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凌晨三点我改完第108版PPT,前男友嘲讽“你这辈子就这样了”。老板下了最后通牒,亲妈催婚电话紧追不舍。我瘫在发霉的沙发许愿:“老天爷,让我当条咸鱼吧!”...
《咸鱼翻身成狗后,我被霸总领养了》此书作为涵金的一本言情小说,情节曲折且丰富,题材相对新颖,跌宕起伏值得一看。主要讲的是:僵直地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坐好。”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陆沉的一只手甚至还会搭在她背上,看似随意,……
前言:凌晨三点我改完第108版PPT,前男友嘲讽“你这辈子就这样了”。
老板下了最后通牒,亲妈催婚电话紧追不舍。我瘫在发霉的沙发许愿:“老天爷,
让我当条咸鱼吧!”金光闪过,我成了金毛犬,被霸总陆沉用黑卡买下。
住进300平江景房,顿顿进口牛排,他却逼我学飞盘、参加名媛犬聚会。土狗,
陆沉把我举高:“它比你们都珍贵。”那夜我对着月亮想做人,他递来蛋糕:“变回去可以,
别再当咸鱼。”他眼底的温柔烧得我爪子发烫——原来救赎不是被给予,而是被点燃。
正文:凌晨三点,城市像个巨大的、耗尽了电量的玩具,沉在浓稠的黑暗里。
祝小满最后一个标点符号敲完,发送键按下,第108版PPT终于脱手,
滑进老板的邮箱黑洞。几乎是同一秒,手机屏幕在堆满咖啡渍和泡面桶的桌面上幽幽亮起,
一条信息像淬了毒的冰针,精准地扎进她布满血丝的眼球。
【前男友林阳:还在改你那破PPT呢?啧,祝小满,认命吧,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一股腥甜猛地冲上喉咙。她抓起桌上那面落满灰尘的小圆镜,镜子里映出一张脸:枯槁,
蜡黄,眼袋乌青肿胀得像是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家暴,嘴唇干裂起皮。鬼一样。
她扯了扯嘴角,想给镜子里的人一个嘲讽的笑,肌肉却僵硬得纹丝不动。手机又震动起来,
不是信息,是老板王扒皮那标志性的、能把人耳膜刮出火星子的语音轰炸。她指尖发颤,
点开。“小满啊,”王扒皮的声音刻意拖长,带着一种猫戏老鼠的粘腻,“方案我看过了,
还是不行,差得远!客户要的是感觉,感觉你懂吗?你做的这坨东西,有半点感觉吗?
明天早上九点,提案最后机会!再不行,呵呵,你也知道该怎么做。”语音戛然而止,
留下令人窒息的忙音。感觉?祝小满盯着镜子里那个行尸走肉般的倒影,感觉?
她感觉她现在就想把这破电脑砸王扒皮那张油光满面的脸上!
“叮铃铃——”刺耳的老式座机**毫无预兆地炸响,在死寂的出租屋里显得格外惊悚。
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谁。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翻涌,她抓起听筒。“喂,
妈……”“小满啊!你怎么才接电话?这都几点了?又在加班?
”母亲连珠炮似的声音立刻灌满耳朵,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焦虑,“不是妈说你,
一个女孩子家,天天这么熬,身体还要不要了?钱是挣不完的!你看看你表姐慧慧,
人家孩子都上幼儿园了!老公体贴,公婆也喜欢,这才叫正经过日子!你呢?啊?
