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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狼找上门,我把算盘摔他脸上

白眼狼找上门,我把算盘摔他脸上

白眼狼找上门,我把算盘摔他脸上

作者:作者没名字啦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05 15: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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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信息
作品目录

人气佳作《白眼狼找上门,我把算盘摔他脸上》,近来受到了非常多的读者们支持,主要人物分别是许承安周明礼柳月如,是由大神作者作者没名字啦精心编写完成的,小说无广告版本内容简述:第三章戌时三刻,我端着银耳羹推开书房门。许承安正趴在案头打盹。他手里还攥着毛笔,……

精彩节选:

第一章我捏着帕子的指尖突然顿住。雕花木门被叩响的刹那。那声「李姑娘」

里藏着的三分拿捏、七分笃定,像根细针扎进耳膜。

这腔调不该出现在周明礼第三次来借笔墨钱的时候。前世他跪在我院子里哭到肝肠寸断。

说「寒门子弟求学难」时。声线抖得像秋风里的枯叶。可此刻透过门缝漏进来的话音,

稳得像是已经坐在金銮殿上批过百份奏疏。我冲铜镜眨了眨眼。镜中人面若银盆,

眉梢还点着新描的螺子黛,正是及笄那日晨起梳妆的模样。腕间缠着的红绳上坠着颗东珠,

是前世周明礼中探花后送来的「定情信物」。此刻却好好端端搁在妆奁最底层,

红绳上还沾着我今早拆封时蹭到的胭脂粉。「吱呀」一声,我推门时故意用了巧劲,

门框撞得周明礼踉跄半步。他腰间坠着块羊脂玉,水头足得能照见人影。

这东西前世是他拜相后才从柳月如陪嫁里翻出来的,此刻却挂在个穷酸书生腰间晃荡。

「周公子这玉佩真好看。」我歪着头笑,伸手要摸。他却猛地后退三步,耳尖泛红。

这反应倒不像假的,可那双眼睛里闪过的嫌恶,分明是我被他休弃时才见过的神色。

「李姑娘......」他攥紧袖口,指节泛白。「在下今日是来借......」

「笔墨钱对吧?」我抢在他开口前截断话头。从袖里摸出串铜钱往他怀里塞,

故意让铜钱串擦过他腰间玉佩。「不过周公子总得留个凭证吧?万一哪天发达了,

不认我这小门小户的旧情怎么办?」他瞳孔骤缩,喉结滚动着说不出话。

我盯着他额角沁出的细汗,心里冷笑。果然是重生的,连「发达后休妻」

的剧本都提前在脑子里排演了。前世他就是用这招骗我免去所有字据,

最后反咬我私吞他聘礼。「怎么,周公子不愿?」我拔高声调,故意让廊下扫地的小厮听见。

「难不成觉得我这铜臭商人配不上你读书人的清誉?也是,毕竟柳家**的嫁妆里,

可比我这几串铜钱体面多了。」「你......」他猛然抬头,眼底闪过惊惶,

却又立刻换上温和笑意。「李姑娘说笑了,在下与柳姑娘不过是同乡......」

「同乡能同到她及笄那年,你翻墙去给她送桃花笺?」我掏出帕子掩嘴打了个哈欠。「罢了,

既然周公子不愿写欠条,不如去城西书肆碰碰运气?

听说许家小郎最近在卖自己抄的《孟子》,说不定肯赊你半卷纸。」他脸色瞬间青白。

我心里畅快,转身要关门。却见他突然攥住门框,指节因用力过度泛出青白。「李桃枝,

你莫要后悔!」这声喊让我愣了愣。前世他永远温文尔雅,连休书都写得文采斐然,

何曾直呼过我全名?看来重生后的他,连伪装都懒得做了。我探出手,

指尖戳了戳他攥着门框的手。「周明礼,你猜我现在最想做什么?」没等他回答,

我突然松开手,木门「砰」地合上。夹住他指尖的瞬间,听见他闷哼一声。

靠在门上缓了口气,我摸出妆奁里的东珠,对着阳光转了转。这玩意儿前世被我当成宝贝,

如今看着倒像个笑话。转身扔进痰盂时,窗外传来小厮的通报。「姑娘,

城西书肆的许公子来送账本了。」我挑眉勾起唇角。正主来了。推开堂屋门。

许承安正垂眸盯着桌上茶盏,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补丁。他今日穿了件洗得泛白的青衫,

领口却浆得笔挺,比前世初见时多了分硬气。大概是因为没被我这个冤大头缠上的缘故?

