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报告仙尊,您的夫人又双叒叕跑了写的好微妙微俏。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把主人公白芷墨临渊刻画的淋漓尽致,可谓一本好书!看了意犹未尽!内容精选:——你的逃妻白芷」墨临渊拿起字条,翻到背面,指尖金光一闪,留下一行字,然后将字条交给闻声赶来的村民。"等她回来,交给她。……
"听说了吗?仙尊夫人又跑了!""这个月第三次了吧?""啧啧,我赌三颗仙丹,
这次仙尊肯定要发火了。"凌霄殿外,几个仙娥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时不时往殿内张望,
脸上写满了八卦的兴奋。殿内,墨临渊一袭玄色长袍端坐在玉座上,
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扶手。那张俊美得令天地失色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只有微微眯起的凤眼泄露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报告仙尊,您的夫人又双叒叕跑了。
"司命仙君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手里捧着的命簿微微发抖。殿内一片寂静,
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方位。"半晌,墨临渊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冰冷的字眼。
司命仙君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回、回仙尊,命簿显示夫人这次去了人间界,
具**置...呃...好像在...青楼...""啪"的一声,
墨临渊手中的玉杯碎成了齑粉。"醉香楼"是京城最有名的青楼,今夜格外热闹,
因为新来的头牌花魁"牡丹姑娘"首次登台献艺。"牡丹姑娘出来啦!"随着龟公一声吆喝,
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下来。珠帘轻挑,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款款走出。她面若桃花,
眼波流转间自带三分媚意,红唇微扬时又透着一丝俏皮。轻纱遮面非但没有减损她的美貌,
反而增添了几分神秘感,引得台下宾客伸长脖子张望。"小女子牡丹,今日献丑了。
"她盈盈一拜,声音如黄莺出谷。白芷——也就是现在的"牡丹姑娘",心里暗爽。
这次伪装简直完美!墨临渊那个死面瘫肯定想不到她会躲在青楼当花魁。
想到那张万年冰山脸可能会露出的表情,她差点笑出声。琴声响起,白芷轻挥水袖,
跳起了自编的舞蹈。她故意跳得妩媚动人,时不时向台下抛个媚眼,惹得一群男人神魂颠倒。
"牡丹姑娘!看我一眼!""我出五百两,求姑娘陪酒!""一千两!我要**!
"白芷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些凡人真是...突然,她感到一阵熟悉的仙力波动,
顿时浑身一僵。不会吧?这么快就找来了?她不动声色地继续跳舞,余光扫向窗外。果然,
一道修长的身影凌空而立,玄色衣袍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墨临渊!白芷差点踩到自己的裙摆。
这死面瘫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以往不都是先派天兵天将来抓她吗?这次居然亲自出马!
琴声进入**部分,白芷灵机一动,猛地一个旋转,红袖飞舞间悄悄捏了个法诀。顿时,
整个大厅花瓣纷飞,迷了所有人的眼。"啊!我的眼睛!""怎么回事?
""牡丹姑娘呢?"混乱中,白芷早已金蝉脱壳,从后窗溜了出去。她边跑边解除变身术,
红衣瞬间变成普通布衣,容貌也恢复成清秀模样。"呼——"跑出两条街后,
白芷靠在墙上喘气,得意地笑了,"想抓我?再等八百年吧!"她不知道的是,
就在她离开的同时,墨临渊已经站在了她刚才跳舞的台上。
老鸨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仙、仙长明鉴,牡丹姑娘真的只是临时来表演的,
她说自己欠了债,需要钱..."墨临渊面无表情地环视房间,
目光落在梳妆台上的一张纸上。他走过去拿起纸,
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欲寻芳踪,城南药铺。
"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掠过墨临渊的嘴角。"这次挺会玩。"他轻声自语,
随即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见。第二章:江湖游医与梨树姑娘"咳咳,这位大娘,
您这是陈年肺疾,待我给您开副药方..."白芷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须,
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提笔在纸上歪歪扭扭地写下药方。
她现在的身份是游方郎中"白先生",一身灰布长衫,头发用木簪随意挽起,
脸上还贴着两撇滑稽的小胡子。"白先生,您这字..."大娘接过药方,
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白芷尴尬地咳嗽两声:"这个...行走江湖习惯了,字迹潦草了些。
您去药铺,掌柜的自然认得。"她哪敢说是因为在天界几百年没碰过毛笔,
字写得比蚯蚓爬还难看。送走大娘,白芷伸了个懒腰,环顾这个临时搭建的医棚。
三天前从青楼逃出来后,她就躲到了这个叫青林村的小地方。这里离京城够远,村民纯朴,
最重要的是——没人会想到仙尊夫人会扮成江湖郎中在乡下给人看病!"下一位!
