低头浅笑,心道:你还不配叫我一声姐姐。几日后,侯府**们齐聚学堂,

皆是侯府嫡亲或官宦之女。林晚端坐案前,手中执笔,轻声开口:“今日第一课,

我们来解一道‘九章算术’中的盈不足题。”她提笔在纸上写下一道题目,

语气温和:“谁愿先试?”苏湄立刻举手,笑意盈盈:“我愿试试看。”她落笔迅速,

写完后抬起头,眼中带着几分无辜:“不知可否,请林先生指点。”林晚扫了一眼,

眉头微蹙,随即笑道:“姑娘解法倒也通顺,只是漏了一步——盈不足需双设,若只设一数,

便失其本义。”众人哗然,有人低声议论:“原来还有这样的讲究。”苏湄脸上笑意未变,

却掩不住眼角一闪而过的慌乱。林晚不动声色,淡淡道:“这题虽难,但只要用心,

必能解得。大家不妨再细想一番。”一场教学悄然落下帷幕,而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午后,林晚借整理账目的名义踏入账房。她早已打听到,侯府近来亏空严重,

而账目上却不见蛛丝马迹。她翻阅一本旧账,指尖停在一处支出记录上。数字看似寻常,

却与另一份册子对不上号。她继续往下查,竟发现大量虚报、重复开销,金额之巨令人咋舌。

正当她准备深挖,身后传来一道轻佻的声音:“林先生连账本都看得懂?不如也帮我算算,

为何我的心跳最近总是快了三分?”她回头,只见一名男子倚着门框,红衣猎猎,眉眼风流。

顾昭。她淡淡一笑:“或许是账本太乱,扰了心神。”两人四目相对,皆知彼此来意不凡。

当夜,林晚在灯下重写账目,将其中关键一一标注,悄悄交给顾昭一份副本。次日清晨,

她在课堂上布置了一道赋税计算题,题目复杂,牵涉多重税率与换算。“谁愿意来讲解?

”她环视众人,语气平静。苏湄果然举手,自信满满地走上讲台。林晚嘴角微扬,

眼中寒光乍现。她的布局,已经开始。第3章账案惊雷起,绿茶泪成灾侯府学堂内,

气氛肃然。林晚端坐案前,将一道赋税计算题缓缓写在纸上,

题目涉及多道税率叠加、折算兑换,复杂异常。她抬眼扫过一众**,

声音轻柔:“谁愿来试?”话音未落,苏湄便举起手,笑意盈盈,“我愿试试。

”众人目光齐刷刷落在她身上,苏湄一向聪慧,在侯府中素有“温婉才女”之名,

自然被寄予厚望。林晚不置可否,只是轻轻点头。苏湄走上讲台,提笔写下答案,过程流畅,

语气笃定。然而林晚眼神微敛,不动声色地盯着那几行数字,嘴角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苏姑娘,”她忽然开口,“你这解法,是否忽略了漕粮与田税之间的换算差额?

”苏湄一愣,下意识回头看了眼账册,又迅速低头掩饰:“回先生,学生认为此处无需换算,

因……因地属同县。”“哦?”林晚眉峰微挑,“那你可知该县去年已划归不同郡县?

两地税率不同,换算自是必要。”此言一出,堂下一片哗然。

有**低声嘀咕:“原来还有这么多讲究……”又有**大胆提问:“苏姐姐,

是不是真的漏算了?”苏湄脸色微微发白,强撑着笑:“可能是我记错了……一时疏忽。

”“哦?这样重要的赋税题也能疏忽?”林晚语气仍温和,

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般敲在人心上,“看来苏姑娘对账目并不精通,不知为何如此自信?

