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忆后,被我最爱的女人当成了她白月光的替身。可她不知道,我就是那个“死”了三年的白月光。她指着我的照片,骂我笑得太假;她因为我碰了“我”的遗物,就狠狠甩我一巴掌。她将我踩在脚下
言情小说《原来我才是高冷女总裁的白月光》是一部口碑之作,本文在上线之后引发一阵阅读热潮,不要错过主角苏晚晴林默王海龙演绎的精彩故事,大神“从新的立秋”带来的内容有:飞快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条**。山顶的风从窗户吹进来,我感觉有点冷,更多的是难堪。“换上这套。”她从衣架上取下一……
我失忆后,被我最爱的女人当成了她白月光的替身。可她不知道,
我就是那个“死”了三年的白月光。她指着我的照片,
骂我笑得太假;她因为我碰了“我”的遗物,就狠狠甩我一巴掌。她将我踩在脚下,
骂我是个连正主一根头发都比不上的赝品。如今,我为她挡下致命一击,终于恢复了记忆。
看着她抱着我痛哭忏悔,我笑了。我捏着她的下巴,用她最熟悉的冰冷语气告诉她:“苏总,
你不是喜欢玩替身游戏吗?现在,轮到我了。”1“林默,你妈手术费还差五十万,
今天再交不上,我们只能停药了。”医生冰冷的声音,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攥着手机,屏幕上银行余额那可怜的“250.34”元,
像是在无情地嘲笑我这个废物。“医生,求求你,再宽限两天,就两天行不行?
我一定能凑到钱!”我几乎是在哀求,把这辈子所有的尊严都踩在了脚下。电话那头,
只有冷冰冰的“嘟嘟”声。**在医院走廊冰冷的墙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钱,
钱,钱!我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字,它像个魔咒,要把我逼疯。我妈躺在病床上,
每天的开销就是个无底洞。我打三份工,累得像条死狗,挣的钱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我划拉着手机,疯狂地在各种招聘软件里寻找机会,哪怕是去工地搬砖,只要给钱快,
我都认了!就在这时,一条招聘信息猛地跳进了我的视线。【诚聘私人助理一名,
要求:男性,20-25岁,身高180cm以上,相貌端正。】看到这,我嗤笑一声,
这种招聘不是骗子就是鸭子。可当我看到下面的薪资时,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月薪:三十万。食宿全包。】三十万?!我使劲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
一个月三十万,那五十万的缺口,两个月不到就能补上!妈的,就算是龙潭虎穴,
老子也得闯一闯!我死死盯着那个联系电话,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毫不犹豫地拨了过去。电话那头是一个清脆但毫无感情的女声:“你好。”“你、你好,
我看到你们的招聘信息,我想应聘私人助理。”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抖。“下午三点,
环球中心顶楼,苏总亲自面试,过时不候。”说完,对方直接挂了电话,
干脆利落得让我有点发懵。环球中心?那不是咱们市最牛逼的写字楼吗?能在那里上班的,
都是人中龙凤。我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洗得发白的T恤和廉价牛仔裤,心里有点打鼓。
但一想到我妈,所有的犹豫都瞬间被碾碎。下午两点五十五分,
我气喘吁吁地站在了环球中心顶楼的总裁办公室门口。光是那扇厚重的实木门,
就让我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请进。”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清冷,
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办公室大得不像话,
巨大的落地窗外,半个城市的风景尽收眼底。一个穿着黑色职业套裙的女人,正背对着我,
站在窗前。她的身形高挑窈窕,光是一个背影,就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
“你叫什么名字?”她没有回头,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我叫林默。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听到我的名字,她的肩膀似乎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然后,
她缓缓地转过身来。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好美。
这是我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她的五官精致得像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
但那双眼睛里却没有任何温度,仿佛装着万年不化的寒冰。她就是那种传说中的冰山女总裁,
只可远观,靠近一步都可能被冻伤。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我脸上的那一刻,
她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震惊、错愕、难以置信……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剧烈的悲伤。
她手里的钢笔“啪嗒”一声掉在了光洁的地板上,发出一声脆响。“你……”她红唇微张,
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见了鬼一样。我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
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我脸上有东西吗?”苏晚晴没有回答我,
而是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朝我走来。“嗒、嗒、嗒……”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跳上。
她走到我面前,停下。一股好闻的冷香钻进我的鼻子。她比我想象的还要高,
我一米八三的个子,看她也只需要微微低头。她伸出微凉的手,似乎想触摸我的脸,
但在距离我皮肤一公分的地方,又猛地停住了。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痛苦。
“像……太像了……”她喃喃自语,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这面试,怎么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苏总?”我试探着叫了一声。这一声,
仿佛将她从魔怔中唤醒。她眼中的所有情绪瞬间消失,又恢复了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她退后一步,重新拉开距离,冷冷地打量着我,那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缺钱?
