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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后,在我葬礼上送他身败名裂

出轨后,在我葬礼上送他身败名裂

出轨后,在我葬礼上送他身败名裂

作者:奇久二八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25 23:3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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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信息
作品目录

小说《出轨后,在我葬礼上送他身败名裂》,此文一直都是小编喜欢的类型,入坑不亏,主人公有顾言苏晴,是作者奇久二八所写,无广告版本简述:”“积极治疗的话,几个月。看个人体质和运气。”她推了推眼镜。“通知家属吧。需要尽快确定治疗方案。手术意义不大,考虑化疗和……

精彩节选:

顾言总说我像他初恋。后来我才知道,他初恋是我闺蜜苏晴。结婚三年纪念日,

他带我去吃顶级日料。我捂着刚确诊胃癌的肚子,笑着看他给苏晴发消息:“宝贝,

带替身来你喜欢的店了。”那晚我吐了很多血,鲜红刺眼。---我疼醒了。

冷汗把头发粘在脖子上。伸手摸左边。空的。被子是冷的。顾言又没回来。

胃里像有只手在拧。越拧越紧。我蜷起身子。牙齿咬得咯咯响。床头柜的药瓶空了。

昨天就空了。顾言说过帮我买的。他大概忘了。他总是忘。我摸过手机。

屏幕的光刺得眼睛疼。凌晨三点。没有未接来电。没有新信息。朋友圈有个红点。我点开。

苏晴半小时前发了一张照片。灯光暧昧的酒吧。一杯色彩绚烂的鸡尾酒。背景虚化了。

角落露出一只男人的手。腕表很眼熟。是我去年送给顾言的周年礼物。百达翡丽。**款。

全世界没几只。胃猛地一抽。我冲下床。扑到马桶边。呕出来的只有酸水。喉咙火烧火燎。

冷水泼在脸上。我看着镜子里的人。脸色蜡黄。眼窝深陷。头发乱糟糟的。像个女鬼。

顾言总说我像谁。像他心底藏了很久的人。他看我的眼神,总像透过我在看别的影子。

现在我知道了。那影子是苏晴。我最好的闺蜜。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言”。

我划开接听。“晚晚?”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有点喘,“吵醒你了?

”背景很安静。不像酒吧。“没,”我声音哑得厉害,“你…在哪?”“在公司,

”他答得很快,“刚开完跨国视频会,累死了。”那只百达翡丽的手。在苏晴照片里。

“今晚…回来吃饭吗?”我问,“我准备了你喜欢的…”“今晚不行,”他打断我,

语气有点不耐烦,“有个重要应酬,推不掉。你自己吃吧,别等我了。”电话挂了。

忙音嘟嘟地响。像在嘲笑我。胃里的绞痛又来了。这次更凶。我滑坐在地上。瓷砖冰凉。

抵着额头。凉意钻进骨头缝里。苏晴的电话打进来时,我正对着马桶干呕。“晚晚!

”她声音清脆得像刚摘的果子,“在干嘛呢?”“没干嘛。”我喘了口气,按下冲水键。

“今晚出来聚聚呗?新开那家日料,顶级蓝鳍金枪鱼!我请客!”我喉咙发紧。

“顾言…晚上有应酬。”“啊?这样啊…”她拖长了调子,有点失望,随即又雀跃起来,

“那正好!咱姐妹俩过二人世界!不带臭男人!”我盯着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好。

”我说。晚上七点。“竹”日料店。门脸低调。里面贵得吓人。苏晴已经到了。

坐在靠窗的位置。她穿一条酒红色吊带裙。衬得皮肤雪白。卷发慵懒地披在肩头。

像一幅精心描摹的画。我裹着厚厚的羊毛开衫。像个误入的灰扑扑的蛾子。“晚晚!

”她热情地招手,笑容灿烂,“这边!”我走过去坐下。她托着下巴打量我。

“脸色怎么这么差?顾言又欺负你啦?”“没,”我勉强笑笑,“有点胃疼。”“啧,

你们俩啊…”她摇头,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捏起菜单,“别管臭男人,今天姐带你吃好的!

