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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文】《他的白月光是诈骗犯》主角顾怀峥林晚星小说全集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6-17 15:00:52
他的白月光是诈骗犯

我亲手把顾怀峥送进监狱那天,他才知道自己爱错了十年的白月光。多讽刺。他用尽手段逼我离婚时,大概从没想过,他和他心头那抹圣洁无瑕的月光,会有今天。顾怀峥提离婚那天,下着瓢泼大雨。雨水砸在落地窗上,像一道道绝望的泪痕。屋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可我还是觉得冷,刺骨的冷。手指头都是冰凉的

作者:爷不喜欢画饼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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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白月光是诈骗犯》 小说介绍

新鲜出炉的言情小说《他的白月光是诈骗犯》近期备受关注,很多网友在品鉴过后对作者“爷不喜欢画饼”的文笔赞不绝口,文里主人公顾怀峥林晚星的形象被刻画得栩栩如生,精妙绝伦的故事主要讲述的是:”他直截了当,甚至没有一句寒暄,目光扫过我隆起的腹部时,没有任何波澜,仿佛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包裹。“需要立刻进行肾脏移……

《他的白月光是诈骗犯》 他的白月光是诈骗犯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亲手把顾怀峥送进监狱那天,他才知道自己爱错了十年的白月光。多讽刺。

他用尽手段逼我离婚时,大概从没想过,他和他心头那抹圣洁无瑕的月光,会有今天。

顾怀峥提离婚那天,下着瓢泼大雨。雨水砸在落地窗上,像一道道绝望的泪痕。

屋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可我还是觉得冷,刺骨的冷。手指头都是冰凉的。

他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昂贵的羊绒衫衬得他面容愈发清俊矜贵。他手里捏着一份文件,

薄薄的几页纸,却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眼睛生疼。“念念,”他开口,

声音是一贯的低沉,没什么温度,“我们谈谈。”他很少叫我名字,许念。通常是无视,

或者一个冰冷的眼神。“谈什么?”我声音有点哑,低头看着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指,

指甲修剪得很干净,却透着一股无力的苍白。“签了它。

”他把那份文件推到我面前的茶几上,动作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犹豫。离婚协议书。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我甚至没勇气去看财产分割那一栏。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剜了一下,钝痛蔓延开来。“为什么?”我问,声音轻得像叹息。

其实答案我心知肚明。林晚星回来了。他心尖上那颗失而复得的、纯洁无瑕的白月光。

顾怀峥看着我,眼神复杂,但那份复杂里,没有愧疚,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晚星病了。”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在压抑某种汹涌的情绪,“很严重。

需要一大笔钱,去国外做手术,最好的医疗团队,最好的药。”他后面的话没说全。

但我懂了。我们的婚姻,我们这三年有名无实、形同虚设的婚姻,在他心里,

远不如林晚星一根头发丝重要。现在,林晚星需要救命钱,

我这个占着“顾太太”位置的碍眼存在,自然该滚蛋,并且要滚得干干净净,

最好连一点灰尘都不留下,免得污了他心上人的眼。“所以,你要我净身出户?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比哭还难看。“家里的存款,我名下的几处房产,

还有公司的股份,”顾怀峥的声音没什么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公事,

“都留给晚星治病。她等不了太久。”他提到“晚星”两个字时,

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珍视和心疼。那是我和他结婚三年,从未得到过的半分温存。“那我呢?

”我看着他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出一丁点,哪怕只有一丁点的迟疑或者不舍。“顾怀峥,

我算什么?”“三年了,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顾怀峥避开了我的视线,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的沙发扶手。“许念,”他叫我的全名,

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疏离,“当初结婚,本就是权宜之计,为了稳住爷爷的心。我们之间,

没有感情基础。现在爷爷过世快一年了,这个形式上的婚姻,也没有维持的必要。

”“没有感情基础……”我喃喃重复着这几个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疼得喘不过气。是,当初结婚,是他爷爷病重,想看他成家。