奔三的人了,连个正经对象都没有,工作工作不行,生活生活一团糟!我这心啊,
天天为你吊着!你爸走得早,我就指望你了,你倒好……”“妈!”祝小满猛地打断,
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尖锐,“我在忙!很忙!挂了!”不等那边反应,
她“啪”地一声狠狠扣下听筒。听筒在座机上弹跳了一下,发出空洞的嗡鸣。
世界终于清静了,只剩下她自己粗重的喘息,
在狭小、逼仄、弥漫着霉味和廉价泡面气息的空间里回荡。前男友的鄙夷,老板的威胁,
母亲无休止的催婚和否定……像无数条冰冷的毒蛇,缠绕勒紧,让她无法呼吸。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像一截被抽掉了筋骨的朽木,
重重砸进那张破旧得露出海绵内胆的沙发里。灰尘被惊起,在昏暗的光线下张牙舞爪。
天花板低矮、污浊,仿佛下一秒就要塌陷下来,将她彻底埋葬。最后一丝力气也耗尽了。
她闭上眼,干涩的眼球被眼皮摩擦得生疼。一个荒谬绝伦,却又带着巨大解脱诱惑的念头,
冲破所有理智的堤防,从她干裂的唇缝里挤出来,轻飘飘,
却又重若千钧:“老天爷……让我当条咸鱼吧……就现在……”话音落下的瞬间,
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出租屋窗外,对面楼栋唯一一盏还亮着的孤灯,
骤然爆发出难以直视的、纯粹的金色光芒!那光芒如同液态的黄金,瞬间穿透肮脏的玻璃窗,
充斥了整个狭小的空间,吞噬了一切。祝小满感觉自己像被投入了一个巨大的熔炉,
身体被无形而磅礴的力量撕扯、重塑,意识被那强烈的金光彻底淹没。---身体在坠落,
又像是在被无限压缩。失重感和被挤压的钝痛交替冲击着祝小满残存的意识。
金光退潮般散去,视野重新聚焦,却带来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
眼前的世界……被无限拔高了。发霉的墙皮近在咫尺,
带着一股更加浓郁的、令人作呕的潮湿腐朽气味。她下意识想抬手揉眼睛,
却发现……自己的“手”,变成了一只覆盖着浅金色绒毛、肉垫**的……爪子?!
“呜……”一声短促、陌生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滚出来。
祝小满的心跳骤然停止了一秒,随即疯狂擂鼓,几乎要撞碎胸腔。
她猛地低头——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蓬松的、在昏暗光线下也泛着柔和光泽的金色毛发,
覆盖着整个胸腹。视线艰难地向下移动,是两条同样覆盖着金毛的、弯曲着的前腿,
和那两只刚刚吓到她的爪子。不!这不可能!幻觉!一定是熬夜太久,濒临猝死的幻觉!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向卫生间那面布满水渍的破镜子。
镜子里的景象让她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疯狂倒流,直冲头顶!镜子里,
一只体型中等的金毛寻回犬正惊恐地瞪圆了眼睛!湿漉漉的黑色鼻头急促翕动,
琥珀色的眼睛里清晰地映出这间破败出租屋的倒影,也映出祝小满此刻灵魂深处的惊涛骇浪。
那蓬松的尾巴,此刻正不受控制地紧紧夹在两腿之间,微微颤抖。“汪!汪汪!
”镜中的金毛犬发出了惊恐的叫声。这声音……是从她喉咙里发出来的?!
祝小满彻底懵了,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恐惧让她僵在原地,
只能徒劳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出毫无意义的吠叫。完了,真成狗了?还是条金毛?
老天爷,你这阅读理解能力是不是有点问题?咸鱼和狗它是一回事吗?!“汪汪汪!汪!
”(老天爷!你玩我呢?!)正当她对着镜子,
沉浸在“物种突变”的巨大冲击和悲愤质问中时,出租屋那扇薄如纸板的门板,
被一股蛮力从外面“哐当”一声撞开了!
房东王大妈那张布满横肉、此刻因愤怒而扭曲变形的脸出现在门口。她一手叉腰,
一手高举着一把秃了毛的扫帚,活像一尊怒目金刚,声音尖利得能划破耳膜:“要死啊!
大半夜的鬼哭狼嚎!死丫头片子,是不是又偷着养狗了?!反了天了你!老娘说过多少次了,
不准养!不准养!你这破地方是给人住的还是给畜生住的?
房租都拖多久了还敢……”她的咆哮戛然而止,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空无一人的沙发,
最后死死钉在了卫生间门口那只明显吓傻了的金毛犬身上。“好啊!真敢养?!
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这小畜生!”王大妈眼中凶光毕露,秃毛扫帚带着一股凌厉的风声,
劈头盖脸就朝着祝小满砸了下来!那一瞬间,祝小满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有四个大字在疯狂闪烁:吾命休矣!刚变成狗,就要死于扫帚之下?