”“我不是……我只是——”苏湄语塞,额头沁出细汗,眼角泛红,像是要哭出来。

林晚却不再追问,只是淡淡道:“罢了,今日课便到此。大家下去后,

再仔细研读一遍《均输章》。”课后,苏湄泪眼婆娑,直奔镇北侯书房。“父亲,

女儿不过一时失误,先生却处处为难,难道是因为……我不是嫡出?”她哽咽道,楚楚可怜。

镇北侯沉吟片刻,只道:“林先生不过是教学严谨,并非有意针对你。”虽未责罚林晚,

但眉宇间,已添几分疑虑。而此时,顾昭正带她悄然潜入账房。两人在昏暗烛火下翻阅账册,

一页页查过去,直到一处巨款记录引起林晚注意。“云裳坊?”她低声道,

手指轻轻摩挲那几个字,“这名字倒有些耳熟。”顾昭眯起眼,

“我记得那是京城最贵的绸缎庄之一,幕后老板极神秘。”林晚眼中精光一闪,

“把这条记录抄下来,我要亲自去一趟。”夜深人静,林晚将证据整理成册,

静静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而这个机会,很快就在侯府家宴上出现。酒过三巡,

林晚轻咳一声,将账册呈于镇北侯案前。“侯爷,近来府中亏空甚重,恐有人暗中吞金。

”她语气温和,“还请彻查。”镇北侯大怒,命人即刻核查。李嬷嬷神色骤变,

慌忙起身欲藏账本,却被早已埋伏在侧的顾昭当场抓个正着。满座哗然。林晚轻轻叹息,

眸底寒意尽显:“原来账本也能说谎,比人还会装。”苏湄扑通跪下,

泪如雨下:“女儿不知情,定是有人陷害!”林晚望着她,唇角微扬,

似笑非笑:“那便查吧,我算得出账,自然也算得出真相。”她说完,命人将账册封存,

转身离去,留下一句话:“明日,我亲自前往‘云裳坊’查证。”第4章云裳坊暗藏杀机,

账本外另有玄机林晚并未趁胜追击。她只是轻轻一挥手,命人将账册封存入库,

语气平和得像是讲完了一道再普通不过的算题:“侯爷,此事牵连甚广,还需谨慎查证。

贸然定罪,恐伤无辜。”镇北侯目光深沉地看了她一眼,终是点头。第二日,

她便以“为侯府**们挑选春日衣料”为由,带着顾昭登上了前往云裳坊的马车。

云裳坊坐落在京城东市最繁华的地段,门庭若市,布匹华贵,非富即贵者方敢踏足。

林晚披着素色披帛缓步而入,眼神清冷,不带一丝情绪。赵掌柜迎上来时脸色微变,

显然是认出了她的身份。“林……林先生。”他声音发颤。林晚轻声道:“我今日来,

是为侯府采买,但昨日有人告诉我,你这儿的账目,有些不清不楚。

”赵掌柜额角顿时沁出冷汗,“不、不可能……小人从不敢欺瞒侯府。”“哦?

”她淡淡一笑,“那为何你的账本上,有几笔大额银票记录,收款人却不是侯府?

”赵掌柜脸色骤变。顾昭站在她身侧,语气轻佻却不容置疑:“赵掌柜,

若是这些银票出自不该出现在你铺子的人手,恐怕不只是你一个掌柜能担得起的。

”赵掌柜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抖如筛糠,

最终吐露实情——他曾多次接收来自苏湄贴身丫鬟的银票,且每次都是购置大量上等丝绸,

送往城南一处废弃别院。顾昭眼神一冷:“那地方,是当年苏夫人病重时养病之所。

”林晚心头猛地一震。母亲之死,一直被归结于旧疾复发,可如今看来……她缓缓垂眸,

掩去眼中翻涌的情绪。回府之后,她故意在课堂上提起苏夫人生前最爱的衣料颜色与款式。

“我记得,苏夫人最爱‘香雪纱’,质地轻盈,染作淡青,穿在身上如雪落枝头,温婉至极。

”苏湄正在低头写字,闻言手指微微一顿,墨迹在纸上洇开一小片。她抬起头,

强作镇定:“先生记得真清楚。”林晚笑而不语。晚间,她在书房与顾昭对坐,

翻开那些尘封已久的医账与采购旧账。一页页翻过去,两人神色愈发凝重。

林晚指着一段记录:“母亲临终前三个月,这‘香雪纱’的采购频率陡然增加,

几乎每月都有,而同期医账上的药材支出,却大幅减少。

”她低声说:“这不是病死……是慢性毒。”顾昭握住她的手:“下一步,我们怎么走?