他需要一个听话、安分、家世清白的女人来做这个“顾太太”。而我,

恰好暗恋了他整个青春,卑微又可笑地撞了上去。我以为时间久了,石头也能捂热。

我以为他终有一天会看到我,看到我这个活生生的人。原来,都是我以为。“好。

”喉咙里堵得厉害,我用力咽下那股腥甜的铁锈味,抓起茶几上的笔。手指抖得厉害,

笔尖在签名栏上戳了好几个墨点,才歪歪扭扭地写下“许念”两个字。写完,

仿佛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财产都给她,我没意见。”我把笔丢开,发出清脆的声响,

“但我有个条件。”顾怀峥抬眼看我,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干脆,眉头微蹙:“你说。

”“我要带走书房里那个旧箱子。”那是我搬进来时唯一的行李,

里面装着一些不值钱的学生时代的杂物,还有几本日记。关于他,

关于我那些无处安放的、卑微的青春。顾怀峥显然没料到是这个要求,愣了一下,

随即露出一丝不耐烦:“随你。”在他看来,那些东西大概连垃圾都不如。我站起身,

腿有些发软。强撑着走到玄关,拿起我那个用了很多年的帆布包。打开门,

冰冷的雨气扑面而来。身后传来顾怀峥的声音,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明天我会让律师联系你办手续。另外……晚星身体不好,

你别再出现在她面前。”我脚步顿了一下,没回头。雨幕模糊了视线。帆布包的夹层里,

那根显示着两道红杠的验孕棒,硌着我的腰侧,冰凉一片。我没有告诉他。

这个刚刚在我身体里扎根的小生命,还没来得及感受这个世界的暖意,

就注定要和他父亲一样,抛弃我了。签完离婚协议的第二天,

我就从那个冰冷的“家”里搬了出来。拖着那个旧箱子,

住进了城中村一个不足二十平米的单间。隔音很差,隔壁夫妻的吵架声,楼上小孩的跑跳声,

楼下小贩的叫卖声,日夜不息。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廉价油烟混合的气息。

环境天差地别。心却意外的平静。或者说,是麻木了。我没有哭天抢地,也没有借酒消愁。

生活还得继续。我找了一份律所前台的工作。工资不高,但胜在稳定,

还能接触到一些法律文书。我需要钱,更需要知识和武器。拿到第一笔微薄的工资时,

我去药店买了最便宜的验孕棒。再次确认。依旧是清晰的两道杠。孩子还在。

这个意外的、不被期待的生命,成了我那段晦暗日子里,唯一的、微弱的光。

我摸着依旧平坦的小腹,对着出租屋斑驳的天花板轻声说:“宝宝,别怕,妈妈只有你了。

妈妈会努力的。”日子过得拮据而忙碌。白天在律所前台笑脸迎人,处理杂事,

偷空就翻看那些废弃的法律案例卷宗。晚上去便利店**,站到双腿浮肿。

孕吐反应严重的时候,躲在狭小的洗手间里吐得天昏地暗,吐完漱漱口,用冷水拍拍脸,

继续出去干活。顾怀峥和他的律师效率很高。离婚手续办得异常顺利。我签了字,

没看财产分割细则。反正,除了那个旧箱子,我一无所有。哦,不对,还有肚子里这个。

律师看我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大概觉得我是个被扫地出门、还傻得净身出户的可怜虫吧。拿到离婚证那天,是个阴天。

薄薄的小本子,拿在手里没什么分量。心也一样,空荡荡的。走出民政局,

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街对面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宾利。车窗降下一半,

露出顾怀峥线条冷硬的侧脸。他微微侧着头,正专注地看着副驾驶座上的人。林晚星。

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羊绒大衣,衬得小脸更加苍白柔弱。长发柔顺地披散着,微微蹙着眉,

似乎在说什么。顾怀峥的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柔和,甚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

他伸出手,极其温柔地将她颊边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那画面,

美好得像一幅精心构图的电影海报。郎才女貌,璧人一双。而我,

是那个误入镜头的、多余又碍眼的背景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我猛地转过身,

快步离开。不是伤心,是纯粹的生理性反胃。顾怀峥,你以为你捧在手心的是稀世珍宝吗?