"白芷吆喝一声。一个面色发青的汉子捂着肚子进来:"先生,
我肚子疼了三天了..."白芷装模作样地把了把脉,实则暗中用仙力探查。原来是肠痈,
凡人得了这病可是要命的。她眼珠一转,从袖中摸出一颗散发着清香的绿色药丸。
"服下这个,保你药到病除。"汉子千恩万谢地接过药丸吞下,不到片刻,脸色就由青转红,
惊喜地叫道:"不疼了!真的不疼了!神医啊!"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不到半日,
白芷的小医棚前就排起了长队。"大家别急,一个一个来..."白芷忙得满头大汗,
心里却美滋滋的。虽然她是为了躲墨临渊才伪装成郎中,但能帮这些凡人治病,
感觉倒也不错。太阳西斜时,一个小孩急匆匆跑来:"白先生!不好了!
张大娘吃了您的药口吐白沫,快不行了!""什么?"白芷手中的药碗差点摔在地上。
当她赶到张大娘家时,只见早上那位肺疾大娘正躺在床上抽搐,嘴角还带着白沫。
白芷一把抓起床头的药包,打开一看,顿时眼前一黑——这哪是她开的方子?分明是断肠草!
"我...我是按药铺掌柜给的药..."张大娘虚弱地说。
白芷这才想起自己那张鬼画符般的药方,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她赶紧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
倒出一颗金色丹药给大娘服下。丹药入口即化,大娘的脸色立刻好转。白芷松了口气,
这可是她从墨临渊的丹房里顺来的九转还魂丹,凡人吃了能延寿十年。"白先生真乃神医啊!
"围观的村民纷纷赞叹。白芷干笑两声,心里却直打鼓。这下动静闹大了,
万一传到墨临渊耳朵里...怕什么来什么。她刚回到医棚,就感到一阵熟悉的仙力波动。
白芷浑身一僵,缓缓转身——医棚门口,一道修长的身影逆光而立,玄色衣袍无风自动。
墨临渊!白芷的第一反应是跑,但医棚就一个门,现在被堵得严严实实。她眼珠一转,
突然捂住肚子:"哎哟!我...我内急!仙尊大人借过一下!"墨临渊纹丝不动,
只是微微挑眉:"夫人继续装。"白芷讪讪地放下手,脑子飞速运转。硬拼肯定打不过,
讲道理?呵呵,跟墨临渊讲道理不如对牛弹琴。看来只能用绝招了!她猛地一甩袖子,
一阵烟雾爆开。等烟雾散去,医棚中央赫然出现了一棵枝繁叶茂的梨树,
上面还结着几个青涩的小梨子。墨临渊静静地看着这棵梨树,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
"医棚里长梨树,"他慢条斯理地绕着梨树走了一圈,"倒是稀奇。"梨树的叶子微微发抖。
墨临渊伸手摘下一颗梨子,咬了一口,顿时皱眉:"没熟。""呸呸呸!
"梨树突然发出人声,"谁让你吃了!"话一出口,白芷就后悔了。完了,露馅了!
墨临渊似笑非笑地看着梨树:"夫人是打算在这里生根发芽,还是跟我回去?
"白芷现出原形,气鼓鼓地瞪着他:"墨临渊!你堂堂仙尊,追着一个小女子不放,
还要不要脸了?""追自己夫人,天经地义。"墨临渊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谁是你夫人!那明明是你强娶的!"白芷跳脚。墨临渊忽然上前一步,白芷下意识后退,
后背抵上了墙壁。墨临渊一手撑在她耳侧的墙上,低头凝视着她。这么近的距离,
白芷能闻到他身上清冷的松木香,看到他那双如深潭般的眼睛里自己的倒影。"强娶的,
也是娶。"他一字一顿地说。白芷的心跳突然加速,脸颊发烫。不对不对,
这一定是仙尊的什么摄魂术!她猛地一矮身,从墨临渊手臂下钻了出去,同时甩出一把粉末。
"看毒药!"墨临渊侧身避开,却发现那只是普通的面粉。等他挥袖驱散面粉,
白芷已经不见踪影,只有桌上留着一张字条:「仙尊大人,强扭的瓜不甜。
——你的逃妻白芷」墨临渊拿起字条,翻到背面,指尖金光一闪,留下一行字,
然后将字条交给闻声赶来的村民。"等她回来,交给她。"村民好奇地偷瞄字条背面,
只见上面写着:「但解渴。——你的追夫墨临渊」当白芷拿到这张字条时,
正在十里外的小溪边喝水,差点一口水喷出来。"这个闷骚老神仙!