「许公子。」我故意拖长声音,看他耳尖倏地红透。「听说你抄的《论语》卖得不错?」

他抬眼,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不过是糊口罢了。」「那不如跟我做笔买卖?」

我从袖里掏出一锭十两银子。「你替我抄书,我包你笔墨纸砚,如何?」他盯着银子,

喉结动了动,却摇头。「无功不受禄。」「谁说无功?」我倾身凑近,看他慌忙往后仰。

「你每日抄完书,要念给我听。若我觉得好......」指尖敲了敲银子。「另有赏钱。」

「李姑娘这是......」他皱眉,「拿在下当夫子?」「夫子可没你这般好看。」

我笑出声,见他耳尖红得要滴血,才慢悠悠补一句。「不过丑话说在前头,

若你敢偷懒......」指了指窗外正在给葡萄架浇水的护院。

「我就让王大力去书肆帮你卖书。他嗓门大,能从早喊到晚。」许承安嘴角抽了抽,

终于伸手接过银子。「在下尽力而为。」我看着他攥紧银子的手,

忽然想起前世他冻死在雪夜里的模样。那时周明礼刚封丞相。我让人给他送去过棉衣,

却被原封不动退回来,附了张字条说「士可杀不可辱」。如今这锭银子攥在他手里,

倒比前世那些怜悯更实在些。「明日开始?」我起身送他,路过门槛时故意绊了下。

他伸手扶住我胳膊,又像被烫到般猛地缩回。我憋着笑看他耳尖红到发根,

忽然听见院外传来柳月如的声音。「明礼哥哥,听说李姑娘今日见你了?她没刁难你吧?」

许承安脚步顿住。我挑眉看向院门口,只见柳月如正挎着个绣着并蒂莲的锦囊。

亲昵地拽着周明礼的袖子。那锦囊我前世见过。

是周明礼发迹后特意让人照着柳月如嫁妆里的样式绣的。「月如,别乱说。」

周明礼抬眼看见我,立刻换上温和笑意。「李姑娘心善,方才还说要资助在下......」

「资助?」我打断他,故意往许承安身边靠了靠。「抱歉啊周公子,我刚把银子给许公子了。

不过你要是缺钱......」指了指柳月如的锦囊。「不如让柳姑娘典些首饰?

听说她外祖母留给她的金丝楠木匣子,可值不少钱呢。」柳月如脸色一白,攥紧锦囊往后退。

周明礼眼神阴鸷,却又立刻掩去。「李姑娘说笑了,月如乃千金之躯......」

「千金之躯就该配千金之子。」我笑眯眯地挽住许承安的胳膊,感觉到他身子猛地绷紧。

「不像我,就喜欢跟穷酸书生做买卖。至少比某些人,不会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周明礼攥紧拳头,指节发出轻响。柳月如扯了扯他袖子,小声说:「明礼哥哥,

