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平平无奇的程序员,为了应付老妈的夺命连环催,P图捏造了一个“完美男友”。照片是网上随便找的,帅得惨绝人寰。没想到,入职新公司的第一天,新上任的CEO走进会议室,我瞬间石化。这人和我“男友”长得一模一样。更要命的是,我妈刚给我发来消息:「佳佳,我和你爸买了明天的机票,想去你那看看,顺便见见你男...
“锦鲤Sage”大大独家创作发行的小说《用老板照片网恋被抓了》是很多网友的心头好,江屿程佳佳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喜欢这种类型的书友看过来:办公室宽敞明亮,同事们看上去也都很友善,我对自己未来的职业生涯充满了美好的幻想。上……
我,一个平平无奇的程序员,为了应付老妈的夺命连环催,P图捏造了一个“完美男友”。
照片是网上随便找的,帅得惨绝人寰。没想到,入职新公司的第一天,
新上任的CEO走进会议室,我瞬间石化。这人和我“男友”长得一模一样。更要命的是,
我妈刚给我发来消息:「佳佳,我和你爸买了明天的机票,想去你那看看,
顺便见见你男朋友!」1完美男友竟是顶头上司“佳佳啊,你今年都二十五了,
个人问题到底考虑得怎么样了?你看隔壁王阿姨的女儿,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我妈的声音,
像往常一样,通过手机听筒,精准地轰炸着我的耳膜。我把手机拿远了一点,
一只手熟练地敲着代码,另一只手在画板上涂涂改改,嘴里含糊地应付着:“妈,在考虑了,
在考虑了,别急。”“我能不急吗!我跟你爸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你成家立业。
你现在工作是稳定了,可对象连个影儿都没有!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抓紧,
下个星期我就飞过去,亲自坐镇,给你安排一百场相亲!”“一百场”这个量词,
成功地让我手里的代码多了一个致命的bug。我深吸一口气,
知道再不拿出点“实际行动”,我妈的“突击检查”就真的要来了。于是,我心一横,
眼一闭,对着电话胡诌道:“妈,其实……其实我谈了。对方人挺好的,就是性格比较低调,
我寻思着等稳定了再告诉你们。”电话那头,
我妈的音调瞬间从“狂风暴雨”切换到了“雨后初晴”:“真的啊?!哎呀我的好女儿,
你怎么不早说!快,把照片发过来让妈看看!”挂掉电话,我陷入了沉思。男朋友,
上哪儿去找一个男朋友?作为一个在男女比例九比一的程序员行业里,
每天过着公司和出租屋两点一线生活的社恐,我的社交圈干净得像一张白纸。最终,
在被我妈的“照片催收”轰炸了半天后,我走上了一条“自主研发”的道路。
我打开搜索引擎,输入“商务精英、小众帅哥、街拍”等关键词,在海量的图片中,
精挑细选了一张。照片上的男人,穿着一身得体的深灰色西装,
站在一栋充满异国情調的建筑前,侧脸线条完美,鼻梁高挺,气质清冷,
帅得简直不像是真人。最重要的是,这张照片出自一个不知名的摄影博客,
没有任何署名和来源,完美符合我“小众、低调、不会撞车”的要求。
我发挥自己作为程序员的P图技能,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
为这位“虚拟男友”创造了一整套的“人生轨迹”。
我给他P上了在海边度假、在书店看书、在咖啡馆喝下午茶的各种生活照,
并为他取了一个听上去就很温柔的名字——陈默。我把“陈默”的照片打包发给我妈,
并挑了一张P得最完美的“合影”,发了一条仅家人可见的朋友圈。做完这一切,
我长舒一口气。总算,能清净一段时间了。第二天,是我到新公司“奇点科技”报到的日子。
这是一家业内顶尖的科技公司,能拿到它的offer,我激动得好几天没睡着。
办公室宽敞明亮,同事们看上去也都很友善,我对自己未来的职业生涯充满了美好的幻想。
上午,行政带我办完入职手续,并告诉我:“佳佳,下午三点有个全员大会,
公司新上任的CEO会和大家见面,你准备一下。
”我身边的同事小声对我科普:“这个新CEO可厉害了,哈佛毕业,
二十八岁就主导了好几个轰动硅谷的项目。就是人比较神秘,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
”下午三点,所有人都聚集在巨大的会议室里。当会议室的门被推开,
那个传说中的新任CEO走上台时,我脸上的笑容,一寸一寸地,凝固了。
他穿着一身和我网上找到的照片里一模一样的深灰色西装,身形挺拔,气质清冷。
那张我对着P了一个小时的、帅得惨绝人寰的脸,此刻正带着一丝疏离和严肃,环视着全场。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安静得只剩下我自己的心跳声。完了。我不仅盗用了别人的照片,
我还把我的顶头上司,P成了我那不存在的男朋友。整个会议,江屿说的每一个字,
我都没听进去。我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犯人,低着头,数着自己手指的指纹,
恨不得当场隐身。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我第一个冲出会议室,
感觉自己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我拿出手机,想立刻删掉那条朋友圈,
却看到我妈在五分钟前,给我发来了一条微信。那条微信,像一道终审判决,
将我彻底打入了深渊。「佳佳,我和你爸买了明天的机票,想去你那看看,
顺便见见你男朋友!」我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我颤抖着手,正准备回拨电话,
一条新的语音又弹了出来,是我妈那喜气洋洋的声音:“别劝了,你刘阿姨和张叔叔听说了,
都替你高兴,非要跟我们一起来热闹热闹!机票酒店都订好了,明晚八点到。
我们下了飞机就直接去吃饭,你可得把人叫上啊!”2老板,能租你一晚吗?