"她红着脸把字条揉成一团,想了想又展开抚平,偷偷塞进了袖子里。
第三章:教书先生与情缘散青石镇是个人口不足三百的边陲小镇,
平日里最热闹的事不过是每月一次的集市。但最近半个月,
镇上却笼罩着一层诡异的氛围——已经有三个孩子莫名其妙地失踪了。"林小虎,九岁,
前天傍晚在河边捉鱼时不见的。"白芷咬着笔杆,对着桌上自己画的简陋地图皱眉思索。
她现在是一身男装打扮,粗布衣衫,头发用一根布条束起,自称是游历四方的书生白慕,
受镇长之托暂时在学堂代课。学堂里只剩下五个学生,个个眼睛红肿。白芷看着他们,
胸口发闷。她本打算在青石镇歇个脚就走,但听说孩童失踪的事情后,怎么也迈不开腿了。
"先生,"一个扎着小辫的女孩怯生生地举手,"我弟弟会回来吗?"白芷蹲下身,
轻轻擦掉女孩脸上的泪痕:"会的,先生保证。"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她现在是个没有法力的"凡人书生",拿什么保证?可看着孩子们期待的眼神,
白芷暗暗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去探个究竟。夜幕降临,白芷捏了个隐身诀,
悄悄潜入镇东头最近失踪孩子的家里。她指尖凝聚一点仙力,轻轻拂过孩子睡过的床铺。
"果然有魔气。"白芷盯着指尖缠绕的一丝黑气,眼神冷了下来。魔族竟敢对凡人孩童下手!
循着微弱的魔气痕迹,白芷来到镇外的乱葬岗。这里阴风阵阵,杂草丛生,
几棵枯树张牙舞爪地立着,像在守护什么秘密。"藏得挺深啊。"白芷冷笑,
手掐法诀准备破开障眼法,突然背后一凉,本能地往旁边一闪。一道黑影擦着她的衣袖掠过,
带起一阵腥风。"哟,小娘子反应挺快。"三个魔族从黑暗中走出,
为首的那个舔着爪子上的血迹,淫邪的目光在白芷身上打转,"虽然扮成男人,
但这身上的香气可骗不了人。"白芷心里一沉。坏了,情急之下忘了掩饰声音和体态。
她索性解除变身术,恢复女装模样:"既然知道我是谁,还不快滚?""哈哈哈,
不过是个被仙尊追着跑的小娘子,嚣张什么?"魔族狞笑着逼近,
"正好抓你去献给魔尊大人!"白芷暗叫不好。若是平时,这几个小魔她还不放在眼里,
但现在她得维持伪装,不能使用太多仙力,否则立刻会被墨临渊感知到。犹豫间,
魔族已经扑了上来。白芷仓促应战,几个回合下来渐落下风。一个不慎,她被击倒在地,
眼看魔爪就要刺穿她的喉咙——一道金光如雷霆般劈下,
三个魔族连惨叫都没发出就化为了灰烬。白芷抬头,看到月光下那道熟悉的身影,
玄色衣袍猎猎作响,俊美的脸上仿佛覆着一层寒霜。"墨临渊..."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随即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又硬着头皮道,"谢、谢谢啊。"墨临渊没有回答,
只是突然单膝跪地,一手撑地,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你怎么了?"白芷惊讶地凑近,
这才发现他右手腕上有一道细小的伤口,周围泛着诡异的粉红色。"情缘散?
"白芷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一种魔族秘药,专门针对仙人的**毒药,
中毒者会逐渐失去理智,只凭本能行事。难怪刚才那魔族说什么"献给魔尊",
原来是故意引墨临渊出手!"走..."墨临渊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朝白芷倾斜。白芷手忙脚乱地扶住他,触手的肌肤滚烫如火。
墨临渊呼吸粗重,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睛此刻满是挣扎和欲望,直勾勾地盯着她。
"你...你别这样看我..."白芷脸颊发烫,心跳如鼓。这样的墨临渊太危险了,
像是随时会扑上来将她拆吃入腹的猛兽。情急之下,白芷咬破手指,
将一滴血点在墨临渊眉心,同时快速念诵清心咒。这是她在一本古籍上看过的解毒方法,
没想到真派上了用场。墨临渊眼中的赤红渐渐褪去,呼吸也平稳下来。他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已恢复了往日的清明,只是脸色仍有些苍白。"多谢。"他淡淡道,
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人不是他。白芷松了口气,
随即又警惕起来:"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墨临渊站起身,拂了拂衣袖:"路过。
""骗鬼呢!"白芷翻了个白眼,"你跟踪我!"墨临渊不置可否,
目光转向乱葬岗深处:"魔族为何抓凡人孩童?"白芷被他的话题转换弄得一愣,
下意识回答:"我猜是在炼制什么邪门功法或者丹药..."话没说完,
墨临渊已经大步走向乱葬岗中央。白芷赶紧跟上:"喂!你刚解了毒,别乱来!