我们走吧......」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松开许承安的胳膊,

却发现他袖口被我攥出几道褶皱。正要道歉,却听见他低声说。

「李姑娘方才......为何帮我?」我抬头看他,阳光穿过葡萄架落在他脸上,

碎成一片光斑。前世我在他坟前哭过一场,觉得自己对不起这个被周明礼踩在泥里的真书生。

如今重来一次,总得把欠的债,连本带利讨回来。「因为许公子长得好看啊。」

我笑着晃了晃手里的东珠。「再说了,我瞧着周明礼不顺眼。你不觉得,

看他吃瘪很有意思么?」他盯着我手里的东珠,眼神突然冷下来。

「这东西......周明礼送的?」「是啊。」我随手把东珠扔进旁边的金鱼池,

看它沉进池底。「不过现在不是了。许公子,明日记得带新抄的《诗经》来。

我要听《关雎》,你念得好听些。」他沉默片刻,忽然弯腰从池子里捞出东珠。

用袖口擦了擦递给我:「脏了。」我挑眉接过,指尖触到他袖口补丁上的针脚。细密整齐,

倒像是男子缝的。心里突然一动,却听他说:「明日卯时三刻,在下准时到。」

说完转身就走,青衫下摆被风掀起,露出一截褪色的腰带。我攥着东珠轻笑。这一世,

总算是赶上了。第二章卯时三刻的阳光刚爬上葡萄架,许承安就抱着书匣来了。

他头发用一根木簪别着,发尾还沾着露水,显然是从城西一路快走赶来的。「早啊许公子。」

我晃着手里的蜜饯匣子,故意在他面前打开。「尝尝?桂花味儿的。」他瞥了眼匣子,

耳尖微不可查地动了动。却正色道:「昨日说要讲《关雎》,李姑娘可准备好纸笔了?」

「急什么?」我往他手里塞了颗蜜饯,看他指尖僵在半空。「先吃点甜的,

省得等会被我气着。」他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放进嘴里。我托腮看他耳尖泛红,

忽然想起前世听书人说的「君子如玉」。偏生这玉在我手里,总爱绷着脸装正经。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他展开竹简,声音清润如泉。「窈窕淑女,

君子好逑......」「等等!」我猛地拍桌,吓得他手里的毛笔抖了抖。

「许公子说这是君子追姑娘?我瞧着分明是姑娘追君子!」他皱眉看我:「何出此言?」

「你想啊,」我掰着手指头数,「雎鸠鸟都是雌鸟追雄鸟的,不然怎么叫『关关』。

雌鸟喊得这么欢,雄鸟还端着架子不肯应,可不是酸文人臭毛病?」

他嘴角抽了抽:「在下竟不知《诗经》还能这么解。」「读书不就是为了活人用么?」

我抓起他的毛笔在宣纸上画圈,「就像许公子给我抄书,总不能只动脑子不动嘴。

你瞧这『参差荇菜,左右流之』,分明是姑娘在水里捞菜,故意把裙摆弄湿给心上人看!」

「李姑娘!」他耳尖红得要滴血,「此乃正声雅乐......」「好好好,不逗你了。」

我笑着摆手,瞥见他袖口露出的针脚,忽然伸手拽住他胳膊,

「许公子这补丁......是自己缝的?」他慌忙缩回手,咳嗽两声:「家母早逝,

父亲病重时......便学会了。」我心里一软,却故意挑眉:「看不出来啊,

许公子还有这手艺?不如哪天帮我改改襦裙?我昨儿把石榴汁泼在上头了。」他猛地抬头,

眼里闪过惊慌,却又立刻别开脸:「在下......尽力。」我正要再逗他,

忽闻院外传来柳月如的笑声:「明礼哥哥,你说的那家绸缎庄当真有蜀锦?」

许承安握着毛笔的指尖顿住。我冲他眨眨眼,起身往院门口走。

正撞见周明礼扶着柳月如下马车,两人衣着光鲜,倒像对金童玉女。「哟,

这不是周公子和柳姑娘么?」我故意提高声调,「听说柳姑娘最爱蜀锦,

周公子这是要大出血了?」柳月如脸色微变,下意识摸向腰间锦囊。

周明礼却笑着说:「不过是区区蜀锦,月如喜欢便好。何况我周家与益州柳家本有旧交,

买些绸缎算什么?」我挑眉看他:「周家?周公子何时多了个益州的本家?

我记得你老家在济州,隔壁王婶儿卖的腌菜坛子可出名了。」他笑容僵在脸上,

柳月如疑惑地问:「济州?明礼哥哥不是说......」「我父亲曾在益州做过幕僚。」

周明礼打断她,眼神阴鸷地看我,「李姑娘若没事,在下还要陪月如挑绸缎......」

「巧了,我也要去绸缎庄。」我晃了晃手里的蜜饯匣子,「不如一起?

说不定能给柳姑娘挑匹配她锦囊的花色。对了,柳老爷最近是不是在查账?

听说城西米铺的张老板,昨儿刚退了柳家两箱受潮的糯米。」柳月如脸色瞬间惨白,

拽着周明礼的袖子说:「明礼哥哥,我忽然有些头晕......」「月如且先回马车歇息。

」周明礼咬牙切齿地看我,「李桃枝,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

我笑眯眯地凑近他,「就是想提醒周公子,撒谎前先查查柳家祖籍。益州柳家哪来的旁支?

人家嫡脉都在金陵呢。」他瞳孔骤缩,还未开口,忽闻身后传来沉喝:「月如!