”林晚抬眼看他,目光幽深,唇角微扬,似一朵绽放在暗夜里的花。“让她以为我们已收手。

”第5章温柔陷阱现真容,刑名断案揭真相苏湄的哭声在学堂里回荡,

她的眼泪一颗颗砸在书案上,像极了曾经林晚被冤时的模样。“先生……我不过是个庶女,

怎敢篡改医账害嫡母?定是有人陷害!”她哽咽着抬头,

试图用楚楚可怜的目光博取众人同情。林晚却只是轻轻一笑,仿佛看穿了她所有伪装。

她将手中两份医账摊开,一页页翻过,

声音冷静如冰:“这份旧账记录的是当年苏夫人病中用药,字迹工整,出自府中医官之手。

而你昨日所引药方,却是另一种笔迹——粗拙生硬,显然为临时伪造。

”她抬眼扫过在场众人,语气不疾不徐:“更巧的是,那位负责诊脉的医官早已调离京城,

若非我亲自派人追查,恐怕至今无人知晓,他从未见过你说的那份药方。

”苏湄脸色瞬间惨白。她强撑镇定,急声道:“不可能!我怎会做出这等事?

先不说我是庶出,便是有心也无能为力!”林晚冷笑一声,

指尖轻点新账一处细节:“你以为自己安排得天衣无缝,却忘了,

账本上的墨色深浅、纸张老化、乃至笔锋走向,皆可作为刑名断案之据。”她缓缓起身,

走到堂前,面对满堂震惊的侯府子弟,一字一句道:“此非误诊,乃人为篡改。

”整个学堂死一般寂静。连站在一旁的小桃都屏住呼吸,不敢出声。“你血口喷人!

”苏湄终于崩溃,猛地站起,“我对你何曾有恶意?你为何要这样对我?!”林晚目光冷冽,

声音却依旧平静:“你问我为何要这样对你?那你可曾问过母亲,

她临终前为何痛得蜷缩成一团,却找不到一剂对症之药?”她说完,转身看向窗外。

乌云压顶,风卷残叶。镇北侯此刻已接到通报,怒气冲冲赶来,见状当场下令彻查。

王管家脸色难看至极,悄悄退到角落,欲找人通风报信。

却被早已等候多时的顾昭一把抓住手腕。“王总管,侯爷要的是真相,不是漏网之鱼。

”顾昭笑意微凉,眼中却无半分温度。与此同时,林晚带着完整的证据入见。

她一一封呈医账副本、香雪纱残留毒物、以及赵掌柜供词,

甚至还原了当初毒物是如何藏于布料之中,随穿着渗入肌肤、缓慢致死的过程。

镇北侯听得脸色铁青,双拳紧握。良久,他沉声开口:“苏湄,你还有何话可说?

”苏湄瘫倒在地,双眼空洞,

喃喃自语:“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你怎么可能知道……”林晚缓步上前,跪地叩首,

