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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之阿澈是哪本小说主角 《情深难藏:我的暗卫小甜心》免费全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06-30 19:18:23
情深难藏:我的暗卫小甜心

青竹影下的初窥大胤王朝,景和年间。暮春时节,京城已褪去料峭寒意,空气中弥漫着蔷薇与青竹的清芬。定安王府的后花园向来是京中一绝,此刻更是花团锦簇,曲水流觞...

作者:凌海市的五士典人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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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难藏:我的暗卫小甜心》 小说介绍

新生代网文写手“凌海市的五士典人”带着书名为《情深难藏:我的暗卫小甜心》的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本文是一本以言情为背景的爽文,围绕主人公沈砚之阿澈身边的传奇经历展开,剧情梗概:只落在他胸前绣着的暗纹云纹上。沈砚之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和微微颤抖的睫毛,心中那点因朝政而滋生的烦躁竟悄然散去。他伸出手,指……

《情深难藏:我的暗卫小甜心》 情深难藏:我的暗卫小甜心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第一章:青竹影下的初窥大胤王朝,景和年间。暮春时节,京城已褪去料峭寒意,

空气中弥漫着蔷薇与青竹的清芬。定安王府的后花园向来是京中一绝,此刻更是花团锦簇,

曲水流觞,唯独主亭内,却只坐着一位身着月白锦袍的男子。沈砚之斜倚在临水的美人靠上,

手中一卷古籍半开,目光却并未落在书页上,而是散漫地掠过池中嬉戏的锦鲤。他生得极俊,

眉如远山含黛,眼若秋水横波,鼻梁高挺,唇色偏淡,

组合在一起却偏偏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慵懒与贵气。只是那双眼眸深处,偶尔掠过的精光,

却又泄露了几分与这副皮囊不符的锐利。他是当今圣上的胞弟,定安王沈砚之。

京中无人不知,这位王爷看似闲散不羁,终日流连于诗画酒茶之间,实则城府极深,

当年一场夺嫡风波,他看似置身事外,最后却稳稳坐上了这定安王府的宝座,圣眷正浓。

“王爷,茶凉了。”一道清越如玉石相击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拘谨。

沈砚之懒懒抬眸,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亭中的少年。少年身着一身紧身的墨色劲装,

身形挺拔如松,墨发用一根简单的黑色发带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线条利落的下颌。

他生得极为清秀,肤色是常年不见日光的冷白,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此刻正垂着眼帘,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手里端着一盏新沏的碧螺春,热气氤氲,

模糊了他略显紧张的神情。他叫阿澈,是沈砚之的暗卫。说是暗卫,

却又与寻常那些隐于暗处、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影子不同。阿澈自小被沈砚之捡回府中培养,

于他而言,这王府便是天地,沈砚之便是唯一的主。他武功高强,心思单纯,

对沈砚之的命令言听计从,唯独在人情世故上,却是一张白纸,纯心得近乎懵懂。

沈砚之的目光在少年身上逡巡,从他紧抿的唇,到他握着茶盏时微微用力的指节,

再到他因紧张而微微绷紧的肩线。他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意,接过茶盏时,

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少年的手背。阿澈的身体几不可见地一颤,端茶的手差点没稳住,

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从耳廓一直蔓延到脖颈。他慌忙低下头,

声音细若蚊蚋:“王、王爷……”“怎么?”沈砚之呷了一口茶,温热的茶水滑过喉咙,

却不及少年耳尖的绯红来得灼人,“手不稳?”“不、不是……”阿澈连忙摇头,

绞着衣角的手指更加用力,“是、是属下该死,惊扰了王爷看书。”沈砚之放下茶盏,

发出一声轻响,在这寂静的亭中格外清晰。他站起身,走到阿澈面前,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阿澈能清晰地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冷香,

像是雪后初绽的寒梅,清冽而疏离,却又莫名地让人心慌。“抬头。”沈砚之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阿澈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缓缓抬起头,目光却不敢与沈砚之对视,

只落在他胸前绣着的暗纹云纹上。沈砚之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和微微颤抖的睫毛,

心中那点因朝政而滋生的烦躁竟悄然散去。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阿澈的脸颊,

触感细腻冰凉,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脸怎么这么红?”他低声问道,

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阿澈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后退一步,差点撞在身后的柱子上。

他结结巴巴地解释:“属、属下……天、天气热……”暮春时节,天气正好,何来炎热之说?

