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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禾夜玄墨苏明月《重生嫡女不恋君》全章节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6-06 15:26:22
重生嫡女不恋君

霜重魂归咸安二十三年,霜降。祠堂的青砖缝里渗着潮气,像极了前世刑场的石板。苏清禾跪在蒲团上,指尖掐进掌心的瞬间,下腹忽然泛起一阵虚浮的绞痛——那是堕胎药发作时的钝痛,混着苏明月往她喉咙里灌药时,指甲掐进她下颌的锐痛。“姑娘,老夫人唤您去正厅。”丫鬟银杏的声音带着颤音,

作者:爱吃莲子羹的葬天魔帝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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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不恋君》 小说介绍

言情小说《重生嫡女不恋君》是作者“爱吃莲子羹的葬天魔帝”潜心打造的一部超爽佳作,文里涉及到的主要人物分别为苏清禾夜玄墨苏明月,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却在残莲的花蕊处,用金线绣了个极小的“禾”字——像极了他曾在苏清禾闺房看见的,被她藏在枕头下的,未完成的帕子。3宴上刀光……

《重生嫡女不恋君》 重生嫡女不恋君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1霜重魂归咸安二十三年,霜降。祠堂的青砖缝里渗着潮气,像极了前世刑场的石板。

苏清禾跪在蒲团上,指尖掐进掌心的瞬间,

下腹忽然泛起一阵虚浮的绞痛——那是堕胎药发作时的钝痛,混着苏明月往她喉咙里灌药时,

指甲掐进她下颌的锐痛。“姑娘,老夫人唤您去正厅。”丫鬟银杏的声音带着颤音,

木樨花从她发间落在苏清禾手背,凉得像前世夜玄墨最后那滴泪。

抬眸撞见铜镜里十七岁的自己,眉梢未点朱砂,眼角没有烫伤的疤,

腕间翡翠镯还刻着生母的闺名“婉宁”。苏清禾忽然笑了,

指尖划过镜中人脸——这张脸曾被苏明月用金钗划破,曾被夜玄墨嫌弃“面目可憎”,

如今却干净得像张未着墨的宣纸,等着她亲手画上复仇的底色。正厅里,

林氏的檀香混着苏明月的玫瑰香扑面而来。“清禾,你父亲明日凯旋,

”林氏捏着佛珠的指尖泛白,“昨日你推明月落水的事,自己去赔个不是,

莫要让苏家在陛下面前失了体面。”前世的她会在这时慌乱辩解,会撕了《女诫》证明清白,

却不知林氏早已买通护城河水手,在船底凿了三个指宽的洞。此刻指尖抚过案几上的经书,

苏清禾忽然想起生母临终前塞给她的锦囊——里面除了半枚断玉扳指,还有张**,

写着“镇北王府火漆印,藏于佛堂第三尊罗汉腹”。“母亲说错了。”她忽然起身,

指尖捏住苏明月的手腕往怀里带,“昨日妹妹拽着我往水里跳时,可曾想过‘体面’二字?