”她问得直接又刻薄。我脸上一热,但还是咬着牙点了点头,“是。”“多少?”“五十万。
”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转身走回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扔在我面前。
“签了它,别说五十万,五百万都是你的。”我拿起那份文件,
标题是《私人助理雇佣协议》。可当我看到里面的条款时,我的手猛地一抖,
协议差点掉在地上。这他妈哪里是雇佣协议,这分明是一份卖身契!协议要求我,从今天起,
必须完全模仿一个人。他的穿着、他的喜好、他说话的语气、他走路的姿态,
甚至是他微笑时嘴角的弧度,都必须学得一模一样。
协议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乙方(林默)必须放弃个人思想,
无条件服从甲方(苏晚晴)的一切指令,随叫随到,不得有任何违抗。更屈辱的是,
协议禁止我打探任何关于那个“被模仿者”的信息。我只是一个影子,一个替身,
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怎么样?签,还是不签?”苏晚晴靠在椅背上,双臂环胸,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屑,仿佛笃定了我一定会签。我拳头攥得死紧,
指甲都快嵌进肉里。士可杀不可辱!我刚想把协议摔在她脸上,大骂一句“老子不伺候了”,
可我妈那张苍白的脸,和医生冰冷的话语,又一次浮现在我脑海里。尊严?
在五十万的救命钱面前,尊严算个屁!我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了一片死寂。
“我签。”我拿起笔,手抖得不成样子,但还是用尽全身力气,一笔一划地在乙方的位置上,
写下了“林默”两个字。那墨水,仿佛是我流出的血。苏晚晴满意地收回协议,
看都没再看我一眼,直接按下了内线电话。“小陈,立刻往这个账户转五十万。
”她报出了一串数字,正是我刚刚填上去的银行卡号。不到三十秒,
我的手机就收到了一条银行短信。
【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入账人民币500000.00元,
当前余额500250.34元。】我看着那串数字,眼睛发酸,却没有半点喜悦,
只觉得无尽的悲凉。我用我的人格和尊严,换来了我妈的救命钱。“谢谢苏总。”我低着头,
声音干涩。苏晚晴站起身,重新走到我面前,用那双冰冷的眸子俯视着我,
一字一句地说道:“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不是林默。”“忘了这个名字。”2我不是林默?
那我他妈的是谁?一具行尸走肉吗?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但脸上不敢有丝毫表露。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那五十万,为了我妈,别说改个名字,就是让我去死,
我也得先掂量掂量。“跟我走。”苏晚晴丢下这三个字,便踩着高跟鞋,
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她的背影孤高又决绝,仿佛我不是一个大活人,
只是她刚刚买下的一个物件。我麻木地跟在她身后,像个被牵着线的木偶。从环球中心出来,
一辆黑色的宾利早就等在了门口。司机恭敬地拉开车门,苏晚晴弯腰坐了进去,
全程没再看我一眼。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坐进了副驾驶。车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能闻到从后座飘来的,和她身上一样的冷香,好闻,却也冻人。车子一路疾驰,
最后停在了一栋位于半山腰的豪华别墅前。这地方,光是大门就比我租的破房子整个都气派。
草坪、喷泉、游泳池……我以前只在电影里见过这种豪宅。但此刻,
我看着这金碧辉煌的一切,心里只觉得发冷。这里不是家,是一座用金钱和理石堆砌的,
华丽的牢笼。而我,就是即将被关进去的囚鸟。“你的房间在二楼尽头。
”苏晚晴的声音打破了我的胡思乱想,“现在,跟我来。”她领着我,
穿过大得能打篮球的客厅,直接上楼,推开了一间房门。我愣住了。这根本不是卧室,
这是一个巨大的衣帽间。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男士服装,从休闲的卫衣T恤,
到正式的手工西装,应有尽有。所有衣服都熨烫得一丝不苟,按照颜色和款式分门别类,
比商场的专柜还要夸张。但诡异的是,这些衣服,看起来都像是为同一个人准备的。
“把你身上那身垃圾脱了。”苏晚晴指着我,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嫌恶。我浑身一僵。
那件T恤是我省吃俭用给自己买的生日礼物,牛仔裤也陪了我好几年。但在她眼里,
只是垃圾。羞辱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冲得我脸颊发烫。我咬着牙,背过身,
飞快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条**。山顶的风从窗户吹进来,我感觉有点冷,
更多的是难堪。“换上这套。”她从衣架上取下一套白色的休闲服,扔在了我旁边的沙发上。
我拿起衣服,默默地穿上。不大不小,刚刚好,就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
当我穿好衣服转过身时,一直冷着脸的苏晚晴,眼神再次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那是一种混杂着狂喜、怀念和剧痛的眼神,一闪而逝,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
她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透过我的皮囊,去看另一个人的灵魂。过了好几秒,
她才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声音却带上了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从今天起,
你叫阿辰。”阿辰?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就是那个我要模仿的人的名字吗?
