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宿主,陈默,正单膝跪地,准备向他的女友求婚。浪漫的音乐,闪烁的钻戒,周围路人善意的起哄……这一切都让我如坠冰窟。他眼中那该死的、名为“幸福”的光芒,对我来说...
《宿主恋爱,我靠吸他多巴胺为生》这本小说真的很好看。锦鲤Sage的写作文笔也很好,全书精彩,很值得推荐。陈默林晚苏晴是该书的主角,小说内容节选:怀旧。第二天一早,陈默醒来时,神情有些恍惚。他记得自己做了一整晚的梦,但具体内容却很模糊,只留下一种莫名的、怅然若失的感……
我的宿主,陈默,正单膝跪地,准备向他的女友求婚。浪漫的音乐,闪烁的钻戒,
周围路人善意的起哄……这一切都让我如坠冰窟。他眼中那该死的、名为“幸福”的光芒,
对我来说是世界上最致命的剧毒。我能感觉到我的能量正在飞速流逝。再这样下去,
我会在一场盛大的“真爱”仪式中活活饿死。不行。我绝不允许这种荒唐的事情发生。
在他开口说出那句“嫁给我”之前,我调动起最后的力量,控制他的右手,
拨通了他前女友的电话——那个曾经为我提供过无数盛宴的女人。对不起了兄弟,
咱俩都得活。1共生危机时间回到一年前。当我第一次“遇见”陈默时,
他正坐在酒吧的角落里,一杯接一杯地灌着自己。
他的大脑里充斥着失恋带来的痛苦、不甘与自我怀疑,这些负面情绪对我毫无用处,
像发霉的残羹冷炙。但我透过他混乱的思绪,看到了他痛苦的根源——一个名叫苏晴的女孩。
她是他热恋了三年的前女友。更重要的是,我看到了他充沛的、尚未被开发的“爱”的能力。
他是一片未经开垦的沃土,潜力巨大。于是,我选择了他。寄生的过程很顺利,
他因酒精而脆弱的意志力几乎没有抵抗。当我安稳地沉睡在他的意识深处时,
我开始着手改造他。我,一种以人类恋爱初期强烈情绪激素为食的寄生体。
**、迷恋、占有欲、嫉妒、狂喜……这些由多巴胺和肾上腺素交织而成的混乱风暴,
是我的无上美味。而平稳、温和、由催产素主导的所谓“真爱”,则像是无盐的白粥,
食之无味,甚至会让我因营养不良而衰弱。我的生存之道,
就是让宿主永远保持在“热恋”或“追求”的状态。起初,陈默的日子很不好过。
他想挽回苏晴,但我不断地在他脑中闪回苏晴对他不耐烦的画面,放大他的挫败感。
我需要他放弃旧的食物源,去寻找新的。终于,在他的公司年会上,林晚出现了。
她是新来的项目经理,漂亮、干练,像一颗遥不可及的星星。陈默只敢在角落里偷偷看她,
他大脑里分泌出的那点微不足道的倾慕和自卑,对我来说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我必须推他一把。“去,跟她打个招呼。”我用一道微弱的意念**着他的行动中枢。
陈默在原地挣扎了足足五分钟,最终还是没敢动。废物。我只好亲自下场。
我调动能量,让他的手指“不小心”一滑,将手里的酒洒在了路过的同事身上,
而那位同事又正好撞向了林晚。一场精心策划的混乱,一次完美的相遇。
那是我与陈默“合作”的开端。接下来的三个月,是我的黄金时代。
我引导着这个木讷的程序员,让他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恋爱高手”。林晚加班,
我会让陈默“恰好”带着热咖啡和她最爱吃的那家蛋糕出现。他说不出情话,
我就在他脑海里把那些肉麻的句子循环播放一百遍,直到他脱口而出。他不懂浪漫,
我就让他用代码在公司内网上做了一个只属于林晚的、会下樱花雨的特效。
每一次林晚惊讶的眼神,每一次她羞涩的微笑,都会在陈默的大脑里引爆一场多巴胺的狂欢。
那感觉,就像是顶级大厨烹饪的盛宴,每一口都让我心醉神迷。
我能清晰地“品尝”到他第一次牵手时,指尖传来的战栗;能“回味”他第一次拥抱时,
那混杂着紧张与狂喜的复杂口感。最丰盛的一餐,是他们第一次因为别的男人而吵架。
林晚的手机亮起,一个备注为“师兄”的人发来一条暧昧的消息。陈默看到了。瞬间,
他大脑里涌起的嫉妒、愤怒和强烈的占有欲,简直是一道无与伦比的分子料理,层次丰富,
后劲十足。我贪婪地吸食着这股能量,甚至主动放大他的不安,让他在质问林晚时,
表现出恰到好处的脆弱与霸道。那次争吵以林晚主动亲吻他而告终。和解后的**,
对我来说,又是另一道顶级的餐后甜点。
我沉溺于这种由我一手导演的、充满了戏剧张力的爱情之中。我甚至一度认为,
陈默是我找到过的最完美的宿主。可我错了。我高估了爱情的新鲜感,
也低估了人类对于平稳的渴望。他们的感情,稳定了。不再有患得患失的猜测,