您瞧,她腕间这道红痕,分明是拽我时被船钉刮的。”苏明月脸色骤变,

下意识往后缩:“你、你胡说!明明是你……”“我还知道,”苏清禾凑近她耳畔,

声音轻得像猫抓,“昨夜小厨房的王婆子,替你炖了碗百合莲子羹——里面掺了三钱安神散,

足以让我睡到晌午,赶不上见父亲第一面,对么?”林氏捏佛珠的手猛地顿住,

佛珠线“啪”地绷断,木珠滚了满地:“你……你竟敢查我?”“母亲说错了,

是您自己露了马脚。”苏清禾从袖中掏出半卷账本,纸页间掉出张带血的药方,

“这是西街普生堂的安胎药单子,落款是上个月廿三——可妹妹明明说,

她月信迟了不过十日?”前世她直到被灌下堕胎药才明白,

苏明月所谓的“有孕”不过是骗局——用的是林氏年轻时惯用的伎俩:找稳婆伪造喜脉,

再用藏红花假作小产,坐实“嫡姐善妒”的罪名。此刻看着苏明月惨白的脸,

她忽然想起前世刑场,这个妹妹踩着她的血说“嫡女又如何,

还不是死在我手里”——如今才知道,最毒的从来不是后宅的刀,而是披着温柔皮的蛇。

“银杏,去把佛堂的扫地僧请来。”苏清禾转身望向窗外的暮色,

“顺便告诉父亲的亲兵陈叔,说我有要紧事要禀——关于母亲藏在暗格里的,

镇北王府的密信。”暮色漫进窗棂时,苏清禾蹲在佛堂第三尊罗汉像前,

指尖抠开罗汉腹间的暗格。账本触手可及的瞬间,

前世记忆忽然如潮水般涌来——她看见自己被关在镇北王府柴房,

听见夜玄墨在门外对苏明月说“清禾性子烈,

你别跟她一般见识”;看见林氏往她药里掺红花,指尖沾着的红,像极了生母**上的朱砂。

“姑娘,陈叔来了。”银杏的声音带着颤音,“还有……镇北王府的暗卫,在后门等您。

”2寒夜博弈镇北王府的角门在子时三刻“吱呀”开了条缝。

夜玄墨披着玄色大氅立在门后,腰间玉佩坠着半枚断玉——正是苏清禾生母锦囊里的那半枚。

“苏姑娘深夜造访,不怕传出去坏了清誉?”他的声音裹着冬夜的冷,

却在看见她腕间翡翠镯时,眸色微微一动——那是他生母当年送给苏家主母的陪嫁,

后来不知为何戴在了苏明月腕上。“王爷可知,这账本若交到陛下手中,

”苏清禾将染血的账本拍在石桌上,“您费心经营的‘战神’名声,

怕是要变成‘通敌蛀虫’了。”夜玄墨挑眉,指尖碾过账本上的火漆印:“苏姑娘既知轻重,

为何不直接告发本王,反而……”“反而与您合作?”她打断他,从袖中掏出张泛黄的地契,

“因为我需要王爷的权势扳倒林氏母女,

王爷需要我抹平二十万两亏空——比如这城西的三成粮庄,明日就能转到您名下。

”夜玄墨忽然笑了,

这是他第一次认真打量眼前的少女:前世的苏清禾总爱跟在他身后送酸梅汤,

穿一身刺眼的茜色,说话时总带着怯弱的颤音。可此刻的她,月白襦裙上没半颗珠翠,

腕间翡翠镯衬得肤色冷冽,竟像换了个人。“苏姑娘何时学的经商?

”他指尖划过地契上的落款,“据本王所知,苏家嫡女从前连账房都进不得。

”“人总是要学的。”她抬头看他,睫毛在雪光里投下阴影,“就像王爷从前总以为我蠢,

如今不也发现,我能帮您补上亏空了?”这句话像根细刺,扎得夜玄墨指尖微顿。

他忽然想起去年秋日,演武场的银杏树下,总蹲着个穿茜色的身影,每次他练兵到申时,

石桌上就会多出碗冰镇酸梅汤——汤碗边缘总凝着水珠,像极了她偷看他时,

眼里藏着的怯弱的光。后来他嫌烦,让人赶了几次,便再没见过。“三日后的赏花宴,

我要苏明月坐在您身侧。”苏清禾的声音拉回思绪,她递过一方绣着残莲的帕子,

“届时请王爷‘不小心’让帕子沾了她的胭脂——剩下的,我来办。”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夜玄墨忽然叫来暗卫:“查清楚,苏清禾这三个月究竟做了什么——为何她既懂账本,

又知本王忌讳胭脂?还有……她腕间的翡翠镯,何时从苏明月那里拿回来的?”暗卫退下后,

夜玄墨捏着那方残莲帕子出神。针脚歪歪扭扭,显然是初学女红的人绣的,

却在残莲的花蕊处,用金线绣了个极小的“禾”字——像极了他曾在苏清禾闺房看见的,

被她藏在枕头下的,未完成的帕子。3宴上刀光赏花宴那日,

阳光透过葡萄架落在苏清禾鸦青色的裙裾上。她站在九曲桥边,

看着苏明月挽着夜玄墨走来——后者今日穿了件月白色织金锦袍,腰间玉佩坠着半枚断玉,

与她腕间翡翠镯上的纹路,竟像天生一对。“清禾姐姐怎的躲在这里?”苏明月笑着凑近,

指尖在她腕间掐出红痕,“莫不是嫉妒妹妹与王爷亲近?您瞧,王爷特意为我换了月白色呢。

”“是么?”苏清禾忽然抬手,替她理了理头上的珍珠步摇,“可妹妹可知,

王爷生母最恨珍珠——当年就是这东西,勾得王爷父亲纳了十八房小妾,活活气死了正妻。

”苏明月脸色骤变,还未开口,

便听见夜玄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三**这支步摇……倒是华丽。”他抬手取下步摇,

指尖故意擦过她耳垂:“只是本王记得,

三**昨日戴的是支玉簪——莫不是……有人换了你的步摇?”周围顿时响起窃窃私语。

苏清禾看着苏明月慌了神的模样,忽然想起前世她跪在自己灵前,

也是这样慌慌张张地扯着夜玄墨的袖子辩解,说“姐姐是自己摔下城楼的”。指尖掐进掌心,

她忽然笑了:“妹妹莫急,许是丫鬟拿错了——不过王爷,

这步摇上的珍珠……”“啪——”步摇掉在青石板上,珍珠滚了满地。

夜玄墨脸色冷凝:“苏三**连本王的忌讳都记不住,可见对本王……并无真心。

”苏明月踉跄后退,撞翻了身后的青瓷花缸。碎瓷片划过她脚踝,鲜血渗进藕荷色的裙边,

却比不过她眼底的惊惶:“王爷,我、我真的不知……是姐姐,是她故意换了我的步摇!

她嫉妒我能站在您身边!”“哦?”夜玄墨转头看她,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苏大姑娘,你换她的步摇做什么?”“回王爷,”苏清禾福了福身,

指尖划过袖中藏着的帕子,“妹妹总说我穿茜色像老姑娘,我便想着,

她戴珍珠……许也不好看。”周围响起低低的笑声。

户部尚书家的嫡女掩唇而笑:“都说苏三**才貌双全,如今看来,怕也是个没眼色的。

”大理寺卿的夫人摇头叹气:“可怜苏大将军一世英名,竟养出这样的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