“我……”“闭嘴。”她冷冷地打断我,“你不需要问,只需要听。
”她走到一个上了锁的柜子前,用指纹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相框。她将相框递到我面前,
命令道:“看着他。”我接过相框,目光落在照片上。照片里是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少年,
他站在一片向日葵花田里,穿着和我身上一模一样的白色休闲服,
脸上挂着灿烂到晃眼的笑容,干净又阳光,仿佛能驱散世界上所有的阴霾。而我,
在看到那张脸的瞬间,心脏猛地一抽,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蛰了一下。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毫无征兆地涌上心头。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不可能。我摇了摇头,
把这个荒唐的念头甩出去。我这种烂命一条的人,怎么可能认识这种天之骄子。
“记住他这张脸,记住他笑的样子。”苏晚晴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冰冷而残酷,
“从现在开始,你要学他,成为他。”成为他?我看着照片里那个阳光少年,
又想了想自己这几年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心里一阵苦笑。一个活在阴沟里,
一个站在太阳下,怎么学?怎么成?“笑。”苏晚晴突然命令道。“什么?”我没反应过来。
“我让你笑!”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像他一样笑!
”我愣愣地看着她,又看了看手里的照片。我扯了扯嘴角,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不是这样!”苏晚晴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迸发出怒火,“他的笑是发自内心的,
是温暖的!你这是什么?僵尸吗?!”她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相框,
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用指尖轻轻抚摸着照片上少年的脸,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温柔。
但下一秒,她看向我时,那温柔又变回了刺骨的寒冰。“滚回你的房间去!”她指着门外,
厉声喝道,“对着镜子练!什么时候能笑得跟他有三分像,什么时候再出来见我!”说完,
她不再看我,转身背对着我,肩膀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我像个被当众抽了一耳光的丧家之犬,狼狈地退出了衣帽间。回到她为我准备的“房间”,
我一头栽倒在柔软得不像话的大床上。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灯,刺得我眼睛生疼。我抬起手,
看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穿着不属于我的衣服,被要求模仿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从今天起,
我不再是林默。我是阿辰。一个……月薪三十万的替身。3接下来的日子,我活得像个鬼。
苏晚晴给了我一部平板,里面存满了那个叫“阿辰”的视频和照片。
有他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的,有他在图书馆里安静看书的,
有他在海边迎着风大笑的……每一个画面,都充满了阳光和活力。而我的任务,
就是日复一日地模仿。“不对!阿辰吃饭的时候,右手小指会微微翘起,你没有!”“重来!
阿辰走路时,左脚会比右脚先落地半秒,你的步子太重了!”“笑!我让你笑!