"墨临渊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一眼:"担心我?""谁担心你了!"白芷炸毛,
"我是怕你死了没人给我...不是,我是说..."墨临渊嘴角微扬,不再逗她,
抬手一道金光劈向地面。泥土翻涌间,露出一个隐藏的地洞,里面传来微弱的哭泣声。
"孩子们!"白芷惊呼,顾不上和墨临渊斗嘴,跳下地洞。地洞里关着七个孩子,
个个面色苍白,手腕上有取血的伤口。白芷心疼地为他们止血疗伤,轻声安慰。
"先离开这里。"墨临渊突然神色一凛,揽住白芷的腰腾空而起。下一秒,
他们刚才站立的地方被一团黑雾腐蚀出一个大坑。"魔尊手下四大将之一的血煞。
"墨临渊将白芷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从黑暗中走出的高大魔族。
血煞狞笑:"仙尊大人好眼力。可惜今日您刚中了情缘散,实力大减,
不如把这小娘子和孩子们交给我,我放您一条生路如何?"白芷气得想骂人,
却被墨临渊按住手。只见他面不改色,袖中飞出一道金光,在空中化作无数剑影,
如暴雨般袭向血煞。血煞大惊失色,仓皇抵挡,仍被几道剑光穿透身体,
惨叫一声化作黑雾逃窜。"追!"白芷刚要动身,却被墨临渊拉住。"先送孩子们回去。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额头又渗出冷汗。白芷这才注意到他手腕上的伤口又泛起了粉色。
情缘散的毒没完全解!她咬了咬唇,点头道:"好。"回镇上的路上,
墨临渊一直与白芷保持距离,呼吸刻意放轻,显然在极力控制自己。白芷偷偷瞥他,
心里五味杂陈。他明明中毒了,却还是先救孩子,
还为了保护她强行出手...将孩子们安全送回各自家中后,白芷转身想对墨临渊说些什么,
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这个闷葫芦!"白芷跺脚,
却在学堂桌上发现了一个小玉瓶和一张字条。「每日一粒,三日毒可全解。——墨」
白芷握着玉瓶,心里某个角落悄悄软了一下。她想了想,
也留下一张字条和一瓶自己刚配的药,然后悄悄离开了青石镇。当墨临渊回到学堂时,
桌上多了一个粗糙的小木盒,里面装着一瓶药丸和一张字条:「加了百花蜜,不苦。别死了,
我还没逃够呢。——白芷」墨临渊凝视字条良久,小心地将其收入袖中,
嘴角浮现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第四章:渔家女与仙规漫画江南水乡,烟雨朦胧。
白芷蹲在小船里,咬牙切齿地和手中的船桨较劲。她已经在这条该死的河上转了半个时辰了,
船不是原地打转就是撞向岸边,活像个没头苍蝇。"见鬼了!腾云驾雾我都会,
怎么就被这破船难住了?"她小声嘀咕,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三天前,
她追踪魔族留下的线索来到江南,发现这一带也有孩童失踪的案子。为了不引起注意,
她伪装成了渔家女,粗布衣裙,头发用蓝布包着,还在脸上抹了点泥灰。
伪装很完美——如果忽略她现在和船桨搏斗的滑稽样子的话。"左边划一下,
右边划一下...不是这样吗?"白芷试着模仿其他渔民的姿势,结果船猛地一歪,
她整个人扑倒在船板上,船桨脱手飞出,"扑通"一声掉进河里。"我的桨!
"白芷伸手去捞,小船失去平衡,剧烈摇晃起来。"小心。"一个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下一秒,白芷感到腰上一紧,整个人被提了起来,稳稳落在岸上。
她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那股清冽的松木香已经暴露了来人的身份。"墨临渊!
你...你放我下来!"白芷挣扎着,却被搂得更紧。"别动。
"墨临渊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你确定要穿着这身湿衣服在街上跑?
"白芷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粗布衣裙因为落水湿了大半,紧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
她顿时涨红了脸,一把抓住墨临渊的衣襟把自己藏进他怀里:"不准看!"墨临渊低笑一声,
一挥袖,白芷身上的衣服立刻干了。他脱下外袍裹住她:"渔家女不会划船?
""我...我只是今天状态不好!"白芷嘴硬道,随即反应过来,"等等,你跟踪我?
"墨临渊不置可否,目光转向河面:"魔族在这一带活动。""我知道,所以才来调查。
"白芷挣脱他的怀抱,"不过仙尊大人日理万机,这种小事就不劳您费心了。"她转身要走,
却被墨临渊拉住:"你的船漂走了。"白芷回头一看,果然,
她的小船已经顺着水流飘到了河中央,船底朝天——不知什么时候翻的。
"......""同我一起。"墨临渊召出一艘精致的画舫,"你查你的,我查我的。
"白芷本想拒绝,但想到自己划船的惨状,又看了看那艘舒适的画舫,可耻地动摇了。
"...…好吧,但各查各的!你不准干涉我!"墨临渊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画舫内,
白芷趴在窗边观察沿岸情况,墨临渊则在案前翻阅一卷竹简。两人互不干扰,
气氛竟有几分和谐。"奇怪,这一带的魔气最浓的地方是..."白芷皱眉思索,
突然眼睛一亮,"醉仙楼!"她转身就要往外冲,却被墨临渊拎住后领:"晚上再去。
""为什么?""青楼白天不营业。"白芷噎住:"...你怎么知道?