等着吧。林晚星成了顾怀峥生活的绝对中心。他像是要把过去十年错失的时光都弥补回来,

对她极尽呵护。

昂贵的补品、顶尖的医疗资源、无微不至的陪伴……恨不得把星星月亮都摘下来捧给她。

他大概觉得,我这个前妻早已被他彻底遗忘在某个阴暗的角落,自生自灭了。他不知道,

我一直在“关注”着林晚星。用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我需要知道她的“病情”,

需要知道顾怀峥为了她,究竟能付出到什么地步。起初是偶然。在**的便利店,

看到娱乐小报上模糊的**照片。顾怀峥小心翼翼地扶着林晚星下车,林晚星戴着口罩帽子,

弱不禁风地靠在他怀里。配的标题耸人听闻:《顾氏总裁新欢疑患绝症,

痴情守护砸重金续命!》后来,就变成了有意识的留意。

通过以前在顾家做过的、还偶尔联系的一个阿姨。

通过网上能搜到的、关于顾怀峥和林晚星那点有限的公开行程。林晚星总是病着。今天头疼,

明天心悸,后天又查出什么新的指标异常。她的病像个无底洞,

吞噬着顾怀峥的金钱、时间和精力。顾怀峥甘之如饴,公司都很少去,

俨然成了林晚星的专属保姆兼提款机。所有人都说,顾怀峥情深似海,

为了初恋情人倾尽所有。多感人的故事。只有我,心里的疑团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一个需要去国外进行天价手术、时刻离不开人照顾的“重病患者”,

为什么隔三差五就会被拍到出现在各种高端商场、美容会所?虽然每次都包裹严实,

行色匆匆,但那种感觉……不对劲。一个念头在我心底疯狂滋长。它像一颗有毒的种子,

一旦破土,就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我需要证据。机会来得不算太晚。

那个阿姨又给我发了一条消息,带着点八卦的语气:“哎呀小许,你说怪不怪,

林**今天又说不舒服,让先生推了重要的会陪她。结果先生刚走,我收拾她房间,

看见她桌子上放着一张‘丽姿’美容会所的金卡呢!那地方死贵,是治病的钱没处花了吗?

”丽姿美容会所。本市最高端、私密性极强的地方。会员非富即贵。一个念头闪过脑海。

我立刻请了假,打了车直奔丽姿所在的高端商圈。我知道希望渺茫,但强烈的预感驱使着我。

我在丽姿对面的一家咖啡馆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一杯最便宜的美式,

眼睛死死盯着丽姿那低调奢华的大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咖啡凉透了。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那扇沉重的玻璃门被侍者恭敬地拉开。

一个穿着香奈儿新款套装、踩着细高跟、拎着爱马仕包包的女人走了出来。她容光焕发,

皮肤紧致透亮,刚做完高级护理的模样。她摘下脸上那副几乎遮住半张脸的墨镜,

对着玻璃门拢了拢精心打理的卷发。那张脸,烧成灰我都认得。林晚星!哪里有一丝病容?!

她神采奕奕,眼角眉梢都透着被金钱滋养出来的精致和得意,

和顾怀峥面前那个苍白柔弱、弱柳扶风的形象判若两人!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愤怒,荒谬,还有一种被愚弄了太久的、刻骨的寒意,席卷了我。

我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将镜头对准了她。林晚星丝毫没有察觉。

她站在路边,似乎在等车。这时,她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

脸上的笑容甜蜜又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距离有点远,我听不清具体内容,

但她的声音透过嘈杂的环境音,断断续续飘过来几句:“……哎呀,知道了,

烦不烦……我这不是刚做完脸嘛,花了他那么多钱,总得保养好这张‘病西施’的脸不是?

”“放心……他好骗得很……我说心口闷,

他立马就把下午的会推了……正往我这边赶呢……”“钱?

急什么……他公司账上还能动用的流动资金不多了,得再想个新由头……换肾?

