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婚纱风,是从天台边缘灌进来的。我的婚纱是纯白的,缎面熨帖,本该是嫁给赵天宇的良辰吉日。可现在,裙摆却被染透了猩红,黏腻地贴在腿上,像某种不祥的...
竹苓0512的《重生之顶流霸总掌心》这本书写的很好!语言丰富,很是值得看,墨景深苏柔是本书的主角,小说描述的是:她看向董事会的其他人,试图寻求帮助,却只看到一片冷漠。苏氏的老股东们早就对苏柔的任人唯亲不满,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正好拿……
第1章:楔子·血色婚纱风,是从天台边缘灌进来的。我的婚纱是纯白的,缎面熨帖,
本该是嫁给赵天宇的良辰吉日。可现在,裙摆却被染透了猩红,黏腻地贴在腿上,
像某种不祥的符咒。“姐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甜腻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我甚至不用回头,就能想象出苏柔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
此刻正挂着怎样得意的笑。她的手还抵在我的后背上,指尖的力道带着决绝的狠劲。
几秒钟前,就是这双手,将我从这摩天楼的顶层推了下来。
“轰——”远处不知哪栋楼传来爆破声,或许是幻觉,或许是我颅骨撞击护栏的余响。
身体失重的瞬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可我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视线模糊中,
我看见赵天宇搂着苏柔的腰,站在天台边缘向下望。他那张曾对我许诺“一生一世”的脸,
此刻扭曲着鄙夷:“苏晚晴,你不过是苏家从乡下捡来的野种,也配嫁入赵家?
配站在墨总的面前?”野种……又是这个词。十八年了,
从苏家把我从乡下接回所谓的“家”开始,这两个字就像影子一样跟着我。
他们给了我优渥的生活,却从未给过我一丝一毫的亲情,连带着赵天宇,当初接近我,
恐怕也只是看中了苏家假模假样给我的“千金”身份。而现在,
他们连这层虚伪的面纱都懒得维持了。“天宇哥,你别这么说姐姐……”苏柔假惺惺地开口,
语气却带着雀跃,“都怪姐姐太嫉妒我,非要抢我的位置,
还想伤害我……墨景深先生那么好的人,都被她气得宣布终身不娶了呢。”墨景深?
这个名字像一根冰锥,猛地刺穿了我逐渐涣散的意识。几乎是同时,
我坠落的视线扫过下方街道巨大的LED屏——那是财经新闻的实时推送,
鲜红的标题像血一样刺目:【突发!顶流财阀墨景深召开发布会,宣布终身不娶,
称心尖白月光苏柔女士遭其庶姐苏晚晴迫害,含恨而终。
】“……心尖白月光苏柔……遭其庶姐苏晚晴迫害……”哈哈……哈哈哈哈!我想笑,
喉咙里却涌上一股腥甜的铁锈味。原来如此,原来我拼死拼活想证明自己不是“野种”,
想在苏家、在赵天宇面前争一口气,到头来,却成了别人口中迫害“白月光”的恶毒庶姐?
苏柔!她不仅抢走了我的身份,我的婚约,现在还要抢走我的名誉,
让我死后都背负着“凶手”的骂名?!
而那个墨景深……那个我只在财经杂志上见过照片的男人,
那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顶流霸总,竟然为了苏柔这个毒妇,宣布终身不娶?凭什么?!
凭什么她苏柔偷走我的人生,扮演着纯洁无辜的白莲花,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偏爱?!
凭什么我苏晚晴才是那个含冤而死,还要被钉在耻辱柱上的人?!身体还在急速下坠,
风声在耳边呼啸,像无数恶鬼的嘶鸣。我能感觉到骨头错位的剧痛,
能感觉到生命力正从破裂的血管里飞速流逝。但我不能死!我好恨!恨苏柔的蛇蝎心肠,
恨赵天宇的趋炎附势,恨苏家的冷漠无情,更恨那个墨景深,恨他有眼无珠,恨他颠倒黑白!
如果……如果能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再做那个任人摆布的棋子!我要让苏柔,
让所有害过我的人,都付出代价!我要撕开他们虚伪的面具,
让他们也尝尝这坠入地狱的滋味!“苏柔……赵天宇……墨景深……”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在坠落的狂风中无声地念着他们的名字,将这蚀骨的恨意刻进灵魂深处。
左眼角的泪痣仿佛也在灼烧,那是我从出生起就带有的印记,
却被苏家说成是“乡下来的贱种标记”。呵,贱种?若有来生,我定要让你们看看,
我这“贱种”,如何让你们匍匐在尘埃里,忏悔终生!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秒,
我仿佛看见一道冷峻的身影站在高楼之巅,墨色的风衣被风吹起,看不清面容,
只有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遥遥望向我坠落的方向。是错觉吗?无所谓了。这一世,
我苏晚晴,含恨而终。下一世,定要血染归途,复仇归来!第2章:重生!