这咸鱼翻身的代价也太惨烈了!她绝望地闭上眼,夹紧尾巴,
准备硬扛这来自人类世界的致命一击。预想中的剧痛并未降临。一股极其清冽、冷峻的气息,
像骤然注入浑浊空气里的寒流,瞬间笼罩了小小的玄关。
那是一种混合着昂贵雪松木与皮革的冷调香水味,强势而疏离。
一只骨节分明、戴着低调铂金腕表的手,稳稳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在半空中截住了王大妈即将落下的扫帚柄。那手的主人甚至没有用力,只是随意地一拨,
王大妈那壮硕的身躯便不由自主地踉跄了一下,扫帚脱手,“哐当”掉在地上。
时间仿佛凝滞了。祝小满怯生生地睁开一只眼。
视线顺着那只修长有力的手向上移动——剪裁精良、一丝不苟的深灰色西装,
包裹着宽肩窄腰的挺拔身姿。再往上,是线条冷硬的下颌,紧抿的薄唇,最后,
撞进一双深邃得如同寒潭的眼眸里。那眼睛正垂着,没什么温度地扫过她,像评估一件物品。
男人的五官英俊得极具侵略性,周身散发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
与这破败霉烂的出租屋环境格格不入,如同天神误入贫民窟。空气死寂,
只有王大妈粗重的喘息和祝小满因为恐惧而发出的细微呜咽声。
王大妈被男人迫人的气势镇住,嚣张气焰瞬间矮了半截,
但泼妇的本能让她强撑着开口:“你……你谁啊?管什么闲事?这狗……”男人根本没看她,
目光依旧锁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金毛犬身上。他薄唇微启,声音低沉悦耳,
却带着冰渣般的质感,直接碾碎了王大妈未尽的质问:“这狗,我要了。”没有询问,
没有商量,是纯粹的通知。他另一只手随意地探入西装内袋,
修长的手指夹出一张质感厚重的黑色卡片,边缘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
他看也没看,两根手指夹着那张卡,像丢一张无关紧要的废纸片,
精准地甩在王大妈脚边的地上。“刷十万。够买你这破房子里的所有东西,包括闭嘴。
”他的语气毫无波澜,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说完,
他不再施舍给目瞪口呆的王大妈半个眼神,迈开长腿,径直走向角落里缩成一团的金毛。
高大的身影在祝小满(狗)眼前投下浓重的阴影。她吓得浑身僵硬,连呜咽都忘了,
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咚咚”直跳,震得耳朵嗡嗡响。他要干什么?
男人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昂贵的西装裤料因为这个动作绷紧,勾勒出流畅的腿部线条。
距离骤然拉近,那股冷冽的雪松皮革气息更加清晰地笼罩了她。他伸出手,动作不算温柔,
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一把扣住了她因为夹着尾巴而显得格外圆滚的后脖颈!
“呜……”祝小满喉咙里溢出短促的悲鸣,四肢徒劳地扒拉着冰冷的地板。
男人手臂肌肉微一用力,轻而易举地将几十斤重的金毛犬整个提溜了起来,
像拎起一个大型毛绒玩具。祝小满瞬间四脚离地,视野猛地拔高,天旋地转。
她惊恐地瞪大琥珀色的狗眼,对上了男人近在咫尺的、深不见底的黑眸。
那里面清晰地映出她此刻狼狈惊恐的倒影,却没有半分怜悯或喜爱,
只有一种纯粹的、掌控一切的漠然。下一秒,男人另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腹部,
稳稳地将她整个抱离了地面,以一种不容挣脱的姿势禁锢在怀里。祝小满徒劳地蹬了蹬腿,
柔软的狗肚子紧贴着他坚硬昂贵的西装面料,
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下传来的温热体温和沉稳的心跳。“老实点。
”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男人抱着她,
无视了身后王大妈捡起黑卡后那副贪婪又惊疑不定的嘴脸,
也再没看一眼这间承载了祝小满所有社畜血泪的破败牢笼。他迈开长腿,
抱着新到手的“物品”,步履沉稳地走出了出租屋那扇摇摇欲坠的门,
将她彻底带离了那个名为“祝小满”的绝望泥潭。门外,
一辆线条流畅、漆黑锃亮的宾利慕尚安静地蛰伏在凌晨昏暗的路灯下,像一头沉默的巨兽。
司机早已恭敬地拉开了后座车门。男人抱着她,弯腰,坐进后座。车门“嘭”地一声轻响,
隔绝了外面浑浊的空气和属于“祝小满”的整个世界。
车厢内弥漫着和他身上如出一辙的冷冽雪松香氛,温度适宜,
安静得能听到空调系统细微的送风声。柔软的真皮座椅触感好得不可思议。
祝小满僵硬地蜷缩在男人宽阔的怀里,鼻尖萦绕着陌生的、极具压迫感的气息,
脑子里一团混乱浆糊。我是谁?我在哪?我真的……成了一条狗?