"墨临渊淡定地继续看竹简:"常识。"夜幕降临,白芷换了一身男装,头发高高束起,
活像个俊俏的小公子。她对着铜镜左照右照,满意地点头:"完美!
"转身却见墨临渊也换了装扮,一袭墨蓝长衫,玉冠束发,比平日少了几分威严,
多了几分风流倜傥。白芷不自觉多看了两眼,随即暗骂自己没出息。"走吧。
"墨临渊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白芷触电般想抽回,却被他握得更紧:"干什么?""伪装。
"墨临渊面不改色,"哪有去青楼不带着相好的?
"白芷:"......"醉仙楼是江南最大的青楼,今夜张灯结彩,
据说是有位神秘贵客包场。白芷和墨临渊装作寻常富家公子,很轻松就混了进去。
"分头行动。"白芷小声说,"我去后院看看,你...""小心。
"墨临渊突然捏了捏她的手,"有魔族大将的气息。"白芷心头一暖,
嘴上却道:"管好你自己吧!"她悄悄溜到后院,果然发现几缕魔气从一口枯井中溢出。
刚想靠近查看,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厉喝:"什么人!"白芷转身,
三个魔族护卫已经扑了上来。她仓促应战,虽然打倒了两个,却被第三个偷袭,
眼看就要受伤——一道金光闪过,那魔族僵在原地,然后直挺挺地倒下,
露出后面收剑的墨临渊。"说了小心。"他淡淡道。白芷撇嘴:"我本来能应付的!
"墨临渊不与她争辩,走向那口枯井:"下面有密室。"两人下到井底,果然发现一条暗道,
通向一个巨大的地下洞窟。洞窟中央是一个血池,周围摆着七盏魂灯,已经点亮了三盏。
"七煞夺魂阵..."墨临渊眼神一冷,"用七个纯阴命格孩童的精血炼制延寿丹。
"白芷胃里一阵翻腾:"畜生!""谁在那里!"一声暴喝从身后传来。白芷回头,
只见一个身高近丈的魔族大步走来,正是四大将之一的铁罗。"跑!"墨临渊推了她一把,
自己迎上铁罗。白芷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转身去解救被关在角落里的孩子们。
等她带着孩子们返回时,墨临渊和铁罗的战斗已经白热化。"快走!"墨临渊一剑逼退铁罗,
掩护白芷和孩子们撤离。回到画舫,安置好孩子们后,白芷才发现墨临渊右臂有一道伤口,
鲜血已经浸透了衣袖。"你受伤了!"她惊呼。"小伤。"墨临渊不以为意。
白芷不由分说拉他坐下,撕开衣袖为他清理伤口。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墨临渊的身体,他的手臂线条优美而有力,肌肉匀称,
皮肤比脸要稍深一些,触感温热..."看够了吗?"墨临渊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白芷这才发现自己盯着他的手臂发了好一会儿呆,顿时耳根发热:"谁、谁看了!
我是在检查伤口!"墨临渊似笑非笑:"嗯。"白芷恼羞成怒,包扎时故意用力了些,
墨临渊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第二天一早,白芷被一阵敲击声吵醒。她揉着眼睛走出船舱,
看到墨临渊正在案前写字。"醒了?"他头也不抬,"昨晚你擅自行动,险些打草惊蛇。
"白芷不服:"但我救了那些孩子!""莽撞。"墨临渊推过一张纸,"罚抄仙规十遍。
"白芷瞪大眼睛:"你当我是学堂里的小孩子吗?"墨临渊终于抬头,
那双深邃的眼睛直视她:"做错事就要受罚。"两人对视片刻,白芷先败下阵来,
气呼呼地抓过纸笔:"抄就抄!"但她怎么可能乖乖就范?抄了一遍正儿八经的仙规后,
白芷眼珠一转,开始发挥"创意"。第二遍,她把仙规编成了打油诗;第三遍,
画成了连环画;到第十遍时,已经演变成了各种丑化墨临渊的漫画,还配上了搞笑对白。
"抄完了!"她得意地将一叠纸拍在墨临渊面前。墨临渊一张张翻看,表情越来越难以形容。
白芷已经做好了他发怒的准备,谁知——"噗。"墨临渊竟然笑了。虽然只是极轻的一声,
但确实是笑了。白芷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凑近想看清楚,墨临渊却已经恢复了面无表情。
"不合格。重抄。""什么?"白芷跳脚,"你耍赖!
"墨临渊不为所动:"直到抄合格为止。"白芷咬牙切齿地坐回去,
没看到墨临渊悄悄将那张漫画版的仙规折好,收入袖中。傍晚,白芷正在甲板上生闷气,
突然听到水声。她探头一看,墨临渊正在河里...沐浴?月光下,墨临渊背对着她,
长发散开,水珠顺着结实的背部线条滑下,没入水中。白芷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眼睛瞪得溜圆。"看够了吗?"墨临渊突然转身。白芷做贼心虚,脚下一滑,
直接从甲板上栽了下去。"扑通!"她狼狈地浮出水面,正对上墨临渊戏谑的目光。
"你...你沐浴怎么不设结界!"白芷倒打一耙,"不守男德!