沈砚之失笑,却也不再逗他,只是淡淡道:“罢了,起来吧。今日府外可有什么动静?

”听到正事,阿澈立刻收敛了心神,恢复了暗卫应有的警惕与干练。他单膝跪地,

沉声道:“回王爷,今日三皇子府的人去了城西的绸缎庄,买了不少时下最流行的苏绣料子,

还特意打听了王爷您近日喜爱的颜色。另外,

吏部尚书府的马车曾在丞相府附近停留过一炷香的时间。”沈砚之重新坐下,

指尖轻轻敲击着石桌,眼神逐渐深邃起来。三皇子向来与他面和心不和,

如今突然打听他的喜好,怕是又在琢磨什么把戏。而吏部尚书与丞相勾结,

更是早已不是秘密。“知道了。”沈砚之淡淡道,“继续盯着,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回报。

”“是。”阿澈应道,却依旧跪在地上,没有起身。沈砚之挑眉:“还有事?

”阿澈犹豫了一下,像是下定了决心,才低声道:“王爷,今日属下去库房取药时,

听见管事们在议论……说、说王爷您近日似乎有些倦怠,面色也不大好,

让属下……让属下劝劝王爷,莫要太过操劳。”沈砚之微微一怔,随即失笑。

他这王府的下人们,何时也学会了这般拐弯抹角地关心他了?想来是看他近日为了朝中之事,

确实回来得晚了些。他看向跪在地上的少年,阳光透过亭顶的缝隙洒下,

落在他墨色的发带上,泛着柔和的光泽。这孩子,总是这样,

将所有的关心都藏在冰冷的命令与汇报之后,笨拙却又真诚。“知道了,

”沈砚之的声音柔和了些许,“起来吧,别跪了。”阿澈这才站起身,却依旧垂着手,

站在一旁,像一株沉默的青竹。沈砚之看着他,忽然开口:“阿澈,你跟在本王身边几年了?

”阿澈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连忙回道:“回王爷,属下自记事起,

便在王爷身边了。”算起来,也有十余年了。沈砚之心中暗道。

他看着眼前这个从青涩孩童长成挺拔少年的暗卫,心中忽然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见过太多虚与委蛇,太多野心勃勃,唯有阿澈,像一张未被染指的白纸,

干净得让他忍不住想要去描摹,去触碰。“这十余年,本王待你如何?”沈砚之又问,

目光紧紧锁住阿澈。阿澈立刻抬起头,眼中满是坚定与感激:“王爷待属下恩重如山,

属下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沈砚之看着他澄澈的眼眸,那里面没有丝毫杂质,

只有对自己全然的信任与依赖。他心中那点莫名的感觉愈发清晰,像是投入湖心的石子,

漾开一圈圈涟漪。他忽然站起身,走到阿澈面前,比他高出一个头的身形带来无形的压迫感。

阿澈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他。沈砚之伸出手,这一次,不是触碰他的脸颊,

而是轻轻拂去他发带上沾染的一点花瓣。他的动作极慢,极轻,像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粉身碎骨?”沈砚之低声重复,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本王可舍不得让你粉身碎骨。”阿澈的心跳骤然加速,他能感觉到沈砚之指尖的温度,

透过发带传递到头皮,麻麻痒痒的,让他浑身不自在,却又无法抗拒。他张了张嘴,

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沈砚之看着他慌乱无措的样子,心中的笑意更浓。他收回手,转身走回座位,

拿起那卷被遗忘的古籍,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时候不早了,本王要回房休息了。

”他淡淡道,“你且退下吧,今晚……不必守在窗外了。”阿澈愣在原地,有些不解。

以往王爷休息,他都会悄无声息地守在窗外,以防万一。今日为何……“怎么?