还被一个看起来超级有钱又超级可怕的男人用一张黑卡“买”下来了?
车子平稳地滑入凌晨空旷的街道。窗外飞速倒退的、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光影,
在祝小满(狗)茫然又惊恐的琥珀色瞳孔中,拉成一道道模糊的流光。
---车子最终驶入一个安保森严、环境静谧得如同另一个维度的滨江豪宅区。
当那扇厚重的、泛着金属冷光的雕花大门自动滑开,
露出后面灯火通明、空旷得如同小型艺术馆的入户大厅时,祝小满(狗)的嘴巴,
在男人怀里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了。三百平起步的顶楼复式,
全景落地窗外是流淌的璀璨江景,城市的光河在脚下无声奔涌。
意大利进口的哑光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倒映着头顶繁复如星辰的水晶吊灯。
极简主义的家具线条流畅,每一件都透着低调奢华的质感。
空气里弥漫着恒温恒湿系统带来的清新气息,和男人身上那冷冽的雪松香氛完美融合。
这……就是她新主人的家?祝小满咽了口不存在的唾沫,
感觉自己的狗生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这地方,
把她之前那个发霉的出租屋拆了当狗窝都嫌不够格。
一个穿着熨帖制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管家早已恭敬地候在玄关,
看到男人抱着狗进来,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讶异,但职业素养让他立刻恢复了平静:“先生,
您回来了。这位是?”“新成员。
”陆沉——祝小满终于从管家口中得知了这个名字——言简意赅,
随手将怀里僵硬的金毛往管家方向一递,“Lucy,带它熟悉环境,处理干净。
以后它住这里。”名叫Lucy的管家立刻伸出双手,
小心翼翼地接过祝小满这只“新成员”。他的动作比陆沉温柔得多,
但祝小满还是被这“交接仪式”弄得浑身不自在。她下意识地扭头去看陆沉,
只见他正抬手扯松领带,动作随意却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慵懒,
径直走向客厅深处巨大的吧台,给自己倒了杯琥珀色的液体,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再给她。
“好的,先生。”Lucy恭敬应声,抱着祝小满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
祝小满的“新生活”,就在这种极致的物质堆砌与主人的绝对漠视中,仓促地拉开了帷幕。
物质待遇是顶级的。她的专属“套房”是一个阳光充足的超大阳台改造的,
铺着厚实柔软的定制地毯,摆放着各种一看就价格不菲的宠物玩具和造型别致的狗窝。
她的伙食由专门的宠物营养师调配,餐盘里顿顿是顶级的进口牛排或深海鳕鱼,
切得大小刚好入口,旁边配着新鲜蔬菜泥。每天下午,都有专业的美容师上门,
用带着淡淡香氛的顶级浴液给她洗澡、吹风、梳理毛发,把她一身金毛打理得蓬松闪亮,
宛如广告里的模特犬。陆沉似乎很忙,神龙见首不见尾。但祝小满很快发现,当他出现时,
自己这条“咸鱼狗”的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陆沉似乎有个奇怪的癖好——喜欢抱着她开会。
巨大的书房里,他坐在宽大的皮椅上,对着电脑屏幕开远程视频会议,
一口流利的商务英语或冷静精准的行业术语。而祝小满,则被迫像个大型毛绒玩偶一样,
僵直地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坐好。”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陆沉的一只手甚至还会搭在她背上,看似随意,实则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迫使她必须保持一种“优雅”的坐姿——背挺直,头微昂,眼神(尽量)放空,
一副“我是见过大世面的狗”的淡定模样。天知道祝小满内心有多崩溃!她只想瘫着!