嗯…这个不错……国外专家?对,就这么说……”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我的耳膜!好骗?换肾?国外专家?新由头?!原来如此!

原来顾怀峥倾家荡产、抛妻弃子(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个“子”)去供养的,

根本不是什么纯洁的白月光!而是一个彻头彻尾、以爱为名、行诈骗之实的毒蛇!

我死死咬着下唇,口腔里弥漫开血腥味,才勉强抑制住冲下去撕碎她的冲动。镜头里,

林晚星挂了电话,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得意和贪婪的笑容。很快,

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停在她面前。顾怀峥匆匆下车,一脸焦急和担忧,

小心翼翼地扶住她的手臂,低声询问着什么。林晚星立刻换上一副虚弱的模样,微微蹙着眉,

柔若无骨地靠进他怀里。顾怀峥满眼的心疼,将她护着送进车里。车子绝尘而去。

我手里的录像,完整记录下了这变脸般的一幕幕。手机屏幕冰凉,我的心更冷。顾怀峥,

你瞎了吗?你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正在吸你的血,啃你的骨,

把你当傻子一样玩弄于股掌之间!而我,还有我肚子里那个无辜的孩子,

就是这场骗局最直接的牺牲品!巨大的悲愤和荒谬感几乎将我淹没。我坐在那里,浑身冰冷,

久久无法动弹。直到肚子里的孩子轻轻踢了我一下。微弱的,却无比真实的触感。

我猛地回过神,低头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不是为自己。

是为顾怀峥的愚蠢,为这个未出世就失去父亲的孩子,也为我自己那喂了狗的十年痴心。

我擦掉眼泪,眼神一点点变得冰冷而坚硬。林晚星,顾怀峥。你们欠我的。

你们欠这个孩子的。该还了。我把那段录像拷贝了好几份,藏在了不同的地方。

像一个耐心的猎人,在等待最佳的时机。扳倒林晚星这种级别的骗子,

仅凭一段模糊的录像和一个前妻的指控,远远不够。我需要更确凿的证据,

需要一击毙命的力量。我开始更疯狂地学习法律知识。

前台的工作给了我接触卷宗和向律师请教的机会,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拼命汲取着水分。

便利店的**也没停,我需要钱,更需要让自己忙碌到没有时间去感受那锥心的痛和恨。

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孕晚期的辛苦超乎想象。浮肿的脚踝,频繁的抽筋,

呼吸不畅的夜晚……每一次不适,都在提醒我顾怀峥的绝情和林晚星的恶毒。这些痛苦,

都化作了支撑我走下去的动力。预产期前一个月。一个我完全没想到的人,找上了门。

顾怀峥。他站在我那狭小、堆满杂物的出租屋门口,高大的身影几乎堵住了整个门框。

屋里廉价潮湿的气味,和他身上昂贵清冽的古龙水味格格不入。他皱着眉,

打量着这个逼仄的空间,眼神里没有重逢的复杂,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不耐。

“许念。”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那份疏离和命令感丝毫未变。

我挺着巨大的肚子,扶着门框,冷冷地看着他:“有事?”心脏在胸腔里不受控制地狂跳,

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愤怒和警惕。他来找我做什么?难道是林晚星发现了我在调查她?

还是……他后悔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自己掐灭了。顾怀峥接下来的话,

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我心底最后一丝可笑的幻想。“晚星的病情恶化了。

”他直截了当,甚至没有一句寒暄,目光扫过我隆起的腹部时,没有任何波澜,

仿佛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包裹。“需要立刻进行肾脏移植手术。

国外的专家团队已经联系好了,手术费加上后续治疗,还差三百万。”他顿了顿,

那双曾经让我沉溺、如今只让我心寒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像是在下达一个不容置疑的通知。“我知道离婚时你什么都没要。现在,算我借你的。

”“把你离婚时放弃的那些财产,折现三百万给我。”“晚星等不了。”空气仿佛凝固了。

出租屋外嘈杂的市井声,隔壁婴儿的啼哭声,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变得模糊不清。

我耳朵里嗡嗡作响,只反复回荡着他那句“算我借你的”和“晚星等不了”。荒谬。

太荒谬了!我看着他,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人。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如此理直气壮,

如此厚颜**?!用我的钱,

去救那个害得我失去婚姻、失去家庭、让我和孩子陷入如此境地的骗子?!