那一整个晚上,我是在一种濒临猝死的恐慌中度过的。我的大脑里,
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激烈地打架。一个穿着囚服、代表“放弃吧”的小人哭喊着:“完蛋了!
明天就去辞职!然后买张去火星的票,连夜跑路!再也不回来了!
”另一个穿着西装、代表“解决问题”的小人则冷静地推了推眼镜:“跑路解决不了问题。
你妈找不到你,会报警的。到时候你不仅丢了工作,
还会以‘失踪人口’的身份荣登本地新闻头条。”我抱着我的程序员专用抱枕,
在床上烙饼一样翻来覆去,脑子里闪过无数个不靠谱的方案。
方案A:现在就打电话告诉我妈,我们分手了。不行,太突然了,以我妈的精明,
她肯定会怀疑我是为了躲避检查而撒谎,到时候她只会来得更快。方案B:告诉我妈,
我男朋友出车祸了,或者被外星人绑架了。不行,太狗血了,
而且还要冒着诅咒自己老板的风险。万一他明天真的……呸呸呸!方案C:找个演员,
或者随便拉个同事来冒充。不行,我妈她们是见过“陈默”照片的,除了江屿本人,
谁来都得穿帮。在排除了所有不切实际的选项后,一个最大胆、也最疯狂的念头,
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劈中了我的天灵盖。为什么……不去找问题本身,来解决问题呢?
虽然这个想法听上去就像是让一只小白兔去跟大灰狼商量,今晚能不能别吃自己,
改吃胡萝卜。但事到如今,这似乎成了我唯一的、虽然希望渺茫但理论上可行的道路。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揣着一颗视死如归的心,踏进了公司大门。
我一整天都心神不宁,代码都敲错了好几个地方。我的全部精力,
都用来观察CEO办公室的动向,试图寻找一个完美的、可以和他单独谈话的机会。
机会没找到,倒是好几次,他从办公室出来,我都因为心虚而下意识地把头埋进显示器里,
假装自己是一段不存在的代码。眼看着时针一分一秒地滑向六点,我的心脏也提到了嗓子眼。
再不行动,我妈就要落地了。终于,在大部分同事都下班后,我看到江屿拿着外套,
似乎准备离开。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像一个英勇就义的烈士,
挡在了他的面前。“江……江总!”我因为紧张,声音都在发抖。他停下脚步,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带着一丝询问和不解。
他身上那股清冷的、属于上位者的气场,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有事?”他言简意赅。
“我……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请您帮忙!”我闭上眼睛,
一口气把昨晚打了一晚上腹稿的话全都倒了出来,“我知道这件事很荒唐,也很冒昧!
但是我真的走投无路了!事情是这样的,我因为我妈催婚,就盗用了您在网上的照片,
P了个假男朋友,结果我妈明天就要来检查了!所以我想问问您,可不可以……”我睁开眼,
看到他那张英俊的脸,已经从最初的“不解”,变成了“震惊”,又从“震惊”,
变成了“难以置信”的冰冷。“所以,”他缓缓开口,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
“你盗用我的肖像权,欺骗你的家人,现在,还想让我,去帮你一起完成这场骗局?
”“我……我可以付钱!”我急忙从包里拿出我的银行卡,像递投名状一样递到他面前,
“我可以支付您高昂的出场费!时薪……时薪一万!不,两万!”江屿看着我手里的银行卡,
像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他冷哼一声,绕开我,径直走向电梯。
“我没兴趣陪你玩这种无聊的过家家游戏。”眼看着他就要走进电梯,我所有的理智和尊严,
在这一刻都碎裂了。我冲着他的背影,几乎是吼了出来:“求你了!只要您帮我这一次,
我……我愿意帮您解决那个困扰了整个技术部半年的‘幽灵’bug!