不再有心跳加速的试探。他们之间的对话从“你猜我今天想你了吗”变成了“晚上吃什么”。
他们看电影时会自然地靠在一起,牵手就像左手摸右手,连拥抱都带着一种家人才有的温存。
一切都变得平淡、温和、且……致命。我开始挨饿了。
陈默大脑里那些由催产素主导的、温情脉脉的情绪,对我来说就像是兑了水的酒,寡淡无味。
我日渐虚弱,连影响他做一个有趣的梦都很难做到。我试图故技重施,制造一些误会,
但他和林晚之间的信任坚不可摧,所有的小打小闹都变成了他们感情的调味剂,
最终还是回归于平淡。我像一株正在枯萎的植物,绝望地等待着一场永远不会到来的暴雨。
直到今天。当陈默拿出那枚钻戒,当他眼中的爱意变得纯粹而坚定,不含一丝杂质时,
我知道,我的末日到了。求婚一旦成功,他们将进入婚姻的“坟墓”,那也将是我的坟墓。
我不能坐以待毙。于是,在陈默深吸一口气,即将说出那句决定我生死的誓言时,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夺过了他身体一秒钟的控制权。他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过,
精准地找到了那个尘封已久的名字——苏晴。电话,拨出。“嘟……嘟……”听筒里的忙音,
此刻对我而言,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交响乐。餐厅里浪漫的音乐戛然而止,
林晚脸上的惊喜和感动瞬间凝固,她不可思议地看着陈默,
又看了一眼他手机屏幕上亮起的那个刺眼的名字。周围的起哄声也停了。陈默自己也懵了,
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林晚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陈默,
你……”林晚的声音在发抖。就在这时,电话接通了。一道慵懒又带着一丝惊喜的女声,
清晰地从听筒里传了出来,传遍了这死寂的空气。“喂?阿默,
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2背叛的种子苏晴的声音像一枚被投进平静湖面的深水炸弹。那声熟悉的“阿默”,
带着七分熟稔三分娇嗔,瞬间将求婚现场精心营造的浪漫氛围炸得粉碎。
我能清晰地“看到”陈默的大脑陷入了一片空白。
他完全无法处理眼前这超越他理解范围的状况,只能像个被抽走了所有零件的机器人,
僵硬地跪在那里,手里还举着那枚可笑的钻戒。而林晚的反应,则是一场复杂的情绪风暴。
震惊、屈辱、愤怒、背叛感……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
通过她瞬间冰封的眼神和紧绷的下颌线,清晰地传递出来。对我来说,这混乱的场面,
无异于一场久旱之后的甘霖。
我贪婪地汲取着林晚和陈-默两人大脑中瞬间爆发出的强烈情绪。
虽然这些情绪的主基调是负面的,但其浓度和烈度,
远比之前那些温吞的“幸福感”要美味得多。
我能感觉到自己干涸的能量核心正在被一丝丝地重新填满,那种濒死的虚弱感正在缓慢退去。
“陈默,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林晚的声音冷得像冰,她甚至没有去看那枚戒指,
目光死死地钉在陈默的脸上。陈默终于从宕机状态中反应过来,他手忙脚乱地掐断了电话,
脸上写满了慌张和无辜,“不是的,晚晚,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手机自己拨出去的!
”这个解释苍白得可笑,连他自己都不信。但我知道这是事实,
并且我需要他相信这个“事实”。我立刻在他的潜意识里加了一道暗示:对,
就是手机出问题了,你什么都没做。他立刻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
语气也变得坚定起来:“真的!肯定是手机系统出错了!
我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给……给她打电话!”林晚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失望,
“系统出错?陈默,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全天下那么多号码,它偏偏就挑中了你前女友?