听不懂本王的话?”沈砚之抬眸,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不、不是!”阿澈连忙回过神,

拱手道,“属下遵命。”说完,他便转身,脚步有些仓促地离开了凉亭,

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沈砚之看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低低地笑了起来。

阳光洒在他俊美无俦的脸上,映得他眼底的光芒深邃而复杂。阿澈……他轻轻念着这个名字,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刚才拂过少年发带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冰凉的触感。这孩子,

真是纯情得让人……心痒。他放下古籍,走到亭边,望着阿澈消失在假山后的方向,

眼神逐渐变得幽深。这王府之内,步步为营,杀机四伏,唯有这个少年,

是他在这冰冷世界里,唯一想要呵护的温暖。只是这份呵护,何时会变了味道,连他自己,

也未曾察觉。夜色渐浓,定安王府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沈砚之斜倚在床头,

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正是今日阿澈跪在地上时,从他领口滑落出来的。

那是一枚极其普通的暖玉,成色不算上乘,却被主人摩挲得温润光滑。

他想起白天阿澈泛红的耳根,慌乱的眼神,和那几乎要滴出水来的纯情模样,

嘴角不由得再次扬起。“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孩子。”他低声呢喃,

眼中却没有半分不耐,只有满满的兴味与……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温柔。窗外,

月光如水,透过窗棂洒进房间,照亮了沈砚之眼中那抹深邃的光芒。他知道,有些东西,

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改变。而这场关于纯情暗卫的游戏,才刚刚开始。他将玉佩放在枕边,

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阿澈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

和他紧张时微微抿起的嘴唇。罢了,明日,再好好“逗逗”他吧。

沈砚之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渐渐沉入梦乡。而此刻,王府的某个角落,

阿澈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手抚着自己依旧滚烫的脸颊,

脑海中不断回放着白天在凉亭里的一幕幕。王爷的眼神,王爷的触碰,

王爷的话语……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涨得难受,

却又带着一丝隐秘的欢喜。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那是常年握剑、布满薄茧的手,

刚才却被王爷的指尖轻轻擦过。“王爷……”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

耳尖再次不受控制地红了。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却吹不散少年心中那莫名的悸动。

他知道,自己对王爷的感情,似乎早已超越了主仆,只是那份懵懂的情愫,

如同深埋地下的种子,在今夜,悄然破土,等待着下一次阳光的照耀。而他们之间的故事,

也如同这渐深的夜色,才刚刚拉开序幕,充满了未知与……极致的诱惑。

第二章:荷露坠时的心动一、熏风入弦的试探初夏的风带着荷香穿堂而过,

卷动了定安王府水榭中悬挂的鲛绡软帘。沈砚之斜倚在临窗的紫檀木榻上,

指尖捻着一枚雪白的玉扳指,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廊下练习剑法的少年身上。

阿澈今日换了身月白劲装,墨发用同色发带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与线条利落的脖颈。

他手中长剑挽出一朵银亮剑花,风声过处,

庭中飘落的几片蔷薇花瓣竟被剑气削成了齐整的两半。沈砚之看着他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

顺着冷白的肌肤滑落,在颌下汇成一滴晶莹的水珠,终于忍不住开口:"停。

"阿澈收剑而立,动作干净利落,转身时衣襟带起一阵风,

将榻边香炉中升起的青烟拂得乱了轨迹。他单膝跪地,垂眸道:"王爷有何吩咐?

"沈砚之放下玉扳指,示意他上前:"过来。"少年依言走近,

身上带着习武后特有的清冽汗味,混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皂角香。沈砚之抬眸,

目光落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忽然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擦过他鬓角的汗珠:"今日日头毒,

不必练得这么狠。"阿澈的身体瞬间僵硬,连呼吸都滞了半刻。

王爷的指尖带着微凉的玉石触感,擦过皮肤时留下一阵战栗般的麻痒。

他能清晰地闻到对方身上的寒梅冷香,比往日更浓些,像是刚从熏笼上取下的衣袍,

熨帖得人心里发慌。"属、属下不累。"他低声回道,睫毛剧烈地颤动着,

不敢看沈砚之近在咫尺的脸。沈砚之轻笑一声,收回手时故意在他耳垂上拂过。

那点红立刻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开来,从耳廓一直烧到颈侧。少年慌忙低下头,发带滑落些许,