”即将步入电梯的江屿,脚步,猛地顿住了。
3魔鬼的交易与约法三章电梯门在江屿面前缓缓打开,但他没有动。他转过身,
那双深邃的、能看透人心的眼睛,第一次带上了一种审视和探究的意味,
重新落在了我的身上。“‘幽灵’bug?”他缓缓地重复着这个词,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公司投入了三个技术小组,耗时半年都没能解决的问题,
你说你能解决?”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我挺直了背,
将所有的紧张和恐慌都压在心底,用我作为一名顶级程序员的自信,迎上他的目光:“是的,
我能。我看过相关的开源代码和论坛讨论,也研究过我们公司的产品架构。我基本可以断定,
问题不是出在算法层面,而是底层框架和一个被忽略的、极少被触发的端口冲突。给我时间,
我能写出修复补丁。”这是我入职第一天,在熟悉公司技术栈时就发现的疑点。
我本想按部就班地写成报告,在转正后提交上去。没想到,现在却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江屿沉默地看了我足足有半分钟。那半分钟,我感觉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最终,
他从电梯前退了回来,重新走到我面前。“好。”他吐出一个字,像一个君王,
给了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明天早上九点,我要在我的办公桌上,
看到可行的解决方案。如果你做到了,我或许可以考虑一下你那个荒唐的请求。”说完,
他便真的转身,走进了另一部电梯。那一晚,我没有回家。我就在自己的工位上,
进入了一种近乎疯狂的工作状态。**和肾上腺素,是我唯一的燃料。
我调出了所有的相关代码,在脑中构建出庞大的数据流模型,一行一行地追踪,
一点一点地排查。键盘的敲击声,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像密集的雨点,清晰而又孤独。
编程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份工作。在那个由0和1所构成的、逻辑严密的世界里,
我才能找到真正的安宁和自信。我沉浸其中,暂时忘却了现实生活中的所有窘境。凌晨五点,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时,我敲下了最后一行代码,按下了“运行”键。屏幕上,
那个困扰了公司半年的“幽灵”bug,在我的模拟环境中,被完美修复。所有的数据流,
都通畅无阻。我成功了。**在椅背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但心里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我将所有的解决方案、代码和测试报告,
整理成一份详细的文件,在八点五十九分,准时发送到了江屿的邮箱。上午十点,
我被叫进了他的办公室。他坐在办公桌后,神情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
屏幕上正是我发给他的那份解决方案。他看得非常仔细,偶尔会滑动鼠标,
查看我编写的源代码。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我那不争气的心跳声。许久,他终于抬起头,
看向我。这一次,他的眼神里,不再是冰冷的审视和不解,而是多了一丝……我从未见过的,
类似于“欣赏”的东西。“逻辑很严谨,代码也很漂亮。”他给出了作为CEO,
也是作为顶尖技术专家的评价,“程佳佳,你比我想象中,要有才华得多。”这是他第一次,
不是在命令我,而是在夸奖我。我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有些发烫。
“所以……”我小心翼翼地问,“昨晚的请求……”“我答应你。”他干脆地回答。
我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刚想道谢,他却话锋一转。“但是,我也有我的条件。
”他身体微微前倾,恢复了那副商界精英的姿态,“这本质上是一场交易。
我帮你解决你的‘家庭危机’,你帮我解决了公司的技术危机。
为了确保这场交易的顺利进行,我们需要约法三章。”他伸出三根修长的手指。“第一,
在扮演你男朋友的过程中,我们之间,不允许有任何计划之外的身体接触。”“第二,
我只负责出席,不负责表演。我只会说真话,不会为你圆任何谎。所有可能穿帮的风险,
由你自己承担。”“第三,”他看着我,眼神变得深邃,“作为你提出这场交易的代价,
除了修复bug,你还欠我三个人情。我可以在任何时候,
向你提出任何不违反法律和道德的要求,你都不能拒绝。”这三个条件,一个比一个苛刻,
简直是魔鬼的契约。但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我答应。”我咬着牙说。“很好。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这是保密协议,签了它。