18岁的复仇序章头痛欲裂。像是被重锤反复砸过,连带着四肢百骸都泛着钝痛。
但这痛觉却异常清晰,不像临死前那种急速坠落的麻木。我猛地睁开眼。
入目是雕花的天花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的熏香——是苏家老宅的味道。
我躺在二楼客房那张硬邦邦的旧床上,身上盖着洗得发白的碎花被单。这不是我的婚房,
更不是摩天楼的天台。我撑着胳膊坐起来,环顾四周。墙上贴着过时的明星海报,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掉漆的相框,里面是我16岁在乡下拍的照片,土气的校服,
怯懦的笑容……心脏狂跳起来,我掀开被子冲到梳妆台前。镜子里映出一张尚显稚嫩的脸,
肤色是健康的麦色,还带着点乡下丫头的土气,但眉眼间的清冷已经初现端倪,
左眼角那颗隐秘的泪痣,清晰可见。这是……18岁的我?!我真的……重生了?!
指尖颤抖着抚上镜中的脸颊,不是幻觉,温热的触感真实可感。我重生回了十八岁,
被苏家从乡下认回来的第一天!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被苏柔推下天台的剧痛,
赵天宇鄙夷的嘴脸,
墨景深为“白月光”宣布终身不娶的讽刺新闻……还有我临死前那蚀骨的恨意!
“呵……”我低声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更带着复仇的快意,
“苏柔,赵天宇,苏家……你们欠我的,这一世,我会连本带利,一一讨还!”就在这时,
“叩叩叩——”房门被轻轻敲响。“姐姐,你醒了吗?”门外传来苏柔甜得发腻的声音,
和前世推我下楼时一模一样,“妈妈让我给你送杯欢迎茶呢。”来了。
我收敛了脸上所有的情绪,深吸一口气,重新戴上那副“乡下丫头”的怯生生面具,
只是眼底的冷冽再也藏不住。“……进来吧。”我故意让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和紧张。
门被推开,苏柔端着一个精致的骨瓷茶杯走进来。她穿着一身粉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
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温柔笑容,像个真正善良的天使。“姐姐,你刚回来肯定累了,
快喝点茶歇歇。”她将茶杯递到我面前,眼神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我,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和探究。我接过茶杯,指尖触碰到温热的杯壁。前世的这个时候,
我还对这个“妹妹”心存感激,傻乎乎地接过茶杯,结果被她暗中使绊子,茶水洒了一身,
还被她倒打一耙,说我手笨。“谢谢妹妹。”我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讥讽。
就在我“笨拙”地想喝一口时,手腕突然“一抖”——“啪!”茶杯应声落地,
滚烫的茶水不偏不倚,全泼在了苏柔那身价值不菲的粉色连衣裙上!“啊!”苏柔尖叫一声,
踉跄着后退半步,脸上的温柔瞬间碎裂,“苏晚晴!你干什么?!”我“惊恐”地瞪大眼,
双手捂住嘴,声音颤抖:“对、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我手滑……”但我的眼神却一点也不惊恐。我抬眸,直直地看向苏柔,
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苏柔被我看得一怔,随即怒火中烧:“手滑?
我看你是故意的吧!刚从乡下来就这么不知好歹,果然是个上不了台面的野种!
”“野种”两个字一出,我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前世,我最恨别人这么叫我,
每次听到都会委屈得掉眼泪。但现在,这两个字却像点燃**的引线,
彻底引爆了我压抑的怒火。“野种?”我轻轻重复了一遍,语气平静得可怕,“苏柔妹妹,
你确定要这么说吗?”我上前一步,逼近她,眼神锐利如刀:“我刚从乡下回来,
身上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临走时,奶奶给我戴上的一块玉佩,说是我出生时就带着的,
让我好好保管。”我顿了顿,目光扫过苏柔下意识摸向自己脖颈的手,
声音陡然拔高:“可是现在,那玉佩不见了!而我刚才醒来时,
明明看到你鬼鬼祟祟地在我床边晃悠!苏柔,是不是你偷了我的玉佩?!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苏柔心上。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眼神慌乱:“你、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偷你的东西!”“我胡说?”我冷笑一声,
伸手就去抓她的脖子,“那你脖子上戴的是什么?!”苏柔尖叫着后退,
想要护住脖子上的东西,但我动作更快,一把扯下了她脖子上的红绳。
一枚温润的羊脂白玉佩掉落在我掌心。玉佩造型古朴,
上面刻着一个模糊的“云”字——正是奶奶给我的那块!“你还说不是你偷的?!
”我举起玉佩,声音里充满了“被冤枉”的委屈和愤怒,“这是我奶奶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你怎么能这么坏!我刚到这个家,你就偷我的东西,还骂我是野种!
呜呜呜……”我适时地红了眼眶,声音哽咽,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但只有我自己知道,
此刻我心中只有复仇的**。“我……我没有……”苏柔被我抓了个现行,急得快要哭出来,
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辩解,“是、是妈妈给我的!她说你刚回来,身上脏,怕你弄坏了!
”“哦?是吗?”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我和苏柔同时转头,
只见苏振邦和林婉不知何时站在了房门口。苏振邦脸色铁青,林婉则一脸嫌恶地看着我,
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林婉快步走过来,一把推开我,将苏柔护在身后,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苏晚晴!你刚回来就惹是生非!一块破玉佩而已,柔儿戴着怎么了?
