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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藏读物《饮料里藏着外星寄生虫》陈默许晓雯完结版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6-17 09:51:15
饮料里藏着外星寄生虫

我盯着那瓶‌“灵澈”饮料,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瓶底有什么东西在动。这已经是第三次了。第一次是在三天前,我以为是光线造成的错觉。第二次是昨天,我告诉自己可能是眼睛疲劳。但现在,我无法再欺骗自己——那瓶我每天必喝的饮料里,确实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我放下手中的三明治,把饮料瓶举到台灯下

作者:雨尚闻夏 类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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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料里藏着外星寄生虫》 小说介绍

雨尚闻夏的《饮料里藏着外星寄生虫》的描写展示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元素,虽没特别新鲜内容,但是依旧不会觉得老套。主角是陈默许晓雯,讲述了:我的太阳穴突突跳动,那种熟悉的沙沙声又在颅骨内响起。这次更清晰了,像是无数细小的牙齿在啃噬我的脑组织。我捂住耳朵,但声音……

《饮料里藏着外星寄生虫》 饮料里藏着外星寄生虫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盯着那瓶‌“灵澈”饮料,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瓶底有什么东西在动。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第一次是在三天前,我以为是光线造成的错觉。第二次是昨天,

我告诉自己可能是眼睛疲劳。但现在,我无法再欺骗自己——那瓶我每天必喝的饮料里,

确实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我放下手中的三明治,把饮料瓶举到台灯下。

橙黄色的液体在灯光下呈现出琥珀般的色泽,看起来和往常一样诱人。但当我倾斜瓶身,

让液体缓缓流动时,我看到了——几条几乎透明的细丝状物体,

像微型水母的触须一样在液体中舒展、收缩。“这不可能...”我低声自语,

喉咙突然发紧。我抓起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瓶底,放大到最大倍数。

屏幕上的图像有些模糊,但我能清楚地看到那些细丝不是静止的——它们在动,

以一种有规律的、几乎像是呼吸般的节奏蠕动。一阵恶寒从脊背窜上来,我猛地放下瓶子,

后退几步撞到了厨房的料理台。后腰传来的疼痛让我稍微清醒了些。“冷静点,许晓雯,

”我对自己说,‌“可能是某种沉淀物或者添加剂...”但我心里清楚,

没有任何食品添加剂会长这样。那些细丝看起来几乎是...活着的。我深吸一口气,

再次靠近那瓶饮料。这次我找来一个玻璃杯,小心翼翼地倒了一点进去。液体在杯中旋转,

我眯起眼睛仔细观察——那些细丝在倒入杯中的过程中似乎分散开了,变得更加细小,

几乎难以察觉。我打开冰箱,里面整齐地排列着十几瓶‌“灵澈”,

都是上周超市促销时囤的。我随手拿起一瓶未开封的,对着灯光检查——同样有那些细丝,

只是数量似乎少一些。我的胃部一阵绞痛。我喝这种饮料已经快两年了,每天至少一瓶。

如果里面真有异物...不,这太荒谬了。灵澈是国际大品牌,怎么可能有问题?

一定是最近这批货的品控出了问题。我拿起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打客服电话投诉,

但最终还是放下了。谁会相信我呢?一个没有朋友、社交几乎为零的普通女孩,

声称在饮料里看到了‌“会动的细丝”?他们大概会以为我精神出了问题,或者想讹钱。

我决定自己调查。我把那瓶开封的饮料小心地拧紧盖子,放进冰箱最里层,

然后从柜子里找出一个干净的密封袋,装了一小杯样品进去。第二天是周六,

我带着那袋样品去了市中心的消费者协会。接待我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性工作人员,

她听完我的描述后露出怀疑的表情。“您是说,在灵澈饮料里发现了可疑物质?

”她推了推眼镜,‌“有照片或视频吗?”我掏出手机,给她看我昨天拍的照片和视频。

她皱着眉头看了半天,最后摇摇头:‌“许**,这些图像太模糊了,很难判断是什么。

您知道,饮料中有时会有一些天然的沉淀物...”“但它们会动!