像条真正的咸鱼一样四仰八叉地瘫着!她扭动了一下发麻的**,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呜咽。
“安静。”陆沉的手指在她耳根处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带着警告的意味。屏幕那头,
某个高管的汇报似乎卡壳了。祝小满发现她看到陆沉微微蹙了下眉,
搭在她背上的手力道瞬间加重,让她不得不立刻挺直了那根本不存在的“狗腰”。
周末更是灾难。陆沉会亲自给她套上镶嵌着不知名闪亮小石头的皮质项圈和牵引绳,
带她参加所谓的“名媛犬”聚会。地点通常是某个会员制的高端宠物俱乐部或私人花园。
草地上,一群被主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贵宾、马尔济斯、柯基们聚在一起。
它们的主人——那些妆容精致、衣着考究的贵妇或名媛——则在一旁优雅地喝着下午茶,
互相攀比着。“哎呀,我们家Lucky可聪明了,会跳圈呢!Lucky,
给阿姨们表演一个!”“跳圈算什么?我们家Dollar会用爪子开冰箱门!
Dollar,来,开一个!”“切,我们Baby可是有犬界‘钢琴十级’证书的!
Baby,弹一首《月光》给叔叔阿姨听听!”祝小满被陆沉牵着,
被迫站在一群“身怀绝技”的狗子中间,感觉自己像个误入精英学校的学渣。
她只想找个安静的角落趴着,晒晒太阳,思考一下狗生。
偏偏陆沉的手指在她项圈上轻轻点了点,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她敏感的狗耳:“祝小满,
坐直。别给我丢脸。”祝小满内心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大哥,我只是条狗!一条想躺平的狗!
你指望我用狗爪子给你表演解二元一次方程吗?!最离谱的项目,是玩飞盘。
陆沉似乎对这项运动有着某种执念。巨大的私家草坪上,他穿着休闲装,
手里拿着一个色彩鲜艳的飞盘,
对着蹲在几米外、一脸生无可恋的祝小满(狗)发号施令:“Ready?Fetch!
”话音未落,飞盘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飞了出去。祝小满蹲在原地,动也没动。
琥珀色的狗眼懒洋洋地看着飞盘“啪嗒”一声落在远处柔软的草地上。捡?开什么玩笑?
老娘上辈子捡PPT捡得还不够多吗?这辈子只想躺平!陆沉耐心等了十秒。
空气安静得只剩下风声。他迈开长腿走过去,捡起飞盘,走回来,再次站定,手臂扬起。
“Fetch!”声音比刚才沉了一分。祝小满打了个哈欠,伸出粉红的舌头舔了舔鼻子,
慢悠悠地侧躺下来,用爪子挠了挠耳朵。阳光真好,草坪真软,适合睡觉。
陆沉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他抿着唇,下颌线绷紧,几步走到祝小满身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祝小满甚至能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她掀起眼皮,
懒懒地瞥了他一眼,意思很明显:别烦我,我只想做条咸鱼狗。就在祝小满以为他要发火时,
陆沉突然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不远处的管家Lucy。
祝小满疑惑地看着他低声对Lucy说了句什么,Lucy很快离开,
片刻后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罐子跑了回来。陆沉接过罐子,拧开盖子。
极其诱人的、混合着浓郁肉香和奶酪气息的味道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顶级宠物牛肉干!
祝小满的鼻子不受控制地疯狂抽动起来,口水腺瞬间被激活!
她“噌”地一下从草地上坐直了身体,琥珀色的眼睛死死盯住陆沉手里的罐子,
尾巴开始不受控制地小幅度摇摆。陆沉看着她这副样子,紧抿的唇角似乎向上弯了一下,
快得几乎捕捉不到。他慢条斯理地从罐子里捻出一块饱满厚实的牛肉干,
在祝小满渴望的眼神中晃了晃,然后,手臂猛地用力一挥!
“嗖——”牛肉干带着比飞盘更诱人的抛物线,远远地飞了出去!“汪!
”一声充满渴望的、完全不受控制的吠叫从祝小满喉咙里冲出!什么咸鱼!什么躺平!
在那极致诱惑的肉香面前统统化为乌有!她像一道金色的闪电,四肢刨地,
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牛肉干落地的方向狂奔而去!风在耳边呼啸,草地在她爪下飞退,
她眼里只剩下那块在空中翻滚的美味!叼住!成功!
祝小满满心欢喜地叼着来之不易的战利品,正要美滋滋地享用,
身后却传来陆沉咬牙切齿、耳根都微微泛红的声音,一字一顿,
清晰地砸进她兴奋的狗脑子里:“祝、小、满!别逼我以后都用这招对付你!
”祝小满得意的脚步猛地顿住,嘴里叼着的牛肉干瞬间不香了。等等!他刚才叫我什么?!