你的眼神里为什么没有光?!”苏晚晴就像一个最严苛的导演,而我,
是她手底下最笨拙的演员。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必须被精准复刻。
但凡有一点不像,迎来的就是她毫不留情的斥责和冰冷的眼神。“你这个赝品,
连他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废物!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这些话像刀子一样,
一遍遍地割在我的心上。我的人格,我的尊严,被她一点点地碾碎,踩在脚下。好几次,
我都想把手里的东西狠狠砸在地上,冲她吼一句“老子不干了!”可每次话到嘴边,
一想到医院里等着救命钱的母亲,我就只能把所有的屈辱和愤怒,硬生生咽回肚子里。然后,
挤出一个僵硬的、符合她要求的笑容。
“对……就是这样……再像一点……”每当我模仿得有七八分像时,
她就会陷入一种痴迷的状态,眼神迷离地看着我,仿佛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那种眼神,
让我毛骨悚-然。但更让我感到诡异的是,很多时候,我根本不需要刻意去学。比如,
苏晚晴让我学着视频里的“阿辰”做一道番茄炒蛋。她说:“阿辰做这道菜,从不放葱,
而且会放很多很多糖,甜到发腻的那种。”我根本没看视频,手就像有了自己的记忆一样,
切番茄,打鸡蛋,热油下锅,最后,鬼使神差地,我真的往里面加了三大勺白糖。
当那盘“甜到发腻”的番茄炒蛋端上桌时,苏晚晴尝了一口,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抬起头,
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眼眶瞬间就红了。“你……”她嘴唇颤抖着,似乎想问什么。
我心里一紧,生怕露馅,赶紧低头说:“是……是看视频学的。
”她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下去,自嘲地笑了笑,“是啊,你怎么可能会……你只是个赝品。
”说完,她就再也没动过筷子,一个人默默地喝着闷酒,直到把自己灌得烂醉。那天晚上,
她吐得一塌糊涂。我手忙脚乱地照顾她,给她擦脸,换衣服。在酒精的麻痹下,
她卸下了一身冰冷的铠甲,像个无助的孩子。她抓着我的手,嘴里不停地呢喃着那个名字。
“阿辰……阿辰……你为什么不回来……我好想你……”她的眼泪,滚烫地滴在我的手背上,
也烫在了我的心上。我第一次看到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如此脆弱的一面。原来,
她那身刺人的冰冷,只是为了保护一颗早已破碎不堪的心。而那个叫“阿辰”的男人,
就是她唯一的软肋,是她不可触碰的禁区。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我能感觉到,
她爱他,爱到疯魔。而我,只是她用来填补思念的一个可悲工具。这种认知,
让我感到一阵窒息。除了这些,别墅里还有很多“规矩”。比如,后花园那片向日葵,
谁都不能碰。有一次,一个新来的园丁不小心剪掉了一株,苏晚晴当场发飙,
直接把人给开除了,连工资都没给。还有她书房里那个上了锁的抽屉,更是禁地中的禁地。
我亲眼看到,一个保洁阿姨只是想擦一下上面的灰尘,
就被她一个冰冷的眼神吓得差点跪在地上。我越来越好奇,那个“阿辰”到底是什么人?
他又为什么会消失?但协议的条款像一条锁链,死死地捆着我。我不能问,不能探究。
直到有一天,我打扫房间时,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个被遗忘的旧箱子。箱子没上锁。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心里的好奇,悄悄打开了它。箱子里装的,
都是一些男孩子的旧物。泛黄的球衣,磨损的篮球,还有一堆旧磁带。我拿起一盘磁带,
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送给晚晴的歌》。晚晴?是苏晚晴吗?
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我鬼使神差地找到了一个老旧的收音机,把磁带放了进去。
一阵沙哑的电流声后,一个青涩而熟悉的少年声音,伴随着吉他声,从喇叭里传了出来。
那是一首我从未听过的歌,旋律简单,歌词却很真挚。“……第一次见你,在那个夏天,
你的笑,比阳光耀眼……”听着这首歌,我的脑袋突然像被针扎一样,剧烈地疼了起来。
一些模糊的、破碎的画面,像潮水一样涌进我的脑海。
同样的向日葵花田……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她回头对我笑……“啊!”我抱着头,
痛苦地蹲在地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这些画面是谁的?是那个“阿辰”的记忆吗?
为什么我会看到?就在这时,房门“咔哒”一声,被推开了。苏晚晴站在门口,
当她看到我手里的磁带和正在播放的收音机时,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谁让你动我东西的!”她像一头发怒的雌狮,一个箭步冲过来,
狠狠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啪!”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我的脸**辣地疼,耳朵嗡嗡作响,整个人都被打懵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也配碰他的东西?!”她双目赤红,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她一把抢过磁带,紧紧地抱在怀里,像是护着自己的命根子。“滚!”她指着门,
声音嘶哑地咆哮,“你被解雇了!现在就给我滚出去!”4我被她那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
半边脸都麻了。解雇?滚出去?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所有的理智瞬间崩断!这段时间以来,
我活得像条狗,任她打,任她骂,所有的屈辱我都忍了。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那份薪水,
为了我妈的命吗!现在她一句话就要把我赶走?那我妈怎么办!一股压抑了太久的怒火,
像火山一样从我胸口喷发出来!“苏晚晴!”我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吼她,
声音大得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她也被我这一下给吼懵了,抱着磁带,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在她眼里,我这个“赝品”大概只配跪在地上摇尾乞怜,根本不配有情绪。
“你凭什么赶我走?!”我红着眼睛,一步步逼近她,“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雇佣期一年!