你一个乡下丫头,懂什么好坏?!”果然。我在心里冷笑。这就是我的“亲生父母”,
永远只偏心那个偷来的女儿。“破玉佩?”我捏紧了掌心的玉佩,
那冰凉的触感让我格外清醒,“这是我的东西,谁也不能拿走。”我抬起头,
不再掩饰眼中的冷意,直视着苏振邦和林婉:“还有,我叫苏晚晴,不叫‘野种’。
从今天起,谁再这么叫我,我会让他后悔。”我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
苏振邦被我的眼神看得一怔,随即怒火中烧:“反了天了!你一个乡下丫头,
还敢这么跟我们说话?!”“乡下丫头怎么了?”我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难道乡下丫头就该被人欺负,被人偷东西,还得被骂‘野种’吗?苏先生,苏太太,
你们就是这样教育‘妹妹’的?”我故意加重了“苏先生”“苏太太”这两个称呼,
彻底拉开了距离。林婉气得浑身发抖:“你……你简直不可理喻!真是个没教养的东西!
”“有没有教养,恐怕要看跟谁学。”我淡淡道,将玉佩紧紧握在手心,
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苏柔脖子上的温度,让我一阵恶心,“既然我的东西找回来了,
那就不麻烦两位了。我累了,想休息。”说完,我不再看他们难看的脸色,
转身走到床边坐下,背对着他们,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苏振邦和林婉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和恼怒。
他们大概从没见过这样的我——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任人拿捏的乡下丫头,
而是像一只竖起了尖刺的刺猬,随时准备反击。“我们走!”林婉冷哼一声,
拉着还在发愣的苏柔离开了房间。房门被“砰”地一声关上。房间里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缓缓转过身,摊开手掌,看着那枚失而复得的玉佩。上面的“云”字虽然模糊,
却像一个烙印,刻在我的心上。这是我身份的线索,也是我复仇的开始。苏柔,
苏家……我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你们准备好,
迎接我的报复了吗?而那个墨景深……想到前世LED屏上那个刺眼的名字,
我的眼神又沉了几分。这一世,我倒要看看,你那个所谓的“白月光”,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第2章完)第3章:陷阱!宴会之上的初次交锋被苏柔偷玉佩的事闹了一场后,
苏家对我的态度更冷了。林婉连正眼都懒得看我,苏振邦则时常唉声叹气,
仿佛我是什么扫把星。只有苏柔,依旧“亲热”地围着我转,只是那笑容里的算计,
我如今看得格外清楚。“姐姐,过几天有个商业宴会,爸爸说要带你一起去见见世面呢。
”这天,苏柔捧着一件旧裙子走进我的房间,脸上挂着“贴心”的笑,“你刚回来,
肯定没什么像样的衣服,我把我以前的这条裙子找出来了,你看合适吗?
”我瞥了一眼她手里的裙子——款式老旧的粉色连衣裙,布料粗糙,
领口处甚至还有不易察觉的污渍。这分明是她故意找出来羞辱我的。前世,
我就是穿着这样的衣服去了宴会,被一群名媛**嘲笑得体无完肤,
苏柔却穿着华丽的高定礼服,扮演着善良解囊的好妹妹,让我在众人面前彻底沦为笑柄。
“谢谢妹妹。”我接过裙子,指尖触碰到粗糙的布料,心中冷笑,
面上却装作感激涕零的样子,“我……我没有别的衣服了,这个就很好。
”苏柔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嘴上却假惺惺地说:“姐姐你别这么说,
等以后我让爸爸多给你买些新衣服。”等她走后,我将那条破裙子扔在地上,眼神冰冷。
苏柔,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让我出丑吗?也好,省得我一个个去找你算账了。宴会当天,
苏家果然没给我准备新衣服。我换上那条旧裙子,故意弄得更皱巴巴的,
然后跟着苏振邦和林婉出了门。苏柔则穿着一身耀眼的白色小礼裙,挽着林婉的胳膊,
时不时用眼角余光瞥我,那眼神里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宴会厅设在市中心最高档的酒店里,
水晶灯璀璨夺目,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一走进来,立刻吸引了无数目光。“看,
那就是苏家新认回来的乡下女儿吧?”“天呐,穿的什么呀?这是从哪里淘来的旧衣服?
”“啧啧,果然是土包子,一点气质都没有。”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进耳朵里,
但我早已不是前世那个会为此难过的苏晚晴了。我抬着头,脊背挺得笔直,
眼神平静地扫过那些指指点点的人。苏柔见状,立刻“温柔”地走过来,挽住我的胳膊,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听到:“姐姐,你别紧张,
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不习惯很正常。要不我带你去拿点吃的?”她的手看似亲昵,
实则用力掐着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我知道,
她这是在故意向别人展示她的“善良”,同时又能偷偷折磨我。“不用了,谢谢妹妹。
”我轻轻推开她的手,语气平淡,“我自己可以。”就在这时,
一个打扮时髦的名媛端着酒杯走了过来,上下打量我一番,夸张地笑道:“哟,
这不是苏家的大**吗?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苏叔叔,苏阿姨,
你们家的审美可真是越来越独特了。”这人叫刘菲菲,前世也是嘲笑我最厉害的一个,
和苏柔关系“很好”。林婉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苏振邦则尴尬地笑了笑:“菲菲啊,
小孩子不懂事,随便穿穿……”“随便穿穿?”刘菲菲笑得更夸张了,
“我看是连‘随便穿穿’的衣服都没有吧?也是,毕竟是从乡下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
”周围的人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苏柔在一旁“委屈”地说:“菲菲姐,你别这么说我姐姐,
她刚回来,很多事情都不懂……”“不懂?”刘菲菲挑眉,“我看是没家教吧?