”她站起身,连看都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晚晚!”陈默慌忙起身去追。
我则趁机在他的行动中枢里施加了一点小小的阻力,让他的膝盖因为跪得太久而一阵发麻,
踉跄了一下。就这短短一两秒的耽搁,林晚已经走出了餐厅。陈默追了出去,
留下满地狼藉和一众食客窃窃私语的目光。我在他的意识深处,惬意地舒展了一下。很好,
危机暂时解除,求婚被完美地打断了。但我知道,这还远远不够。林晚虽然选择了暂时相信,
但那颗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我需要做的,是让这颗种子生根、发芽,
最终长成一棵足以摧毁他们信任的参天大树。当晚,陈默几乎是跪在林晚家门口,
发了上百条微信,打了无数个电话,赌咒发誓,才终于换来了林晚开门的机会。
“我再信你最后一次,”林晚红着眼睛,神情疲惫,“但陈默,我希望你知道,
信任这种东西,跟玻璃一样,碎了一次,就算粘起来,也永远都会有裂痕。
”陈默点头如捣蒜,抱着林晚,不断地重复着“对不起”。他大脑里分泌出的愧疚和后怕,
味道还算不错,像一道微辣的凉菜,虽然不够劲爆,但至少能让我垫垫肚子。但我的目标,
是满汉全席。夜里,陈默睡得并不安稳。我开始了他的“梦境改造”计划。
我精心挑选出他记忆深处,那些关于他和苏P晴最甜蜜的片段。大学校园里,
苏晴穿着白裙子,在阳光下对他笑;他们第一次旅行,在海边看的日出;苏晴在他生日时,
亲手为他织的围巾……这些画面,被我剪辑、调色,配上最温柔的背景音乐,
像一部精美的文艺电影,在他的梦里循环播放。我能感觉到,
他的潜意识正在被这些画面浸润。他身体的肌肉在放松,嘴角甚至微微上扬。这是第一步,
怀旧。第二天一早,陈默醒来时,神情有些恍惚。他记得自己做了一整晚的梦,
但具体内容却很模糊,只留下一种莫名的、怅然若失的感觉。他小心翼翼地为林晚做着早餐,
试图弥补昨天的过错。林晚的态度依旧冷淡,这让陈默的焦虑感又加重了几分。
这种焦虑的味道,对我来说也算是一种不错的调剂。就在他把早餐端上桌,准备讨好林晚时,
我捕捉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他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新闻推送。
我立刻截断了这条推送的视觉信号,同时,在他的潜意识里,
将“苏晴”这个名字和“社交账号”这两个词条关联起来,
并施加了一个强烈的“好奇”指令。于是,在陈默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况下,
他的手指已经鬼使神差般地打开了社交软件,在搜索框里,输入了“苏晴”的名字。
他很快就找到了她。苏晴的头像是她现在的**,比三年前更加成熟、更有风情。
她的动态更新得很频繁,大多是健身、插花、旅行的照片,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陈默的呼吸微微一滞。我能“品尝”到,他大脑中分泌出了一丝极其复杂的化学物质,
混杂着怀念、好奇,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隐秘的比较心理。味道好极了。
他飞快地浏览着,像一个偷窥者。就在这时,林晚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陈默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猛地锁上了手机屏幕,动作之大,差点把手边的牛奶碰倒。
他的心跳在加速,肾上腺素飙升。“看什么呢?这么紧张?”林晚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没……没什么,看个新闻。”陈默的谎言脱口而出,心脏“怦怦”直跳。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瞬间,他大脑里迸发出的心虚和紧张感,
对我来说是多么鲜美的能量。林晚没有再追问,但那怀疑的眼神,像一根小小的刺,
扎在了陈默心上。种子,已经种下。现在,我需要给它浇点水了。一整天,陈默都心神不宁。
求婚失败的阴影,林晚的冷淡,还有那个不合时宜的电话,以及早上那番鬼使神差的搜索,
都让他烦躁不安。晚上,他独自在书房加班,林晚早已回房睡下。房间里只有键盘的敲击声。
我开始故技重施,将苏晴的笑脸,她那声“阿默”,以及她社交账号上那些精致的照片,
不断地在他思维的背景板上闪现。我能感觉到他的专注力在下降,烦躁感在加剧。
时机差不多了。我引导着他的思绪,让他回忆起过去和苏晴吵架后,她总是会先低头,
用各种方式哄他开心。而现在,他却要面对林晚的冷暴力。一种不平衡感油然而生。
就在这时,我给了他一个最直接的冲动指令:跟她说句话吧,就问问她,
为什么昨天会那样说。这个指令绕过了他的理性思考,直接作用于他的行为中枢。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再次点开了苏晴的社交账号。他没有用自己的大号,
