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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避子汤》沈清澜顾承泽全章节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6-25 10:09:51
致命避子汤

我双手捧着那碗黑漆漆的汤药。空气里弥漫着浓重刺鼻的药草腥味,还夹杂着血腥气,钻进我的鼻腔,搅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低着头,不敢去看沈清澜的脸,只敢用余光瞥...

作者:胖九宵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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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避子汤》 小说介绍

《致命避子汤》里面的内容这本小说是胖九宵出的,主角是沈清澜顾承泽,主要讲述的是:更没有能力带她逃离这个牢笼。鸡毫的症状一天比一天严重。口舌生疮,结膜充血,夜里整晚整晚地失眠,吃什么吐什么,身形消瘦得只……

《致命避子汤》 致命避子汤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01我双手捧着那碗黑漆漆的汤药。空气里弥漫着浓重刺鼻的药草腥味,还夹杂着血腥气,

钻进我的鼻腔,搅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低着头,不敢去看沈清澜的脸,

只敢用余光瞥向跪在地上的那个瘦弱身影。柳絮儿,不,现在该叫鸡毫。

她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跪在冰凉的青石板上,整个人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她手臂上的皮肤上已经能看到星星点点的红疹和溃烂,一双本该清澈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夫君。”沈清澜娇柔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死寂,我看到她微微侧身,

对着刚进门的顾承泽行了个万福礼,脸上露出笑容,“夫君今日回得早。”顾承泽,

当朝尚书的嫡子,京中有名的端方君子。他看都没看跪在地上的鸡毫一眼,

目光柔和地落在沈清澜身上:“夫人辛苦了,只是处理些小事,不必脏了夫人的手。

”他的视线扫过我手里的药碗,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那是一碗茶水。

沈清澜笑得更甜了:“夫君说的是,妾身省得。这些腌臢事,交给赵嬷嬷便是。

”顾承泽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他一走,沈清澜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转为冷漠。

她朝旁边的赵嬷嬷使了个眼色。赵嬷嬷会意,立刻上前,一把捏住鸡毫的下巴,

动作粗暴地将我手中那碗漆黑的汤药灌了下去。鸡毫剧烈地挣扎,呛咳着,

黑色的药汁顺着她的嘴角流下,看起来触目惊心。我死死攥着手里的托盘。“看什么?

”沈清澜的声音幽幽传来,她用绣着精致花样的丝帕擦了擦手指,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

“晚晴,你得学着点。这就叫正室风范,对付那些不知廉耻、妄想爬床的贱蹄子,

就得用这种手段。”她顿了顿,像是现代人谈论“小三”时才会有的鄙夷和不屑。

“连最基本的避孕措施都不懂,活该。”我的心,在那一刻,沉到了谷底。避孕措施?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那股浓重的药味里,我闻到了刺鼻的气息。是水银,还有砒霜!

我前世是化学系的高材生,对这些东西的味道再熟悉不过。少量、慢性的水银和砒霜,

根本不是什么避子汤,而是要人命的毒药!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主母,

”我强忍着喉咙的干涩,声音发颤。“这避子汤……药性如此霸道,

怕是会伤了鸡毫姑娘的身子……”沈清澜像是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

她轻蔑地瞥了我一眼:“一个通房而已,身子金贵到哪里去?以色侍人的东西,本身就是贱。

再说了,死了一个,夫君再给我两个就是了。”她的话,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到脚底。