声音低沉却坚定:“女儿不敢奢求原谅,只愿母亲九泉之下得以安息。”雷鸣骤响,

似天怒降罪。屋檐下,雨滴落下第一滴。林晚起身,回头望了一眼门外,那里,

顾昭静静站着,目光坚定。她轻声道:“因为你忘了,我最擅长的从来不只是算账。

”第6章嫡女归来惊四座,白月光终成良人祠堂前,檀香袅袅。

林晚一身素白襦裙跪在青石砖上,手捧三支清香,缓缓插入香炉。她低声呢喃:“娘,

我回来了。”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顾昭缓步走近,在她身旁站定,目光温柔如水。

“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风雨。”他轻声道,伸手替她整理了鬓边一缕碎发。

林晚转头看他,眼中有笑意漾开:“你还欠我一句话呢。”“哪句?”他挑眉,

语气里带着熟悉的调笑。“你说过,我的心跳比账本还乱。”她轻轻开口。他低笑一声,

凑近她耳畔,声音微哑:“现在它只为一人加速。”林晚红了脸,却并未躲开,

只是低头看着那缕袅袅升起的烟,心中终于安定。数日后,侯府大殿中。镇北侯亲下旨意,

恢复苏晚嫡女身份,并追封其生母为侯夫人。此令一出,满府哗然,但无人敢质疑。

林晚换回华服,从桃花村请来的林婶站在殿前,眼眶通红。“姑娘……不,**,

你真成了侯府嫡女啊……”她哽咽着,泪流不止。林晚走上前,

将一枚玉簪递到她手中:“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信物。我把它给您,因为我视您为娘。

”林婶颤抖着抱住她,泪水滴落在林晚肩上:“好孩子,

好孩子……”一旁的小桃捧着一封信走来:“**,吏部尚书府送来邀请函,请您归宗认亲。

”林晚接过信,望向远处高耸的侯府大门,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又自信的笑意:“我不是要回去,我是要接管这里。”话音未落,

她转身牵起顾昭的手,目光坚定:“我们一起。”夜色渐深,府中风平浪静,

仿佛一切都已尘埃落定。然而,林晚却开始频繁召见账房、库房、田庄管事,

借口即将举办“赏春宴”,需清查各项庶务。她坐在西厢书房内,手中翻阅着一份份账册,

笔尖在纸上快速划过,眉头渐渐蹙紧。顾昭站在她身后,看她神色凝重,轻声问:“怎么了?

”林晚缓缓合上账本,眼中寒光乍现:“侯府的账目,比我想象中还要乱。”她抬起头,

声音冷静而笃定:“有人,早就在暗中动了手脚。”窗外,月光如水,风声骤起,

似有风暴将至。第7章侯府暗潮涌起,尚书府来信藏锋侯府正堂,晨光熹微。

林晚一身月白长裙,端坐主位,目光清冷地扫过堂下众人。她已恢复嫡女身份数日,

却未急着入主中院,而是借“赏春宴”之名,召集府中各房管事前来述职。

账房、库房、田庄、绣坊……一应事务,皆在她的掌控之下缓缓铺开。她不急于夺权,

却步步为营。顾昭站在她身后,手中折扇轻摇,嘴角含笑,眼神却不曾离开她半分。

“王管家。”她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府中账目可都送来了?

”王管家恭敬上前,双手奉上厚厚一叠账册:“回**,都在这儿了。”林晚颔首,

翻开几页便皱眉。这账目错乱不堪,出入款项多有不符,且涉及数目巨大,

明显是有人有意为之。她刚欲开口,忽听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名小厮匆匆而来,

递上一封密函。“启禀**,吏部尚书府来信。”她接过,拆封而阅,眉头愈蹙。

信是柳如烟亲笔所写,言辞恳切:“念及旧情,愿接你归宗苏家,共承先母遗志。

”众人窃语四起。“到底是姓苏还是姓林?”“她娘可是苏夫人,按理说该归宗苏家才对吧?