你在这儿作甚?」柳父带着管家大步走来,看见周明礼时皱眉:「这位是......」

「伯父您好,晚生周明礼,与月如......」「周公子不是要给柳姑娘买蜀锦么?」

我打断他,冲柳父福了福身,「对了,方才路过城西巷子,

瞧见个穿湖蓝襦裙的姑娘在等周公子,手里还攥着块帕子。跟周公子腰间玉佩,

倒像是一对儿。」柳月如猛地抬头,周明礼脸色青白交加。柳父眯起眼,示意管家去查。

转身时瞥见许承安站在廊下,目光落在他手里的竹简上:「这位是......」「许承安,

城西书肆的。」许承安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行礼,「正在帮李姑娘抄书。」

柳父打量他两眼,忽然捻须笑道:「许公子可曾参加过院试?老夫瞧你......」

「老爷,查到了!」管家匆匆赶回,附在柳父耳边低语几句。柳月如脸色煞白,

周明礼踉跄半步。伸手想抓她胳膊,却被她狠狠甩开。「周明礼,你竟敢骗我女儿!」

柳父怒喝一声,甩袖而去。柳月如瞪着周明礼,忽然抓起腰间锦囊砸在他脸上:「滚!

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你!」看着周明礼狼狈地蹲在地上捡锦囊,我心情大好。

转头却见许承安正盯着我,眼神复杂:「李姑娘......为何知道他有外室?」「猜的。

」我晃了晃空了的蜜饯匣子。「前世他当上丞相后,后院可不止柳月如一个。

不过现在嘛......」「姑娘!」小厮气喘吁吁地跑来,「夫人让您去正厅,

说您昨日不该对周公子无礼,要罚您抄二十遍《女戒》!」我翻了个白眼。

许承安忽然伸手接过小厮手里的戒尺,指尖摩挲着竹面:「在下......帮你抄吧。」

「许公子这是心疼我?」我挑眉看他,「不过二十遍呢,你确定?」他耳尖通红,

却梗着脖子说:「你字太丑,看着碍眼。」「行啊。」我笑着拽住他袖子往书房走,

「不过先说好,抄完要念给我听——就当是《关雎》的回礼了。」他试图甩开我的手,

却被我攥得更紧。阳光穿过窗棂落在他侧脸,我看见他嘴角微微上扬,又立刻抿成一条直线。

第三章戌时三刻,我端着银耳羹推开书房门。许承安正趴在案头打盹。他手里还攥着毛笔,

指尖在宣纸上洇开团墨渍,像朵歪歪扭扭的墨梅。「许公子?」我轻唤一声,

见他睫毛颤动两下,猛地抬头,眼里还沾着睡意。案头摆着抄好的《女戒》,墨迹未干,

二十张宣纸码得整整齐齐。最上面那张右下角,歪歪扭扭画着只趴着的胖兔子。

分明是我昨日教他画的。「怎么不叫醒我?」我把银耳羹推过去,

瞥见他袖口露出的红肿冻疮,心尖倏地一揪,「手怎么冻成这样?」他慌忙缩回手,

往袖子里藏:「无妨,每日抄书总要沾水......」「闭嘴。」

我掏出随身携带的冻疮膏,拽过他的手就往指节上抹,「早跟你说用温水研墨,偏要充好汉。

」药膏带着玫瑰香,他指尖在我掌心里微微发颤,耳尖红得要滴出血来。

「李姑娘......」他想抽回手,却被我攥得更紧,「男女授受不亲......」

「亲你个头!」我瞪他一眼,「再废话今晚接着抄《三字经》。」他立刻闭了嘴,

任由我在他冻疮上涂药膏。我忽然想起前世在乱葬岗看见他的手,指甲缝里嵌着冻裂的血痂,

比这冻疮严重十倍。那时我哭着求周明礼派人救他,却被告知「寒门书生多如牛毛」。

「疼吗?」我声音放软,指尖轻轻揉开药膏。他摇头,

却忽然说:「其实......你不必对我这么好。」我抬头看他,他却别开脸,

盯着窗外的月亮:「我知道你帮我,是因为周明礼......」「不全是。」我打断他,

把冻疮膏塞进他手里,「我瞧着你顺眼不行么?再说了......」故意凑近他耳边,

「你抄的《诗经》比周明礼念的好听多了。」他猛地往后仰,椅子「吱呀」响了声。

我笑着退回原位,瞥见他耳尖红得蔓延到脖颈,觉得比看周明礼吃瘪还痛快。

第二日诗会设在醉仙居。我故意让许承安穿了身新裁的月白襕衫,

腰间系着我昨儿硬塞给他的玉佩。说是玉佩,不过是块边角料磨的平安扣,

他却像戴着什么珍宝似的,走路都不敢晃。「呆会儿别紧张。」我拽着他穿过走廊,

闻见柳月如的笑声从雅阁传来,「只管吃点心,诗会嘛,听个热闹就行。」

他皱眉看我:「你不是让我......」「嘘——」我冲他比了个手势,掀开门帘进去。

柳月如正倚在软榻上,看见我时眼神一冷。

却在看见许承安时愣了愣:「这位是......」「许承安,我的书童。」

我笑着往她身边坐,故意用袖口扫过她案头的诗稿,「柳姑娘今日要作什么诗?

