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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惑犯紫微?
这事儿怕是没有这么简单。
毕竟从腊月到现在,一共就下了那么丁点的雨水,在她父皇本就因此而心烦意乱、疑神疑鬼之时,抛出“荧惑犯紫微”这样的顶级凶兆……
传出消息的这人怕是所图不小啊。
没等姜沉鱼细思,御前副总管已快步来到殿门,尖细的嗓音穿透闷热的空气。
“圣上口谕——”
“宣长公主姜沉鱼即刻前往前朝书房议事!”
……
厚重的金砖吸足了暑气,室内闷如蒸笼。
皇帝斜倚在宽大的龙椅上,脸色在檀香烟雾中显得苍白憔悴,眼下乌青浓重。
他烦躁地挥着扇子,可扇起的风都是热的。
张继明跪在下面,官袍后背已湿透一片,头叩在地上,身体微微发颤。
“……陛下!荧惑光芒赤红,侵凌帝座,其锋直指北斗……此乃……此乃……君臣失位,天道示警,更有大祸将至啊!”
张继明的嗓音带着哭腔和绝望。
“够了!休得危言耸听!”
一旁侍立的祺贵妃脸色铁青,生怕这事儿牵扯上姜沉舟。
她越想越燥,额头也渗出细汗,不知是热还是气的,“陛下!此等妖言乱我朝纲,当立刻将……”
“陛下!”
孟归鹤清越的声音平静地响起,躬身道:“张大人所言虽惊世骇俗,但其观测之法乃钦天监不传之秘。况且,天象之说,宁可信其有。”
“如今这一冬无雪,亦是天时不协之明证。”
“臣听闻,若要化解荧惑凶煞,稳固国运,非得以‘木德’镇之。五行生克之中,唯东方青木能制南离荧惑之火……”
他的话点到即止,目光似有若无地瞥了一眼同样站在下首的姜沉鱼。
姜沉鱼心中明镜。
孟归鹤向来对这种事避之不及,今日破天荒的张口,怕是得了端妃的授意。
她上前一步,姿态恭谨,比划由内侍转述——
“父皇忧心国祚,儿臣感同身受,端妃娘娘林氏,其名有‘林’,生于仲春,生辰八字属木。”
“若由娘娘移居坤位或更近紫微之地,以其福德承托,或可引东方青木之气,调和阴阳,压制火星凶焰,稳固帝星,兴许可解此难!”
皇帝浑浊的目光猛地看向张继明。
张继明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嘶声道:“陛下!长公主殿下所言……甚合天理!木德之人引东方青气,正是化解荧惑,调和天地气机之正途!端妃娘娘……确为不二人选!”
孟归鹤低声补充:“林老将军昔年镇守东境,亦是青木甲胄护佑国门之象……陛下,事涉国运,万望圣裁!”
祺贵妃气得浑身发抖。
那景福宫可是历代皇后居住的地方!
自打皇后病逝,陛下就没再立后。
但这宫里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她对这皇后之位势在必得?
要是让端妃那**入主景福宫,就算她如愿以偿,那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她指着张继明和孟归鹤:“你们……你们勾结……”
“住口!”
皇帝突然猛地一拍案几,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眼神惊恐又暴躁。
“什么勾结!难道天象异动是假的?!难道没降雪和没降雨水是假的?!朕头疼得要裂开了!张继明!你……你既观得此兆,可解之法……是否确如沉鱼所言?”
他显然已被这一冬无雪之事折磨得近乎崩溃。
张继明是钦天监监正,姜沉鱼身边有九天玄女转世相助。
他怎敢不信?!
张继明咚咚磕头:“是!是!陛下!此法……乃唯一……唯一可行之策!否则……否则荧惑不灭,大旱……恐……恐……”
皇帝脸色煞白,再无一丝犹疑,嘶声道:“传旨!端妃林氏,秉性温良,深沐皇恩,今仰承天意……赐景福宫主位,封皇贵妃!”
“陛下圣明!”张继明涕泪交流。
姜沉鱼垂首,敛去眼底的困惑。
她有些不明白端妃下了这么大的一盘棋是为了什么。
总不能是为了承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