"墨临渊挑眉:"我在自己船上沐浴,为何要设结界?倒是夫人,偷看还这么理直气壮?
""谁偷看了!我...我是不小心看到的!"白芷气急败坏地拍打水面,
"而且谁是你夫人!"墨临渊突然靠近,湿漉漉的长发垂下来,
几乎碰到她的脸:"夫人想看多久都行,何必偷偷摸摸?"白芷的心脏突然跳得飞快,
脸颊烫得能煮鸡蛋。她一把推开墨临渊,手脚并用地爬上岸:"我...我去抄仙规了!
"身后传来墨临渊低沉的笑声,让她的脚步更快了几分。第五章:延寿丹与庆功宴"畜生!
这群该死的畜生!"白芷一拳砸在树上,震得枝叶簌簌作响。
她手中攥着一块从魔族据点偷出来的玉简,
上面详细记录了如何用七名纯阴命格孩童的精血炼制延寿丹。字里行间的冷酷让她胃里翻腾,
指尖发抖。江南水乡的夜本该宁静美好,但白芷此刻只觉得怒火中烧。
她原本打算等墨临渊回来商量对策,可现在一刻也等不下去了——根据玉简记载,
明晚就是第七个孩童的取血时辰。"不等那个死面瘫了。"白芷咬牙,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纸,
三两下折成纸鹤形状,吹了口气,"去告诉墨临渊,我去救人了。"纸鹤扑棱着翅膀飞走,
白芷则化作一道流光,直奔玉简上记载的魔族据点——黑风山。黑风山名副其实,
整座山笼罩在黑色雾气中,连月光都透不进去。白芷隐去身形,悄悄潜入山腹中的洞窟。
洞内阴冷潮湿,墙壁上挂着火把,投下摇曳的诡影。循着微弱的哭泣声,
白芷找到了关押孩童的石室。六个面色苍白的孩子蜷缩在角落,手腕上都有取血留下的伤痕。
看到白芷,他们吓得往后缩。"别怕,我是来救你们的。"白芷柔声安慰,
迅速检查门上的禁制。禁制很复杂,但难不倒她。就在她即将破解成功时,
背后突然传来阴冷的笑声:"我当是谁这么大胆子,原来是仙尊的小逃妻。"白芷浑身一僵,
缓缓转身。一个身着黑袍的魔族站在不远处,苍白的面容上带着戏谑的笑容,
正是四大魔将之首——幽泉。"放了这些孩子。"白芷站直身体,手中暗暗凝聚仙力。
幽泉嗤笑:"就凭你?仙尊夫人不在仙界享福,跑来送死?""少废话!"白芷突然发难,
一道银光直袭幽泉面门。幽泉轻松躲过,反手一团黑雾袭来。白芷闪身避开,
黑雾腐蚀了她身后的石壁,冒出刺鼻的白烟。战斗瞬间白热化。白芷身手灵活,仙术精湛,
但幽泉毕竟是魔族大将,几个回合下来,她渐渐落了下风。一记重击将她打飞,
狠狠撞在石壁上。"噗——"一口鲜血喷出,白芷眼前发黑。
幽泉不紧不慢地走近:"仙尊夫人果然名不虚传,长得确实标致。不如在杀你之前,
先让兄弟们乐一乐?"周围的魔族发出淫邪的笑声。白芷咬牙,擦掉嘴角的血迹:"做梦!
"她猛地捏碎藏在袖中的一枚玉符——这是她最后的保命手段。耀眼的白光爆发,
暂时逼退了魔族。白芷趁机冲向石室,强行破开禁制。"快跑!沿着山洞往外跑!
"她推着孩子们往外逃。"想走?"幽泉大怒,一道黑光直袭白芷后背。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金色屏障凭空出现,挡住了这致命一击。紧接着,整个洞窟剧烈震动,碎石纷纷坠落。
"墨临渊!"白芷抬头,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凌空而立,衣袍猎猎,面容冷峻如冰。
"带孩子们先走。"他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白芷耳中。白芷点头,护着孩子们往外冲。
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打斗声,整座山都在颤抖。她刚带孩子们冲出洞口,
就听到一声巨响——黑风山塌了半边。"墨临渊!"白芷心头一紧,下意识要往回冲,
却被孩子们拉住。"仙人姐姐,小心!"烟尘散去,一道金光飞出,墨临渊稳稳落在她面前,
除了衣袍有些凌乱外,看起来并无大碍。"幽泉呢?"白芷问。"跑了。"墨临渊简短回答,
目光落在她嘴角的血迹上,眉头微皱,"你受伤了。"白芷摆摆手:"小伤,不碍事。
孩子们..."她转身查看孩子们的情况,突然一阵眩晕,差点栽倒。
墨临渊一把扶住她:"别逞强。"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白芷莫名觉得安心。她想说些什么,
却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再次醒来时,白芷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身上盖着绣有云纹的锦被。房间陈设典雅,窗外传来潺潺水声——是墨临渊的画舫。"醒了?