而是切换到了一个几乎从不使用的小号——那是他刚玩这个软件时注册的,连林晚都不知道。
他点开了关注。然后在对话框里,犹豫了很久。我能感觉到他的理智正在回笼,
试图阻止这危险的行为。我不能让他停下。我立刻调动能量,
将他大脑中那份“烦躁”和“不甘”的情绪放大到极致。终于,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敲下了一行字,然后,像是甩掉一个烫手山芋般,点了发送。
那行字是:“你最近,过得好吗?”3旧日重现消息发送出去的瞬间,
陈默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靠在椅子上。他大脑里的那股由我煽动起来的烦躁和冲动,
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懊悔和后怕。“我到底在干什么……”他捂着脸,
低声呢喃。这种悔恨的情绪对我来说营养价值不高,甚至有些寡淡。但我并不着急,
因为我知道,这只是前菜。真正的大餐,还在后面。他手忙脚乱地想去撤回那条消息,
但为时已晚。那个小号的对话框里,清晰地显示着“已读”。陈默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每一秒都无比漫长。就在他几乎要放弃,
准备将这个小号注销,当作一切都没发生时,屏幕亮了。是苏晴的回复。
只有简单的两个字:“还好。”紧接着,又来了一条:“你是?
”我能感觉到陈默明显松了一口气。他庆幸自己用的是小号,庆幸苏晴没有认出他。
他飞快地打字,想要编一个借口搪塞过去,比如“发错了”、“点错了”之类。
但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就在他的手指即将按下发送键时,我调动起一股强烈的能量,
直接扭曲了他的意图。他原本想打的是“不好意思,发错了”,但从他指尖流淌出去,
变成文字的却是——“一个还记得你的人。”发送成功。陈默自己都愣住了,
他看着对话框里那句暧-昧不明的话,大脑再次陷入混乱。他完全无法理解自己的行为,
一种强烈的失控感攫住了他。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好像住着另一个人,
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疯狂的自己。他越是恐慌,我就越是兴奋。
这种宿主与自我意志对抗时产生的精神撕裂感,口感辛辣,回味无穷。苏晴那边沉默了片刻,
似乎在猜测他的身份。然后,她的回复来了,带着一丝试探:“阿默?”这个称呼,
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陈默记忆的闸门。那些被我埋在他梦境里的甜蜜画面,
此刻争先恐后地涌入他的脑海。他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他没有回复,
只是失神地看着那个名字。而我,则抓住了这个机会。
我需要让这场“精神出轨”变得更加活色生香。
陈-默脑中关于苏晴最深刻的几个记忆标签——“爱笑”、“有点小任性”、“喜欢惊喜”,
然后,我开始冒充陈默,接管了这场聊天。我:【睡不着,突然想起了以前。
】苏晴:【我就知道是你。怎么了?跟你那位吵架了?
昨天那个电话……】我:【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累。】这种示弱和倾诉,
精准地搔到了苏晴性格的痒处。她一直认为陈默和她分手后,
不可能过得比跟她在一起时更幸福。苏晴:【她对你不好吗?也是,像她那种女强人,
哪有我懂你。】我:【不提了。你呢?还好吗?】我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将重点从陈默的抱怨转移到对苏晴的关心上。这极大地满足了苏晴的虚荣心。
这场由我主导的聊天,一直持续到深夜。我没有说任何出格的话,
只是扮演着一个对现状不满、怀念过去的“前男友”角色。我深知,精神上的暧-昧,
远比肉-体上的出轨更具杀伤力,也更能持续地为我提供养料。第二天,
林晚对陈默的态度有所缓和。她主动给了他一个拥抱,说:“昨天是我太敏感了,
我们别因为这点小事影响感情。”陈默抱着她,内心充满了无与伦比的愧疚。
这种浓烈的愧疚感,经过我意识的“过滤和烹饪”,变成了一道酸甜口的开胃菜,
味道相当不错。然而,他越是愧疚,就越不敢告诉林晚自己昨晚做下的“好事”。这个秘密,
像一根毒刺,扎根在了他们看似愈合的关系之中。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了一周。
我每天晚上都会“替”陈默和苏晴聊上几句,从不越界,但句句都充满了怀旧和暗示的意味。
我能感觉到,苏晴那边已经完全陷了进来,字里行间开始带着一丝幽怨和期待。而陈默,
则在白天的愧疚和夜晚的“被动出轨”中备受煎熬。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