”我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我亲眼看到的!”“我理解您的担忧,”她的语气变得敷衍,

‌“我们会记录您的投诉,并建议您联系生产商。如果您有更清晰的证据,

比如专业机构的检测报告,我们可以进一步处理。”离开消费者协会,我感到一阵挫败。

我知道她不相信我,谁会相信呢?那些细丝几乎透明,在照片和视频里确实很难看清。

但我不能就这样放弃。如果饮料里真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我必须弄清楚。

我打车去了城东的一家私人检测实验室。接待处的年轻男子告诉我,

他们可以做液体成分分析,但费用不菲。“我需要知道这里面有什么,

特别是...有没有生物成分。”我递过密封袋。他接过袋子,

对着光看了看:‌“看起来就是普通饮料啊。您怀疑有什么问题?

”“里面有些细丝状的东西,会动。”他挑了挑眉,

但职业素养让他没有多问:‌“我们可以做显微镜检查和成分分析,三天后出结果。

基础套餐是八百。”我咬了咬牙付了钱。这笔开销对我来说不小,但我必须知道真相。

等待结果的三天里,我强迫自己不喝‌“灵澈”,但到第二天下午,

我就开始感到不适——不是生理上的戒断反应,而是一种奇怪的空虚感,

好像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桌面,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橙黄色液体滑过喉咙的清凉感。更可怕的是,

我开始感觉到皮肤下有东西在爬。第一次出现这种感觉是在周三晚上,我正在洗澡。突然,

我感觉到右肩胛骨附近有一阵细微的蠕动感,就像有小虫子在皮肤下爬行。

我惊恐地转身对着镜子查看,但皮肤上什么也没有,连红点都没有。

“只是神经紧张...”我安慰自己,但那种感觉持续了将近十分钟才消失。周四早晨,

这种感觉又来了,这次是在左小腿。我用力拍打那个部位,甚至用指甲掐自己,

但那种虫爬感依然存在,仿佛来自肌肉深处。到周五去取检测报告时,

我已经出现了第三次幻觉——如果那真的是幻觉的话。这次是在后颈,

而且伴随着一种奇怪的...声音。非常轻微,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沙沙声,

像是...咀嚼声。实验室的前台认出了我,递过一个牛皮纸信封:‌“许**,您的报告。

技术员说可能需要和您解释一下结果。”我的心沉了下去:‌“什么意思?”“我也不清楚,

他马上就过来。”几分钟后,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自我介绍姓王,

是实验室的技术主管。“许**,您提供的样品...有些异常。

”他领我进了一间小会议室,打开报告,‌“首先,我们确认这是灵澈饮料,

主要成分与产品标注基本一致。但是...”他翻到报告的最后一页,

指着显微镜照片:‌“我们在样品中发现了这些结构。

”照片上显示的是几条半透明的丝状物,比我用手机拍到的清晰多了。

它们呈现出一种复杂的螺旋结构,表面有细微的凸起,看起来像是...某种微生物的鞭毛。

“这是什么?”我声音发颤。“说实话,我们也不确定。”王技术员推了推眼镜,

‌“它们具有一些生物特征,但结构非常特殊。我们做了DNA检测,

但没有发现任何已知生物的基因序列。”“你是说...这是某种未知生物?

”“可能是某种新型污染物或人工合成的纳米材料。”他谨慎地回答,

‌“我们建议您向食品药品监督部门报告,同时停止饮用这种产品。”离开实验室时,

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报告。未知生物?在我的饮料里?而我喝了两年?

我突然想起那些皮肤下的蠕动感和奇怪的咀嚼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回到家,

我疯狂地搜索关于‌“灵澈”的任何负面新闻,但除了几起关于糖分过高的投诉外,

几乎找不到任何问题报道。这家公司似乎有着完美的公关团队,

任何负面消息都会被迅速处理掉。我打开冰箱,看着里面排列整齐的‌“灵澈”饮料。

过去两年,它们是我生活中为数不多的慰藉——每当我感到孤独、焦虑时,

一瓶冰凉的‌“灵澈”总能让我平静下来。

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如果里面真有某种生物活性物质...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是许晓雯**吗?”一个男声问道。“是我,您是?