露出一段白皙的后颈,上面甚至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纹路。"起来吧。

"沈砚之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去取些冰湃酸梅汤来。""是。

"阿澈如蒙大赦,几乎是逃也似的退了出去,连腰间的佩剑都险些撞到桌角。

沈砚之看着他踉跄的背影,指尖还残留着少年肌肤的微凉触感。他拿起案上的白玉茶杯,

却发现杯中的碧螺春早已凉透。窗外的日光正盛,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像极了他此刻纷乱的心绪。这孩子,纯情得像块未经雕琢的暖玉,

偏偏又生了副叫人移不开眼的模样。沈砚之想起方才阿澈练剑时,月白劲装被汗水浸透,

紧贴在背脊上,勾勒出少年人流畅而有力的线条,喉结不由得滚动了一下。

他何时对一个暗卫动过这样的心思?二、冰瓷触肤的战栗阿澈再回来时,

手中端着一个冰纹瓷托盘,上面放着两只白玉盏,盏中盛着琥珀色的酸梅汤,

冰块在其中浮沉,散发出丝丝凉意。他将托盘放在沈砚之面前的矮几上,正要退开,

却被对方叫住:"等等。"沈砚之拿起一只玉盏,指尖在冰凉的杯壁上划过:"喂我。

"阿澈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错愕:"王、王爷……""怎么?"沈砚之挑眉,目光似笑非笑,

"本王手乏,这点小事也做不来?"少年咬了咬下唇,终究还是依言拿起另一只玉盏,

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酸梅汤,递到沈砚之唇边。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

指节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白,勺子倾斜时,有几滴汤汁溅在沈砚之的唇角。"抱歉!

"阿澈慌忙想擦,却被沈砚之握住了手腕。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沈砚之看着少年近在眼前的脸,能清晰地看到他瞳孔中自己的倒影,

以及那抹越来越深的红晕。他没有松开手,反而微微用力,将阿澈拉得更近了些。"用嘴。

"沈砚之忽然低声道。"啊?"阿澈懵了,一时没听懂。沈砚之看着他茫然的样子,

心中那点恶作剧的心思又涌了上来。他松开阿澈的手腕,却趁势捏住了他的下巴,

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唇:"本王说,用你的嘴,喂我。"少年的眼睛瞬间睁得滚圆,

像是受惊的小鹿。他能感觉到沈砚之指尖的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带着酸梅汤的甜腻气息,烫得他浑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

"王、王爷……这不合规矩……"他结结巴巴地拒绝,身体却僵硬得无法动弹。

"在本王面前,没有那么多规矩。"沈砚之的声音低沉而蛊惑,指尖顺着他的下唇滑到下颌,

轻轻抬起,"还是说……你不愿意?"阿澈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薄唇,那唇色偏淡,

此刻却像是染上了一层诱人的光泽。他想起平日里王爷含笑的模样,

想起他处理政务时的冷冽,想起他偶尔流露出的慵懒贵气,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怎么会不愿意?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狠狠压了下去。他是王爷的暗卫,是保护他的影子,

怎么可以对主子生出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属、属下……"他低下头,

长长的睫毛上似乎染上了水汽,"属下愚钝,不懂王爷的意思。

"沈砚之看着他刻意回避的眼神,心中那点兴味渐渐淡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他松开手,靠回软榻上,

恢复了平日里的慵懒模样:"罢了,逗你的。"阿澈如释重负,却又莫名地感到一阵空虚。

他端起酸梅汤,递到沈砚之面前,声音依旧带着一丝颤抖:"王爷请用。"沈砚之接过玉盏,

却没有喝,只是看着少年慌乱退开的背影,眼神逐渐深邃起来。这孩子,到底是真不懂,

还是在装傻?三、暮色染香的贴近端午将至,王府上下开始忙碌起来。沈砚之嫌前院太吵,

便带着阿澈去了后山的竹坞。那里种满了湘妃竹,此刻正是新笋破土的时节,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青草的清新气息。"帮我把这个戴上。

"沈砚之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香囊,上面用银线绣着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递到阿澈面前。

少年接过香囊,触手温润,显然是用上好的云锦所制。他抬头看向沈砚之,

只见对方已将外袍解开,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中衣,领口微敞,露出一小片锁骨。"戴在哪里?