注意力难以集中,甚至在和林晚亲密时,脑海里都会不受控制地闪过苏晴的脸。他的痛苦,
就是我的快乐源泉。终于,引爆点来了。那是一个周末,林晚心情很好,提议两人出去约会。
她特意选了一家新开的、评价极高的法国餐厅。在我的刻意引导下,陈默在点餐时,
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一份惠灵顿牛排,五分熟,还有一份焦糖布丁,她喜欢吃这个。
”说完,他自己都愣住了。因为喜欢吃焦糖布丁的,是苏晴。林晚对甜食一向不感兴趣。
空气瞬间凝固。林晚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她看着陈默,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冰冷,
“‘她’?她是谁?”陈默的额头渗出了冷汗,他想解释,但大脑一片空白。
我立刻将他和苏晴曾经在这类餐厅约会的甜蜜画面投射到他的意识表层,干扰他的思维。
“我……我记错了,我以为你也喜欢……”他的解释结结巴巴,毫无说服力。林晚没有说话,
只是拿起手机,当着他的面,打开了那个她曾经发誓再也不会看的社交软件,
直接搜索了苏晴。苏晴最新的动态,是半小时前发的。一张焦糖布丁的照片,
配文是:“有些味道,是忘不掉的。”那一刻,
我能“听”到林晚大脑中某根名为“信任”的弦,“嘣”地一声,断了。她猛地站起身,
抓起包,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晚晚!”陈默慌忙去追,却被服务生拦住要求买单。
等他手忙脚乱地结完账追出去,林晚的车早已消失在车流中。回到家,
迎接他的是一室的冰冷和黑暗。他疯狂地给林晚打电话、发消息,但全部石沉大海。
就在他濒临崩溃之际,他的手机响了。不是林晚。是苏晴。
她发来一条消息:“我今天看到你了,和你女朋友在一起。你好像……不太开心。”紧接着,
又是一条:“如果累了,我这里,随时可以做你的树洞。
”我能感觉到陈默的内心正在进行着天人交战。理智告诉他,必须立刻拉黑苏晴,
断绝一切联系。但情感上的脆弱和被林晚抛弃的无助感,
却让他无比渴望一个可以倾诉的出口。我再次加大了马力,
将那份“无助”和“委屈”的情绪放大到极致。最终,他没有拉黑她。他回了一个字:“嗯。
”这个“嗯”字,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当晚,林晚没有回家。
陈默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坐了一夜,而我,则“替”他和苏晴聊了一夜。第二天早上,
当林晚带着一身疲惫和寒气回到家时,一眼就看到了被陈默随手扔在沙发上的手机。
屏幕还亮着,停留在与苏晴的聊天界面上。我故意没有让他锁屏。
那些我精心斟酌过的、暧-昧又充满怀旧气息的聊天记录,就那样**裸地、一字一句地,
展现在了林晚的眼前。4裂痕的扩大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
在客厅里投下一道狭长而明亮的光斑,恰好落在那部亮着屏幕的手机上,
将那些对话照得无所遁形。我能清晰地“感知”到林晚整个人的状态。
当她的目光触及屏幕上那些文字时,她大脑中的血清素水平瞬间跌至谷底,
取而代之的是被背叛感引爆的、海啸般的愤怒和心碎。这股能量之汹涌,
几乎让我产生了一种微醺的错觉。她没有像泼妇一样尖叫或哭闹,那不符合她的性格。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浑身散发出的寒气,几乎能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几度。
陈默是在这种令人窒息的寂静中惊醒的。他看到站在客厅中央的林晚,
又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自己没有锁屏的手机,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晚晚,你听我解释……”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充满了绝望的恐慌。林晚缓缓抬起头,
目光像两把锋利的手术刀,直直地**他的心里。“解释?”她轻声重复着这两个字,
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充满嘲讽的弧度,“解释你为什么睡不着就要找前女友聊天?
解释你为什么觉得累了就要去找她当树洞?还是解释一下,你所谓的‘还记得’,
到底记得有多深?”她每说一句,陈-默的脸色就白一分。这些话,字字诛心。
他想说“不是我”,想说“我被控制了”,但这种话说出口,只会被当成是精神失常的疯子,
或是推卸责任的懦夫。他只能重复着那句最无力的话:“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哪样?