”“我是灵澈公司的客服代表,接到反馈说您对我们的产品有疑问?”我的心跳骤然加速。

我从未联系过他们,他们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和名字?“我...我没有联系过贵公司。

”“哦,是这样,”对方的声音依然彬彬有礼,‌“我们接到第三方检测机构的通知,

说有客户送检了我们的产品。作为负责任的企业,我们想直接与您沟通,了解您的问题。

”检测机构通知了他们?这合法吗?我的隐私呢?

“我只是...在饮料里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我谨慎地回答。“我完全理解您的担忧,

许**。”对方的声音变得更加柔和,‌“事实上,我们最近确实收到几起类似反馈,

已经展开了内部调查。为了表示诚意,我们想邀请您参观我们的生产工厂,

亲眼看看我们的质量控制流程。”这个提议太突然了,我的警觉心立刻拉满:‌“谢谢,

但不必了。我已经把样品送到官方检测机构了。”电话那头短暂地沉默了一下:‌“许**,

我们真心希望能解决您的疑虑。您知道,网络时代,

一个误解可能会对公司造成不必要的伤害...”他在威胁我吗?

我握紧手机:‌“我会等待官方检测结果。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要挂了。”“当然,

尊重您的决定。”他的声音依然礼貌,但似乎冷了几分,‌“不过,如果您改变主意,

随时可以拨打瓶身上的客服电话联系我们。祝您生活愉快。”挂断电话后,

我立刻打给实验室的王技术员。“王先生,我是今天来取报告的许晓雯。我想问一下,

你们会把客户的检测信息透露给被检测产品的公司吗?”“什么?当然不会!

”他听起来很震惊,‌“我们有严格的保密协议。除非是法定机构要求,

否则绝不会泄露客户信息。”“那灵澈公司怎么会知道我送检了他们的产品?

还知道我的联系方式?”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许**,这非常不正常。

我建议您...小心一些。”挂断电话,我感到一阵眩晕。事情变得越来越诡异了。

灵澈公司是怎么知道我的检测行为的?他们在监视实验室?还是说...他们在监视我?

我突然想起这两年来,几乎每天都会喝‌“灵澈”。如果里面真有某种生物活性物质,

会不会已经对我的身体造成了某种...改变?那些皮肤下的蠕动感,

脑子里的咀嚼声...我冲进浴室,脱掉上衣对着镜子仔细检查全身。皮肤看起来很正常,

没有皮疹,没有异常凸起。但当我把手指放在后颈时,那种细微的沙沙声又出现了,

这次更清晰,仿佛来自...我的头骨内部。“不,这不可能...”我颤抖着双手抱住头,

那声音却变得更大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我脑子里...进食。我跌跌撞撞地回到客厅,

从药箱里翻出安眠药。我需要睡眠,需要暂时逃离这个噩梦。吞下药片后,我蜷缩在沙发上,

盯着天花板。药效渐渐发作,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在即将入睡的边缘,

我似乎听到一个声音——不是来自外界,

直接在我脑海中响起:“宿主适应性良好...第二阶段即将开始...”我猛地睁开眼睛,

但那声音已经消失了。是幻觉吗?还是安眠药导致的梦境?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一件事:我必须找出真相,无论代价是什么。第二天一早,

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接受灵澈公司的邀请,参观他们的工厂。

如果他们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许我能发现些什么。我拨通了瓶身上的客服电话,

表示愿意参观工厂。对方热情地安排了第二天上午的参观,说会派车来接我。挂断电话后,

我开始准备。我在网上买了一个微型摄像头,别在衬衫纽扣上,又下载了几个录音app,

确保手机能持续录音。我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但直觉告诉我必须留下证据。当晚,

那种虫爬感又来了,这次遍布全身。我站在淋浴下,用近乎滚烫的水冲洗身体,

试图驱散那种可怕的感觉。但毫无用处——那些无形的虫子似乎已经钻进了我的血肉深处。

更可怕的是,当我对着镜子张开嘴检查喉咙时,

我似乎看到有什么东西在咽后壁一闪而过——一条几乎透明的细丝,迅速缩进了食道深处。

我尖叫着后退,撞倒了浴室里的置物架。瓶瓶罐罐砸在地上发出巨响,

但我几乎听不见——我的耳朵里充斥着那种沙沙声,现在它变得如此响亮,

像是成千上万只虫子在同时啃噬着什么。我跌跌撞撞地跑出浴室,抓起车钥匙冲出门。

我需要去医院,现在就要!但当我坐进车里,手放在方向盘上时,

一个奇怪的想法突然浮现:医生会相信我吗?他们会怎么检查?