”“那侯府嫡女的身份……还能稳吗?”林晚却神色不动,将信缓缓折好,

淡淡一笑:“我既已归宗侯府,便不再是他家的女儿。”一句话,掷地有声。然而,

她心中早已警铃大作。柳如烟此举,绝非单纯认亲,而是另有图谋。次日清晨,

果然不出所料,柳如烟亲自来访。她在侯府花园与林晚对坐,素衣淡妆,

却掩不住那一身锋芒。“你娘当年最疼我这个表妹。”她语气温柔,“如今我见你不易,

自当助你稳固地位。”林晚轻啜一口茶,唇角微扬:“多谢表姨关怀,只是我这双手,

早已习惯自己撑起一片天。”柳如烟微微一笑,不怒反喜,仿佛早知如此。临走时,

林晚的目光不经意落在她身旁侍女腰间玉佩上——莲纹。那是母亲生前最爱的纹样,

连贴身婢女都不曾佩戴,怎会出现在柳如烟的侍女身上?她心中疑云顿起。待其离去后,

林晚立刻命小桃秘密调查柳如烟近三个月的行踪,

不多时便有了发现:她竟多次私下会见已被囚禁的苏湄!林晚目光渐冷:“看来,

还有人想替苏湄翻盘。”夜色沉沉,书房烛火摇曳。她翻阅母亲遗留的《刑名汇览》,

指尖忽然触到一页夹层。抽出一看,

纸上赫然写着三个名字:柳如烟、王管家、赵嬷嬷(已故乳母)。字迹正是母亲亲笔,

墨色焦黄,似是临终前急书。她轻轻抚过那张纸,低声呢喃:“原来……你也早就怀疑了。

”窗外细雨绵绵,风起于青萍之末。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第8章莲纹暗藏玄机,旧账重翻惊雷那一日,柳如烟离去之后,

林晚便命小桃悄悄跟踪她随行侍女。几日后,

小桃回禀:“那侍女多次出入城南一家旧货铺子,似乎与铺子老板熟识已久。”“旧货铺?

”林晚眉梢微挑,眼中寒光一闪,“去查查那老板的底细。”小桃点头应命,

不多时便带回消息:那人竟是前年被侯府辞退的老账房赵文远。此人曾在侯府任职多年,

精通典籍账册,因一次大额账目不符被逐出府门,一直耿耿于怀。他本是侯府老人,

若非犯了大错,断不会轻易辞退。如今竟与柳如烟来往密切,此事绝非巧合。

林晚心中警觉顿起。她立刻命顾昭假扮商人前往试探。顾昭一身锦袍,腰间佩玉叮当作响,

走进那旧货铺,笑吟吟道:“听闻赵掌柜精通古籍账册,我有意收购一批侯府旧档,

不知可有存货?”赵文远神色一紧,眼神闪躲,正欲推脱,却听顾昭又道:“若是不便,

也可转手给柳家,听说他们出价不菲。”赵文远脸色骤变,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桌角。

片刻沉默后,他压低声音:“你……是谁的人?”顾昭一笑,

轻声道:“只想买一本旧账而已。”赵文远深吸一口气,缓缓从柜下取出一个油纸包,

打开一层又一层,露出一本封面斑驳、边角泛黄的旧账册。

“这是我当年抄录的一份‘莲纹账本’。”他低声说道,

“记录的是……侯府某位夫人私下支银流向。”林晚得知此事后,立刻调阅母亲遗物,

在一只檀木匣底找到了一本封皮破损的账册,封面隐约可见半枚莲纹。她细细比对,

发现其中一笔大额支出,竟是母亲去世前一个月所批,但去向却模糊不清,

只写着“内府支应”。她心下一沉,怀疑这笔银两与柳如烟有关。翌日,

她在府中故意放出风声:“我近来翻阅旧账,似在其中寻得几位旧人踪迹。”果不其然,

几日后王管家亲自登门,劝她莫要追查太深,免得惹祸上身。林晚冷眼看着他,

淡淡一笑:“管家这是怕我查出谁来?”王管家面色一僵,强作镇定告辞而去。

林晚望着他的背影,唇角微扬,低声道:“看来,这账本,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夜色渐深,烛火摇曳。她与顾昭在书房核对账目时,忽见账页一角有细微墨痕,用灯一照,

竟浮现出一行隐字:“莲纹非花,乃血所绘。”顾昭眉头紧皱:“有人在掩盖一场命案。

”林晚眼神骤冷,指尖轻轻抚过那几个字,低语:“母亲死前,定是发现了什么。

”窗外风雨未歇,而书房之内,早已暗潮汹涌。第9章命案残卷现形,

柳氏步步逼近夜雨初歇,东阁檐角垂露。林晚披着深色斗篷,站在满是霉味的书架前,

手中烛火微晃,照亮了那本摊开的《刑名汇览》残卷。纸页泛黄,边角残破,

但墨迹仍清晰可辨——“赵嬷嬷知三案真相,切勿轻信外人。”她指尖轻轻抚过字迹,

眼神一沉。顾昭站在她身后,低声问:“你想说什么?”“我母亲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她声音冷得像冬日湖面,“赵嬷嬷看似只是乳母,实则极可能是母亲安插在府中的人。