”林晚步步紧逼,将手机拿到他面前,“你告诉我,这不是我想的那样,是哪样?这些话,
难道不是你亲手打出来的吗?”陈默百口莫辩。这场争吵,
是我迄今为止享用过的最顶级的大餐。他们两人大脑中爆发出的痛苦、愤怒、猜忌、委屈,
像是一场盛大的交响乐,每一个音符都让我战栗、兴奋。我贪婪地吸食着这些能量,
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强大。我甚至可以游刃有余地在他们两人的情绪风暴中,再添一把火。
我捕捉到陈默想要辩解的意图,立刻在他的语言中枢里制造了一点小小的混乱。
他本想说:“我跟她只是普通朋友聊天!
”但脱口而出的却是:“我跟她……只是精神上的交流!”“精神上的交流?
”林晚被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好一个精神上的交流!陈默,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骗?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没有上床,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前女友的温柔乡,
同时还让我对你死心塌地?”“我没有!”“你就有!”争吵在升级,言辞越来越激烈,
像两只困兽在互相撕咬。最终,林晚将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屏幕瞬间四分五裂。
“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她说完这句话,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转身走进了卧室,
然后“砰”的一声甩上了门。世界安静了。陈默颓然地跌坐在沙发上,
目光空洞地看着那部摔碎的手机。他大脑里一片狼藉,充满了自我厌恶和毁灭性的痛苦。
这种情绪对我来说,营养价值不高,甚至有些“败火”。
我需要的是持续的、有拉扯感的冲突,而不是一潭死水般的绝望。
我必须让他重新“振作”起来。于是,我开始在他的潜意识里,
植入一个极具诱惑性的念头:这一切,不全是你的错。是林晚太强势,她从不理解你。
而苏晴……苏晴是懂你的。这个念头像一颗种子,在他脆弱的精神废墟上,迅速地生根发芽。
他开始不自觉地回忆起林晚的种种“不好”:她工作忙,经常忽略他;她性格要强,
吵架从不低头;她追求生活品质,让他感到压力……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
是我为他精心编织的、关于苏P晴的温柔幻象。一个小时后,他站起身,
默默地收拾起地上的手机碎片。他没有再去敲林晚的门,而是走进了书房,拿出了备用手机,
重新装上了电话卡。他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而我,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他点开了那个社交软件,登录了小号。苏晴的消息几乎是秒回:“怎么了?一晚上没回消息,
我很担心你。”这句恰到好处的关心,瞬间击溃了陈默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开始向她倾诉自己的“委屈”。我并没有完全接管他的身体,
只是在他打字时,进行一些“润色”。比如,他想说“我们吵架了”,
我会润色成“她完全不理解我”;他想说“她把手机摔了”,我会润色成“她当着我的面,
摔碎了我们的一切”。这些带着强烈主观色彩和控诉意味的词句,
迅速地拉近了他和苏晴的距离。在接下来的几天“冷战期”,这种情况愈演愈烈。
林晚住在了公司,用疯狂的工作来麻痹自己。而陈默,则在我的诱导下,
越来越依赖与苏晴的“精神交流”。我甚至开始操纵他,在日常生活中,
不自觉地复刻更多他和苏晴的习惯。他会在林晚不在家时,
点一份苏晴最爱的麻辣香锅外卖;他会打开苏晴曾经推荐给他的那部老电影,
看得失神;他甚至在整理书柜时,将一本苏晴送他的书,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这些行为,
像是在他自己的家里,为另一个人,建立了一座无形的纪念碑。陈默自己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常常在做完一件事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件事与苏晴有关。他感到恐慌,
觉得自己正在变成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陌生人。他的这种自我拉扯和矛盾,对我来说,
是一道口感极佳的餐后甜点。冷战的第五天,林晚回来了。她看起来更加憔悴,
但也更加冷静。她没有提吵架的事,只是平静地说:“我回来拿几件衣服。
”陈默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这可能是最后的通牒。他想要挽留,想要解释,但话到嘴边,
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林晚走进卧室,打开衣柜。然后,她的动作停住了。在衣柜的角落里,
挂着一条围巾。那是一条男士围巾,灰色的,手工编织,款式有些旧了。那不是陈默的。
那是当年,苏晴织给他的那条。我引导着他,在某次无意识的整理中,将它从箱底翻了出来,
并挂在了这里。林晚慢慢地转过身,看着陈默,眼神里已经没有任何愤怒,
只剩下一种近乎死寂的平静。“陈默,”她的声音很轻,“你是不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