他甚至没有问一句,我挺着这么大的肚子,住在这样的地方,过得好不好?没有问一句,

我需不需要钱?孩子需不需要钱?一股巨大的悲愤和恶心直冲喉头。

我扶着门框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才勉强支撑住身体,没有当场吐出来。不,不能吐。

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露出丝毫脆弱。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喉咙口的腥甜,

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顾怀峥,”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惊讶,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离婚了?”“我净身出户,是签了字的。法律上,那些钱,那些房子,

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现在,你凭什么来问我要?”顾怀峥的眉头皱得更紧,

显然没料到我会拒绝得如此干脆。他大概以为,我还是那个对他言听计从、予取予求的许念。

“许念,这是救命!”他的语气加重,带着一丝焦躁和理所当然的谴责,

“晚星她快不行了!你怎么能这么冷血?见死不救?”冷血?见死不救?哈!

我几乎要笑出声。“她快不行了?”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顾怀峥,

你亲眼看见她快不行了吗?她躺在ICU插满管子了?还是医生给你下病危通知书了?

”“我……”顾怀峥被我噎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不确定,但很快被对林晚星的担忧覆盖,

“她很难受!每天都在忍受痛苦!医生说了,必须尽快手术!”“痛苦?”我嗤笑一声,

目光落在他因为焦虑而紧握的拳头上,“是花钱花得很痛苦,还是装病装得很痛苦?

”“你什么意思?!”顾怀峥脸色骤然沉了下来,眼神变得锐利冰冷。“我的意思是,

”我毫不退缩地迎着他的目光,心已经冷硬得像一块石头,“顾怀峥,你瞎。你不仅眼瞎,

心也瞎。”“你要钱,没有。一分都没有。”“就算有,”我顿了顿,

手轻轻覆上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感受到里面生命的律动,语气斩钉截铁,

“我就是扔进水里听个响,也不会拿去救林晚星那种女人。”“许念!”顾怀峥彻底怒了,

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你别太过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是人命关天!”“我过分?”积压了太久的委屈、愤怒、不甘,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但我倔强地仰着头,不让它掉下来。“顾怀峥!到底是谁过分?!

”“你为了那个林晚星,逼我离婚!让我净身出户!像丢垃圾一样把我丢开!”“现在,

我怀着你顾怀峥的孩子!马上就要生了!我住在这样的地方,白天打工晚上**,

连给孩子买件像样衣服的钱都要精打细算!”“你呢?你跑来问我要钱?

去救那个把你当傻子耍、把你掏空的女人?!”“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到底是谁冷血?!

是谁在见死不救?!”我指着自己的肚子,声音因为激动和愤怒而尖锐颤抖。“你孩子的命,

在你眼里,是不是还不如林晚星一句装出来的‘难受’?!

”顾怀峥被我歇斯底里的控诉震住了。他脸上的怒意僵在那里,目光第一次,

真正地、落在了我高高隆起的肚子上。那里清晰地显现着生命的形状。他的眼神里,

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震动,混杂着惊愕、茫然,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慌乱。

“你……”他的嘴唇翕动了一下,喉结剧烈地滚动,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

“孩子……我的?”那声音干涩得厉害。多么可笑的问题。“不然呢?”我看着他,

眼神冰冷,充满了无尽的嘲讽和悲哀,“顾怀峥,我们离婚前,除了你喝醉的那一次,

你碰过我吗?”那一夜,是他爷爷去世后,他情绪崩溃,喝得酩酊大醉。他抱着我,

嘴里喊的却是“晚星”。第二天醒来,他眼神里的懊悔和冰冷,比窗外的寒冬更刺骨。

那是我和他婚姻里,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亲密接触。却留下了这个孩子。

顾怀峥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像是被一记重锤狠狠击中,高大的身躯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