更让我遍体生寒的是,她说出那句“以色侍人的东西,本身就是贱”时,

带着一种奇特的、现代化的腔调。那一瞬间,一个荒谬又可怕的念头窜入我的脑海。

她……也是穿越过来的?我强行压下心底的惊涛骇浪,低下头,

不敢让她看到我眼中的震惊和恐惧。我怕,

怕被这个已经完全被封建思想同化、甚至比古代人更狠毒的“同乡”发现我的秘密。

一种前所未有的精神内耗,几乎要将我撕裂。在这顾府,

沈清澜和顾承泽是外人眼中交口称赞的“模范夫妻”。沈清澜贤良淑德,主动为夫君纳妾,

从不拈酸吃醋。顾承泽敬重妻子,对妾室从不耽溺,

甚至亲自给她们赐下“鸡毫”、“鸭毫”这样的名字,以示这些女人不过是玩物,

他心中只有妻子一人。京城人人称颂,说顾夫人有大家主母的气度,

顾大人更是世间难得的痴情种子。可只有我知道,这“模范夫妻”的背后,

是多么的血腥和伪善。我看着鸡毫日益消瘦的身躯,

和她脸上那无论用多厚的脂粉都遮不住的病态,心里像堵了一块巨石。夜里,

我偷偷熬了些甘草绿豆汤,给她送去。“晚晴姐姐,你真好。”她接过碗,

对我露出一个天真而淳朴的笑容。“能进府里吃饱饭,我已经很知足了。”我得知,

她是为了给家里病重的母亲挣钱治病,才自愿卖身为奴的。她才十五岁。在这个年纪,

她本该在父母膝下承欢,而不是在一个吃人的地方,被人用最恶毒的方式,一点点夺走生命。

她不是自甘**,她只是被命运逼到了绝路。那种无力感,让我几乎窒息。

我的那些现代知识,在这里显得如此苍白。我能分辨毒药的成分,却找不到解毒的药材,

更没有能力带她逃离这个牢笼。鸡毫的症状一天比一天严重。口舌生疮,结膜充血,

夜里整晚整晚地失眠,吃什么吐什么,身形消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我知道,

这是慢性汞中毒的典型症状。死亡的阴影,已经清晰地笼罩在了她的头顶。

我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被所谓的“正室风范”和扭曲的“现代观念”联手扼杀,

却束手无策。我内心的良知,被一遍又一遍地狠狠撕扯。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看着铜镜里自己这张属于丫鬟冬梅的脸,看着那双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微微发红的眼睛。

我是苏晚晴,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我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死。

02柳絮儿死了。死在了春节那日。阖府上下张灯结彩,爆竹声声辞旧岁,

她的尸体却在柴房里变得僵硬。我看着那张曾经鲜活的脸上布满青紫色的斑点,

眼底的血丝凝固成了永恒的惊恐。沈清澜捏着鼻子,满脸嫌恶地站在门口,“大过年的,

真是晦气!”她丢给赵嬷嬷十两银子,“打发她家里人来抬走,别脏了府里的地。

”我跟着抬尸体的板车,一路走到了城外的乱葬岗。寒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

鞭炮声隔着老远传来,反而更衬得这里死寂一片。柳絮儿的娘,一个瘦小干枯的妇人,

接过那十两银子时,手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她没哭,只是用粗糙的布,

一遍遍擦拭着女儿僵硬的脸,想为她保留最后的体面。

她请人在一块破木板上刻下了女儿的本名。李阿穗。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她不是鸡毫,

不是柳絮儿,她是李阿穗。她是一个人。柳絮儿的死,像一根尖刺,

扎进了府里每个丫鬟的心里。下一个轮到的杏儿,怕了。她不想像柳絮儿一样,

被一碗碗毒药灌死。她偷偷去求了二公子顾承安,想让他收了自己,

哪怕是做个最下等的洒扫丫头,只要能活命。可她没能逃掉。沈清澜得知后,气得脸色铁青,

当着所有下人的面,命人把杏儿拖到了庭院中央。“好你个贱蹄子,我的东西,

也敢动歪心思?”沈清澜的声音又尖又冷。“背主求荣的东西,今天我就让你们都看看,

这就是下场!”板子一下下落在杏儿身上,她单薄的衣衫很快渗出血迹。“夫人饶命!

奴婢只是想活着……奴婢不想跟鸡毫一样被毒死啊!”杏儿凄厉地哭喊着,声音里满是绝望。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沈清澜。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想活?既然你这么喜欢勾搭男人,

那我就成全你,让你勾搭个够!

