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司命星官,我有一支笔,可以谱写所有人的命运。我有一个同事是桃仙子,她是个长的好看却脾气暴躁的女人。有一天我偷偷给她写命谱,她发现了后竟然一脚踹断了我的仙骨,把我踹下了凡间。
小说《我被同事踹了一脚》主角有陶夭夭林青竹桃花,是作者大妖家长为读者带来的最新力作,情节曲折,叙事过程起起伏伏,给小编留下了深刻印象,小说摘要:却在看清蛇瞳的瞬间怔住——那竖瞳里竟倒映着命格殿的星空!"当心!"清朗的男声伴着竹杖破空声。毒蛇被挑飞时,陶夭夭踉跄后退……
我是司命星官,我有一支笔,可以谱写所有人的命运。我有一个同事是桃仙子,
她是个长的好看却脾气暴躁的女人。有一天我偷偷给她写命谱,
她发现了后竟然一脚踹断了我的仙骨,把我踹下了凡间。
一、司命星官凡间历劫九重天上风云突变,桃仙子怒踹司命星官的瞬间,
一道金光自司命心口迸发,化作流星坠向凡间。桃仙子腰间香囊随之飘落,
在云层中碎成万千桃花瓣,追着那道金光而去。下界青林村,林老汉家儿媳正在难产。
接生婆满手是血地冲出房门:"胎位不正,怕是..."话音未落,一道金光穿透茅草屋顶,
屋内顿时响起洪亮婴啼。接生婆目瞪口呆地抱着个男婴出来:"奇了!
孩子手心攥着片桃花瓣出生的!"林老汉颤抖着接过孙子,
发现婴儿右肩胛骨处有个桃花形状的红色胎记。更奇的是,久病卧床的儿媳竟自行下地,
面色红润如常人。"天赐祥瑞啊!"林老汉老泪纵横,给孙子取名"青竹",
取"虚心有节"之意。
###1.1桃仙子一脚改变命运小林青竹三岁就能指着星空说"那是我的书房",
五岁时用木棍在沙地上画出的星图让过路道士震惊不已。
但最奇的是他肩上的胎记——每逢桃花盛开时节就会隐隐发烫。"爷爷,
我昨晚又梦见拿笔写星星。"七岁的林青竹帮着晒药草,小脸上满是困惑。林老汉手一抖,
药筛差点打翻。自从孙子出生,家里药田就莫名其妙长出珍稀草药,
连二十年的老寒腿都不治而愈。村里人都说林家出了个仙童。这日祖孙俩上山采药,
林青竹突然指着悬崖:"那儿有株百年灵芝!"林老汉还没反应过来,
小孙子已灵巧地攀上陡壁。采到灵芝时,一道白影闪过,林青竹脚下一滑直坠山崖!
"青竹——"林老汉的惨叫惊起满山飞鸟。预想中的剧痛没有来临。林青竹睁眼,
发现自己悬在半空,肩胛骨处的胎记灼热如炭。恍惚间似乎有桃花香萦绕,托着他缓缓落地。
当晚,林老汉在祖宗牌位前烧了三炷高香。
转身却见孙子对着月光观察掌心——那里有缕金线时隐时现。
###2.农家子的生活与觉醒十六岁的林青竹已是青林村最特别的少年。
粗布麻衣掩不住通身清气,农活间隙总爱在沙地上画些古怪符号。
有次货郎带来本《星象图解》,他只看一遍就能倒背如流。"青竹啊,
县里张员外想聘你做西席..."林老汉话没说完,孙子就摇头。"爷爷,
我总觉得在等什么。"林青竹摩挲着肩上胎记。这些年梦境越来越清晰,
常有个粉衣仙子持剑追着他喊"还我姻缘"。这日他在山涧救起只受伤白狐。
包扎时血滴在狐毛上,胎记突然金光大盛。白狐化作虚影消散,
林青竹脑中却浮现出浩瀚星空——命格殿!玉笔!还有那双含泪的杏眼!"桃...夭?
"他无意识喃喃,顿时晴空霹雳。暴雨中,他跌跌撞撞跑回家,
发现爷爷正对着个陈旧木盒发呆。盒里是片干枯的桃花瓣,与他出生时手中攥的一模一样。
"当年有个游方道人说..."林老汉声音发颤,"待这花瓣重新鲜活时,就是你归位之日。
"林青竹触碰花瓣的瞬间,它竟泛起微光。窗外,三百里外洛城上空正电闪雷鸣。
桃仙子凡间重生洛城陶府的千金陶夭夭,出生时满园桃树反季开花。
此刻十六岁的她站在雷雨中,任由闪电劈落头顶。"**疯了!"仆人们尖叫躲避,
却见雷光中的少女翩然转身,眉心浮现桃花纹样。陶夭夭凝视着青林村方向,
泪落如雨:"司命,你竟真在凡间..."三日前她被雷击中后,前世记忆如潮涌来。
当年那一脚踹出的不仅是司命星官,还有她自己的半颗心——那香囊里藏着她的本命桃花。
记忆最后画面是月老叹息:"你二人一个擅改命簿,一个殴打仙官,都需下界历劫。
若三世之内能重逢解怨,或可再续前缘...""不必三世。"陶夭夭擦干眼泪,
"我现在就去找他。"---山雨欲来的午后,陶夭夭提着素纱裙摆穿行在青林山麓。
她指尖拂过丛丛药草,
十六年来第一次感到心跳如此紊乱——肩胛处的桃花烙印从清晨就开始发烫,
像块烧红的炭紧贴着皮肤。"**,咱们回去吧?这穷山僻壤..."丫鬟小荷话音未落,
突然尖叫,"蛇!"翠绿的竹叶青从草丛窜出,毒牙直逼陶夭夭雪白的手腕。她本该能躲开,
却在看清蛇瞳的瞬间怔住——那竖瞳里竟倒映着命格殿的星空!"当心!