若非如此,又怎会在死后连个体面葬礼都没有?”顾昭目光一闪:“所以她掌握的,

不只是账目,还有命案。”林晚点头,将那张夹在书中的纸小心收起,站起身来:“走吧,

再留下去,怕是要被人发现了。”两人刚转身,窗外忽有脚步声传来。

他们迅速隐入阴影之中,只见一个身影悄然推门而入,动作熟练地翻找着书架上的卷宗。

借着月光,林晚看清那人面容——竟是柳如烟的堂弟,赵文远。顾昭”林晚却神色平静,

低声一笑:“看来今晚不止我们想找答案。”翌日午时,侯府正厅设宴。牡丹花开得正好,

柳如烟身着素裙,端坐主位,举杯敬林晚:“你是苏家血脉,理应继承苏家产业,

何必困于侯府内斗?”席间众人目光齐聚。林晚轻轻放下酒盏,

淡淡一笑:“我既已归宗侯府,自当以侯府为先。”柳如烟不动声色,从袖中取出一封信,

递上:“此乃吏部尚书亲笔,愿将你列名苏家族谱,继承苏母遗产。”林晚接过,展开一看,

赫然是一封“认祖归宗书”。她轻轻一笑,将信折起,缓缓道:“多谢表姨好意,

只是我若真去了苏家,恐怕有人要坐不住了。”柳如烟神色微变,很快恢复如常。宴罢,

林晚独自回到书房。她拆开信封背面,果然发现一层薄纸夹层。

纸上写着一行小字:“赵嬷嬷之死,另有隐情。”林晚捏紧信纸,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低声道:“柳如烟……你在怕什么?”第10章东阁夜审旧卷,赵嬷嬷遗言曝光夜色如墨,

御史台的铜铃在风中轻响。林晚提着一盏油灯,踏入陈御史书房。屋内沉香袅袅,

熏得人鼻尖发涩。陈御史年过五旬,须发斑白,见到她时神情复杂,

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久远的事。“你娘当年曾托我保管一卷密档。”他缓缓开口,语气沉重,

“说是若有一日她不在了,就交给你。”林晚心头一紧,指尖微微发凉。

只见他从书柜最深处取出一卷布帛,轻轻展开。那布帛边角已泛黄,但字迹依旧清晰有力,

记录着数年前侯府的一桩旧案。“苏母曾查出柳如烟与赵嬷嬷联手,伪造庶女身份,

私改侯府户籍。”陈御史低声念道,目光扫过林晚,

“更牵扯到三年前一起命案——一名小妾暴毙,尸检显示中毒身亡,却被草草结案。

”林晚攥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原来母亲早已察觉柳如烟居心叵测。”她终于明白,

为何前世母亲会突然病逝,又为何死前神色恍惚、言语混乱。那些所谓的“疯癫”,

不过是被下了药!而赵嬷嬷,才是真正知道一切的人。另一边,顾昭也没闲着。

他自昨夜目睹赵文远潜入东阁翻找卷宗后,便一直暗中监视此人。果不其然,

这几日赵文远频繁出入柳府,且与王管家多次私下会面。两人设计了一局,

将赵文远引至城南茶楼,假称有朝廷密探正在调查柳家。赵文远果然慌了神,脸色苍白如纸。

“柳**交代,若事败,就让我带她逃往南方!”他脱口而出,声音颤抖。顾昭冷笑一声,

靠在椅背上,语气讥讽:“看来你是想替她顶罪?”赵文远面如土色,

最终供出柳如烟与苏湄曾多次通信,甚至计划利用苏湄的囚禁之身换取侯府赦免,

再由柳如烟接手侯府庶务。消息一出,顾昭立即派人快马加鞭赶回桃花村,将证据交给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