"阿澈低声问道,目光不敢在他敞开的领口上停留。"系在腰带上。"沈砚之转过身,

将腰间的玉带解下,"你帮我。"阿澈走上前,能闻到他身上比平日更浓的寒梅香,

似乎还混着一丝竹叶的清苦。他接过玉带,手指不小心触碰到沈砚之的腰侧,

那隔着一层衣料的温度烫得他指尖一颤。沈砚之的腰身很窄,线条流畅而有力,

不像寻常贵公子那般纤弱,反而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紧实。阿澈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地将玉带穿过他腰间的环扣,然后将香囊系在上面。他的动作极慢,

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好了吗?"沈砚之忽然回过头,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阿澈猛地后退一步,脸颊绯红:"好、好了。

"沈砚之看着他慌乱的样子,忽然伸手,将他耳边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你看,

这香囊上的蝴蝶,像不像你上次在花园里追的那只?"阿澈一愣,

想起几日前自己确实因为一只罕见的蓝蝶而追出了花园,还被王爷取笑了一番。

他没想到王爷竟然还记得。"王、王爷……"他抬起头,撞进沈砚之含笑的眼眸里。

那双眼眸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深邃,像是蕴藏着漫天星辰,让他看得有些失神。

沈砚之看着他微微张开的嘴唇,那唇色是健康的粉红色,在暮色中显得格外诱人。

他的手指还停留在少年的耳后,能感觉到那肌肤下跳动的脉搏,快得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阿澈,"他忽然低声唤道,声音比平日更沉,"你是不是……怕我?"阿澈猛地回过神,

连忙摇头:"属下不怕王爷!""那你为何总是躲着本王?

"沈砚之的手指顺着他的耳廓滑下,停留在他的下颌,"每次本王靠近,

你都像只受惊的小鹿。"少年的脸颊更红了,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不是怕王爷,他是怕自己控制不住那些不该有的心思。"王爷……"他低声道,

"属下只是……只是不习惯离王爷太近。""不习惯?"沈砚之轻笑一声,突然向前一步,

将他困在身后的竹树之间,"那现在呢?"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沈砚之的目光落在他的唇上,那目光灼热而专注,让阿澈的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腔。

他能看到沈砚之眼中清晰的自己,那个脸颊绯红、眼神慌乱的少年。

"王、王爷……"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像是在无声地求饶。沈砚之看着他眼中的水光,

心中那点想要逗弄的心思忽然淡了下去。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阿澈的头,

就像平日里安抚府中那只慵懒的波斯猫:"罢了,去把那边的竹凳搬过来,本王想坐一会儿。

"阿澈如蒙大赦,连忙从他臂弯下钻了出去,几乎是逃也似的去搬竹凳,

连耳朵尖都还红得像要滴血。沈砚之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低声叹了口气。他靠在竹树上,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少年肌肤的温度。他这是怎么了?为何对一个暗卫如此执着?

四、灯影摇红的心悸入夜后的竹坞更显幽静,只有虫鸣与风吹竹叶的沙沙声。

沈砚之让阿澈在竹屋外守着,自己则在屋内看书。直到三更时分,他放下手中的书,

走到窗边,只见阿澈抱着剑,靠在竹树下沉睡。少年睡得很不安稳,眉头微蹙,

似乎在做什么噩梦。沈砚之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心中微动,轻轻推开门走了出去。夜风吹过,

带着一丝凉意。阿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睛,看到是沈砚之,立刻站起身,

拱手道:"王爷,属下失职……""无妨。"沈砚之打断他,"夜深了,进去睡吧,外面凉。

""属下是暗卫,应当守在外面。"阿澈坚持道,尽管他的身体因为寒冷而微微发抖。

沈砚之看着他冻得有些发紫的嘴唇,忽然想起方才看书时看到的一句话:"玉肌冰骨,

自清凉无汗。"眼前的少年,又何尝不是如此?只是这冰骨之下,是否也藏着一颗温热的心?