"墨临渊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白芷转头,看到他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卷书。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为他冷峻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孩子们...?
"她挣扎着要起身。"都安全送回家了。"墨临渊按住她的肩膀,"你灵力透支,需要休息。
"白芷这才注意到自己体内灵力几乎枯竭,经脉隐隐作痛。她乖乖躺回去,
突然想起什么:"你怎么找到我的?""你的纸鹤。"墨临渊放下书卷,"下次别这么莽撞。
"白芷撇嘴:"要不是我及时赶到,那些孩子就...""我知道。"墨临渊打断她,
声音罕见地柔和了些,"你很勇敢。"这简单的三个字让白芷心头一暖,鼻子有些发酸。
她急忙转移话题:"幽泉跑了,他会不会继续抓孩子?"墨临渊摇头:"我毁了他的炼丹炉,
短时间内他无法再炼制延寿丹。而且..."他顿了顿,
"我们的仙力似乎对魔族有特殊克制。""我们?"白芷疑惑。"在黑风山,我赶到时,
你的最后一击其实伤到了幽泉。"墨临渊解释道,"我的仙力属阳,你的属阴,
按理说不该有太大效果。但当我们两人的仙力先后作用于同一个目标时,威力会倍增。
"白芷瞪大眼睛:"真的?那我们岂不是...""天生的搭档。"墨临渊嘴角微扬。
这个小小的笑容让白芷心跳加速。她慌忙移开视线,却看到墨临渊手腕上有一道伤口。
"你受伤了!"她惊呼,不由分说抓过他的手。墨临渊想抽回手:"小伤。""别动!
"白芷瞪他一眼,从枕边摸出一个小药瓶,小心翼翼地为他涂药,"堂堂仙尊,
连自己都保护不好,丢不丢人?"墨临渊任由她摆弄,目光柔和:"嗯,丢人。
"白芷被他反常的顺从弄得一愣,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两人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时间仿佛静止了几秒,白芷率先回过神来,慌乱地松开他的手。"好、好了!这几天别碰水!
"墨临渊点头,起身道:"三日后仙界会为这次剿灭魔族据点举办庆功宴,你需要出席。
"白芷皱眉:"我不喜欢那种场合...""作为仙尊夫人。"墨临渊补充道,
不容拒绝的语气。白芷想反驳,却见他已转身离开,只好把话咽了回去。三日转瞬即逝。
白芷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墨临渊亲自来接她回仙界。这次她没有逃跑,
而是乖乖跟着他上了云辇。凌霄殿张灯结彩,仙乐飘飘。众仙见墨临渊携白芷一同出席,
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白芷不自在地扯了扯华丽的礼服,这身打扮让她浑身不自在。"别动。
"墨临渊低声道,一只手轻轻扶在她腰间,"跟着我就好。"白芷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板。
不就是个宴会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宴席上,墨临渊破天荒地亲自为她布菜,
甚至特意准备了她最爱的蜜饯果子。白芷有些受宠若惊,
小声道:"你不用这样...别人都看着呢。"墨临渊面不改色:"让他们看。
"白芷心头微暖,低头小口吃着蜜饯,甜味在舌尖化开。酒过三巡,白芷觉得有些闷,
借口透气溜到了后花园。月光下的仙葩奇草散发着幽幽清香,让她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
"...那位夫人真是好命,能得仙尊青睐。""嘘,小点声。听说她原本只是个凡人,
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就是,要修为没修为,要家世没家世,
怎么配得上仙尊..."假山后传来的窃窃私语让白芷僵在原地。
她认得这些声音——是几个经常伺候墨临渊的仙娥。"仙尊不过是念旧情罢了。
""我听说啊,她整天逃跑,根本不想当这个仙尊夫人...""要我说,
清瑶仙子才配得上仙尊..."白芷的手紧紧攥住裙摆,指节发白。
她知道仙界的仙子们看不起她,但亲耳听到还是像被人当胸捅了一刀。"夫人在此做甚?
