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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职业准则:禁止心动》沈厌江烬苏晚-小说未删减阅读

发表时间:2025-06-30 20:12:46
替身职业准则:禁止心动

我是职业情感替身,专为富豪扮演他们心中的白月光。江烬花三千万雇我扮演他死去的妻子,合同第一条:禁止对客户动真心。我演得完美无缺,直到他在雨夜捏着我的下巴冷笑:“...

作者:光明的雷静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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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职业准则:禁止心动》 小说介绍

《替身职业准则:禁止心动》是光明的雷静写的一本逻辑性很强的书,故事张节条理清楚,比较完美。主角是沈厌江烬苏晚主要讲述的是:”沈厌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努力想维持住“苏晚”式的温柔得体,但眼底深处的疲惫和肩胛骨持续传来的隐痛,让她的伪装显得有些力不……

《替身职业准则:禁止心动》 替身职业准则:禁止心动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是职业情感替身,专为富豪扮演他们心中的白月光。江烬花三千万雇我扮演他死去的妻子,

合同第一条:禁止对客户动真心。我演得完美无缺,

直到他在雨夜捏着我的下巴冷笑:“谁允许你有自己的情绪?”那一刻,

我精心构筑的堡垒裂开一道缝。更可怕的是,

我在他眼底看到了亡妻死亡的秘密——车祸现场,方向盘上那双手,

分明戴着和他一样的婚戒。引子沈厌是“第七天堂”的王牌,

她的工作就是成为别人心中的“她”。这一次,她的客户是商界巨鳄江烬,

目标是扮演他亡故的白月光苏晚,期限一年,报酬足以买断她的余生自由。

合同第一条:禁止对客户动真情。她做得完美无缺,直到那个雨夜,

江烬醉眼朦胧地抚着她的脸,喃喃唤着“晚晚”,

却在她眼底捕捉到一丝不属于苏晚的、真实的痛楚。他眼神骤然清醒,

捏住她下巴的手用力到发白:“谁允许你…有自己的情绪?”那一刻,

沈厌听见了自己精心构筑的职业堡垒,裂开了一道缝。更可怕的是,

她在江烬深不见底的痛苦背后,嗅到了一丝关于苏晚死亡的、令人不安的秘密气息。

扮演游戏,开始失控了。1镜城雨夜镜城的雨,总是来得又急又冷,像无数根冰冷的针,

扎在摩天大楼的玻璃幕墙上,也扎在沈厌紧绷的神经末梢。江烬的顶层公寓,

奢华得像一座水晶棺椁,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嘈杂,只余下雨点敲击玻璃的单调回响。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雪松香薰,

却怎么也盖不住那股深入骨髓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气息——苏晚的气息。

沈厌穿着苏晚生前最爱的丝质睡裙,墨绿色,衬得她本就苍白的皮肤几近透明。

她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模仿着资料里苏晚的习惯,

将一杯温热的蜂蜜水放在沙发旁的矮几上。动作精准,角度完美,

连指尖微微内扣的弧度都分毫不差。“晚晚,”沙发上的男人低哑地唤了一声,

带着浓重的酒意。他刚从一场应酬回来,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扔在地上,领带扯开,

露出线条凌厉的锁骨。江烬半阖着眼,英俊的脸上是挥之不去的疲惫与沉郁,

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他伸出手,

冰凉的指尖带着威士忌的气息,抚上沈厌的脸颊。

沈厌的心跳在职业性的平静外壳下漏了一拍,但她的表情纹丝不动,

依旧维持着苏晚式温柔恬淡的微笑,眼神温顺地垂下,

仿佛盛满了全世界的星光——属于苏晚的星光。他的手指缓缓滑过她的眉骨,鼻梁,

最后停留在她的唇边。指腹带着薄茧,摩挲的力度有些失控,带来细微的刺痛。

“晚晚…”他又唤了一声,声音更低,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眷恋。

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她精心扮演的皮囊,落在一个更遥远的地方。就在这一刻,

沈厌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左肩胛骨下方,那道被荆棘玫瑰纹身覆盖的旧疤,

毫无征兆地刺痛了一下。很轻微,却像一根淬了毒的针,

瞬间刺破了她引以为傲的情绪控制壁垒。一丝真实的、猝不及防的痛楚,

如同投入寒潭的石子,在她眼底最深处极快地掠过。江烬抚摸着她的手指,骤然停住。

迷离的醉意如同潮水般急速退去,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瞬间变得清明锐利,

甚至带着一丝被冒犯的、冰冷的审视。他捏着她下巴的手猛地用力,

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谁允许你…”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冰渣,“有自己的情绪?