"进来。"沈砚之不容置疑地说道,转身走进屋内。阿澈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跟了进去。

屋内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光线柔和地洒在青砖地上。沈砚之走到床边,

坐下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下吧。"阿澈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王爷,

属下站着就好。""让你坐,就坐。"沈砚之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

少年这才小心翼翼地在床边坐下,身体绷得笔直,连衣角都不敢碰到沈砚之。

沈砚之看着他僵硬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他伸出手,

握住阿澈冰凉的手指:"手怎么这么冷?"阿澈的手指猛地一颤,想要抽回,

却被沈砚之握得更紧。那双手温暖而干燥,包裹着他冰冷的手指,传来一股奇异的暖意,

让他浑身都不自在。"属、属下没事……"他低声道,不敢看沈砚之。沈砚之没有说话,

只是用自己的手包裹着他的手,轻轻揉搓着。那动作温柔得不像他平日的作风,

倒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阿澈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递到四肢百骸,

连带着那颗慌乱的心,也渐渐安定下来。"阿澈,"沈砚之忽然开口,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你有没有想过……换一种活法?"阿澈抬起头,

眼中满是疑惑:"王爷何出此言?""你总是这样,"沈砚之看着他,目光深邃,

"像个影子一样跟在本王身后,没有自己的生活,没有自己的想法……你就没想过,

为自己活一次?"阿澈愣住了,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在他的认知里,

他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王爷,王爷的命令就是他的一切,哪里有什么"自己的生活"?

"属下……属下不懂。"他诚实地道。沈砚之看着他清澈的眼眸,那里面没有丝毫杂质,

只有对自己全然的信任与依赖。他心中那点莫名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阿澈的脸颊,

指尖划过他微凉的肌肤,最终停留在他的唇上。那嘴唇柔软而温热,在他指尖轻轻颤抖着。

"阿澈,"沈砚之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渴望,

"如果本王说……想要你呢?"阿澈的眼睛瞬间睁得滚圆,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能感觉到沈砚之指尖的力道,能看到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灼热目光,

心脏像是被投入了一块巨石,激起了滔天巨浪。"王、王爷……"他的声音颤抖着,

几乎不成调,"您……您在说什么……"沈砚之看着他震惊的模样,忽然笑了起来,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无奈,一丝自嘲,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温柔。他收回手,

靠回床头,闭上了眼睛:"没什么,夜深了,睡吧。"阿澈坐在床边,

看着沈砚之闭上的眼睛,心中乱成了一团麻。王爷刚才的话,像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子,

在他平静的心底漾开了一圈圈涟漪,久久无法平息。

想要你……这三个字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烫得他心口发疼。他偷偷看向沈砚之,

只见他呼吸均匀,似乎真的睡着了。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俊美的侧脸上,勾勒出柔和的线条,

让他看起来比平日更多了几分温和。阿澈小心翼翼地躺下,尽量离沈砚之远一些。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能闻到对方身上的寒梅香,能感觉到那近在咫尺的体温。他闭上眼睛,

脑海中却全是沈砚之刚才的眼神,刚才的话语,和他指尖的温度。王爷……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阿澈也没有想出答案。他只知道,从昨晚开始,有些东西,

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改变了。而他和王爷之间的关系,也不再是单纯的主仆,

而是蒙上了一层他看不懂、却又隐隐期待的暧昧面纱。五、露落青盘的微澜次日清晨,

阿澈是被一阵清脆的鸟鸣声吵醒的。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靠在沈砚之的肩膀上睡着了,

而沈砚之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低头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笑意。"醒了?

"沈砚之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阿澈猛地坐起身,脸颊绯红,连忙道歉:"王爷,

属下该死……""罢了,"沈砚之摆摆手,站起身,"去打盆水来,本王要洗漱。

"阿澈如蒙大赦,连忙起身去打水,连鞋子都差点穿反。沈砚之看着他慌乱的背影,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晨光中的竹坞,心中思绪万千。

昨晚的试探,虽然没有得到明确的回应,但他能感觉到,阿澈并非对他毫无感觉。这就够了。

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一个只会服从命令的暗卫,而是一个能与他并肩而立,

能让他卸下所有防备的人。而阿澈,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洗漱完毕,两人离开竹坞,