"清朗的男声伴着竹杖破空声。毒蛇被挑飞时,陶夭夭踉跄后退,
撞进一个带着青竹气息的怀抱。抬头刹那,她看见命运在眼前炸开万千星光。
少年郎君眉目如画,粗布衣衫掩不住通身清气。他扶稳她的动作很轻,
却在触及她手腕时突然僵住——他虎口的红痣正泛起微光。"姑娘无恙?"他迅速收回手,
那点红光随即隐没。陶夭夭的烙印却灼痛得更厉害了。
她盯着少年耳后若隐若现的金线——那是仙官转世才有的"天命痕"。
藏在袖中的手微微发抖,她花了很大力气才让声音保持平稳:"多谢公子相救。""林青竹。
"少年捡起掉落的竹杖,杖身刻着星斗图案,"姑娘是...""我家**是洛城陶府千金!
"小荷抢着回答,却被陶夭夭瞪了一眼。山风穿过竹林,扬起陶夭夭鬓边碎发。
林青竹无意识地伸手,又在半空停住。他困惑地皱眉,仿佛这个动作已经做过千百次。
"陶姑娘..."他斟酌着用词,"我们可曾见过?"陶夭夭心跳漏了半拍。
她当然记得——命格殿里执笔书命的星官,被她踹下云端时错愕的眼神。
可现在这个凡人少年眼里只有纯粹的疑惑。"公子说笑了。
"她弯腰去采那株被压弯的七星草,故意让后颈的桃花烙印从衣领间显露,
"我久居深闺...""这草不能这样采!"林青竹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两人肌肤相触的瞬间,一道金芒从接触点迸发。陶夭夭惊愕地看着少年眼中有星图流转,
而自己指尖竟生出桃花虚影。山雨终于倾盆而下。林青竹慌忙脱下外衫罩在她头上,
自己却被淋得透彻。雨水顺着他脖颈流进衣领,勾勒出肩胛处与她如出一辙的桃花轮廓。
"你..."陶夭夭伸手想碰那个印记,却在雷声中惊醒。她现在是凡人陶夭夭,
不该知道这些。林青竹却突然按住太阳穴,痛苦地蹲下身。
破碎的画面在他脑中闪回:命簿上的朱砂字迹,纷扬的桃花,
还有女子带着哭腔的"我恨你"。"青竹公子?"陶夭夭慌了神。
她不该这么早**他觉醒记忆的,天罚随时会..."轰隆!"闪电劈在不远处的古松上,
树干轰然倒塌。林青竹本能地扑过来护住她,后背被飞溅的木屑划出血痕。
陶夭夭看着他血珠里闪烁的金光,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如此..."她颤抖着抹去他额角的雨水,"当年你改我命簿,
是为替我挡天雷劫..."又一道闪电照亮山林。
这次陶夭夭看清了——林青竹伤口里渗出的不是血,而是融化的星砂。
就像当年她从司命心口踹出的那道金光。暴雨中,少年茫然的眼神渐渐清明。
他抚上她湿透的脸颊,指尖星砂在她肌肤上画出熟悉的轨迹:"桃...夭?
"陶夭夭的泪水混着雨水滚落。她该高兴的,可胸腔里翻涌的却是酸楚的愤怒。
凭什么他先想起来?凭什么总是他在保护她?"**司命!"她一掌推开他,捡起药篮就跑,
"谁要你多管闲事!"林青竹呆立在雨中,肩上的烙印滚烫如烙铁。
他不知这莫名的痛楚从何而来,只记得那姑娘转身时,有桃花混着血珠落在七星草上,
像极了命簿上未干的朱砂。---药香里的幻影雨停时,陶夭夭才发现自己跑反了方向。
暮色中的青林山雾气氤氲,她蹲在溪边清洗裙摆的泥点,后颈的桃花烙印灼得厉害。
"果然在这里。"清润的嗓音惊得她差点滑进溪水。林青竹站在三步之外,
手里捧着个青苔缠绕的陶罐。他换上了干净的靛蓝布衣,发梢还滴着水,显然追了一路。
"这药敷在伤口上..."他话说一半突然噤声,盯着陶夭夭被荆棘划破的脚踝。
溪水泛着淡红。陶夭夭缩了缩脚,却见他已单膝跪在鹅卵石上,从陶罐剜出莹绿药膏。
指尖触及皮肤的刹那,她眼前闪过破碎画面——命格殿的琉璃瓦映着星光,
司命星官抓着她的手腕,朱砂笔悬在半空。"这情劫我替你受!"他的声音和眼前少年重合,
"疼吗?"现实与幻影重叠。陶夭夭猛地抽回脚,打翻了药罐。林青竹却仿佛没察觉异常,
只是望着溪水中荡漾的星月倒影发呆,指尖残留的药膏泛着微妙金光。
"你..."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沉默。最终是林青竹先起身:"我送姑娘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