”沈厌被迫仰起头,清晰地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惊怒、困惑,

还有一丝她从未见过的、近乎恐慌的东西。下颌传来的剧痛让她生理性地蹙起了眉,

但更让她浑身血液几乎冻结的,

是那瞬间崩塌的职业堡垒发出的、只有她自己能听见的巨大裂响。完了。

扮演游戏的核心规则被打破了。她不再是那个没有自我、完美复刻的“苏晚”,

她泄露了属于“沈厌”的东西。更让她毛骨悚然的是,

在江烬那双骤然清醒、翻涌着复杂情绪的眼底深处,

她似乎嗅到了一丝极其隐秘、极其危险的气息——关于苏晚那场被定性为意外的死亡背后,

那令人不安的、仿佛来自深渊的秘密气息。窗外的雨声更大了,

疯狂地冲刷着这座名为“镜城”的华丽牢笼。沈厌知道,有什么东西,从今夜开始,

彻底失控了。2.职业替身“沈厌,你是‘第七天堂’的王牌,不是路边发传单的临时工!

”林蔓的声音透过冰冷的通讯器传来,即使隔着电磁波,也带着一种精密的压迫感。

沈厌坐在“第七天堂”顶层那间能俯瞰半个镜城、却毫无人气的玻璃会议室里,

左肩胛的旧疤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她昨夜那场危险的失控。“江烬是SSS级客户,

他的单子佣金足够你下半辈子躺在黄金海岸晒太阳!合同第一条,‘禁止对客户动真情’,

这几个字是刻在你骨头里还是写在空气里?”林蔓的语速很快,

像在宣读一份不容置疑的判决书,“别告诉我,你被那张脸和那些钱晃花了眼,

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自己是怎么爬到这个位置的。

”沈厌的指尖在冰冷的会议桌面上无意识地划着。窗外是镜城永不熄灭的璀璨灯火,

映在她毫无波澜的眼底,像一片虚假的星海。“我没有忘,蔓姐。

”她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昨晚…是个意外。他喝醉了。”“意外?”林蔓嗤笑一声,

带着洞悉一切的嘲弄,“沈厌,你骗得了江烬,骗得了你自己,但骗不了我。

你眼底那点东西,瞒得过谁?别忘了,是我把你从泥潭里捞出来,把你打磨成最锋利的工具。

工具,就该有工具的自觉。情绪?那是奢侈品,更是毒药!”沈厌沉默着。

林蔓的话像淬毒的针,精准地扎进她最隐秘的恐惧——那个关于“真实的自己毫无价值,

唯有扮演才能生存”的恐惧。“听着,”林蔓的语气缓和了一分,带着诱哄般的冰冷,

“江烬的委托期还有八个月。八个月后,钱货两讫,你拿钱走人,彻底自由。这期间,

给我把‘苏晚’演活了,演得比苏晚本人还像!收起你那点不该有的心思,

更别去碰那些不该碰的东西。”最后一句,林蔓刻意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警告。

沈厌的心猛地一沉。林蔓知道?她果然知道些什么!“蔓姐,苏晚的死…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沈厌忍不住试探,声音依旧平稳,但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了掌心。通讯器那头沉默了几秒,

林蔓的声音重新变得公事公办,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沈厌,好奇心会害死猫,

更会毁掉最完美的工具。你的职责是扮演,不是侦探。记住你的身份,你的合同,

还有那笔能让你彻底摆脱过去的巨额违约金。做好你该做的,别节外生枝。

”通讯**脆利落地切断。冰冷的忙音在空旷的会议室里回荡。

沈厌独自坐在巨大的玻璃幕墙前,镜城的灯火在她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林蔓的警告像冰冷的锁链缠绕上来。

身份…合同…违约金…还有那笔让她无法喘息、驱使她成为“完美替身”的巨额债务。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所有的波澜都被强行压下,