CT能看出脑子里有没有虫子吗?更重要的是...如果灵澈公司真有某种阴谋,

去医院会不会打草惊蛇?犹豫再三,我最终没有发动车子。相反,我回到公寓,

吞下双倍剂量的安眠药,强迫自己入睡。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门铃吵醒的。

一个穿着灵澈公司制服的司机站在门外,礼貌地说来接我去工厂参观。

我强忍着头痛和持续的虫爬感,跟着他上了车。车子驶向城郊,一路上司机几乎不说话,

只是偶尔通过后视镜观察我,这让我很不舒服。“工厂平时接待很多参观者吗?

”我试探性地问。“不多,”他简短地回答,‌“只有特别客户。”特别客户?

我算什么特别客户?一个发现饮料里有异物的普通消费者?车子驶入一个工业园区,

最后停在一栋巨大的现代化建筑前。门口立着巨大的‌“灵澈”标志,周围绿化做得很好,

看起来就像任何一个大型食品企业的工厂。一位穿着白色实验室外套的女性在门口迎接我,

自我介绍叫林博士,是公司的研发主管。“许**,感谢您接受我们的邀请。

”她微笑着伸出手,‌“我们非常重视每一位消费者的反馈。”她的手异常冰凉,

握上去几乎不像人类的手温。我强忍着没有抽回手,

但注意到她的眼睛——瞳孔似乎比常人大一些,黑得有些不自然。

林博士带我穿过明亮的走廊,两侧是巨大的玻璃窗,可以看到里面的生产线。

一切看起来都很标准、很先进,工人们穿着整洁的制服在流水线旁忙碌。

“这是我们的灌装车间,”林博士介绍道,‌“所有瓶子都经过严格消毒,

然后注入我们的特制配方。”我仔细观察着生产线,试图找出任何异常,

但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直到我们经过一个标有‌“特殊添加剂室”的小房间时,

我注意到门上有奇怪的生物危害标志——不是常见的那个,

而是一个我从没见过的符号:三条螺旋线缠绕在一起。“那是什么房间?”我指着问道。

林博士的笑容僵了一瞬:‌“哦,那是我们的专利配方室,

里面有些特殊成分的配方是商业机密。”她很快转移话题,带我去了下一个区域。

但我已经注意到,经过那个房间后,她变得更加警惕,时不时地观察我的反应。

参观接近尾声时,林博士带我去了品鉴室,那里摆着各种口味的‌“灵澈”饮料。“许**,

我们知道您对我们产品有些疑虑,”她递给我一杯新品,‌“这是我们最新研发的无糖版本,

想听听您的意见。”我接过杯子,本能地想要拒绝,但就在这时,

一种奇怪的冲动突然袭来——我想喝它,非常想。那种渴望如此强烈,

几乎压倒了我的理智和恐惧。我的手自动将杯子送到嘴边,就在液体即将接触嘴唇的瞬间,

我瞥见杯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动。那些细丝,比我之前看到的更多、更活跃,

它们几乎是在液体中跳舞。我猛地放下杯子,液体溅到了桌子上。“怎么了,许**?

”林博士关切地问,但她的眼睛变得异常锐利。“我...我突然觉得不舒服。”我站起身,

‌“我想我需要去洗手间。”“当然,我带您去。”“不,不用!告诉我方向就行。

”我的声音比自己预想的要尖锐。林博士指了指走廊尽头,我快步走去,

感觉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一进洗手间,我就锁上门,对着马桶干呕起来。不是因为恶心,