祝小满?!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巨大的惊骇如同冰水兜头浇下,
瞬间浇灭了她因为牛肉干而沸腾的热血。她僵硬地转过头,
琥珀色的狗眼难以置信地望向草坪中央那个长身玉立、脸色阴沉的男人。
阳光勾勒出他完美的侧影,深邃的眼眸正牢牢锁着她,里面翻涌着她完全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唯独没有一丝一毫的玩笑。他不是在叫别的狗,也不是随口胡诌。
他精准地叫出了“祝小满”这三个字!被看穿了?灵魂是人的秘密暴露了?!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在祝小满的脑子里炸开,让她浑身毛都差点炸起来!
嘴里叼着的牛肉干“啪嗒”一声掉在草地上,她也浑然不觉。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
比被王大妈扫帚追杀时更甚。如果他知道自己不是狗……他会怎么做?
把她送进实验室切片研究?还是当成怪物处理掉?陆沉看着她瞬间僵硬、如临大敌的样子,
眼底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快地掠过,快得让人抓不住。
他脸上的怒意反而奇异地收敛了一些,迈开长腿,一步步朝她走来。皮鞋踩在柔软的草地上,
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每一步都像踩在祝小满紧绷的神经上。他走到她面前,
高大的身影再次笼罩下来,带来无形的压迫。他没有弯腰,只是垂着眼帘,
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她蓬松的金毛和狗皮囊,
直接看到里面那个惊恐万分的祝小满的灵魂。空气凝固了,
只剩下祝小满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陆沉看了她几秒,薄唇微启,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他只是弯腰,动作算不上温柔地捡起那块掉在地上的牛肉干,
随手丢给了旁边眼巴巴看着的Lucy管家。然后,他转身,一言不发地朝豪宅走去,
背影冷漠而疏离,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一声“祝小满”只是祝小满过度惊恐下的幻听。
祝小满僵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巨大的玻璃门后,
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尾巴尖直窜到头顶。疑惑和恐惧像藤蔓一样疯狂滋生,缠绕住她的心脏。
他到底……是什么人?---那个名字带来的巨大冲击波在祝小满心里持续震荡了好几天。
她变得异常谨慎,时刻竖起耳朵,夹紧尾巴,努力扮演好一条“真正”的金毛犬,
试图从陆沉的言行举止中捕捉到一丝线索。但陆沉表现得毫无异常,
仿佛那天在草坪上那声石破天惊的“祝小满”真的只是她的一场幻梦。他依旧忙碌,
偶尔抱她开会,依旧要求她保持“优雅”坐姿,周末的飞盘训练也照旧进行——只不过,
他再也没掏出过那个装牛肉干的罐子。这种表面平静下暗流汹涌的日子,终结于一双鞋。
那天陆沉出门后,祝小满百无聊赖地在空旷得能跑马的客厅里溜达。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暖洋洋的。她溜达到玄关处,
目光被鞋柜旁一双随意摆放的男士皮鞋吸引。那皮鞋线条流畅,皮质细腻,
散发着高级皮具特有的光泽,鞋面上没有任何Logo,却透着一股低调的奢华。
祝小满认得,这是意大利一个极其小众的纯手工定制品牌,陆沉似乎很喜欢穿。
不知是阳光太舒服让她放松了警惕,还是连日来装狗的憋屈需要发泄,
亦或是那光滑锃亮的鞋面实在勾引狗的本能……总之,当祝小满回过神时,
她的嘴里已经叼住了其中一只皮鞋的后帮!
那顶级牛皮的韧性和独特的皮革气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
让她忍不住用新长出来的、痒得难受的乳牙,试探性地啃了一口……“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但在寂静的客厅里却如同惊雷的脆响。祝小满猛地僵住,
浑身的血都凉了半截!她惊恐地松开嘴,
那只昂贵的手工皮鞋“啪嗒”掉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鞋帮侧面,
一个清晰的、带着湿漉漉口水印的牙洞,赫然在目!完了!
祝小满脑子里瞬间闪过陆沉那张冰冷的脸和他可怕的雷霆之怒。被扔出去?被送走?