只剩下属于顶级“职业情感替身”的、无机质般的冷静与精准。工具,不能有心。

她再次给自己套上那层名为“苏晚”的坚硬外壳。只是这一次,外壳之下,

那道昨夜被江烬捏出的裂痕,连同林蔓话语中透出的关于苏晚死亡的疑云,

如同藤蔓般悄然滋生,缠绕着她的心脏,带来一种冰冷的窒息感。

江烬豪宅里无处不在的苏晚的气息,此刻更像一种无声的嘲讽。

3.镜像迷宫江烬的豪宅深处,藏着一间特殊的房间——“镜像公寓”。四面墙壁,

包括天花板,全是光可鉴人的单向玻璃。置身其中,无数个“自己”从四面八方涌来,

形成一个令人眩晕的、无穷尽的镜像迷宫。这里是沈厌的刑场,也是她的修炼场。

空气中流淌着舒缓的古典乐,是苏晚生前最爱的德彪西《月光》。

沈厌穿着和苏晚一模一样的白色连衣裙,赤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中央。灯光模拟着午后的暖阳,

温柔地洒下。她对着镜中的自己,不,是对着镜中那个需要被完美复刻的“苏晚”,

开始练习。“晚晚,今天的花园玫瑰开了,你一定会喜欢。”她对着空气,

扬起一个弧度完美的微笑,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声音清甜,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娇憨。

镜中的无数个“她”也同时做出同样的表情和动作,整齐得诡异。资料显示,

苏晚说这句话时,会习惯性地将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指尖微微翘起,

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优雅。沈厌重复着这个动作。一次,两次,

十次…直到指尖的弧度、别发的速度、眼神流转的瞬间,都精准无误。

她的身体像一台精密的仪器,被输入了关于“苏晚”的所有数据,然后一丝不苟地执行。

房间角落的阴影里,江烬无声地伫立着。他透过单向玻璃,

沉默地注视着镜中那个被无数镜像包围的身影。他的眼神不再是昨夜的迷离或惊怒,

而是恢复了平日的冷冽深沉,像在评估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挑剔着每一个可能存在的瑕疵。沈厌能感觉到那道目光,如同实质的冰刃,刮过她的皮肤,

试图剥开她精心描绘的伪装,直刺内里。她强迫自己忽略那令人心悸的窥视感,

将全部心神投入到“扮演”中。她旋转,模仿苏晚跳舞时轻盈的步态;她坐下,

复刻苏晚阅读时微微歪头的习惯;她端起一杯并不存在的茶,指尖的动作、手腕的力度,

甚至低头时脖颈弯出的弧度,都与资料录像中分毫不差。汗水浸湿了她额角的碎发,

贴在细腻的皮肤上。长时间的、高度集中的模仿训练是极其耗费心神的。

左肩胛下的旧疤在持续的动作牵扯下,又开始隐隐作痛,像一根埋藏在深处的刺,

时刻提醒着她“沈厌”的存在。“停。”江烬冰冷的声音通过隐藏的扩音器突然响起,

打破了只有音乐流淌的寂静。沈厌的动作瞬间定格,像被按下了暂停键的玩偶。

镜中的无数个“她”也同时凝固。“眼神不对。”江烬的声音毫无波澜,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她看花的时候,眼里有光,是纯粹的欢喜。你的,太刻意,

像在演戏。”沈厌的心微微一沉。她调整呼吸,再次看向镜中,

努力想象着看到心爱玫瑰的喜悦,试图点燃眼底的光。“嘴角,再上扬0.5度。

”江烬的指令精确到苛刻,“左肩放松,你绷得太紧了。记住,她是放松的,

像没有骨头的猫。”沈厌依言调整。镜中的“苏晚”笑容似乎更明媚了些,肢体也更显慵懒。

但她知道,江烬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依旧在搜寻着任何属于“沈厌”的蛛丝马迹。

在这座由镜子构成的冰冷囚笼里,她扮演着一个幽灵,而唯一的狱卒,正用他亡妻的尺子,

一寸寸丈量着她灵魂的边界。每一次完美的复刻,都像在亲手埋葬一部分真实的自己。

那旧疤的刺痛,越发清晰起来。4.真实与伪装逃离那座名为“江烬豪宅”的华丽牢笼,

回到自己位于老城区筒子楼的小窝,是沈厌一天中唯一能喘息的时刻。

楼道里弥漫着饭菜香、劣质香烟和潮湿霉味混合的复杂气息。墙壁斑驳,

贴满了疏通管道和开锁的小广告。这里嘈杂、拥挤,甚至有些脏乱,

却充满了鲜活的、属于普通人的烟火气。与江烬那个一尘不染、冰冷空旷的顶层宫殿,

是两个截然相反的世界。沈厌疲惫地掏出钥匙,刚打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旧铁门,

对门也正好打开。“沈**?回来了。”温和的男声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是邻居陈默,社区诊所的医生。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棉质T恤和休闲裤,手里拎着一袋垃圾,