”她越说越过分,周围的目光也越来越刺眼。如果是前世,我恐怕已经忍不住要哭了。
但现在,我只是觉得有些无聊。这些人,就只会仗着家世背景欺负人吗?我深吸一口气,
脸上露出一丝“怯懦”的表情,往前一步,似乎想解释什么,
脚下却“不小心”一崴——“哎呀!”我惊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手中一直没来得及放下的空酒杯,不偏不倚地撞向了刘菲菲手中盛满红酒的高脚杯!
“哗啦——”深红色的红酒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正好泼了刘菲菲一身昂贵的香奈儿套装!
“啊——!”刘菲菲发出一声尖叫,看着自己胸前湿漉漉的酒渍,脸色由红转青,
又由青转白,“苏晚晴!你找死啊!”我“惊恐”地看着她,
眼神里充满了“慌乱”和“歉意”,声音颤抖着说:“对、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没站稳……”“没站稳?”刘菲菲气得浑身发抖,
“你分明是故意的!你这个乡下来的野种,竟敢弄脏我的衣服!你知道这衣服多少钱吗?
你卖了自己都赔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
像是被她的气势吓住了,“是你刚才一直逼过来,我太害怕了,
才会不小心撞到你……”我抬起头,眼眶微微泛红,看向周围的人,
声音带着哭腔:“各位叔叔阿姨,哥哥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她一直在骂我,
还说我没家教……我只是想跟她解释,没想到……”我这番话一出,
周围的窃窃私语立刻变了调。“好像是哦,刚才刘菲菲说话确实有点过分了。”“就是,
人家刚从乡下回来,不懂事也正常,何必这么咄咄逼人呢?”“而且,是她自己凑过来的,
人家姑娘都道歉了,还不依不饶的。”刘菲菲没想到我会反将她一军,
看着周围人指责的目光,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故意撞我的!
”“我没有。”我摇摇头,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我怎么敢呢?
我只是一个从乡下来的丫头,在这种场合本来就很害怕,怎么会故意去撞刘**你呢?
”我的眼泪恰到好处,既表现出了委屈,又没有显得太过狼狈。前世我吃了太多不会哭的亏,
这一世,眼泪也可以是我的武器。苏柔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没想到我竟然敢反击,
而且还反得这么漂亮,让刘菲菲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林婉和苏振邦也傻眼了,
他们本来想看我出丑,结果现在出丑的反而是刘菲菲。刘菲菲看着周围人越来越不善的目光,
再看看自己身上的酒渍,气得跺脚:“苏晚晴!你给我等着!”说完,她捂着脸,
狼狈地跑出了宴会厅。看着她的背影,我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冷笑。刘菲菲,
这只是一个开始。苏柔,你的好戏,也才刚刚上演呢。就在这时,
宴会厅入口处突然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原本还在议论纷纷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里。我下意识地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
只见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
墨发雪肤,五官深邃如同上帝最精心的雕刻,一双眼眸漆黑如夜,透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
只是一个眼神扫过,整个喧闹的宴会厅仿佛都被按下了静音键。我的心猛地一跳。墨景深?!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前世,我只在财经杂志和新闻上见过他的照片,
从未想过会在这样的场合,以这样的方式“见”到他。他的目光淡淡扫过全场,
带着一种俯瞰众生的漠然,直到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那一瞬间,
我感觉他的脚步似乎顿了一下。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他认出我了吗?
不可能,这时候的我,只是一个刚从乡下回来的土包子,他怎么会注意到我?
墨景深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不过两秒,便移开了,仿佛刚才的停顿只是我的错觉。
他径直走向宴会厅最尊贵的主位,全程面无表情,气场强大到令人窒息。
但我却莫名地感觉到,刚才他看向我的眼神,似乎……有些不一样。
是因为我身上这件可笑的旧裙子?还是因为我刚才和刘菲菲的那场“闹剧”?我不知道。
只是,当墨景深坐下后,我能感觉到,有一道若有若无的视线,时不时地落在我的身上。
那视线冰冷、锐利,带着一种探究和审视,让我浑身不自在。难道……他真的注意到我了?
这个认知让我莫名地有些紧张,同时也升起一丝警惕。墨景深,
这个前世间接导致我死亡的男人,这一世,又会和我产生什么样的交集?
我看着主位上那个冷漠的身影,心中第一次升起一丝不确定。这场宴会,
恐怕不会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了。(第3章完)第4章:强制!
顶流霸总的反常占有宴会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主位上那个男人身上,
包括我。墨景深端坐于阴影与灯光的交界处,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叩着水晶杯壁,
眸光深沉得像藏着万年寒潭。我知道,以我现在的身份,主动接近他无异于以卵击石。
但前世临死前那条关于“墨景深为苏柔终身不娶”的新闻,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
他为何会被苏柔蒙蔽?他与当年的抱错事件是否有关?更重要的是,我需要借力。
苏家的势利眼,苏柔的阴毒,在墨景深这尊大佛面前,或许能成为我撬开真相的支点。
深吸一口气,我攥紧了手心的裙摆——那条被红酒泼过又熨烫平整的旧裙子。
我必须抓住这个机会。“墨总,”我端起一杯果汁,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
一步步走向主位,“我是苏晚晴,苏振邦的……女儿。”走近了才发现,
墨景深的气场比远观时更具压迫感。他甚至没抬眼,只淡淡“嗯”了一声,
鼻音里带着拒人千里的冷漠。周围的窃窃私语又起:“她疯了吧?居然敢主动找墨总搭话?