而是因为我差点就喝了那杯东西——尽管我的大脑在尖叫着警告我,我的身体却渴望它。

这种分裂感太可怕了。我抬头看向镜子,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瞳孔变得异常大,

几乎和林博士的一样黑。我凑近镜子,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在我右眼的结膜下,

一条几乎透明的细丝缓缓滑过。“天啊...”我颤抖着用手指拉开下眼睑,

那条细丝立刻缩回了眼窝深处。这不是幻觉。它们已经在我身体里了。我必须离开这里,

现在就走!我冲出洗手间,决定不告而别。但走廊尽头,

林博士和两个保安模样的男人正站在那里,似乎在等我。“许**,

”林博士的声音依然礼貌,但已经没有了温度,‌“我们有些问题想请教您。

关于您送去检测的样品...”我转身就跑,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拐过一个弯,

发现一扇标有‌“特殊添加剂室”的门微微开着。没有多想,我冲了进去,锁上门。

房间很小,中央是一个巨大的透明培养罐,

里面充满了橙黄色的液体——正是‌“灵澈”饮料的颜色。但当**近时,

我看到了更可怕的东西:液体中漂浮着无数细丝状生物,它们比我在饮料中看到的要大得多,

有些已经形成了复杂的网状结构。培养罐旁边的显示屏上跳动着数据,

其中一个图表标题是‌“宿主适应性测试-阶段二”。我的血液几乎凝固了。宿主?阶段二?

这是什么意思?我注意到墙上的一个白板,上面贴着一张人体解剖图,大脑区域被红笔圈出,

旁边写着‌“最佳筑巢点”和‌“肾上腺素分泌**”等字样。

最下方的一张便签上写着:‌“全球替换计划进度:17%。下一批虫卵投放:下周一。

”我颤抖着掏出手机,拍下这一切。就在这时,门把手转动了。没有其他出口。我环顾四周,

发现培养罐后面有一个通风管道入口。我拼命推开盖子,在门被打开的瞬间钻了进去。

通风管道又窄又黑,我顾不得方向,只能拼命往前爬。身后传来喊叫声和脚步声,

但管道系统似乎很复杂,他们一时找不到我。我不知道爬了多久,直到看到一丝光亮。

我踢开出口的栅栏,发现自己来到了工厂后面的装卸区。一辆卡车正在装货,

我趁人不注意溜到车底,然后翻滚着躲进附近的草丛。直到确认没人追来,

我才敢站起来逃跑。我沿着公路狂奔,直到拦到一辆出租车。“**,你还好吗?

”司机担忧地看着浑身脏兮兮、气喘吁吁的我。

“去医院...最近的医院...”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但当我们到达医院门口时,

我又犹豫了。如果灵澈公司真有那么大的阴谋,他们会不会监视着医院?

如果我告诉他们我脑子里可能有外星寄生虫,他们会不会直接把我送进精神病院?“算了,

”我对司机说,‌“请送我去警察局。”在警局,我要求见级别最高的警官,

说有重大犯罪线索。等待期间,

我检查了手机上拍的照片——它们清晰记录了那个恐怖房间的一切。但当我被带进询问室,

准备向警官展示证据时,我的手机突然黑屏了,然后自动重启。所有照片都不见了。

“这不可能!”我疯狂地翻找着相册,‌“它们刚才还在!

”警官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您说有一家公司在饮料里投放寄生虫?

有什么证据吗?”“我...我的手机里本来有照片,但被删除了!”我绝望地说,

‌“请相信我,他们正在用饮料把某种外星生物植入人体!”警官的表情告诉我,

他已经把我归类为又一个精神失常的报案者。“我们会调查的,”他敷衍地说,

‌“您需要医疗帮助吗?”我知道我失去了他的信任。更可怕的是,就在我试图解释时,

那种沙沙声又在我脑中响起,

这次伴随着一个清晰的声音:“宿主抵抗强烈...启动安抚程序...”突然,

一股奇怪的平静感涌上心头。我的恐惧和焦虑似乎被某种力量压制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的顺从感。“我...我想我可能太紧张了。”我听见自己说,