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干净温和,像初秋的暖阳。“嗯,陈医生。

”沈厌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努力想维持住“苏晚”式的温柔得体,

但眼底深处的疲惫和肩胛骨持续传来的隐痛,让她的伪装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陈默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敏锐地捕捉到她比平时更差的脸色和眉宇间强压的痛楚。

“你脸色不太好,肩膀…又疼了?”他的声音很轻,带着职业性的观察力,却没有丝毫冒犯。

沈厌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她肩胛的旧伤和纹身,

是她极力隐藏的、属于“沈厌”的印记。陈默是唯一一个偶然见过她换药时露出伤疤的人,

也是唯一一个在这个城市里,见过她褪去“苏晚”光环后,真实脆弱一面的人。“老毛病了,

没什么。”她含糊地应着,想快点进屋。“等一下,”陈默叫住她,转身快速回屋,

拿了一个简易的便携热敷袋出来,“这个你拿着,睡前热敷一下,

能缓解肌肉紧张和旧伤疼痛。上次看你好像挺管用的。”他把热敷袋递过来,动作自然,

眼神坦荡,没有丝毫探究隐私的意味,只有纯粹的邻里关怀。

那带着体温的热敷袋落在沈厌微凉的手心,一股暖意顺着指尖蔓延上来,

奇异地稍稍驱散了从江烬豪宅带回来的那股深入骨髓的寒意。这微不足道的善意,

像一束微弱的光,短暂地照亮了她被“扮演”挤压得密不透风的内心角落。“谢谢…陈医生。

”这一次,她的道谢里多了几分真实的温度,不再是“苏晚”模式化的甜腻。“别客气。

有事就敲门,我今晚值班。”陈默笑了笑,拎着垃圾下楼去了。沈厌关上门,

背靠着冰凉的门板,长长地、无声地吁了一口气。

狭小的公寓里堆满了她的东西——廉价的帆布包,翻旧了的悬疑小说,

窗台上几盆顽强生长的绿萝,角落里一个落了灰的素描本。这里是“沈厌”的领地,

杂乱却真实。她走到洗手间狭小的镜子前,

看着镜中那个卸下精致妆容、眉眼间带着深深倦意的女人。她轻轻拉下左边衣领,

露出肩胛骨下方那片肌肤。一朵繁复的、由深红与墨绿交织而成的荆棘玫瑰纹身,

妖异而沉默地盘踞在那里,完美地覆盖了底下那道狰狞的旧疤。指尖拂过那微凸的纹身线条,

沈厌的眼神有片刻的迷茫。扮演“苏晚”时,她觉得自己像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回到这里,面对陈默那不带目的的关心,看着镜中真实的疲惫,

她却又感到一种无所适从的陌生。她到底是谁?属于沈厌的真实生活,又该是什么样子?

那个热敷袋的温度,像一个微弱的坐标,提醒着她,在扮演之外,

或许还有一种更简单、更真实的存在方式。只是那条路,被巨额债务和林蔓的警告堵死了,

也被她自己深埋的恐惧封锁了。5.禁忌之影江烬的书房,

是整个豪宅里苏晚气息最淡的地方,也是唯一一块没有被“苏晚幻影”完全覆盖的领地。

沉重的深色胡桃木书架,冰冷的大班台,空气中弥漫着雪茄和皮革混合的、纯粹的男性气息。

沈厌扮演苏晚时,很少被允许进入这里。今天,江烬临时有个紧急跨国视频会议,

吩咐沈厌(作为“苏晚”)将他落在书房的一份重要文件送到主卧。沈厌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尽量不去触碰任何东西。文件就放在大班台显眼的位置。她快步走过去拿起文件,转身欲走。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大班台一角——那里随意地放着一个倒扣着的相框。

鬼使神差地,一股强烈的好奇心攫住了她。是什么照片,让他需要这样刻意地隐藏?

