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爽!准皇后已拿爽文剧本!》由老牌作者沐沐柒撰写,主角是凌沐轩白思,剧情行云流水,妙笔生花,是一篇不得不看的古代言情佳作,小说摘要:一看便知是上乘之品。他毫不犹豫地将这盒东珠悉数送到我手中,眼中满是温柔与宠溺,说道:“这东珠给你做出嫁头面用,定能让你成……
狗皇帝迎娶他的青梅竹马时,我死在了丞相府里。皇宫里办着喜事,丞相府办着丧事。
狗皇帝新婚第五日哭晕在我的墓前,却不知道我爹早已送我到了江南水乡温柔地。
我在江南的风景里胡吃海喝,顺便醉倒在温润如玉的江南公子怀里。两年以后,
直到狗皇帝的探子发现了我的踪迹上报。狗皇帝震怒,亲自来江南要捉我回去。
01.凌沐轩正以迎娶皇后的规格,大张旗鼓地操办着与白思的大婚仪。那场面,
锣鼓喧天、热闹非凡,仿佛要把整个皇城都掀翻。而我呢,却被困在丞相府里禁足反省。
我娘心疼我,每日都命人变着花样地做山珍海味送来,什么燕窝鱼翅、鲍鱼海参,
摆了满满一桌,就盼着我能多吃几口,别因为这事儿愁坏了身子。说来也怪,明明是受罚,
我非但没瘦,反倒胖了几斤。听闻这大婚仪可是皇帝迎娶皇后的最高典礼,
分婚前礼、成婚礼、婚后礼三个阶段,每个阶段都繁琐又隆重。
这本是他曾经信誓旦旦承诺给我的,如今却给了旁人。不过也好,这所谓的“罪”,
我也不用遭了。这日,来宣旨的太监趾高气昂,尖着嗓子说道:“皇后娘娘心地善良,
大婚之日特意邀请江凝姑娘前去观礼,姑娘可千万别误了时辰,这也是陛下的意思。
”我爹和我娘气得脸色涨红,眼睛都瞪大了。“大监倒是会见风使舵,这还没大婚呢,
就一口一个皇后娘娘地叫上了。”我爹气呼呼地说道。那太监却不以为意,
皮笑肉不笑地回应:“江相爷这话可就不对了,陛下已经下了圣旨,
白府想必此刻也接到旨意了。再说了,江凝姑娘害得皇后娘娘小产,皇后娘娘以德报怨,
还让姑娘去观礼,这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陛下命姑娘禁足,也是希望姑娘能好好反省。
”太监前脚刚走,我爹就气得把茶杯狠狠摔在地上,茶水溅了一地。“凌沐轩这小子,
竟如此忘恩负义!当初真是瞎了眼!是为父对不住你,毁了你的终身。”我不过才十七岁,
说毁了一生还早着呢。想当初,谁不知道身为皇子的凌沐轩会迎娶丞相嫡女——我,
作为他的正妻。可谁又能想到,凌沐轩其实有个青梅竹马的白月光。白思为了帮他登上皇位,
不惜委身于他那大腹便便、却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皇叔。表面上,
是我爹全力辅佐凌沐轩夺取皇位;可暗地里,却是这位青梅竹马使了不少手段。
不管事实究竟如何,凌沐轩都认定是白思帮了他大忙。所以,他刚登基不久,
首要之事便是迎娶这位“无私奉献”的青梅竹马为皇后,全然不顾与我爹结盟时的承诺。
我躺在房内的床上,听着门外婢女们的交谈。她们以为我睡着了,说起话来越发肆无忌惮。
“咱们姑娘脾气多好呀,那凌沐轩就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就算登上了皇位,
也改变不了他小人的本质。”“就是就是,不过你小声点,别被姑娘听见了。打死我都不信,
咱们姑娘这么娇弱,连重活都没干过,能害得那女人小产?