”她熟练地点菜。蓝鳍金枪鱼大腹。海胆刺身。和牛寿喜锅。全是顶级的。

价格后面跟着一串零。她眼睛都不眨。“晴晴,”我看着那些数字,“太破费了。

”“哎呀,跟我客气什么!”她嗔怪地拍我一下,“顾总最近给我的项目奖金可不少,

就当…犒劳他辛苦的太太啦!”她笑得毫无芥蒂。我胃里翻江倒海。

穿着和服的服务生端上刺身拼盘。晶莹的鱼肉铺在碎冰上。粉的,白的,带着油脂的光泽。

精致得像艺术品。苏晴夹起一片肥厚的金枪鱼大腹。蘸了点山葵酱油。送入口中。

满足地眯起眼。“唔…入口即化…晚晚你快尝尝!”我看着那粉白的肉。

胃里那只手猛地攥紧。喉咙发堵。“我…去下洗手间。”我几乎是逃进隔间。反锁上门。

对着马桶剧烈地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灼烧的酸气。镜子里的人眼眶通红。像个疯子。

我掬起冷水。一遍遍泼在脸上。水珠顺着下巴滴落。回到座位。苏晴正拿着手机。

手指飞快地打字。嘴角弯着甜蜜的弧度。屏幕的光映亮她的脸。餐桌上。

我的手机屏幕也亮了。推送了一条新消息。来自顾言。“晚晚,

临时要陪几个大客户去‘竹’,就是苏晴念叨了很久那家店。晚点回,别等我。”我抬头。

苏晴刚放下手机。屏幕暗下去。她对我粲然一笑。“怎么去了那么久?快吃,

鱼生放久就不好吃了。”她夹起一片雪白的鲷鱼。放在我面前的碟子里。鱼肉纹理细腻。

像一块冰冷的玉。“尝尝这个,超鲜甜!”我拿起筷子。手有点抖。鱼肉碰到嘴唇。冰凉。

滑腻。胃里猛地一绞。我捂住嘴。冲向洗手间。这次没忍住。刚喝下的水混着酸苦的胆汁。

全吐了出来。吐到最后。喉咙口泛起一丝铁锈味。我撑着洗手台。大口喘气。镜子里的人。

嘴角残留着一点暗红。刺眼。回到座位。苏晴托着腮看我。眼神探究。“晚晚,

你这胃病…多久了?”“老毛病了。”我抽出纸巾擦嘴,避开她的目光。

“老毛病也得重视啊!”她皱眉,语气关切,“明天我陪你去医院!必须去!

顾言那个粗心鬼指望不上!”我看着她真诚的眼睛。忽然觉得很累。“好。”我说。

第二天。中心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刺鼻。苏晴挽着我的胳膊。一路叽叽喳喳。“别怕哈,

就是做个检查!”“肯定是胃炎,小毛病!”“做完检查我们去吃甜品,

我知道新开一家…”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嗡嗡响。像隔着一层水。胃部的隐痛从未停止。

反而越来越沉。医生是个中年女人。表情严肃。听我说完症状。开了几张检查单。

“先去抽血,再做胃镜。无痛的,别紧张。”苏晴陪我抽完血。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公司急事!晚晚,结果出来第一时间告诉我啊!”她踩着高跟鞋匆匆离开。背影摇曳生姿。

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检查床上。嘴里含着麻药。喉咙木木的。一根带着摄像头的细长管子。

从喉咙**去。深入胃里。冰凉的异物感。强烈的恶心。我死死抓住床沿。

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管子抽出来时。我趴在床边剧烈地咳嗽。眼泪鼻涕一起流。狼狈不堪。

医生看着显示屏上的影像。眉头越皱越紧。“家属呢?”“没来。”我擦着嘴边的涎水。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一周后来拿报告。情况…可能不太好,最好让家属一起来。

”我的心沉了下去。像坠入冰窟。一周后。我独自走进诊室。医生把报告推到我面前。

白纸黑字。像判决书。“林晚女士,”她的声音没什么起伏,“胃癌。晚期。已经扩散。

”诊室里很安静。空调嗡嗡地响。窗外的阳光白得晃眼。我拿起报告。纸很凉。“晚期?