会不会…和苏晚有关?林蔓那句关于“苏晚死亡疑点”的警告,

以及江烬眼底偶尔闪过的、深不见底的痛苦与恐慌,像魔咒一样在她脑海里盘旋。

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伸了出去,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轻轻地将那个相框翻了过来。照片上是年轻的江烬和一个笑容灿烂明媚的女孩。

女孩穿着一身洁白的芭蕾舞裙,在阳光下轻盈地跳跃着,长发飞扬,眼神清澈得毫无阴霾。

是苏晚。比沈厌看过的任何资料照片都要鲜活、生动,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

她笑得那么开心,仿佛全世界的阳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而江烬搂着她的腰,低头看着她,

眼神里的宠溺和爱意浓得化不开,

那是沈厌从未在他眼中看到过的光芒——一种属于活生生的人,

爱着另一个活生生的人的光芒。照片的背景,似乎是一个湖边的小木屋,

远处是郁郁葱葱的山林。沈厌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酸涩的滋味瞬间弥漫开来。

她扮演的“苏晚”,永远温柔娴静,带着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忧郁美。可照片里的苏晚,

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热烈而真实。江烬爱着的,是这样的苏晚吗?

那他为什么要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温婉的赝品?就在她心神剧震的瞬间,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江烬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显然刚结束会议,眉宇间还带着一丝未褪的冷厉。

当他的目光落在沈厌手中的相框,以及相框上那张清晰的照片时,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随即被一种山雨欲来的暴怒所取代。“谁允许你动它的?!”他的声音不高,

却像冰锥一样刺骨,带着毁灭性的压迫感。他几步跨到沈厌面前,一把夺过相框,力道之大,

让沈厌踉跄了一下,手指被相框边缘划出一道血痕。江烬看也没看她的伤,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张照片上,眼神里翻涌着痛苦、愤怒,

还有一种被侵犯了最神圣领地的疯狂。他死死地盯着沈厌,

那眼神不再是对工具失误的冰冷审视,而是一种近乎实质的恨意。“滚出去!”他低吼道,

胸膛剧烈起伏着,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谁给你的胆子,碰‘晚晚’的东西?

你算什么东西?!”那声“晚晚”,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沈厌的心上。

照片上苏晚明媚的笑容,江烬此刻眼中刻骨的恨意,和她指尖渗出的血珠,

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牢牢困住。她扮演的“苏晚”,在他心里,

终究只是一个可以随意呵斥、连碰一下他亡妻遗物都不配的赝品。那点因照片而起的酸涩,

瞬间被巨大的屈辱和冰冷的绝望所淹没。她苍白着脸,一言不发,像一缕幽魂般,

踉跄着逃离了这间充满暴戾气息的书房。指尖的血滴落在地毯上,洇开一小朵暗红的花,

很快又被昂贵的地毯纤维吞噬,不留痕迹。只有她自己知道,有什么东西,

在她心里彻底碎裂了。扮演的幻梦,被这张照片和江烬的暴怒,撕开了一道鲜血淋漓的口子。

她触碰到的,不仅仅是苏晚的禁忌,

更是江烬深藏心底、绝不容许任何人窥探的、关于失去的深渊。整且具有冲击力。

---6.失控的扮演书房事件后,江烬对沈厌的监控和审视达到了近乎病态的程度。

他不再仅限于在“镜像公寓”观察,

而是像幽灵般出现在她扮演“苏晚”的每一个角落——餐厅、画室、甚至花园。

他的目光不再是冰冷的评估,而是一种混杂着探究、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的复杂审视。

沈厌如履薄冰,将“苏晚”扮演得更加滴水不漏,连最细微的眼神和呼吸都经过精确计算。

然而,江烬似乎总能捕捉到一丝异样。一次晚餐,沈厌按照苏晚的习惯,优雅地切着牛排。

江烬突然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晚晚不喜欢黑胡椒,她更喜欢柠檬汁和海盐。

”沈厌握着刀叉的手指几不可察地一僵。资料里从未提过这个细节!是试探?