声音平静得不像是我的,‌“也许是我搞错了。

”警官明显松了一口气:‌“需要我帮您联系家人吗?”“不用了,谢谢。我想回家休息。

”走出警局时,我知道有什么东西控制了我的思维。

那些虫子——无论它们是什么——已经在我体内扎根,并且开始影响我的意识。

我拦了辆出租车回家。路上,我注意到街边几乎每个行人手里都拿着一瓶‌“灵澈”。

商店橱窗里是巨大的‌“灵澈”广告牌。

公交车上喷涂着‌“灵澈-让你每天都清新愉悦”的广告语。这个城市,也许整个世界,

正在被悄无声息地入侵。而我,已经成为它们的一员。回到家,我机械地走向冰箱,

拿出一瓶‌“灵澈”。我的理智在尖叫着阻止我,但我的手自动拧开了瓶盖。

就在液体即将入口的瞬间,我使出全部意志力,把瓶子砸向墙壁。

橙黄色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几条细丝在墙面上扭动着,然后迅速干涸消失。我跪倒在地,

抱头痛哭。我知道为时已晚——它们已经在我体内,正在改变我,控制我。但就在绝望中,

一个念头闪过:如果我能抵抗它们一时,也许能抵抗更久。

如果我能找到方法...我擦干眼泪,打开电脑。如果正规渠道无法揭露这个阴谋,

也许网络是最后的希望。我开始写下我的经历,记录每一个细节,附上我能记住的所有证据。

我不知道这些文字能否被世人看到,也不知道看到的人会不会相信。但我知道,我必须尝试。

因为那些虫子,它们正在我们的大脑中筑巢。而它们的终极目标,是替换全人类。

我盯着电脑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方颤抖。已经过去十分钟了,

我写下的警告文字依然停留在草稿状态,没有勇气点击发布。

“它们会看到的...”我喃喃自语,眼睛不自觉地瞟向冰箱。

冰箱里还有十二瓶‌“灵澈”,那些橙黄色的液体中藏着能控制人类思维的寄生虫。而我,

许晓雯,可能是唯一知道这个恐怖真相的人——至少是还能意识到这一点的人。

我的太阳穴突突跳动,那种熟悉的沙沙声又在颅骨内响起。这次更清晰了,

像是无数细小的牙齿在啃噬我的脑组织。我捂住耳朵,但声音来自内部,无法阻挡。

“滚出去...”我咬牙切齿地说,明知这毫无意义。突然,

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后颈窜上头顶,我的视野瞬间模糊,

排列整齐的人类躯体、液体中漂浮的网状生物...这些画面伴随着强烈的归属感和愉悦感,

让我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体。“不!”我猛地摇头,强迫自己清醒。那些不是我的记忆,