”“是。肿瘤位置不好,体积大,侵犯深。错过了最佳时机。”“还能…多久?

”“积极治疗的话,几个月。看个人体质和运气。”她推了推眼镜。“通知家属吧。

需要尽快确定治疗方案。手术意义不大,考虑化疗和靶向药,尽量延长生存期。”生存期。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纸。走出诊室。走廊里人来人往。有哭的,有笑的。有搀扶着的,

有推着轮椅的。人间百态。我找了个角落的长椅坐下。塑料椅子冰凉。手机响了。顾言。

“在哪?晚上王董那边有个局,你陪我…”“顾言。”我打断他。声音平静得自己都陌生。

“我怀孕了。”电话那头死寂。像被按了暂停键。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信号断了。

他才开口。声音干涩。“你…说什么?”“我怀孕了。刚在医院确认的。”又是一阵沉默。

我甚至能听到他那边细微的电流声。还有背景里。隐约的、熟悉的、属于苏晴的轻笑。

“晚晚,”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你…确定吗?

我们…我们不是一直有措施…”“意外吧。”我望着走廊尽头惨白的灯,“医生说,

我身体底子很差,子宫壁薄,如果做掉…以后可能再也怀不上,风险也很大。”我顿了顿。

清晰地吐出最后一句。“可能…会死。”电话那头。呼吸猛地一窒。彻底没了声音。

连那声轻笑也消失了。死一样的沉寂。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在耳边擂鼓。咚。咚。咚。

像在倒计时。时间被拉得很长。每一秒都粘稠得化不开。我握着手机。指尖冰凉。

掌心却沁出汗。胃里的疼痛又开始隐隐发作。像钝刀子割肉。我咬住下唇。尝到一丝血腥味。

终于。顾言的声音再次传来。沙哑得厉害。“你…在哪?”“中心医院。”“等我。

”电话挂断。忙音响起。**着冰冷的墙壁。闭上眼。长长的走廊。脚步声由远及近。急促。

沉重。顾言出现在走廊尽头。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领带扯松了。头发有点乱。他快步走来。

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很沉。像压着千钧重物。他停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带着外面的风尘气。还有一丝…极淡的、不属于他的甜香。苏晴最爱的“邂逅”香水。

“晚晚,”他开口,声音绷得很紧,“报告呢?”我把那张伪造的轻飘飘的纸递给他。

他低头看着。目光扫过“妊娠阳性”那行字。捏着报告的手指。指节泛白。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视线抬起。却没有看我。越过我的肩膀。投向走廊拐角处。那里。

空无一人。只有一片被风吹起的蓝色帘子。晃了晃。又落下。空气凝固了。

他的眼神复杂得我读不懂。挣扎。犹豫。还有一丝…冰冷的权衡。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沉到最深的冰海里。原来。他眼底深处那抹影子。从来不是我。胃里的绞痛猛地加剧。

像无数根针同时扎进去。我身子晃了一下。下意识捂住肚子。冷汗瞬间冒出来。

顾言似乎被我的动作惊醒。他猛地收回目光。落在我苍白的脸上。他上前一步。

带着一种决绝的力道。将我紧紧抱进怀里。很用力。勒得我骨头生疼。

他的下巴抵着我的头顶。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疲惫。“生下来。”他说。

“晚晚,我们…把孩子生下来。”他的怀抱很暖。西装面料蹭着我的脸颊。很软。

我的心却像浸在冰水里。一片死寂。他抱得很紧。像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可我知道。