返回王府。路过前院时,正碰上管家领着几个仆役在挂艾草和菖蒲。看到沈砚之,

管家连忙上前行礼:"王爷,您回来了。方才宫里来人了,说圣上今晚要在御花园设宴,

请王爷务必出席。"沈砚之微微蹙眉,圣上突然设宴,不知是何用意。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阿澈,只见少年垂眸而立,像个合格的暗卫,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知道了。"沈砚之淡淡道,"备车,本王要进宫一趟。""是。"阿澈上前一步,

低声道:"王爷,今日宫内设宴,鱼龙混杂,属下……""你随本王一起去。

"沈砚之打断他,"换身衣服,别让人看出你是暗卫。"阿澈愣了一下,

随即明白王爷的意思。他点了点头,转身去换衣服。沈砚之看着他的背影,眼神逐渐深邃。

今晚的宫宴,恐怕不会平静。而他带着阿澈一起去,除了保护自己,

似乎还有着另一层连他自己都不愿深究的用意。他想让他看看,他所处的世界,

是何等的波谲云诡。也想让他知道,在这冰冷的皇权争斗中,他并非孤身一人。

至于那份悄然滋生的情愫,沈砚之轻轻抚摸着腰间的香囊,

那上面的银线蝴蝶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或许,是时候让它见见光了。而此刻的阿澈,

正在房间里换上一身普通的青布长衫,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心中依旧乱成一团麻。

他不知道王爷昨晚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今晚的宫宴会发生什么。他只知道,

从昨晚开始,他看王爷的眼神,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纯粹了。

那份深藏心底的、不敢言说的情愫,如同悄然绽放的夜露昙花,在他心中留下了淡淡的芳香,

也带来了无尽的困惑与悸动。前路漫漫,他与王爷之间的故事,才刚刚拉开新的序幕。

而那潜藏在心底的爱意,也将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之上,悄然生长,等待着绽放的那一天。

第三章:宫宴微澜处的情动一、金猊暖香里的更衣暮色四合时,

定安王府的寝殿内已燃起了金猊兽香炉。沈砚之斜倚在铺着雪白狐裘的软榻上,

看着阿澈在屏风后为他整理赴宴的朝服。少年今日换了身墨色劲装,外罩一件素色锦袍,

墨发用玉冠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唯有垂落的几缕碎发,在灯下显得格外柔软。"过来。

"沈砚之轻叩着紫檀木桌,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阿澈捧着玄色织金蟒袍走近,

袍角上用银线绣的海水江崖纹在烛光下泛着微光。他将朝服平铺在榻边,垂眸道:"王爷,

该更衣了。"沈砚之抬眸,目光落在少年微抿的唇上。那唇色在暖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像初绽的桃花瓣。他忽然抬手,指尖划过阿澈的下颌:"今日宫宴,

你便以本王贴身侍童的身份随侍左右。"阿澈的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颤,

抬眸时撞进沈砚之含笑的眼眸里。那双眼眸深邃如夜,映着摇曳的烛火,让他看得有些失神。

"属、属下遵命。"他慌忙低下头,却感觉到沈砚之的手指已勾住了他腰间的玉带。

"手抖什么?"沈砚之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怕见着皇上?

""不是……"阿澈的声音细若蚊蚋,"属下只是……不习惯穿这样的衣服。

"他今日虽换了便服,却仍是第一次以"侍童"的身份随王爷入宫,心中难免忐忑。

沈砚之轻笑一声,松开手,却在他转身时,指尖故意擦过他的后颈。

那点微凉的触感让阿澈猛地一颤,差点撞在屏风上。"笨手笨脚的。"沈砚之假意责备,

眼底却满是笑意,"过来帮本王更衣。"少年依言上前,指尖触到沈砚之月白中衣的盘扣时,

仍是止不住地发颤。他能闻到对方身上清冽的寒梅香,比平日更浓些,

像是刚用掺了梅花露的水擦过身。沈砚之的肌肤隔着一层薄纱传来温热的触感,

让他连呼吸都放轻了些。"王爷……"阿澈低声道,

"您的伤……"他想起前日沈砚之处理公务时不小心被镇纸划伤的手臂,此刻正露在中衣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