是它们试图植入我脑中的东西。我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点击了‌“发布”按钮。

我的警告被发到了一个冷门的都市传说论坛,那里聚集着各种阴谋论爱好者。也许,

只是也许,会有人相信我。发布完毕,我立刻拔掉了电脑电源。

据说某些恶意软件能通过联网设备监视用户,我不敢冒险。起身时,一阵眩晕袭来,

我踉跄着扶住墙壁。镜子里的我面色惨白,眼睛下方挂着深重的黑眼圈。更可怕的是,

我的瞳孔——它们比平时放大了至少两倍,黑得几乎看不到虹膜。

“第二阶段...”我想起工厂实验室显示屏上的字样,胃部一阵绞痛。浴室里,

我打开水龙头,把脸埋进冰冷的水流中。抬起头时,镜子上布满水珠,我的倒影扭曲而模糊。

但就在这模糊中,我看到自己的右眼有什么东西在动。我颤抖着凑近镜子,

用手指撑开右眼睑。结膜下,几条几乎透明的细丝正缓缓蠕动,像是微型水母的触须。

它们似乎察觉到被观察,迅速缩回了眼窝深处。“天啊...”**呕起来,

却吐不出任何东西。回到客厅,

我翻出药箱里所有可能有用的药物:抗生素、抗寄生虫药、甚至宠物用的驱虫剂。

理智告诉我这些可能都没用,但绝望驱使我吞下两片抗生素。药片刚下肚,

一阵剧烈的痉挛就从胃部扩散到全身。我蜷缩在地板上,冷汗浸透了衣服。

这不是药物反应——是它们在惩罚我。

“宿主行为偏离预期...启动纠正程序...”那个不属于我的声音又在我脑海中响起。

剧痛中,我的右手不受控制地伸向冰箱。我拼命用左手按住右手腕,但力量悬殊太大。

指甲在冰箱门上留下深深的划痕,最终我还是拉开了门。

“不...求求你...”我啜泣着,看着自己的手取出一瓶‌“灵澈”,拧开盖子。

液体在瓶口晃动,我能看到那些细丝兴奋地舞动。我的手将瓶子举到嘴边,

我的鼻子闻到那熟悉的甜香,我的舌头已经提前尝到了那令人愉悦的味道。

就在液体即将入口的瞬间,我用尽全身力气,把头狠狠撞向厨房柜台。剧痛炸裂开来,

但这一撞打断了那个控制程序。瓶子脱手落地,橙黄色液体在地板上蔓延,

细丝像被困的蚯蚓一样扭动。我瘫软在地,额头热流涌动——可能是血,但我不在乎。

我赢了这一回合,哪怕只是暂时的。意识模糊之际,门铃响了。我挣扎着爬向门口,

从猫眼看到外面站着一个陌生男子,三十岁左右,穿着皱巴巴的格子衬衫,

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许晓雯女士?”他隔着门问,‌“我是陈默,

S大学生物系的研究员。我在论坛看到你的帖子...关于那个饮料里的东西。

”我的心脏狂跳。有人看到了我的警告!而且是个科学家!

但我立刻警惕起来——这会不会是灵澈公司派来的人?他们知道我逃跑了,现在要来灭口?

“你怎么找到我的地址的?”我隔着门问,声音嘶哑。

“你的IP地址...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可疑,”他推了推眼镜,‌“但我真的相信你说的。

事实上,我已经研究类似案例三个月了。”他举起平板,

上面显示着一张显微镜照片——几条与我饮料中看到的极为相似的透明细丝。我犹豫片刻,

最终解开了门锁。陈默看到我额头的伤口时明显吓了一跳:‌“你...需要去医院吗?

”“不,不能去医院。”我摇头,立刻感到一阵眩晕,‌“他们会发现的。

”他扶我坐到沙发上,从背包里拿出简易医疗包,熟练地为我清理伤口。他的手指修长,

动作精准,显然是经常做精细实验的人。“你说你研究类似案例?”我问道,

忍着消毒酒精的刺痛。“是的。”他压低声音,‌“我是研究极端环境下微生物生存的。

三个月前,我表弟开始喝那种饮料,后来...他变了。

”陈默的眼神黯淡下来:‌“他曾经是个活泼开朗的人,突然变得冷漠疏离。

有一次他住在我家,我半夜醒来发现他站在我床边,就那么盯着我...眼睛在黑暗中反光,

像猫一样。”我打了个寒颤,太熟悉了。“后来呢?”“后来我注意到他只喝那种饮料,

一天至少四五瓶。我趁他洗澡时取了一点样本...”他指着平板上的照片,

‌“我发现这些后,想带他去医院检查,但他消失了。警方说是自愿离家,但我知道不是。

”他抬起头,眼神锐利:‌“许女士,你体内已经有它们了,对吗?”我没想到他这么直接,

但事到如今隐瞒毫无意义。我点点头,拉开右眼下睑给他看——那些细丝又出现了,

似乎在探查新环境。陈默没有表现出厌恶或恐惧,而是凑近观察,

像个面对有趣标本的科学家。“惊人的适应性...”他喃喃道,

‌“它们似乎与宿主的神经系统建立了某种共生关系。”“共生?”我苦笑,

‌“更像是寄生。”“不,比那更复杂。”他拿出一个小型设备,像是改装过的血糖仪,

‌“可以取一点你的血样吗?我需要确认阶段。”我伸出胳膊,看着他取了一滴血放入设备。

几秒钟后,屏幕显示出一组数据。“阶段二中期,”他皱眉,‌“比我想象的快。

”“什么意思?阶段二是什么?”陈默深吸一口气:‌“根据我的研究,

这些生物——我称之为神经共生体——的感染分三个阶段。

”他调出平板上的图表:‌“阶段一,它们在宿主体内建立据点,

主要在消化系统和血液循环中。宿主会感到愉悦、精力充沛,对含有虫卵的饮料产生依赖。

”“阶段二,”他继续道,眼神变得凝重,‌“它们开始向中枢神经系统迁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