你想单方面违约?可以!把剩下的工资一次性结清,三百三十万,一分都不能少!”没错,
我算计得很清楚。一个月三十万,干了两个月,还剩十个月。老子受了这么多罪,这笔钱,
我拿得天经地义!“你……”苏晚晴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大概是没想到我这个一直逆来顺受的木偶,居然敢跟她谈条件。“你是在威胁我?
”她的声音冷得能掉下冰渣子。“我不是在威胁你,我是在通知你!”我梗着脖子,
寸步不让,“要么给钱,要么我就继续干下去!你想让我滚?没门!”去他妈的尊严,
去他妈的人格!在钱面前,老子就是个无赖!我们两个就像两只斗红了眼的公鸡,
谁也不肯退让。空气里的火药味,几乎要点燃整个别墅。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
打破了这该死的对峙。是苏晚晴的手机。她厌恶地瞪了我一眼,
极不耐烦地接起电话:“什么事?!”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苏晚晴的脸色瞬间大变,
比刚才看到我动她东西时还要难看。“你说什么?!王海龙那个老狐狸动手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慌乱?这个永远高高在上的冰山女总裁,居然会慌?
我竖起耳朵,隐约听到电话里传来一个焦急的男声:“苏总,他们有备而来,
我们的人被拖住了!你快走!他们是冲着你去的!快!”“知道了。”苏晚晴挂断电话,
脸上血色尽失。她看了一眼窗外,眼神里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恐惧。紧接着,
别墅外面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好几辆黑色的面包车,像疯狗一样冲了进来,
直接撞开了雕花的铁门,横冲直撞地停在了草坪上。车门拉开,十几个手持棍棒的壮汉,
气势汹汹地跳了下来,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光头,脖子上的金链子比我手腕还粗。
“苏晚晴!给老子滚出来!”光头的声音粗野又嚣张。坏了!这是来寻仇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这架势,绝对不是什么善茬。苏晚晴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但她还是强作镇定,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压低声音道:“跟我从后门走!”她的手冰凉,
还带着冷汗。我被她拽着,踉踉跄跄地往楼下跑。可我们还是晚了一步。刚到一楼客厅,
别墅的正门就被人一脚踹开!“砰!”光头带着一群人,堵住了我们的去路。“哟,苏总,
这是要去哪儿啊?”光头狞笑着,目光在我们两人身上来回扫视,“王总说了,
请您过去喝杯茶,聊聊城南那块地皮的事。”“王海龙让你们来的?
”苏晚晴死死地护着怀里的磁带,冷着脸,“回去告诉他,那块地,他想都别想!
”“想不想,可就由不得苏总您了!”光头把手里的钢管往地上一顿,发出刺耳的声响,
“兄弟们,把苏总‘请’上车!”那群壮汉狞笑着,一步步朝我们逼近。
我下意识地把苏晚晴往身后拉了拉。虽然我恨她,恨她把我当狗一样使唤,但眼下这情况,
让一群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女人,我他妈的做不到!苏晚晴似乎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做,
从我身后探出头,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你干什么?让开!”她低声喝道。“闭嘴!
”我头一次敢这么跟她说话,“躲我后面!”光头看到我这个“小白脸”居然敢出头,
乐了:“小子,英雄救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识相的就给老子滚开,
不然连你一块儿废了!”“废话真多!”我懒得跟他啰嗦,趁他不备,
猛地抄起旁边玄关上一个沉重的青花瓷瓶,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朝他脑袋上砸了过去!“砰!
”瓷瓶应声而碎,鲜血顺着光头的脑袋就流了下来。所有人都被我这一下给干懵了!“快跑!