”她吩咐赵嬷嬷:“把她给我发卖到平康坊最下等的窑子里去!让她知道知道,

什么是真正的**!”杏儿的哭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无声的、彻底的绝望。

我站在人群里,浑身冰冷,牙齿都在打颤。

沈清澜的目光缓缓扫过我们每一个噤若寒蝉的丫鬟,高声宣告:“都给我记住了!这,

就是背叛主子的下场!”她那副嘴脸,哪里还有半点现代人的影子,分明就是个吃人的恶鬼。

府里接连出事,终于惊动了深居简出的顾老夫人。老夫人将沈清澜叫去训斥了一顿,

嫌她手段太过酷烈,失了当家主母的气度,传出去恐有善妒之名。

沈清澜从老夫人院里出来时,脸色难看至极。她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像一条毒蛇,

冰冷而黏腻。“冬梅,”她忽然笑了。“你跟在我身边最久,最是知冷知热。

如今府里不太平,为免外人说我善妒,不如,就由你去伺候夫君吧。”我的心猛地一沉。

周围的丫鬟们都向我投来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去伺候顾承泽,

就意味着要喝下那碗致命的避子汤。柳絮儿的尸体仿佛就在眼前。不等我反应,

沈清澜又轻飘飘地抛出另一个选择。“当然,你若是不愿,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她慢悠悠地说。“管家赵大有个兄弟,叫李二狗,虽然嗜赌了些,但总归是个男人。

我便做主,将你赐婚给他,也算全了我们主仆一场的情分。”李二狗,

京城有名的赌鬼、无赖,被他缠上的女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一个是慢性死亡,

一个是生不如死。沈清澜欣赏着我煞白的脸色,嘴角的笑意愈发得意。她在逼我,

用最恶毒的方式。我感到一阵灭顶的恐惧和屈辱。但我不能倒下。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喉间的腥甜,强迫自己低下头,用最卑微的姿态,一字一句地开口。“全凭**做主。

”这一刻,我心底的最后一丝良知被碾碎,取而代之的是疯狂滋长的恨意。这是她逼我的,

这是她给我的机会。反击的唯一机会。深夜,我避开巡夜的家丁,偷偷溜进了马厩。

空气里弥漫着草料和马粪的气味,但我闻到了希望的味道。我记得,在现代,

有一种东西叫雌性荷尔蒙,可以从怀孕母马的尿液中提取。它能让男人失去欲望,

变成一个废人。我找到了顾承泽最宝贵的那匹汗血宝马,“奔霄”。借着昏暗的马灯,

我看见它的后腿上有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正在微微渗血。机会来了。

我从怀里掏出偷偷藏起来的烈酒和干净的布条,这是我从现代带来的急救知识。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奔霄”,为它清洗伤口,消毒,再用布条仔细包扎好。

就在我准备取些马尿时,一道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身后。“你在做什么?

”我吓得一个激灵,猛地回头。是成国公世子,萧景辰。他是府里的常客。

他看着我手里的烈酒和“奔霄”腿上包扎好的伤口,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你懂医术?

”我心脏狂跳,强作镇定地摇了摇头,垂下眼帘,“奴婢不懂,只是看马儿可怜,

用土法子试试。”他轻笑一声,显然不信。“用烈酒清洗伤口,可不是什么土法子。

”他顿了顿,又道:“你这法子不错,比得上我那套蒸馏酒的家伙什了。”蒸馏酒?