"墨临渊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吓得白芷一颤。假山后的议论声立刻消失了。"没什么,
透透气。"白芷强作镇定,转身要走。墨临渊拉住她:"谁惹你不高兴了?""没有。
"白芷甩开他的手,"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不等墨临渊回应,
她已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际。墨临渊站在原地,目光冰冷地扫向假山方向。
几个仙娥战战兢兢地走出来,跪倒在地:"仙尊恕罪!""自去刑殿领罚。
"墨临渊声音冷得像冰,与方才对待白芷的温和判若两人。离开凌霄殿,
白芷漫无目的地飞着,眼泪模糊了视线。那些仙娥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她心上。是啊,
她算什么呢?一个没背景没实力的凡人,凭什么做仙尊夫人?墨临渊对她好,
不过是出于责任罢了..."既然这么勉强,何必委屈自己?"白芷抹掉眼泪,下定决心,
"这次真的不回去了。"她调整方向,朝一个墨临渊绝对想不到的地方飞去——妖界。
第六章:妖界王子与醋坛仙尊妖界的月亮是紫色的。白芷坐在一棵巨大的荧光树下,
仰头望着天空中那轮妖异的紫月,手里把玩着一朵会发出清脆**的花。
这是她逃到妖界的第三天,目前为止,墨临渊还没找过来。"看来这次藏得不错。
"她自言自语道,随手将花插在发间。妖界与人界、仙界都不同,
这里的一切都充满奇幻色彩——会唱歌的石头、流淌着蜜糖的河流、长着眼睛的树木。
白芷刚来时差点被一株食人花当点心吞了,幸好她反应快,反手把那花烤成了花干。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一声凄厉的惨叫打断了白芷的思绪。她腾地站起身,
循声望去。不远处的荆棘丛中,一个身影正在挣扎,周围围着几只狰狞的妖兽。
白芷不假思索地冲了过去:"住手!"妖兽们转头,猩红的眼睛盯着这个不速之客。
白芷这才看清它们围攻的对象——一个银发青年,右肩已经受了伤,鲜血染红了华丽的衣袍。
"滚开!"白芷双手结印,一道银光闪过,妖兽们哀嚎着逃走了。
她快步走到青年身边:"你没事吧?"青年抬头,露出一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庞。
银白色的长发,淡紫色的瞳孔,眼角还有一抹妖纹,在月光下泛着微光。他看到白芷,
明显怔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多谢姑娘相救。在下夜无痕,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白芷。"她简短地回答,检查他的伤势,"伤得不轻,得赶紧处理。
"夜无痕任由她扶着自己,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她脸上:"白芷...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像白玉一样纯洁,像芷草一样芬芳。"白芷翻了个白眼:"省省吧,留着力气走路。
"夜无痕不以为忤,反而笑得更灿烂了。白芷把夜无痕带到自己暂住的山洞,
用随身带的药给他处理伤口。夜无痕全程都很配合,只是眼睛一直盯着她看,
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好了。"白芷包扎完,退后一步,"这几天别碰水,
伤口愈合前不要剧烈运动。"夜无痕活动了下肩膀,惊喜道:"白姑娘医术高明,
已经不疼了。""那是止痛药的效果。"白芷收拾着药瓶,"你是妖?
为什么会被那些妖兽攻击?"夜无痕神秘地笑了笑:"妖兽也有领地意识,
我误入了它们的地盘。"他顿了顿,"白姑娘不是妖族吧?"白芷警惕起来:"你怎么知道?
""妖族没有这么...好闻的气息。"夜无痕凑近了些,深深吸了口气,
"你身上有仙气的味道,但又不太一样。"白芷推开他:"离远点。我只是个游方郎中,
不是什么仙人。"夜无痕笑而不语,显然不信,但也没再追问。第二天一早,
白芷被一阵琴声吵醒。她揉着眼睛走出山洞,看到夜无痕坐在一块大石上,
正在弹奏一把造型奇特的竖琴。阳光下,他的银发如同流动的水银,
俊美的侧脸让人移不开眼。"早安,白姑娘。"他停下演奏,冲她微笑,
"这是我为你作的曲子,叫《月下初见》。"白芷嘴角抽搐:"......我们很熟吗?
""一见如故。"夜无痕跳下石头,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束会发光的花,"送给你。
"白芷没接:"你到底想干什么?""追求你啊。"夜无痕说得理所当然,"你救了我,
按照妖族的传统,我应当以身相许。"白芷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必了!
我只是顺手而已!"夜无痕不依不饶:"那按照人族的传统,我应当追求你直到你答应为止。
"白芷扶额:"你们妖族都这么...直接吗?""只有遇到真心喜欢的人才会这样。
"夜无痕突然正经起来,紫眸中闪烁着真诚的光芒,"白芷,从我第一眼看到你,
就知道你是我一直在等的人。"白芷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弄得手足无措。就在这时,
天空中一道金光闪过,紧接着,一股熟悉的威压笼罩下来。
白芷浑身一僵:"完了..."夜无痕警觉地抬头:"这是...仙气?"没等白芷回答,
一道身影已经从天而降,稳稳落在两人面前。玄色长袍,冷峻面容,不是墨临渊是谁?
"夫人,玩够了吗?"墨临渊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白芷干笑两声:"好、好巧啊..."夜无痕看看白芷,又看看墨临渊:"夫人?
"墨临渊这才把目光转向夜无痕,两人视线相接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妖王之子夜无痕。"墨临渊淡淡道,"不知犬子在此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