还是苏晚真的如此?她瞬间的犹豫和眼底一闪而过的真实错愕,没能逃过江烬的眼睛。

他放下酒杯,金属杯脚磕碰在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你在紧张?”他盯着她,

眼神锐利如鹰隼,“因为…我说错了?”沈厌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

露出苏晚式的、略带娇嗔的困惑:“烬,你今天怎么了?我只是在想,你好像记错了?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我撒一点点黑胡椒的样子很可爱。

”她巧妙地用资料里江烬对苏晚的情话反击,同时将责任推给他可能的记忆偏差。

江烬沉默地看着她,那双深潭般的眼眸翻涌着更深的困惑。他记得没错,

苏晚确实不喜欢黑胡椒。可眼前这个女人…她的反应,她的辩解,

那份在完美伪装下偶尔泄露的、近乎倔强的坚韧,竟让他心头掠过一丝陌生的悸动。

这种悸动无关“晚晚”,更像是对一个独立灵魂的…意外发现。这感觉让他烦躁,

也让他恐慌。他猛地起身,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吃你的饭!”他转身离开,

背影带着一丝狼狈的仓皇。沈厌独自坐在奢华的长餐桌前,看着对面空荡荡的座位,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刚才那一刻的对视,她清晰地看到了江烬眼中的动摇和困惑。

那不再是纯粹的审视工具的眼神,而是…在看一个“人”?

这个认知让她既害怕又滋生出一丝荒谬的、不该有的期待。她用力握紧刀叉,指节泛白。

不行,沈厌,他是雇主,是沉溺于亡妻幻影的偏执狂。那点悸动,不过是镜花水月,

是比职业扮演更危险的深渊。7.深渊之谜“第七天堂”顶层的玻璃会议室,

林蔓看着沈厌提交的“完美”周报,红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江烬最近…很关注你?

”林蔓指尖点着报告上关于江烬异常关注度的记录,眼神锐利,“沈厌,我说过,别玩火。

”“蔓姐,我尽力扮演好‘苏晚’,他的关注是客户对服务的反馈,仅此而已。

”沈厌语气平静无波。林蔓轻笑一声,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镜城的车水马龙。

“是吗?仅仅如此?”她转过身,眼神变得幽深,“那你告诉我,

为什么你会对苏晚的死因…那么感兴趣?甚至私下查到了‘迟暮湖疗养院’?

”沈厌的心瞬间沉到谷底!她只是利用扮演苏晚去艺术学院写生的机会,

旁敲侧击地询问过几个可能认识苏晚的学生,试图拼凑苏晚出事前的状态。

林蔓的情报网竟如此恐怖!“好奇害死猫,沈厌。”林蔓走到她面前,俯身,带着压迫感,

“尤其是,当你的好奇心,可能触碰到你雇主…最不愿面对的真相时。

”沈厌猛地抬头:“真相?蔓姐,你知道什么?”林蔓直起身,

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昂贵的袖口,声音压得极低,却像淬毒的针:“我只知道,苏晚出事前,

和江烬在迟暮湖边那栋小木屋有过激烈的争吵。警方报告说是意外坠湖,车辆失控。

但…有传言说,那辆车的刹车系统,在事发前不久,刚被江烬的私人**‘彻底检修’过。

”她顿了顿,欣赏着沈厌瞬间煞白的脸色,“你说,一个刚检修过的刹车,

怎么会突然失灵呢?是意外…还是有人想让某些争吵…永远闭嘴?

”这个消息如同惊雷在沈厌耳边炸响!刹车检修?争吵?林蔓的话像恶魔的低语,

瞬间将她对江烬那点微弱的、荒谬的悸动碾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寒意和巨大的恐惧。

难道苏晚的死…真的和江烬有关?他雇自己扮演亡妻,是缅怀…还是赎罪?

或者…是为了掩盖什么?!“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沈厌的声音干涩。“提醒你,

你的雇主是个危险人物。”林蔓的笑容冰冷而残忍,“别把自己搭进去。记住你的合同,

你的债务。扮演好你的角色,拿到钱,然后消失。知道得太多,对你没好处。

”她拍了拍沈厌的肩膀,力道不重,却像压上了千斤重担,“好自为之。”林蔓离开了,

留下沈厌独自站在冰冷的玻璃幕墙前。镜城的繁华在她眼中扭曲成一片光怪陆离的幻影。

江烬那双时而冰冷时而困惑的眼睛,苏晚照片上明媚的笑容,

迟暮湖…刹车失灵…这些碎片在林蔓的引导下,拼凑出一个让她毛骨悚然的可能。

她感觉自己正站在一个巨大的、危险的漩涡边缘。

8.迟暮湖的秘密林蔓的警告像毒藤缠绕着沈厌的心,但那个关于苏晚死亡真相的疑团,

却如同黑暗中的磷火,引诱着她无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