我心里一动,却不敢表露分毫。我只是跪在地上,不敢看他。“我……我求世子爷一件事。

”我鼓起勇气,低声说,“求您帮我弄些……弄些这马的尿液,越多越好。”萧景辰愣住了,

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趣事,笑出了声。“有意思。你这个丫鬟,真有意思。

”他打量着我,“好,我帮你。不过,你得告诉我,你这蒸馏酒的法子,是从哪儿学来的。

”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我知道,我的复仇,从这一刻起,终于有了第一个棋子。

03萧景辰倒也守信,第二日便差人送来一大桶马尿,还附赠了几瓶他自己珍藏的烈酒,

说是“预付的学费”。我没客气,收下东西,将自己关在柴房里。古人不懂蒸馏提纯,

可我懂。我用烈酒反复清洗陶罐,搭起一个简陋到可笑的蒸馏装置。刺鼻的骚味在柴房弥漫,

熏得我阵阵作呕,但我手里清洗陶罐的动作没有停顿。柳絮儿的脸,杏儿的哭喊,

在我脑中交替出现。她们的命,在这座富丽堂皇的顾府里,连马的一泡尿都不如。

经过数次提纯,我得到了一小瓶清亮无味的液体。这就是我的武器,无声无息,

却能摧毁一个男人最根本的骄傲。作为顾承泽的“通房丫鬟”,在他的茶水里加点料,

易如反掌。我每日算着剂量,小心翼翼地将那瓶液体混入他的参茶。起初,一切如常。

半个月后,变化悄然而至。我为顾承泽更衣时,无意间瞥见他的喉结,似乎没那么突出了。

我只当是自己眼花。又过了半个月,府里的丫鬟们开始私下议论。“你们觉不觉得,

大少爷的声音好像变尖了点?”“是啊是啊,皮肤也越来越好了,比我们女人的还白净。

”我垂着眼,听着她们的议论,嘴角压着一丝冷酷的笑意。顾承泽自己也察觉到了。

他花在镜子前的时间越来越多,时常用手抚摸自己的脸颊和喉咙,

眼神里是化不开的困惑与惊慌。沈清澜终于也发现了不对劲。

她不再得意洋洋地炫耀夫君对她的“敬重”,而是开始终日愁眉不展。

京城里有名的大夫被她请了个遍,个个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诊脉的结果千篇一律:“气血两虚,阴阳失调,需静养。”药方开了一副又一副,

顾承泽的身体却不见好转,反而愈发“柔媚”。沈清澜的焦虑,从最初对夫君身体的担忧,

逐渐转变成了对自己“命中多子”的恐慌。她看顾承泽的眼神,不再是爱慕与崇拜,

而是夹杂着烦躁和审视。这日,是顾老爷的五十大寿。府中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顾承泽穿着一身月白锦袍,本应是翩翩君子,可那过于白皙柔嫩的皮肤,

和眉宇间挥之不去的阴柔之气,让他看起来像个唱戏的伶人。席间,一个喝高了的远房亲戚,

指着顾承泽大笑道:“承泽贤侄如今真是越发俊俏了,这身段,这容貌,

怕是京城第一旦角都比不上啊!”“轰”的一声,满堂哄笑。顾承泽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猛地推开桌案,拔出腰间的佩剑,状若疯虎地扑了过去:“你……你胡说八道!我杀了你!

”他声音尖利,动作却软绵无力,和一个泼妇骂街没什么两样。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顾老爷气得浑身发抖,趁乱请来了恰好在席的宫中御医,为顾承泽“定惊”。

御医三指搭上顾承泽的手腕,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从凝重变为惊骇。许久,他才收回手,

对着面色铁青的顾老爷,用一种近乎宣判的语气,

一字一顿地说道:“顾大人……大少爷这脉象……这脉象与宫里去了势的公公,并无二致啊!

”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炸得整个正厅死寂无声。

御医颤巍巍地补充道:“此生……怕是再难有子嗣了。”消息传回主屋,沈清澜彻底疯了。

“哐当!”“哗啦——”名贵的瓷器被她一件件砸在地上,碎片四溅。“废物!全都是废物!

”她披头散发,像个厉鬼,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在周围的丫鬟身上。一个小丫鬟躲闪不及,

被她一脚踹在心口,当场呕出一口血来。我站在门口,冷眼看着这一切。

沈清澜血红的眼睛猛地扫向我,她像找到了宣泄口,嘶吼着朝我扑来。“是你!

都是你这个祸害!”她疯狂地撕扯我的头发。“自从把你提拔成通房,承泽就不行了!

是你克的他!你这个扫把星!**!”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脸颊被她掐得**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