”我拿起笔,正准备签名,他却又补充了一句,那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
彻底压垮了我侥C弱的神经。他用他那毫无波澜的、清冷的声音,缓缓说道:“还有,今晚,
告诉你的家人,我叫江屿。我不希望他们,连我真实的名字都叫错。
”4史上最尬家庭晚宴我最终还是硬着头皮,
把我妈他们约在了一家环境雅致、价格不菲的中餐厅。用我妈的话说:“第一次见未来女婿,
不能太寒酸。”我看着菜单上那些令人心惊肉跳的价格,
心里默默计算着这顿饭大概要花掉我半个月的工资。我和家人提前到了包厢,
我妈和刘阿姨、张叔叔他们,显然都精心打扮过,一个个正襟危坐,脸上写满了期待和审视。
“佳佳,小江……哦不,现在该叫江屿了,他人呢?”我妈紧张地整理着自己的丝巾。
“他……他公司有点事,会稍微晚一点。”我撒谎道,手心已经紧张得全是汗。七点整,
包厢的门被推开。江屿穿着一身低调却质感极佳的休闲装,准时出现。他一进门,
整个包厢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他那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
和我那群充满了市井生活气息的亲戚们,形成了鲜明又诡异的对比。我爸妈和叔叔阿姨们,
显然被他这阵仗给震住了,一个个脸上的表情,从“审视未来女婿”,
变成了“仰望业界大佬”。“叔叔阿姨好。”江屿礼貌地点了点头,
然后在我旁边的位置坐下。这句问好,成了他接下来一个小时里,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晚宴正式开始,也标志着我的个人灾难片,正式上映。“小江啊,听我们佳佳说,
你们是在一个技术论坛上认识的?”我妈率先打破沉默,开启了查户口模式。
江屿目不斜视地夹了一块鱼,语气平淡:“不是。”我:“……”我连忙笑着打圆场:“妈!
我们是在线下沙龙认识的!我记错了,呵呵,记错了。”“哦哦,”我妈点点头,又问,
“那小江,你老家是哪儿的呀?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江屿:“本地。父母,一兄。
”言简意赅,多一个字都没有。我再次救场:“他性格比较内向,不爱多说话,
真人比照片上还害羞呢!”叔叔阿姨们恍然大悟地点着头,看向江屿的眼神里,
又多了一丝“高冷霸总爱上我”的脑补。整场晚宴,就在我不断地“挖坑”和“填坑”中,
艰难地进行着。江屿完美地遵守了他的第二条规定——只说真话,不负责圆谎。
他把所有的问题都用“是”、“不是”、“嗯”来回答,把天聊得死死的,把我的心,
也聊得凉凉的。晚宴的**,在我妈拿出手机的那一刻,到来了。“小江啊,快来看看!
”我妈喜滋滋地点开相册,把手机递到他面前,“这是上次佳佳发给我的你们的‘合影’,
P得真好!你看你这张在海边的照片,多帅啊!”我看到,江屿的目光,
落在了那张他被我P在一个沙滩**身上的照片上。我清晰地感觉到,他身边的气温,
骤然下降了至少十度。他握着筷子的手,指节微微泛白。我吓得魂飞魄散,“一不小心”,
就把手边的茶杯打翻了,滚烫的茶水洒了我一身。“哎呀!”我惊呼一声,
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在我手忙脚乱地处理着这场“意外”时,
总算把“合影”这个话题给岔了过去。晚宴接近尾声,气氛总算缓和了一点。
我爸大概是觉得刚才没怎么和“准女婿”交流,端起酒杯,热情地问道:“小江啊,
一直没顾上问,你现在是做什么工作的呀?听我们佳佳说,你也是搞IT的,
跟我们佳佳是同行呢?”我心里咯噔一下,刚想开口替他回答,却已经晚了。
只见江屿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抬起头,用他那毫无波澜的、陈述事实的语气,
缓缓地、清晰地说道:“我不是IT。我是程佳佳所在公司,奇点科技的,首席执行官。
”我爸妈,以及叔叔阿姨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5老板,
这是第一个“人情”江屿那句平地惊雷般的自我介绍,让整个包厢的空气都凝固成了固态。
我爸妈和叔叔阿姨们,脸上的表情,在短短十几秒内,
经历了一场从“和蔼可亲”到“目瞪口呆”,再到“惊疑不定”的剧烈转变。他们看看我,
又看看身边气定神闲的江屿,大脑显然都陷入了严重的CPU过载。那顿饭的后半段,
是在一种极其诡异的、鸦雀无声的氛围中结束的。送走江屿后,
我妈立刻把我拉到餐厅走廊的尽头,开启了三堂会审模式。“程佳佳!你给我老实交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妈的声音压得很低,但难掩其中的震惊,“你男朋友,
怎么就成了你老板了?你不是说他叫陈默吗?”我早就料到有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