不会还是《咏梅》吧?去年你作的那首,可是被张**笑了三个月呢。」她脸色一沉,

却听见旁边有人喊:「李姑娘来得正好,今日主题是「春愁」,不如让你家书童试试?」

众人哄笑起来。我挑眉看许承安,他却往前一步,冲众人拱手:「既如此,在下献丑了。」

柳月如掩嘴轻笑:「书童也敢作诗?莫不是要写「柴米油盐愁」?」许承安不说话,

提笔蘸墨,在宣纸上笔走龙蛇。我凑过去看,见他写「东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

忍不住想笑。这诗分明是他昨儿抄给我看的,偏要装成即兴创作。「好诗!」有人惊呼,

「这「乱翻书」三字,道尽春愁无赖......」「狗屁!」我故意提高声调,

「东风怎么就不识字了?我瞧着它翻《诗经》时,可比某些人念得顺溜多了。」

柳月如脸色铁青,抓起茶盏要喝,却被我伸手拦住:「柳姑娘当心,

这茶里可没加你最爱放的藏红花。听说你昨儿喝多了,今早月事都提前了?」「你!」

她猛地站起,茶盏摔在地上碎成几片。许承安不动声色地往我身边靠了靠,

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你总这样......不怕得罪人?」「怕什么?」

我晃了晃手里的蜜饯,「有许公子给我撑腰呢……对吧,我的「书童」?」他耳尖微动,

却在这时,外头传来喧闹声:「瞧那个卖字画的!穿得破破烂烂还敢自称「周大学士」

......」我眼睛一亮,拽着许承安就往外跑。街边围了堆人,周明礼正蹲在地上摆摊。

面前摆着几幅山水小品,落款处赫然写着「明礼」二字。「周公子这字......」

我故作惊讶地弯腰翻看,「比去年在我家写的「厚德载物」好多了。不过那时你写的「德」

字少了一横,害得我爹笑了半月。」众人哄笑起来。周明礼脸色惨白,

攥紧毛笔说:「李桃枝,你到底要怎样......」「别这么说呀。」

我冲旁边卖糖画的摊主使眼色,「张叔,这位是周丞相,以后你家孙子想考科举,只管找他!

」「周丞相?」摊主嗓门震天响,「哎呦喂,那您给我写个「招财进宝」呗!我给您五文钱!

」人群爆发出更大的笑声。周明礼猛地站起来,画稿撒了一地。其中一张飘到许承安脚边。

是幅仕女图,画中女子竟有七分像柳月如。「原来周公子好这口?」我笑着用脚尖挑起画稿,

「不过这眉毛画得太粗了,柳姑娘昨儿刚让人修了眉,细得跟蚊子腿似的。」

许承安忽然伸手捡起画稿,递给周明礼:「周公子还是收好吧,莫要污了路人眼睛。」

周明礼咬着牙接过,指尖在画稿上戳出个洞。我拽着许承安往庙会深处走,

听见身后有人嘀咕:「那书生看着眼熟,好像是去年偷柳家**香囊的......」

「解气吗?」我晃了晃刚买的糖画,是条歪歪扭扭的鲤鱼,「要不要也买幅字画?

许公子的字可比他值钱多了。」他看着我手里的糖画,眼神软了软:「你喜欢便好。」

「那晚上去放河灯?」我趁热打铁,「听说在灯上写愿望特别灵。

我想写「周明礼一辈子考不上功名」,你呢?」他顿了顿,

声音轻得像风:「我......想写「愿李姑娘......」「愿李姑娘什么?」

我凑近他,看他耳尖泛红,忽然转身就跑,「不说算了!反正今晚你必须陪我去,

不然明天接着抄《女戒》!」他在身后叹气,却快步跟上。这晚的河灯格外亮。

我蹲在河边把灯放下,转头看见许承安正盯着水面发呆,手里攥着支笔。「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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