”“乡巴佬就是乡巴佬,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苏柔也快步跟了过来,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姐姐,你别打扰墨总休息……”她试图拉住我的胳膊,
指甲却在我手背上掐出了月牙印。我不动声色地避开,
直视着墨景深那双深不见底的眼:“墨总,我听说您对身世不明的人……格外关注?
”这句话是我深思熟虑的试探。前世新闻里,他对“白月光”苏柔的“身世清白”极为维护,
或许能勾起他的兴趣。墨景深终于抬了眼。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漆黑,冷冽,
像淬了冰的刀,扫过我时,我甚至能感觉到皮肤被刺得发紧。但奇怪的是,那冰冷的审视中,
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困惑?“哦?”他挑眉,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苏**从哪里听说的?”“从……”我正要接话,苏柔却抢先一步挡在我面前,
泫然欲泣地看向墨景深:“墨总,您别听我姐姐胡说,她刚从乡下回来,不懂事,
要是惹您生气了,我替她给您道歉……”她微微弯腰,
露出脖颈上那条从我这里偷走的玉佩——此刻正衬着她白皙的皮肤,像个讽刺的标记。
墨景深的目光落在玉佩上,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随即,他的视线又回到我脸上,
这一次,那眼神里的冰冷似乎掺杂了别的东西,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执着?“你叫苏晚晴?
”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磁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是。”我迎上他的目光,
强迫自己不退缩。前世的死亡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但更多的是复仇的火焰。我不能怕他。
“看着我。”他命令道。我愣了一下,随即对上他的眼。那双眼眸很深,我几乎要被吸进去。
但我看到了,看到他瞳孔深处,
映着我脸上那道因为前世坠落而留下的、几乎不可见的淡疤——那是重生后唯一残留的印记。
墨景深的眼神骤然一凝,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他猛地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周围的空气都仿佛稀薄起来。“墨总?”苏柔吓得后退半步。
下一秒,我完全没反应过来,手腕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攥住了。墨景深的手指冰凉,
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跟我走。”他言简意赅,语气里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等等!墨总!”我挣扎了一下,“你干什么?!”“放开我姐姐!
”苏柔也尖叫着想去拉他,却被他一个冰冷的眼神逼退。“墨景深!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试图用苏家来压他,虽然我知道这很可笑。他脚步未停,侧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惊:“我不管你是谁。”他顿了顿,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
一字一句地宣布,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从现在起,她是我的人。
”“轰——”全场哗然。苏振邦和林婉张大了嘴巴,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苏柔更是脸色惨白,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差点摔倒。“墨总!
您是不是搞错了?!”苏柔尖叫道,“她是苏晚晴啊!一个乡下来的野……”“闭嘴。
”墨景深冷冷打断她,眼神里的厌恶毫不掩饰,“再让我听到‘野种’两个字,苏家,
就不必存在了。”他的话像一道惊雷,劈在苏家人头上。苏振邦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林婉更是吓得捂住了嘴。而我,被墨景深半拖半拽地往外走,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让我皱眉。
我能感觉到身后无数道目光,有震惊,有嫉妒,有疑惑,但更多的是恐惧。“墨景深!
你放开我!”我压低声音,试图挣脱,“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没有回答,
只是攥着我的手更紧了。直到走出宴会厅,坐上那辆漆黑的劳斯莱斯幻影,
他才终于松开了手。我立刻退到车门边,警惕地看着他。车内空间宽敞,
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却让我感到窒息。“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再次问道,
揉着发红的手腕。墨景深靠在椅背上,闭上眼,似乎在压抑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缓缓睁开眼,那双眼眸里的冰冷少了些,多了些我看不懂的情绪。“你眼中的恨,
”他盯着我,语气莫名,“很像一个人。”我的心猛地一跳。他果然认出我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我现在的样子,和前世穿婚纱时判若两人!“像谁?”我故作镇定地问。
墨景深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指尖几乎要触碰到我左眼角的泪痣。我下意识地躲开。
他的手顿在半空,眼神晦暗不明:“苏晚晴,从今天起,你住在墨园。没有我的允许,
不准离开。”“墨园?”我皱眉,“你要软禁我?!”“随你怎么想。”他靠回椅背,
重新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样子,“你只需要记住,现在你是我的人。
”“我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我愤怒地看着他,“墨景深,你这是非法拘禁!”“非法?
”他嗤笑一声,眼神里带着一丝嘲讽,“在A市,我的话,就是法。
”我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看着他那张英俊却冰冷的脸,我突然意识到,
我好像惹上了一个比苏柔更可怕的存在。前世,他是间接害死我的“帮凶”;今生,
他却莫名其妙地将我囚禁在身边。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他真的认出我了吗?还是说,
他只是对我这张脸,或者我眼中的恨意感兴趣?车窗外的夜景飞速倒退,
墨园的轮廓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像一座华丽的牢笼。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和疑惑。
苏晚晴,别怕。无论他想干什么,你都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只是,
这个墨景深,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我看着身边这个男人的侧脸,
心中第一次升起一丝不确定。这场复仇之路,恐怕会比我预想的更加崎岖。而墨景深,
他到底是我的敌人,还是……另一个未知数?(第4章完)第5章:阴谋!