”我大吼一声,拉着苏晚晴就往后门的方向冲。苏晚晴也反应过来,跟着我发足狂奔。
“妈的!给老子抓住他们!”光头捂着脑袋,暴跳如雷。那群壮汉瞬间回过神,
像一群饿狼一样朝我们扑了过来。后门就在眼前!可就在我们马上要冲出去的时候,
一个壮汉从侧面扑了过来,手里的钢管带着风声,狠狠地朝着苏晚晴的后脑勺砸去!
那一下要是砸实了,她不死也得是个植物人!我瞳孔猛地一缩!那一瞬间,
我根本来不及思考!身体,完全是凭着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做出了反应!
我猛地一推苏晚晴,用自己的后背,硬生生地迎上了那根冰冷的钢管!“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剧痛!撕心裂肺的剧痛,从我的后背瞬间传遍了全身!
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像是断了,眼前一黑,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噗!”一口鲜血,
猛地喷了出来,溅在了苏晚晴那张惨白而震惊的脸上。“你……”她呆呆地看着我,
那双冰冷的眸子里,第一次充满了惊骇和难以置信。她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更多的棍棒,
雨点般地落在了我的身上。我死死地护着头,感觉自己的意识在一点点地流失。
在彻底失去知觉前,我看到的最后一幕,是苏晚晴那张绝美的脸上,滑落的两行清泪。
她……居然会为我这个赝品流泪?真可笑……5苏晚晴视角:血。温热的,刺目的血。
喷溅在我的脸上,带着林默的体温,也带着一股让我心胆俱裂的铁锈味。我呆呆地看着他,
看着他像一片落叶般在我面前缓缓倒下。那些疯狂的棍棒,一下,又一下,
狠狠地砸在他的身上,发出“砰、砰”的闷响。每一声,都像是一记重锤,
狠狠地砸在我的心脏上!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推开我?他不是最恨我吗?
他不是刚刚还为了钱跟我撕破脸吗?他只是个赝品,一个我花钱买来的,
用来慰藉思念的工具!他凭什么……凭什么要为我挡刀?!“住手!都给我住手!
”我疯了一样尖叫起来,声音嘶哑得不像是自己的。我扑过去,想把那些人推开,
但一个壮汉粗暴地将我甩到一边。我的膝盖狠狠磕在冰冷的地砖上,疼得钻心。可这点疼,
和我心里的恐慌与剧痛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别打了……求求你们,
别打了……”我哭了。我,苏晚晴,这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从不知道眼泪为何物的女人,
此刻却像个最无助的孩子,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我不知道自己是在求那些绑匪,
还是在求老天。光头捂着流血的脑袋,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
将我从地上拎起来。“苏总,现在知道怕了?”他狞笑着,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早干嘛去了?至于让你这个小白脸替你挨揍吗?”他看了一眼地上已经昏死过去,
浑身是血的林默,不屑地“呸”了一声。“**晦气!把他俩都带走!
”我被两个壮汉架着,像拖死狗一样往外拖。我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躺在血泊中的林默。
他的白衬衫,已经被血染成了刺目的红色。那张总是带着几分倔强和隐忍的脸,
此刻却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尖锐的警笛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妈的!条子怎么来了?!
”光头脸色大变。“老大,我们被包围了!”那群壮汉瞬间乱了阵脚。
光头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林默,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算你运气好!
我们走!”他们像一群丧家之犬,丢下我们,仓皇地从后门逃窜。警察很快冲了进来,
控制了现场。但我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我的世界里,
只剩下那个倒在血泊中的身影。我挣脱开扶着我的警察,连滚带爬地扑到林默身边。
“林默……林默你醒醒!你看看我!”我颤抖着手,想要去碰他,却又害怕碰到他的伤口。
他的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身体烫得吓人,又在微微发抖。“救护车!救护车来了没有!
”我回头,对着周围的人疯狂地嘶吼。很快,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冲了进来。
我看着他们七手八脚地将林默抬上担架,进行紧急处理。“病人失血过多,颅内可能出血,
背部遭受重击,情况非常危险!必须立刻手术!”医生的话,像一把冰锥,
狠狠刺进我的耳朵。我跟着救护车,一路闯着红灯,呼啸着冲向医院。在抢救室门外,
我看着那盏亮起的红灯,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落在地。
我怀里,还死死地抱着那盘被我视若珍宝的旧磁带。可此刻,我看着它,却觉得无比讽刺。
我为了保护一个死去的人的遗物,却亲手将一个活生生的人,推向了死亡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