还是更可怕的惩罚?巨大的恐惧让她本能地夹紧尾巴,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绝望的呜咽。
她像一道金色的影子,慌不择路地窜回自己那个阳光明媚的阳台“套房”,
一头扎进角落里最厚实、最隐蔽的狗窝里,把自己蜷缩成一个瑟瑟发抖的金色毛球,
只露出一双惊恐万状的琥珀色眼睛,死死盯着套房入口的方向。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夕阳的余晖将江面染成熔金,豪宅里亮起了柔和的灯光。
终于,玄关处传来熟悉的、沉稳的脚步声。祝小满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屏住了呼吸。脚步声在客厅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查看什么。然后,
那脚步声没有走向书房,也没有走向吧台,而是……径直朝着她藏身的阳台套房而来!
沉重的脚步声停在狗窝前,高大的阴影再次笼罩下来,带着熟悉的冷冽雪松气息。
祝小满吓得紧紧闭上眼睛,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等待即将降临的审判。
预想中的雷霆震怒并没有到来。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近乎叹息的呼吸声。接着,
一只温热宽大的手掌,带着一种意想不到的、甚至称得上……轻柔的力道,
落在了她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头顶。祝小满猛地睁开眼,撞进陆沉低垂的眸子里。
那深邃的寒潭此刻似乎消融了些许坚冰,
翻涌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无奈,有审视,但更多的,
是一种……近乎怀念的悠远?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头顶柔软的毛发,力道适中地揉按着,
动作带着一种生涩的安抚意味。“吓成这样?”陆沉的声音低沉依旧,却少了平日的冰渣,
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喑哑。他的目光并没有落在她身上,
而是有些飘忽地投向阳台外璀璨的江景灯火,仿佛在透过眼前的金毛犬,
看向某个遥远时空的碎片。“以前在论坛上,看你在帖子里吐槽甲方改方案改到想拆公司,
那副咬牙切齿、恨不得顺着网线爬过去咬人的劲儿……”他顿了顿,
嘴角似乎向上牵动了一下,形成一个极淡、极浅,却真实存在的弧度,
“跟你今天啃我鞋的样子,倒是有几分神似。”论坛?帖子?祝小满的狗脑子彻底宕机了!
琥珀色的眼睛瞪得溜圆,里面写满了巨大的震惊和难以置信的茫然。她上辈子当社畜时,
确实混迹过几个职场论坛,偶尔写点发泄贴或者……等等!
一个模糊的、几乎被她遗忘在记忆角落的片段猛地闪现!那是她刚毕业不久,
工作最不顺、被老板压榨得最狠的时候。满腔愤懑无处发泄,
她在一个冷门的职场论坛匿名开了个帖子,
名字就叫【社畜日记:今天也想咬死我的傻X老板】。她在帖子里化身“咸鱼翻不了身”,
用极其犀利(且粗俗)的文风,记录自己每天被老板和客户蹂躏的悲催经历,
夹杂着各种天马行空的逆袭幻想和吐槽。那个帖子……因为文风过于“生猛”和“解压”,
好像……小火了一把?还连载了挺久?后来她工作太忙(主要是麻木了),就……断更了?
难道……陆沉……是那个帖子的读者?!他还追更了?!
巨大的荒谬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祝小满!她僵在狗窝里,连尾巴尖都忘了抖,
琥珀色的瞳孔地震般收缩着,死死盯着陆沉近在咫尺的脸。
陆沉仿佛看穿了她眼中的惊涛骇浪,手指依旧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她头顶的毛发,
声音低沉而平稳,像是在讲述一个遥远的故事:“三年前,我创业最艰难的时候,
每天睁眼闭眼都是破产清算。压力大到整夜整夜睡不着。
”他的目光依旧落在远处的灯火上,侧脸的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柔和,
“一个偶然,点进了那个帖子。‘咸鱼翻不了身’……呵,这ID倒是和你挺配。
”“看你的文字,骂老板骂得酣畅淋漓,幻想逆袭又异想天开得可爱。
像一团……噼啪作响的野火,烧得又旺又莽撞。”他收回目光,
终于垂眸看向怀中僵硬的金毛犬,深邃的眼底清晰地映出她此刻傻掉的模样,
那里面翻涌的情绪浓得化不开,“看着看着,竟然……没那么窒息了。
觉得这世界上还有这么个倒霉蛋,比我惨,但比我活得……带劲。”“后来,成了习惯。
再累再难,睡前翻翻你的更新,看你又在幻想怎么用PPT砸死第N版甲方,
或者怎么咸鱼翻身把老板踩在脚下……竟然成了那段时间,为数不多能让我笑出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