商业泄密的栽赃陷阱墨园的奢华像一个巨大的讽刺。水晶吊灯晃得我眼晕,
佣人递来的羊绒披肩还带着体温,却暖不透我骨子里的寒意。我被“请”到这里已经三天,
名为客卿,实则软禁。墨景深除了第一天扔给我一张黑卡和一句“缺什么自己买”,
便再没露过面。“**,苏**的电话。”管家毕恭毕敬地递来手机。我挑眉接起,
苏柔那甜腻的声音立刻钻了出来:“姐姐,你在墨园还好吗?爸爸昨天差点被你气晕过去,
你怎么能跟墨总走呢?万一……”“有事直说。”我打断她,
指尖划过沙发上精致的刺绣——这料子,和我前世结婚时的婚纱内衬一模一样。
电话那头的苏柔顿了顿,声音瞬间带上哭腔:“姐姐,苏氏集团的新能源项目方案被泄露了!
爸爸查了监控,最后接触文件的人……是你!”来了。我勾了勾唇角,
前世这场栽赃让我百口莫辩,最后被苏振邦亲手赶出家门。此刻听她故技重施,只觉得可笑。
“哦?”我故意拖长语调,“我上周就被你们锁在房间,怎么接触到苏氏的核心文件?
”“那、那监控不会错!”苏柔拔高声音,“而且……赵天宇说,他看到你偷偷复印文件!
姐姐,你怎么能为了钱背叛苏家?”赵天宇?这个名字让我胃里一阵翻腾。
前世他亲手将“泄密证据”交给苏振邦,如今倒成了“目击证人”。“是吗?”我冷笑,
“让苏振邦接电话。”“爸爸他……”苏柔欲言又止,
“他说不想再见到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姐姐,你快回来解释清楚吧,
不然爸爸就要报警了!”“报警?”我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墨园里精心修剪的灌木,
“让他报。顺便告诉他,墨景深的人,没那么容易动。”挂掉电话,我将手机扔在沙发上。
掌心的旧玉佩硌得生疼——那是我让管家帮忙修复的,上面的“云”字愈发清晰。
脚步声从楼梯传来,墨景深穿着浴袍走下来,发梢还滴着水。他似乎刚洗完澡,
少了几分商场上的锐利,多了些慵懒的压迫感。“苏氏集团的事,”他靠在楼梯扶手上,
目光落在我脸上,“你做的?”“你觉得呢?”我迎上他的眼。他的瞳孔是罕见的深棕色,
此刻像浸在寒潭里的琥珀。墨景深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扔给我。
纸张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正好落在我脚边。“监控录像的原始文件,”他语气平淡,
“被人动过手脚。最后的修改时间,是你被我带走的那天凌晨三点。”我捡起文件,
快速翻阅。果然,关键时间段的监控被剪辑过,伪造的“证据”照片像素模糊,
连文件编号都是错的——那是苏氏去年废弃的方案编号。“苏柔找的黑客技术不行。
”我将文件放在茶几上,“连时间戳都没改干净。”墨景深走到我面前,
指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你早就知道了?”他的指尖冰凉,
带着雪松沐浴露的味道。我能感觉到他指腹的薄茧,和前世推我下楼时苏柔指甲的触感重叠。
“知道什么?”我推开他的手,后退一步,“知道苏柔会栽赃我?还是知道你会帮我?
”墨景深的眼神暗了暗,像是在思考什么。他患有情感认知障碍,
对人类的复杂情绪向来迟钝,此刻却能从他眼中看到一丝……困惑?“为什么?”他问,
“你刚回苏家,为什么要偷他们的方案?”“因为我缺钱。”我随口胡诌,观察着他的反应,
“苏家不给我钱,我总得自己想办法活下去。”墨景深盯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戳穿我的谎言。没想到他突然笑了,那笑容极淡,
却让他冰冷的眉眼柔和了一瞬:“缺钱?”他掏出手机,拇指在屏幕上划了几下:“秦越,
给苏氏集团打电话,说他们的新能源项目,墨氏要竞标。”我愣住了。他这是……要帮我?
“墨景深,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皱眉,“你把我关在这里,又插手苏氏的事,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目的?”他走近一步,几乎贴着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额头,
“你是我的人,动你,就是动我。”这句话像一道电流窜过我的脊梁。我猛地抬头看他,
却只看到他眼底深不见底的幽暗。他是认真的,还是又一场掌控游戏?