这分明就是话本子里才有的陷害桥段,那狗皇……小人居然也信,
还不如咱们后院那些女人呢。”“要我说,咱们姑娘这品性容貌,
就算是嫁给九天仙人也配得上,没嫁给他反而是好事,那皇宫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只是现在,谁还敢娶咱们姑娘啊……”门外传来一声声叹息,门内的我睁着眼睛,
望着帐顶发呆。这狗男人背信弃义也就罢了,还坏我姻缘。如今皇城上下,
谁不知道我是被他抛弃的,还有谁敢娶我呢?不过,我又何必非要嫁人不可?天大地大,
我何苦从一个火坑再跳进另一个火坑。打定主意,我准备找个机会,好好跟我爹谈谈。
02.我叫江凝,是江丞相府里被捧在掌心呵护长大的嫡女。爹爹身为丞相,权势滔天,
我这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锦衣玉食,全家人都把我当成稀世珍宝般疼爱。六岁那年,
我跟着爹爹进宫。就在那宫墙深深、红墙绿瓦之间,我第一次见到了凌沐轩。他比我大六岁,
身姿挺拔,眉眼间带着几分少年老成的稳重。先帝膝下子嗣稀少,
就凌沐轩和凌沐辰两个儿子。听闻先帝其实更偏爱凌沐辰,可不知为何,
我却对凌沐轩莫名地有好感。或许这就是缘分使然,“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凌沐轩和凌沐辰都对我极好,有什么好东西都会先想着我。可就算是一样的水果,
我都觉得凌沐轩递给我的格外香甜。我想要天上的鸟儿,
凌沐轩绝不会给我水里游的鱼;我想摘枝头最高处的花,他便会毫不犹豫地亲自爬上去,
全然不顾会不会摔下来。那时候的我天真地以为,就算我要天上的月亮,
他也会想尽办法为我摘来。都说爱屋及乌,我喜欢的,爹爹自然也喜欢。后来,
爹爹便成了凌沐轩的师傅。从那之后,凌沐轩一护就是八年。这八年里,
他从未对我说过一句重话,始终温柔以待。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八年时光里,
我竟丝毫不知他心中藏着一个青梅竹马的白月光。真正让我爹下定决心帮他登位的,
是凌沐轩二十岁时遭遇的一次意外刺杀。那天,我与凌沐轩在一起。
皇城的弦乐楼新来了一批江南厨子,会做各式各样精致的点心。凌沐轩便带着我去尝鲜,
谁料竟遭遇了刺客。我至今都不清楚,这些刺客究竟是凌沐辰派来的,
还是他皇叔凌贺的手笔。那些刺客下手狠辣,目标似乎不只是凌沐轩,对我更是招招致命。
还好凌沐轩一直紧紧护着我,他带来的人也都拼死保护我。就在我们快要突出重围的那一刻,
一个刺客的刀眼看就要落在我身上。千钧一发之际,凌沐轩一把将我拉进怀里,
那刀没伤到我分毫,却在他胳膊上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袖。
回程的马车上,我只记得自己哭得眼睛都肿得像核桃,眼泪止都止不住。而他,
就那样直直地盯着我看了许久,突然咧开嘴笑了起来。我不解地看着他,
都受伤了还这么开心。“阿凝,还好这伤在我身上,要是伤在你身上,
只怕你要把皇城都哭淹了。”他笑着说道。“胡说,伤在我身上,我才不会哭得这么厉害呢!
”我哭着反驳。他却笑得更欢了,“以前我还不确定,现在倒是确定,
你的心已经在我这儿了。”也许,就是那一刻,十四岁的我,终于确定自己喜欢上他了。
那一日,凌沐轩没有直接回宫,而是跟着我回了家。也就是那一日,
我爹终于点头同意与他结盟,还答应等我及笄之后,就把我嫁给他。03.这么多年过去,
其实我不是没有察觉到那日刺杀的诸多疑点。比如说,
那些刺客怎么会那么巧就知道我们的临时起意,精准地找到我们?又比如说,
为什么侍卫一到,刺客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我并非愚钝之人,
自幼在谋臣父亲身边耳濡目染,又怎会是任人蒙骗的傻子?可我更愿意自欺欺人,
相信他对我是真心实意。从十五岁起,先皇便默许了我成为凌沐轩的准儿媳,
准许我随意出入他的府邸。也正是在那时,我才初窥到一些近十年都未曾察觉的端倪。
府里的下人们时常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谈论着一位叫“白思”的女子。这姓氏并不难查,
先皇后的母家就有一位远房表兄姓白,他家中的独女一年前嫁给了凌贺亲王做侧妃。
“白姑娘可真是可怜呐,听说经常被那个暴虐的亲王打得遍体鳞伤,
前几天来的时候还带着伤呢,可把咱们殿下心疼坏了。”“就是就是,
殿下亲自去寻了最好的医师,还送了好多千年人参、雪莲,那真是宝贝得紧。”“我啊,
之前在殿下的书房打扫时,瞧见过白姑娘的画像,可惜江姑娘常来,殿下也只能好好收着。
咱们殿下也太可怜了,喜欢的人不能娶,还得讨好不喜欢的人。
”他们并未察觉我就躲在树后,我怕他们瞧见我尴尬,便一直未现身。
不过是些茶余饭后的闲言碎语罢了,就算凌沐轩真有这样一个远房表妹,那也是过去的事了。
我并不在意。后来,我又断断续续从下人们口中听闻这位白姑娘生得如何天姿国色。
他们还常常将我与白姑娘放在一起比较:白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而相府嫡女却对这些一窍不通;白姑娘性子温婉大气,而相府嫡女却时常耍些小性子。
好奇心作祟之下,我“潜入”了凌沐轩的书房,在深藏的匣子里发现了那幅画。画中的女子,
的确是个美人,眉眼间透着温婉与柔情。可我并未心生醋意,这世道,女子本就诸多不易,
况且她已嫁给了不喜欢的人,我又何必再去嫉恨于她呢?
