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为了满足小女友当副总的愿望,假装车祸失忆,要革了我的职位。我路过时偷听到小女友对丈夫说:「你这样做,就不怕姐姐不再理你了吗?」丈夫却不以为意:「也就让你玩七天,到时候我就说自己记忆恢复了,她还能怪罪一个病人不成?」我脚步一顿,没有戳穿他的谎言。第二天会议桌上,丈夫拍桌说小女友才是他的老婆,要我滚...
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失忆的丈夫,要革掉我的职位给他的小女友后,我同意,他却后悔了》,佚名把江景言叶婉儿白幼薇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她也太不是东西了,我辛辛苦苦画的稿子,她怎么能这样说我?」「不就是一个小项目,不要……
江景言一愣,脱口而出:
「你要和我离婚?为什么?」
话刚说出口,他就反应过来说错话了,急忙改口道:
「离婚?你真搞笑,我的老婆是幼薇,我怎么可能和你结过婚?」
看着他这拙劣的表演,我懒得戳穿他的谎言,也不愿白费口舌和他掰扯。
我便顺着他的戏码,往下胡扯:
「是我骗你去领的证,现在我们去离了吧。」
白幼薇闻言直接乐开了花,催促道:
「早该如此了,这就去吧。」
江景言犹豫皱眉,也顾不得我话语中的漏洞,只想含糊过去:
「算了,这事有点奇怪,我晚点再做决定。」
我很疑惑。
他不是喜欢白幼薇吗?
我主动提出离婚,给她们让位,他怎么还不乐意呢?
若在之前,我定会追问他原因,再可笑的质问他,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如今,我懒得去猜他的心思,只想尽快离婚。
我挑眉看向他,拱火道:
「你不同意离婚,是还对我念念不舍吗?」
白幼薇顿时委屈巴巴的拉着江景言的衣袖:
「景言,我不是你最爱的老婆吗?你怎么能嫁给别人啊!」
在我们的双重压迫下,江景言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当我们一行三人来到民政局的时候,临到门口了,江景言忽然晃了晃头,假装被熟悉事物激活了记忆似的,主动拉上我的手:
「这个地方好眼熟……我想起来了。」
「在跨年夜当天,我曾经和你一起,排着长队来领结婚证。」
他知道,那一天是我最开心的日子。
所以他以为,只要提到我们之间幸福的记忆,我就舍不得离婚了。
毕竟以前,他每次惹我生气,都是用这招挽回。
可那一天,我不光偷听到他假装失忆的事,还听到江景言谈到我们结婚的事。
「有什么可浪漫的,我之所以选择在一年的最后一天结婚,是因为我答应要娶她。」
「可是,和不爱的人共度余生,我真的不甘心,所以我一拖再拖,直至拖到最后一天,我才下定决心。」
「反正不管娶谁都是混日子,她条件好,能帮上我。」
「她人也挺好的,是个很合适的结婚对象……」
我站在门外,听着他夸奖我的话,心却沉入谷底。
我以为我们在一起是爱情,可对我,却只有满满的利用。
难怪公司有了起色之后,他将钱和权力看的很重,不让我染指半分,原来是时刻提防着我。
我有些走神,江景言拉了拉我的手,问我有没有想起来。
这样互相猜忌的婚姻,我过得很累,及时止损对我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摇摇头,敷衍道:
「没有,你应该是车祸后,撞坏了脑子,产生的错觉吧。」
江景言的笑容顿时僵在嘴角,见他这么讨好我,我都无动于衷,又想到他现在是病人,我居然不肯包容他。
他越想越气,直接挽着白幼薇的手,和她十指相握:
「对,这些都是假的,我的老婆只有白幼薇。」
「等会我们离完,我就和幼薇老婆结婚!」
他一跺脚,挽着白幼薇幸福的走进去,仿佛他是专门来结婚的。
我也懒得去陪他闹,迈步进入。
我们刚登记完,就被拉进了调解室。
江景言直接坐在白幼薇怀里,拿出在路上买的葡萄,把皮剥好一粒粒亲手喂进白幼薇的嘴里。
他以为他如此做,会**我吃醋。
可恰恰相反,我只会想起记忆中那个冷漠腼腆的江景言。
在人前,他连和我拉个手都不肯,还说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现在,他完全变了一个人,开放的让人都不好意思多看。
连调解室的工作人员都看不下去了,加上我态度强硬,我们很快便进入了离婚程序中。
我全程表情都很冷漠,这让江景言非常不爽,他赌气般的和我冷战,快速将流程走完了。
领了离婚证出来,我长长松了一口气,压在头顶的阴霾,也消散了不少。
我打车准备回家。
白幼薇探头过来,见我填写的地址是家里,顿时就怒了:
「回家?你们都离婚了,那早就不是你的家了。」
「你现在就收拾东西,滚出去!」
江景言站在一侧,笑了笑:
「对啊,把外人赶出去,老婆你住家里来。」
他赶我走,是为了给白幼薇腾位置。
没有一个正常男人能接受这一点,以前的我也不行。
但现在,我只是淡漠地点点头:
「好,我这就搬。」
我在车上预定了酒店,回家之后,开始认真的打包我的东西。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已经脱离了江景言的掌控。
他难得服软了,假装恢复了一点记忆,拿着我们婚纱照问我:
「叶婉儿,这照片我们什么时候拍的?」
我头都没抬,往行李箱塞着我的衣服,敷衍道:
「假的,都是我p的。」
我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江景言。
他抢走我的行李,一件件丢到了门外:
「滚!现在就滚!」
他嘭的一声把房门重重关上。
我摇头不语,默默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掸掸灰塞进包里。
屋里,白幼薇焦急的问道:
「景言,事情闹成这样都怪我,好好的非要当什么副总啊。」
「看着你们离婚,我心里真的很不好受,要不然,我还是去和姐姐澄清吧。」
江景言收起了情绪,安慰了她几句:
「和你没有关系,都是叶婉儿太小心眼了,和个病人也要计较。」
「我们不管她,这七天我好好陪你,之后我再说。」
「叶婉儿很好哄的,我随便勾勾手指她就回来了。」
我提着东西走进了电梯。
他想多了,这一次,是真的分开,再无复合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