前世他为苏柔终身不娶,今生却对我这个“仇人之妹”另眼相看。这其中的转变,太过诡异。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我推开他,语气冰冷,“如果你想玩囚宠游戏,找别人去。
”墨景深没说话,只是拿出平板电脑,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
屏幕上跳出几张照片——是苏柔与一个陌生男人在咖啡馆碰头的画面,男人手里拿着的,
正是苏氏的项目文件。“这个男人,”墨景深放大照片,“是苏氏技术部的实习生,
三天前突然辞职。银行流水显示,他账户里多了一笔五十万的汇款,汇款人匿名,
但IP地址……”他顿了顿,抬眼看我:“来自苏柔卧室的路由器。
”我看着屏幕上苏柔笑得得意的脸,心脏骤然收紧。五十万,足够让一个实习生铤而走险。
苏柔为了栽赃我,真是下了血本。“你为什么调查这个?”我问,
“你不是应该站在苏柔那边吗?”墨景深关掉平板,扔在沙发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冰块在玻璃杯里碰撞出清脆的声响。“以前是。
”他转过身,举起酒杯,像是在敬我,“但现在,我发现……白月光,也会沾灰。
”他的眼神里有种我看不懂的情绪,像是失望,又像是解脱。难道他已经开始怀疑苏柔了?
“墨景深,”我深吸一口气,决定赌一把,“你有没有想过,苏柔接近你,
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他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荡。
窗外突然响起雷声,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继续说。”他放下酒杯,
走到我面前,目光锐利如刀。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再次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点开一看,是一张医院的诊断证明——「诊断结果:苏振邦,急性心肌梗死,需立即手术。
家属:苏柔。」附带的还有一段录音,苏柔哭哭啼啼的声音传来:“姐姐,爸爸快不行了!
你快回来吧!就算你偷了方案,爸爸也不会怪你的……”我攥紧了手机,指节泛白。
苏振邦的心脏病是老毛病,每次苏柔闯了祸,他都会用这招逼我妥协。“想去?
”墨景深看着我,语气听不出情绪。“你觉得呢?”我抬头看他,雨水不知何时落了下来,
打在玻璃窗上噼啪作响,“苏振邦就算是头猪,也是苏家名义上的父亲。我不去,就是不孝。
”墨景深沉默了片刻,突然拿起外套:“走吧,我送你去医院。”“你?”我愣住了。
他不是应该乐见我被困住吗?“怎么?”他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怕我把你扔在路上?”我没说话,跟着他走向车库。雨点越来越大,敲打着车顶,
像是为这场阴谋伴奏。苏柔的栽赃,苏振邦的病危,墨景深的反常……这一切,到底是巧合,
还是更大的陷阱?墨景深发动车子,雨刷器有节奏地左右摆动。我看着他专注开车的侧脸,
心中的疑云越来越重。这个男人,到底在盘算什么?他接近我,保护我,调查苏柔,
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他真的认出我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压了下去。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但如果不是,那他眼中偶尔闪过的、让我心悸的熟悉感,又该如何解释?
车子驶入雨夜,前方的医院灯火通明,像一头蛰伏的巨兽。我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
无论前方是什么,我都必须面对。只是,身边的这个男人,让我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不确定。
(第5章完)第6章:反杀!假计划让敌人血本无归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刺得我鼻腔发酸。
苏振邦躺在ICU里,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苏柔守在床边,
见我和墨景深进来,立刻红着眼睛扑过来,膝盖一弯就要下跪:“姐姐,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爸爸真的快不行了……你就承认了吧,只要你去跟竞标方道个歉,
爸爸说不定还有救!”好一出苦肉计。我看着她泛红的眼眶——那是抹了风油精的杰作,
连哭腔都带着刻意的颤抖。“承认什么?”我侧身避开她的手,声音冷淡,
“承认我一个被你们锁在房间的‘乡巴佬’,能隔空偷到苏氏的核心方案?”“不是的!
”苏柔尖叫着摇头,指向门口的赵天宇,“天宇哥可以作证!他亲眼看到你……”“赵天宇?
”我笑了,看向躲在苏柔身后的男人,
“那个昨天还在跟你商量‘怎么让苏晚晴顶罪’的赵天宇?”赵天宇脸色骤变,
下意识后退半步。苏柔慌忙拉住他,眼神里的慌乱一闪而过:“姐姐你胡说什么!
天宇哥是担心你才……”“够了。”墨景深突然开口,他靠在ICU的玻璃墙上,
指尖夹着一份文件,“苏氏集团的新能源项目,墨氏决定注资。
”苏振邦的主治医生正好进来,闻言手一抖:“墨、墨总?”苏柔也愣住了,
眼泪还挂在脸上,表情却像吞了苍蝇:“墨总,您不是说……”“我说过什么?
”墨景深抬眼,眸光如刀,“我说过要帮苏氏?”他将文件扔在护士站的台子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从现在起,墨氏控股苏氏集团51%股份。苏振邦的手术费,我出。
但苏氏的烂摊子,谁惹的,谁收拾。”我看着墨景深的侧脸,心跳漏了一拍。
他这是……要把苏氏送给我当复仇的道具?“不!不行!”苏柔尖叫起来,“墨总,
苏氏是我爸爸的心血!你不能……”“哦?”墨景深挑眉,“难道苏**知道,
是谁把苏氏的方案卖给了竞争对手?”苏柔的声音戛然而止,脸色由白转青。
赵天宇更是吓得躲到了柱子后面。“既然没人知道,”我接过话头,走到苏柔面前,
压低声音,“那不如让我来‘帮忙’吧。毕竟……我现在也算半个墨家人了。
”我故意加重“墨家人”三个字,看着苏柔眼底几乎要喷出来的嫉妒,心中冷笑。三天后,
墨氏总部顶层会议室。“这是苏氏新能源项目的备用方案,”我将一份文件推给墨景深,
“按照前世的记忆,这个方案在三个月后会因为技术漏洞导致巨额亏损。”墨景深接过文件,
指尖在“备用方案”四个字上停顿了一下:“你确定?”“当然。”我看着他,
“苏柔急于证明自己的能力,又想在你面前表现,一定会偷这个方案。”墨景深没说话,
只是叫来秦越:“把这份文件‘不小心’放在苏氏集团的内网共享盘里,
设置成只有苏柔的账号能下载。”秦越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是,墨总。”我看着墨景深,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底似乎有光在闪烁:“你就这么信我?不怕我坑你?