我也不会因自己在某些方面不如她而生气,毕竟每个人的喜好不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闪光点,我无需模仿他人,我就是我,独一无二的我。
凌沐轩发现我在他书房时,神色匆匆地寻来。见到我正盯着那幅画,他的神情变得紧张起来。
他向来温文尔雅,那是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那样难以言说的神情。我们四目相对,
谁都没有说话,书房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最终,还是我打破了这沉默的氛围,
“这画挺好看的,你若是想挂起来便挂吧,别让明珠蒙尘了。”“凝儿,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急忙解释道。“没关系,我总是信你的。”我微笑着看着他,眼神里满是信任。
他忽然释怀地笑了,眼中满是宠溺,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我以为你会与我退婚。
”“为什么?”我不解地看着他,眼中满是疑惑,“我心悦于你,自然想与你携手相伴,
何况我也并非一无是处,你也清楚不是吗?”他笑得更欢了,一个用力将我拥入怀里。
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炙热,以及那结实的身躯和紧绷的肌肉,
我的脸被这暧昧的氛围熏得绯红。下一刻,他的唇轻轻印在我的唇上,温柔而又深情。
“好阿凝,等我继位,你会是我唯一的皇后。”他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
声音里满是坚定与承诺。04.自那日他深情一吻后,对我的宠爱愈发浓烈,
似春日里愈发繁茂的花枝,肆意生长。他因办事得力,
得了先皇赏赐的一颗极为罕见的夜明珠。那夜明珠在暗处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珍贵无比。他得了这稀世珍宝,
第一时间便遣人快马加鞭送到相府,只为让我能早日一睹其风采。有一回他外出办事,
偶然间寻得一盒东珠。那东珠颗颗饱满圆润,色泽莹润如玉,在阳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
一看便知是上乘之品。他毫不犹豫地将这盒东珠悉数送到我手中,眼中满是温柔与宠溺,
说道:“这东珠给你做出嫁头面用,定能让你成为这世间最美的新娘。”平日里,
他但凡寻得什么精致的点心小食,也会第一时间送到我这儿来。他总是笑着说:“我的阿凝,
是个小馋猫,阿凝喜欢的,就算千难万难我也会给她寻来。”那笑容里,
满是对我的疼爱与纵容。凌沐轩常与我倾诉衷肠,
他说:“虽然我不如凌沐辰那般受陛下重用,但只要我有的,只要你想要的,
我都不会少了分毫。”他确实说到做到,无论是金银珠宝,还是锦衣绸缎,
都如流水般三天两头地送到我府上。没过多久,送来的东西便装了几个宝箱,满满当当,
都快装不下了。我本就不是一个喜好挥霍之人,见他对我这般用心,
便将这些礼物都一一收了起来,小心翼翼地保管着。我想着,这些东西日后他或许能用得上,
也算是为他留一份保障。我爹见他对我如此上心,心中甚是满意。
毕竟如今我们已是一条船上的人,遇事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后来,
得知凌沐辰与武官暗中勾结,我爹便果断进谏陛下。他呈上充足的证据,条理清晰,
言辞恳切,让陛下对凌沐辰渐渐起了疑心,最终与凌沐辰离心。再后来,陛下病重,
凌贺心怀不轨,准备逼宫。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爹提前筹划,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谋略,
先一步夺得了兵权。他又四处奔走,获得了文官们的支持,排除万难,
最终将凌沐轩送上了高位。先皇驾崩后,凌沐轩找到我爹,一脸诚恳地说要守孝三年,
才能娶我。这理由合情合理,我也不疑有他,满心欢喜地安安心心等了他两年。然而,
我怎么也没想到,那边白思刚跟凌贺和离,他便迫不及待地将她迎娶进宫,
更要以皇后之位迎娶她。那一刻,我才如梦初醒,原来曾经的深情承诺,不过是过眼云烟。
05.凌贺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探听到了白思与凌沐轩曾有过一段过往,
心下顿时涌起一阵反感。他本就是个见色起意之徒,世间美人如繁花般众多,
白思跟了他快四年,早已没了初见时的新鲜劲儿。在他眼里,白思不过是件玩腻了的旧物,
没了兴致,便随手一挥,一纸和离书,白思便恢复了自由身。白思自言已无家可归,
凌沐轩得知后,便将她接到了宫里。那一日,我也在宫中,于是我们便打了个照面。
不知是不是在凌贺那里遭受了诸多苦楚,她明明只长我三岁,
可整个人看起来却像是老了十岁。面色蜡黄,眼神中透着疲惫与沧桑,
往日的风采早已不复存在。这时凌沐轩已然登基为帝。白思虽被接入宫内,却还未定下名分。
可众人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知晓她为了陛下吃了不少苦头,
暗中搜集了许多凌贺的行动情报,为陛下登位立下了汗马功劳。只是众人那时还摸不准,