他抓住的。只是他以为的、能绑住苏晴的筹码。我的孩子。一个不存在的孩子。

**在他怀里。闭上眼。嘴角慢慢弯起一个弧度。很轻。很冷。“好。”我说。回到家。

顾言像变了一个人。他把那张妊娠报告。小心翼翼地收进书房的保险柜里。

他推掉了大部分应酬。每天准时回家。厨房里开始飘出他不熟练的汤水味道。

“医生说你贫血,多喝点这个当归乌鸡汤。”他把一碗黑乎乎的汤推到我面前。

眼神带着一种笨拙的期待。我看着他。他额角有汗。围裙系得歪歪扭扭。白衬衫溅上了油点。

有点滑稽。“谢谢。”我端起碗。汤很腥。味道古怪。我小口小口地喝。

强忍着胃里的翻腾。他坐在对面。看着我喝。目光落在我的小腹。眼神复杂。

有我看不懂的沉重。“感觉…怎么样?”他问,声音有点干。“还好。”我放下空碗,

对他笑了笑,“就是容易累。”“那就多休息!”他立刻说,语气不容置疑,

“公司的事别操心,家里的事有阿姨,你只管养好身体。”他顿了顿。补充道。

“还有…我们的孩子。”“孩子”两个字。他说得有些艰涩。我低下头。

手指无意识地抚上平坦的小腹。那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团正在疯狂吞噬我的癌细胞。“嗯。

”我轻轻应了一声。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餐桌上。一片虚假的温暖祥和。

顾言的手机响了。特殊的提示音。欢快跳跃。他脸色微变。飞快地拿起手机。扫了一眼屏幕。

手指悬在接听键上。犹豫了。“接吧。”我平静地说,“万一是急事。”他看了我一眼。

眼神闪烁。最终还是站起身。走向阳台。玻璃门拉上。隔音很好。听不清他说什么。

只能看到他背对着我。肩膀的线条绷得很紧。一只手烦躁地扒拉着头发。声音压得很低。

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安抚。阳台的光线很好。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也照亮了他无名指上。

那圈冰冷的铂金。我收回目光。胃里熟悉的绞痛又来了。一阵强过一阵。我扶着桌沿站起来。

脚步虚浮地走向洗手间。关上门。反锁。打开水龙头。水声哗哗。掩盖了喉咙里涌上的腥甜。

我趴在冰冷的马桶边沿。身体剧烈地痉挛。这一次。呕出来的不只是酸水。暗红的血块。

混着粘液。砸在白色的陶瓷壁上。刺目惊心。像一幅狰狞的抽象画。我死死捂住嘴。

堵住那压抑不住的咳嗽。血从指缝里渗出来。温热。粘稠。带着铁锈般的腥气。门外。

传来顾言放轻的脚步声。停在门外。“晚晚?”他敲了敲门,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你没事吧?”我盯着马桶里那滩刺眼的红。

迅速按下冲水键。哗啦啦的水声卷走一切。我扯过纸巾。胡乱擦掉嘴角和手上的血迹。

又掬起冷水。用力搓洗。直到皮肤发红。“没事。”我打开门,声音有点哑,

努力挤出一个笑,“孕吐,有点难受。”他站在门口。眉头皱着。审视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脸色怎么这么白?”他伸手想碰我的额头。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他的手僵在半空。

气氛有点尴尬。“可能…吐得有点虚脱。”我解释,绕过他,“我去躺会儿。

”他站在原地。看着我走进卧室。关上门。隔绝了他的视线。**在门后。身体慢慢滑落。

瘫坐在地毯上。门外。他的手机提示音又响了。一声。接着一声。催命一样。

我听见他烦躁地啧了一声。脚步声走向书房。门被关上。世界安静了。只有我粗重的喘息。

和胃里永无止境的、啃噬般的疼痛。日子在疼痛和伪装中滑过。日历一页页撕掉。

离那个日子越来越近。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顾言似乎格外重视。他订了“竹”最好的包间。

就是上次。苏晴带我去的那家。“上次没吃成,这次补上。”他替我拉开椅子,

动作带着刻意的温柔,“就当…给宝宝庆祝。”宝宝。这个不存在的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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