”“你坑不了我。”他合上文件,“墨氏的风控部门,不是摆设。
”他的自信让我有些咬牙切齿。但不得不承认,有墨氏做后盾,
我的复仇之路确实顺畅了许多。一周后,苏氏集团召开董事会,
宣布启动新能源项目的“备用方案”。苏柔作为项目负责人,在台上侃侃而谈,
时不时看向台下的墨景深,眼神里充满了邀功的期待。墨景深面无表情,
我却注意到他放在桌下的手,轻轻敲了敲膝盖——这是计划成功的信号。散会后,
苏柔立刻凑到墨景深面前,故作娇羞:“墨总,这次项目能顺利启动,
还多亏了您……”“是吗?”墨景深打断她,“我怎么听说,这个备用方案,
是你从内网共享盘里‘捡’来的?”苏柔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墨总,
您……”“苏氏集团的内网共享盘,”墨景深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除了你的账号,
还有谁能下载?”苏柔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惊恐地看向我。我耸耸肩,
露出一个无辜的微笑。“不……不可能!”苏柔尖叫着摇头,“那个方案是我熬夜做出来的!
是苏晚晴!一定是她陷害我!”“陷害?”墨景深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
“这是你让实习生偷换监控的录音,还要我放给大家听吗?”苏柔彻底慌了,
她看向董事会的其他人,试图寻求帮助,却只看到一片冷漠。
苏氏的老股东们早就对苏柔的任人唯亲不满,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正好拿她开刀。
一个月后,苏氏新能源项目正式投产。不出所料,三个月后,因为技术漏洞,
项目批量生产的产品全部不合格,需要召回维修,直接亏损八千万。
苏氏集团的股价应声暴跌,股东们联名要求苏柔引咎辞职。苏振邦躺在病床上,
得知消息后气得再次心梗,被送回了ICU。我站在墨氏大楼的落地窗前,
看着手机里苏柔在股东大会上被骂得狗血淋头的新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开心?
”墨景深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转过身,
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份调查报告:“云氏集团……东南亚最大的珠宝商?”我的心猛地一跳。
云氏……难道是我亲生父母的家族?墨景深将报告递给我,眼神复杂:“苏晚晴,
你到底是谁?”我接过报告,指尖微微颤抖。报告里附着一张二十年前的婴儿脚印对比图,
其中一个脚印旁写着“云家嫡孙女,云晚晴”。“我是谁不重要。”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眼,
“重要的是,苏氏的烂摊子,该怎么收拾?”墨景深盯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继续追问。没想到他突然笑了:“收拾?苏氏现在是墨氏的子公司,
自然由你来收拾。”“我?”“嗯,”他走近一步,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额头,“我的女人,
当然要掌管最好的。”他的眼神太过炽热,让我有些恍惚。就在这时,秦越敲门进来,
脸色凝重:“墨总,苏**……她不见了。”“不见了?”墨景深皱眉。“是的,
”秦越看了我一眼,“而且……网上突然爆出您和苏**的‘亲密照’,
标题是‘顶流霸总金屋藏娇,乡下野种上位成功’。”我心里一沉。苏柔果然狗急跳墙了。
墨景深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拿出手机,
屏幕上弹出几张角度刁钻的照片——是我和他在墨园门口的合影,被P得像是拥吻。
“有意思。”墨景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看来,有人等不及要送人头了。
”我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突然意识到,这场复仇游戏,才刚刚进入最**的阶段。
而墨景深,这个越来越让人看不懂的男人,他到底是我的盟友,还是另一个深渊?
窗外的天空阴云密布,一场更大的风暴,似乎正在酝酿。(第6章完)第7章:疑云!
霸总的秘密调查墨氏大楼的总裁办公室像个巨大的冰窖。秦越站在落地窗前,
手指在平板上快速滑动,屏幕上密密麻麻全是关于我的黑料——「野种上位」
「心机女勾引顶流」,配图是我和墨景深在墨园门口的错位照,被P得像拥吻。“墨总,
负面舆情还在发酵,”秦越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苏**那边还是没消息,
不过……”他顿了顿,看向沙发上的墨景深。男人穿着黑色高领毛衣,
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目光落在窗外的暴雨上,侧脸线条冷硬如刀。“不过什么?
”我忍不住开口。从昨晚到现在,墨景深没说过一句话,这种沉默比暴怒更让人心慌。
墨景深终于转过头,那双深棕色的眼眸落在我脸上,像在审视一件物品:“苏晚晴,
你到底是谁?”又来了。从苏氏亏损八千万开始,他就频繁问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