我和她究竟谁会是日后的皇后。即便如此,也没有人敢有丝毫怠慢她。
毕竟她如今是陛下身边的红人,说不定哪天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见到我,
她仿佛见到了久别重逢的故人一般,快步上前挎住我的胳膊,
亲昵地说道:“我常常听轩哥哥提起你,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天仙似的妹妹。今日一见,
果然名不虚传。”明明我与凌沐轩相识多年,相处的时间最长,可听她这话,
倒像是她才是陪伴凌沐轩最久的人。“轩哥哥说以后我与你便是自家姐妹了,要好好相处。
我在家只有我一人,没有兄弟姐妹,心里一直盼着能有你这样的妹妹呢。
”她脸上堆满了笑容,可那笑容在我看来,却带着几分虚伪。我笑着看着她,
她那看似以高位姿态说话的模样,让我心中只觉好笑。我漫不经心地摇了摇头,
说道:“可惜我娘并没有给我生过兄弟姐妹,我自然也不知道怎么给人当妹妹。
白姑娘以后还是叫我江凝吧。”白思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回应,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不过片刻便又恢复了常态,笑着说道:“我有见面礼给妹妹呢。我初来乍到,
以后还要请妹妹多多照顾我。”说着,下人便端上来一个盘子,里面躺着两支桃花步摇。
那步摇做工精美,桃花的花瓣栩栩如生,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更难得的是一块粉玉。
白思脸上又带上了笑意,说道:“轩哥哥说阿凝妹妹就像他的亲妹妹一般,
这两只桃花步摇便赠与妹妹吧,也祝妹妹如这步摇上的桃花一样,招人喜爱。”说着,
她便拿起一只想要递给我。可就在碰到我手的瞬间,那步摇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
直勾勾地掉在了地上,边缘磕掉了一点点。她一脸惶恐地看着我,眼中满是委屈与无辜,
说道:“阿凝妹妹就算不喜欢,也不必这样糟蹋好东西呀,可惜了这上好的玉了。
”我不见一丝慌张,脸上的笑意反而更深了几分,说道:“白姑娘还没登上后位呢,
便开始为自己扫清障碍了。你觉得是上等之物,在我这里却稀疏平常,
我还不至于为了这点东西就失了分寸。”白思脸上浮现出尴尬之色,脸涨得如同猪肝一般,
你你我我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拿起另一只步摇,毫不犹豫地摔在地上,
下一刻又拔掉她头上最贵的玉簪,一起丢在地上。那玉簪与步摇瞬间碎成几半,
发出清脆的声响。“白姑娘好好看看,我不喜欢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绝不会让它再有修好的可能。我江凝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不像某些人,尽耍些小手段。
”她仿佛被我看穿了心思,更是窘迫不堪,眼眶泛红,转头哭着去跟凌沐轩告状去了。
06.凌沐轩当日下午便气势汹汹地来相府寻我,身后竟还跟着白思。这么多年相处下来,
我似乎还是头一回在他的脸上瞧见那般不耐烦的神色,
往日的温柔与宠溺仿佛都随着这神色消散在了风里。“阿凝,思思要朕带着她来跟你道歉。
”他开口说道,语气里没有一丝往日的亲昵。“道歉?道什么歉?”我佯装不解地看着他,
心中却早已明白几分,“白姑娘难道没有告诉你,是我摔坏了她的步摇,
是我摔坏了她的心意?”“朕也觉得她并没有做错什么,该道歉的是你。
”凌沐轩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几分声色俱厉,这是我从未听过的语气。往昔,
他对我总是轻声细语,温柔备至,如今却为了另一个女人这般指责我。我冷冷地看着他们,
心中满是失望,“陛下觉得我错了,那我便是错了。”我轻轻拍了拍手,
命人将他送我的东西一箱一箱地抬上来。那些箱子整齐地排列在庭院中,
仿佛在诉说着我们曾经的过往。“既然我弄坏了白姑娘的步摇,不如白姑娘挑吧,
喜欢什么拿什么可好?”白思当下便哭了起来,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簌簌落下,
还真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意味,她伤心地抹着泪,哽咽着说道:“这可如何是好,
本来姐姐是想同妹妹道歉,好让妹妹平息怒意,可不曾想怎么让妹妹跟陛下生了嫌隙。
千错万错都错在我身上。”那模样,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阿凝,
你怎么变得如此不可理喻!”凌沐轩心疼地拍了拍白思的背,
动作轻柔得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宝,为她顺着气,眼神中满是怜惜。“白姑娘这下不挑,
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我冷冷地说道。凌沐轩拉着白思,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